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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赵泗嬴政完结文

徐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扶摇直上》,是作者“徐福”写的小说,主角是赵泗嬴政。本书精彩片段:穿越大秦,成为出海为始皇求长生药船队的一名船员......飘洋八年,终回故土,成为大秦第一位海归。嬴政:可有仙山?可有仙人?可有仙药?赵泗:无......始皇帝:无功而返,此乃死罪......赵泗:“臣有物要献!”说罢,赵泗摊开一块破布,掏出几袋子皱巴巴的种子。“陛下,此乃世界地图,大秦尚未四海归一,此乃红薯土豆,亩产千斤!此乃......

主角:赵泗嬴政   更新:2025-02-22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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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泗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扶摇直上赵泗嬴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徐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扶摇直上》,是作者“徐福”写的小说,主角是赵泗嬴政。本书精彩片段:穿越大秦,成为出海为始皇求长生药船队的一名船员......飘洋八年,终回故土,成为大秦第一位海归。嬴政:可有仙山?可有仙人?可有仙药?赵泗:无......始皇帝:无功而返,此乃死罪......赵泗:“臣有物要献!”说罢,赵泗摊开一块破布,掏出几袋子皱巴巴的种子。“陛下,此乃世界地图,大秦尚未四海归一,此乃红薯土豆,亩产千斤!此乃......

《扶摇直上赵泗嬴政完结文》精彩片段

  结果后面的内容只能说更劲爆。
  孔子、墨子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谓真尧、舜,尧、舜不复生,将谁使定儒、墨之诚乎?
  开篇炮轰现今儒墨分家乱象,接下来就直接把炮火上升到了儒墨两家的祖师爷孔子和墨子身上。
  孔子墨子皆称得到尧舜之道,反正尧舜已经死了,你们就随便说呗。
  对于当前时代的儒家墨家而言,毫无疑问是骑脸输出了。
  “韩非言论竟如此激烈?”赵泗啧啧称奇。
  “这才哪到哪?”王离诧异的看了一眼赵泗。
  他是读过《显学》《五蠹》的,这两篇文章可以说是流传最为广泛,火力最为凶猛,看的人最多,主要是韩非子骂的狠,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是有点意外~~”赵泗笑着摇了摇头。
  主要是后世历朝历代,孔子的光环越来越大,孔家甚至王朝倾覆我不倒,喜迎王师入中原。
  孔子不管是历朝历代,都被尊为至圣先师,韩非的话毫无疑问是大逆不道的,毕竟后世儒生已经将孔孟所说的每一句话奉为圭皋。
  便是后世思想改革和变法,都要套上一顶复古的帽子,用孔子他老先生的话反驳孔子他老先生的话,搞得已经去世的孔子自己都矛盾不已。
  毕竟春秋战国乃至于先秦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太过于久远,儒家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基本上就垄断了话语权,孔子的地位也一升再升。
  赵泗自然会下意识的认为在古代诋毁儒家学问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儒家毕竟是显学……”赵泗开口道。
  “法家亦是显学。”王离开口回答到。
  赵泗没有再说,主要是自己思想出了偏差,古代和古代也不能一概而论,这个时代儒家虽说是显学,但是和儒家并列乃至于稳压儒家一头的学问亦有。不至于到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成为独一档的存在。
  另外还有一点诧异则是因为韩非子本人。
  毕竟韩非在历史上的形象带点被迫害那味,赵泗作为一个现代人又没读过韩非的著作,初闻韩非之论,如此激烈,自然而然产生了反差。
  “对了,韩非究竟是如何死的?”赵泗放下竹简八卦了起来。
  “不知……我问过大父,大父没说。”王离摇了摇头。
  历史上对于韩非之死众说纷纭,有说是秦始皇赐死的,也有说是李斯害怕韩非取代自己的位置暗中谋害……
  “你也不知道?”赵泗诧异的问道。
  “我那会才多大……”王离摊了摊手。
  “大父不告知于我,我自然不清楚实情。”王离开口说道。
  好吧……赵泗的八卦之心熄灭,很显然这种事情,哪怕身处秦朝,具体原由和事情经过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得知。
  赵泗打消了八卦的心思捧着显学继续看下去。
  赵泗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接受过先秦诸子的思想。
  至于现代所学的那点东西要么是断章取义,要么微不足道,而韩非子的观点和思想竟然意外的符合赵泗的口味。"



见荆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又得到了赵泗的肯定,王离将信将疑的捏起来一点青灰色的盐巴放入口中仔细品量。

“真成了!”

王离意外的看着面前的青盐和一旁黑色的卤盐,不住的对比打量,很难相信这二者居然是一种东西。

“这……这是何等道理?”

“最下等的卤盐,居然能变成上等的青盐?”

赵泗笑了一下开口道:“科学道理。”

“实际上卤盐并不是盐,只是卤盐里面含有盐,盐本身就是干净的,我所做的就是把杂质里面过滤掉罢了。”赵泗开口说道。

真要说经过草木灰和木炭过滤的盐里面就没有杂质么?那是不可能的,质量也肯定比不上现代的食盐。

只不过之前的卤盐是杂质里面含有盐,人吃了就会出问题,现在经过提纯过滤以后,是盐里面含有杂质,依旧有一些重金属,依旧有很多杂质。

只不过这些含量已经达到了人体能够勉强应对的程度。

“那……要用木炭火烤?我看这样一来成本不小。”王离开口问道。

“那倒不是,其实也不用布匹过滤,只需要弄些密一点的筛子来筛去杂质即可,也不需要非得火烤,筛完以后,再用木炭草木灰过滤提纯,再筛一遍,最后晒干也能出盐。只是多费些人力罢了。”赵泗沉吟开口。

这玩意扩大规模生产的话,无非就是需要大量人手把卤盐砸碎,然后弄个大水池子倒进去融合,再用密集的筛子筛水,筛到下一个大池子里,把不溶于水的杂质过滤掉。

反复两三遍,差不多不溶于水的杂质也就干净了,然后再在下一个大池子里用木炭吸附色素以及一些筛不掉的杂质。

之后再引入下一个池子进行草木灰过滤提纯。

然后再筛一次引入下一个池子准备晾晒干出盐即可。

差不多找个日照丰富的地区,弄个五六个大池子,多找些人,人工过滤晾晒,只要天气好,食盐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产出。

当然,十分费人!

“那岂不是近乎没有成本!”王离直接忽略了人力成本这么一说。

越原始的时代,劳动力价值越低,人力成本越为廉价,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只需要耗费人手,就可以把卤盐变成源源不断的食盐,还是一等一的青盐,这是何等神技?

“关中卤盐矿也不少,这样一来齐地的盐未必能够卖的动。”王离显得比较兴奋。

“这次的卤盐还是杂质太多,出盐率有点低,可以先在各处盐矿一一取盐来尝试,先紧着出盐率高的卤盐来。”赵泗开口说道。

这样过滤提纯,就算造成一定损耗也不至于一斤卤盐出三两,说白了还是王离带来的卤盐含盐量太低。

“这还低?”王离反问一句。

“不能吃的卤盐变成上等的青盐,岂止百倍利润!”王离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傻。

“这哪里是利润的事情?”赵泗拍了拍王离的肩膀。

“你不会打算自家用让我入股吧?”赵泗笑着问道。

王离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你我亲近,我家自有盐矿,我绝不会贪墨……”

赵泗摆了摆手笑道:“回去问问你大父!”

盐铁!

国之重器也!

这可是一种新式产盐手段!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需要大规模生产,不管是从质量还是产量,都能对各地产盐地造成近乎毁灭性打击,重塑食盐的划分格局和生态环境。

以始皇帝的历史上的所作所为,赵泗甚至已经能够想出来始皇帝会怎么做了。

集合关中人力物力,寻找出盐率高的卤盐矿。

然后集中生产,直接对齐地的产盐大户来一个毁灭性打击,将食盐生态牢牢抓到自己手中。

在这个过程中,谁碰谁死。

猜到始皇帝的心思并不难,事实上真正优秀的上位者从不避讳让别人猜到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他们往往是开诚布公的。

优秀的上位者一般有自己固定的行事逻辑,而且轻易不会改弦易辙。

政治落入权谋本就极为下乘。

这涉及到对食盐生态的重塑,涉及到始皇帝将抓住帝国的命脉。

这种事情上始皇帝怎么可能有任何的摇摆?

王家是大秦最大的勋功贵族不假,可是王家在这件事上也没有任何资格插手。

但凡有能力的帝王和盛世的王朝,盐铁管控都是一管到底。

封建王朝这就是毋庸置疑的命脉。

别说王家了,就是关中顶层的勋功贵族加起来也别想让始皇帝让步。

王离只意识到了其中的利润,却忽略了这利润背后是什么。

赵泗也压根没有制盐炼钢卖钱的想法,除非是乱世或者王朝末期……否则在封建时代,不管是哪个朝代都风险极大。

王离有些不明就里,赵泗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准备用饱和结晶法进一步提纯食盐质量。

这个就很简单,盐溶于水是有限度的,多了就要析出结晶。

盐的溶解度随温度变化并不是很大。

其余可溶于水的元素要么是根本达不到溶解度,要么是溶解度随温度有所变化,哪怕是在饱和状态下,也可以保证盐是最先析出的纯净晶体。

当然,对于盐这种溶解度比较稳定的液体来说,想要析出纯净的盐结晶通过简单的升温降温并不能做到。

只能使用蒸发法。

也就是通过人为加热亦或者水分自然蒸使水容量变少,突破饱和度,自然而然就会析出盐结晶体。

看起来和把水烧干晒干出盐是一个原理,实则不然。

把盐晒出来利用的是盐不会挥发的特性。

而通过降低水分析出晶体利用的是盐突破饱和度极限自然析出结晶。

“等等!我这不是傻了嘛!”赵泗一拍大腿,王离呲牙咧嘴看向赵泗。

“你拍错了!”

“没拍错!这不是重点!”

赵泗悟了!

假如使用晒盐法,不可能一下子就把盐水晒干。

而是水分不断降低,盐结晶体不断析出的一个过程。

也就是说,盐水池子里最先析出的结晶体,就是最干净的盐。

至少是这个时代,最干净的盐了!




九州说,源来已久。

至于来源也因为太过久远无法分辨,逐渐被各家各派采纳吸收。

渐渐的,九州说经过各家的修改补充,成为了公认的地理概述。

在诸子百家几乎全部承认九州说的情况下,驺衍提出的大九州说,在最开始,是有些离经叛道的。

生于齐地,长于海边的驺衍天生就对世界有着不一样的幻想,故而有了大九州说,只是此学说一直不被主流学派所承认,和邹衍的五德终始说相比,有些名声不显。

直到秦立国以后,阴阳家以五德终始阐述秦代周的合理性,邹衍的五德终始说才真正的名声大噪,阴阳家为因此排在诸子百家前列。

因为大秦的军功爵制度,大九州说也被大秦官方认可,只是相比较于根深蒂固的九州说,大九州说一直得不到主流学派的承认,迄今为止,大多也是阴阳家弟子信奉大九州说,并立志为其补充,想要让大九州说成为诸夏之地的地理概述理论指导。

可惜迄今为止依旧无法完成。

一来是因为九州说根深蒂固,二来也是因为大九州说更多来源于邹衍的想象和推论。

九州外有四极,东南西北之极处处都是人迹罕至,这些在春秋战国时期已经得到了验证,再加上人与生俱来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思考准则,九州说很显然更容易得到认可。

中原地貌方面可以验证,中原地貌之外不管是九州说还是大九州说都是猜测。

实在是缺乏实证。

蒙毅再次提起驺奉正是此原因。

作为邹子后人,驺奉向始皇帝讨要海图的目的不言而喻。

始皇帝,志在探索新地,阴阳家想要完善补充大九州说,将九州说彻底吸收融合。

很显然,阴阳家,可以成为始皇帝有效的臂助。

为了完善大九州说,阴阳家将会再次忠诚的团结在始皇帝周围,为王先驱,甚至于不需要始皇帝开口,阴阳家弟子就会迫不及待的上书探索海外。

“驺奉年纪已大……”始皇帝皱了皱眉头。

如今的驺奉可不年轻,年近古稀的年龄能否从齐地走到咸阳还是一个未知数。

“便是走不动路,他的弟子也会抬着他来。”蒙毅活跃了一下气氛。

或许权势美人金银财宝以驺奉的人生经历和年龄已经无动于衷,但是涉及阴阳家的核心学术理论,驺奉不可能不来。

“诏驺奉入咸阳!”始皇帝点了点头。

蒙毅点头,始皇帝则放下筷子,看着面前的筷子,明显的食欲不振。

虽说秦朝时期并没有什么精细的美食,但始皇帝吃到的食材都算是人间极品。

味道总归不是太差。

只是始皇帝明显胃口不佳。

近些日子,始皇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胃口也越来越差。

饭经常是吃两口就吃不下去了,今天这种情况更加明显,到了用膳的时间没有任何胃口,饭菜上来,刚吃上一口就没了食欲。

始皇帝身体的不适不仅仅是体现在食欲上,还体现在精神上,身体的不适严重干扰了始皇帝的精力。

像是方才蒙毅开口提到驺奉。

实际上并非始皇帝想不到,而是在这种身体不适之下,很多东西已经没空细想。

最近这些天都是如此,处理政务的时候,如果蒙毅不再一旁辅助补充,一天下来,始皇帝会心力憔悴。

故而最近几天,始皇帝已经把驾撵行程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赵高来负责,蒙毅则负责陪在始皇帝身边处理政务。

蒙毅从生活工作秘书,变成了单纯的工作秘书。

“臣遣人备些酪浆来?”蒙毅见始皇帝食欲不振,开口问道。

始皇帝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没有食欲而闹小脾气。

虽然心情烦闷,食欲不佳,但是该吃的饭还是要吃,始皇帝明白不吃东西身体扛不住的道理。

不消片刻,酪浆奉上。

蒙毅为始皇帝斟满,始皇帝接过,一口下去,眉头紧皱,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咽下去,却怎么也喝不下去第二口。

“算了……不吃了……”始皇帝摆了摆手。

酪浆是始皇帝最爱的饮品,今日尝之却难以下咽,这种情况下已经实在无法勉强自己。

“陛下!”蒙毅本想开口劝,却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是劝慰能够解决的。

随行医师已经给始皇帝看了多次,途经山川河流蒙毅还专程抽空为始皇帝祭拜天地祈福,只是都无济于事。

“尽快归咸阳吧!”始皇帝皱眉开口。

“臣这就准备!”蒙毅躬身行礼告退。

眼下也只能看看宫中的御医夏无且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食欲不振,精力衰弱,看起来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对于始皇帝而言明显影响很大。

蒙毅退下以后,始皇帝略显烦躁的扯开自己的衣服,尔后又将衣服下摆撩开,从跪坐的姿势变成双腿摊开的坐下,撩开裤子,将两条大毛腿露出。

不仅仅是食欲不振,还有常发的身体燥热,呼吸短促……

不至于使人痛苦万分,却又让人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憔悴。

始皇帝再次打开案几一旁的壶子,只见其内已经是空空如也,原本备好的足够往返行程服用的丹药,已经被始皇帝提前吃完。

心中的烦闷又多了一分……

在这种情况下,驾撵继续启航,朝着咸阳缓慢的进发。

尔后几天……始皇帝的身体出奇的没有恶化,反而还好转了一些。

精力大有恢复,不过依旧是明显的食欲不振,每到吃东西的时候呕吐恶心的感觉十分明显。

以往的山珍海味现在都味同嚼蜡。

蒙毅专程于行程途中搜罗美食,始皇帝都无心食用,基本上都是强迫自己为了身体情况吃下去。

不过除了食欲,呼吸急促和身体燥热的感觉减轻了很多。

精神方面也没有那么憔悴,处理政务依旧会疲惫,却不至于头痛欲裂。

在这种情况下,又行进几日,咸阳终于近在咫尺。

因为身体原因,始皇帝要求不准接驾,只需保持路途安全道路畅通即可。

也因为始皇帝的要求,让咸阳不少小官小吏扼腕痛惜。

他们失去了为数不多在始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

当地官员很负责的进行了清场,确保安全万无一失。

因为始皇帝的要求,没有官吏迎接接驾,只有士卒确保归宫安全,蒙毅在外面为始皇帝驾车,驾撵缓缓跨过城门。

归途未尽,因为身体原因提前结束。

总之,始皇帝终于抵达了他忠诚的咸阳!




“发明创作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啊……”蓝田大营之中,蹲在田埂之上的赵泗发出感慨。

“甚么意思?”黑瘦黑瘦的荆在一旁发问。

赵泗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地头已经发芽的各种各样的农作物。

眼下天气气温适宜,种下去十几天,各种各样的作物都已经发了芽。红薯土豆玉米也长势喜人。赵泗没事就带着船员来捉虫除草。

“没甚么意思,感慨一下!”赵泗摇头失笑。

这几天,军匠们根据赵泗提供的图纸弄出来不少小东西。

游标卡尺,锉子,凿子,乱七八糟的小工具。

只不过像是赵泗紧紧提供了一个理论依据的,比如说纸张什么的,军匠们也是毫无头绪,前两天还尝试用干草编织呢,后面被赵泗及时叫停。

发明创造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没有说明书的情况下,就是需要不断的试错不断的积累知识不断的实践。

可惜赵泗自己也不是什么手工达人,没办法手搓各种各样的发明。

“走!看看盐池子去!”赵泗起身拍了拍荆的肩膀朝着盐池子走去。

想要降低食盐成本,必须以晒盐法为主煮盐法为辅。

古代燃料向来都不是什么便宜东西,尤其是用来煮盐,效率更是低到令人发指,光是成本都足够旁人心疼。

如今盐池子已经夯土数遍,内壁涂过陶土以后火烧修补,如今光滑紧实,水分很难渗透进去。

前几天下了一场小雨,盐池子里蓄满了水,如今已经被排干,盐池子在太阳的暴晒之下又恢复了干燥。

赵泗跳进十丈见方的盐池子里,蹦了两下,感觉不错。

六个盐池子,前面五个基本上都是十丈见方,深有四尺。

最后一个盐池子则是二十丈见方,一尺深。

得益于上一世沉迷于野外探险,赵泗的方向感和距离感很强,也有一手肉眼分辨天气的本领。

虽说不至于十拿九稳比天气预报都准,但也少有差错。

抬头望天,晴空万里。

之前下了一场雨,云彩散了很多,剩下的云彩也飘远了,蓝田附近未来几天应该是不会下什么大雨,日照丰富,可以进行晒盐法作业。

“准备开工了!”赵泗拍了拍手,有士卒领命,去搬抬大块大块的卤盐。

这些开凿挖来的卤盐都是在盐池子开始挖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的。

确保天气良好,可以直接开工。

先向第一个盐池子里面放水,然后士卒和船员们联手将大块大块的卤盐敲碎扔进蓄水的盐池子里。

直待有些难以溶于水之时,赵泗示意停下。

“筛盐水!”赵泗发号施令!

士卒们拿起准备好的用细竹条编好的筛子将盐水中的杂质筛出。

筛完以后,将粗略过滤过一遍的浑浊盐水引入第二个盐池子。

置入木炭开始吸附色素杂质……

漫长的等待以后,引入第三个盐池子,再次人工复筛。

复筛以后,引入第四个盐池子,置入草木灰,搅和均匀,过滤吸附重金属等杂质……

漫长等待以后,引入第五个盐池子再次人工复筛,同时清理掉肉眼可见的草木灰杂质。

之后,引入第六个二十丈见方一尺见深得盐池子,一通操作下来,废了大半天功夫,从早上忙活到将近晚上。原本满满一池子的水到了最后一个池子只剩下一半多。

耗费有些惊人,不过无伤大雅,原料都是不能吃的卤盐,变废为宝了属于是。

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日晒水分挥发,析出盐结晶。

第六个盐池子不能像前面几个盐池子那么深,不然和太阳光接触面太小,要浪费不少时间。

一切忙完,士卒和船员累的够呛,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湿透,有的裤腿上居然结出来盐晶。

赵泗则坐在树下默默的观摩回想全部流程。

“成本投入是不值钱的卤盐矿,开采和运输的成本可能会大一些。场地费用不值一提。最后就是人工筛盐水的人力成本。”赵泗默默盘算。

“不过这样一来,估计从事晒盐行业的盐工,不少人都会得皮肤病。”赵泗沉吟开口。

人的身体常年泡在浓度过高的盐水里面,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果。

“兄,这般一来,只需要等着就会变成盐么?”荆开口问道。

以往海上赵泗不是没有制过盐,毕竟这个时代到处都是土著,出海以后压根没见过港口,很多时候谈不上什么贸易,一切物资需要自己弄,赵泗很多时候都是直接煮水成盐。

毕竟晒盐需要的人手太多,流程更复杂,时间更久,赵泗的船员加起来才四百多人。

故而荆才开口发问,只因为晒盐法,荆也没见过。

“不是等着就行,是太阳把水晒干,盐就出来了,要是遇上阴天,都不知道要多久,遇上下雨那就更麻烦,一切都得从头弄。”赵泗开口说道。

说罢,赵泗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骂了一句。

“看着挺大,咋就不热呢?”赵泗上辈子也是中原人士。

那家伙到了热的时候人都快热冒烟了,春秋两个季节是什么东西赵泗压根都不知道。

过了夏天是冬天,过了冬天是夏天,气温骤降骤升跟玩一样。

热的时候能到四十度。

冷的时候穿两层羽绒服都不够。

结果先秦时期的关中,却并非如此。

眼下已经步入五月份,按理来说已经进入夏季。

可是哪怕是大晴天天气依旧是不温不火,感觉不出来特别热。

“估摸着是时代不同环境不同吧?”

赵泗疑惑。

同一片地区两千多年气候相差确实大了一些。

不过想想也是,古代的豫那还是牵象之地,水草丰润,现在的豫的天气跟逗你玩似的,昨天晴空万里明天给你来个三月飘雪,还是鹅毛雪。

眼下的关中也是如此。

黄河没有什么大规模改道,整个中原之地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丰润最适合人类居住耕种得地方。

哦,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黄河也不叫黄河,叫大河。

夏天不算太热,冬天也不至于太冷。

“那这样一来,关中之地晒盐,可就浪费时间了。”

赵泗估摸着这大晴天最多也就堪堪三十度罢了……

“晒盐法,于中原各地只能用来消化本地卤盐矿,自给自足恐怕都未必够,大头看样子还是得落在齐地啊。”赵泗沉吟思索。

时代的差异并不仅仅是文化制度发明。

还有气候……

以中原之地过分祥和的气候环境和庞大的人口数量,就算有了晒盐法恐怕本地产盐也不够自给自足,最终还是要落在齐地头上。

那地方靠海,人家那大太阳不是虚的。

(本来想整个花活,想了想,毕竟我来起点算是新人,老老实实按剧情走咯。)




“制盐一事,我父已发急奏,奏于陛下。”王离老半天看不懂赵泗画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开口说道。

“嗯……等陛下归咸阳,想来也差不多弄好了。”赵泗点了点头。

之前只是实验,真要用到大规模生产,肯定不可能用布匹过滤,也不可能继续用木柴煮干水分出盐。

这时代布匹挺贵的还是,木柴在这个时代不算贵,但也绝不便宜,现如今盐价贵就是因为产盐大头的沿海地区仍使用煮盐法而不是晒盐法。

“话说……”王离往赵泗旁边挪了几下开口说道。

“你还没想起来家在何处么?”

和王离接触有些日子,自然也谈过籍贯这个问题,赵泗依旧用出海是遭遇风浪摔了脑袋敷衍了过去。

实际上他哪里是想不起来,他穿越的时候压根没有记忆。

他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也听不懂。至于名字,也是从其他孩子口中得知自己叫泗。因为想不起来姓,又不习惯没有姓,赵泗又恰好有一块刻着赵字的木牌,想来是什么护身符之类,索性自称赵泗。

听起来和尼古拉斯赵四的名字一样,多少还能提示一下自己是一个穿越者。

彼时赵泗人在海上,周遭又多是同龄孩子,又有金手指相助,赵泗才得以慢慢熬过困境。

从最开始的连说到比划,再到最后说的一口流利的本地方言。

值得一提的是,咸阳的官话并非如同现代的陕西方言一般。

时代相差太久远了,赵泗初来乍到说实话和听外语也差不多。

“我倒是差人打听了,咸阳周遭没有听说有名叫赵泗的童子应役。”王离开口说道。

得益于秦朝出色的吏治,像是这种大型徭役,基本上各地官府是有具体到本地服役人员的姓名记录和备案的。

“不过你给的名单倒是查出来几个名字,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王离开口说道。

赵泗让王离帮忙的是查询带回来已故船员的骨灰坛子。

有很多船员只有名字,籍贯不清,赵泗不知该安葬何处,干脆委托王离查询一下,看看咸阳本地又没有对应之人。

“帮我送过去吧!”赵泗开口说道。

“现在还没查清楚,可能有重名之类。”王离道。

“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籍贯,况且就算有重名,只要是当初随船出海的,现在还没回去的要么留在扶桑,要么死在海上。就算是同名同姓,谁也分辨不出来。”赵泗开口说道。

他不是想糊弄了事。

而是出海这件事,没有回来的,就算留在扶桑的,对于这边的亲人来说也和死了没有太大区别。

不管是不是同名同姓,把骨灰送回去,好歹双方都有慰籍。

总算不至于将那些记不清自己籍贯的船员骨灰随便草草掩埋,真要是同名同姓,这么有缘就权当认个干亲。

这个时代毕竟没有摄像机,船员们甚至连自己的验传都已经遗失,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百分百肯定万无一失。

能做到名字和出海应役的名单对的上已经是这个时代的极限,出现重名,也只能说缘分使然。

这事做到这里已经算是做到头了。

“那便如此,你将他们的遗物给我,我差人送去。”王离点了点头。

咸阳本地对应上的名字也没几个,渔夫出海的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遍布各地,王离带走了几个,留给赵泗的还有几十个坛子。

“多谢!”赵泗起身作揖。

接下来几日,赵泗都在忙着捯饬自己的数学公式。

主要是这玩意太长时间没用,好多都已经记忆模糊。

不过毕竟是学过一次,全神贯注的去回忆,也不是回忆不出来,只是很多回忆比较片段和模糊。

赵泗想出来以后不确定对错,又得反过来照着公式验算好几次。

验算一次根本不够,因为有的时候错误的公式机缘巧合之下也能够达成正确的结果。

勾股定理

三角不等式

圆面积计算公式

圆周长计算公式

抛物线方程

锥体积面积

圆球体积

赵泗想起来的东西很多,也很杂,甚至有些公式反复验证以后明明是对的,赵泗依旧觉得自己写出来的和当初学的不是一个东西。

对于确定的,赵泗都打上了对号。

一些验证过依旧觉得不对的,打上问号。

以赵泗现在的水平肯定做不到逆推原理证公式对错。

甚至很多公式的原理赵泗压根就完全想不起来的,单纯的只记得公式。

没办法,赵泗的水平只能做到如此,至于原理什么的只能等这个时代的人学习以后继续填充了。

连续十几日,赵泗除了和王离唠会嗑看看匠人们捯饬的工具,就是回忆和验算这些数学公式。

毕竟学过一次的东西,而且赵泗当初数学成绩还不错,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很正常,全神贯注想个十来天,总能想起来一些。

主要的体积面积计算公式赵泗基本上已经想的差不多了,这些都是日常能够用得上的东西,而且还十分实用。

再深奥一些的有些是记得不清楚,有的则是不敢确定,不过赵泗也都记录了下来。

“算是告一段落了!”赵泗看着面前案几乱七八糟写满的缣帛长叹一声。

数学这玩意,学起来真的令人头疼,没料到,这都穿越大秦,还得再受一次折磨。

“成了?”王离在一旁兴奋开口。

“其他的也记不起来了。”赵泗点了点头看着王离高兴的面容有些疑惑。

“你这么开心做甚?”

“再不成我也没钱了……”王离翻了个白眼。

赵泗来是种地的,不是来搞文学创作的,若是使用竹简走军中经费报销倒也无可厚非,但是赵泗用的是缣帛,这玩意可比竹简贵多了。

“这么贵?”赵泗听王离开口哭穷有些呆住。

“这些时日你用的缣帛够在咸阳城上等地段买一处大宅子了!”王离开口。

赵泗因为需要不断验算试错,在竹简上写实在不够爽利,故而询问王离又没有更方便的书写材料,王离二话不说弄来了缣帛。

那是没想到赵泗是一个劲的用,压根不心疼,这玩意是奢侈品,昂贵的很,没办法报销,全是王离给赵泗自掏腰包。

赵泗自己则是只知道缣帛会贵一些,但是压根没想到会像王离说的那么贵。他确实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物价,来到大秦以后,除了漂洋过海,登陆以后赵泗甚至连集市都没去过,不可能清楚缣帛的具体价格。

如今听完王离的话,赵泗只觉心疼不已。

“这玩意……洗洗还能卖不?”




始皇帝!

赵泗没想到始皇帝居然亲至此地。

“王上令,诏赵泗晋见!”

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赵泗没有过多犹豫,回到船舱收拾完准备进献的东西后泰然下船。

下船以后,方才宣令的中年男子领着赵泗朝着正中央最大的驾撵走去。

始皇帝和上卿蒙毅一同自驾撵之中走出,陪同者还有左丞相李斯。

赵泗不敢逾矩,躬身行礼,恭迎始皇帝。

只从眼角的余光却可以看到,始皇帝身形高大,远超旁人。

“徐福何以不归?”始皇帝没有让赵泗抬头,直接开门见山。

声音略轻,听起来似有一些中气不足。

“寻仙不得,畏陛下怪罪,不敢归秦。途经扶桑,见山川广泽,胁船员滞留于此。”赵泗如实回答。

事实上,在赵泗靠港之前已经派船向琅琊当地官府汇报了具体情况,不用再过多解释。

“尔又为何不滞留扶桑?”始皇帝再次开口,声音平和,听不出半点情绪。

“身负王命,死不敢忘!虽受徐福胁迫蛊惑者众多众多,却不缺舍生忠君之士,臣于五年之前,集九百义士,夺船三十,乃逃离扶桑,继续为陛下寻找蓬莱仙山。”

始皇帝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忠君之士?”

不像是夸奖,但是也不像是讽刺,说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仿佛就是单纯的重复了一下赵泗的话。

“仙药找到了?”始皇帝看向赵泗挎在身上的包袱。

归秦汇报不可能一一细说,只是说了徐福违抗王命,赵泗夺船出走继续为始皇帝寻找仙药的事情,始皇帝并不知道赵泗是打着寻仙的幌子环游世界,故而心中略有期待。

如今是秦王政三十六年,始皇帝的身体已经略显虚弱,年龄算不上老迈,却已经感受到江河日下的迟暮。

“未曾……”赵泗摇了摇头。

“那可曾遇见仙人?”

“未曾。”赵泗又摇了摇头。

“那可曾找到蓬莱仙山?”

“亦未曾!”赵泗依旧摇头。

在数十年追求长生的日子里,这并不是始皇帝第一次失望,但脸上还是划过一丝遗憾。

表情的变化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存在。

“无功而返,此乃死罪!”

始皇帝开口,声音依旧古井无波,听不出来失望,也听不出来愤怒。

事实上徐福并没有骗人,始皇帝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组建这个时代第一支能够跨海航行的船队,又集三千童男童女,各行各业工匠乃至于农夫,备三年之衣物粮草所需,甚至在出海之前还派兵于海边射杀蛟鱼,徐福如果空手而归,等待他的注定是死亡。

也或许这次出海本就是一场骗局。

或许定居扶桑在此地落地生根本就在徐福的计划之中。

徐福不止一次出海为始皇帝寻找蓬莱仙山,只是每次都一无所获。

偏偏只有这一次,徐福的要求分外离谱。

三千童男童女,各类工匠各行各业的人才,粮草衣物乃至于农具应有尽有……

这样的配置在这个时代压根不像是寻仙船队,而是开扩移民的船队。

赵泗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猜测,最终开口回答。

“民为陛下献物而归!”赵泗打开跨在身上的包裹。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被赵泗从包裹里面摊开放在地上。

始皇帝低头看去,只见其中杂七杂八。

有沾满泥土的块状物,还有黄澄澄的大棒子,有如人小指红彤彤的物事,还有一块卷起来的破布。

始皇帝可以肯定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自己在大秦从未见过。

想来应该是海外寻找到的稀罕东西,还有那块卷起来的破布,又是什么东西让这少年如此重视?始皇帝提起了几分好奇。

出海寻仙,本就是九死一生。

徐福多次寻仙未果,始皇帝若不是为了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恐怕徐福早就身首异处。

这次出海,徐福滞留海外其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他空手而归,始皇帝必杀之。

这一次,于以往不同,投入如此人力物力,空手而归本就是严重的过错。

但这只针对于徐福。

始皇帝并没有迁怒的心思。

徐福是徐福,船员是船员,这样的罪责落不到他们身上。

更何况,始皇帝并非滥杀之人。

只是徐福不敢归秦,面前的少年口中声称夺船出海以后又寻仙五年。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面前少年笃定,能够保住船上人员的性命。

虽然,摊在地上的东西平平无奇,甚至看起来还有点脏。

但,人参首乌刚从土里出来的时候样子又能好到哪里?

说不得便是延年益寿的宝贝,始皇帝忍不住心中又多了三分期待。

始皇帝先是指向赵泗绘制的世界地图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赵泗当即捧起世界地图起身开口:“此乃臣五年以来,环游世界,而绘制的世界地图,此方天地,尽在其中,献于陛下,还请陛下一观!”

赵泗心中没来由的提起几分期待,相比较于送上红薯土豆玉米这种结果既定的东西,献上世界地图更容易让赵泗打起兴趣。

红薯土豆玉米这三种农作物,只要掌权者不是傻子都知道推广地方,当主粮肯定不可能,但是兜底饱腹却没有问题,这种提升生活下限的农作物没道理不进行普及。

而世界地图不同……包含了太多可能,上一辈子想了许多次的问题,现在却可以直接看到答案。

地图?

听到献图,始皇帝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眯了起来。

上次给自己献图的是谁来着?

荆轲?还有个叫秦舞阳的倒霉蛋!

那一次的危机,历历在目,若非药师夏无且掷药相救,恐怕就要身负重伤!

也正因为如此,献图,总是会让始皇帝联想到一些不那么美妙的事情。

始皇帝陷入了沉默,随侍始皇帝左右的蒙毅眼疾手快,上前接过世界地图躬身献于始皇帝。

“陛下请看!”

蒙毅第一时间双手摊开地图,不是先看地图内容,而是检查里面有没有匕首之类的凶器,突出的就是一个专业。

赵泗也想起来了什么。

“条件反射了属于是……”赵泗暗暗想到。



  而王贲也接住了这个问题,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文书记载,从红薯土豆的育种方式,到晒盐法的成本,精细到用了几个人,工作了多久,消耗了多少草木灰,产出了多少盐。
  其中自然也夹杂着赵泗从王离那里讨要军匠,弄出来的一些小发明,具体经过,由谁制作,图纸……全部都有备份。
  很显然,王贲这个老父亲为王离操碎了心。
  这些事情本来都应该是由王离来做,王离并非没有做,但是做的不够详尽,有些东西王离压根就没写,如今如此详细的汇报汇总,全是王贲独自补充。
  赵高一摞一摞的将竹简缣帛搬上始皇帝的副车,这时代竹简写字确实不方便,字数但凡多一点,汇报但凡详细一点,一个竹简都不够用。
  始皇帝一天批阅一百多斤的竹简并非无稽之谈,现实不像是电视剧,地方官员廖廖几笔寥寥几句就将一地民生总结殆尽。
  天下事何其繁多,始皇帝又事必亲躬,而如赵泗这般颇受重视者,弄出来的东西又不少,全面介绍下来,好几捆竹筒是正常现象。
  “辣椒孜然这些香料可还有留存?”始皇帝看向赵泗开口问道。
  今日可算是给始皇帝吃了个尽兴,小火锅吃着,小烤肉吃着,小酒喝着,还有赵泗在旁边讲故事。
  这也让始皇帝这个并非老饕之人意识到这些海外香料的美味。
  始皇帝并非老饕,但是长久以来食欲不振也不是一个办法。
  连夏无且都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调理,可是不能总是如此,吃东西都吃不下去,如何养的好身体?
  若有辣椒孜然这些香料辅助,自己在宫里煮点小火锅什么的,总有些食欲,能吃的下去东西,身体才能够好起来。
  “有的,不过剩的不多了。”赵泗嘿嘿一笑说道,之前赵泗没咋吃,因为实在没食材,摊上王离这个狗大户一样就不一样了。
  王离可以说是要啥有啥,想吃啥肉王离都能弄来。
  俩人那是嘎嘎一顿炫,留下来的辣椒等香料加起来也就剩个十来斤了。
  “予朕拿一些。”始皇帝开口道。
  赵泗应声,只是去拿的时候却犯了难。
  这拿一些是拿多少?自己可就剩十几斤了。
  思来想去,赵泗干脆留了两斤左右的香料,剩下的全部给始皇帝送上。
  赵高接过赵泗奉上的香料,一并装车。
  “大部分都已经种入地里,民这里只有这么些了。”赵泗开口说道。
  始皇帝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赏赐赵泗,而是示意王贲于自己同乘一车离开赵泗王离二人所在的军所。
  可能是直接回宫了?也可能是跟王贲再谈点别的什么事情?
  赵泗也不知道,他又看不到,而且吃饱喝足,始皇帝来了之后酒又喝了不少,他头也比较晕,人也比较困,此刻也懒得想这些东西。
  倒是王离,此刻显得颇为亢奋,两只手把住赵泗的手上蹿下跳。
  “你干嘛~~”赵泗被王离拽了一个趔趄,好悬没哎呦出来。
  “兄!托你的福!”王离兴奋的开口,脸上的表情生动活泼。
  “嘿!我爹亲自给我斟酒片肉!”王离一边说一边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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