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谷菱田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千面娇妃全文》,由网络作家“枫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语蓉准备拿如氏当枪使,探探路。她凑到如氏耳边低声说道:“马芷阳千真万确在外面有野男人。”“啊!”如氏吃惊的很。“姐姐,路上说话不方便,我们一会儿再说。”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已经到了如意阁。李语蓉让如氏摒退所有的人,关上房门,才神情放松了一些和如氏继续说着。“如姐姐,马芷阳在外面有人。大婚当夜那个挟持她的男人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是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指责马芷阳背叛承诺,并想带马芷阳走,没想到被王府的侍卫发现,就和马芷阳串通好演了一出劫持人质的戏。他们把王府上下所有的人全骗了。”如氏城府再没有李语蓉深,智商也不至于太低,这么大的事,她不会轻易相信。反李语蓉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妹妹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瞒姐姐了,我今天就知...
《穿越之千面娇妃全文》精彩片段
李语蓉准备拿如氏当枪使,探探路。她凑到如氏耳边低声说道:“马芷阳千真万确在外面有野男人。”
“啊!”如氏吃惊的很。
“姐姐,路上说话不方便,我们一会儿再说。”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已经到了如意阁。李语蓉让如氏摒退所有的人,关上房门,才神情放松了一些和如氏继续说着。
“如姐姐,马芷阳在外面有人。大婚当夜那个挟持她的男人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是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指责马芷阳背叛承诺,并想带马芷阳走,没想到被王府的侍卫发现,就和马芷阳串通好演了一出劫持人质的戏。他们把王府上下所有的人全骗了。”
如氏城府再没有李语蓉深,智商也不至于太低,这么大的事,她不会轻易相信。反李语蓉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瞒姐姐了,我今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知道的统统告诉姐姐。这件事情也是张小玉,就是马芷阳那个贴身婢女告诉我的,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感念我对她的救命之恩,平日里马芷阳很苛待她,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
“既然妹妹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向王爷告发?”如氏又追问道。
“姐姐你仔细想一想,我红口白牙去王爷那里告发,马芷阳能承认吗?捉贼要捉脏,拿奸要拿双,我无凭无据的怎么和王爷说,说了王爷相信嘛!如果刚才知道她画的是那个野男人,我就该一把抢过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王爷如果见到画像,知道此事,马芷阳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语蓉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姐姐,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李语蓉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与如氏告辞离开如意阁。
李语蓉走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八个字不停的在如氏耳边萦绕,挥之不去。如果能拿到那副画,再加上张小玉的证词,就万无一失了。既然张小玉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李语蓉,想必她们关系不一般。
如氏做了一个惊人之举,去书房找端木砾。如氏知道仅凭自己是不可能从马芷阳手里拿到画卷,只有让端木砾出马,才能顺利拿到画象。凭着女人的直觉,如氏知道一个女人画了心上人的画是不会轻易销毁,销毁画象意味着不吉利,至多将画卷藏匿起来。藏的再深,也跑不出西跨院。
“妾身见过王爷。”如氏这次也是豁出去了,闯进端木砾的书房。端木砾正在专心看军报。
“哦,美娘有什么事情吗?”端木砾抬起头,神色有些不悦。他最是烦感别人打断他的思路。
“王爷,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不然妾身也不敢来惊扰王爷。”看到端木砾冰冷的眼神,如氏心里很是很害怕。
“有什么事,就快说。本王还有要事在身。”端木砾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王爷,我今天和李侧妃去给王妃请安,发现王妃的一个秘密。”
“秘密?芷阳能有什么秘密?”端木砾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讨厌王府的女人争风吃醋,平日里,她们在暗地里较劲,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争风吃醋的。
“我和李侧妃去时,看到王妃正在做画。画的是一个男人。如果王妃没有什么秘密,为什么看见我们进去就吓地赶紧把画像藏了起来。王爷不觉得可疑吗?恰好王妃的一个贴身婢女与李侧妃是旧识,就告诉我们王妃经常在画这个男子的画像。我知道后觉得事关王府体面,就赶紧来告诉王爷。”
“此话当真?”端木砾的脸上就象罩了一层寒霜,往外冒着凉气。
“王爷,妾身对天发誓,句句属实。王爷只到要王妃那里一看便知。”如氏没有说出她听到的谷菱与劫持她的黑衣人之间的关系,她是想等端木砾发现画像后再说也不迟,现在说为时过早。
“本王也有几天没有去看芷阳了,正好去看看她。”端木砾起身直奔西跨院。
这种事情且不管真假,任哪个男人听了心里也会不舒服,急于想以证真伪。象端木砾这样骄傲的男子,这样权势倾天的人,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如氏也紧紧跟在端木砾后面,端木砾走的太快,她碎步小跑方能勉强跟上。
端木砾进来的时候,谷菱正在和小翠她们说话。“砾,怎么这个时间来看我,你不忙吗?”
“再忙也得来看看我的芷阳,几天没见到,对你很是想念。这段时间朝廷上,军营里,各类事务凡多。今天难得有空,过来看看你。”
“谢谢你这么忙,还惦记着我。小玉,快给王爷泡茶。”
“不用了,我就过来看看,一会儿还得去趟军中。”端木砾摆手道。
谷菱又看了看站在端木砾身后的如氏,“如侧妃好象今天来过,怎么又来了?”谷菱完全是一副不欢迎的样子。
如氏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碰巧见到王爷,就陪王爷一起过来了。”
见端木砾没有望向自己,而是眼睛盯着屋子四处看,好象在找什么东西,谷菱觉得奇怪,不明白端木砾突然来自己这里做什么,不象是来看望自己的样子。加上如氏又再次来这里,谷菱知道肯定没有端木砾说的这么简单。
端木砾的目光落在书桌上,信步向书桌走去。“芷阳最近在读什么书?本王也看看。”
端木砾拿起桌案上的几书本,一本,一本的翻看着。谷阳突然想起如氏她们来时,情急之下她把画的画藏在这些书下面了,不由的脸色一变。
端木砾和站在一旁的如氏也注意到了谷菱脸色的变化,端木砾的眼里闪出一道寒光,如氏脸上则露出一副奸计即将得逞的喜悦之色。
端木砾从书下抽出一张对折的画纸,拿在手中,眼里散发着杀人的寒光,疾声厉色的问谷菱:“这是什么?”
谷菱顿时觉得做贼被捉,心虚的不得了,不敢正眼看端木砾,低下头,大脑在飞速的旋转,想着应答之策。画像已然在端木砾手里,死不承认是肯定不行了。
端木砾见谷菱的反应,他更相信如氏所说不假。猛得把画纸抖开,“哈,哈,哈,哈,哈……。”盯着画像大笑不止。他的笑声把谷菱和如氏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见到画像大笑。
“芷阳,你把本王的睫毛画的太长了。”
“啊!”如氏一听就傻眼了,马芷阳画的竟然是王爷,自己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嘛。
谷菱瞬间明白了,她画的是杜致霖,他与端木砾长的很相似,难怪端木砾误以为是画的是他自己。
“还有,还有,你把本王画瘦了一点,本王可比这画像结实的多。没想到我的芷阳还能把画画的这般好,实在难得。平时和本王待在一起的时间少,对本王注意的不够仔细,本王要经常过来看看你才行。”
端木砾貌似对谷菱这幅作品很满意,脸上笑的要开出花来了。
“王妃,既然画的是王爷,为什么见到我和李侧妃还要把画像藏起来?”如氏仍然不死心的问道。
如氏这一问,谷菱明白了端木砾为什么会突然来自己这里,她用力瞪了如氏一眼。“我怕自己画的不好,会让两位姐姐笑话。所以,就……”谷菱故意装做很尴尬的说道。
“美娘不会笑话你的,她自己还不会做画呢,怎么会笑话别人。”端木砾心情大好的说道,当然,他又趁谷菱没有注意,恶狠狠瞪了如氏一眼,吓的如氏赶紧把头低下,不也再直视她。
既然王爷觉得好看,我这里还画了很多,请王爷提提建议,我也好改进。
谷菱返身进了内室,抱出一堆画卷来,端木砾一下打开来看,看地笑逐颜开。“芷阳,你画的已经很像了,就是一些细节之处处理的还欠火候,需要再好好下些功夫。”
“芷阳,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好好养息着。本王还有事情,改日再来看你”。端木砾离开谷菱住处,如氏也跟在后面,想找机会解释解释。
“王爷,我不知道王妃画的是你。”
“哼,你不安心在你的如意阁呆着,出来搬弄是非,破坏我与芷阳的感情,实在是可恶。马上回你的如意阁,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得出如意阁半步。”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也是为了王爷好,王妃确实画的是一个男人,即使画的是王爷,画的也是一个男人,妾身没有说错,你原谅妾身吧。”如氏抓住端木砾的袍袖,苦苦哀求道。
端木砾用力一甩袍袖,将如氏甩在一旁。“哼!”大步流星的离开而去。
如氏被一甩,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王爷,王爷。”任如氏怎么呼唤,端木砾出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一切被躲在假山后面的李语蓉看了个清清楚楚。
回到自己的帐篷,谷菱一头扎在床上,埋头大睡,也没有吃晚饭。小英看得出谷菱心情不好,不敢惹谷菱,把饭放在桌子上,交待了两句就离开了。
那尸体遍野的场景一遍遍象放电影一样在谷菱脑海里掠过,谷菱仿佛听到了无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哭儿子的,哭丈夫的,哭父亲的……一波波向谷菱袭来。“菱儿,菱儿,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这纷纷杂杂的声音中,母亲的声音清晰传入谷菱的耳朵,谷菱一下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谷菱知道这是幻觉,可偏偏这幻觉象生了根一样种在谷菱心里,比真实还真实,心痛的扭在了一起,比心脏病发作还要难受。既然老天爷安排谷菱来到这里,谷菱相信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老天爷不会是让自己来这里胡吃海喝、混吃等死了。他定然是派了使用给自己的。
自己能做些什么呢?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自己又为什么不能做些什么呢?脑海的屏幕里象放幻灯片一样闪过无数问号,带字的。
胸口象压了块大石头,压抑的谷菱喘不上气来。帐中静悄悄的,只有那盏昏黄的油灯还在燃烧着奋斗着,不知人间苦楚,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燃烧自己照亮别人。谷菱披上衣服,想到帐外透口气,再在房内谷菱会被活活憋残了。
站在门口的侍卫换人了,不是之前那两个。下午时分,谷菱问过小英,小英说昨日的两个侍卫在今天下午的战事里战死了,就又换了两个。
门口的两个侍卫年龄不大,还长着一副娃娃,也就和芷阳年龄相当,十五六风的模样,抱着长枪,倚在帐篷的门上睡着了。
唯恐惊醒他们,谷菱轻手轻脚的挪动脚步。不是害怕他们醒来拦住我,是希望他们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谁知道下一刻会怎么样呢?能睡一会儿算一会儿吧,他们的明天掌握在别人手里。谷菱现在又何尝不是。
谷菱漫无目的的在营帐内走着,除了偶遇巡逻的兵士,其余均是静悄悄的。巡逻的兵士看到谷菱,也没有上前询问和制止。
秋天的风好冷,阵阵凉意直刺骨头。身体的冷还能承受,比心底的冷要让人容易接受的多。
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离开了军营,抬头看看天北斗七星,知道自己是往北的方向走下去了。看天色还早,月光如洗,我想再走走,现在回去也是睡不着,在床上烙饼。
不知不觉来到一条小河旁,借着月光,见小河不宽,也就三四米左右的宽度。河两岸除了参差交织的树木和杂草,再无它物。
夜静的很,连半只虫鸣的声音也没有。
夜幕下,除了和谷菱脸色心情一样惨白的月光,还有哗哗的流水声,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里,足以传入心底。
还有风吹树枝沙沙作响的声音。已经是深秋季节,树叶掉的差不多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叶子依然舍不得离开大树母亲的怀抱,在做最后的挣扎,拖的了一时,怎么拖得了一世。树叶随风起舞的声音为这夜色平添了几份凄楚。
谷菱在小溪边找了棵柳树,倚树而坐,静静看着河面的流水,月光下的河面上闪着一跳一跳的光芒,象一个个误入这凡间的精灵,在水里嬉闹。也许是战死的那些亡魂,在寻找自己的归所。如此深沉的夜,谷菱没有半丝害怕,也许自己也本是一丝亡魂吧了!
咦,突然发现月光下的河面水花翻滚,从里面冒出一个人头,哦是有人在游泳,游得速度还是颇快的,象一条大鱼。
是谁敢在这荒郊野外,的河水里游泳。谷菱不由得抱了抱胳膊,觉得寒意入侵自己。难不成是美丽的女鬼?或者艳冶的女妖?谷菱目不转睛的盯着河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东。游泳的人从远至近,来到离我不远处。
此时的月光更加皎洁,来人美的不可方物!一张瓜子脸,肤白如玉,在月光下更象是羊脂白玉,挺直的鼻梁,性感红润的嘴唇,眉毛微挑,斜挺入鬓,尤其是那双眼睛,好象璀璨星空中的黑宝石,好看的不得了。
恍惚看到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个女子实在太好看了,连谷菱也不禁看得入迷。
唯一有点缺憾是美丽的瓜子脸,有点棱角分明,多了一丝刚硬,少了一分女子的柔和之美。却又觉得长的挺有个性,阴柔中不失硬朗,别有一翻滋味的美。绝对是美女中的战斗机。
“是仙女姐姐?是妖女姐姐?还是漂亮的女鬼姐姐?”我暗暗思忖道。“应该是仙女,那有这么漂亮的妖精或女鬼啊!”可惜没有手机,要不然如此难得的机会得拍个照留念。
谷菱正想入非非的时候,仙女姐姐从河里走了上来。
咦,不对啊!仙女姐姐怎么是飞机场,胸口一马平川,再走近些一看,非旦一马平川,还有腹肌,宽肩扎背细腰。再往下看……妈呀!哪是仙女啊,分明是一男鬼,或者是男妖。
“啊!”谷菱一声惊叫,把赤身往岸上走的男妖也吓了一跳。
“谁!出来!”一声暴喝,吓得谷菱全身一哆嗦。藏也藏出不住,硬着头皮从树底下站起来。
“不好意思啊,鬼大哥,不不,妖怪大哥,不不,不是,帅哥,美男,男神……”我语无论次,结结巴巴。倒不是被惊得有多厉害,是被眼前这只鬼的身材能吓住了。完美身材,满分100分的话,可以打120分。还有这么健美的鬼?MYGOD!
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走路的。没见过赤身的男人,还是见过半裸的男人的,夏天一到或运动场上经常看见赤着上身的男人。身材长这么出众的,还是头一次见。不禁有点色迷迷的,美的东东就是养眼啊!鬼怪长的帅气了也愿意多看两眼。
自从穿越后,谷菱是百分之百相信鬼怪神之类的事情。说白了,谷菱也不是人,就一来自异域空间的魂魄,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吧了,从严格意义上讲谷菱牙根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人类。因为谷菱牙根没有把自己当成人,也就不害怕这些什么鬼怪了。就当是遇上同类了。
男鬼径直走到谷菱眼前,鬼怪这种东东不是人,自然也不太懂人的礼仪廉耻,不在乎被人多看两眼,如果是人的话,这样被别人看着,还是被一女人看着,早就赶紧跳水里藏起来,或者找衣服穿了。想到这里,谷菱更坚定此物非人类也。
“看够了吗?”男鬼比谷菱高出一头多,谷菱只能仰着头看他。他低头看谷菱,谷菱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他好象不开心,两只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了冰冷和怒气。
“咳,咳,咳……”谷菱尴尬的假咳几声,掩饰一下下自己的不好意思,必竟自己的前世和今生都是女性,女性的矜持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谷菱只所以如此大大咧咧,也与自己上学时选的专业有关。读机械的,大家都知道男多女少,谷菱又会跆拳道,那时候长得又比较中性化,整个一女汉子,班男生就没拿我当女生看,经常在一起称兄道弟。工作后,就逐步女性化了,矜持多了。
“这位大哥,我……”谷菱还没等说话,就听到头顶上象炸了连环雷一样一顿狂轰乱炸。
“你有毛病啊!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光天华日之下看男人洗澡,还恬不知耻的看男人的裸体。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你还要不要脸?堂堂郁王府的郡主偷看男人洗澡,传出去有损郁王爷的一世英名。无耻之极。”
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恶损,谷菱顿时清醒了很多。这不是鬼,也不是妖怪,是人,听声音还是自己熟悉的人。好熟悉的声音,是谁,是谁!声音熟悉,面容也似曾相似。我穿越到这里也就只和三个人熟悉,向阳花谷救我的那个田七,小英,还有那该死的端木砾。
突然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长的象田七。虽然那日山洞中光线不太好,没有仔细记住田七的详细特征,但是大致轮廓还是清晰印在脑海里的,尤其是那双黑宝石般深邃的眼睛。
但是,为什么田七的声音象极了端木砾,嗡,我脑袋一阵发蒙,莫不成田七就是端木砾,端木砾就是田七,难怪当日田七告诉我出了山谷会遇到军队,把他的信物交给军队自然会有人送我回家。
妈妈咪呀,端木砾原来长的这么俊噻!谷菱原本郁闷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人的天性对美的东西通常多少会有点好感。这也是为什么面试时,颜值高的人录取比率会比颜值低高一些。
端木砾原来就是谷菱的救命恩人,苍天啊!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记得他当日说有要事在身不能耽误。也许是有其它原因吧。
长得这么妖孽,如此迷惑众生,难怪这具身体的主人芷阳郡主会疯狂的痴迷于端木砾呢!这种男人活着就是一祸害,女人界的祸害。众多女性和男性基友的梦中男神。
谷菱发呆,脑子里想七想八多神游太空的时候,端木砾已经穿好衣服,戴上面具,再次走到谷菱面具。谷菱还在呆呆的看着他犯傻。
银色面具在月光下发出瘆人的冷色光芒,端木砾恢复了往日的冷酷。黑宝石的眼里又储满了冰刀利刃,让人从心底里不由的发出寒意。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失忆了也还是花痴一个。给我滚回帐中,别出来丢人现眼。”
长这么大,谷菱还没有被人这样骂过。就连老爸老妈也舍不得骂我,这是谷菱有生以来从一千年以后,至回到现在千年前,还没有人骂自己是花痴。自己是嫁不出去,找不到合适的男人,但自己不是花痴。
“你它妈才是花痴呢,色狼、人渣,男绿茶婊,贱男,王巴蛋,下三滥,垃圾……。”谷菱把这一千多年来修炼的脏话全一股脑的倾泄出来。原来骂人是件如此痛快人心的事,尤其是骂这种该骂的人。
“生儿子没有……,生女儿没有……,骂着骂着,觉得不对头,脚离开地面,自己悬在半空。然后,然后,就是非常悲催了,谷菱被象扔破包袱一样丢进了小河里。
“不对啊,我的清白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素不相识,非亲非故,你凭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跑到这里来骂我?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困了,要休息。”谷菱突然变脸,迈腿就往床的方向走去,被杜致霖一把拉住手。杜致霖正好紧握到她烫伤的部位,痛的谷菱哎呀一声,眼泪差点落下来。
“怎么了?”杜致霖赶紧松开手,把谷菱的手拉到眼前,“你被烫伤了?怎么回事?”杜致霖心里不受控制的生出丝丝疼意。
“没事,不小心烫伤地,再过几天就好了。”两人肌肤相接触的,简直就是一万伏的电压和一万伏电压的碰撞,呼呼擦出火花。两个人的心都呯呯跳的厉害,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杜致霖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眼神坚定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必须管。”
“我谁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是我爸妈的。”谷菱有生以来第一次深切体会到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觉得很不适应。
杜致霖每次遇到谷菱,她都有惊人的话语,杜致霖很少介意和追究那些奇奇怪怪的词语话的含义。这次杜致霖急了,“爸妈是谁?你已经有心上人了?”杜致霖满脸的失望,语气里竟还透出些许绝望。
“不是,不是”谷菱吓得赶紧解释。
“我没有心上人,爸妈就是指我的父王和母亲。”谷菱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恨自己情不自禁的解释这些话。
“噢!是这么回事,我误会你了。”杜致霖变脸比女人还快,刚才还透着绝望的脸上,转瞬笑地象开了一朵花。
谷菱一看赶也赶不走,自己心里还有些疑惑,不妨和眼前这个田七聊几句。
“我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菱儿?第二你又是谁?第三你怎么知道堰城已变成一座空城?你要如实说,不允许骗我。”谷菱边说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蹲墙根已经蹭的腿酸腰疼,又站了半天,累的脚后跟也疼。杜致霖也不客气,跟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当初在向阳花谷龙水潭把你救起来的时候,你昏迷了一夜,嘴里不断重复着奶奶爷爷不要走,菱儿乖乖的,菱儿乖乖的听话。是你自己告诉我你叫菱儿的。
你的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我可以同时回答你,我叫杜致霖,是吴国的皇子,也是堰城的驻守主帅,是我命令全城军民一夜之间全部撤离,将堰城变成一座空城。”
“好吧,我再追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空城的事情,端木砾手底下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我。”
“哦,这个啊,是个意外,我本来是离开堰城之前去端木砾的大营里看看,无意中听到你和端木砾的对话,所以我决定把这个功劳送给你啊!”
外面传来更夫的打更的声音,“寅时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杜致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谷菱说:“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走,端木砾不是个好东西。”
“我跟你走?”谷菱指指自己又指指杜致霖,脸上惊讶的表情让杜致霖觉得心里很难受。
“端木砾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不一定是好东西,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我倒觉得待在端木砾这里比跟你走还要安全。我要走也是自己走,不会跟你走。我会想办法让端木砾把我休了,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回到郁王府。你走吧,堂堂吴国皇子出现在南楚国皇子的府上,一旦被发现,你性命不保。”
“你必须跟我走,端木砾会把魔爪伸向你,他和你结婚没有这么简单,不是爱你,是利用你,利用你的家世背景。”
“我又不蠢,这个还用你说给我听啊!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走,你快走吧,最多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好自己。端木砾如果不是有很多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金龟婿,可惜我不能忍受一夫多妻,我也不会上端木砾的床,我从来不用二手货,男人也一样,尤其端木砾还是一个多手货。”
“你必须跟我走。”杜至霖毫没有商量余地。
“你讲不讲理啊?我根本就不想待在这里,但是,我如果偷偷走了,我的父母和兄长们怎么办,郁王府上下几百口人怎么办?”
“我再想办法把他们接出去,你今天必须跟我走,否则,我……”
没等杜致霖说完,谷菱马上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你别再象上次在军营里一样将点我穴道,把我强行带走。否则,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谷菱和杜致霖你一言我一句,谁也说服不了谁,正在这个时候,院里传来打斗声和吵闹声。
“有刺客,快保护王爷和王妃。”
院子里脚步嘈杂,人喊狗叫声,灯笼火打把后院照的灯火通明。谷菱心里暗叫不好,看了看杜致霖,心里担忧他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谷菱心里清楚端木砾的王府堪比铜墙铁避,光一流的高人就有三十名以上,其它侍卫护院也有近千名。加上砾王爷大婚,又从城外军营调了一队人马增强王府守卫。一旦被发现,想出去比上天还难。
杜致霖把桌上的蜡烛吹灭,聂手聂脚的到来窗前,用手指戳破窗户纸向外看去。一群王府的兵丁正围着两个蒙着黑面纱的黑衣人在打斗。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面纱在打斗过程中掉落地上,这个黑衣人正是杜致霖的弟弟杜致枫,不用摘下另一个人的面纱也能猜出他是谁了,杜致霖的贴身侍卫林旭东。
他们二人能来到南楚国砾王府也是拜杜致霖所赐,杜致霖得到芷阳郡主大婚的事,神色骤变,招呼也不打一声,连夜骑快马离开,直奔南楚国的方向。别人不知道原因,杜致枫和林旭东知道,肯定是去南楚找芷阳郡主。二人随后紧紧追着杜致霖而来,没想到被砾王府的巡逻队伍发现了,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围攻杜致枫二人的侍卫护院越来越多,虎王难抵群狼,好汉架不住人多,任林旭东二人武功再利害,打斗了半天也渐渐体力不支,杜致枫还不如林旭东,左胳膊上被划了一刀,新鲜滴滴哒哒顺着手臂、手腕、手指流到地面上。
杜致霖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就想往院内闯。
“你要做什么?”谷菱一把将他抓住。
“外面那两个人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情同手足的侍卫,我必须得出去救他们。”
“你现在出去不是去救人,是去送死。你看外面的情形,别说是你一个人出去,就是再来十个你,一个也跑不了。非但救不了人,还会搭上你自己的性命。”谷菱死死拽着杜致霖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
“菱儿,你别再拦我,我弟弟受伤失血过多,支持不了多久,如果他有个闪失,我如何向我的母妃交待,你快松手。”
谷菱见拗不过杜致霖就说:“你稍等。”谷菱转身从桌子上拿起杜致霖的黑面纱递给他,又把杜致霖手里的剑架到自己脖子上。
“菱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这么啰嗦。我还能做什么,你现在要想三个人都全身而退,就听我的。快戴上面纱,把我当成人质。”
杜致霖一咬牙说:“菱儿,你要保重。”
“放心吧,我肯定会保重。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不让端木砾有机可乘,你放心吧。”谷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杜致霖说这些,自我安慰着想,是为了让杜致霖放心脱险。
“嗯,菱儿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带你走。”
院里的打斗吵嚷声惊醒了端木砾和李语蓉,李语蓉吓的趴在端木砾怀里不敢动。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端木砾穿好衣服,来到院里。
“王爷,发现两名刺客。”一名侍卫回报。“嗯”端木砾站在房檐之下,观看打斗的情形。
“抓活的,本王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夜探王府。”
“是”侍卫们答倒。
“都给我住手。”王妃的房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杜致霖挟持着谷菱从里面走出来。
“住后,要不然,我要她的命。”杜致霖厉声呵斥道。
“别打了。”端木砾冲侍卫护院们大吼一声,大家停止打斗四散开来,依然把杜致枫二人包围在中间。
“王爷,救我,救我。”谷菱故意装做惊慌哭泣状。
“你想怎么样?”端木砾冲杜致霖吼道。
“找三匹快马,劳烦王妃将我们三个人送到城门外,我必定不伤王妃分毫。”杜致霖目光如电,直视着端木砾,一股危险气息直逼端木砾。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别伤害芷阳。来人,去马厩取三匹快马过来。”端木砾一方面不清楚这些人的来路,想静观其变。二是顾忌到谷菱的性命。
很快有人牵来三匹马,杜致霖冲杜致枫和林旭东一挥手,两个人跃到马上,杜致霖也抱着谷菱跃到马背之上。
端木砾离开谷菱的房间,心里多少有些不快。出得正妃房屋,抬腿去侧妃房里。两个房间是紧紧挨着的,连十稍钟也没有用,就来到李语蓉的房间里。
一进门能感觉出不一样的气场,谷菱房间里是冷冷的气场,让他觉出了不受欢迎,心里有点受伤。而李语蓉的房里弥漫着一种期待,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期待。男人这种生物往往是越主动的越不珍惜,越容易得到手的越不在乎,越对他不在乎的他反而越往上贴,端木砾如此,颇有犯贱之味。
“语蓉,实在抱歉,本王让你久等了。”端木砾探迫不及待的挑开李语蓉的喜巾,看着面色娇羞似牡丹的李语蓉,心里奇痒难耐。相比较谷菱,李语蓉身体可是长开了,丰满异常,用现在的话来说特性感。还有那又欲拒还迎的眼睛,和象粉玫瑰一样娇嫩的嘴马,把端木砾只看了一眼,魂就被勾走了。
李语蓉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很有自信,看到端木砾看自己的迷离眼神,心里受用的很。
端木砾也是男人,是一个很血气翻刚,再正常不过的年轻男子。在谷菱那里null墙,心里已经很不痛快,眼前有另外一个美娇娘,还是愿意主动奉上的,他肯定会好好发泄一番。
“王爷,语蓉好高兴,语蓉的梦想成真了,能够成为王爷的女人是语蓉的梦想。”李语蓉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在烛光里颤动,眼里瞬间多了一层雾气蒙蒙的东西,看的端木砾色心荡漾。
“不急,我马上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而对如此美色,端木砾何以把持地住,把洞房前的俗套全免了,只为了节约时间。挥挥手,把李语蓉的陪嫁丫头和嬷嬷撵出新房。新房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对干柴烈火。
端木砾和李语蓉正忙活着,隔壁的谷菱也没有闲着。正中蹲在地上,把耳朵紧紧贴在墙壁听地津津有味,还嘿嘿傻乐。她恨不得在墙上挖个洞眼能看,耳能听,她实在好奇一个渣男和渣女在一起是怎么样的。
“偷听别人房事觉得很好玩吗?这可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不害臊。”
“哼,我才是什么大家闺秀呢!我就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偷听了,你管得着吗?”谷菱听到有人在自己背后说话,就顺嘴答了一句。她偷听隔壁MAKELOVE正到精彩的时候,隔壁除了传来嘎吱嘎吱的床响,还有李语蓉一遍遍叫着端木砾的名字,让端木砾好好爱她。
谷菱话一出口,立刻觉察出不对头。在自己背后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她这屋里除了自己连个女人也没有,更加说男人了。小翠她们早就被她打发去休息了,怎么会半夜蹦出一个男来?
谷菱猛然回头,见站在身后一个黑衣男子,脸上蒙着块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身材和穿着打扮,听声音,谷菱记起来了,是那个在堰城帮自解决大问题,救下六万条性命的黑衣人。谷菱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就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笑着说:“黑衣哥,你也对这个有兴趣?咱俩一起听。”
“黑衣哥?扑哧”黑衣人被谷菱给逗乐了,给自己起了个莫名奇妙,毫无含金量的绰名不说,还邀请自己一起偷听别人房事,这世上除了眼前这个女子,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女人来。
“坊间传言南梦国郁王府的芷阳郡主从堰城回来后,痴傻病好了。我看不然,是更厉害了,脸皮也更厚了,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事也敢做。”
“你半夜三更的跑我屋里来,不会就是为了来损我两句吧?有事你快说,说完你快走,别耽误我听隔壁猪配种。”
“你说端木砾和女人上床是猪配种,哈哈哈哈哈。”黑衣人放声大笑,吓得谷菱赶紧伸手把他嘴巴捂住。
“小声点,要被别人发现我屋里藏一个男人,好说不好听,也影响你名声。”谷菱松开手,恶狠狠瞪了黑衣一眼。
“我不怕影响我名声。菱儿,小菱儿,你不好奇我是谁?也不好奇我是怎么进来的?”黑衣人笑着问道,这丫头也太能沉住气了。
“这有什么好奇的,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用我问。你不想告诉我的时候,我问了也是白问。说不说主动权在你,不在于我是不是好奇。”
至于黑衣人是谁,谷菱真没放在心上,毫不关心,更谈不上好奇,在这个异时空里,所有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就算黑衣人认识她,她也肯定不认识黑衣人是谁。她倒是好奇这个黑衣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小名。
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杜致霖,他离开师傅赶到边关,将外族入侵人打败。还没等歇息歇息,就得到消息南楚国的郁阳郡主要和三皇子砾亲王端木砾结婚。
他又连夜从吴国出发,赶往南楚的京师。等到了的时候,谷菱已经和端木砾拜堂成亲。他躲在新房房顶,想伺机把谷菱带走。谷菱与李语蓉和端木砾的对话,他听了个真真切切,也被这个机智的小女人逗乐了。一直等到谷菱房里的下人都走了,他才现身。进得屋里一看,谷菱正偷听隔壁的好事,他也着实无可奈何。
“你看看我是谁?”黑衣人将脸上的蒙面黑布扯下,露出本来面目。
“啊!”谷菱惊叫一声。
“端木砾,你不是隔壁嘛,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隔壁那个上着李语蓉的人是谁?”
杜致霖快被眼前这个女人逗得抓狂了,什么叫上着李语蓉的人,这个女人自己得带回去好好调教null。
“我的小菱儿,你再仔细看看我是端木砾吗?”杜致霜这次玩心大起,想逗逗眼前这个女子。
谷菱蹭一声,窜到条几旁,拿起烛台,去到杜致霖近前,把杜至霖吓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烛台可是青铜制作的,重的狠,砸在人脑袋上,肯定会开瓢。“你想做什么?”
谷菱一把将杜致霖拽到近前,把烛台凑到他面前,借着烛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杜致霖。“像,又不像。不像,又像。”
眼前这个人和端木砾长的很相似,不仔细看会错以为是同一个人,若仔细打量还是能发现不一样之处。黑衣人五冠和端木砾差不多,睫毛更长一些,眼睛略大一点点,皮肤比端木砾的稍白一点点,嘴巴和鼻子差不多一样。身材嘛,比端木砾稍高一点,更精瘦一些。
“你不是端木砾,那你是谁?你们什么关系,怎么会长地这么像?”谷菱诧异的问道。
杜致霖从谷菱手里接过烛台,轻轻放在桌子上。眼前这个女人什么事也能做出来,还是小心为上,先把攻击性武器解掉。
“我肯定不是端木砾,我和端木砾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这个世界大了,两个不相关的人,长的有相似之处也是有的,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杜致霖又跟着问到。
谷菱摇摇头。
杜致霖突然伸手一把将谷菱拽进怀里。“你要做什么?”吓的谷菱大叫。
杜致霖将手伸进谷菱脖子里,扯出一块黄玉做的掉坠,道:“定情信物都收了,你居然说不记得我,你让我情何以堪,我不活了不活了。”杜致霖故做怨妃状。
“你是田七?不对田七是端木砾?”谷菱也蒙了,田七不是端木砾的化名嘛,当初偷看端木砾游泳时,发现他是田七,并称呼他为田七,他并没有对这个名字提出异议。
“我才是田七,这块黄玉就是凭证。你可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嫁给端木砾,你为什么出耳反尔?”
“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端木砾用郁王爷好几百人的性格威胁我,我又能怎么办,嫁谁不是嫁,我就是想先救救急,再想办法让他休了我,我即嫁给他了,最后还自由了,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蠢啊!你的清白怎么办?如果我今天没有赶到,你躲得过今夜,还能躲过明夜吗?”
“清白?清白值多少钱?能救得了郁王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嘛。我也没有上端木砾的床,我这不也在积极想办法,至少他今夜不能把我怎么样,躲得过一天算一天。”
谷菱和杜致霖一问一答,彼此竟然没有不适和陌生感。
中国现在还有这么一片世外桃源,远古至今没有被浸染,依然保存总古风古味,王爷这种头衔还有。也许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少数民族,或从未被发现的与世隔绝的民族。无论是什么,先活命要紧。看样子,对方是把自己错当成芷阳郡主了。那就冒充一次郡主好了。
想到此处,谷菱捏捏自己因紧张而绷的死死的脸上的肌肉,勉强扯出一丝违心的笑容,谷菱自己也知道肯定比哭好不到那里去,就当演古装戏了。别看咱是学机械、做设计的,在学校的时候可是校园话剧戏的成员,好歹也是个角,演戏就演戏吧,咱也不外行,咱大中国的古装戏自小也是看了N多,耳濡目染,还是粗通皮毛滴。
“参见王爷。”谷菱微微躬身,学着古装剧里女人行礼的样子,左手攥右手放在腰左侧,自我感觉还是有模有样的。
“好了,别这么多虚礼。对礼数一无所知的雅芷阳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杉杉有礼了?莫非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立刻跟我回营,我明日便派人送你回京都。”带银质面具的这个王爷语气极度不善,字里行里全是不耐烦和硬邦邦。
“谢谢王爷,王爷肯定事情很多,我怎么好意思占用你的时间,我自己回家就行。在此别过。”谷菱话声还未落,转腰,脚下用力,准备从银面王爷身右侧开溜。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谷菱手刨脚蹬,气得吐沫星乱飞。
谷菱刚迈开脚步,就被银面王爷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抓着腰带拎在半空。
“放你下去,哼!”随着一声冷哼,嗖一声,谷菱就飞起来了。“哎呀”我被重重扔在马背上,马鞍硌的谷菱胃疼。
带银色面具的这个玩意飞身上马,看也不看横在马上的谷菱,一拽缰绳,马一声嘶鸣,撒开脚丫子就往北狂奔下去。谷菱的胃随着马的步伐上下颠簸,约莫半个小时的功夫,马停下来。谷菱被那个戴面具的玩具从马上拎下来,好在没有扔到地上,是脚先着地的。
下了马,谷菱顾不得一切,也看不清眼前是什么,“哇”一张口,吃的那张硬饼全倒出来了。
吐完了,感觉好受多了。再抬看头,乐子大了。正好吐在银面王爷衣服上,白色的战袍全是星星点点恶心的呕吐物,还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子酸臭味。
银面王爷两只漂亮的黑宝石里射出的不是眼光,分明是两把锋利的匕首,恨不得把谷菱碎尸万段。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谷菱早就在他的眼光里死了一万次了。不用摘下面具也能猜到,面具后面的脸百分百是铁青色,甚至是青灰色,快让我气爆了。
这能怪我吗,能怪我吗?是他非要逼我跟他回来的,回来就回来吧,还把自己横在马背上。完全是他自找的,这叫自做孽不可活,活该。
事到如今谷菱已然成了刀俎上的鱼,任人宰割,每每这个时候,谷菱就想开了,不害怕了,爱咋地咋地。你还能杀了我?想杀我,我也跑不掉。
“咳,咳”谷菱尴尬的假咳了两声,想缓和一下红色警备的气氛。
“不好意思,呵,我晕马,晕马,见谅,见谅。”谷菱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一边说一边从地面上捡起一木棍,想把他衣服上的星星点点给划拉下来。
“闪开”银面王爷怒斥到,抬手把谷菱拨到一边。
“带郡主去我营帐旁边的帐蓬住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营帐半步。”银面王爷冲身边的侍卫吩咐完了,连看也不看谷菱一眼,大步溜星的走了。剩下谷菱自己在秋风里凌乱。
“郡主,请跟我来。”两个侍卫来到我跟前,伸出做请的姿势。两个人还不断的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的腿。谷菱低头一瞧,自己也乐了。
两只腿上缠的蓝色布条已经被磨烂,呲牙咧嘴的,两只脚象两个烂棉花团一样。
“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鞋,回头我也给你们整两双穿穿。”谷菱打趣的象两个侍卫说道。
“不用,不用,小的们穿不了这种鞋,谢谢郡主。”两个人把脑袋晃的象拨浪鼓一样。
跟着他们来到属于帐篷,两个侍卫在帐门口一左一右站好,让谷菱自己进去了。这是不监禁吗?或者说是监视,派两人看着我。谷菱撅嘴咬牙,半毛钱作用也没有。人在屋檐下不低不得头,忍了吧!再找机会逃走。
虽说是营帐,但帐中日常用物品一应俱全,不象电视里看到的古人军帐内设施简陋。地上还铺着地毯呢,用手摸了一把,手感自是极好的,真奢侈,是上等的羊毛织成的。这要是拿到市面上去卖,得一大笔钱啊!
“小英见过郡主。”帐帘一挑,进来一女兵。长的还算标致,细高挑的身段,宽大的军装没有掩藏住她窈窕的身姿。
自称小英的女兵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盆和一套衣服。还没等我说话,她放下东西转身就出去了。片刻的功夫,又提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
“请郡主沐浴。”小英把水倒进木盆里,用手试了试水温。
看见热水,谷菱全身上下都痒痒,这连惊带吓,连滚带爬的,身上出了很多汗,又湿又粘,加之刚才吐的,虽然大部分吐到了银面王爷身上,但也有一些滴在了自己身上,那味道,实在是……吐过的人都懂的,嘿嘿。
“谢谢,谢谢。”谷菱解开腰带,脱掉外衣准备洗澡。
“你去忙你的吧,我要洗澡了。”看小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赶紧说道。
“王爷派我来伺候郡主的,伺候郡主沐浴是我的职责。”小英上前准备给谷菱脱掉内里的衣服。
吓得谷菱赶紧跳到一旁,连连摇头。长这么大,除了老妈给自己洗过澡,还没用别人给我洗澡呢,女的也不行,不习惯。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有胳膊,有腿的,能自己洗,不用你伺候。”谷菱连推带搡的把小英整出了帐篷。谷菱可没有这种小姐命,让别人伺候我洗澡,在别人的注视下,怎么洗得好。
见谷菱如此坚持,小英也不好强留,临出帐篷门前,对谷菱说:“郡主,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好,好,好……”,把小英推出帐篷,谷菱长出一口气。
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好奢侈,这么大的木盆。谷菱之前曾买过一个,花了我5000多银子,结果家里没地放,扔到阳台上了,还被老妈教训了一顿,说败家。谷菱一直觉得有大木盆洗澡,非常滴舒服。
洗完澡,穿好小英拿来的衣服,正正好,挺合身的。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穿起来很麻烦。上下齐手,穿了半个小时终于穿戴整齐了,最起码该穿的都穿上了。鞋子尺码也是刚刚好,不大不小。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还都是很离谱的,梳洗穿戴完毕,找把椅子做下来,想理理头绪,想想回家的办法。谷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想着事情。
忽然间,越看越不对,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脚缩水严重,原来38码的脚,现在看样子最多35码,再摸摸胸部,至少也缩水了一个号。怎么会这样?
“小英,小英。”谷菱冲着帐外喊到。
话音一落,小英已经出现在谷菱面前了。
“郡主有何吩咐?”
“不用张口郡主,闭口郡主的。直呼我名字就行。”
“不,不,不行。”在小英惊诧的眼神里,我把她拉到我跟前,比比身高。
咦,活见鬼了。小英的身高也就1.7米左右的样子,我身高1.65米,比她矮不了多少。怎么站在一起,比她矮大半头呢。
难道全身都缩水了,海水还有让人缩水的功能。不能啊!谷菱越发不解。挠挠头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有镜子吗?”谷菱问小英。心里忐忑不安,自己本来就不大的脸,不会也缩水了吧?
“有,有,有。”小英连声应答着,转身向帐外走去,不大会儿的功夫,手里拿着一面铜镜递给谷菱。
虽然是铜镜,不是玻璃的,但里面人的面貌还是清晰可见的。
一张弹指欲破的小脸,粉嫩粉嫩的,我羡慕以久的瓜子脸,下巴有点微尖,有点象流行的网红,弯弯的眉毛象新月,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挺的小鼻梁,红嘟嘟的嘴唇。看样子,象的十五、六岁的初中生。
谷菱腾出一只手,用力揉了揉眼睛,镜子里还是这个人。谷菱用力扯扯自己的脸,镜子里显示出谷菱扯脸的样子。
“这是谁啊?”谷菱指指镜子,毫无意识的问小英。
小英也被谷菱问傻了,一时不知如何做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答道:“这是郡主啊,是你啊!”
噹一声,铜镜从谷菱手里滑落,谷菱现在大脑彻底断片了。镜子里的人虽貌美如天仙,但那不是谷菱,不是自己。谷菱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镜子里的人是谁?我又是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