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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无删减+无广告

战诸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盯着我们。“你到底是人是鬼?”父亲强装镇定,怒声喝道。黑影没有回应,身形微微晃动,朝我们步步紧逼。我躲在父亲身后,瑟瑟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就在黑影快要触碰到我们时,屋外突然响起警笛声,红蓝相间的灯光透过窗户晃进来。黑影似乎忌惮光亮,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治安队队员们冲上楼,屋内却只剩下我和父亲瘫坐在地,冷汗淋漓。队员们四处搜寻无果,安慰了几句后便离开了。父亲抱紧我,眼神里满是疲惫与自责:“别怕,明天,咱们就搬离这儿。”这一晚,我在父亲怀里睁眼到天亮。次日清晨,阳光洒进屋子,暖意却驱不散心底的阴霾。我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路过门口时,我下意识地看向泥地,那串怪异的脚印旁,竟多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还会来找你...

主角:刘三刘三   更新:2024-12-09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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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死盯着我们。

“你到底是人是鬼?”父亲强装镇定,怒声喝道。黑影没有回应,身形微微晃动,朝我们步步紧逼。我躲在父亲身后,瑟瑟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黑影快要触碰到我们时,屋外突然响起警笛声,红蓝相间的灯光透过窗户晃进来。黑影似乎忌惮光亮,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治安队队员们冲上楼,屋内却只剩下我和父亲瘫坐在地,冷汗淋漓。

队员们四处搜寻无果,安慰了几句后便离开了。父亲抱紧我,眼神里满是疲惫与自责:“别怕,明天,咱们就搬离这儿。”

这一晚,我在父亲怀里睁眼到天亮。次日清晨,阳光洒进屋子,暖意却驱不散心底的阴霾。我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路过门口时,我下意识地看向泥地,那串怪异的脚印旁,竟多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还会来找你”。一股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我知道,这场诡异惊悚的噩梦,或许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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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们准备踏出家门的时候,村里的二狗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脸惊恐地喊道:“叔,小侄子,你们先别走啊!昨晚村里出大事了!”父亲皱着眉头问:“啥大事啊?”二狗子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村头的老光棍李瘸子,昨儿个晚上不知咋地,发了疯似的满村子跑,嘴里还喊着什么‘别追我,不是我干的’,后来一头栽进河里淹死了,今早上才捞上来呢,那模样可吓人了,而且……而且他身上穿着的,就是一件黑色雨披,戴着斗笠啊!”

我和父亲面面相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难道昨晚一直纠缠我们的,竟然是已经淹死的李瘸子?可他都死了,怎么还能出现呢?这一切越发透着诡异。

“爸,这太邪门了,咱们赶紧走吧。”我拉着父亲的衣角,声音都在颤抖。父亲点点头,拉着我加快脚步往村外走。可没走多远,就碰到了村
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你先把孩子放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当年的事,我真不清楚,兴许是有误会。”

“误会?”神秘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眶泛红,情绪愈发癫狂,“你们一家子尽享荣华,我却流落异乡,吃尽苦头,这些年我活着的唯一念想,就是回来复仇!哪来的误会!”

我趁他分神,猛地用手肘往后一撞,神秘人吃痛,下意识松开了手。父亲瞅准时机,飞身扑了过去,与神秘人扭打在一起。屋内瞬间桌椅翻倒,物品散落一地,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灯光下快速交错、厮打,拳脚碰撞声不绝于耳。

我慌乱地在一旁寻找趁手的家伙,准备帮父亲,眼角余光扫到地上的手电筒,不假思索地捡起来,朝着神秘人抡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手电筒重重砸在神秘人肩头,他闷哼一声,动作稍缓。父亲趁机夺过匕首,将他死死摁倒在地。

就在局势暂时稳住时,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红蓝灯光闪烁不停。原来,父亲早前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偷偷给警方发了求助信息,还留了定位。警察迅速破门而入,铐住了仍在挣扎的神秘人。

神秘人被押走时,还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嘴里不停咒骂。我和父亲瘫倒在地,相拥喘息,劫后余生的后怕让我们半天缓不过神来。

经此一役,老家那座阴森的矮房彻底成了过去式。我和父亲搬到了城里,生活逐渐归于平静。偶尔午夜梦回,那雨夜的惊悚场景还会闪现,冷汗浸湿被褥,但只要睁眼看到身旁安稳的父亲,心里便踏实许多。再后来,听说那神秘人的供词经调查有诸多不实之处,他家当年落败,实则是因他父亲好赌,败光了家产,却迁怒旁人。真相大白,这场无妄之灾终于彻底落幕,往后余生,只剩平凡日子里的安稳与宁静。

脸色愈发阴沉,一言不发,蹲下身子细细查看,手指沿着脚印轮廓摸索,眉头紧锁。

“这……”父亲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困惑与不安。他起身在屋子周围踱步,眼神四处搜寻,嘴里嘟囔着:“怪了,怪了……”

村里的邻居王大爷路过,瞧见我们爷俩神情异样,凑过来问道:“咋啦?一大早愁眉苦脸的。”父亲犹豫片刻,把昨晚的事和今早的脚印简单说了下。王大爷脸色大变,眼神闪躲,往后退了几步。

“我说你们爷俩,这屋子邪性得很呐!早年,这房子的地基下据说埋过死人,阴气重,说不定招惹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王大爷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看向这破旧房子的眼神满是恐惧。父亲瞪了王大爷一眼:“别瞎说,都啥年代了,还信这套。”话虽这么说,可他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父亲也罕见地沉默寡言。夜幕降临,黑暗如潮水般再度将屋子淹没。父亲早早锁好门窗,在每个房间都点上蜡烛,橘黄的烛光摇曳,勉强照亮屋内。

我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神经紧绷。窗外风声呼啸,似有无数双手在拍打窗户。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突然,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咚咚咚”,每一步都像砸在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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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不紧不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朝楼上逼近。我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冷汗浸湿了枕头。身旁的蜡烛猛地晃了几下,险些熄灭,光影摇曳,映得屋内物件好似都活了过来,张牙舞爪。

父亲也被惊醒,迅速坐起身,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他抄起枕边的手电筒,朝门口走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别慌。门缓缓打开,父亲举着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照向楼梯口。


照下显得愈发可怖,皮肤泛着青灰,青筋暴起,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鬼之手。

“救命——”我拼尽全力,嘶吼出声,手胡乱挥舞,想把那只手挡开。慌乱间,手电筒滚落一旁,屋内瞬间陷入黑暗。我不顾一切地跳下床,朝父亲房间冲去,脚下被被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去,重重摔在地上。

父亲闻声赶来,开灯的瞬间,门口的手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怎么了?”他声音带着倦意与焦急,扶起满脸泪痕的我。

我泣不成声,把刚才的所见一股脑儿说出来,父亲脸色凝重,目光在屋内快速扫视一圈,弯腰捡起手电筒,仔细查看门缝与地面,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爸,这屋子是不是闹鬼了?”我颤抖着揪住父亲的衣角,眼神满是哀求,希望他能给出个解释,驱散这如影随形的恐惧。

父亲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别胡思乱想,老房子年久失修,说不定是风吹的,门松动了,产生的错觉。”可他的话,连自己都显得底气不足。

雨依旧在下,屋内寒意彻骨。父亲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我房门口守着:“睡吧,有我在这儿,啥都别怕。”有父亲陪着,我的心稍稍安定,眼皮渐渐沉重,沉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嘈杂的鸟鸣声将我吵醒,天已大亮,雨也停了。父亲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起身,下楼想透口气。走到门口,不经意间瞧见泥地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脚印巨大,形状怪异,脚趾处深陷泥土,间距宽阔,绝不是正常人能留下的。我瞪大双眼,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昨晚的恐惧再度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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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快醒醒!”我冲上楼,使劲摇晃父亲。父亲惊醒,见我满脸惊恐,瞬间清醒,“咋了?”

“门口有奇怪的脚印,你快去看!”我拉着父亲就往楼下跑。父亲盯着那串脚印,


脚步声戛然而止,死寂笼罩整个屋子。父亲咽了口唾沫,缓缓下楼,我趴在床上,心跳声震耳欲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梯方向。许久,父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没人,啥都没有。”

我刚松了口气,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刮擦声,像是指甲抠玻璃,刺耳至极。我惊恐地看向窗外,借着微弱月光,只见一张惨白扭曲的脸紧贴在玻璃上,双眼凸出,嘴巴咧到耳根,黑洞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珠,正对着我无声狂笑。

“啊——”我尖叫着缩进被子里,浑身颤抖。父亲飞奔上楼,瞧见窗外的景象,也倒吸一口凉气。他挥舞着手电筒,冲向窗边,那鬼脸瞬间消失不见。

“别怕,有我在!”父亲抱紧我,声音却也止不住地颤抖。此刻,楼下又传来那诡异的脚步声,一下接一下,节奏越来越快,仿佛无数恶鬼在奔涌而上。屋内蜡烛接连熄灭,黑暗中,只有我和父亲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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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如墨,吞噬了屋内最后一丝光亮,恐惧将我和父亲紧紧困在原地。脚步声在门外停住,紧接着,是沉重的喘息声,粗重得像拉风箱,声声敲在我们的心尖。

“谁?到底是谁?”父亲鼓足勇气大吼一声,声音在屋内回荡,却无人回应,只有愈发浓烈的寒意。我死死揪住父亲的胳膊,指甲深陷他的皮肉,可父亲仿若未觉,全身肌肉紧绷,挡在我身前。

“咱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父亲压低声音,凑近我耳边说道。他摸索着找到手机,拨通了村里治安队的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挂了电话,父亲握紧手电筒,目光坚定:“治安队马上来,咱们撑一会儿。”

可话音刚落,房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股潮湿的冷风扑面而来。父亲猛地将手电筒照向门口,只见那个穿着黑色雨披、头戴斗笠的高大身影再次出现,幽暗中,那双凸出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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