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挽盛云客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白挽盛云客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酹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家私人医院设备先进,专为有钱人服务,林医生就在这家医院任职。“嘘,医院周围不要大声喧哗。”白挽牵着他进去,“我都约好了,只是简单做个体检。”连续在白挽这里上两次当,盛云客再信他才有鬼,“理由?”白挽张嘴就来:“我给你的肾买了天价保险,什么都能出问题你的肾不行,要定期保养。”胡言乱语。盛云客转身就走。“白先生?”上早班的林医生认出他们,“你们怎么来了?腰又酸了?”白挽把盛云客推出去,“不,这次是他。”林医生惊讶地望向盛云客的腰。盛云客:“……”好在林医生理智尚存,没往太恐怖的方向去,悄悄对白挽说:“你上次说的那个阳痿药真不能配,你不会带盛先生来物理阉割吧?”盛云客:“我听得见。”白挽噎了一下,心虚道:“我上次就随便问问。”都怪盛云客...
《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白挽盛云客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家私人医院设备先进,专为有钱人服务,林医生就在这家医院任职。
“嘘,医院周围不要大声喧哗。”白挽牵着他进去,“我都约好了,只是简单做个体检。”
连续在白挽这里上两次当,盛云客再信他才有鬼,“理由?”
白挽张嘴就来:“我给你的肾买了天价保险,什么都能出问题你的肾不行,要定期保养。”
胡言乱语。盛云客转身就走。
“白先生?”
上早班的林医生认出他们,“你们怎么来了?腰又酸了?”
白挽把盛云客推出去,“不,这次是他。”
林医生惊讶地望向盛云客的腰。
盛云客:“……”
好在林医生理智尚存,没往太恐怖的方向去,悄悄对白挽说:“你上次说的那个阳痿药真不能配,你不会带盛先生来物理阉割吧?”
盛云客:“我听得见。”
白挽噎了一下,心虚道:“我上次就随便问问。”
都怪盛云客太不节制了,他第二天常常下床困难。
来都来了,白挽连拖带拽带盛云客做体检。
盛云客沉默了下,竟也配合。
他们每年有定期体检,今年的已经做过了,林医生不太明白这夫妻俩在搞什么,几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一切看不懂的都归咎为秀恩爱。
“主要检查脑子。”白挽和做检查的医生说,“有没有缺失什么。”
林医生纯属凑热闹,“你怀疑,盛先生他……”
白挽严肃点头。
林医生说完:“脑干缺失?”
“…咳嗯不是。”还好盛云客已经进去了,白挽和林医生聊起来,“他好像失忆了。”
林医生诧异。
昨晚匆匆检查,他没觉得盛云客有失忆的症状。
当然,和盛云客朝夕相处的不是他,而是白挽,二人相处的细节只有白挽最清楚。
也不排除关心则乱,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失忆。
“因为你昨晚说的那些理由?”
白挽摇了摇头。
-
做完检查出来的盛云客出来在休息区见到白挽,他侧头望向窗外,浅色毛衣,袖子稍长,手缩在袖口,侧脸精致得宛若瓷娃娃。
光会用他又乖又软的外表骗人。
“满意了?”盛云客走过去。
整套体检流程做下来,显示盛云客没有问题。
白挽扁着唇把健康的体检报告拂开,一副马上能继承得绝症亿万富翁老公的遗产但发现老公绝症是假的的难受。
“哼。”白挽高兴不起来,开始找事,“我摔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拉我一把,还笑我?”
盛云客奇怪:“什么时候?”
“梦里。”白挽抬头,眼里闪烁泪光,“你不仅笑我,还笑得特别大声,你太过分了!”
盛云客:“??”
白挽自己往外走,后脑勺的每根头发丝儿都透露着生气。
“我今天不要理你了。”
盛云客被迁怒得莫名其妙,跟上去,“你别走,赶紧去把脑部CT做了,争取早日康复。”
白挽没理他。
回车上哐哐打字。
白开心:我要离家出走。
白开心:你在上班吧?我来找你,这日子没法过了。
对面回复:这次是为什么?如果再是因为你老公给你热的牛奶不是五十二度这种小事,我们可能没有见面的必要。
白开心:转账20000.00。
白开心:开好房等我。
江燎:请尽情吩咐妲己,主人.jpg
盛云客上车瞥了眼他的手机,无意间瞥到开房等字眼,蹙了下眉。
“你等会儿自己回家吃饭,我公司有事。”
“不用,先去公司。”白挽关掉手机,吩咐司机,“我约了人,不在家吃。”
“随你。”
“你怎么不问我约了谁?”白挽圆眸怒视,“你以前连我吃了几粒米都要问,我离开你的时间能精确细数到小数点,超过十分钟不给你发消息就要查岗的!”
印象中的白挽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他总是温软好说话,笑起来右脸颊还有一个梨涡。
盛云客和他对视片刻,残忍揭开真相:“你不是发现了?我该问么?”
五年后的盛云客将白挽宠上天,结婚协议的天价保障,家里最适合白挽的温湿度,手机锁屏壁纸是他,电脑密码也是他生日。
白挽能对他撒娇,提要求,先斩后奏,不必担心他会生气。
无数细节写着白挽没选错人。
爱与不爱很明显。
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给盛云客找两次医生,早从细节中察觉出身旁换了人。
白挽一下沉寂下来。
盛云客想他需要时间适应和接受现实,没再开口。
“那又怎样?”白挽没沉寂几秒,理直气壮地说,“这耽误你对我表达痴汉式的关心吗?”
盛云客:“……”
盛云客:“我?痴汉?”
白挽凑近他,眼里闪着促狭的笑,“是啊,亲一口我的脚,都要夸一句宝宝好香。”
他们在咫尺间对视。
盛云客的瞳孔里倒映着白挽的面容,在如此近的堪称调情的距离中保持不动,语调无甚波澜。
“任特助向我传递的意思是你与我结婚属于被迫,如果你想要离婚,我会还你自由,结婚协议的内容永久作数。”
白挽退回去,“不了,我雷自由。”
“你随意。”
盛云客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如今少了五年记忆,他需要用最快的时间回到最佳状态,花一上午陪白挽已经是他作出让步。
-
车子将盛云客送到公司楼下,白挽笑眯眯地和他挥手再见,再吩咐司机开往片场找人。
江燎进圈七年,混居三线,所在的剧组在雾城一片老城区搭了个棚子,他这次饰演男二,与他废寝忘食的努力与白挽的五千万投资分不开。
白挽来到片场,被江燎助理恭恭敬敬地请了进去。
大树下,导演正在给一名肌肉猛男讲戏。
导演:“男二为什么要停在老槐树下?”
江燎:“他不想活了。”
导演:“你猜他停留半小时的动机?”
江燎:“他不想活了。”
导演:“你想过他流泪的原因吗?”
江燎:“他不想活了。”
导演用剧本拍他一下,“给老子转人工!”
白挽:“……”
“我的五千万啊。”白挽摇头,“就这么打水漂了。”
江燎助理连忙道:“五千万确实很多,但你要相信江哥,他能为你挣回——”
“哦不是,五千万我找老公撒撒娇就有了,投资前我就能猜到这趟注定血本无归。”
大脑断层,白挽思考了好半天才从他的话里提取出信息。
“你、你怎么可以污蔑我?”
“哦?污蔑?”盛云客轻松地说,“这是你的原话,不是么?”
是他原话没错,可他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白挽语无伦次:“你,你少以己度人,我才不是那样想的。”
“你对我的信任和喜欢难道不是建立在你老公之上?我说错了?”
“住嘴,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白挽郁闷地把脸埋在大衣里面。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难道不是他先生气的吗。
盛云客太可恶了。
竟然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白挽这次真的给自己想生气了,一句话都不想和盛云客说,气得原本泛冷的耳朵脖子红起来,突突冒着热气。
“白挽?”
见他真的生气,盛云客忍笑叫他。
白挽想要回去,他走一步,盛云客挪一步,堵住他的去路。
回不去,白挽只得转回去冷脸吹风。
“白挽在吗?”
“白挽不在!”
话音落下,远处的海面响起“咻”的爆破声。
吓了白挽一跳,以为游艇撞上冰山,他们即将上演泰坦尼克号。
本能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瞬间屏住呼吸。
是烟花。
像是流星从水中冲出,一往无前地飞向墨蓝天幕,再在天空炸开,绽放出流潋明艳的弧光艳色,将无边黑夜照耀得刹那明亮。
碎星逝去的光华落入水中,光亮却未消逝,一下接着一下,烟火在空中维持了很长时间。
游艇上听到动静的人出来,呼声不止:“我去,谁在海上放烟花——”
“这还用猜吗!肯定是盛总为老婆放的!”
“别人家的老公我蹭蹭蹭!”
白挽的脸如烟火般耀眼,流星似在他眼中炸开,光焰生生不息。
他在游艇顶层看海上烟花,顿了下,才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好久没说话。
等烟花歇止,白挽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不知何时,他和盛云客站得很近,几乎靠在男人怀里,偏头就能和他对上目光。
四周安静下来。
盛云客率先开口:“幸亏这里离海岸不远,能让人乘快艇将烟花运来,不然我就只能跳海给你助兴了。”
白挽唇角弯了下,生生忍住,故意道:“哄人还只会放烟花,好土。”
“土吗?”盛云客说,“之前你老公怎么做的?”
白挽:“……”
白挽:“够了,听上去有股背德感。”
有了土土的助兴烟花,白云夫夫的此次吵架宣告终止,回到众人面前又是恩爱不离的模样。
而在烟花过后的第二天傍晚,白云号在雾城港口靠岸。
雾城是临海城市,不过市中心距海边有两三个小时车程,白挽上了接他们回家的车就开始补觉。
盛云客接到池俞电话。
“好啊,你们的白云号之行竟然不叫我?!我不配上你们的白云号是吗?!”
盛云客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声音放低:“下次。”
“下次是哪次?”池俞气愤,“你们必须给我个准话!”
盛云客:“下次吵架,他独自开着白云号远航,你替我上去看着他。”
池俞改口:“那算了,不掺合你们小夫妻的事,白小挽呢?怎么没声?”
白小挽估计做两个梦了。
“累了,在睡觉。”
池俞秒懂:“噢噢噢,你也真是的,明知今天要赶车还那么折腾人家,禽兽不如。”
关他什么事,白挽昨晚自己和导演他们打麻将到凌晨两点。
要不是盛云客,他们估计要通宵。
他没多说,凝视着白挽的睡颜,许是他经常在车上补觉,车里靠枕小毯子一应俱全,加上车子开得稳,睡得舒适极了。
他在人怀里拱了拱,“算了算了,勉强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让你抱吧。”
盛云客下巴轻蹭他的脑袋,“谢谢大度的白小挽。”
不仅大度,还容易心软。
每次和他闹脾气,很容易就能哄好,从不会真生他的气,又乖又可爱。
难怪他要和白挽结婚,不惜求两次婚。
如果一定要和人结婚,盛云客宁愿这个人是白挽。
-
感冒这里人人平等,平时多坚挺的人生病了都容易快速睡去。
等他睡着了,白挽从他怀中扬起头。
感冒中的盛云客呼吸清浅,脸庞笼罩在床头灯暖黄的光晕中,薄唇轻抿,眉头微微皱在一起,似是做了不好的梦。
生病了他也不怕。
白挽上前,在他唇畔轻轻一吻。
睡梦中的盛云客眉头微松。
“我发誓,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白挽恨恨,“用生命发誓。”
盛云客起床依旧要去公司,白挽拦都拦不住。
“用谁的生命?”
“没想好。”
“乖一点。”盛云客撸他的脑袋,“今天有个会非去不可,对了,你上次要的企鹅是想自己挑还是随便养两只?”
白挽:“?”
白挽:“谁要企鹅——哦,不养了,我随口说的。”
“好。”盛云客没对他的随口说表示不满,再揉揉他的头发,“走了。”
白挽原地跺地板,“你把药吃了再走啊!”
好的是,今天雨停了。
白挽不解气,在朋友圈发:这段异地恋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
“异地恋?”江燎在语音中说,“你老公又出差了?”
白挽:“他去公司了。”
“去公司你管这叫异地恋??”
“超过两米都算异地恋,公司离家直线距离一千九百多米,还不是异地恋?”
江燎大写的服气。
有的人结了婚癫癫的。
“我杀青了,游泳去不去?”
白挽打开窗户,被外面寒冬腊月的冷风扑了一脸,冷空气冻得他发抖。
“大冬天你游泳?惹不起,你找简令沅吧。”
“找了,他骂我傻逼。”
骂得好。
终归放心不下带病上班的盛某人,白挽抛弃他温暖如春的大房子,换衣服出门。
白挽带着保温杯去公司,没给任何人打招呼,主打一个惊喜。
门口遇上任特助。
“上午——”
“别好了。”白挽挥手,“每次见我第一句话就是上午好,任特助,我有时真的会怀疑你是人机。”
任特助咽回去,“好的。”
他推开门,恭迎白挽大驾。
“盛总,白先生来了。”
盛云客一上午头昏脑胀,按着太阳穴说:“放那儿吧。”
“你昏头了吧。”
今天的白挽是兔耳朵限定款,羽绒服帽子后面垂着两条兔耳,穿在他身上无比绵软可人。
其实他不至于一把年纪穿兔耳朵,衣服是盛云客买的,充满他的恶趣味。
白挽大摇大摆地进出总裁办公室,将保温杯往桌面一搁。
“猜你就不会好好吃药,我给你泡了一杯感冒药,你没事喝一口,让你身体的病毒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盛云客将视线从他的兔耳朵移向他带的保温杯。
蓝白色,杯身胖胖的,容量足有上千毫升。
他拎起来,默了。
“别告诉我里面全是感冒药。”
盛云客拧开保温盖,里面满是黑漆漆的液体,药味扑鼻而来。
“谢谢好意。”他盖了回去,“只是喝完这杯,你杀死病毒的同时也会杀死我,我等它自己死。”
白挽不满意,“喝了它,可以让病毒死得更快。”
“我这人,比较享受将病毒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
白挽的一番好心就此浪费。
霸总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眼珠一转,把保温杯递给任特助,“我观你印堂发黑,是即将感冒之兆,喝了我的感冒灵圣水,将保你化此危机。”
时不时来两句苦情诗,盛云客被他念得头疼。
“真不想吃?”
“真不想吃!”
“挑给我。”
白挽眼睛一亮,在他反悔前全部挑给他。
下次不能再让白小乖指挥布菜了,总是用为他身体好的借口布他不爱吃的菜。
“谢谢老公,你最好了!”
盛云客将他夹的芹菜吃了,嗤道:“谁惯的你。”
白挽和白小乖异口同声:“你。”
池俞:哥,寂寞了。
盛云客:寂寞找鸭。
池俞:难得见你用这么可爱的语气说话。
池俞:就一个字,来不来?
盛云客:这是三个字。
看到聊天记录的白挽:“噗。”
盛云客发来一条语音:“收拾收拾,晚上去他那儿,车来接你。”
白开心:好的。
“池俞哥叫我们去干什么呀?”白挽上车后问。
雾城彻底进入冬季,他穿着白色羽绒服,裹得像个白团子,半张脸掩在浅白羊绒围巾下,温暖又毛绒绒。
一袭黑色大衣的盛云客在车座里面,笔电不离手,借最后的时间处理公司的事。
“打牌,还能干什么。”
车内空调足,白挽摘掉围巾,“好哦。”
差点忘了池俞也很爱赌博,只是他们赌得比较大,不是游艇上打的几百上千块。
到虹阁后,池俞亲自来接他们,揽着白挽就往里走。
“小白挽别怕,打不好没关系,我们都会让着你的。”
盛云客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将白挽护在身旁,闻言挑眉:“打不好?”
白挽脸埋在围巾里,“咳,我是娇妻。”
盛云客意味深长一眼。
“那么护着干什么,人家不会打不是有你么。”池俞说,“说好了,今天娱乐局,你不准虐得太过分。”
这次叫的人是熟面孔,上次差点包养江燎的卢柯业。
他怀里的小男生又变了。
寒暄过后入座。
白挽落座后发现一道不善的视线,隐藏得很好,他敏锐捕捉到,看见卢柯业带来的男生。
他想起什么,“陶瑞?”
卢柯业笑着,“你们认识?”
陶瑞紧张咬唇,白挽笑了笑,移开视线,“不认识。”
只是群里骂他骂得最欢的就是他。
“噢。”卢柯业摊开手,“各位爷,在下牌技差得要命,请手下留情。”
“放心,这里除了姓盛的,技术全都糟糕得要死。”池俞哈哈大笑,“实在不行你让你的小宝贝帮你打。”
卢柯业低头问:“会打吗?”
陶瑞:“我……”
碰巧盛云客接到电话,“先让他打吧,我接个电话,公司有事。”
池俞骂道:“让你出来玩,接什么电话,白小挽你快管管你老公!”
白挽撑着下巴,“我哪儿敢呀。”
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盛云客在他身侧俯身,轻笑道:“不用在意我,虐他们。”
白挽眨眼。
“?!”池俞说,“好大的口气,你怕不是忘了白小挽上次输得在你怀里嘤嘤嘤!”
盛云客充耳不闻,并为白挽拉仇恨。
“虐你跟虐菜一样。”
池俞当他疯了。
盛云客到包厢外面接电话,这边四个人的牌很快有人洗好发到各自手中。
“姓盛的就会给你增加压力。”池俞让白挽宽心,“冤有头债有主,白小挽你放心,我们不会将气发到你身上。”
他不忘记给卢柯业打招呼,“让着点咱们小可爱,听到没?”
卢柯业:“收到。”
他给了陶瑞一个眼神,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
陶瑞不甘心。
凭什么都得让着白挽?
他不就是靠嫁给了盛云客么!
“其实,不用让着我。”白挽迟疑地说,“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好,我勤学苦练后有长进的。”
池俞看透一切道:“是不是那种你叫他一声老公他就把牌全让你那种打法?”
“哟哟,脸红了。”
白挽摸完那一把,揶揄地说:“大明星还会被说几句就脸红啊,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简令沅正要嘴回去,余光瞥见什么,转身就走。
白挽当他临时逃逸,上手抓他:“喂——”
手腕在中途被人截住。
他视线往下,截住他手腕的手戴着他同款婚戒。
再往下,男人流畅冷硬的下颔线出现在视野,形状优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
白挽干笑收手,“哪位老师cos我老公这么还原……”
盛云客的酒局在虹阁!池俞竟然不告诉他!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盛云客盯着他方才摸过别人的手,不发一言地拽着他去洗手间,打开水流冲在他手上。
白挽表现出奇的配合与乖巧。
“老公。”他叫。
盛云客帮他洗手,充耳不闻。
白挽:“老公老公!”
盛云客:“有事吗。”
白挽:“要洗秃噜皮了!”
在他手上冲刷的水关掉,手并未得以解放,而是被盛云客用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
白挽倒是习惯了,靠在洗手台边等他擦。
“原来你的酒局地点在虹阁啊,那我们放学了一起回去呀。”
“放学?”盛云客不冷不热道,“你来这里学什么?房中十八术?”
白挽考虑起来,“你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学一下也不是不行。”他问,“你喜欢哪方面的?我会的姿势不是很多,要我多学几个吗?”
盛云客将擦干的手帕扔进垃圾桶,“不必。”
“真不要啊。”白挽说,“还有玩法呢,资源包老旧,该更新了。”
任特助在门外礼貌敲门。
“盛总,白先生,池先生找你们。”
白挽就要回话,盛云客先他开口:“让他等着。”
任特助:“好的,我会守好这道门,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你们。”
白挽:“……”
他在盛云客的眼神下主动交代事情经过。
“你知道的,人都会犯错,就像蜗牛会开花,猴子会潜水,这是不可避免的,简令沅当我面脸红,我就好奇戳了戳,碰巧这不守男德的一幕被你撞见了。”
白挽说完,观察盛云客反应。
心思早跳到十万八千里外。
他是在吃醋吗?给他洗这么久的手是吃醋吧?五年前的盛云客会为他吃醋吗?
“白挽。”盛云客突然叫他。
白挽回神,“啊?”
盛云客眼眸浓黑,色泽沉静,和他对视,白挽的吃醋论点沉回地底,那里明镜分明,多余的感情从来不会出现。
“我想,我们需要制定一些婚内规则。”
-
“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
包厢内,池俞指间夹着烟,在旁人的哄闹下朝他们嬉笑。
“这不行啊,我新得一批药,给你送一份?”
盛云客进去什么样出来还什么样,“售卖禁/药,建议自首。”
“合法的好吧,专门为你们这种人研制的,重振你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盛云客转头吩咐,“马上给工管局打电话。”
任特助:“收到。”
池俞:“?”
他指着盛云客,眼里写着“算你狠”。
“还是小白挽善良。”
他试图找白挽结盟,接收到对方幽怨一眼,咳嗽两声。
“是这样,我打算给你们制造惊喜来着,只是没想到你会管不住手,男人,管不住手和管不住下半身有什么分别?”
白挽揉脸假笑,问任特助:“工管局电话多少来着?”
池俞:“……”
其他包厢出了点事,有人叫老板去解决。
他出去时,和白挽说悄悄话:“夫妻哪有隔夜仇,今晚不如留在这儿,里面东西多,你们全试下来,他保证不生气,试完顺便告诉我测评感受啊。”
池俞拍拍白挽的肩,出去了。
白挽:是他不想吗。
今晚的盛云客气质比以往要沉,且喝了酒,带着很淡的酒气。
“跟你说的记住了?”
白挽垂着头玩衣袖,闷闷道:“嗯。”
听到要制定婚内规则时,白挽表情不可控地空白一瞬。
“……不要啊老公,我以后少花点,大不了我一个月只花五百万,好不好?”
盛云客:“……”
盛云客:“和你花多少没关系,你把盛家卖了我也能挣回来。”
白挽咕哝道:“你以前都不要规则,说好的随我高兴,男人婚后都善变。”
“少装傻。”
盛云客指节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喉结因喝了酒泛着性感的薄红。
他们隔着距离,白挽被他盯住,却好像被他按在他的圈地,打上他的标记,成为他的所有物。
“我不想在外面听到你和别人有关系,这是对婚姻的不负责,更是对我无法对婚姻做出掌控的无能表现。这是第二次,但我希望没有第三次了。”
“和别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能做到吗?”
白挽狡辩,“我没——”
一根手指竖在他唇边。
盛云客眸子幽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对你放纵成这样,按理说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容忍你这些行为,我享受能牢牢握在手里的关系,包括婚姻。”
男性荷尔蒙侵入白挽周身,他控制不住的有些腿软。
白挽无措答应:“哦…”
太不争气了。
他甚至没怎么碰到自己。
腿软了还指望他能捞一把吗!
“所以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盛云客将他堵在自己与洗手台间,“我为什么能容忍你这些行为?不要说是对使白家破产的补偿,我清楚我不存在这点良知。”
他都查到白家破产了啊。
不过确实不是什么秘密。
窒息的沉默出现在白挽身上,不过瞬息。
“不能是你单纯喜欢我吗?”他弯起眼眸,“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迁就他啊,比如你做得多过分我都能承受。”
“或许。”
盛云客从未想过他喜欢别人的样子,他素来对恋爱脑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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