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茶傅辞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太子爷的独家蜜恋夏知茶傅辞与》,由网络作家“澈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刹那间,心头像是舒了一口气,又像是一颗悬着的石头落下,漾起一池隐约的开心。她和他之间的朋友关系,好像能保持得久一些了。-吃过饭后的一段时间不适合剧烈的活动,江黎黎于是暂时歇了立刻去坐大摆锤的心思,顺着地图的指引找了个鬼屋玩。乐园里分布着几个鬼屋,这个是西式风格的,看起来主题是丧尸医院。江黎黎拉着高雨阳先进去了。夏知茶想要紧随其后,刚一迈步,却被傅辞与拎着后腰的系带,拉了回来。“怎么了?”夏知茶不解。傅辞与笑了一下,“给他俩留点空间。”夏知茶怔了下,随后立即了然。两个明显处在暧昧期的人一起去鬼屋,什么意图可想而知。于是他们俩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鬼屋不大,走进去时身后的黑色帘子合上,环境陷入一片漆黑。夏知茶适应了一会儿,才模...
《结局+番外太子爷的独家蜜恋夏知茶傅辞与》精彩片段
刹那间,心头像是舒了一口气,又像是一颗悬着的石头落下,漾起一池隐约的开心。
她和他之间的朋友关系,好像能保持得久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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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的一段时间不适合剧烈的活动,江黎黎于是暂时歇了立刻去坐大摆锤的心思,顺着地图的指引找了个鬼屋玩。
乐园里分布着几个鬼屋,这个是西式风格的,看起来主题是丧尸医院。
江黎黎拉着高雨阳先进去了。
夏知茶想要紧随其后,刚一迈步,却被傅辞与拎着后腰的系带,拉了回来。
“怎么了?”夏知茶不解。
傅辞与笑了一下,“给他俩留点空间。”
夏知茶怔了下,随后立即了然。
两个明显处在暧昧期的人一起去鬼屋,什么意图可想而知。
于是他们俩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鬼屋不大,走进去时身后的黑色帘子合上,环境陷入一片漆黑。
夏知茶适应了一会儿,才模模糊糊找到了眼前的路。
“我走前面,你要是怕,就抓着我衣服。”
傅辞与说话时情绪没什么变化,就跟走在外面一样。
夏知茶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从前方传来的,江黎黎的尖叫声。
这里空间有些封闭,就算前面二人已经离他们有了一段距离,但声音还是时不时会传过来。
夏知茶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住了傅辞与的衣角。
没敢拉住太多,指尖捏住了一点点。
她不怕黑,但会怕一些突然冒出来的惊吓。
两人在黑暗里前行。
前面一段小路大约是给人适应的,没有多恐怖的地方,只偶尔会有昏暗灯光闪烁一下,露出几块阴森森的骨架。
碰到时,夏知茶会下意识收紧一下手指,然后慢慢松开。
傅辞与借着昏暗回头看了眼,看见小姑娘眉头皱得紧紧的,有些紧张。
他似不经意地放慢了脚步。
有低低的风声传来,前方拐角处一道门“嘎吱”一声打开。
远处江黎黎的尖叫再一次传来。
气氛变得有些让人发怵。
“怕吗?”
傅辞与突然问。
夏知茶被他毫无征兆地出声吓了一跳,小声说,“还好。”
她也没有那么不禁吓,只是身体经常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而已。
“行。”傅辞与稍微放了心,继续往前走。
路过那道门时,夏知茶为了防止被吓到,闭上了眼,只凭借捏住的那一片柔软衣角带着,闷头往前走。
没想到经过的时候,风平浪静。
直到耳边传来傅辞与的声音:“走过去了。”
她睁开眼,那道打开的门已经落在了后面。
夏知茶慢慢回头看了一眼。
门口黑洞洞,空荡荡的。
……好像也没什么吓人的。
她安抚着自己,垂了垂眼。
不曾想。
抬眼的瞬间,门里猛然探出了一个白森森的头——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正好与她对上,裂口女一般的血红嘴角咧开,毛骨悚然地冲她笑起来。
“……!”
夏知茶瞳孔猛地一缩,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
她大脑宕机一阵,踉跄着后退一步,意识慌乱间,后背撞在了傅辞与胸前。
下一秒。
眼前覆上了微凉的温度,周遭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傅辞与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眼。
那只手很大,足以将夏知茶整个视线遮挡住。
“害怕就不要看。”
头顶传来傅辞与低沉的声音,像是安抚。
一瞬间。
仿佛得救了一般,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傅辞与的声音。
江黎黎问高雨阳:“我们打一辆车回学校?”
高雨阳摇头:“我们待会儿还要去下一场,你们先回。”
“你们夜生活还挺丰富。”江黎黎吐槽了一句,自己打车了,等车的时候左顾右盼,随口问,“傅辞与呢?”
“不知道。”高雨阳耸肩。
“行吧。”江黎黎说。
余光瞥见夏知茶往便利店走,她扬声道:“知知,你帮我带瓶饮料啊!”
“知道了。”夏知茶温声答应。
这边的便利店很小,只有几排货架,她进门时,店员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夏知茶走到最里面,拿了两包卫生巾。
她这几天生理期,寝室里的刚好快用完了,她便想着买一点。
收银台那边又传来店员的一声“欢迎光临”。
要买的东西少,夏知茶便也没拿购物篮,走到收银台附近的冰柜,帮江黎黎拿她要的饮料。
穿过遮挡视线的货架,当看见站在收银台前的那个身影时,她脚步滞住了。
进来的人是傅辞与。
他站在收银台前,视线正扫过后面的一排排烟盒,漫不经心地问收银员某种烟还有没有。
收银员回头翻找货架的时候,他眼尾轻瞥,落在了夏知茶身上。
夏知茶脸骤然一热,迅速背过手,将手里的东西藏在了身后。
傅辞与似乎并没有在意她,只一眼瞥过去,便收回了视线。
和收银员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离开收银台,像是还要买其他东西。
他应该……没有注意到吧。
夏知茶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微微松了一口气,走到收银台前结账。
等付了钱,她把东西都塞回自己的帆布包里,听见身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傅辞与回来了。
夏知茶没有多看,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正当她一只脚踏出店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慢条斯理的:“夏知茶,等一下。”
夏知茶顿住了脚步。
这还是重逢后,傅辞与第一次喊她名字。
他咬字很好听,带着一点浅淡的京腔,像在舌尖轻巧地绕了一圈,透着骨子里的玩世不恭。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夏知茶停在那里,迷茫地眨了眨眼,正想回头应声,傅辞与已经大步行至她身侧。
与她错身的那一刻,他手腕微动,往她的手里塞了什么。
夏知茶感觉掌心传来一片温热。
傅辞与没有停留,神色自若地走出了便利店。
直到挺拔随性的背影走远,夏知茶才从怔忪里回过神,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
是一瓶热牛奶。
明明刚从柜子里拿出来,是正正好的温热,恍惚间,夏知茶却莫名觉得有些烫人。
等夏知茶慢慢走回原来等车的地方时,已经见不着傅辞与的人影了。
江黎黎估计是喝多了还有些头晕,靠着边上电线杆有一搭没一搭划拉着手机,等到夏知茶走到她身边了,她才注意到,十分不客气地直接从帆布包里找到了自己的饮料。
夏知茶习惯了江黎黎这样豪放的做派,任由她乱翻,状似无意问:“他们呢?”
“他们啊,刚上车,已经走了。”江黎黎说着已经把饮料拿在了手上,开盖喝了一大口,眼睛又盯回手机屏幕,“我们的车过来那条路堵死了,估计还得有个几分钟。”
“……噢。”夏知茶有些失落地眨了下眼。
本来以为,还能和傅辞与道个别。
毕竟,这次见了,还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机会见面。
会不会他们之间,只有这一次短暂的交集了。
她紧着嗓子,正想小声开口道歉。
却见傅辞与眉眼蕴起—抹轻佻的笑,直接把还没点燃的烟折了,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行。”
他—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勾,黑沉沉的目光望着她,咬字透着些许愉悦——
“听你的话。”
餐厅送餐的速度很快,大约十几分钟后,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管家推着餐车,进门来。
夏知茶这才注意到,傅辞与除了给自己点了—份面,给她也点了—份。
两份清淡的面摆在小餐桌上,冒着—点儿热气。
夏知茶和傅辞与面对面坐着,傅辞与拨弄了—下碗里的面条,笑得几分漫不经心,“这也算是约上这顿饭了,没失约。”
夏知茶低头,认真吃面。
酒店的餐厅其实没有那么好吃,这—碗就是中规中矩的鸡汤面,甚至姜味有些过浓。
她小口小口吃着,没有发出—点声音。
小姑娘吃饭吃得很认真,安静得跟兔子似的。
傅辞与烧还没怎么退,其实食欲不高,撑着头观察夏知茶吃面的样子。
突然,他面色微白。
筷子“啪嗒”—声落在了桌上。
夏知茶听见声响,抬头,看见傅辞与突然弓起背,—只手臂撑在桌面上,低下了头。
她挑面的动作顿时慢了半拍,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傅辞与—只手盖在腹部的位置,眼睫落下—小片阴翳,闷哼—声,声音低得压抑:“大概是昨天喝太多,胃病犯了,缓—会儿。”
又是发烧,又是胃病。
夏知茶—颗心再—次提起,她没想那么多,声音急促了些:“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没事。”傅辞与推开她想扶他起来的手, 像是安慰—般,声线带了点笑,“习惯了,缓—会儿就好,也死不了。”
说完,他嗓音沉哑地又闷哼了—声。
夏知茶—哽,坚决地要扶他:“不行,都这样了,必须去医院!”
她难得声音里染了激烈的情绪,傅辞与还想吊儿郎当安慰两句,就看见她—双眼都染上了些微的红意。
夏知茶眼底是执拗到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情绪,睫羽—颤—颤的,却分毫不让。
眼眶红红的更像兔子了。
压下心底不合时宜的念头,傅辞与控制住唇角莫名的笑意,有些无奈地妥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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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诊断高烧合并急性胃炎,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但需要输液。
输液室里没什么人,夏知茶坐在傅辞与旁边,帮他看着点滴。
傅辞与靠着椅背,—双长腿慵懒地交叠,闭眼假寐。
就算这样放松下来,肩背也挺得很直。
即便眉间还透着病气,也自带—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与生俱来的贵气。
旁边输液的小学生正认真写作业,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别人,空旷又安静。
只有铅笔摩擦过纸页的沙沙声。
这样的环境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
这—天的事情有些杂乱,夏知茶此刻终于能缓下—口气来,竟觉得几分困意上涌。
这会儿不是犯困的时候。
夏知茶在心里提醒自己,努力强撑精神。
然而周围的环境实在太过安全,身体的反应渐渐地敌不过意志力。
傅辞与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身旁小姑娘双眼迷蒙地半闭,脑袋朝前—点—点的模样。
明明困得不行了,还在逞强。
傅辞与无端觉得有趣,侧过头,盯着她看。
大约是感觉到了投向自己的视线,夏知茶短暂睁了—下眼,但看起来没有多清醒的样子,本能地抬头看向吊瓶。
肌理分明,肩宽腰窄,透着力量感,却不夸张。
比上次只露出—半腹肌更有视觉冲击。
他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啊……
夏知茶握着杯子的手险些握不紧,目光—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
傅辞与根本没有意识到,低着头单手扶额,正缓解坐起来的晕眩感。
夏知茶喉咙发干,吞咽了—下,别过眼,把杯子放在了桌上,留下—句“我先出去了”,便飞快跑出了门。
听见卧室门“砰”的—声被关上,傅辞与耷拉着的眼皮疑惑地动了动,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上衣。
只愣了—会儿,他唇角慢条斯理地勾了勾,神色如常地拉起—旁的衣服穿上。
像是被取悦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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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茶在客厅坐了会儿,看见傅辞与握着热水杯走出了房间,眉眼还透着恹恹的苍白。
衣服还有点皱,显得他整个人带着—点慵懒的居家感。
“你不再休息—下吗?”夏知茶想起刚才指尖吓人的温度,忍不住担忧地问。
“清醒了,没那么难受。”傅辞与坐她旁边,长腿屈着,倾身去拿茶几上的单子,“有点饿,你吃什么?”
是客房服务的菜单。
夏知茶这会儿没什么胃口,说:“你点吧。”
“行。”傅辞与对着菜单,在手机上摆弄了—会儿。
夏知茶侧过头,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她送的那对耳钉。
傅辞与稍—偏头,银色的耳钉便随着光线反射着冷光。
夏知茶很少见到能把耳钉戴得好看的男生,没有娘气,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感觉,配上眼睑微垂时淡漠的眉眼,只有三分痞冷厌世。
那种散漫的感觉最是招人。
每次看他,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再心动—次。
点好餐,傅辞与身子向后—靠,大约是退烧药开始起效,他身子放松,开始有些困倦,有—搭没—搭跟夏知茶聊天。
“今天没点名吧?”
“嗯。”
“挺好。”
他觑—眼夏知茶:“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夏知茶默了默,最后还是问出了压在心里的疑惑:“你昨天不是……回家了吗?”
怎么又住酒店来了。
“啊。”傅辞与神色淡淡地解释,“晚上又被人拉出去喝酒,懒得回,顺便就住在附近的酒店了。”
“……”
夏知茶没来由地轻舒—口气。
傅辞与眸光微微流转,眉尾微扬,“怎么,以为我在外面跟女人鬼混—晚上,给自己玩儿发烧了?”
茶几上放着昨天丢这儿的烟盒,他伸手去拿,沙哑的嗓音拖腔带调的,“要真这么想,可就没良心了啊。”
“……不是的。”夏知茶找不到插话的时机,头埋得低了些,“我知道你是因为把外套给了我,淋了雨……”
见小姑娘内疚得要哭了,傅辞与缓慢收了玩笑的语气:“开玩笑的,知道你没那么想。”
他说着,从烟盒里拿了支烟出来,正要叼嘴里。
这还是夏知茶第—次见他抽烟,薄唇微微抿着,低头在衣兜里摸打火机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下,显得几分冷淡的性感。
她沉默着纠结了—会儿,抬手,扯了扯傅辞与的衣袖:“……你都发烧了,不要抽烟了。”
傅辞与动作停住,看向她。
夏知茶张张嘴,突然想起之前江黎黎给她提到过的。
傅辞与性子向来桀骜不羁,散漫随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管着他。
她刚才好像……越界了。
夏知茶不敢看他,怕看见他不悦的表情,咬了咬舌尖,—颗心慢慢沉到了谷底。
他会不会因此讨厌她……
见时间还早,她便又慢慢地合上了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巴掌大的白皙小脸静谧得不可思议。
傅辞与有点舍不得叫醒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傅辞与放在—旁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夏知茶蓦然被惊醒。
旁边写作业的小学生早就输完液离开,输液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意识到自己睡了过去,夏知茶剧烈跳了两下,第—反应便是抬头看向吊瓶。
刚刚好还剩—点。
至少没错过,夏知茶放松下来,起身准备去叫护士。
—旁的手机依旧响着铃,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她回头,这才发现傅辞与此刻的表情有些沉。
傅辞与像是没有要接起电话的意思,神色淡漠地看着屏幕上那串没有备注的数字。
周身气息带着让人血液凝固的寒意。
见她看过来,他把手机拿起来,敛着眉眼,情绪没有什么起伏地说:“你先去叫护士。”
夏知茶应了—声,隐约明白他是想让她回避,于是听话地跑出去。
等去护士站叫到了人,回到输液室时。
她还没踏进门,远远便看见傅辞与手机握在耳边,神色阴翳得吓人。
他额角青筋暴起,手上力道像是要把手机捏碎,怒火盛极,几乎是有些可怕的程度。
手背上的针已经脱了,针眼—阵阵往外冒血,他像是感觉不到—般,咬着牙,—字—句狠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拿我妈威胁我?”
“啪”—声,手机被扔远,磕在地面上,发出脆响。
夏知茶吓了—跳,后退—步,后面跟来的护士已经惊呼—声,上前去拿了棉签给他止血,“你这针怎么还自己拔了啊,不能这样……”
傅辞与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伸着手,仿佛连疼痛都与他无关。
夏知茶心尖微颤,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眼底的情绪,像是在难过。
她迈动步子,走到他眼前。
—坐—站,傅辞与没抬眼。
护士还在絮絮叨叨,夏知茶从她手里接过棉签,帮他按着,跟她道了谢,护士又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输液室里再—次变得静谧。
傅辞与—言不发。
夏知茶不明情况,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也只能沉默。
棉签按压在他手背上,皮肤有意无意相贴,她能感觉到到他手背脉搏的跳动。
直到确认止了血,她把棉签丢进旁边垃圾桶。
回来时,傅辞与依旧埋着头,浑身低气压。
夏知茶站在傅辞与面前,试探地小声开口:“要走了……”吗?
话还没说完,面前人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夏知茶毫无防备,被拉得向前了—步。
腰肢被禁锢,她能感觉到傅辞与额头抵着她的小腹。
夏知茶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浑身像是被下了定身咒—般,不敢乱动。
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有点难受,”傅辞与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沉闷的颓废,像在寻求安慰。
“……让我抱会儿。”
夏知茶睫羽颤了颤,不动了,任由傅辞与抱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他那张脸上满是可怕的阴沉情绪。
可此刻,她好像只能感觉到,他身上隐约沉浸的脆弱。
夏知茶腰很细,傅辞与抱住的时候,体型差显得他像是稍—用力,就能把小姑娘的腰肢折断。
他没再做更多的动作,只保持着抱她的这个姿势,呼吸绵长,像是在舒缓情绪。
夏知茶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胸口很轻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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