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虫鸣阵阵。兰芷院。凤翎将卿月所需要的药材扔到卿月面前,“都在这里了,还需要什么?”“够了。”卿月查验了一番,出声道。对凤翎确实多了几丝敬佩。她说的这几种药材都是市面上特别难寻的,重金难求,可凤翎却用了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却全都找齐,这是凤翎的本事。卿月之前让凤翎在府上建一个药房,当日他便派了人开始动工,只是将府邸北边一个偏僻的院子给直接改了,改成了药房,只需再在院中加盖一个小厨房,在打上柜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补齐就差不多了。“你要的东西,银针,药炉,市面上的药材也弄了差不多一大半,你想干什么可以去那边院子,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你的手臂受伤若是不能动,可喊来王老帮忙。”“好。”卿月自是知道凤翎用了腿疾复发的办法拖住了进宫的时辰,他...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精彩片段
晚上,虫鸣阵阵。
兰芷院。
凤翎将卿月所需要的药材扔到卿月面前,“都在这里了,还需要什么?”
“够了。”
卿月查验了一番,出声道。
对凤翎确实多了几丝敬佩。
她说的这几种药材都是市面上特别难寻的,重金难求,可凤翎却用了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却全都找齐,这是凤翎的本事。
卿月之前让凤翎在府上建一个药房,当日他便派了人开始动工,只是将府邸北边一个偏僻的院子给直接改了,改成了药房,只需再在院中加盖一个小厨房,在打上柜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补齐就差不多了。
“你要的东西,银针,药炉,市面上的药材也弄了差不多一大半,你想干什么可以去那边院子,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你的手臂受伤若是不能动,可喊来王老帮忙。”
“好。”
卿月自是知道凤翎用了腿疾复发的办法拖住了进宫的时辰,他这般配合她,也算是信了她晌午时候说的话,至于后面……那要看她能拿出什么诚意了。
用了晚膳,卿月直接去了北院,王老又过来了,他这一天被喊过来四次,一次是治伤,两次是换药,这大晚上又过来了,还以为是王妃的伤口又崩裂了,哪知是王妃让他提炼药膏。
“王妃,这是什么要提炼什么药膏,这些药材里面可有三种剧毒之物啊。”
王老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药材,吞咽了一口吐沫问道。
“一种能凝合伤口的药,我这里手臂不方便,要麻烦王老了。”
“不麻烦,不麻烦。”
王老连连摆手,打起十二分精神。
开什么玩笑,王爷都给王妃加盖药方了,可见王爷对其之重视,那他这个王医师那不是就无用武之地了吗?
但他若是入了王妃的眼,或者从王妃这里学到东西,那可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妃是要炼什么凝合伤口的药,但医无止境嘛,最后他会见到成品的。
从王老和卿月进了屋子,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夜,三更天。
北院的蜡烛终于熄灭了。
王老浑浑噩噩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整个人都似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怎么可能……太神奇了……”
*
次日,天晴云朗。
卿月一大早便收拾好了,她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束腰罗裙,身姿娉婷,加上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更衬托的她容貌妍丽。
凤翎一早见到卿月,惊讶于她泛着粉红的面色,要知道她昨日里失血过多,那神色完全一副死人脸的苍白色。
“弄好了?”
凤翎问。
“嗯。”
卿月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恹恹。
“你别告诉本王,这一夜之间你那伤口愈合了,不复存在了,否则最好还是让本王安排一场刺杀……”
凤翎正说着,对上了卿月清冷的双眼,他一顿,“真愈合了?”
“走吧。”
凤翎似低咒了声。
这女人医术这么神?
宫中那边已经来人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说是一大早幽王爷,幽王妃还有卿大将军都进了宫,势必要皇上给出一个公道。
皇宫。
巍峨高耸,秦砖汉瓦,极尽奢华。
煜王府的马车直接入了皇宫大门。
前世,她也来过宫中多次,参加宴会,觐见皇后。
马车在正宫门停下,已是不能再往里面走。
凤翎下了马车,卿月紧随其后,在外面卿月自是乖觉,就站在凤翎身后,帮他推着轮椅。
刘公公在前面引路,说是皇上在承乾宫等着。
听到声音,卿月偏过头去,只见室内桌子旁边,凤翎坐在轮椅上,指尖捏着一个墨绿色茶杯正在把玩,见卿月睁开眼,冷哼了一声,凉凉的将眼神瞥到一边。
卿月只轻轻动了一下,浑身都被痛意笼罩。
屋内光线有些暗,透过窗户传进来的光是金黄色,已近黄昏。
昏迷前的种种涌入脑海。
那种钻心的疼瞬间笼罩她的全身,可卿月眼睛干涩的却流不出一滴泪。
“秦晚,你哑巴了?”
见床榻上的人睁开眼久久都没出声,凤翎不耐烦的的开口。
这一声冷讽让卿月回过神来,她用手撑着床坐起来,每动一下,身上都被撕扯的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手腕脉被割了,双手之前勒金线也被切出几条伤口,更别提脖颈那青紫的一圈。
咳咳。
闷咳两声,内伤也重,是被卿湛踢的。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好在衣服被换了干净的,身上也被擦洗干净了,总算是清爽一些。
卿月抬起头,看向光影下的凤翎,他微抬下巴,凤眸细长,轮廓深邃,眉间一颗细小的红痣,妖孽无双。
他目光带着打量,落在她的身上。
卿月的目光与凤翎遥遥对上。
卿月没有出声。
暗影中,凤翎的脸上一片冰冷探究之色。
卿月眨了下眼睛,一场昏睡,倒是让她捋明白了很多事。
如今是丰平九十八年,而她死的那一年是九十五年,不过一朝生死,却是三年已过。
而凤翎,当年那个风头无两的六皇子,如今眼底阴沉,双腿残疾。
“秦晚,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凤翎低哑的声音响起。
卿月睫毛轻颤,看着自己被白纱包裹的只露出指尖的手,她眼中木然一片,“王爷想让我解释什么呢?”
这话噎的凤翎一顿,接着道,“你入了煜王府一月余,唯唯诺诺,哭哭啼啼,时时寻死,都是装的?”
卿月垂眸,装的?
哪里是装的呢?是秦晚已经死了。
而她死而复生占了秦晚的身体。
卿月抿着唇,没有说话,这种静谧让凤翎眸光冷冽,心口郁燥,“秦晚,说话。”
他冷呵了一声。
就听面前女子低低的声音道,“是啊,都是装的。”
卿月一语双关。
谁不是伪装的,她所面临的境地,有谁是真的?她,还是卿云瑶,还是楚宴?
都是假的。
凤翎似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会这般痛快的直接承认,倒是让他愣了一下,他凤眸轻眯,当即讥讽道,“倒是本王小瞧了你,竟没看出你这般心机。”
面对凤翎的讥讽,卿月不怒不燥,她只是抬起眼看向凤翎,“我以为煜王爷是要来跟我好好谈谈病情的。”
就这么一句话,让凤翎陡然脸色一沉。
他瞳孔一缩,手刚一动,就听卿月的声音幽幽响起,“煜王爷,我劝你不要再随意动手,你知道的,我的命本就不太值钱,但煜王爷您就不一样了,当年风光霁月的煜王爷,沦落到身中剧毒,双腿残疾的地步,终日阴郁寡欢,悄无声息的死在府邸中,王爷可甘心?”
凤翎的身躯猛地绷紧,他一双邪妄的眸子阴郁不定的看向卿月。
只见她安静的靠在榻上,晕黄色的光从窗户处打进来,落在她苍白而又清秀的脸庞上。
她沉静的可怕,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往日里总是盛满胆怯的眸子,此时只有一片冰色。
恍惚间,凤翎以为面前的女子变了个人。
不对,她说之前的样子是装的。
她一直在用怯懦的形象蒙蔽世人。
“为什么?”
凤翎突然出声,语气沉沉。
卿月睫毛颤了下,“王爷是指什么?”
“即是一直伪装,又为何突然间不装了?”
凤翎问。
卿月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眼神一直木木的,只听她道,“不想装便不装了,自大婚起,王爷未曾踏入我的屋子半步,任我用尽手段却也换不来王爷一眼,一朝生死,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便看的明白了,不打算继续伪装了。”
“呵,本王终日玩鹰,竟是被鹰啄了眼,竟没看出来你是个这般有心计的。”
凤翎嘲讽道。
卿月没有接话。
凤翎不喜秦晚,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与凤翎之间,没什么话可说。
“秦晚,你的目的是什么?”
凤翎眯着眼问。
卿月干裂的唇瓣轻抿一下,她的目的……她的目的大了,想借煜王之力,拆穿楚宴,揭开卿云瑶的真面目,让他们生死不能。
可她这样的深仇大恨,如何能说?
良久得不到回答,凤翎似有不耐,手指扣着轮椅的频率有些快了。
就在他怒气即将爆发之际,就听她道,“我知王爷心中有所属,娶我不过是皇命而为,但我半生孤苦,自小没有娘亲,又被父亲扔在乡下,如今被接回来成为你的王妃,非你所愿,也非我所愿,但是圣命难为。
两年,我要煜王妃的位置两年,这两年,我会帮王爷将体内毒素治好,会做好煜王妃该做的一切,两年后,我会自请和离。”
卿月的声音缓而坚韧。
她给自己两年时间,拆穿卿云瑶和楚宴的一切阴谋,回到家人身边。
如果两年之后,她依然没有被家人认出来,那么她会跟楚宴、卿云瑶同归于尽。
凤翎万万没想到会从秦晚的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之余,内心涌上莫名的冷燥,随后他讥讽一笑,“秦晚,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体内的毒只有你能解?煜王妃的位置两年,你配?呵……”
语气寒凉而又嘲讽。
凤翎眼中邪妄一片。
他看着床榻上的女人,这样一个有心计、会伪装的女人,想当他的煜王妃两年,白日做梦,谁知道这个两年到了,还有没有下一个两年?
此时,凤翎只觉得面前的秦晚是在欲擒故纵,他对秦晚的厌恶几乎充斥了他整个内心。
卿月不悲不喜,凤翎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复仇背景板而已,他不管说多么羞辱她的话,她都不会愤怒。
一朝生死,身毁魂灭,她早就不是那个张扬明媚的卿月了。
那个卿月死在了落月山顶。
“煜王爷,你不必现在就拒绝我,你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湘琴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说完了久久没听到王妃的声音,才猛地住了嘴,心道是不是自己说的太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王妃,却见王妃微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卿月道。
嗓子哑哑的。
湘琴敏感的察觉出王妃的情绪不对,便不敢再多话,忙行了礼,端着托盘出了屋子。
湘琴一走,屋内一瞬间空了下来。
卿月抬起头,眼圈红了一片,死死咬着唇瓣,将眼泪逼回去。
这一切可真是天衣无缝。
卿云瑶将她那么狠毒的害死,变成了她的模样,替代了她的一切,却还把她自己的死说的那么伟大,为了保护卿大小姐而坠了崖?她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
卿月眼中的恨几乎要溢出来。
三年……
她死的那一天,卿云瑶便已经成了她的模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绝不是一时恶念,而是早有预谋。
眼泪模糊了视线,恨怒冲出眼眶。
良久,卿月狠狠的抹掉眼泪,看着外面蒙上暗色的天色,她闭上眼,告诉自己,报仇,一定要报仇。
而眼下她一身的伤,困在煜王府这方圆之地,自是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能冲动,一定要沉稳下来。
她现在已经不是卿月,没有父兄疼宠她,她不能回家去认亲,因为没有人会信她,而且那样还会打草惊蛇,惊动了楚宴和卿云瑶,那个时候,如果她的身份被识破,恐怕他们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想通了这一点儿,卿月慢慢的躺回床榻上。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养好身上的伤。
……
这边卿月待在屋子里养伤,另一边京都城内却是将醉仙楼那边发生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传遍了。
幽王妃自是被褒奖一番,而煜王妃秦晚……众人都知,这位从乡下接过来的秦家庶女似乎得了疯病。
而这一切卿月什么都不知道。
……
一个月后,卿月第一次收拾一番,踏出了院子。
她一身的伤,只能待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能去,静静养伤,直养了大半个月才总算是恢复过来。
湘琴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听到身后门响,忙的放下水壶跑过来,却一下子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从门外出来的女子。
这是王妃?
“怎么了?”
见院子里的小丫鬟呆呆站住,卿月一愣,下意识的询问。
就见湘琴眨眨眼道,“王妃,您,真好看。”
卿月听的失笑,眼中难得染上一点儿笑意,她在屋子里待了这么多天,脸色有些白,便上了些胭脂,便显得整个人生动起来。
“走吧,去后花园走走。”
这一个月来,凤翎像是将她遗忘了一般,不曾上门一次,不过却也没人看着不让她出院子,算算时间,也该到时候了。
煜王府,占地极大,院子众多,只后院就三个,处处透着精致奢华,叠石理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看的出来王府的主人是个会享受的。
卿月出生大家,卿家也很大,可跟煜王府比起来,着实差得远。
而这边,中客厅内。
凤翎正在喝茶,他指尖修长,捏着一只碧色茶杯,半眯着眼,慵懒尽显。
他的对面坐着一眉眼清俊的男子,只听他道,“瑾之,我赶到清河镇的时候,无双老人已经离开,我扑了空,又在那边耽误了三天,依旧没有寻到人。”
凤翎低垂着眼,摆了摆手,“找不到就找不到。”
“马上又要三个月,你身体的毒又该发作,且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再找不到无双老人救你,你还能坚持多久?”
男子面色透着凝重和严肃。
听到他的话,凤翎却是陷入沉思,南风苑那个女人说是能够救他……
说到这个女人,凤翎脸色就沉了,这个秦晚当真是能沉得住气,竟在院子里足足一个月没有出门,该吃吃该喝喝,倒是好享受,而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
正这般想着,他的属下钟五出现在门外,“主子。”
凤翎扬眉,身体下意识坐直了些,钟五是他的暗卫,专门被他派出去盯着南风苑那女人的。
“说。”
“王妃她出了门,去了后花园。”
钟五木着脸道。
“知道了,下去,继续盯着。”
凤翎烦闷的挥了挥手。
“秦家那位小女儿?”
男子问。
凤翎拧着眉,一脸的冰霜。
“前两个月我一直在外面,倒是没赶上你娶王妃。”
“谢景桓,你也看本王的笑话不是?”
凤翎沉着一张脸,眼中都是不满。
那叫谢景桓的男子轻咳一声,“那倒没有,传闻秦家三小姐秦晚性子懦弱,上不得台面,知你不喜这样的女子,当时又为何答应娶她?”
凤翎抿唇沉默,没接这个话。
谢景桓叹息一声,“你本与那秦家嫡女情投意合,可你出了事儿,那秦相却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嫡女嫁过来了,可与秦家的婚约仍在,你却还为那秦家嫡女着想,履行婚约,娶了这秦三姑娘,说起来,倒是这秦三姑娘最是无辜。”
凤翎嗤笑一声,狭长凤眸幽幽抬起,“无辜?那你是没见过她,她可一点儿不无辜,野心大着呢。世人可都被她蒙骗了,这个秦晚,心机深沉,嫉妒心重得很。”
“为何如此说?”
谢景桓问。
凤翎默了默,“我之前就想跟你说,这个秦晚全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她不仅会武功,而且懂医术,只探一下脉,便知我中毒已深,时日无多。”
他怀疑秦晚,但这一个月他甚至派人去到乡下调查秦晚的一切,这个秦晚底子干净的厉害,自出生便被扔在乡下庄子里,与一个老嬷嬷相依为命,真没什么可查,可越是这样越说明她身上透着古怪,否则如何解释她懂医术和武功的事情?
谢景桓瞳孔轻轻一缩,“什么意思?”
可今日他竟然这般冷言冷语。
这更加证明了他心中有鬼。
刺杀她的一定就是秦晚!一定是。
“幽王爷,我敢肯定刺杀我的就是秦晚,如果你想证明她的清白,就把她喊出来,如果我冤枉了她,我自会跟她道歉,如果幽王爷一定要包庇她,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势必要皇上给个公道!”
“呵,好一个幽王妃,你这是拿父皇来压我?”
凤翎手指扣着轮椅,冷笑了声。
“你尽管去告,你看本王怕还是不怕?也最好是让父皇做个见证,但若是你们冤枉了秦晚,本王要你楚宴一只手!”
凤翎语气中都是狠厉,眼中更是狠辣不减。
这疯狂的戾气满身的模样竟是吓的卿云瑶一愣,便是楚宴也抿了薄唇。
主要是凤翎的模样太疯了。
难道她猜错了?
那个伤她的女刺客根本不是秦晚?
只是特别凑巧,穿了一样的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凤翎的态度,谁不知道凤翎看不上秦晚,也都知道凤翎的心上人是秦家嫡女秦宁月,如今恨怒成这般模样,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这找上门的态度惹恼了他?
卿云瑶也不敢太过于笃定。
“好。”
就在此时,只听楚宴寒凉的声音响起。
凤翎瞳孔一缩,卿云瑶蹭的一下抬起头来,眼中带出一丝震惊。
两个人的视线瞬间在空中对上,那是一种无声的较量。
凤翎面上镇定,但内心何等惊惧?好一个楚宴,他当真是敢!可他哪里又敢真的让秦晚那死女人出来?这之前种种不过是他虚张声势罢了。
半晌,他凤眸轻轻一眯,呵笑一声,“好啊,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四皇兄便进宫去禀告父皇,至少要让父皇当这个见证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断了四皇嫂的手不是?”
他靠在轮椅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无半点儿惊慌,好似一切尽在掌控。
“可,那六皇弟便等皇兄的消息。”
楚宴轻点头,牵着卿云瑶起身。
“钟五,送客!”
凤翎冷哼道。
“幽王爷,幽王妃请。”
……
楚宴和卿云瑶一起出了煜王府。
卿云瑶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还以为今日来煜王府能揪出秦晚,可谁知道连人都没见着。
她心里更是因为有些发慌,脸色便更加的发白。
“阿宴哥哥,是不是真的弄错了?刺客根本不是秦晚?毕竟我们也只是怀疑,如今想想,那刺客身手了得,不仅伤了我,更是在墨风墨雨的围堵之下逃脱,想那秦晚不是只是在乡下长大?她能会武功吗?”
这会儿卿云瑶静下心来开始思考,又觉得好像不太可能,也许只是巧合。
楚宴抿着唇,眼神冷的似冰,凝满寒芒的眸子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他在思索,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跟那个叫秦晚的女子的见面,那一身狼狈的模样,可那双眼却分明透着桀骜不驯,与之对视之时,更是透出泠泠寒光。
可他与她分明从未相识。
楚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扣着,他总觉得凤翎隐藏了什么事情,而他不允许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凤翎说今日那秦晚就不曾出过府,可那秦硕却偏偏又见过秦晚,所以这两人之间必有一人说谎,这秦硕倒是没必要说谎的,所以……”
“说谎的人是煜王爷,可是为什么?”
“是啊,本王也想知道为什么……”
楚宴呢喃了声,眸光幽深,似在思索。
若不是碍于身份,她早一巴掌甩了上去。
“王妃娘娘,您受了伤,还是赶紧回府去找大夫看一下,您遇刺的事情也需的赶紧让王爷知道。”
墨风赶紧拱手道。
卿云瑶抿着唇,眼中晦暗不明,让那人跑了,就像是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药,让她心里很不安稳,她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卿云瑶视线盯着某一处,眉头微拧。
那边,正是站在晚翠阁门口的秦硕。
他追着秦晚而来,却发现跟丢了人,气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骂骂咧咧的。
不知怎的,卿云瑶看到那秦硕,脑海中竟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个人影……
她想起了月前在醉仙楼门口发生的事情,那位秦家的小女儿,如今的煜王妃,不仅疯疯癫癫的将她扑倒,最后更是倒打一耙。
“把他叫过来。”
墨风一愣,却也绝对不会质疑主子的命令,当即抬脚就朝着秦硕走去。
“秦三少,王妃有请。”
秦硕正怒的团团转,听到墨风的话一愣,顺着墨风的指引就看见卿云瑶站着的方向,当即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秦硕见过幽王妃,王妃您……您受伤了?”
秦三少刚刚行礼,一眼就看到了卿云瑶的伤,当即惊道。
卿云瑶心里烦的要命,她脖颈处的伤口,还有手臂上的刀伤都让她疼的厉害,要不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她压根就不会理会这个秦硕。
谁不知道这个秦硕是个姨娘所生,整日里花天酒地,在京城世家子弟中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至少她曾经都不会正眼看他。
“无事,不过本王妃看秦三少似有焦灼,可是在找什么人?”
卿云瑶压下心中的厌恶和烦躁开口说道。
秦硕一直很喜欢面前这位卿家大小姐,毕竟那脸是真的漂亮,不过这位卿大小姐身份尊贵,如今更是幽王妃,压根不是他敢肖想的。
想着他那个便宜妹妹前些日子得罪了人,生怕幽王妃迁怒于他,没想到竟还会主动跟他搭话,这秦硕心里美的都要开花了,当即便趁着这个机会说秦晚的坏话,开口道,
“幽王妃有所不知,在下是在找秦晚,不知幽王妃是否还记得她?就我们秦家那个一直生在乡下,后来入了煜王府的小妹。”
卿云瑶瞳孔轻缩,面上却温柔道,“自是记得的。”
随后又左右看看,一副疑惑样子道,“说起来,本王妃还要称她一声六弟妹,月前倒是因为些事儿生了点误会,一直也没有时间说上话,也不知道她现今怎么样?她在这里吗?”
听到卿云瑶的话,秦硕心里只感叹,这位卿大小姐当真是个妙人,这心胸之广真不是他那个便宜妹妹能比的上的,这才是真正的王妃,他那个妹妹,呵呵……
“嗐!王妃理她做什么?这秦晚虽说是裕王妃,但谁不知道人家煜王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而且她不知道犯了什么疯病,刚才看见我,不仅不打招呼,更是……”
秦硕想说,更是将他打了一顿,但觉得有损他的尊严,便顿了一下。
“更是什么?”
卿云瑶问。
“更是对我口出恶言,我这正在找她呢,准备好好跟她讲讲什么是尊兄之道。”
秦硕冷声哼道,他现在说这么几句话胸口都还疼。
卿云瑶听的眉眼轻闪,忽道,“秦晚,她今日可是穿了浅紫色裙衫?”
“对,王妃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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