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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咻”的一声破空而来!苏璧禾感觉腰被什么缠上,悬空下坠的身子停住一瞬,然后猛地朝上而去。双眸睁开,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旋即就被重重推开,单薄的背撞到望月台坚硬的石壁,痛得脏腑紧绞!下巴倏地被捏住,对上冉青铉狠鸷如鹰隼的寒眸。“苏璧禾,翅膀硬了?活着不能给本座长脸,死了还要给本座丢脸!”无人看到,冉青铉拿着鞭子的另一只手微微发颤,背在身后像是急于隐藏。刚才苏璧禾跳下去时,他心里竟闪过莫名恐慌。但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他在意的,当然是自己的脸面。苏璧禾回以冷笑,满目倔强:“让我死在你冉府,休想。”忽的,冉青铉松手退后几步,他的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笑意。“你的命,不由你。你若再敢自杀,本座就让整个苏家陪葬!”说罢,冉青...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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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咻”的一声破空而来!苏璧禾感觉腰被什么缠上,悬空下坠的身子停住一瞬,然后猛地朝上而去。双眸睁开,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旋即就被重重推开,单薄的背撞到望月台坚硬的石壁,痛得脏腑紧绞!下巴倏地被捏住,对上冉青铉狠鸷如鹰隼的寒眸。“苏璧禾,翅膀硬了?活着不能给本座长脸,死了还要给本座丢脸!”无人看到,冉青铉拿着鞭子的另一只手微微发颤,背在身后像是急于隐藏。刚才苏璧禾跳下去时,他心里竟闪过莫名恐慌。但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他在意的,当然是自己的脸面。苏璧禾回以冷笑,满目倔强:“让我死在你冉府,休想。”忽的,冉青铉松手退后几步,他的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笑意。“你的命,不由你。你若再敢自杀,本座就让整个苏家陪葬!”说罢,冉青...

《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咻”的一声破空而来!

苏璧禾感觉腰被什么缠上,悬空下坠的身子停住一瞬,然后猛地朝上而去。

双眸睁开,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

旋即就被重重推开,单薄的背撞到望月台坚硬的石壁,痛得脏腑紧绞!

下巴倏地被捏住,对上冉青铉狠鸷如鹰隼的寒眸。

“苏璧禾,翅膀硬了?

活着不能给本座长脸,死了还要给本座丢脸!”

无人看到,冉青铉拿着鞭子的另一只手微微发颤,背在身后像是急于隐藏。

刚才苏璧禾跳下去时,他心里竟闪过莫名恐慌。

但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

他在意的,当然是自己的脸面。

苏璧禾回以冷笑,满目倔强:“让我死在你冉府,休想。”

忽的,冉青铉松手退后几步,他的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笑意。

“你的命,不由你。

你若再敢自杀,本座就让整个苏家陪葬!”

说罢,冉青铉转身,黑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飞扬,像极了噬人的深渊。

苏璧禾的冷然不屈顷刻流泄而光,瘫坐在地。

这男人,总能轻易掐住她的软肋。

麻木的走下望月台,像是个提线木偶。

落英苑。

苏璧禾脱下鲜红的嫁衣,丢入火盆。

只不过是再多熬一些日子,反正死亡也不远了。

等到油尽灯枯的那天,冉青铉又能奈何?

隔日,钟沛儿就大摇大摆的出现。

她站在院中,朝屋内喊道:“姐姐,昨日.你受惊了……”她不懂,青铉为什么要救她?

这让钟沛儿怨怼又莫名不安。

只有苏璧禾死了,自己才能真的高枕无忧!

苏璧禾一夜未眠的疲惫眼神迸射出怒火,重阳惨死前的画面,反复折磨着她,一幕幕挥之不去!

推开门走到钟沛儿面前,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陷害重阳?”

“姐姐说什么呀?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拿自己的清白做筏子不成?”

钟沛儿摸了摸腹部,不动声色算计着,“姐姐,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听说你和青铉成亲后迟迟没有怀孕,今天我来,是跟姐姐分享分享,做母亲的喜悦。”

她巧笑嫣然,倏地拉起苏璧禾的手,去摸自己平平的腹部。

“姐姐,来,感受下胎动,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没有的福气……”苏璧禾没怀过孕也知道此时不可能有胎动,况且她一点也不想碰。

“滚开!”

钟沛儿倏然后退几步朝后仰倒,嘴里惊叫道:“姐姐,不要推我……噗通”一声,她竟然掉入落英苑的小荷塘。

丫鬟们乱了起来,惊惶嚷嚷道:“来人啊!

苏夫人把钟夫人推下水了!”

很快,钟沛儿被救上来,紧接着冉青铉大步而来,反手就是一耳光。

“毒妇!”

苏璧禾像是一片落叶,轻飘飘倒入塘中,手脚霎时僵硬,沉到满是淤泥的塘底。

这塘水于她而言,冷得彷如无数把冰刀,同时凌迟着瘦弱的身体!

冉青铉见她毫无挣扎,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怎么,又想死?

你真以为本座不敢动你爹?”

这池水站起来,也不过没过脖子,这般装模作样给谁看!

苏璧禾痛苦地摇头,嘴唇微张,忽然涌出大量暗色的血……
冉青铉几步上前一脚将重阳踢开,冷笑道:“丢到乱葬岗。”

“不要——!”

苏璧禾想去拉他,又被抓住。

重阳只来得及说出“冉青铉,你会后悔终生的”,便没了知觉,如同垃圾一般被抬走,血一路蔓延。

苏璧禾狠狠咬住冉青铉抓住自己的手,被他一巴掌扇开倒地。

“心疼了?

没把你休了游街示众,是本座还要脸面。”

苏璧禾脸色灰败,她无声惨笑:“冉青铉,休了我吧。”

冉青铉心头的无名火越少越盛,面上越来越冷。

“背叛了本座就想一走了之?”

“你想如何?

也杀了我?”

冉青铉冷笑:“好让你和他去下面做对鬼夫妻?

休想。”

苏璧禾苍白的唇微微上扬,不想解释。

解释在此刻,也没了意义。

“苏璧禾,你就老死在这落英苑吧。”

说完,冉青铉就带着钟沛儿,扬长而去。

苏璧禾笑了,笑出了眼泪,老死?

她哪有这样的好命?

可就算她身子寒气够重,也不想死在这冷冰冰的冉府。

摇摇晃晃起身,回到屋内,苏璧禾翻出自己珍藏的嫁衣。

当年冉青铉给她的婚礼,只是随便拜了天地,嫁衣都没让她穿上。

现在苏璧禾懂了,这件嫁衣,注定不是为冉青铉穿的。

惊鸿轩。

冉青铉不知道怎么了,从离开落英苑开始,心里就不踏实,莫名不安。

他蹙眉,很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那女人安分吗?”

须臾,锦衣卫回报:“大人,苏夫人不见了!”

深夜,望月台。

苏璧禾抱着自己给重阳做的简陋牌位,手脚僵滞着爬到最上面。

嫁衣下,是薄如纸的枯瘦身子,夜风拂来,似乎血液都要冻住,不再流动。

入夜后,人烟稀少,但因为苏璧禾的穿着和举动,民众们举着火把,提着灯笼,渐渐在望月台下聚集。

“喂,你这新娘子是要跳楼?

被夫君抛弃了?”

“夫君死了吧?

你瞧她怀里抱着的,似乎是个牌位!”

“那这是殉情了?”

冉青铉赶到,听到这些议论,握着绣春刀的指节咯咯作响。

锦衣卫们气势汹汹上前,围观民众顿时做鸟兽散。

苏璧禾俯瞰着台下,看到冉青铉沉着脸大步迈上台阶,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

冉青铉很快上来,咬牙道:“闹够了吗?”

“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

苏璧禾抚着牌位,不答反问。

冉青铉瞳孔狠狠一缩,看清她抚摸着的“夫君重阳之灵位”,恨不得抽刀把那块木头劈个粉碎。

“下来,别闹了。”

苏璧禾渐渐退到望月台边缘,如血嫁衣被夜风吹起,浓艳妆容在夜色下,有种别样的凄美。

“五年了,你终是不在乎……”五年?

她说什么五年?

冉青铉心口倏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这痛意,陌生得令他茫然。

有什么在脑海闪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冉大人……”苏璧禾心灰意冷,再也叫不出“青铉”。

她的在所不惜,她的此生无悔,统统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我后悔救你了,真的悔了……”冉青铉面庞更加冷硬,道:“本座也从来不是非你不可。”

三年前,他被对头下药,找了几个染花柳病的恶臭妓.女。

恰好苏璧禾误打误撞进了房间……她又是知府之女,不好打发,否则他怎么可能娶她?

“在本座心里,沛儿才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苏璧禾心口一片平静,也许连着心脏也被冻结了吧。

耳边恍惚回荡着重阳那句“下辈子,重阳希望自己不是这样卑微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守护着大小姐”,她轻笑。

“重阳,欠你的,我以命偿……”抱紧牌位,苏璧禾朝望月台下纵身一跃,鲜红的嫁衣飘散如折翼的蝶,直直坠落!


前两年生辰,璧禾做的长寿面,冉青铉都勉强吃了。

第三年,他找到了钟沛儿,便迫不及待宣布要娶平妻,觉得苏璧禾是多余的,占着正妻位置真碍眼,她做的面更是食不下咽。

天知道他多想杀了那个愚蠢的自己!

从昨日去刑场到现在深更半夜,冉青铉都没吃过东西,也没有饿意。

想到苏璧禾做的长寿面,他终于有饥饿的感觉,可他只想吃长寿面,唯一想吃的,就是她亲手做的长寿面。

眼前浮现出苏璧禾捧着面碗的模样,第一年,她笑着说:“这一碗面其实是一根面,拉得长长的,不能断,我试了好多次。”

冉青铉注意到,她的手臂微微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拉面累着了。

他当她在跟自己邀功,在讨好,唯独没有想过是出于心悦。

意思意思吃了点,并没有美味到让他都吃完。

如今他动了,璧禾那份心意,胜过世间任何珍馐。

“璧禾,我错了,你做的长寿面很好吃,我想天天吃……”冉青铉使劲回想长寿面的滋味,怎么也想不起来。

若有机会再吃一次,他定然刻骨铭心。

轻轻将冬靴放下,他打开衣柜,看着眼前色泽花样都很素淡的衣裙,觉得璧禾现在不能再穿这么素色的衣衫了,还是喜庆点好。

那件嫁衣呢?

在一众素色的衣裙里应该很显眼,怎么看不到呢?

冉青铉忍着焦躁的心慢慢找着,这些都是璧禾的衣服,他不能翻乱了。

衣柜没有,打开箱笼,来回找了几次,都没看到一丝鲜艳的红色。

嫁衣到底去哪了?

将落英苑所有的房间都翻遍,冉青铉都没找到。

虽然落英苑下人怠慢,但不至于敢偷盗。

那嫁衣不翼而飞,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主人自己丢弃了它……“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苏璧禾的声音在耳边重复回荡着。

冉青铉眼前画面变了,从落英苑转到望月台,夜色中,一只红蝶在高台边摇摇欲坠。

苏璧禾展开手臂,转了一圈。

“喏,现在就穿给你看,可这也不是为你而穿,你既然把我推给别的男人,还冤枉他因我而死,那我便如你所愿,为他穿上嫁衣。

我既不是你唯一的妻,你也就不是我唯一的夫!”

“不——!

你休想,休想!

你是我唯一的妻,生生世世都是!”

冉青铉目眦欲裂地扑上去抱住她,那抹红裹着的身体顷刻化为残影消散。

“大多数女子一辈子都会穿一次嫁衣,可笑我能光明正大穿给你看的时候,你不要,当我心灰意冷,不愿为你穿上,你偏要强迫。”

没了躯壳的嫁衣转瞬燃起了火焰,烧了个一干二净。

“璧禾不要走!

我给你婚礼,我再也不儿戏了……”冉青铉此刻就是个疯子,对着空气哀叫、抓扑,身受重伤又没进食没睡觉,不一会儿精疲力竭。

璧禾想穿给他看的嫁衣没了,长寿面吃不到了,眼前唯一能抓在手里的东西,就是那双未完成的冬靴。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靴子,陷入黑暗……
“豆腐花!”

岚樱眼睛一亮,旋即疑惑道:“重阳,京城美食这么多,你怎么会带我来吃这种平民食物?”

重阳有些忐忑,“你嫌弃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选了这个豆腐花?”

“这对老夫妇经营这个摊子快三十年,在京城很有名的,可以说是最好的豆腐花。”

在摊子前坐好,摊主老头很快就端来两碗豆腐花,豆类独有的清香扑鼻。

重阳深深嗅了嗅,“好怀念。”

老头知道这不是新客人,也觉得这男子有几分眼熟,但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实在想不起是谁。

“有这几种味道,喜欢哪个自己随意。”

重阳打开桌上的一排小盅。

岚樱一一看过来,有白糖、红糖、盐、酱油、醋、剁辣椒、豆瓣酱。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重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喉头干涩地滚了滚,十足紧张。

一碗豆腐花可能证明不了什么,但说不定……“这些都不合我胃口。”

老头笑呵呵道:“夫人想要什么佐料,跟老头子说说?”

岚樱看向重阳,“要不你猜猜?”

重阳深吸一口气,说:“我猜到一个,我们一起说吧。

一、二、三——小葱!”

异口同声。

岚樱惊讶地拍桌,“这你也能猜到!

我就说吧,带你出来太对了!

诶,你哭什么啊?”

“眼里进了沙子……”重阳捂着眼,泪水汹涌。

她喜欢吃麻酱拌云吞、她说了大小姐说过的话、她吃豆腐花要放小葱……一切加起来,怎么可能是巧合?

就连钟沛儿都喊了“苏璧禾”,一定是将死之人看到了什么寻常人看不到的!

“你胡说,这里哪来的沙子?

老板还怎么做生意?”

“只进了我一个人的眼睛。”

老头依旧乐呵呵,“很久以前,有一位小姑娘也喜欢这么吃,很久没看到咯。”

不知是说很久没看到吃豆腐花放小葱的人,还是说很久没看到那位小姑娘。

“要葱花简单,夫人稍等。”

岚樱撑着下巴说道:“我觉得,小葱洒在豆腐花上,特别好看。”

“是,特别好看。”

重阳有些哽咽,很想放声大哭。

这是命中注定的,他这辈子怎么都要跟在大小姐身边。

重阳养好伤后,经常带着岚樱出去玩,越发笃定,她就是苏璧禾。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了以前的记忆。

也罢,只要是这个人,就足够了。

何况那些日子太过惨痛,不记得也好。

他得守好这个秘密,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这日,岚樱和重阳又去街上玩,听到旁人谈论冉大人重金悬赏擅长治嗓子的大夫。

“换了一拨又一拨,没用。”

“冉大人嗓子什么毛病啊这么难治?

太医也看不好?”

“不是冉大人,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岚樱的耳朵顿时竖起来。

冉青铉养了外!

室!

身为公主,驸马养了外室,她应该大闹吗?

重阳忧心道:“你难过吗?”

岚樱惊愕看着他,“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冉青铉独宠的那个神秘宝贝苏夫人,她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区区外室?

但还是忍不住唏嘘,他对苏夫人也不过如此嘛!

重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真担心大小姐又对冉青铉心动。


喧闹的集市,岚樱让林铠武几个离自己远点,借着逛街之名,掩护重阳拿着苏端华的画像,问那些商贩。

可惜一无所获。

这里人流量太大,除非发生特别的事,不然很难有记忆。

岚樱想起小时候和端华玩游戏,姐弟俩约定,走散了就做记号。

她是糖葫芦,端华是六芒星。

在城镇,岚樱就拿炭笔在各处墙上画糖葫芦,在山林就拿簪子在树上划刻,爹娘保佑,但愿端华能看到一个。

玉路山。

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男童向往的看着山脚传来朗朗读书声的玉路书院,问身边的青年。

“苏夫子,我以后能不能去那里面念书啊?”

“你把我让你练的字都学会了,就可以去了。”

男童正要笑,身边的女童就泼冷水。

“去玉路书院,你有束脩吗?

那里的夫子可不像苏夫子,只要收点地瓜。”

男童的脸垮下来,山里像他这样想读书又家贫的孩子不少,要不是苏夫子来了这里,他们连半个字都不可能认得。

“苏夫子,您这么有学问,我就跟着您念书,一直念下去!”

女童鼓起勇气说道:“苏夫子,我也想认字……”这次轮到男童泼冷水了,他得意仰头,哼笑道:“小丫头片子认什么字?

你又不能参加科举!”

苏夫子忙纠正道:“沐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念书的目的不只有科举一条路,夫子没有参加过科举,以后也不会,是不是读书就无用了?”

沐安有些懵懂,苏夫子不走科举,那他就不需要念书,可要是不念书,他还是今天站在这里的苏夫子吗?

那跟山里的大牛哥、二狗哥有什么区别?

可是苏夫子跟他们很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他来了后,村里的男人们就惨了,被衬托得一无是处。

嗯,念书不走科举,也是有用的。

沐安还不懂,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识字明理不分小子还是小丫头片子,小花你也一起来吧。”

“谢谢苏夫子!

听到没,高铁蛋!”

“苏夫子已经给我改了名字!

我叫高沐安!

高沐安!”

笑看两个孩子追逐打闹着跑远,苏夫子眼前浮现另外两个孩童的身影。

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姐姐也是这般无忧无虑。

“苏念禾,你还不打算走啊?

这次咱们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了。”

“哎呀,这犄角旮旯,耽误祝大哥约会红颜知己了,我有愧。”

“去你的,尽瞎扯……”这两人正是苏念禾跟祝铆,五年来两人天南海北四处游历,到了这玉路山,本是路过,结果苏念禾心软,成了这山里孩子的启蒙夫子。

“再待两个月吧……祝大哥,你说山民们还能不能干别的营生?

种菜打猎也就勉强吃饱,出去打零工赚的那点钱留作急用,如何才能攒到束脩?”

祝铆瞪大眼,“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

不如直接帮他们交了束脩?

然后我们就得去种地养活自己了!”

“我看山里野板栗很多,山民们用捡了去卖,一麻袋才五文钱,也太廉价了。

要是自己做成炒板栗去集市上卖……”苏念禾自顾自说着。

“街上的炒板栗多的是,卖一天又能卖多少?”

“普通的炒板栗自然没必要,那如果是宫里那道蜂王浆甜炒板栗,御厨特意改良的,听说皇子公主都爱吃的,会不会让人趋之若鹜呢?

相信皇帝也不介意与民同乐。”

“你知道配方?

还是随便炒炒糊弄人?

那可别打着御膳的旗号找死。”

“你写信问问冉大人,就没有锦衣卫打听不到的。”

“……要写你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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