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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我坐在书桌前,面前堆满了儿子的病历和药物资料。每一张纸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查找资料,看一看每一种药物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赵晚晴。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海峰,你在哪?我们需要谈谈。”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在家,我正在查明洋的药物问题。”
“药物问题?”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到现在还在查药物问题?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儿子差点就没命了!”
我握紧电话,声音低沉:“我知道,晚晴,我正在找答案。”
“答案?你的答案就是让儿子成为实验对象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愤怒和指责几乎要穿透电话线。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她挂断了电话,留下一阵忙音。
如果我对儿子多一些关心,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第二天,我来到了李文博的诊所,要求查看儿子的用药记录。前台的护士眼神躲闪,动作迟疑,我坚持要见李文博,但被告知他今天不在。
我站在诊所外,心中的怒火和不安交织。我开始搜集李文博的背景信息,发现他曾经参与过多项药物试验,而且都有一些争议。
我回到家,赵晚晴坐在客厅里,脸色苍白。我把资料放在她面前,她看了一眼,然后猛地站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周海峰,如果不是你把儿子逼成抑郁症,他怎么会碰到现在这种事情?”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不知道?周海峰,你总是不知道!”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乎是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