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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不,偏不让你们得逞!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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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不,偏不让你们得逞!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

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

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

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

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

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

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

不,偏不让你们得逞!

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

“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李家公子成亲了,姐姐自然要给你送份大礼,全一全你和苏姨娘的母女之情。”

“这话什么意思?”

“虎骨是个好东西,可以泡酒,强身健体,为此我特意把它从猎户那里买来,精心制成牌位,并且让得道的高僧以经咒加持,祝祷苏姨娘生生世世魂系于此,与妹妹永不分离。”

苏挽攥紧了拳头,“人都去了,你又何必如此?”

“是啊,死都死了,为何还将她的牌位供在家中,日日祭奠?”

“原来姐姐心里有气。”

秦媛摇头,“妹妹啊,你是我秦家庶女,苏小娥是我秦家妾室,你生在乡野长在乡野,我也不能怪你不懂礼数。可是作为长姐,我很有必要教你一些规矩,免得坏了我秦家的门风,让外人耻笑,令双亲蒙羞。”

“什么规矩?”

“我们大延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苏小娥作为妾室,这辈子你别说叫她母亲了,就是娘也不可以,终其一生你只能叫她姨娘,知道吗?”

“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资格在我们秦家立牌位,受香火,可你不仅立了,还将母亲的字样刻在上面,这就是你的不孝!因为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娘亲,你的嫡母秦刘氏,明白吗?”

“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送来一副新的牌位,看见没,上面的字是金色的,金子的金,很贵哦,而且整块骨头都用狗血泡过了,可驱邪,可镇宅,当然也可以……”秦媛靠近过来,一脸恶毒,“锁住你那狐媚子的母亲,让她永生永世……”

“啪!”空气中突地响起一记脆亮的巴掌声。

秦媛给打懵了,原本精致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面容,但是那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无所适从。

“小姐!”凝霜第一个扑上来,却被苏挽一脚蹬的老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虎骨跟着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了又滚。

“苏挽,你敢打我!”秦媛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尖声叫唤。

苏挽哼哼一笑,“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她步步逼近,吓的秦媛一个劲的往后躲闪。

“苏挽!你……你不要犯浑!我才不怕你呢!”她哆哆嗦嗦,面上仍强装镇定。

苏挽骂了一句“脓包”,直接从地上捞起虎骨,掂了掂分量。

不愧是老虎的骨头,好沉,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没能这般直接的握在手里。

下一秒,苏挽用虎骨量着她的嘴型,小声嘟囔,“大是大了一点……不过……不要紧……”


只是,她不怕!

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

“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

家生子……

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

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

“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

“……原先的庄子?”

“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

“那你呢?”

“……啊?”

“你的将来。”

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

“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己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那些柿子是你丢的?”

柿落即示弱,若她所料不差,他是想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应适当示弱。

她是听劝的,所以夜里那场试探,她被刘道卿划伤了后背,鲜血淋漓。

果然,那人回答:“是。”

“为何要帮我?”

那人却道:“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她心生不服,你若在我这个位置,难道能做的更好?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

“我需要自保,所以今晚的事我必须问个清楚。”苏挽不甘示弱,半真半假。

对方径直反驳,“只要你不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凭你的本事你足以自保。”

“我才没有兴趣管他的闲事,只是我无缘无故牵涉其中,敌暗我明,总要求个踏实吧。”


“什么?李瑞庭那个穷酸上门来提亲了?打,给我打出去!”

庭院深深,秋意沉沉,一个尖利的女声透过纱窗,清凌凌的响彻在侍郎府的上空。

廊下站了一排丫鬟,听着脖子一缩,神色惊惧,大气都不敢出了。

唉,她们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虽然这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可是今日的火气更胜从前,谁也不想再招惹她,落个挨板子的下场。

“媛媛,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别生气,娘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闺房之内,轻烟袅袅,侍郎府的主母刘氏陪着笑脸软语安慰。

“商量什么?我不嫁!”

秦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姣好的脸庞涨得通红,“除非我死,否则他想也别想!”

说罢两手一抬,掀了旁边的镜台。

丁零当啷,响声不绝,那些宝串珠环乱了一地。

丫鬟凝霜急急跳开,身上突然猛的一疼。

有只脚踹了上来,“你躲什么?想砸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小姐,奴婢……奴婢……”凝霜委屈,鼻子一酸泪珠滑落。

她可真冤。

难不成跟傻子一样等着挨砸,然后被这位主子大骂蠢货。

“哭哭哭,你全家死绝了慢慢哭!”

秦媛不由分说,又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全都是给你哭坏的!我打死你!”

连着又是一通狂抽。

刘氏知道女儿是故意发疯给自己看呢,急忙过来拉扯,“媛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你看,我不是刚得了消息就过来跟你商量嘛。”

“砰!”

一个名贵的花瓶碎了。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小心伤了你的手!”

“啪!”

又一个值钱的玩意落在了地上。

“小祖宗,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收着点!”

刘氏肉疼的不行,阿弥陀佛直呼造孽。

宝贝女儿从小被她惯坏了,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

如今已到成婚的年龄,指望着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说不定性子也能改一改,多一些女儿家的矜持与温柔。

不曾想那个天杀的李瑞庭会上门提亲。

这是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婚事,后来他家败落了,父母相继离世,一人难以为继,于是腆着脸来秦府投亲,被老爷用一包银子成功打发,从此杳无音信再无联系。

但凡要点脸的怎会再来,脸色给的还不够吗?

想到这刘氏又气又恨,捏着帕子咬牙切齿:当初就不该给他什么银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最好,省了眼下的麻烦……

秦媛又胡乱的砸了几个瓷器,嘴里不住嚷嚷,“别来跟我商量,我这没的商量!你要真心疼我,立刻把他赶走!”

这话说的刘氏直喊冤枉,“哎哟我的小心肝,你爹也是没办法啊,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书,上面有雍王的印章,我们如何开罪的起?”

雍王?

先帝的第六子雍王?

咦,他一个穷酸怎么会跟雍王扯上关系?

秦媛停了手上动作,怔怔地望着母亲,“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雍王撑腰,所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娶我?”

“是啊!你爹正在前厅套他话呢,事情如何还不知晓。”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

“快去啊,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秦媛推着她一个劲的往外撵,“你可真行,还有心思来我这里扯闲篇!”

“这话说的,我还不是怕你着急嘛!”刘氏哭笑不得,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迷迷糊糊中,苏挽听到“咔嗒”一声,虽然音量极小,但是生性敏锐的她还是嗅到了丝丝危机。

倏地睁眼,树影婆娑,在纸糊的窗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印迹。

若是枯枝或者残叶从树上掉落,着地的声音绝不是这种。

对于这一点她颇为自信,因为以前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她的成绩总遥遥领先。

思绪飘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教官灰鹞,一个顶尖的声学专家。

他是她的恩师,兄长,战友,也是她曾经的……

如果没有那场军演的话,他们也不会……

心里猛的一痛。

她咬了咬唇,悄然起身,借着屋内幽暗的夜光摸到窗下,小心张望。

果然,四方的庭院里,几个黑衣人陆续从墙头跳下,辨清方位后,弓着身子朝她的正房而来。

此刻,一轮弯月悬挂于天,估摸着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浓,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

但是,这里是京都,是三品大员且兵部侍郎的府邸,这等重臣之家居然让几个贼人溜进后院,可能吗?

而且还很不长眼的寻到她的偏院,一个毫无油水的地方。

所以,外路人马这个选项率先被她否决了。

……

那会是谁呢?

苏挽拧紧了眉头。

家贼吗?

是那个心有不甘,要为刘氏和秦媛报仇的刘道卿,还是亲情淡薄,眼中无她的便宜老爹秦孝和?

不管是哪一个,让她喋血在此都是冒险之举,且不符合常理。

因为她本是秦李联姻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虽然秦媛现已出事,但外人并不知晓,只要刘氏运作得当,那位心比天高的秦大小姐未必不能扭转颓势,否极泰来。

因此,她不会这么快被废弃。

苏挽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顷刻之间有了主意。

她轻手轻脚的拨开房内的插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上,仰面而卧,假意沉睡。

很快,这一招毫不设防让试着推门的人大吃一惊。

西跨院原是苏挽的母亲苏氏当年在府邸的住处,后来她逃离之后这里成了一座废宅,不仅无人问津,还被砌了一堵围墙,隔断了前后的道路。

十六年过去,若不是要接苏挽回来,刘氏都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于是匆匆的拆墙,打扫,这才让西跨院重见天日。

如今房门经这一推,叽叽嘎嘎的乱叫起来,最后竟然“哐嘡”一下,一开到底。

……

娘的!这都什么破门!

几个人赶紧闪到两侧,一边隐藏身形一边暗暗咒骂。

夜风阵阵,挟着月光穿梭进来。

虽然闭着眼睛,苏挽仍然能感觉到房里的光线亮了几分。

若在平时,这些人不会有这等机会,她随意拈起什么物件都能将他们击中,人仰马翻。

可是现在……

她一动不动,静待下文。

她赌他们无意取她性命,所以她才这般大胆放行。

如果赌输了,那就看老天给不给她机会了。

那些人等了片刻,没瞧见任何异常,于是用手势示意,两人一组往里推进。

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梳妆台靠窗而立,墙角边箱笼堆叠,然后就是苏挽睡着的那张床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清楚的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呼吸平稳。

于是,为首的那人大手一挥,朝着架子床继续摸进。

一步……

两步……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

“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

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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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

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

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

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

才要眯着,门口丁零当啷,有人正在开锁。

八成是找她晦气的。

苏挽虚着眼睛,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

“苏挽,你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

“又怎么了?”苏挽坐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刘道卿嘿嘿一笑,“都把你关这里了,居然还作奸犯科,火烧西跨院,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火烧……

还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轻。

苏歪撇了撇嘴,“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刘道卿歪腰下来,相当无耻,“北菱阁那夜,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有意思……”

苏挽昂脸,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终,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对付皮厚之人,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这是苏挽的经验。

“带走!”刘道卿没捞到便宜,手一挥,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

这当口,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表少爷,您就放过二小姐吧……”

“都忘了你了,一并带走!”

“表少爷!表少爷!”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

不知怎的,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熟悉无比。

不用看她都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轻抚伤处,心里默念:小丫头,你就别跟我闹了,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然而,那痛始终如一,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情况才有所缓和。

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

他说西跨院烧了,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

想着那人说的“我自有安排”,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

走不让我走,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不带这样打哑谜的!

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十分难闻。

柿子树下,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

目光一扫,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

那里铺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轮廓起伏,像是一具人形包裹。

死了?

被火烧死的?

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场公开审判。

而全府最大的主,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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