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折金钗全文小说沈乐窈沈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吓得沈乐窈屏住呼吸,咒骂江云岫不是人——“不必了——”冷眸逡巡一圈,只见屋内陈设未见有人影,李景淮拂袖离开。回到禅院时,却见沈乐窈房间亮着灯。“定是小姐回来了!”楹月跑上前打开房门,果真见沈乐窈坐在榻上,脸色有些憔悴。沈乐窈撑着身子欲行礼:“殿下?”“你方才去哪儿了?”李景淮按下她香肩,在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我想摸黑回来,不想走错了路。”沈乐窈抿唇解释,莹润的下颌透着淡淡粉红,瞧着比往日都迷人。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怎么了?”李景淮正意犹未尽。“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沈乐窈恹恹道。“那你好生歇息。”...
《折金钗全文小说沈乐窈沈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吓得沈乐窈屏住呼吸,咒骂江云岫不是人——
“不必了——”
冷眸逡巡一圈,只见屋内陈设未见有人影,李景淮拂袖离开。
回到禅院时,却见沈乐窈房间亮着灯。
“定是小姐回来了!”
楹月跑上前打开房门,果真见沈乐窈坐在榻上,脸色有些憔悴。
沈乐窈撑着身子欲行礼:“殿下?”
“你方才去哪儿了?”
李景淮按下她香肩,在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
“我想摸黑回来,不想走错了路。”
沈乐窈抿唇解释,莹润的下颌透着淡淡粉红,瞧着比往日都迷人。
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
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
“怎么了?”
李景淮正意犹未尽。
“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
沈乐窈恹恹道。
“那你好生歇息。”
李景淮脸色讪讪,心中暗自有了斟酌,她与沈姝宁终究是一个天一个地,又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姝宁在小寺庙的日子。
“小姐,今晚您可吓死奴婢了。”
屋内安静下来,楹月才敢开口说话。
“去拿些膏药来。”
沈乐窈低眸,解开领口盘锦扣。
“这是...”
看到她身体一片蹂躏的红,楹月手中膏药差点掉落在地。
“先替我上药吧。”
沈乐窈叮嘱她。
楹月揉了揉眼圈,蹲下身子细心给她抹药。
传来一阵阵灼烧感,令沈乐窈叩紧唇齿,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两日发生的事让她意识到,李景淮来相国寺为戍边将士超度果然另有玄机。
想起前世李景淮登基后不久,智空大师便成为北齐国师,受北齐百姓爱戴敬仰,如今想来俩人之间显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李景淮口中所言的祭品,只怕并非真的是祭品。
眼前她算计皇嗣和李景淮掩盖祭品真相一事相比,显而易见是后者会更让淑妃焦急。
如此说来,江云岫的到来,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沈乐窈抚了抚心口,脸颊没来由地潮红似血,江云岫发起狠来,连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也招架不住。
相国寺里里外外是京兆府的人,李景淮循规蹈矩忙完超度一事,在两日后和淑妃启程回京。
他本想让沈乐窈和他们一道回去,但淑妃没松口,李景淮也只能作罢。
沈乐窈和楹月从相国寺出来时,发现石阶下的古松旁停着辆车辇。
江云岫的意图很明显。
“小姐,要不奴婢下山去寻辆马车过来?”
楹月拽住她衣袖。
“楹月姑娘,你上山下山一趟回来,只怕天都黑透了。”
卫临善意提醒。
楹月蹙眉:“要你多管闲事——”
“我这是好心啊。”
卫临解释。
俩人拌嘴之时,沈乐窈已经提起裙摆走上车辇。
都到了这份上,还妄想与这位京兆尹大人斗,只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沈乐窈看得清楚。
“走吧。”
轿内冷若冰窖的命令声,休止了外面闹剧。
“沈小姐是不是得谢谢本兆尹?”
“怎么谢?”
沈乐窈从容问。
他黑眸染上兴味:“那晚之后,腰好像有些酸。”
前世一幕幕悲惨记忆翻江倒海袭来,盯着眼前的邱氏和沈姝宁,沈乐窈心中早已是恨意翻涌。
她知道此时的沈姝宁已然倾心李景淮,特意在她面前提起自己与淑妃亲近的话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眼看着沈姝宁就要兜不住,邱氏赶忙扯过沈姝宁的手,面色和煦道:“原来是淑妃娘娘作留,这样我便放心了。”
看是误会一场,沈钧儒也没心思再掺和这些破事,让邱氏带沈姝宁和九个月大的沈宸安回椒兰院歇息,自己便去书房处理公事。
沈乐窈微微施礼,抬步回惊蛰院。
一回来,便见守在门房外的孙嬷嬷鬼鬼祟祟往外面看,见沈乐窈回来赶忙行礼。
沈乐窈睨她一眼,孙嬷嬷原本是以前伺候在詹氏身边的老人,自打詹氏去世后,便一直跟在沈乐窈身边伺候。
她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稍有不如意便对惊蛰院里的丫鬟打骂。
这些年邱氏母女俩得了沈钧儒宠爱,眼见在府里愈发得势,孙嬷嬷便生了二心,有事没事便往椒兰院跑。
如今细细想来,她怕是早就起了叛逆之心,是以沈乐窈晚归的事才传到邱氏耳中这般快。
“孙嬷嬷,你随我来。”
思及此处,走到廊下的沈乐窈忽然回过头,看向孙嬷嬷。
孙嬷嬷心头一阵发虚,但仗着自己是老人,仍旧是挺直腰杆跟在沈乐窈后头进屋。
“三小姐可是有事吩咐?”
孙嬷嬷装作无事般,笑模笑样问。
沈乐窈不搭话,却是吩咐楹月从笼屉里拿出二十两银钱来,递给她歉然道:“前一阵儿听说你添了孙子,还未来得及道喜,方才回想起来便给你补上,你可别怪我忘事。”
“哎哟,我老婆子哪儿敢哪,三小姐乃是这府里的贵人,我那拙孙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竟得三小姐这般赏赐!”孙嬷嬷立时感激涕零地接过钱袋子,跪下给沈乐窈磕头道谢。
她一个月的月例也不过二两,此刻平白得了这笔横财,自然是嘴都咧到了后耳根。
沈乐窈缓缓端起手边白玉茶杯,不紧不慢喝下口茶水后方笑意盈盈道:“嬷嬷千万别这么说,这钱我可不白给,我还有事要拜托嬷嬷呢。”
“三小姐但说无妨——”
孙嬷嬷一门心思在手中这袋热乎乎的钱袋子上,此刻沈乐窈说什么她都应承。
“嬷嬷跟在我身边多年,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明儿个明华长公主的春日宴,嬷嬷和我一道去罢。”
说到这,沈乐窈自怨自艾道:“我不像四妹妹,她有姨娘在身边指点,我只有嬷嬷这么一个长辈,若是没了嬷嬷,明儿个发生什么事只怕我会没了主意。”
孙嬷嬷原本还想不通沈乐窈这是唱的哪一出,此刻听到她这番话,心里噔时有了底气,不禁唏嘘道:“这三小姐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一点儿正室小姐出身的样儿都寻不见!”
心里虽满心嘲讽,嘴上却满口应承下来:“三小姐放心,我老婆子明日定会好好领着您,保准不让您出错儿!”
她心想,若是那些公爵夫人们见到辅国公府堂堂正室出身的小姐对自己言听计从,只怕日后她这腰杆也能挺得更直些!
“有劳嬷嬷。”
沈乐窈长吁出口气,这才命她出去。
孙嬷嬷收起钱袋子,喜滋滋往外走。
沈乐窈盯着她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唇角噙出抹慑人冷意。
自开春以来,盛京混入南燕国奸细的消息便在京中各处传散开来,王公贵胄们惶惶终日,无事皆不会外出,想不到这样的事今日竟会发生在公主府上。
沈姝宁死死攥紧衣袖,方才与李景淮偷欢的得意劲儿瞬时消弭不见,只觉心如死灰。
跪在后边的孙嬷嬷更是抖如筛糠,与奸细勾结乃是死罪,何况方才藕香园内发生的事并非如明华长公主所言的那般,为求保命的孙嬷嬷仿若一下子回了精气神,立刻拔高声音回道:“回禀长公主,那劳什子的花粉与老奴不相干,方才老奴去寻我家小姐,是看到她——”
邱氏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恶狠狠回头瞪她:“孙嬷嬷——阿宁说了她是在外边的园子里赏花被花枝划破衣裙,这才到藕香园内换衣裳,你说这话择掉了自个儿,却将主子推脱出来是何意?!身为奴仆,你便是这般待自家主子的?!还是说你早已被南燕国的奸细收买,今日在长公主面前还不快从实招来!”
孙嬷嬷欲抖露出沈姝宁和李景淮的奸情,却冷不丁被邱氏抓住短处反咬一口。
“什么南燕国奸细,老奴并不知情啊...”
孙嬷嬷被邱氏一吓,到嘴边的话迫不得已咽回去。
“有没有与贼人相勾结,长公主自有决断!”
邱氏冷哼,摆明是要将孙嬷嬷这颗棋子给丢出去了。
明华长公主眉眼绷紧,可见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已显露出几分不耐。
沈乐窈提起裙摆起身,缓缓来到邱氏身旁跪下,提议道:“长公主,此花粉既然香气扑鼻,若是带在身上,想必身上一定会留下香味,只消验一验便知。”
随即,她怜惜般看向邱氏与沈姝宁,神色意味深长:“小女也相信,姨娘和四妹妹定是无辜的。”
江云岫眸色微垂,盯着地上跪着的沈乐窈,她装模作样低垂着头,后脖颈暴露出一小截,在日光下显得尤为白腻。
得了明华长公主示意,槿蕙姑姑很快抱来只狸猫,先让它闻了闻那翡翠藤花粉,随即放到地上。
“啊——”
伴随着声尖叫,只见那狸猫发狂似地朝孙嬷嬷扑去,把在场之人皆唬了一跳。
“不是老奴,不是老奴——”
孙嬷嬷大声喊冤,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通自己身上为何会沾染上那翡翠藤花粉。
“押回京兆府拷问——”
江云岫一声令下,做了替死鬼的孙嬷嬷很快被拖拽下去,京兆府的护卫随之撤离。
经次风波,宴席上的贵人们心神久久未定。
尤其是淑妃,方才沈姝宁虽未说出李景淮的名字,她却看得真切。
“你们也起来吧。”
见处置了孙嬷嬷,明华长公主也未为难邱氏等人,只是此事到底是出自沈家,看向她们的眼神到底是添了几分冷漠。
宴席照旧,明华长公主也没了心思,再坐了一会儿便命下人们好好伺候着来赴宴的贵人,让槿蕙姑姑扶她回去歇息。
众人也不好多待,都各自寻了借口回府。
辅国公府的车辇上,邱氏将受到惊吓的沈姝宁护在怀里,细细抚着她后背。
“娘,咱们素日对孙嬷嬷那般宽待,想不到她竟然出卖咱们——”
想到方才孙嬷嬷的种种,沈姝宁恨得牙痒痒。
“你放心,她进了京兆府,不会再有性命出来——”
“只是娘没想到倒是弄巧成拙了。”
邱氏皱紧眉头,孙嬷嬷固然可恶,可没能让沈乐窈亲眼撞破沈姝宁与李景淮的奸情,邱氏心中到底是不爽利。
“什么弄巧成拙?”
这话沈姝宁倒是听不懂了,抬头问邱氏,尔后又问道:“女儿也奇怪,好端端地孙嬷嬷怎会去到藕香园内?”
“没什么...”
邱氏摇摇头,未将其中缘由说与她听。
“娘,二殿下已经允诺女儿,会将女儿娶回他宫闱。沈乐窈那贱人可真是愚蠢,方才在宴席上还巴巴地帮咱们!”
想起藕香园之事,沈姝宁赶忙坐起身子说与邱氏听。
“二殿下真这么说了?”
邱氏苦心经营这么久,为的就是等这一日,方才的不爽利这才消散几分。
“嗯!那样的场面女儿都未抖露出与他的事,他定会跟淑妃娘娘求娶女儿!”
沈姝宁满心笃定。
母女俩人乐开了花儿。
另一辆车辇上,楹月不解地问沈乐窈:“小姐,方才宴席之上您为何要帮二夫人和四小姐她们?”
沈乐窈指尖轻拂茶盖:“我与她们皆是沈家的一份子,若是沈家出事我也脱不了干系,今日不帮她们日后定会在那些贵眷口中落下话柄。”
“那,您今日的目的是为除掉孙嬷嬷?”
事情发生到这份上,饶是平日有些糊涂劲的楹月也瞧出来几分。
沈乐窈笑了笑:“不单是这个。”
以前的那些盛京贵眷,可只以为沈家的三小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
楹月颔首往她茶盏里添茶水,未再过问太多。
夜里,沈乐窈的车辇来到乌衣巷口。
李景淮和淑妃到了相国寺要先到主殿喝下僧人们熬煮的香药糖水,并同主持智空大师举行浴佛仪式。
仪式行完,淑妃捐贡香火钱,便也到了日暮西沉的时候。
行了一日的路,崔姑姑陪着淑妃先回禅房内休憩,李景淮则要与智空大师商讨为戍边将士超度一事。
沈姝宁让画眉举着靶镜,仔细端倪镜中娇媚粉腮,葱白手指尖在耳后搽上一层香膏。
“小姐好看极了,这样素净典雅的装扮二殿下没见过,必定会屈服于小姐石榴裙下。”
因着在相国寺,沈姝宁并不敢装扮得太过惹目妖艳,生怕惹李景淮不快,反而适得其反。
听见舒坦话,沈姝宁透着媚态的秋波露出得逞:“只要让二殿下离不开我,我看沈乐窈如何同我争?!”
“惊蛰院那位娇弱不堪,容貌上又比不过小姐,自然是争不过小姐的。”
画眉净捡着沈姝宁爱听的好话说。
沈姝宁莞尔轻哼,勾起娇艳欲滴的唇:“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画眉当即取过禅凳上薄如蝉翼的玉枝色斗篷,替沈姝宁穿戴好,主仆二人提了把小灯笼,小心翼翼往主庙行去。
暮色四合,许多禅房都落了灯歇息,唯独智空大师的住院里还亮着灯,李景淮与他商议到亥时三刻方从里面出来。
回主庙的路上,却在幽暗的回廊上不小心撞上个戴着丝绸斗篷的女子。
“哎呀——”
那女子娇软一声叫唤,直直跌入李景淮怀里。
斗篷帽檐落下,李景淮就着微弱的灯笼亮光看清女子嫩白脸庞:“四妹妹?”
他先是有几分惊诧,随即眼皮子微垂,很快反应过来。
沈姝宁是沈钧儒最疼爱的掌上明珠,比沈乐窈要得宠许多,大晚上的又怎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相国寺内?
“二殿下?”
沈姝宁佯装惊讶模样。
“四妹妹这是也来参加浴佛斋会?”
闻到她身上迷人香味,李景淮瞬间了然,克制着体内躁动。
“三姐姐与殿下成不了亲,且伤心呢,我这个做妹妹的看不得她伤心,特来替她祈求与殿下早日完婚。”
沈姝宁轻轻咬唇故意道。
李景淮凑近她耳畔,浓情蜜意试探:“那你呢?你可伤心?”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沈姝宁猛一咬唇,还是欲拒还迎拉扯道:“我伤心个什么劲儿?要与殿下完婚的又不是我——”
李景淮趁着四下无人,大掌箍紧她腰肢,连带斗篷将人往身上贴,俊美双眼露出肆意妄为的笑:“这么说,你还是盼着早日与本王完婚?”
“只怕,殿下早已将阿宁忘到脑后了。”
沈姝宁一双水眸泪汪汪的,手中丝帕不满地拂过他面庞,意乱情迷的香味令李景淮再也克制不住,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殿下,往那儿——”
沈姝宁告诉他自己住的禅房方向。
没过多久,小寺庙禅房的门被他踢开,将沈姝宁扔到榻上。
只一会儿的功夫,沈姝宁身上衣裙尽被他剥光。
即便画眉和茗烟都离得远远的,那里面的动静声也遮掩不住。
“你今日,与往日真不一样。”
李景淮扭过她脸颊,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这张素净又魅惑人心的脸。
“殿下...可喜欢?”
沈姝宁唇咬得似能滴出血,双眸已盈满水雾。
且说沈乐窈和邱氏再坐了一会儿,明华长公主和宫中几位娘娘便全都落座。
与往年一样,明华长公主在席上设了插花比试的环节,各府皆可选派一人上场参赛。
若是往年,邱氏巴不得沈姝宁上场拔得头筹,可今年不同,此时的沈姝宁只怕已和李景淮在这府上的隐蔽处颠鸾倒凤,又怎会屑得让她来争这份光彩?
孙嬷嬷与邱氏的眼神一对,俯身到沈乐窈耳畔处虚情假意筹谋道:“今年就由三小姐替四小姐上场比试罢,这可是不可多得露脸的机会,日后三小姐嫁给二殿下,也好在各位公爵夫人小姐们面前混个脸熟不是?”
沈乐窈抿紧唇,装作慌张样子:“可我从未学过插花,若是在台上丢人现眼,岂不是连带丢了辅国公府的脸面?”
邱氏脸上笑意款款,她要的便是沈乐窈在台上丢面,声音温柔劝:“左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窈姐儿上去露个脸简单对付便可,不必看得太重。”
“三小姐,二夫人此话说得在理儿。若是长公主见辅国公府无人上场怪罪下来,影响到老爷在朝中仕途,才真真是得不偿失。”
孙嬷嬷知道沈乐窈最是忌惮沈钧儒,故意搬出来吓唬她。
“那,我去便是了。”
沈乐窈唯唯诺诺应声,低头假意用帕子擦拭手汗。眼底却不由冷笑,既然要做戏总归要做个全套不是?!
看着她起身走上台,唯有楹月在替她捏把汗,邱氏和孙嬷嬷则当笑话似的看着,静等着看她出丑。
席位上的各府小姐们纷纷上场,明华长公主原本最是看好每年都拔得头筹的相府千金林逾静,可这会子再看,眼中却入了位新人。
“那位是...”
她伸出涂满丹寇的白皙指尖,微微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沈乐窈。
淑妃坐在她身侧,看着如清水芙蓉的沈乐窈,心头微动却面上不表道:“长公主忘了?那位正是跟我们淮儿定了亲的辅国公府三小姐沈乐窈。”
“哦?”
明华长公主神色淡淡,颜色姣好的尊容间却隐隐多了分审度。
不多时,便有婢女拿备好的各色花枝、剪刀并一个粉晶透明玉瓶上前,摆放到桌上。
场上贵女依次落座,纤纤素手拾起花枝,用剪刀精心修剪插入玉瓶。
眼前情景令沈乐窈想起生前,刚嫁给李景淮时,为能寻借口多见他一面,她常常顶着烈日去后花园剪下时令最鲜艳的花枝,插好后送去书房给他。
可有一次却碰上沈姝宁,当着她的面将她精心修剪的花枝扔到地上,狠狠踩个粉碎!
忆起前世,沈乐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邱氏,唇边露出抹怪异笑容。
邱氏不由拧紧眉头,不知沈乐窈这没来由的冷笑是何意?
却说此时的沈姝宁和李景淮,明面上是到园中各处赏花儿,实则却走到无人僻静处,躲到假山石后动起手来。
沈姝宁迫不及待剥下李景淮腰间缠绕的玉腰带。
如今朝中太子未立,淑妃对他管教难免严厉,将他身边有点姿色的宫女都撤了去,命他将心思放在夺嫡一事上,真有男女之事的念头也得等和沈乐窈成了亲后。
一来二去,李景淮便留意到沈姝宁。
“我那蠢笨如猪的姐姐压根配不上殿下,自两年前见到殿下的第一眼起,阿宁便十分钟情殿下。为了今日,阿宁可足足等了两年呢!”
“求殿下垂怜...”
“嗯?”
沈姝宁粉腮透满红晕抬头娇滴滴凝着李景淮,粉白的唇微微张合,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正中李景淮下怀。
“她确实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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