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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全局

柏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娘何必与这种狐媚子计较、如今这样的局势,娘娘都不用出手,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淹死荣郡王妃。”宁贤妃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陇西李家书香门第,桃李满天下,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么跟窑子的姐儿差不多?”她在永宁殿外差不多站了两个时辰,从那人安排清理掉到永宁殿路上的人,就知道那人对这个娇滴滴的侄媳儿动了心思。至于什么心思,宁蓉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那必然是对荣郡王的羞辱,也可以说是对太子爷的羞辱。谁不知皇上还是燕王时与太子爷之间的恩怨?从太子爷出事到先帝一病不起,再到称帝,掌控局势把控朝堂,皇上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如今在前朝,皇上用着雷霆手段对付太子一党,晚上就与太子爷的儿媳妇纠缠不休,还有那太子爷半死不活的儿子。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在把...

主角:褚凛李月音   更新:2024-12-08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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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凛李月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柏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何必与这种狐媚子计较、如今这样的局势,娘娘都不用出手,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淹死荣郡王妃。”宁贤妃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陇西李家书香门第,桃李满天下,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么跟窑子的姐儿差不多?”她在永宁殿外差不多站了两个时辰,从那人安排清理掉到永宁殿路上的人,就知道那人对这个娇滴滴的侄媳儿动了心思。至于什么心思,宁蓉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那必然是对荣郡王的羞辱,也可以说是对太子爷的羞辱。谁不知皇上还是燕王时与太子爷之间的恩怨?从太子爷出事到先帝一病不起,再到称帝,掌控局势把控朝堂,皇上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如今在前朝,皇上用着雷霆手段对付太子一党,晚上就与太子爷的儿媳妇纠缠不休,还有那太子爷半死不活的儿子。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在把...

《蓄谋已久:燕王请轻轻宠全局》精彩片段


“娘娘何必与这种狐媚子计较、如今这样的局势,娘娘都不用出手,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淹死荣郡王妃。”

宁贤妃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陇西李家书香门第,桃李满天下,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么跟窑子的姐儿差不多?”

她在永宁殿外差不多站了两个时辰,从那人安排清理掉到永宁殿路上的人,就知道那人对这个娇滴滴的侄媳儿动了心思。

至于什么心思,宁蓉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那必然是对荣郡王的羞辱,也可以说是对太子爷的羞辱。

谁不知皇上还是燕王时与太子爷之间的恩怨?

从太子爷出事到先帝一病不起,再到称帝,掌控局势把控朝堂,皇上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如今在前朝,皇上用着雷霆手段对付太子一党,晚上就与太子爷的儿媳妇纠缠不休,还有那太子爷半死不活的儿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在把太子爷的尊严踩在脚底?

“真是没有看出端庄从容的荣郡王妃如此浪荡。”想着在永宁殿外都能听到李月音的声音,宁蓉的眼中闪过戾气。

“说来也奇怪,这样子的事情为何传得这般快?”雪央不解的问道。

宁蓉轻笑:“自然有人推动波澜。”

这些年皇上剑走偏锋才走至今日,那些年在太子爷手中吃的苦,定然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想来留着荣郡王一命,就是想让荣郡王受尽凌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个李月音,都不用她收拾,皇上定然不会久留。

如此一想,宁蓉心里舒坦了许多,她道:“等下你派人往永宁殿送一些补品,就当李月音伺候陛下应得的。”

雪央点头,低笑:“奴婢知晓该如何做。”

辰时三刻,永宁殿来了后宫宁贤妃宫里的人,此时的李月音正打算前往荣郡王殿中,自从荣郡王倒下后,李月音白日中几乎守着荣郡王。

“荣郡王妃,这是贤妃娘娘让奴婢送来的。”雪央的目光从李月音的脖颈晃过,看到那些红痕,眼中闪过鄙夷,只是瞬间她笑盈盈的继续说:“贤妃娘娘说了,荣郡王妃这些夜里夜夜操劳辛苦,这赏赐是郡王妃应得的。”

一旁的岚芸怎会听不出雪央是在羞辱自家主子?

在看向雪央身侧宫娥手中端着黑乎乎的汤药,脸色更加难看,欲要理论的时候,李月音挡在了岚月的面前。

“那就多谢贤妃娘娘的赏赐了。”李月音从宫娥的手中接过汤药,身侧的人刚要上前接住的时候。

雪央道:“郡王妃还是当着奴婢的面服下吧。”

李月音朝着雪央看了一眼,挑眉,随即一饮而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走至雪央面前:“这样可满意?”

雪央含笑:“自然可以。”

说话间她抬手从李月音的手中接过药碗,却在刚触碰到的时候,雪白的瓷碗从她指尖滑落。

破碎声响起时也响起了李月音清冷的声音:“那以后永宁殿的避子汤就得全全麻烦贤妃娘娘了。”

辰时末,长乐宫。

荣郡王的寝殿外是一片湘妃竹,随着日头升起光线透过湘妃竹,斑驳碎金的光点铺陈在窗户上,伴随着寝殿中的药香,周围浮现一种诡异的静谧。

“王妃。”

李月音看着一袭玄色锦衣的苏阳,先是颔首,问:“苏大夫,郡王今日可好些了?”

“还是老样子。”


李月音神色沉沉的盯着冯如雪的背影,直到岚芸出现。

“主子,郡王的密函。”岚芸略显紧张的把手中细小的纸条塞到了李月音的手中。

李月音快速展开,扫了一眼后直接把纸条放入嘴里咀嚼起来。

“主子,怎么回事?”岚芸紧张的问道。

李月音冷笑:“除了那司马玄,还有魏国公的兄弟,以及姜家三房的长子。”

褚邵在前往皇陵后,果真是在尽力为她调查谢家满门被屠的事情。

岚芸眼中是闪过惊诧:“主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牵扯到的全是这京都权贵。

“那就慢慢来。”李月音把咀嚼得细碎的纸条用力的咽了下去,字眼明了的说道:“ 慢、慢、来。”

既然都牵扯了进来,那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魏灵瑶压制着怒意来到太兴殿,宁蓉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恰好碰到从太兴殿出来的魏国公。

魏恒看着迎面而来的姜贵妃以及宁贤妃,扬眉又低头。

“微臣见过两位娘娘。”

姜灵瑶上下打量了一眼魏国公后,才颔首回应。

倒是宁贤妃举止端庄的朝着魏国公福身一礼:“国公爷。”

魏国公在宁贤妃的身上扫了一眼,又垂眸:“二位娘娘想来是找陛下有急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话落,魏国公越过二人走出太兴殿。

姜灵瑶侧眸盯着魏国公的眼神加深了不少,随即目光又落在宁蓉的身上:“魏国公来见皇上做什么?”

“想来是为了魏清婉来的。”宁蓉轻声说道。

姜灵瑶冷哼:“莫不是被琅琊王氏休弃还想让皇上替他魏家出头不成?”

宁蓉闻言,眸色更深一寸,她不置可否。

此时施宜恰好走出大门,就见不远处的姜灵瑶与宁蓉,神色微变,立即走上前:“贵妃娘娘,贤妃娘娘,皇上刚刚小憩,二位娘娘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先与奴才说,待皇上醒来,奴才禀报给皇上。”

姜灵瑶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在太兴殿放肆,只能不悦的说道:“看来本宫来的很不是时候。”

“是啊,要是贵妃娘娘与德妃娘娘一同来,也就能见到皇上 了。”施宜说完还不忘朝着宁贤妃看一眼,又道:“德妃娘娘刚走。”

姜灵瑶神色越发的沉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冯德妃来见到了皇上,而是刚刚李月音的态度。

也不知为何,越想心里就越不爽。

只要这后宫没有皇后,她就是地位最高的存在。

所以李月音凭什么畏惧宁蓉,而对她的话置之不理?

“施公公。”宁蓉走上前,语气压低了许多,询问:“这德妃与魏国公是一并见了皇上?”

施宜不隐瞒:“是啊,这魏国公也刚离开呢。”

“刚刚碰到了。”宁蓉走上前,又道:“施公公,听闻魏国公的嫡女从琅琊回来了,是不是真的啊?”

施宜微微颔首,一副不太好言说的样子。

宁蓉浅笑:“本宫原本以为只是谣传,刚刚见德妃一副严谨的样子,又碰到魏国公,看来魏娘子是真的从琅琊回来了。”

施宜淡笑回应:“是啊,刚刚德妃娘娘离开前还与皇上说要去探望魏娘子呢。”

“德妃自来就与魏娘子关系甚好,如今魏娘子从琅琊回来,少不了心里会有难受之处,魏娘子这个时候若是有德妃陪着疏导,心里肯定会好受很多。”宁蓉言语淡雅,举止有度。

施宜颔首点头:“贤妃娘娘说的是。”

一旁的姜灵瑶视线在施宜与宁蓉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又想起了刚刚李月音的态度,心中的不满越发肆意的蔓延至胸腔。


言外之意就是要冯德妃解决了她身上的枷锁。

不然她顶着荣郡王妃的身份做棋子,就算有万千的手段,怕也不怎么好使。

“听闻你与荣郡王现在也是面和心不和?”冯德妃怎会听不懂李月音的话里话?

李月音红唇勾起的笑容带着一丝意味不明:“既然娘娘都查到了臣妇与郡王面和心不和了,那咱们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本宫就喜欢性子直爽的人。”冯德妃说话间,视线落在了石桌上那空的酒杯以及酒壶,似心情大好,斟了一杯酒后,轻酌了小口,轻笑:“皇上就 是想喜欢喝这种不太烈的酒。”

就好像清婉一样 ,虽是酒,但让人舒服,喝了还会恋恋不忘。

这酒,是魏清婉最喜欢的酒。

这多年了,皇上的口味一直没有变。

越是这样,冯如雪内心就越兴奋,只要皇上对魏清婉有着恋恋不忘,有着愧疚,她在这皇宫比谁都好过。

“你觉得,宁贤妃接下来打算如何?”冯德妃声音冷淡了许多。

李月音的视线在冯德妃手中的酒杯停留片刻,了然 。

看来褚凛果真是俘获了这后宫所有女人的心。

而冯德妃来找上她,怕是还有着更大的野心。

“臣妇不敢乱猜测贤妃娘娘的打算。”李月音也算的上是说的滴水不漏,她自来都是谨慎有加,在冯德妃没有表明诚心前,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冯德妃自然是看出了李玉音的想法,她笑:“你刚刚说你现在的身份不好给本宫办事,所以你觉得什么身份适合给本宫办事?”

似乎想到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她又说道:“或者,皇上名正言顺的女人?”

李月音失笑,似乎现在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就像那晚她求着褚凛一样,想要褚凛给她一条活路。

当时褚凛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那双本是温和的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他说:‘想要活命,你就只能在夜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朕了。’

现在她想活着,都得那个男人的恩赐。

今日所做的事情也是触碰到了那个男人的底线,或许是因为宁贤妃挑衅在先,褚凛的怒意才没有全全的撒在她的身上。

“怎么不说话?”冯德妃问。

“娘娘就那么自信 臣妇能名正言顺的成为皇上的女人?”李月音掀眸,眼下的路的确很难走,但不是没有路。

只要有路可走,她不必在乎一些表面上的东西。

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要你今后乖乖听本宫的,成为本宫的 人,本宫自然说到做到。”冯德妃说道。

李月音轻笑:“娘娘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臣妇还拒绝,那就是臣妇不厚道了。”

“既如此,那本宫就先回宫了。”冯德妃很满意李月音的态度,起身刚刚走两步,又停下,侧头看着跪在地面的李月音,又道:“想要伺候好皇上可不能只用你的身子。”

李月音听着‘身子’两个字的时候,眉目上染了一层冷然。

“还有女人的贤惠。”冯德妃说的意味深长:“皇上最喜欢的一道菜就是鱼羹面。”

听着身后脚步声慢慢远去,李月音眼中的诧异还是没有散开,就算冯德妃想要她成为一把有用的利刃,为何 要说这么一番话?

还是说,冯德妃的野心并非她所想的那份野心?


“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李月音竟也知晓魏清婉的存在。”宁蓉说这句话的时候,似想起什么,轻啧一声,拿着冰敷的手顿了顿,一副原来如此的口吻说道:“想来是从太子爷那里知道魏清婉,当初要不是太子爷棒打鸳鸯,陛下也不会下决心夺了太子爷的江山。”

果真是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

“所以李月音将计就计,娘娘您想让她万劫不复,她利用这一点反倒是让娘娘难堪。”

宁蓉放下手中的冰敷,哼笑一声:“这次倒是我自乱阵脚出了差错,让李月音有机可趁,我倒是忘了,想要对付人,还是借刀杀人最万无一失,也最痛快。”

“如今知晓李月音与皇上事情的人只多不少,想要李月音落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也多的是,本宫何必去当这个出头鸟?”宁蓉越说心里的怒意就越淡:“待八月份到来,宫里又会进一批采选来的女子,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李月音能蹦跶到何时?”

“娘娘说的对,不能一心扑在荣郡王妃身上,眼下是要先稳住临华宫的地位。”雪央附和道。

宁蓉又是轻啧一声,想到姜灵瑶:“你这段时间要盯紧了贵妃,让她在吃食上小心些,有了身孕就什么都好说了。”

“是,娘娘。”

宁蓉一手又抚上了刚刚被掌掴的脸颊,冯如雪这个贱人才是不该留!

日头高照,午时的湖水透着点点金辉荡漾着,苍翠浓郁的小道中,蝉声刺耳聒噪。

这是前往东宫的路径,以往李月音每每前往后宫回去都会在此处漫步一两圈后才回永宁殿,但今日不同,李月音在经过这条小道的时候,脚步加快了许多。

在临华殿虽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但李月音知晓,褚临时真的动怒了。

尽管褚凛并没有表现出来。

更让李月音没想到的是,那位深居简出的冯如雪并非她所想的软柿子。

今日歪打正着的嗅到了后宫一丝别样的形势。

比如那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冯德妃为何能当着褚凛的面掌掴宁贤妃。

比如褚凛默认冯德妃的举动。

比如宁贤妃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李月音到现在心里还为自己捏着一把汗,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做事不能如此莽撞,见刚刚那情势,除了姜贵妃以及夏淑妃外,另外那三人都知道褚凛与魏清婉的事情。

冯德妃的举动无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位德妃是魏清婉留在褚凛身边的人。

“主子,走慢些。”岚芸有些跟不上前面纤弱的身影,低呼道。

李月音回神,刚要回头时,就见迎面而来一个人影,待定睛看清楚后,背脊一凉。

“郡王妃。”施宜颔首语气恭敬。

李月音看着褚凛身边的太监总管,微微福身行礼:“施公公。”

“陛下请郡王妃过去一趟。”施宜说话间就朝着右手边的岔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月音红唇轻扯,应对自如:“那劳烦施公公带路了。”

施宜轻轻扯了唇角,在李月音的脸上扫过,便带路。

李月音故意拉开了一些距离,她也相信这四周已经被褚凛给清理干净,只是想到长乐宫的褚邵,心里不由泛起一股愠怒。

这些掌控权势的人无论什么时候,似乎都是把女子当做草芥,当做蝼蚁,当做利益交换的棋子。

她也知晓褚邵不可能就这样无动于衷。


就在这时,岚芸走上前来,跪在李月音的身边,低语:“主子,郡王身边的苏阳来了。”

李月音冷笑:“今日还真是热闹啊。”

话音落下,苏阳已经走进了小筑中,见李月音目光平视着前方,亦是一阵讽刺:“没想到郡王妃也会有这样的下场,草民以为搭上了皇上,从此就平步青云了呢。”

“苏大夫如此能说会道怎么没有给你的主子说出一条后路来?还不是靠着本郡王妃才有你这对主仆的冷嘲热讽?”李月音依旧以牙还牙。

苏阳知晓李月音历来就不是好拿捏的角色,蹲下身来,与李月音对视。

“李月音,这几日你都没有前往长乐殿 ,是打算真的与郡王不往来了?”

李月音唇角扯笑,眼神泛冷:“苏大夫有什么事情直言便是。”

苏阳亦是笑了一声,说:“郡王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李月音深深地盯着苏阳那玩味的笑容。

“郡王打算休了你,让草民来通知你一声。”苏阳说完唇角的笑容扯得越深:“郡王妃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后面发生的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苏阳的言语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申时末的时候,李月音忍着膝盖的疼痛回到了永宁殿,岚芸立即吩咐人去拿了膏药敷在膝盖上才慢慢的缓解了疼痛。

待李月音休息半个时辰后,又是起身要前往长乐殿。

“主子,待明日好些了再去见郡王吧。”岚芸看着自家主子略显苍白的脸:“郡王想到这一出,就是在威胁你,现在都什么局势了,还想着以此等下作的手段逼您顺着他。”

李月音扫了一眼愤愤不平地岚芸,轻声:“想着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身边能用上的人也只有我了。”

“以往奴婢倒是真的没有看出郡王如此凉薄,自从那夜宫变,郡王把您给推出来,奴婢就觉得郡王当真是好没有担当!”岚芸想着李月音如今的处境,对褚邵又是恨了一分。

“好了,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李月音说着,伸出手,岚芸立即上前相扶,她继续说道:“现在是想着如何活命,就像我们之前在陇西李家,只要活着,都会有机会的。”

“奴婢只是替主子委屈。”岚芸想着自家主子所受过的苦,心里难免心酸不已,她倒无所谓反正是贱命,但她的主子不是,她的主子明明该有顺遂富贵的一生。

就因为那一劫,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李月音听着‘委屈’二字,心里无声轻笑 ,或许以往会觉得她所走过的路过于委屈。

但现在她却觉得,只要能达到她想所做的事情,这些委屈算什么。

有些账现在看着模糊不堪,总有一日她会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你就不要想着郡王如何了,你只要想着如今我们还有别的路走,这条路或许比之前的路要坎坷,但或许也是一条找到你我都想知道真相的捷径。”李月音内心早已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内心有波动。

她在尽量的安抚着岚芸,这个一直陪着她的姑娘。

“奴婢知道了。”岚芸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要是郡王当真休了您,这永宁殿怕是待不了。”

岂止是永宁殿待不了,这皇宫也是待不了。

只是李月音并不担忧褚邵休了她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褚邵闹出这样的事情,唯一能让她想到的就是褚邵想要逼迫褚凛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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