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能把他气成这样?”老师走了不说,还诋毁我的培训班,我还是有些头痛的。
“今日老师讲郑伯克段于鄢,说到武姜偏爱幼子,造成家庭失谐,兄弟阋墙。时姐姐说,明明是庄公又想要名声,又想巩固权力,花了那么多心力去捧杀共叔段,劳民伤财不说,还被人耻笑。他记恨母亲偏心,不愿宣之于口,就通过各种手段逼着母亲低头认输,把一切说是武姜的过错,非君子所为。”
“夫子生气了,说若是随武姜之心,由着共叔段做大,岂不是乱了祖宗礼法。”
“时姐姐说,掌权获利的最终都是男的,也都是武姜的儿子。不去骂争权夺利的儿子,反倒责怪他们的母亲。不知所谓也。”
“夫子又说,史书工笔,还能冤枉了她不成!”
“时姐姐就说,就说若女子掌权,自有大儒为她辩经。”
苏子卿又冒了出来,每次凑热闹必然有她。
“你说的很好,但做的不对。不够强大的时候要收敛锋芒,不要为自己树敌。”
我听完前因后果反而不生气了。
“有些事,只做不说;有些事,只说不做。”
“你和那酸儒吵什么架,吵输了生气,吵赢了丢人。不要做无谓的意气之争。”
“好了,我再去找找新的夫子,这种没文化的,不要也罢。”
花了大力气又寻了一个夫子来,时真真终于学乖了。不在课堂上与之针锋,甚至还迎合着写了几篇文章,被新夫子出去宣扬,得了一个才女的名声。
10
没等到太后的千秋节,先等来了春猎。
我的名媛培训班迎来了第一次小考,我终于要带表小姐们出门应酬了。
之前因为学习时间不够,连过年我都没带她们出去,生怕影响了别人对她们的印象。
这次春猎,以祭祀为主,兼之骑马踏青,很适合我的这些表小姐们露脸。
四位颜色姝丽,举止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