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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 番外

二八尾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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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只好跟他们说:“二位去会客室等一会儿?我先拿点资料给你们看一看。”詹挽月表示理解:“好,没关系。”护士把他们带到会客室,书面资料和影像资料都送进来了一些。她拉上百叶窗,用投影仪给他们播放试管婴儿相关的基础知识。护士本来还想亲自给他们介绍,说了没两句,况承止就让她出去了。詹挽月以为他是有话要讲,然而护士离开两三分钟了,会客室里还是只有视频播放的声音。她从资料里抬起头,奇怪地问况承止:“你为什么叫她出去?”况承止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里,眼睛盯着投影仪,兴趣缺缺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吵。”人也惜字如金。他态度冷淡,詹挽月也懒得跟他搭话,没再开口。纸质资料翻完,投影仪里的视频才播放到试管婴儿的取卵过程。整个过程是真人实景拍摄的,...

主角:詹挽月况承止   更新:2024-12-11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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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挽月况承止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八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只好跟他们说:“二位去会客室等一会儿?我先拿点资料给你们看一看。”詹挽月表示理解:“好,没关系。”护士把他们带到会客室,书面资料和影像资料都送进来了一些。她拉上百叶窗,用投影仪给他们播放试管婴儿相关的基础知识。护士本来还想亲自给他们介绍,说了没两句,况承止就让她出去了。詹挽月以为他是有话要讲,然而护士离开两三分钟了,会客室里还是只有视频播放的声音。她从资料里抬起头,奇怪地问况承止:“你为什么叫她出去?”况承止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里,眼睛盯着投影仪,兴趣缺缺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吵。”人也惜字如金。他态度冷淡,詹挽月也懒得跟他搭话,没再开口。纸质资料翻完,投影仪里的视频才播放到试管婴儿的取卵过程。整个过程是真人实景拍摄的,...

《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 番外》精彩片段


护士只好跟他们说:“二位去会客室等一会儿?我先拿点资料给你们看一看。”

詹挽月表示理解:“好,没关系。”

护士把他们带到会客室,书面资料和影像资料都送进来了一些。

她拉上百叶窗,用投影仪给他们播放试管婴儿相关的基础知识。

护士本来还想亲自给他们介绍,说了没两句,况承止就让她出去了。

詹挽月以为他是有话要讲,然而护士离开两三分钟了,会客室里还是只有视频播放的声音。

她从资料里抬起头,奇怪地问况承止:“你为什么叫她出去?”

况承止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里,眼睛盯着投影仪,兴趣缺缺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吵。”人也惜字如金。

他态度冷淡,詹挽月也懒得跟他搭话,没再开口。

纸质资料翻完,投影仪里的视频才播放到试管婴儿的取卵过程。

整个过程是真人实景拍摄的,部分画面做了打码处理。

当詹挽月看见医生拿起那根巨长的针准备扎进女人的身体,她眉头紧拧,隔着屏幕都感觉到了疼。

她没敢多看,移开了眼,望着窗外发呆。

几分钟过去,视频里已经在科普取卵手术后可能伴随的副作用了。

忽然。

况承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仅如此,他还把詹挽月也拽了起来。

不由分说拉着她往会客室门口走。

詹挽月一头雾水,脚步停下来,问:“去哪里?丁院长一会儿就回来了。”

况承止松开她的手,不难听出他心情很差:“不做了,管她回不回。”

“不做了?”詹挽月更不理解,“好好的怎么不做了?”

她就没见过比况承止还阴晴不定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不想做了,不行吗?”

“为什么?”

“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没有为什么。”

好耳熟的话,似曾相识的语气。

詹挽月一下子想起四年前,她从况宅追出去,问况承止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了,他也是这么一脸不耐烦回答她。

不想了,不行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没有义务。

反悔在他那里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跟他较真的人才是小丑。

詹挽月脸色冷下去,陈年累积的委屈颇有种集中爆发的势头。

“你不想做,周三扫墓的时候,在你姑妈面前怎么不说?”

“事情答应了,临到头又无缘无故反悔,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耍我就这么好玩吗?”

况承止冷呵一声:“那你呢?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詹挽月皱眉,耳边响起扫墓那天他说过的难听话。

她轻讽道:“你又想说我没得选,要为你们况家传宗接代了是吧。”

“这不正合你意?”

况承止弯腰凑近詹挽月,轻佻地用手摩挲她的光滑白皙的侧脸。

露骨的调情话,言语间却没有半点情意。

“其实你想生,何必这么麻烦,现在回家我不戴套陪你做不就行了。”

“啪!”

詹挽月用力拍开况承止的手。

冷白皮的手背瞬间留下一道巴掌印。

詹挽月退后两步,况承止的话犹如在她身上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伴随猛烈的耻意。

她握紧了拳头,气得身体微微发抖,眼泪上涌,她拼了命要憋回去,眼眶几秒间变得通红。

詹挽月咬牙骂他,两句话仿佛被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孩子对你来说就是用来羞辱我的工具吗?”

“况承止,你怎么这么混蛋!”

况承止垂眸打量手背留下的巴掌印,轻“啧”一声:“这么生气。”


况承止单单一句话,于院长已经从中分析出了得失利弊。

“明白,你们夫妻的私事,自然该由你们夫妻决定。”

跟上道的人说话就是省事。

况承止交代完就走了,善后工作都吩咐了助理来处理。

周六从医院分开后,詹挽月和况承止又进入了断联的状态,在对方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詹挽月一直在等家里叫她回去一趟。

周六的检查是况芝兰安排的,她和况承止在医院发生了争吵,当天没有做检查,这些肯定都瞒不住。

离婚的事情,只要况芝兰知道了,两家长辈就全知道了。

到时候,詹允和肯定要让她回家谈话,省得她主动上门。

然而奇怪的是,一周过去了也无事发生。

詹挽月旁敲侧击,在况宥真那边探了探口风。

“上周六?承止没回家吃饭呀,他不是临时有事飞新加坡了吗?你们检查也没做成。”

詹挽月听得一愣,失神问:“他说自己飞新加坡了?”

“对啊。”况宥真隐隐察觉到异样,追问:“挽月,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

詹挽月回过神,含糊道:“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然后转移话题跟况宥真聊了聊别的才挂电话。

况宥真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用内线电话把助理叫了进来。

“去查查承止名下私人飞机申请的航线,上周的。”

况宥真怀疑上周六况承止根本没去新加坡。

詹挽月不知道况承止为什么要对况宥真说谎。

既然离婚的事情没有传到两家长辈耳朵里,詹挽月就不能被动等待了。

她要找个时间回趟家,主动跟家里说。

詹允和公务繁忙,不一定每天都在。

詹挽月不想扑空回两次詹家。

她给詹允和的助理发了条微信,询问詹允和下周哪个时间段有空,能匀出半小时跟自己见个面。

助理是詹允和身边的老员工了,对詹家的家务事门清。

他根本不意外詹挽月想跟詹允和见面为什么会跟客户一样走预约流程。

助理查过詹允和本周日程安排后,回复詹挽月:[詹总下周的日程已经排满了,没有空余的时间]

詹挽月看见回复皱了皱眉。

难得她在离婚的事情有了快刀斩乱麻的决心,现实却频频跳出来捣乱。

先是况承止说谎,后又是詹允和没空。

一拖再拖,离婚这个事要什么时候才能提上日程?

悬而未决最磨人了,她不喜欢。

詹挽月正烦着,微信又响了一声。

助理:[不过下周五晚上詹总要在家里给大小姐办接风宴,二小姐您其实不用另外跟詹总约时间]

接风宴?

詹挽月完全没听说。

再看时间,下周五,詹挽月又觉得合理了。

今天才周日,这种需要她出席的宴会,他们一般都是当天通知她,从来不管她有没有时间,通知即命令。

詹挽月回了助理一个好,转头给小姜发了条微信:[下周五晚上我有事,别给我安排工作]

小姜秒回:[好的姐,敬礼/]

另一边。

况宥真得知况承止周六果然没去过新加坡后,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结果这臭小子手机关机。

发微信,微信也不回。

况宥真联系他的秘书和司机,得到的回复都是:二公子一个人回波士顿了。

况承止每次回国出国,为了方便工作,司机和秘书是一定会带着的。


回国不告诉自己的妻子,倒是跟大姨姐去岳父家吃饭。

说是独一无二的裙子,其实也送了别人一条。

事后一句解释也没有,反而来问她为什么突然回父母家。

詹挽月觉得况承止真是个医学奇迹——没心肝还活得好好的。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况承止握得更紧。

挣脱不了,詹挽月只能对他说:“放手。”

两个字的回应也是回应,好过无视。

况承止感觉气顺了那么一丁点儿。

詹挽月的手腕清瘦白皙,被他握在手里更显娇小。

触感柔软细腻,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真丝绸缎,细绒羽毛,以及温润如脂的白玉。

况承止心猿意马地捏了捏,笑得像个混蛋:“你不回答,我就不放手。”

“……”

真想让过年称赞况承止成熟稳重的长辈们都来看看他这副嘴脸。

这人哪里转性了?

不还是以前那个混不吝吗。

这几年,况承止在美国发展得很好。

行业新星,建筑业一线领军人物,中国建筑师的骄傲……太多太多称号被赋予这个年少成名的青年建筑师。

外国人的地盘,华人很难混出头,但况承止愣是凭本事闯出了一条路,在国外建筑业名声大噪,项目和奖项拿到手软。

前不久还有媒体报导,国外多所满负盛名的建筑学院,比如他们两个的母校,IC和MIT,都向况承止抛出了客座教授的橄榄枝。

诸多成就加身,让他原本在名流圈烂透的名声都发生了变化。

以前况承止是最恣意妄为的公子哥,圈内公认的离经叛道,耍起混来没个底线,只有他长姐能管住他这个混世魔王。

高中的时候,况承止他爸包了个小网红。

他知道后给了小网红一笔钱,悄默声挖了他爸的墙角不说,还把小网红当礼物送给他爸养在外面私生子。

后来小网红怀孕了。

东窗事发之时,他正翘着二郎腿看戏,乐呵呵问他爸:“爸,我该祝你喜当爹还是喜当爷啊?”

他爸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思绪回笼,詹挽月迎上况承止的目光,斟酌后,给了他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

“你觉得是为什么。”

詹挽月的眼神情绪不明,不似往日那样清冷,竟让况承止冒出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念头。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既是试探,又是掩饰:“总不能是为了我送你的裙子吧。”

说什么来什么。

有佣人领着王妈走了进来。

王妈把手提袋递给詹挽月,不知道是察觉到气氛不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笑得有点僵硬。

“二小姐,大小姐让我把裙子给您送过来。”

“大小姐说,她已经有一条了,不好再占二小姐您这条,就……物归原主。”

两句话让两个人都黑了脸。

王妈硬着头皮把东西放下,唯恐被豪门里这些爱恨纠葛波及,脚底抹油溜了。

这一打岔,况承止的注意力被转移,手上的劲儿下意识松了。

詹挽月抽出自己的手,快得况承止来不及阻止。

詹挽月拎起手提袋里的裙子。

红酒渍都处理干净了,看着跟新的一样。

不过也只是看着。

裙子才从詹绾阙身上脱下来不久,上面都是她的香水味,像是在帮詹挽月复盘之前在父母家发生的事情。

她这个假姐姐还是这么擅长诛心。

说话办事圆满周到,让人挑不出错,却能膈应到每个想要膈应的人。

女人纤长漂亮的手指沿着裙子领口的走线轻抚而过。

她看着裙子,况承止看着她。

大概是詹挽月的视线和动作都太温柔了,况承止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仿佛他和那条裙子一样,都是被詹挽月在乎的一部分。

况承止清了清喉咙,想跟她解释,嘴唇微张,一声“阿挽”几乎要脱口而出,詹挽月就面无表情把那条裙子扔进了垃圾桶!

“阿挽”立刻从嗓子眼掉到了肚脐眼,死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暴喝。

“詹挽月!”

况承止瞪大双目,脸上浮现愠色,难以置信地质问:“你做什么!”

詹挽月冷淡地瞥他一眼:“你不是都看见了。”

况承止被她气笑:“我才说过,你就忘记这裙子是谁送你的了?”

詹挽月答得干脆:“没忘,你送的。”

“知道是我送的你还当我面——”

“你送的又怎么了?”

詹挽月抽了张卫生纸擦拭本就干净的手:“我不要别人穿过的衣服。”

擦完团了团,将卫生纸也扔进了垃圾桶。

“我嫌脏。”

说完,詹挽月绕道走上楼梯。

数不清走了几阶,别墅的入户门被狠狠砸上,家里砰的一声巨响。

况承止摔门而去。

佣人们吓得不敢吱声。

詹挽月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儿,继续上楼,看起来若无其事。

一直到佣人叫她吃饭,詹挽月才下楼。

詹挽月拉开椅子坐下,程姨把装着餐食的托盘放在她面前。

詹挽月跟往常一样向程姨道了声谢,拿起筷子吃饭。

程姨看见詹挽月眼周泛红,明显哭过,默默叹了口气。

程姨厨艺极佳,以前是况家的做饭阿姨。

五年前,她被况承止的长姐派到涧山公馆。

程姨不知道这对小夫妻现在为什么闹得这么僵,明明刚结婚那年相处得不错啊。

二夫人安静内敛,是个好相处的人,对家里的佣人友善又和气。

二公子有少爷架子但不耍少爷脾气,幽默风趣,说话妙语连珠,二夫人经常被他逗笑。

可是从他们各自出国读书后,夫妻关系一年比一年差。

二公子不回家了,二夫人越发沉默,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

闲暇时,如果不是朋友约她出门,她基本一天都待在房间里,看看书,玩玩乐高,到点吃饭到点睡觉,话都不主动说一句。

程姨自己也有个女儿,跟詹挽月差不多大,每天爱说爱笑的。

她每天看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却心如槁木,实在不是滋味。

程姨尝试开口:“二夫人,二公子很生气地走了……”

她想着,劝和不成,能给个台阶让詹挽月打开话匣子倾诉一下也不错。

人老闷着,会闷出病的。

詹挽月夹了块牛腩放进嘴里。

程姨厨艺没的说,她也是肉食动物,但这块牛肉吃着像嚼蜡。

她机械式地咀嚼几口,咽下后才说:“没事,随他去。”

程姨见她口不对心,也不愿多说,有心无力地去收拾厨房了。

收拾完,扔垃圾的时候,程姨注意到客厅垃圾桶里的裙子,愣了一下。

她之前在厨房做饭,要不是听见况承止摔门离开的动静,还不知道这对夫妻又吵架了。

程姨捡起来一看,发现是詹挽月最喜欢的那条,连忙心疼地整理褶皱。

一边整理一边板着脸数落:“哪个做事这么毛躁,夫人的裙子也敢往这里扔!”

詹挽月听见程姨的话,出声解释:“不是别人,我自己扔的。”

程姨怔愣几秒,很不理解:“好好的怎么扔了?这是夫人您最喜欢的裙子啊!”

詹挽月放下筷子,视线落在虚空处,没有焦点。

是啊,最喜欢的。

可是最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程姨见她一脸失意,安慰道:“没关系的夫人,我拿去洗衣房,明天让人洗一洗,烘干了熨好了,还跟新的一样!”

詹挽月却摇了摇头:“不用,扔掉吧。”

“夫人……”

“我吃饱了。”

詹挽月站起身,余光扫到托盘里没动两口的饭菜,怕自己吃这么少又让程姨自责是饭没做好,多说了一句:“程姨,你今天做的饭也很好吃,是我胃口不佳。”

程姨听得鼻子一酸。


悬在头上的刀还是劈了下来。

原来有心理准备也没什么用。

当预设变成现实的时候,心还是会感觉到钝痛。

詹挽月盯着况承止,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为什么?”

况承止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一块表。

他眼前似乎只有挑选手表这一件事是要紧事,旁的都无足轻重。

詹挽月问完半分钟了,况承止才跟刚回过神来似的,一边戴手表,一边应她:“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生意移回国内?”

“因为我想。”

“为什么想?”

一个敷衍,一个较真。

詹挽月的接连追问让况承止皱了皱眉,散漫冷淡的嗓音透着不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一直问。”

詹挽月回怼:“那你倒是回答我。”

况承止强调:“我回答过了。”

詹挽月再问:“你为什么想?”

“詹挽月。”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目光冷淡,“你管太宽了。”

詹挽月顿了顿,低声道:“我没有管你,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况承止下颌轮廓如刀刻般锐利,头顶的灯照在他脸上,既凉薄又冷漠。

詹挽月仿佛说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蠢话,他闻言轻哂了一声:“我不觉得我做事还需要对你报告前因后果。”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詹挽月被淋得浑身湿透,刺骨的凉意充斥五脏六腑。

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在况承止改变主意,不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的时候。

当时她和况承止都拿到了心仪大学的offer,只等六月毕业前往英国。

可是况承止忽然就对她冷淡了,明明前一天他们还一起参加了林歇的婚礼。

况承止开始夜不归宿,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半个月都见不到况承止一面。

就连况承止暗中托关系,拿到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都是她从同学嘴里听到的。

她最开始不相信,执意要找况承止当面问清楚,可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人,不知道他在哪里。

直到况芝兰让他们回况宅吃饭。

到了况宅,她发现詹绾阙也在。

詹绾阙正陪着况芝兰说话,况芝兰笑得很高兴。

但一听佣人说二夫人到了,况芝兰抬头看见她的一刻,笑容尽失,只淡淡招呼了一声,来了,坐吧。

况承止是开饭前才到的。

詹挽月特意早到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找到机会跟他单独说话。

况承止到了况宅跟没看见她一样,只与旁人说话,理都不理她。

席上,况芝兰提到了况承止拿到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以及詹绾阙要去伯克利进修的事情。

“现在好了,承止你也要去美国,我就不用担心阙阙一个人在国外没人照顾了,伯克利和麻省理工也离得近,有什么事,你们见面也方便。”

“回头我就让管家去你们学校附近购置一套房产,再安排几个厨师,让你们在国外也能吃到地道的中餐。”

詹况两家是世交,詹绾阙是况芝兰跟前长大的孩子,哪怕她不是詹家血脉,况芝兰也还是疼爱她。

詹绾阙从小到大都跟况承止叫况芝兰姑妈。

詹绾阙笑盈盈地对况芝兰撒娇:“姑妈,你也太惯着我们了,我们是去学习的,又不是度假的。”

况芝兰一脸慈爱:“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身边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惯着点儿怎么了?”

还转而叮嘱况承止:“承止,你可要好好照顾阙阙,不能让她被外国人欺负了。”

况承止不以为然,调笑道:“谁会欺负她啊,她在国外的人气比国内还高,喜欢她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

况芝兰佯作责怪:“混小子,少贫嘴,你就说照顾不照顾吧!”

况承止懒洋洋地答应:“照照照,我这些年照顾得还少吗。”

况芝兰欣慰道:“这还差不多。”

詹绾阙在旁边乖巧地说:“姑妈你放心吧,我也会照顾承止的。”

况芝兰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你们两个互相作伴,我再放心不过了。”

詹挽月坐在况承止旁边,明明是离他最近的人,可她觉得况承止遥不可及。

吃过饭,况承止便自称有事要先走。

詹挽月后脚追了上去,终于,在车库拦下了他。

她拉着况承止的手,急切地问:“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去英国留学的吗?你为什么偷偷申请麻省理工的offer?”

况承止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手:“我不想去英国了,不行吗?”

她怔怔地问:“……为什么不想去了?”

“不想就是不想,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我有义务陪你去留学吗?”

况承止凉薄的口吻透着戏谑,他好笑地问:“詹挽月,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詹挽月几乎要被猛烈的耻意压垮。

过了两天,她在热搜上看见了詹绾阙跟某当红顶流和平分手的消息。

也是当天晚上,詹绾阙的工作室官宣她即将停止演艺工作,前往伯克利进修。

吃瓜群众都说詹绾阙是去美国疗愈情伤的。

詹挽月忽然什么都懂了。

况承止这段时间的反常,他对自己的反悔,归根究底,不过是詹绾阙恢复了单身。

商业联姻各玩各的,在他们的圈子太正常不过了。

动真心的人最终沦为小丑。

四年过去了,她还困在曾经有过的温存里,擅自期待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恢复如初。

詹挽月慢慢松开衣角,近乎自言自语:“确实,你向来如此。”

约好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詹绾阙分个手,便可以说反悔就反悔。

能为了詹绾阙出国,自然也能为了詹绾阙回国。

天底下的有情人,哪有想异地的。

况承止冷声反问:“你一直问为什么,就这么不希望我回国?”

詹挽月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我不希望你回,你就不回了吗?”

况承止轻讽:“你倒是坦诚。”

这时,况承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大概在催他,况承止迈步往外走,嘴上回答道:“出门了,过会儿就到。”

说话声,脚步声,都离詹挽月越来越远。

詹挽月颓然地站在原地,入目所见的一切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回答詹绾阙的只有砰的一下关门的声音。

詹绾阙“啧”了一声,感叹况承止真是个捂不热的冰山。

但况承止的无情也不会让她感觉失落,毕竟她的筹谋不是为了得到爱情。

詹挽月开车回了涧山公馆。

八点半了,饭是一点没吃,气倒是喂了一肚子。

詹挽月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小碗程姨炖的燕窝银耳羹就上楼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詹挽月听见手机响。

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一看,是关悬打来的。

詹挽月接起来:“悬悬,什么事?”

关悬问:“你是不是没看群消息?”

“还没,我刚洗完澡。”詹挽月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我现在去看。”

关悬笑道:“不用不用,没啥正事,别紧张。”

“就我们最近不都忙嘛,这周六我和金鱼都有时间,想问问你有安排没,没安排我们去环球玩一天?最近新开了园区,正热乎呢。”

周六。

詹挽月不想扫好友兴致,但况承止那边又推不掉,她斟酌了一下,问:“周日去可以吗?周日我没安排。”

“我可以,不知道金鱼有没有空,一会儿问问她。”关悬顺便好奇,“你周六要干嘛?加班吗?”

“不是。”

做试管检查没什么好隐瞒的,詹挽月都跟关悬说了,连带着晚上吃饭发生的事情。

除了詹挽月,其他出场人物平等地被关悬辱骂了一遍。

骂完后,关悬有些犹豫地问:“阿挽,你跟况承止都这样了,你……还打算要孩子吗?”

詹挽月几乎脱口而出,态度果决:“没打算要。”

关悬“啊”了一声,不理解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做检查?”

“你们两家长辈确实催生催得跟着魔了一样,但你如果不打算要孩子,你也要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能任由他们安排你。”

詹挽月“嗯”了一声,认真地说:“放心吧,悬悬,我心里有数。”

“我答应做检查也有我的私心。长辈们实在催生催得太厉害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体现在不适合要孩子,我耳根子也能清净几年。”

关悬这才了然,夸她:“你这个小机灵鬼!”

詹挽月笑了笑。

关悬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那如果检查结果还不错呢?到时候医生说你身体符合做试管的要求,你岂不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小,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

旁的不说,单从她越来越乱的经期就能感受到。

“可是万一呢!”

詹挽月目光坚定,既不逃避,也不迷茫:“那我会明确拒绝,我不做试管。”

她停顿片刻,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我和况承止现在这样糟糕的夫妻关系,怎么可能带给孩子幸福。”

关悬叹了口气。

“可是那个死渣男昨天还跟你说什么由不得你,没得选,要为他们况家传宗接代……”

关悬担心詹挽月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吃亏还是她自己。

詹挽月依然坚定:“子宫长在我身上,生不生我说了算。”

关悬抛出最坏的情况:“如果他对你用强呢!”

结果詹挽月的语气已经入了党:“那就报警,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

沉默片刻,关悬如老母亲般欣慰:“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王陛下,小的就不担心你了。”

一直到周六,况承止都没在家里露过面。

詹挽月倒是在某个媒体号上面看见了他,知道他这两天去了香港。

况家是全国首富,一直饱受各方媒体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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