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目击证人,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我没看清,不过身型和口音我记住了,如果他们要是跑了,我也能提供证据抓他们回来,你看这个…”说着,陆熙将刚才的录像递给宋平津看,“再听江怜说的话,原本的目标是我,只是阴差阳错让她自食其果了,她背后的主谋,很可能是邵伊珊。”“邵伊珊?”宋平津不解,“你怎么能惹到她?”“我拒绝加入她的名媛组织,她大概气不过吧。”宋平津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既无奈又严肃,“这事儿你不能提,就算怀疑也不能说…手机里的视频不能当作证据,自己保留好,也许将来有用。”陆熙虽懵懂,也知道邵氏不能惹。可邵伊珊已然有了害人的心,一次不成,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若下次没这么幸运…宋平津看穿她的担心,“要不,你就委身加入那个什么组织,只要不违法,也不...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目击证人,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我没看清,不过身型和口音我记住了,如果他们要是跑了,我也能提供证据抓他们回来,你看这个…”
说着,陆熙将刚才的录像递给宋平津看,“再听江怜说的话,原本的目标是我,只是阴差阳错让她自食其果了,她背后的主谋,很可能是邵伊珊。”
“邵伊珊?”宋平津不解,“你怎么能惹到她?”
“我拒绝加入她的名媛组织,她大概气不过吧。”
宋平津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既无奈又严肃,“这事儿你不能提,就算怀疑也不能说…手机里的视频不能当作证据,自己保留好,也许将来有用。”
陆熙虽懵懂,也知道邵氏不能惹。
可邵伊珊已然有了害人的心,一次不成,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若下次没这么幸运…
宋平津看穿她的担心,“要不,你就委身加入那个什么组织,只要不违法,也不必太排斥。”
“强奸不算犯法吗?只是看不顺眼就要手段恶劣的加以报复,我不信这个组织有多清白!”
宋平津一时语塞。
这时,不远处人声嘈杂。
走近一看,是被抬着出来的江怜,她全身裹着保安服,脸上有伤。
看见陆熙,冲她抬起了颤抖的手臂。
蹲在江怜身侧的一瞬,她突然疯癫一般死死拽住陆熙头发。
陆熙吃痛,放下手拿包试图让她松开。
还是宋平津过来将两人拉开,把陆熙护在身后。
这时,身后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
一群保镖拥着沈湛向这边走来。
男人朝陆熙的方向睨了一眼,只一眼,她就心里发毛。
沈湛蹲下身,在触碰到江怜的那一刻,她像疯了一样尖叫,叫声震天。
“江怜!我是沈湛!”
听到沈湛的名字,江怜瞬间抱住了他,紧紧的,说什么都不撒手。
无奈沈湛只好抱起她,经过陆熙时停下脚步。
他没看她,话却是对她说的,“来恒康,我有话问你!”
暴风雨前的平静,陆熙紧张到手心儿出汗。
宋平津站在她身后,想搂着她的肩膀安慰,想了想还是轻轻拍了拍,“我跟你一起,别怕。”
*
还是那个住院楼,还是0727病房。
从宋平津口中得知,这是沈湛的专属病房,有任何需要检查和治疗的,都会在这里完成,无需跑门诊。
陆熙心里酸涩,她从来不知道有“后门”可走,以至于每次复查都要乖乖预约排队。
而江怜却已经住进来了两次,想必于沈湛来说,她是值得特殊对待的吧!
从跨出电梯门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就弥散了整个七楼疗区。
那种痛苦绝望,真让陆熙有了一刻自责:如果当时自己站出来反抗,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恍惚间,病房门开了,孙哲微微颔首,面色无比凝重,“夫人,沈总让您进去。”
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宋平津,强调,“沈总让您一个人进去。”
宋平津不忿,“我的医院,病房我进不得?”
陆熙回头冲他扯起嘴角,“没事,咱有理怕啥。”
跟随她进了病房的背影,宋平津内心烦躁。
单手松了松领带,闷了一肚子气下楼。
来到车旁,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摇了摇苏栀的手臂,“喂,还住原来的公寓吗,我送你回家!”
宋平津气儿不顺,摇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儿力气,苏栀脑浆都被摇匀了,哼哼唧唧的,直叨咕“难受”。
“女汉子还这么矫情~”
哐,关上车门,宋平津开车往桃花苑开去。
另一边的病房里,江母抱着低声啜泣的江怜,愤怒地瞪着陆熙。
整个事件始末,被江怜颠倒是非黑白,将陆熙从受害者推到了加害者的位置。
江怜口中,手镯是在舞会上弄丢的,她去求助陆熙帮忙找找,陆熙也答应了。
陆熙称带她去的地方是垃圾投放站,不成想镯子没找到,还跟丢了,最后被两个彪形大汉强暴,下体严重撕裂。
说着说着,江怜便泣不成声地依偎在江母怀里。
陆熙笑了,气笑的。
一旁的沈湛声音冷冷的,“笑什么?”
他动怒的样子着实吓人,反正陆熙是怕的。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形容江怜正合适。”
“你!”江母胸脯欺负剧烈,眼里的火似要烧了陆熙,“明明是你安排的一切,你见不得我家江怜做了沈先生秘书,蓄意报复!那俩男人是你找的,保不齐手镯也是你偷的!”
“江太太,说话要有证据!”陆熙说。
“我家江怜就是证据!”江母哭咧咧,“一个黄花闺女活生生被糟蹋,我对不起她死去的爹,对不起江家…我为什么要带她来北城啊,为什么要投奔沈先生啊,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我的女儿平安无事,快快乐乐一辈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啊!”
陆熙无语,“江怜被邵伊珊当枪使,原本目标是我,那两个男人跟她们就是一伙的!”
江母:“你胡说八道!要是一伙的,他们何至于对江怜动手啊!”
“我录像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女儿都说了些什么!”
陆熙打开手拿包,本想拿出手机,可一抹翠绿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蹙着眉头,缓缓拿出一个满翠的手镯…
江怜瞪大眼睛,幽幽道:“这不是就是我丢的手镯,怎么会在姐姐这儿?”
秦乔将信将疑,“真的?”
陆熙作势翻找手机,“他刚还给我发了张裸照,不信我给你看看…”
“哎哎!”秦乔连忙阻止,“可别,我怕辣眼睛。”
“那我走了,你帮我跟大家解释,改日我再请吃饭。”
轰隆!
雷声猝不及防,天际电光频闪。
秦乔抬头望天,嘟嘟囔囔,“这是哪个渣男又遭雷劈了…”
*
陆熙感到从未如此疲惫过!
明明指缝在流血,明明高跟鞋磨得脚痛,她却用仅剩的力气告诉老张,“我想吃桃花糕,绕一下,走人民大街吧。”
她不是真的想吃桃花糕,而是去买桃花糕的话,一定会路过柏洋集团。
音乐会开始前,她刷到白芷的朋友圈动态:去你妈的,淮市!
配图一张飞往北城的机票。
没过多久,江怜就给她发了一张图片,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订房信息。
金樱花的总统套,十一万一晚,以沈湛的名义定了一个月,总共330万。
当秦乔还在感叹沈湛的70伴手礼太壕的时候,他已经为白芷豪掷300万求一容身之所。
金樱花距离柏洋不过500米,真可谓随时随地、想见就见,和金屋藏娇没什么区别。
车子停在步行街入口时,天上已经下起小雨。
老张将车熄火,回头对陆熙说,“小小姐,你在这儿等,我去去就来啊。”
“张叔,再去刘记打包一份炒鹅肠和乳鸽。”
“呦,那等的时间可长,要不,我先把你送回家再来买?”
“没关系,你去吧,我等你。”
“哎!那成!”
陆熙自恃坦荡,却独独在沈湛的问题上,像个偷窥的贼。
她在众人面前扮演幸福,不敢告诉秦乔自己的丈夫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也不敢命令老张直接把车开到金樱花她要去捉奸。
她不逃避,只是在维持面子。
“爱”让她疑神疑鬼,爱“逼”她疯魔。
就像现在,她光脚站在金樱花停车场,雨水花了妆容湿了衣衫,狼狈不堪。
那辆熟悉的迈巴赫缓缓开入视线,停罢,撑伞的男人打开副驾车门,将那一抹纯白打横抱在怀中。
他怜爱白芷,不忍雨水浇打,他认真专注,丝毫没察觉与陆熙擦身而过。
以前,他心里没她眼中有她,现在,怕是眼中也无她了!
……
陆熙回到翰林府邸就发烧了。
桃花糕、炒鹅肠、乳鸽,一样都没动。
林妈也是在第二天叫她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她床头放着退烧药。
林妈懊恼腹诽:这孩子从小体质就弱,小伤小痛小感冒都是潜在的危险,怎么一声不吭就自己吃上药了?
“小小姐?”林妈轻轻摇了摇陆熙肩膀,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小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陆熙睁开眼,失神半晌后暗哑开腔,“林妈,我梦见我妈妈了…”
林妈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不免心疼。
她的小小姐,可是连母亲的面都没见上,就天人永隔了。
小时候,还常常冲着照片喊妈妈,可自陆兆远烧了所有有关覃瑜霈的东西,小小姐就再无处诉说思念了。
如今再次提起,想必是受了委屈。
“小小姐,老张说昨晚拉你去了步行街,可你点的东西一样都没吃,跟林妈说实话,是不是跟姑爷闹别扭了,要不然他怎么彻夜未归?”
彻夜未归就对了呀!
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初恋,必是要搂着、抱着、打死都不再放手的。
彻夜未归…
他们,做了吗?
“小小姐?”
陆熙回过神,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林妈,你想多了,沈湛加班应酬,夜不归宿不是太正常了。况且他为我布置了那么盛大的一场音乐会,我都要感动死了,怎么会跟他闹别扭呢!”
沈湛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将衬衫袖口挽了上去。
走过去,搭着琴凳边坐下,修长如玉的右手指节抚上钢琴,高了一个八度同陆熙一起奏出悲怆的旋律。
陆熙惊了一瞬。
仍记得艺考前的一年,沈湛会陪她练琴,会陪她攻克曲谱上每个技术难点,会给她关于情绪处理的建议。
陆熙说沈湛是天生钢琴家的料,沈湛却说,是他耳濡目染的结果。
那时,每每沈湛坐在她身边为她示范讲解,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气飘进她鼻腔时,她总是会心猿意马。
盯着他薄唇一张一合,脑子里想的全是尝一下会不会很甜…
美好的是回忆,不好的就是过眼云烟。
陆熙想,她应该属于后者。
当在淮市照顾醉酒沈湛的那晚,她收到秦时昱发给她的检查结果。
显示她因服用药物而导致子宫和输卵管不可逆的损伤,她才意识到为何沈湛从不避孕,她却迟迟不怀孕。
她常年服用的,就是杜大夫开的调理身体的中药。
沈湛不止一次说过,好好吃药,将来给他添个一儿半女。
原来,他恨她到,不想让她怀他的孩子。
他恨她到,在悄无声息中,剥夺她成为母亲的资格。
如果不是这次检查,陆熙可能到死都在自责,断了沈家的根!
思绪回笼,她撤下双手,突然结束只弹了一半的曲子。
沈湛揽她入怀,声音轻而戏谑,“心情不好?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陆熙侧头望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寻找一丝真心。
可她怎么忘了,他对她,从未有过真心啊!
“怎么,高兴傻了?”
沈湛起身,从袋子里拿出盎然的项链,站在陆熙身后为她戴上。
再从后面抱住他的沈太太,耳鬓厮磨,“一切都搞定了,凡是敢欺负我沈湛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陆熙的手,抚上那颗颗饱满莹润的翡翠珠子,低头喃喃自语,“真好看,就是可惜,没有什么能戴出去的场合…”
沈湛轻笑,但这笑也不过是狎玩罢了,“音乐会就可以戴,到时候我一定要亲临现场,看沈太太是如何熠熠发光的。”
陆熙内心苦涩,连笑也懒得应付了。
午饭,沈湛是在家里用的。
今天的他格外殷勤,主动给陆熙的碗添了很多菜,还叮嘱她多吃肉。
江怜也随声附和了许多,眼睛还时不时瞟向陆熙,略显心虚。
陆熙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吃完就借口休息上楼了。
回到衣帽间,她摘下了脖子上价值连城的项链,收好。
她不会再戴着这象征身份的东西出席任何场合,置身水深火热的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
叩叩…
“姐姐,你还好吧。”江怜出现在衣帽间门口。
陆熙将珠宝放进保险柜,转过身时,脸上带着鄙夷神色,“别人卧室,你就这样进来了?”
“我敲门了呀!姐姐,你不是拿我撒气吧!”她歪着脑袋,表情俏皮,“见过江岁了?哦不对,她现在叫白芷,怎么样,是不是沈先生喜欢的类型?”
“她是不是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别上蹿下跳白耽误功夫,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江怜倚靠门框,好整以暇看着她,“跟我合作,我帮你保住沈太太的位置。”
陆熙不屑勾唇,“因利而来,利尽而散,你今天联合我对付白芷,明天就能联合别人对付我。说一千道一万,只不过是你自己想做沈太太罢了。”
“我来看沈湛,他怎么样?”
江滨始终拦着她,不让她靠近病房,并敷衍,“没事,在恒康您还有什么不放心,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去看看他…”
“夫人,沈总休息了,咱们就都别去打扰了。”
“打扰?”
陆熙未必不了解江滨的反常,他如此横拦竖挡,到底是她打扰沈湛休息,还是打扰了沈湛和别人的好事!
陆熙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问:“江怜在病房里吗?”
江滨直男,不会撒谎,“是沈总允许她留下来照顾的。”
陆熙的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了,“那他为什么不见我,是江怜在他耳边吹了什么风吗?”
江滨:“夫人,江小姐尽心尽力,什么都没说,您还是找找自身的原因吧,您请回。”
陆熙不甘!
她不甘受辱,不甘属于她的盎然戴在邵伊珊脖子上,更不甘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儿回来后,受到自己丈夫的冷落!
她有何错?
祈福有错?戴着“盎然”参加他的生日会有错?还是得知他出车祸来探望有错?
至于江怜…
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的人,简直比邵伊珊还要可恶!
此时此刻,陆熙无所谓委屈,无所谓恨,她就只是想单纯地关心她的爱人。
“江滨,我对沈湛如何,你是一路看过来的…不瞒你说,我昨晚旧病复发进了抢救室,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手里还捧着我给沈湛求的平安符…”
顿了顿,“我承认我爱得卑微,但我这个人不卑微。他出事陪在身边的人不是我,我介意得很!”
“算我欠你个人情你让我进去看看,只要确定他平安无事,我立刻就走,行吗?”
江滨虽然为难,但想了想沈湛应该已经睡下,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夫人您悄悄的,看一眼就成,别让我难做。”
“好,我答应你。”
进入病房,沈湛确实已经睡了。
可江怜也睡了,就趴在病床边,准确地说,是枕在沈湛的小臂上。
陆熙止不住眼泪,却不是因为两人过于亲密的动作。
沈湛脸上淤青,脖子上戴着牵引器,小臂和大腿都打了石膏。
身上留置针、尿管、引流管,还有各种管子连接着生命监测仪器。
印象里,沈湛身手不凡以一敌百,只要他不想,就不会受伤。
陆熙心疼,疼到浑身颤抖,呼吸困难。
不用江滨催促,她只待了一分钟不到,就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走,而是在住院楼大厅坐了一宿。
待天空泛起鱼肚白,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平安符紧握在手,向七楼病房走去…
晨光熹微,给瘦削的陆熙镀上了一层浅金色。
站在病房门口的她说不出的恬静,却也因一夜未眠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即便此时,她也想亲自照顾沈湛。
擦脸擦身喂饭,那都是太太应该做的,江怜逾矩了。
这样想着,她瞬间有了推开房门的底气。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淅沥水声。
睡梦中的沈湛依然蹙紧眉头,看起来很疼、很痛。
只一眼,陆熙就忍不住鼻酸。
她因身上凉气未散而不敢靠得太近,只站在床尾默默看他,默默掉泪。
就那样看了好久,直到水声停止,江怜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
她面色红润、娇艳欲滴,在看见陆熙之前是带着笑的。
“你、你怎么来了呀!”
江怜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打开衣柜,捧出衣服又进了卫生间。
衣柜半敞,里面江怜的衣服和沈湛的衣服挂在一起,还有几套黑色蕾丝的内衣套装,偏情趣。
江怜走近,心中一惊。
陆熙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口鼻出血,眼眶淤青,哪还有半分的花容月貌。
再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江怜想要独善其身,必不能帮着安雅动手。
只能假意劝和陆熙,“姐姐!盎然你都让出去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你快松开,免受皮肉之苦啊!”
陆熙置若罔闻,只死死抱着那枚放有平安符的相框,一声不吭。
安雅忍不住爆粗口,“操,我还就他么不信了!我非要看看你拼死护住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环顾四周,安雅盯上了杂物隔间里面的铁棍子,使指江怜拿来给她。
江怜战战兢兢,“别了吧,万一真的闹出人命,我不好交代…”
“你他妈的要和谁交代?在老娘手里丧命的又不止她一个,敢偷邵大小姐的东西她不要命了!”
“其实也未必是偷!”江怜急忙解释,“她怎么能碰到沈先生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也许是仿造的赝品也不一定啊!”
“那就更该死了,你拿不拿,不拿就滚出DS,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我拿,我拿…”
不敢与邵伊珊为敌,反正她只是个递棍子的,属于被迫无奈。
鹬蚌相争,一旦把陆熙打傻打残,获利的可是她江怜啊!
刚把棍子递过去,安妮就推门进来,“磨蹭什么呐,把她带进去,那帮男人等着呢!”
安雅举着棍子,“我要看看这贱人怀里抱的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我来!”
安妮走过来,轻而易举掰开陆熙抱胸的双手,将那皱得不成样子的纸袋递给安雅。
陆熙痛得浑身颤抖冒汗,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发声,“还、给、我!”
拿出相框的安雅感到不可思议,“就这?值得你拼命护着?”
却在翻转到后面时,倒吸一口凉气。
……
与此同时的金爵bar外,沈湛有些醉了。
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小臂。
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色缎面衬衫里,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尤物一般的存在,总是引人遐想。
若目光有温度,那沈湛此时必定身处水深火热。
江滨扶着他,已拒绝了好多前来搭讪的女人…和男人们。
扶到车边,沈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又伸手一推,“别跟着。”
江滨不放心,“沈总,您醉了不能开车,要去哪我送您。”
车门打开,沈湛拍了拍江滨的肩膀,沉声道:“你知道今天对我意味着什么,是兄弟,就别拦我。”
江滨欲言又止,却还是放任他绝尘而去。
“阿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释怀…”
……
与此同时的唐尊包房里,声色犬马。
陆熙被摁在三角钢琴琴盖上,被捏着下巴灌下了第二瓶红酒。
她害怕、耻辱、绝望,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是沈太太。
这些人像对待玩物一样,扯她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
她越是哭喊求救,邵伊珊就越生气。
那个平平无奇的相框后面,竟写满了对沈湛的孺慕之思。
阿湛吾夫:愿余生,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一个罪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妄念丛生!
邵伊珊怒火中烧,拿起相框起身。
觊觎她邵氏千金看上的男人,就让陆熙知道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邵伊珊走过去,拨开“调戏”陆熙的男人,骂了句“一群废物”后,将相框狠狠敲到陆熙额头上。
血流如注,现场所有人噤了声。
“安雅,给陆小姐喂点儿猛药,再把摄像机架起来,让大家开开眼,自诩贞洁烈女的陆熙,有多风骚!”
“给你个表忠心的机会,现在跟我回去,老张在校门外等着呢。”
陆熙汲气,“我…”
“沈湛不在!”
自己养大的孩子,林妈又怎会不知道她在躲什么。
陆熙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他在不在的都没关系…我是冲着你回去的。”
“是啦是啦!”林妈高兴,拉着她往校门口走去,“牛骨汤还在火上煨着,饿了吧,到家就吃。”
……
陆熙恹恹的胃口不好,林妈连哄带喂的,总算吃进去了半碗米饭。
从司机老张那里得知她去看守所里待了一宿,林妈心疼得不行。
既没询问也没指责,只是给她放了洗澡水,加了浴盐和几滴舒缓的精油。
陆熙浑身疲乏,泡进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人已经躺到床上,正在挂水。
墙上时钟指示十点方向,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失去意识的四个小时里,都发生了什么。
“林妈…”
一喊,把自己吓了一跳。
她的嗓子竟比安陵容的还要哑!
正当她努力撑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坐起,起身想要摘下输液瓶的时候,卧室门被打开。
沈湛一身藏青色家居服走近,倒是平易近人了许多。
“要干什么?”
呵,是错觉,语气依然冷漠无情。
陆熙清楚记得,在他得知自己与她发生关系还有她利用怀孕跟他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表情。
眉头深锁,眼神厌恶,连肢体动作都透着鄙夷。
被这样注视着,连陆熙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在她怔忪之时,沈湛已经站在她面前,讥诮开腔:“畏罪自杀,你想得倒美。”
陆熙秀眉微蹙,轻咳清嗓,“自杀?”
这时,林妈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中药,“小小姐…呦,姑爷也在。”
沈湛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坐在沙发上盯着陆熙喝药。
林妈将碗递给她,同时探上她的额头,“嗯,退烧了。你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怎么泡澡也能睡着,要不是姑爷及时把你从水里捞出来,你怕是早就见了阎王…”
原来如此,怪不得沈湛说她要自杀。"
江怜瞪大眼睛,幽幽道:“这不是就是我丢的手镯,怎么会在姐姐这儿?”
陆熙迅速复盘,这手镯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江怜放进自己包里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被江怜揪住头发时,将手拿包放在了地上…
“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江母怒嘲,“人赃并获,贼还捉贼!”
江母文化水平不高,唯一一点儿墨水都泼在陆熙身上了。
江怜也惨兮兮地努力扮演受伤角色,恨不得将“委屈”两字写在脸上,“姐姐,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我对沈先生并无意,你为什么要如此糟蹋我清白呢!”
刁民!
尤其是面对有意陷害你的刁民,最忌做无意义的争辩。
陆熙平静地调出录像,放在沈湛身旁的小边几上。
里面立刻传来了江怜的声音,“别误会,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她往那边去了,你们…哎…别动手动脚的…”
“听见了吗?江怜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我,还指了路,只不过语言不通,那两个男人误伤了自己人。”
江怜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当时被吓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陆熙一个眼神射过去,“吓坏了的第一反应不是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江怜抱着头,又开始喊叫。
沈湛让医生给她打了针安定。
恰逢此时,孙哲进来,欲言又止,眼睛还时不时瞥着陆熙,“沈总,呃…”
沈湛面无表情,语气却在明显压抑愤怒,“说!”
孙哲:“呃…那两个外籍男人抓到了,警方说,从江小姐身体里提取的体液,证实是其中一个,可以提起诉讼了,可是…”
“可据那两个人交代,他们是受,是受夫人指使的,还提供了转账记录。”
沈湛脸色来越冷,孙哲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小。
江母可听见了,抱着自己女儿哭喊着“终于真相大白,沈先生可要为我们娘俩做主”。
陆熙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不是我做的!”
她的解释,他向来不屑。
“不是”两个字说多了,他已经免疫。
只有陆熙自己知道,她有多无辜,过去、现在,都是!
果然,沈湛打算无条件站在江怜这边。
他将手机丢回陆熙怀里,起身走到病床边,眸色深深看着江怜,却云淡风轻开口:“交给公安机关处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你要报警抓我?”陆熙眼中噙泪,声音有些许颤抖。
“人犯了错,不能总被原谅。你善妒、满口谎言,是该有个地方好好管一管。”"
她也一夜未睡,和沈湛手牵手肩并肩地坐在海滩,就像期盼未来一样,期盼那一轮红日。
现在想来,既是她的一厢情愿,也是徒劳。
手机屏幕上,是她和秦时昱聊天的微信界面。
聊天内容你来我往,不过三两句。
可一整晚,她都没让屏幕熄灭,直到视线渐渐失焦…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许是叹气声大了,搅扰了床上男人的清梦。
他翻了个身,睡眼惺忪时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侧影。
他定睛一看,微微讶异,“陆熙?”
她不动声色拭去眼角泪水,回眸时仍带着笑颜,“醒了,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喝酒?工作不值得拼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你怎么来了?”沈湛低头看了看已换好的睡衣,又没感觉到以往宿醉时的头痛,“昨晚是你照顾我的?”
“是啦,这种事情让江怜一个小姑娘做,不合适。其实我来找你,是有急事的。”
沈湛坐起,揉了揉眉心,“你没说什么让江怜难堪的话吧。”
陆熙背着光,轮廓一圈光晕,可沈湛看不见,她已然红了的眼圈。
“没有啊…”她故作轻松,实则深呼吸想要憋回眼泪,“我在你心中是泼妇啊!”
他自然没那么想,“说吧,什么急事?”
陆熙拿出自己被造谣陪酒的证据摆在他面前,平静地讲述了事情发展经过。
邵伊珊的手下如何把她拖拽进卫生间,如何抢走她的项链,她如何拼命护住沈湛的生日礼物,如何反抗无果,又如何逃出。
“我被停学,音乐会取消,也许连毕业都成问题。我不为难你,也不需要道歉,发个声明证明我是被造谣的,让我顺利毕业就行…还有,邵伊珊脖子上的盎然,你得自己去要回来了。”
照片里,陆熙身穿月白色旗袍,被压在钢琴上疯狂灌酒。
她纯洁但痛苦,他亦如被剜了心。
原来那晚,她去赴宴了。
她打扮得漂亮,是想给他庆生,他没去,却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她该多怕啊!
他非但没有安慰,还把去医院探望的她赶走,还用手机砸她,让她滚…
如果悔恨有声,那此时必定震耳欲聋。
他捏着照片,小臂青筋暴起!
不止是邵伊珊,那晚所有欺负过陆熙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沈湛,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帮帮我吧。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陪你的客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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