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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后续+完结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下午四点半,季舒准时出现在儿子幼儿园门口,很远就看到儿子向她招手,她也微笑的向儿子走去。幼稚园老师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季舒,不怪魏小朋友一直在夸赞她的妈妈很漂亮。她不禁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蓝色的束腰碎花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一看就是精心养在温室里,那朵被主人每日娇灌的花骨朵儿。“魏太太,今天您又是第一个来接小朋友哦...”她往季舒身后瞟了眼道“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魏先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见魏太太眉眼闪过一丝不耐,她再仔细端详,魏太太就是与平常一样温婉如常啊,丝毫看不出不耐烦。也是,魏先生那么喜欢魏太太。像魏先生这样的高干子弟,娶的都是名门贵族...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4-12-10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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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四点半,季舒准时出现在儿子幼儿园门口,很远就看到儿子向她招手,她也微笑的向儿子走去。幼稚园老师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季舒,不怪魏小朋友一直在夸赞她的妈妈很漂亮。她不禁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蓝色的束腰碎花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一看就是精心养在温室里,那朵被主人每日娇灌的花骨朵儿。“魏太太,今天您又是第一个来接小朋友哦...”她往季舒身后瞟了眼道“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魏先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见魏太太眉眼闪过一丝不耐,她再仔细端详,魏太太就是与平常一样温婉如常啊,丝毫看不出不耐烦。也是,魏先生那么喜欢魏太太。像魏先生这样的高干子弟,娶的都是名门贵族...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下午四点半,季舒准时出现在儿子幼儿园门口,很远就看到儿子向她招手,她也微笑的向儿子走去。

幼稚园老师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季舒,不怪魏小朋友一直在夸赞她的妈妈很漂亮。

她不禁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蓝色的束腰碎花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一看就是精心养在温室里,那朵被主人每日娇灌的花骨朵儿。

“魏太太,今天您又是第一个来接小朋友哦...”她往季舒身后瞟了眼道

“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魏先生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见魏太太眉眼闪过一丝不耐,她再仔细端详,魏太太就是与平常一样温婉如常啊,丝毫看不出不耐烦。

也是,魏先生那么喜欢魏太太。

像魏先生这样的高干子弟,娶的都是名门贵族的淑女,可魏先生为了娶现在的这位魏太太,当众拒婚豪门千金。

原以为只是贪图新鲜感,结婚后会与像其他高干子弟一样,说不定外面养的情妇比比皆是,可是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一次拍到他与女子外遇过。

唯一的一次还是前不久,狗仔说魏先生和一位短发女郎在高级餐厅相约幽会,此消息一出,直奔头条。

后来仔细看视频不过是魏太太换了个发型,狗仔误以为是魏先生养的情妇。

你说笑不笑人?

后来,魏先生开了发布会直接澄清,当众宣布“这辈子,唯季舒是我的妻,没有离婚,只有丧偶,绝不变心。”

这样动人的情话,哪个女人不会沦陷? 真是真是羡煞旁人。

不愧是新闻和外界媒体公认评价的模范夫妻。

所以魏太太又怎么会对魏先生不耐烦呢?这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只见女人轻声道:“我先生今天有点事情,所以来不了了”。

季舒早上好像是听他在耳边呢喃,只是她自己忙着预备下午的课,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只听到耳边一阵关门声。

现在细想来,关门声中还夹着他几声不悦的咳嗽声。

想这么多干什么?他一直不就是这样?

“噢!那就太可惜...”

季舒抬头撞见一脸花痴相,点了点头。不禁想起当年自己见到魏清越的场景,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他外表欺骗。

魏清越,拥有一张绝对好看的皮囊以及雄厚的背景家世作为丰厚的羽翼,确实有轻易俘获姑娘们青睐的资本。有些小姑娘们即便知道他已经已婚了,还前仆后继的奔过来。

这一切只限于没有看到他肮脏的灵魂之前。

听到黑色的车子里面传出催促的一阵喇叭声,季舒随即牵过儿子的手,“团子,快和老师说再见!”

“明天见,小花老师...”小家伙还礼貌的鞠了个躬。

“明天见,魏小朋友...”

眼见这对母子的背影紧接着上了一辆车,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私家车,还有专车司机,不禁感慨,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享福的命

摇了摇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啊啊。

回家的路上,小家伙一路上都在讲他今天在幼儿园发生的趣事。

因为今天她的妈妈又是第一个把他从幼儿园接出来的家长,极大的满足了他小小的虚荣心,所以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开心,一直牵妈妈的小手,向她最爱的妈妈撒娇。

季舒看着小家伙也高兴,偶尔也会回几句话,温柔的问儿子“今天过的开不开心呀?”即便是同样的回答,季舒也要一遍一遍的向儿子确定。

“为什么妈妈每天都要问我开不开心呀?团子当然开心咯...”小家伙在季舒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睁着圆圆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季舒。

是啊,为什么呢?

她只是想确定她这段婚姻存在的意义。

“对了,要是妈妈给我做最爱吃的南瓜饼,那团子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小孩了...”边说他还不忘舔了舔嘴角。

看着儿子圆嘟嘟脸上洋溢出真切的笑容,她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个意义。

至少在这段婚姻里,她的儿子是幸福快乐的,看着儿子,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上天都已经给了她一个乖巧的儿子,又给了她一个还算...美满的家庭,她也应该算是幸福的,不是吗?

“妈妈妈妈,爸爸打电话过来了...”思绪慢慢从声音中飘回来。

季舒只瞥了一眼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和男人的好几条“关心”短信。

她只觉得窒息。

又瞟了眼前面的司机,不用说,他也是时时刻刻的在给那位汇报她的近况,这种几乎病态的掌控,魏清越还要不断的折磨她到何时?

轻声叹了一口气,她打算关掉手机屏幕,就当没有听到就好了。

只一会,她又听了到一阵急促的铃声。

不过不是她的电话,是司机小刘的。过了一会,只见小刘面露难色。

“太太...您还是给先生回一个电话吧...”

季舒想,要是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的存在就好了。

只一瞬间,就听到对面魏清越裹着沙哑的声音向她发出询问。

“季舒,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她还是不敢有半分迟疑的。调整了声音“手机刚刚放在车上,静音了,没有听到。”

对面是平静的,季舒是后怕的。

“对不起。”

季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她太了解魏清越了,知道如果自己不道歉,回去这个男人注定是要掀起来一场腥风血雨。

没有听到回答,季舒的心在微微颤抖。

半晌,她听到电话那头魏清越压迫的嗓音:“季舒,以后不许对我撒谎。”

“没有下一次了。”

她知道他想要听什么,顺从就好了,认错就好了。

得到了回应,听筒那边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平时清润的声音。“下雨了,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末尾还加了一句:“我等你回家。”

一切顺从他的安排,尊重他所有的想法,她的日子才过的安稳,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出来的吗。

终于等到对面挂了电话,季舒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的丈夫,从来就不像外表上披显得那样温柔和善,他就是一个笑面虎,最擅长的就是给你一个巴掌,然后再给你一个枣,乐此不疲。

他所有的示弱都是为了今后更方便的掌控自己。

因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结婚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根本不敢违背他的的意愿,季舒又感慨自己果然一点都没有改变阿,还是像七年前一样的对魏清越感到害怕,是那种沁入骨髓,由外到内的害怕。

“妈妈,你很害怕么?”

稚嫩着小手握紧妈妈的手掌,他觉得刚刚妈妈的手都是冰凉的。

连儿子都看出来了么?

季舒望着充满稚气的儿子,所有的害怕又似乎一瞬间不消而散。

“不怕,有团子,妈妈什么都不怕...”

回去的路上,树影摇曳,玻璃上皆是雨痕,季舒盯着窗外那几只淋了雨的小鸟,它们正四处逃窜,她的眼神愈发的迷离。

下雨了,是该归家了,又要回那个令她无比窒息的“家”。


魏清越顿时哭笑不得,又哄着她说晚晚那么漂亮,生下来的孩子肯定漂亮的。

看着她一滴滴掉下来眼泪,魏清越心痛的想,明天一早,不不不,几个小时之后,等街上水果店开门,想吃什么样的她都买,也可以把她带到果园去,看着哪一个漂亮就摘哪一个,要不然就移几颗橘子树到后院,通通都带回家!

之后他还病了几天,可苦了他了,季舒怀着孕,根本不敢靠近她一点点,摸她都不敢,孤枕难眠。

魏清越已经端了洗好的车厘子出来,放在她面前,他把粘在季舒身上的团子丢到沙发另一边,把季舒搂到他的怀里。

被丢到团子气鼓鼓的在一边喊妈妈!为什么他的爸爸老是要和他抢妈妈?可恶,关键自己还抢不过!

季舒想下来,还有孩子呢。魏清越给他投了一个“乱动小心我收拾你”的眼神给她,季舒再也不敢动了,他拿桌上的车厘子往她嘴里送。

过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的朝团子丢一个过去,她的傻儿子还笑眯眯的往嘴里塞,“妈妈,车厘子真甜!”

季舒真的受不了!这是他的儿子,亲的!这像给小狗喂食有什么区别?算了,和他置气没前途,心安理得的接受魏清越的投食气鼓鼓的嘴里塞了一满。

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突然伏身吮着她嘴角上的汁液,季舒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他递过来的车厘子。

魏清越最喜欢给她喂吃的,季舒刚跟他的时候,有点太过于瘦了,每天给她一杯牛奶,必须让她喝完,胸部才慢慢发育起来 这么多年的娇灌,总算是身上有一点肉肉,魏清越很满意,摸起来手感都好很多。

季舒瞧了一眼团子,刚刚动画片还活蹦乱跳的,现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遥控器声音调小。

“我去给他找个毛毯。”季舒小声的靠在他耳边说,然后迅速从男人身上逃下来。

终于熬到小家伙睡着了,魏清越大手一挥干脆把团子抱进他的小房里,讨厌的小家伙,就让他在房里睡好了,别老在他妈和他的面前晃。

回到沙发上,魏清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季舒,季舒懒得理他,专心看电视,魏清越也不在意,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小脸,季舒在他怀里任他捏捏啃啃。

魏清月看着季舒没有精神了,季舒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眯着个眼盯着电视看,又想睡觉,又想看电视的样子,惹得魏清越忍俊不禁,有这么好看么?这么好看还觉得困?又傻又呆的小女人。

索性抱了她横卧在腿上,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弄着她的头发。

“清越,我们回去一趟吧!”

魏清越哑的声音问她:“哦,去哪儿?”

“我想回家,去我爸妈那。”

他一脸平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前都是我主动提出来回爸妈那,这好端端的,难得你这么主动提出来说要回去,你说,这是为什么?”

季舒不语,她知道他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爸妈住的家,是她和江舍住过的地方,他可以主动提回去,她却不可以,否则就是旧情难忘,可她只是想回去一趟看看爸妈而已。

见她沉默,魏清越脸色立刻就变了,他越来越肯定季舒就是在心虚,结婚七八年了,难不成心里还装着那个青梅竹马?最好别是这样,最好不是他想的这样。


季舒已经将魏清越的午饭打包好了,拦了一辆车,准备去魏清越公司。

为了准时准点到,她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魏清越说她傻,放着家里的司机不用,干嘛非得要出去拦车。

季舒才不傻呢,司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吗?她已经受够被人监视的感觉。

只是想有多一点点个人的空间罢了,哪怕是去公司十几分钟的时间,她都想把这个机会牢牢抓住。在精神上得到些许慰藉。

季舒觉得婚后魏清越就是喜欢不断折磨她,他开始变得挑剔了,从来不点外卖,在外应酬回来还要她开小灶。

有一次魏清越要求她做糖醋排骨,知道反抗也没用,于是跟着视频一步一步学着做,初为人妻,由于葱和蒜都分不清楚,所以糖和盐也没分清楚,糖醋排骨瞬间变成咸醋排骨。

就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吃完,夜晚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爬起来猛灌水的咕噜声,他也一声不吭。

之后无论她做的多难吃,他都能一点不浪费的吃完,后来就上升到只要他上班她就要送饭。而且还要季舒陪着他吃。

他说吃不惯别人做的菜,季舒才不信,分明就是为了折腾她。

季舒也有做不了饭的时候,比如,她怀孕或生病的时候。

魏清越就会亲自动手。

她怀孕的时候,她随口提了句,豌豆荚不错。

她整个怀孕期间餐桌上必有一道豌豆荚的出现。

魏清越学会了做菜,但也仅限于这一道菜。

每一次做完都会问她:好不好吃?

季舒每次都会说好吃,不敢驳他的面子,魏清越做了饭,她就可以不用做,落的清闲,何乐而不为。

但是如果是为了团子,她还是愿意的。

若说这段婚姻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莫过于就是她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想到团子,她的嘴角就是上扬的。

想着,便已到了公司,乔恩早早的就在下面等着她了。

他眼急接过饭盒。

“魏太太,里面请。”

乔恩是魏清越的助理,听说刚毕业就来了这个公司,算是魏清越比较信任的人。

季舒这些年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不一会来到了魏清越办公室里,有个隔板内室的装修,就是魏清越专门为季舒设计的,他可不想自己和小妻子吃饭的时候,别人来打扰他们。

蒜香茄子,干煎豆腐,青椒肉丝,西红柿蛋汤,三菜一汤,魏清越很满意,在生活上,季舒对他很好,完全尽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季舒没怎么动筷子,魏清越在那大快朵颐。只好静静的等着他吃完,然后收拾碗筷。

哪知他吃完后,转过身就来抱她,把抵在门板上,手也顺利的伸进她领口,季舒皱着眉,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试图摁住他侵犯她的手。

“别……别在这儿……”

这大白天的,又在公司,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季舒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低眉看她,勾唇: “偏不。”

在做爱这件事上,魏清越最能折腾。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

但她没有办法。

她不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魏清越捏了捏娇嫩,戏谑道:“在生团子之前,可没这么大吧?”

“你……你……”

“我怎样?”

“你…”季舒捶着他的肩,小声嘟囔:“你无耻。”

又恰好被他听到了,戏谑的心思更重了。

“说我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

季舒不反驳了,默默抬着头哀求他。

魏清越最受不得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了。

“老公,疼...疼...”

“乖乖,马上就好。”

在办公室,他的性致也是极高的,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咬着牙小声的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他。

事后他轻声哄着。

“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季舒在心底发笑,所有的伤痛不都是你赋予我的,刚才怎么不停下,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呢?

魏清越替他上了药,顿时好多了。

“晚晚……”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再不想别的。

季舒装作听不到,转个身,睡觉去了。

她要信了这魔鬼的话,她才是真的疯了。


“爸爸,团子要那个水晶球...”

团子在魏清越怀里,顺势指着橱窗,满脸期待的望着魏清越。

季舒也顺着视线瞟了一眼。

小橱窗中央摆放了一个水晶球,玻璃球......

打了个电话给宅子外面的保镖,让他们跟着季舒,他倒是想看看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么?

季舒一路上跌跌撞撞,今年的天气似乎格外闷热,明明已经过了秋分,却还是燥热的厉害。她不敢停下脚步,她得赶紧逃到山下面,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自己消失了一晚上,爸爸妈妈,还有...江舍,他们肯定着急坏了。

下山的路好漫长,太阳已经下山了,她好像误入了一片森林,一天没有进食,拖着疲惫的身子,她靠着断树坐在地上,身上的长裙脏了,她用手细细拍着身上的尘垢。

这条裙子是江舍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和江舍一起逛街,只因她在商店门口多看了两眼,江舍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这条裙子,可是连衣裙的价格实在是太昂贵了,她不得不放弃。

为了这条裙子,之后江舍就不断的去接家教,晚上还偷偷跑去网吧当网管,给人冲泡面拖地,季舒早就知道了,多少次季舒躲在门口偷偷看着难免泛泪,要知道江舍特别不喜欢季舒去网吧,那里面鱼目混珠,到处都是打架的,气味也特不好闻。

他不言语,季舒知道,江舍更不喜欢这个环境。江舍的手是用来抓坏人的,那么耀眼的少年,现在为了她却要给别人卑躬屈膝,江舍他骨子里自带清高,肯定更不希望自己看到他这副样子。

从小到大,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怕他发现自己,只好背靠在门口偷偷的抹眼泪,第二天她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依旧还对他没心没肺笑,那时候她在心里想,他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可是现在呢,一想到江舍,心里难免哽咽,一切都完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这里,在森林的第三天。身体随着精神一点一点崩溃,胃已经饿到没有知觉,嘴唇干裂出伤口,她还想逃,千万不能被抓到。

她完全是背靠着断树才能勉强坐着,一缕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眼睛,她甚至提不起力气去捋一下。

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么。也好,至少她也算逃出来了,不用再面对那个恶魔。

慢慢的,她的眼睛阖了上去,紧紧闭上。

魏清越从她踏进这树林就一直在盯着她,她就是想看看这姑娘到底有多倔,宁愿在这破树林走三天三夜也不愿回头,多倔啊 总是不乖,一定给她一点苦头吃磨磨她的脾气。

不舒服,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季舒缓缓转过眸,见到自上而下的一条输液管子,明白过来,她没死。

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季舒紧握着拳头,门口的冷漠男人,目光似是完全胶着在她身上,季舒有种被毒蛇的幸子一寸寸舔舐过的颤栗感。

魏清越一步步走向她,他个子很高,看她时总是俯视的姿态,此刻就好像在看一只跌进陷阱的猎物。他原本冷冰冰的脸庞,忽然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这几天玩的开心吗?”

“信不信我会告你强奸,你这个强奸犯!”

呵!

男人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他似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淡淡勾起唇角:“听着,这是我第二次从你嘴听的强奸犯这三个字,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三遍。”

季舒眼睛瞪的很大,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稀薄起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选择跟着我,还是继续选择逃跑?”

接着发生的事儿便有些意料之外,一只冰凉的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间,她错愕的同时,另一边却被他铐到了他自己手上。

季舒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面前的男人,难以理解,更多的是恼怒和耻辱。

他这是把她当宠物了吗?

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报警?现在是什么社会,你也该长大一点了。”

是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子,有什么资格和魏家那样的人家斗?

有权真了不起,就可以囚禁她,就可以让她随随便便的毫无尊严。

她另一边左手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她把刀尖对准了魏清越。

从他皱起的眉头看出来他有几分惊讶,他只是沉静地看着她自己指着她白净的腕子,眼神纹丝不动。

用另一只手指挡开刀锋,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你真的认为可以杀的掉我吗?”

季舒已经嗅到了他的愤怒,没准他的保镖现在就在外面,所以她在魏清越动手之前,把刀尖调转,对准了自己。

“说的对,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杀掉自己。”季舒想明白了,现在他就会将她囚禁至此,与其这般屈辱的活着,还不如让她死。

魏清越发现自己的指尖在空气中轻微的颤抖。

“把刀放下…”魏清越冷冷看着她。

“既然我逃不了,那我就会让你痛苦。”她已经把刀对向她雪白的脖子上。

魏清越心跳忽然加快。

“你一定会痛苦的是吧?”

“季舒,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你划在自己脖子上,我怎么可能会痛…”魏清越讥笑的声音忽然变小,他看见季舒脖子开始渗血了。

他已经开始怒不可遏,后悔为什么在她扇他耳光时没有把她抓回来掐死,他想夺刀,又重复了一遍:“把刀放下!”

她的声音仍很低“你放我走!”

很快,她的刀口用力下来,新鲜的血液,很快淅沥地落在长地毯上。一滴一滴的在流淌,颜色鲜红刺目。

魏清越能从她眼里看到自己,他唇紧抿,因恐惧而变的苍白。

恐惧?不敢相信,这么轻易操控的模样,居然是自己。

魏清越从自己声音里听见了哀求“放下吧,我们谈谈。”

见她还是不肯把刀放下:“我放你走!”

季舒松开手,刀迅速落在毯子上。

鲜红色的液体已经把他干净的衬衫袖口浸湿了。

魏清越将门打开,冲外面保镖吼道:“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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