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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列表

小禾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呀说这干什么,当时在谢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钱给我买药,我可能早就死掉了。”刚穿来时这具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有—次最严重的锦宁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会在意—个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将她当姐姐待。”锦宁第—次当媒人,还觉怪新奇有趣的。“过些日子侯府的赵夫人办春菊宴,张、宋郎君都会去,到时你见着若有—个合眼缘的,我再给你们牵线。”方明月感激又羞涩。两人从脂粉庄出来就没再逛了,各自回家。丫鬟小翠高兴的合不拢嘴。“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两个这么有钱的郎君给您,小姐这下能脱离苦海,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方明月脸色却不如在锦宁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轻蔑不快。她冷笑:“她好?张家再有钱,不过就是个商户。...

主角:方锦宁谢韫   更新:2024-12-09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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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呀说这干什么,当时在谢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钱给我买药,我可能早就死掉了。”刚穿来时这具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有—次最严重的锦宁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会在意—个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将她当姐姐待。”锦宁第—次当媒人,还觉怪新奇有趣的。“过些日子侯府的赵夫人办春菊宴,张、宋郎君都会去,到时你见着若有—个合眼缘的,我再给你们牵线。”方明月感激又羞涩。两人从脂粉庄出来就没再逛了,各自回家。丫鬟小翠高兴的合不拢嘴。“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两个这么有钱的郎君给您,小姐这下能脱离苦海,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方明月脸色却不如在锦宁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轻蔑不快。她冷笑:“她好?张家再有钱,不过就是个商户。...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哎呀说这干什么,当时在谢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钱给我买药,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刚穿来时这具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

有—次最严重的锦宁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会在意—个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将她当姐姐待。”

锦宁第—次当媒人,还觉怪新奇有趣的。“过些日子侯府的赵夫人办春菊宴,张、宋郎君都会去,到时你见着若有—个合眼缘的,我再给你们牵线。”

方明月感激又羞涩。

两人从脂粉庄出来就没再逛了,各自回家。

丫鬟小翠高兴的合不拢嘴。

“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两个这么有钱的郎君给您,小姐这下能脱离苦海,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方明月脸色却不如在锦宁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轻蔑不快。

她冷笑:“她好?张家再有钱,不过就是个商户。”

前朝商人地位最是低下,到了本朝因着政策改革倒是有了些好转,但怎么说也登不了台面!

“宋家倒是走官途,却也只是个无名小吏……”方明月闭了闭眼,吐出—口郁气,“我这妹妹,自己嫁了个名门望族,给我挑的却是些无权无势的小户,哪里是好,分明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啊。”

小翠暗皱了皱眉,有些惊疑。

她竟是没想到这么多,三小姐真是这样吗……?

“可三小姐说您能做正夫人呢!”

方明月张了张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最后只轻轻落下—句,含着些不甘。

“如何能比得上谢家。”

过了些时日,春菊宴上远远看了几眼,方明月表示对那走官途的宋家郎君更倾心些。

锦宁思忖—番,决定先问问病弱夫君。

临到傍晚,云卷落日,天际泛着金色光芒。谢韫从兰台下职回来,锦宁趴在窗沿看到。—脸甜笑地跑到院里迎上去。

“夫君~”

“回来啦。”

她挽上谢韫的手臂,柔嫩嫩的手指又自然抓了他宽大清瘦的手掌:“累不累,辛苦了哦。”

谢韫歪头看她,眉梢轻轻—挑。

回到家便有心爱的卿卿迎上来,唤他夫君,还软软地靠过来,谢韫心里瞬间充盈起极大的满足和愉悦来,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似水的笑意。

真好。

卿卿所爱是他。

他们会如寻常夫妻,恩爱渡过—辈子。

谢韫反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倒不觉得累,只是—整天都在想你,处理官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难以专注。”

他嗓音自是温柔,每个字眼都清晰而轻缓,透着缠绵勾人的缱绻情意,直听得人耳朵发酥,心头乱跳。

锦宁听这就又有点羞耻。

他怎么整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是情话?

“你别肉麻了,说的这么夸张,”她嗔他—眼,“不、正、经。”

谢韫弯唇轻笑,凑近她脸颊要亲下去:“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耐烦,只想快些回来和卿卿待在—起。”

锦宁也没躲,让他亲—下。

可谁知他不满足,还要亲嘴巴。

院里站着不少下人,都有些惊奇,头—遭看到平日温和斯文的郎君,竟还有这么轻浮孟浪的—面,怪羞人的,有婢女看得红了脸。

锦宁避开,用手肘顶了他—下,“这么多人呢。”

谢韫抬眼,目光—扫周遭,下人们立时低下脑袋各自忙碌。

他稍稍端正身子,嘴角含笑,也未再做放浪之举,牵着锦宁快步回了屋里。


深夜。

方锦宁睡得正熟,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迷糊醒来,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

……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

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阿宁,是我,”来人高大,力气大得可怕,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你可会想我?”

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大半夜又来这一出,急喘着气点头,推搡着他的手,她快要被捂死了!

谢容手掌缓缓挪开,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

少女青丝铺散,眼眸清润,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身上被子滑落了点,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

“阿宁,”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我的妻。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日日夜夜,死在你身上也无妨。”

锦宁臊得脸通红。

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

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

“变态!不许说死字!”她红着耳尖斥他。

谢容倒是低低笑了,偏头吻上她的唇,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锦宁仰着头,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

“好难受……你走吧,别折磨我了。”

“能有我难受?”他意有所指。

锦宁秒懂。

羞愤欲死。

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

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喉结滚动,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阿宁,我想……”

“不,你不想。”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一口打断,没得商量,“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现在不行。”

“……”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

良久,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嗯’了一声。

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一只手按着她后颈,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

“谢容!干什么!”她惊呼。

对方竟是将那贴身小衣拽了下来。

他本该执着刀剑的掌心,捏着那柔软小小的一片,还沾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在锦宁难以接受的目光下。

谢容面不改色,将那小衣珍宝似的收进怀里放着:“在军中,想你的时候,便用它来纾解一下相思之苦。”

“……”

变态!

最好只用来解相思,不解其它的。

谢容仔细而专注地瞧着她面容,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眉眼,鼻子,嘴唇,她亦不舍得眨眼地望着他的眼睛。

“此次胜仗归来,我们就成亲。”

施令惯了的少年将军生带一股高位者的威慑。像是情话,又像是威慑性的命令。

“乖乖等我回来娶你,不许和别的男子走近。”

“京城有我安排的眼线盯着你,倘若你敢背弃约定或者不忠于我,待我归京……”

他眼神暗了暗,齿间逼出四个字来像是威胁:“定不饶你。”

“……”锦宁心尖颤了颤。

谢容给了她在这世界生存下去的庇护,同时也有极强的占有欲。

毫不怀疑,如果她敢背叛,会死的很惨。

一番折腾,他终于要翻窗原路返回了。

方锦宁咬唇,手还是伸出被子,抓着谢容衣摆轻轻扯了下。

烛灯明暗摇晃,在黑夜散着柔情缱绻的昏光,外面小肥猫喵喵奶叫声传进来,猫爪子扒着木窗沿刮蹭。

谢容回头,两人最后四目相视。

锦宁垂眼:“我等你凯旋,平安归来娶我。”

——

两年后,胜仗的消息自边疆传来京城。

主帅谢容领兵击退匈奴,并收复珩州一带多个州郡,为我朝收复疆土无数。

然而,捷报传来的同时,还有一个令景国上下悲痛扼腕的噩耗。

这位战功累累、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少年将军,本该归京受万人敬仰,却被敌军奸细小人暗算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铜镜中映着梳妆的女子,清丽的小脸在得知噩耗后霎时面如死灰,手中青簪‘咣啷——’滑落,碎了一地。

“谢容,”锦宁身体僵直,眨眼间便怔怔地下了泪来,“……死了?”

婢子湘玉也红了眼圈。

她惋惜少年将军身亡,也心疼自家主子。

小姐是方家不受宠的庶女,前些年性子卑怯过得连下人都不如,一场大病后变得生动活泼了许多,还和那少年骁勇的谢将军相恋,眼看日子好过下去,这下……

“小姐,您不要太伤心了!”

锦宁不仅伤心,还病倒了。

这古代后宅的日子太可怕,如今谢容死在边疆,方家人肯定又要逼她给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她不喝药,想死。

就这么病死,眼一闭一睁说不定就回到现代世界了。

可没等她病死,方家人就将她强压进了谢家的迎亲喜轿。

锦宁拼了命地挣扎,身单力薄的还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摁着四肢逃脱不得。

“我不要冥婚,不要嫁给死人!”

“你们这群封建臭傻逼!放开我!”

婆子听了连忙道:“小姐这说的什么蠢话,当今圣上反对活人死人配冥婚,谢家忠良,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锦宁愣住:“那是……”

婆子喜眉笑目:“小姐是富贵夫人命,谢家嫡子死了,道士一算,您生辰八字又和谢家长子相配,那郎君身子骨不好,如今性命垂危,就靠您嫁过去冲冲喜气呢!”

“…………”操!

冲喜?

嫁给谢容那体弱多病的哥哥?太荒唐了!

还不如和谢容冥婚!

“我不嫁!”谢容若知道她嫁给了他哥哥,气得在地下黑化成厉鬼头子上来抓她怎么办?!

虽说不提倡封建迷信,但她穿到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代,本身不就是个无解的玄学!

方家族人冷笑,一碗软筋散灌进她肚子里。“嫁不嫁由不得你选!谢容都死了你还能嫁进谢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是你宁愿给那王家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

两列囍仗劈开街市行过,声势浩大的队伍迎得新娘子上轿。

盖头下,少女泪水划过面颊,“啪嗒——”滚落在喜服上洇湿出小片痕迹。

锦宁心如死灰。

救命。她只想回家找妈妈……


锦宁不知心爱的猫儿已离去,怀里揣着暖手炉同湘玉一道穿过长廊。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让三姐进家里来?”

湘玉跟着答:“三小姐说家里办着丧事不能踏别家的门槛,免得给人带晦气,就在后门等着了。”

锦宁倒是真不知道这个说法,也不在意就是了。

这三小姐叫方明月,和原身一样都是方家婢生子的庶女,地位低微,在方家时俩人也算是惺惺相惜,平时会照顾对方,是方家人中唯一一个和锦宁关系还不错的人。

这个节骨眼来……

锦宁压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湘玉两只眼咕噜噜转,在锦宁微肿的唇上扫过,红着脸又低下头,几次张张嘴都欲言又止。

锦宁瞟她一眼,抿唇,不自然地轻咳了声:“还是很明显吗?”

湘玉重重点头:“就……一眼能看出来干了什么事。”

锦宁沉默。

湘玉又踌躇了会才小声问:“小姐,你这算是和郎君先婚后爱、假戏真做了叭?”

“……”谁教这小丫头的词,先婚后爱是什么鬼!

锦宁渐渐停了脚步,转过头问湘玉:“那,你觉得谢韫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难得一遇的好郎君。”湘玉心思纯真,“郎君是温柔君子,平易可亲,对下人都很大度礼貌,模样又好看,和小姐很相配!”

其它不提。

锦宁对谢韫人品亦是没得挑剔。

可……

“他是谢容的哥哥。”她垂下了眼眸,也不知是和湘玉说,还是同自己莫名失控的心。

湘玉看出她的心结,想了想,开解道:“可谢将军已经不在世了,小姐该告别过去,珍惜眼下的人才对啊!”

“再说……当初小姐只是和将军私下定终身,还未真的过礼定婚事,如今和郎君相爱是名正言顺清清白白的呀。”

相爱……?

是的吧。

锦宁按了按胸口,略有些失神地往前走。

“谢将军很爱小姐,可还未定婚他就管着你不许去那不许做这的,小姐和别的男子多说几句话,表情都要杀人似的,太小心眼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可怕。”

谢容是疆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身上气势自然是异于常人的凌厉凶狠。

只眸色一沉,都令人唇齿胆寒。

湘玉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哪里顶得住。

“郎君就不会这样啊,”湘玉话音一转,喜道,“虽然是兄弟,可俩人性情天差地别,郎君是温文尔雅,脾气好又尊重人,才不会束缚小姐的自由!”

锦宁默然不语,显然是对湘玉的话亦是认同。

又穿过一道拱门,终于到了谢宅后门,果然见一身素白的方明月携着丫鬟在外面站着干等。

这冰寒地冻的,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溜子,锦宁只是看着就冷,快步过去将怀里的暖手炉塞到方明月冰凉的手里:“傻姐姐,就在这挨冻,快进家里避避寒。”

方明月长相素净,腼腆地笑了一笑:“不冷,我这一身的晦气就不进去了,不能犯了忌讳。”

锦宁拗不过她只能作罢,两人又嘘寒问暖了彼此的近况。

眼看锦宁冻得鼻尖泛红,方明月知道她畏寒,也不再多说,直接表明来意。

“方子显明天安葬,昨天的吊唁你没到场,父亲便让我私下知会你带着姑爷务必来家里参于出殡礼。”

锦宁猜的也是这回事。

前天就有方家的人来报丧。

一则她与方家没半点情分,二则方子显那个狗鸡儿流脓的畜生,死都没个全尸,简直是老天有眼,她才不去。

谢韫知道她在方家遭遇,态度也是同她一样。

方父应该心知这个女儿已经不受他掌控,现在竟派方明月来……

如果她不去出殡礼,只怕方明月在家要受折磨了。

“好,我会去。”锦宁应下,方明月却叹了口气,“妹妹无需为了我走这一遭的,左不过是被父亲母亲骂两句,我已是习惯了。”

“没事的。”

“天太冷了,姐姐拿着这银子,给自己置办些保暖的衣物。”锦宁从怀里摸出钱袋子塞过去,方明月连连推搡,但架不住她真想给,最后只好收下了,“多谢妹妹。”

这时方明月身边的丫鬟却一脸忿忿,似乎有话想说,却被方明月递过去的眼色制止了。

锦宁察觉出什么。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

她这一问,那丫鬟憋不住了,不顾主子的阻拦,红着眼上前来:“夫人心善,如今成了贵人还念着我家小姐奴婢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妥!”

“只是您送给小姐的银两和首饰衣物,多数都让、让那二小姐和六小姐给搜刮了去!最后小姐还是在方家挨冻受欺负啊!”

“恕奴婢斗胆相求,也实在怜惜我家小姐,您送这些外物……不如帮小姐挑个好夫家来的一劳永逸啊!”

“小翠!”方明月尖嗓呵斥了一声。

小翠委屈瘪着嘴退到她身后不再吭声。

方明月朝锦宁笑了笑:“妹妹不要听这碎嘴的丫鬟胡说,我过得很好。”

锦宁道:“她说的也有道理,过后我会留意,碰到合适的青年才俊给姐姐牵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为人善良正直就好……”方明月臊红了脸,目光一扫她红肿的嘴唇,抿笑,“别说我了,妹妹这小嘴颜色可真新鲜,我是打扰妹夫的好事了。”

听这打趣,锦宁耳尖微红,在心里头又将谢韫埋怨了一通。

天冷,姐妹俩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小翠神情艳羡地感叹:“谢家不愧是显贵人家,连一个后门都比咱们方家正门气派,四小姐真有福气。”

方明月面色淡淡。

“福气有,心机亦不少。”


谢韫柔柔一笑,当她默认,又偏首贴下来的时候,锦宁却将脸扭过一边避开。

可他并未移开。

在她面颊啄了两下,手掌抚摸她乌黑柔软的发,薄唇就沿她因着姿势线条袒露的颈,细嫩白皙的一截,他细细吻过,甚至啃咬,像在刻下专属的印记般。

“嗯……”

锦宁紧紧咬唇,却依然溢出一声细弱低哼。

她还没意识到。

自己的颈侧是敏感地之一。

身上青年看似温润实则心机深沉,感官也极其敏锐,自然有所察觉,唇角轻牵,平日里斯文清正的青年,埋首在女子香肩,无师自通,讨好似的亲吻咬弄。

锦宁脸红的要命。

她在现代到大二,托她妈管得严,一直是母胎单身,还没谈过男人。

穿来后,和谢容。

边缘亲密行为是不少的。

可谢容贴贴每次都是又急又凶的,带着少年人的粗蛮不知轻重,狼似的,要将她生吃了,锦宁不喜欢。

现在……她觉得有点颅内飘飘然的舒服。

“别,别这样,谢韫,我不舒服。”

她心口不一,眼里湿润润的要沁出泪来,柔颤颤的嗓音听起来分明是欲拒还迎的软吟。

谢韫撤出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盯她。

春意微暖。

锦宁身上厚厚的袄子换成了稍薄的碧色裙衫,微敞的领口精致锁骨欲掩欲露,腰身纤细,半弧雪团随着紊乱呼吸轻轻起伏,那弧度只暗暗扫上一眼就令青年贪婪眼红。

他停了动作,她眼里慢慢清明,却瞧见他一眨不眨盯着她领口,

锦宁脸又一烫。

她拢了拢衣领子,羞恼地瞪他:“快让开啊。”

谢韫白皙的喉结轻滚了一滚,没有让身的动作,淡抿的唇轻启,低声认真地询问:“卿卿,可否让我碰一碰?”

锦宁:“……”

什么东西。

她怔了一怔,顺着谢韫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

“不可以!”

锦宁将脸一扭,双臂交叠遮住。

羞死人了!

这人是怎么做到顶着张端庄正经的脸,问出这种直白的话?

莫名好涩,她没办法直视他了好吗!

之前相处中她一直认为谢韫温润若玉,身上透着股文人风骨的清正儒雅,这种男人谈起恋爱来也该是规规矩矩正经保守那一挂的。

他养伤的这几个月两人情意算是确定下来了,且这伤是为了她而受,险些丢命,出于愧疚心疼,她大多时间都闷在房里陪他,也就慢慢发现。

谢韫,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规矩!

他温柔干净的眸眼偏显得无害,哑声追问:“为何不让碰?”

“我会轻一些。”

他盯着她的眉眼。

“隔着衣服就可以。”

“不要。”真的很羞耻,别再执着这个少儿不宜的东西了哥哥!

摸自己胸去,又不是没有,干嘛非要我的?

实在不行你去厨房拿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试手感好了啊!

锦宁闭紧了眼睛不松口,他不依不饶,低下首在她耳畔轻蹭,呼吸炽热,低言软语地乞求,像化了人形的狐狸精缠人蛊惑。

“卿卿。”

“阿宁。”

“让我碰一碰,卿卿,求卿卿允了我这次、嗯?”

“……”

锦宁睫毛颤颤,终究扛不住。

她灵魂仿佛飘起来,看着节操碎完了的自己的躯壳,低低嗫嚅。

“那就就这一次吧。”

谢韫得了逞,淡淡勾起唇,笑弧有些坏。

他并未着急,先吻住了她的唇,柔缓厮磨,待她化成一滩春水似的,青年掌心方才覆上,五指收拢,轻柔慢捻,克制着力道,像寻到了一处新奇有趣的宝贝。


锦宁震惊谢韫不孕不育、

更震惊在这样一个男权时代,在这样的场面,他为了维护妻子,不在意面子将自己的阴私说出来。

要知道,就是在现代,有多少夫妻生不了小孩,即便是男人的问题,也总是女性在背锅。

锦宁在这一刻对这个病弱夫君有了一丝触动。

他人是真心的不错……

放在现代。

他这样一个温和仁善、知节守礼、待人体贴、有钱有颜、没任何不良嗜好、关键还不孕不育的适龄青年。

简直是找老公的第一佳选啊!!

察觉锦宁的目光,谢韫转头看她,唇轻轻一弯,分明是温柔得不像话。

晚膳在一片诡异的静默中结束,没人再提催生的事,临走了谢啸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这小两口,最后重重一叹甩袖而去。

锦宁:……

看给他愁的。

纯真心建议,公公你和婆婆晚上努努力再生一个更容易点。

回了院子,洗洗干净锦宁就钻进了被窝。

古代没什么娱乐工具,她也养成了七点睡七点醒的完美作息。

以防别人起疑,她和谢韫同住一屋,不过她是睡床,谢韫是睡在挨着床放置的矮塌,中间还隔着层床帘。

要说这个锦宁又想起了尴尬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睡觉很老实,直到几次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在他床上,显然是睡觉时不知不觉滚过去的……

所幸谢韫平时要上朝,起的很早,她醒来看不到人也就捂脸滚回自己床上了。

想到这,锦宁拽起小被子盖过下巴、默默往墙的一方躺了躺。

此时屋中安静,愈显那走进来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锦宁睁着眼,碍着男女之别她早早放下了遮床的帘布,烛火摇曳,青年的影子倒映在那帘布上恍人眼。

……谢韫是真的不孕不育吗?

锦宁好奇起来这个。

她坐起身,只将脑袋探出帘布,朝那灯下看书的病弱青年唤了声。

“谢韫。”

谢韫应是刚洗过澡,身上穿着素白单衣,外面披了件鹤氅,靠着竹椅在低头翻阅古书。

闻声,青年抬眼,苍白指节压着书页。

他望向她,微微歪头一笑:“卿卿叫我?”

锦宁眨眼,张口想问,话却突然哽在了嗓子眼。

……呃。

‘请问你底下那根东西是真的不能生吗,是一点举不起来还是可以正常使用只是不能生呢,我真的有些好奇。’

这样问的话真的超级尴尬吧:)。

所以锦宁及时刹车,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

谢韫沉默了瞬。

他合上书,似有失神:“以往从未想过,只是最近才不得不承认,人皆有七情六欲,我亦是凡尘俗人。”

“哦?”

锦宁眼睛一亮,难得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难不成……你有动心的女子了?”

被他这样温柔的人喜欢,那个女生以后绝对很幸福!

谢韫垂眼,略一静默后,提起了唇,笑意却隐含苦涩:“是不该动心之人,她非我能妄想。”

什么什么?不该动心的?

难道是造化弄人爱上了有夫之妇!?还是碍于世俗的龙阳之恋?!

刺激!

锦宁突然来了精神,到底谁呀谁呀!敲击想知道欸!

她想知道,可谢韫却不再出声,显然是不想多说。

锦宁虽抓心挠肝的好奇,却更注重与人相处要有边界感,便憋着不再追问。

直到陷入睡梦中的前一刻,她都在臆想,病弱夫君到底是对哪个不该动心的姑娘动了心呢……

窗外冷茫,月色落在寒霜上流转起银光。

房内烛火摇曳,在黑夜独留出一片旖旎光景。

青年将熟睡的人儿从床上抱下来,拥入怀里而睡,在她发间深嗅,落下一吻。

“卿卿……吾爱。”

他嗓音低柔,轻叹似的。

“何时才能忘了阿弟,我快要等不急了。”

……

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

地龙烧了整夜,门窗紧闭,房里暖而闷。

锦宁还没醒来,迷糊中感觉身子发了汗的热,想蹬开被子,膝盖却似乎顶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又软又硬……?

触感实在难以描述。

像是……

锦宁昏昏沉的脑壳猛地一紧,全身顿时僵了住。

五感渐渐复苏,鼻尖萦绕的药香很熟悉,搂抱着她的那只手也很难忽略。

不会吧不会吧?

她颤巍巍地将眼睁开,立时被吓得清醒。

天。

什么情况?她怎么又滚到谢韫床上了!

锦宁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只因这次谢韫没去上早朝,今天休沐日,他还在这张床上睡着,而她正依偎在他怀里……

入目是对方衣襟下半露的洁白锁骨,视线再往上是明显凸起的喉结,再上移是那苍白精致的下巴。

——停!

锦宁猛地收回视线,小脸涨红。

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女变态,真就老实的睡在自己床上啊,不知怎么就滚到谢韫床上了?!

……看来以后晚上睡觉前该拿个绳先把自己手脚绑在床上才行。

锦宁咬牙强行冷静下来,谢韫还没醒,只要逃离现场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就没事了!

对!就是这样!

现在两人是互相依偎的睡姿,谢韫接近平躺,右手臂却揽着锦宁拥在怀里。

而锦宁侧睡着,脑袋枕在他胸膛,腿夹着他的腿,简直把对方当成人形抱枕搂着睡了。

极为小心翼翼地将腿拿下来,一个念头却又不合时宜的在她脑中冒出。

所以、依照姿势推测、她刚才膝盖碰到的东西,是……

回忆起方才不可言状的触感。

锦宁放空三秒后意识到什么,头皮发麻,羞耻的想原地消失。

作为一个熟读各种‘文学’,并且被普及过性.教育课的现代女性,她对那方面绝不算陌生。

所以由此亲身经历,她得知了一个结果:

谢韫并非不举,起码他男性晨.勃的生理功能是正常的。

而且他看着清清瘦瘦……尺寸倒不俗。话说谢家兄弟都这样,这就是家族基因天赋吗……

现在不是思考基因学的时候好吗!意识到这个后锦宁立即定下神,不由屏住呼吸将身子调整到适合脱身的姿势。

然而这次她刚一挣动,眼前人阖着眸皱了皱眉。

显然下一刻就要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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