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地的垂直气候带,同时具有热带、亚热带、高山温带、高山寒带的气候,植被异常丰富,进入墨脱需要穿过大片的雨林,内有各种蛇蚁、蚂蝗,落蝗区更到处是蚂蝗,整个人无可躲避,哪怕穿的再紧实,也会在头皮、裤腿、脚背,任何你想不到的地方落下,他们吸血用生,会深深的钻进你的皮肤,直吸的全身肥大,才会停止,只有用火烤,才会落下。
经过了落蝗区后,还要穿过大雪山,沿途攀爬,走过随时可见的塌方,才能见到我们那座被遗世独立的山村。
走出去也是一样,必须经历海拔的差距,抵住身体的反应,才算真正走出去。
我们的生活,不通水电,所需要的用品,由当地的背夫冒着巨大的危险走出去,背回来。
我最喜欢的背夫就住在村口,他开了一家小小的杂货店,店里出售各式的糖果、漂亮的本子和笔,以及我们日常需要的油、糖、盐。
小时候我常常幻想,如果姐姐嫁给他家就好了,可以随时吃到糖果,看到漂亮的画册。其实那家的哥哥比姐姐大了很多,年龄上完全的不相符合。
杂货店并不大,出去了以后我才发现,这样的一个在小小的我眼里,货物丰层,充满诱惑的杂货店,其实连外面的小小超市都不如,里面的东西简单、数量稀少,可是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那就是天堂的样子。
偶尔有外地的人徒步进来探险,在背夫家里做短暂休息,他们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快乐,讲好听的故事,送我们免费的糖果,和好看的故事书。
我对外界的向往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可是,在家里长辈的约束下,我更怕那些丛林里吃人的蛇虫和躲在暗处会伤人的怪物,以及到达高海拔城市后窒息的危险。
所以虽然自小就会制作弯刀,但我对任何外面的未知仍然胆小。
六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外乡人,他二十多岁,皮肤白皙,面若桃花,一口地道的北京腔调,他是北京人,和他的父亲来收集古董,因为沿途的辛苦,他受了很重的伤,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