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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人,比我大九十岁列宁马哲无删减+无广告

补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候的说法。”顾林脸上的红晕消褪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被我碰过的围巾,“我想这辆电车,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我自动接上他的话,尽管并不认同。我向来对物理敬而远之,一板一眼的逻辑只会叫我头疼,被文学浸泡过度的大脑允许容纳一些天马行空。“或许吧,只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而已。”我没忍心打破顾林对科学的信念,这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很重要。“你那个时候,九十年后,也不可以吗?”顾林问。我摇了摇头:“科学发展得很快。”他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很高兴遇见你,花小姐。”我对他的称呼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花夕。”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紧张。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奇怪地看着我,透亮的黑眼睛透出几分谴责。我举...

主角:列宁马哲   更新:2024-12-1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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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列宁马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喜欢的人,比我大九十岁列宁马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补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候的说法。”顾林脸上的红晕消褪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被我碰过的围巾,“我想这辆电车,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我自动接上他的话,尽管并不认同。我向来对物理敬而远之,一板一眼的逻辑只会叫我头疼,被文学浸泡过度的大脑允许容纳一些天马行空。“或许吧,只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而已。”我没忍心打破顾林对科学的信念,这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很重要。“你那个时候,九十年后,也不可以吗?”顾林问。我摇了摇头:“科学发展得很快。”他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很高兴遇见你,花小姐。”我对他的称呼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花夕。”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紧张。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奇怪地看着我,透亮的黑眼睛透出几分谴责。我举...

《我喜欢的人,比我大九十岁列宁马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候的说法。”

顾林脸上的红晕消褪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被我碰过的围巾,“我想这辆电车,也是……?”

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我自动接上他的话,尽管并不认同。我向来对物理敬而远之,一板一眼的逻辑只会叫我头疼,被文学浸泡过度的大脑允许容纳一些天马行空。

“或许吧,只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而已。”我没忍心打破顾林对科学的信念,这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很重要。

“你那个时候,九十年后,也不可以吗?”顾林问。

我摇了摇头:“科学发展得很快。”

他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很高兴遇见你,花小姐。”

我对他的称呼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花夕。”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紧张。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奇怪地看着我,透亮的黑眼睛透出几分谴责。

我举起双手,捂住自己上翘的嘴角:“没什么,很抱歉,我不该笑的。顾林,我也很高兴遇见你。这是件很浪漫的事,在电车上遇见九十年前的人。”

“那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老了?”

“当然!”我实在忍不住,干脆弯下腰,几乎把脸埋进裙子里,“你希望我叫你爷爷吗,出于礼貌?”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那也太奇怪了!我才二十岁!”

“我也是二十岁。”

我们是同龄人,在某条错乱的时间线上。

时至今日,我仍相信那场奇遇并非幻觉。

我的家族没有精神病史,我也从未服用过有致幻作用的药物。

顾林不是我在枯燥和迷惘中虚构出的角色,他的一颦一笑在上海灰色的冬季里,填满了颜色。

004

共享秘密,能极快地拉近人与人的距离。

我们迅速变得亲近,只花了几天便熟稔得像认识数十年的老友。他与我讲起他的家世,童年和艰难
的求学经历,还有我最感兴趣的部分,他如何转变为一个革命者。

他的父亲是个识时务的商人,或者说买办,替法国人做生意。对这富于时代感的名词,我没能反应过来。顾林微笑一下,他再次大度地原谅了我,用温和的语调解释。

他必然是遗传了父母的语言天赋,我听他讲英语,讲法语,在伦敦腔和巴黎的小舌音间切换自如。英伦的优雅和法兰西的华丽与他那张白皙瘦削的书生脸毫不违和,我相信他也一定适合那些厚呢料剪裁的高级西装和丝绸领带。

但他一直都穿着简朴,我只能记起两套深色的学生制服,和一套稍显休闲的纯黑大衣。他裹在大衣里像只未孵化的幼蚕,袖口露出深深凸起的骨节。

每个清晨,我钻进电车的门,顾林坐在同一个位置上,膝盖上摊着书。他会在我走到他身边前抬起头,冲我温吞地笑一笑,又忙不迭地垂眸读完剩下的半段,才和我说话。

他读的书很多,但不像我那样漫无目的。大多是与革命相关,牛皮黄的封面,薄薄的一册,刚好够他塞进胸口的内袋里。

那段时间,我也读了很多政治学,从前兴趣寥寥,现在倒是被顾林传染成半个爱好者。

我们甚至比赛,看谁读得更快,想得更深。这并不公平,毕竟在我的时代,获取信息的途径比他广阔太多。同一本书,我能轻松地在图书馆找到数十个译本,他可能连英文原版也无处搜寻。

电车行驶的一个小时,我们坐在一起谈论三民主义,威尔逊,英国宪政,还有苏维埃。窗外的树与电线杆呼啸着倒退,我们的话题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

顾林说他又读了一遍《共产党宣言》,和几篇《新青年》的文章,深受鼓动。

他那时该是1922年,我努力回忆近代史课本,五四爆发已过三年,十月革命在五年前,到年末莫斯科该传来消息,第一次苏维埃代表大会上,苏联正式成立。

他说他已开始学习俄语,那繁杂的字母与英法又不相同,幸好都是印欧语系,他之
前的经验还派得上用场。我还在想莫斯科,他提起俄语字母,我便来了兴致,连声音也高了几分。

修俄国文学,自然是逃不过语言。总算是有我擅长的部分,我当时一定非常激动,顾林的眼神有几分惊奇。

我对他大谈特谈俄语学习,他一边微笑一边聆听,微微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显得极为专注。我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忍不住用俄语为他朗诵了几句普希金。

“你念得真好,”他认真地说,一字一顿,“虽然我没有听懂。”

我当即被他逗笑,那笑容一定很傻。那时我满心是他黑色的眼睛,酸甜的欢欣像气球一样膨胀,挤压我的胸口,差一点就要满溢出来。

如果我当时聪明一些,敏锐一些,或许我会用另一句诗解释刚才的话,那是我对他最真心的感受。

我会借普希金的句子,告诉他:

“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005

顾林的俄语学得很快,没过半年就能拿着字典通读列宁的时评。我也为他找了一些译著和文献,尽管他只能在电车上看,但这对那个落后的时代来说,已是莫大的助力。

我为能帮上他而感到无比的快乐,每次他极真诚地向我道谢,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微微翘起的淡粉色嘴唇,会成为我那一天里最美好的场景。

二零一三年的夏天,或者说一九二三年。《国际歌》的译配词在《新青年》上发表,顾林激动地抄了一遍又一遍,拿给我看。

我听他朗诵那澎湃的词句,听得眼眶发热。只因为他黑眸中的火焰,丝毫不逊色于夏日骄阳。

我甚至撺掇他唱出来,他却红着脸不好意思,说他五音不全,实在不敢献丑。第二天我问同学借了一个MP3,找了好几个版本的国际歌存在里面。

他对这新奇的小玩意爱不释手,却也没敢动手拆,只捧着左右观察,小心翼翼地触碰几个按键。

我把耳机
见老弄堂山墙上细密的雕花,有种精致的古朴感。

上海就是这样,分明是摩登都市的典范,却总能让人在不经意间找到岁月的痕迹。

等我回过神,再往车厢里看的第一眼,就落在他身上。

他也坐在靠窗的位置,车厢的右侧,贴着马路的边界。我在左侧,逆着车行驶的方向,窗边的景物倒退而去,像是我在回溯一段走过的路。

我迟迟没有拿出书,而是打量了他好久。他和我差不多年纪,一身挺括的藏青制服,灰色的围巾在脖颈上绕过两圈,随意地打了一个结。

他戴着眼镜,睫毛却很长,长得几乎要穿破镜片。他低着头,安静地读着一本书,泛红的指尖压着铅字,指甲修得很整齐,一看便是个爱干净的人。

我顿时对他心生好感,尽管还未见到正脸,他那撮垂到额头的刘海已叫我觉得可爱。

我照例对他微笑,他始终没有抬头。过了一会,我也就收起笑容,从书包里翻出《金蔷薇》。

他比我早一站下车,车门开启的寒气吹到手腕时,我从书页中抬头,右上那抹青黑已经消失,我才得知他的离开。

文字变得索然无味,我合上封面,漫不经心地摩挲烫金的标题。 后几周,我每天都会在电车上遇见他。他坐在同样的位置,低头读着书。那撮刘海偶尔会被他掀到脑后,过几分钟又顽强地垂回眉心,遮住他因沉思蹙起的眉。

我一直没敢和他搭话,只满足于每个清晨见到他的片刻,没有缘由。

记不得是某日,他读的是一本很薄的书,几乎称得上是册子。书很小,比32开还窄些,封面是一张黑白照片,题目被他的食指挡住,我看不太清。

“你在看什么?”

我觉得那书很奇特,用的是极陈旧的装帧,不知道是从老书摊上淘的,还是哪家图书馆的旧藏。我以前也有收集二手书的嗜好,只是现在上海很难找到像样的旧书。

他顿了一顿,才抬起头来。大概是有些惊讶的,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他用
的场景。

那撮垂到眉心的刘海,还有几欲穿透镜片的长睫毛,把他装饰得纤细而漂亮。他可能不喜欢那个模样,在战乱年代,他那样的白面书生,是要被笑“娘娘腔”的。

我确实很喜欢,因为我知道,那皮囊下埋藏的是一颗滚烫而坚定的心。有些勇气不需要用伤痕证明,他的温柔和悲悯,即便在孔家店被砸烂的当时,也该被敬仰。

顾林已在着手准备申请材料,他第一次向我请求,帮他练习俄语口语。我当然不会拒绝。

我们抓紧电车上短暂的一小时进行对话训练,我也会帮他修改一些文字上的谬误。那年我周旋于毕业论文与兼职,家里催我及早就业,我却坚决要读硕,不得不找其他路径赚取生活费。

还好那时小语种市场仍未饱和,我靠俄语的老本还能拿到一些翻译工作,又刚好要指导顾林。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起这件事,调侃他真会找时机,没准他是我的幸运星呢!

顾林又红了红脸,过了一会小声地说:“是我占你的便宜,让你给我当免费家教了。”

“你付我银元我也用不了呀!”我依旧笑着,“要不过几天我去找古董贩子问问民国钱币能卖多少?”

他也跟着笑起来,第二天给我带了礼物,是一片书签,绘着梨花图,复刻的是钱选名作。

赭绿的叶与洁白的花在绢上舒展,又用奇特的工艺裱在金属薄片上。

“很漂亮。”我不懂什么书画,只能直白地赞美。

他依旧笑得收敛,珍珠般的牙从唇间露出一小排,像那梨花。他说这是他父亲临摹的,惭愧自己没有那般造诣,只能借花献佛。

钱选是宋末元初的名家,他这幅《梨花图卷》寄托的是亡宋哀情。“梨花,就是离华。”顾林在我掌心写字,一笔一划,我甚至能感觉到其间波折顿挫。

如今他也要离开中国,这幅图是顾父赠予儿子,提醒他时刻铭记祖国。他把它转送给我,是想提醒我什么呢?

“父亲画了两枚,你那枚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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