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荡笔趣阁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官场之谋猎天下by沈荡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江南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把沈荡和任慕君吓得不轻,连忙蹲下来,惊恐地张望。接着,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沈荡和任慕君总算是听明白了,在这里不只是他们两个在偷情,原来还有别人。任慕君小声说:“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小说官场之谋猎天下by沈荡笔趣阁》精彩片段
这下把沈荡和任慕君吓得不轻,连忙蹲下来,惊恐地张望。
接着,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沈荡和任慕君总算是听明白了,在这里不只是他们两个在偷情,原来还有别人。
任慕君小声说:“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乔盈雪穿着一条睡裙,睡裙很薄。
又短,还无袖,白嫩的脖颈和手臂大腿,白得耀眼。
乔盈雪看到沈荡呆呆的样子,心里暗喜,看来自己的魅力还在,把这小伙给迷住了。
同时,看着年轻帅气,身强力壮的沈荡,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涌起了一抹奇怪的想法。
她在心里大叫,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你做好饭啦?”
于是乔盈雪收敛神色,看着饭菜,马上赞叹起来。
沈荡笑着说:“是,这个鸡汤里面放了几味中药,应该对你不舒服的症状有些作用,你试一下。”
乔盈雪笑着坐下来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突然柳眉一展,赞道:“好好喝,我从来没喝过这么美味的鸡汤。”
沈荡大喜:“那你多喝两碗。”
“好。”乔盈雪说道:“你也吃。”
等乔盈雪尝过清蒸鲈鱼和排骨,乔盈雪更是赞不绝口。
她之前一直在食堂吃,好久没有吃过家常菜了,现在突然尝到沈荡的手艺,乔盈雪非常开心,胃口大开。
吃过饭,乔盈雪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沈荡洗碗。
看着沈荡高大的背影,她的脸色有些发红。
沈荡忽然说:“胡经纬这个时候搞你,你想过原因吗?”
乔盈雪想了想就说:“我和李平东的矛盾无法调和,这事应该是李平东授意的。”
沈荡说道:“按道理应该是这样,李平东是土生土长的平昌人,势力强大,黑白两道通吃,被他盯上谁都得倒霉。”
乔盈雪把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沈荡,说:“听你的语气意有所指啊?”
沈荡笑了笑,“我是这样考虑的,不知道对不对。闫朝明出事后,在本县够资格坐上他那个位置的,一个是您,另一个是县委副书记曾浩。”
乔盈雪很是诧异:“你继续说。”
沈荡擦着手说道:“曾浩也是李平东的铁杆,而您是外来的,为了让您失去竞争的资格,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嗯。”乔盈雪点头说:“你分析得有道理,我听说市纪委书记邓春明是曾浩的姐夫,他们是连襟。”
沈荡展眉说道:“那就对了,所以市纪委才不经查实就授权胡经纬把你带走调查。”
乔盈雪蹙着柳眉说:“这样看来,我躲得过这次的初一,恐怕也躲不过十五。”
沈荡坚定地说道:“所以,为了避免十五不出事,咱们得搞倒李平东和曾浩之流才行。”
乔盈雪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荡,沈荡问:“领导,你没有信心吗?”
“叫姐。”乔盈雪红着脸说:“私下里不要叫领导。”
沈荡暗喜,甜甜地叫道:“姐。”
乔盈雪可爱地咬咬樱唇,然后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沈荡整说道:“给你栽赃的是胡经纬,他就是突破口,咱们找到他的弱点,然后给他致命一击,只要他反水,李平东就死定了!”
乔盈雪皱眉问:“问题是胡经纬和李平东以及曾浩的关系非常好,平时也很谨慎,能找到他的弱点吗?”
沈荡笑道:“是人都有弱点,只要留心观察就会有所发现。姐,这个任务交给我,等我找到再和你说。”
“好。”乔盈雪说道:“不过你要小心点,别让他察觉了。”
沈荡安慰道:“姐你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李平东办公室,胡经纬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着正在擦汗的胡经纬,李平东心里涌上一阵厌恶。
一旁的曾浩满脸心疼:“照你这么说,那两百万就这样无端消失了?”
胡经纬说道:“我严重怀疑是孙老二那个王八蛋私吞了,说是放进去了,实际上他又偷偷带走了。李书记,我已经派人找他了,一旦找到他,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李平东怒道:“都是蠢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叫我以后怎么还相信你们?滚!”
“是。”胡经纬屁滚尿流地走了。
一路上,他也对李平东心生恨意。
这个混蛋骂起人来一点面子都不留,真以为老子怕他。
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会鸟他,哼,笑话!
而李平东则在安慰曾浩:“这事虽然没成,但接下来你还是有机会的,我明天去市里拜访李书记,极力推荐你来任县长。”
曾浩面露感激:“谢谢大哥,我也得去找姐夫聊聊。”
李平东说:“这就对了,有邓书记在市委常委会上帮忙说好话,这事肯定能成。”
胡经纬和曾浩走后,秘书孙博涛走进来说道:“老大,政府办主任杨宏志来电话,说他刚想把沈荡调走,却接到夫人的电话,特地叮嘱他不要调走沈荡。”
李平东眉头一皱,问道:“沈荡?”
孙博涛以为李平东没想起来,连忙解释:“就是闫朝明的秘书。”
“哦。”李平东不解地说:“一个小人物不需要理会啊,郭敏为什么要干预?”
孙博涛说:“不大清楚,杨宏志猜测……可能夫人和沈荡是认识的。”
沈荡看着对面美丽的大眼睛说:“只有这样才能把李水球踩死,要不然他和杨宏志沆瀣一气,什么事都给李平东汇报,你的工作会很被动,我也老是被他下绊子。”
乔盈雪顿时有些感动了,目光充满了心疼:“可你这苦肉计……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没事。”沈荡笑道:“我皮粗肉厚,挨顿揍没问题的。”
乔盈雪说:“我把李水球开除了,并且开除了党籍!”
“好。”沈荡眨眨眼说:“接下来就是逐个瓦解李平东的势力了。”
乔盈雪忍不住挪到沈荡的身边问:“你有好办法了?”
沈荡说道:“曾浩是你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咱们先把他搞死,让你先顺利获得扶正,对付其他人就容易了。”
乔盈雪激动不已,小声问:“怎么搞死曾浩?”
沈荡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然后递给乔盈雪:“这是他在名豪酒店的专用房间,他收受贿赂和玩女人都在这个视频里。”
乔盈雪越看越是震惊,也惊喜非常,边看边惊叹:“我的天,这么多人给他送钱。”
刚说完,画面就出现曾浩和一个女人宽衣解带,一出鲜活的春宫戏上演,顿时看得乔盈雪脸红耳赤。
沈荡趁机提醒说:“你仔细看看这个女人是谁?”
乔盈雪轻咬樱唇,仔细辨认,突然俏脸一变,捂住小嘴说:“县委办副主任许萍!”
“对。”沈荡凑到乔盈雪耳边说:“这个女人是曾浩和李平东的共同情人!”
乔盈雪娇躯一颤,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荡小声说:“我有她和李平东在一起的视频。”
“天哪。”乔盈雪再次低头看视频,当她看到视频里的画面,身子突然袭来一阵强烈的异样。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她,已经很熟悉了,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没有勇气在沈荡面前看下去,关掉视频后就说:“单是这个视频貌似不够,最好是得到里面行贿的人实名举报才能将他钉死。”
“嗯。”沈荡点头:“姐说的有道理,那我利用这两天时间选个目标和他交流一下。”
乔盈雪马上问:“你想找谁?”
沈荡说道:“卢志强。”
“卢志强?”乔盈雪不解:“六合乡的乡委书记?”
沈荡点头:“对,我亲眼看到他给郭敏送过钱!”
“真的?”乔盈雪再次惊喜:“你是在哪看到的?”
沈荡笑道:“在白马山庄。”
“好小子。”乔盈雪忍不住又轻轻打沈荡一掌:“真有你的。”
一阵暧昧在两人之间弥漫,靠得更近了一些。
接着,乔盈雪问道:“你和卢志强认识吗?”
“当然认识。”沈荡说:“他以前经常来向闫朝明汇报工作,早就很熟了。”
乔盈雪问道:“那你说……以什么名义去找他比较合适呢?”
沈荡说道:“我老家就在六合乡,我回去名正言顺,不需要虚构名义的。”
“太好了。”乔盈雪笑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沈荡说:“明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后天早上走。”
“好。”乔盈雪说道:“这里先不要办理出院。”
沈荡笑道:“我明白。”
乔盈雪抓住沈荡的手说:“那你小心点,我等你的好消息。”
沈荡点点头,乔盈雪俏脸微红,轻声说道:“等把曾浩扳倒,我会感谢你的。”
沈荡俏皮地问:“我很想知道姐你要怎么感谢呢?”
乔盈雪的脸更加红润:“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沈荡笑道:“好,那我可等着了。”
乔盈雪起身往门口走,看着乔盈雪迷人的大屁股,沈荡忽然说:“姐。”
乔盈雪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还有事吗?”
沈荡一脸的坏笑:“三个叉还是小了点,嘿嘿。”
乔盈雪先是一愣,旋即变得娇羞起来,小声娇嗔道:“死小子瞎想什么呢,赶紧睡觉!”
第二天一早,沈荡和院长周家全说这两天有事,办完事后再回来,周家全自然很配合地答应了。
吃完早饭后,沈荡开车来到了一个高档的小区,停好车之后,向一家房产中介走去。
他的目的很简单,想租一套好点的房子住。
只要有钱,租房子其实很简单,不计较价格,看到位置好、装修好的房子就可以签合同租下来。
这个时候的沈荡,已经是一个隐形的大富豪。
拿到钥匙后,他又打电话给开锁的来把锁芯换掉,接着开车回去搬东西。
这货东西很多,单是封好的纸箱就有二十三个,跑了三趟才搬完。
整整忙活了一天才布置好,沈荡正想出去吃晚饭,忽然接到赵玉兰打来的电话。
“在干嘛?”
沈荡笑道:“刚想去找地方吃饭,你吃了吗?”
赵玉兰:“那正好了,我和一个姐们正想吃饭,你来买单怎么样,嘻嘻。”
沈荡笑道:“没问题,在哪里呢?”
赵玉兰:“白马山庄牡丹包间,快点。”
沈荡很好奇,不知道赵玉兰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姐妹给他认识。
来到包间,沈荡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年纪和赵玉兰差不多大,美得和赵玉兰的不相上下的女人正笑着看着他。
“赵书记你好,来迟了不好意思,咦,任乡长你也在啊?”
任慕君,六合乡的乡长,和沈荡很熟了,只是她在六合乡任乡长,两人不常见面,没什么交往。
任慕君笑颜如花:“沈主任,听说你住院了,现在看起来应该没事了吧?”
沈荡笑道:“谢谢任乡长关心,我没事了。”
赵玉兰一看到沈荡,就想起被他在一起的情景,一股激动在四肢百骸奔涌,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说道:“都别客气,沈主任坐吧。”
沈荡坐下来,深深看了赵玉兰一眼,赵玉兰就说:“你还不知道吧,我和慕君是大学同学。”
“真的?”沈荡感到很意外:“这也太巧了。”
然后,他看着任慕君问:“任乡长是专程来看赵书记的吗?”
可能就是因为闫朝明抓住了李平东的痛脚,却被他知道了。
因此,闫朝明出事,沈荡严重怀疑是李平东在背后搞的鬼。
当然了,身为闫朝明身边的人,闫朝明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沈荡是最清楚的。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沈荡认为闫朝明死定了,纪委拿到的证据绝对是实锤的,他已经无法翻身。
妄想用大领导的视频和录音要挟人家救他,闫朝明是自寻死路。
想明白后,沈荡打消了去找周成的念头。
沈荡把里面所有的文件打包成一个压缩文件,然后上传到自己的私密网盘里。
沈荡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网盘的文件,抓紧时间都消化一遍,以便在紧要关头保护自己。
弄完之后,他蹑手蹑脚走出来,看看在睡梦中露出甜蜜微笑的美女,暗暗说了声抱歉,然后转身走了。
他必须要连夜赶回平昌,虽然他不怕调查,但是也得做一些善后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被沈荡干了三次的那个美女美美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接着,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整个人顿时娇羞无限。
看看身旁没人,她急忙爬起来。
突然,她刚刚爬起半个身子,就“哎哟”痛呼着倒下去,然后伸手下去轻轻探究。
肿了,又疼又肿,那个家伙好厉害!
等她忍着疼痛爬起来,瞄了一眼垃圾桶,就看到里面躺着三只套套。
接着,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沓钱。
她好奇地拿起来数了数,整整一千块!
不一会,她突然爆发出愤怒的大叫:“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沈荡没有在单位的宿舍住,而是在一个叫尚品悦府的小区租了一个二居室。
这个周末他哪里都不去,在家里专心做功课。
星期一早上上班,沈荡就立刻感受到了人情薄如纸的真正含义。
他发觉自己一夜之间变成了瘟疫,所过之处,人们都争先恐后地远远避开,看着他的目光,有惊诧、有嘲讽,更多的是鄙夷。
虽然纪委没有查出问题,但是他依旧逃不过被人嫌弃的局面。
沈荡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应该就是被调走的结局了。
刚喝了半杯茶,一个女孩突然敲门进来。
沈荡一见就笑了:“小耗子,你胆子够大的,人家都避之唯恐不及,你还自己跑来,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这个小耗子姓郝名巧,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郝巧满脸的不在乎:“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哥你咋样,不会有事吧?”
沈荡笑道:“没事,最多就是去守水库而已,在哪都是为人民服务,嘿嘿。”
“啥?”郝巧俏脸大变:“去守水库,怎么可以,你可是咱们办公室的头号文胆。”
沈荡摆手说:“现在成盲肠了,每个人都想一刀把我割掉喂狗。”
说到这,他看着满脸关心的小美女说:“小耗子,虽然哥不在办公室了,但要是谁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和哥说,知道没?”
“哥。”郝巧的眼圈马上红了,刚想说话,桌面电话突然响起来。
沈荡笑了笑说:“你先回去工作,有结果我再告诉你。”
郝巧擦擦眼泪,深深看了沈荡一样,转身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电话是顶头上司,办公室主任杨宏志打来的,叫他过去一趟。
来到杨宏志的办公室,沈荡赫然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看她身穿一条无袖蓝色裙子,皮肤很白,身材有些肥胖,长相也算得上是美女。
这女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长着一对桃花运,特么看谁都像放电,深情款款的样子。
奇怪的是,这女人满脸红润,嘴唇很红,但又不像是涂了唇膏,头发有些乱。
看到沈荡进来,她忍不住快速整理了一下裙子。
沈荡看到她后,却惊讶不已,顾不上和杨宏志说话,连忙跟她打招呼:“咦,郭夫人也在啊。”
郭敏,县委书记李平东的老婆。
在平昌县,她比老公李平东还要有名,不管谁见到她,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敏姐”。
谁要想在县城办一些力有不逮的事,只要找到敏姐帮忙,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
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又是县委书记的夫人,却在大清早来找杨宏志,给人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郭敏很显然对沈荡不感冒,冷冷地问道:“我来找杨主任打听一下闫朝明的情况,你是他的秘书,问你更好,你说……他还能回来吗?”
沈荡想了想,摇头说:“回不来了。”
郭敏开心得脸色更红润了,接着问:“我听说你前天也被纪委调查了,应该没事吧?”
“我现在能站在这就代表着没事啊。”沈荡笑着说。
郭敏故作惊诧:“哟,纪委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吗?”
沈荡盯着她的桃花眼问道:“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不是希望你有事。”郭敏被说中心事,神色不变,有些倨傲地说:“闫朝明有事,你身为他的秘书能脱得了关系吗?这么快就把你放回来,赵书记办案有些草率了。”
党政的老大不和,互相看不顺眼,是很自然的现象。
沈荡作为闫朝明的秘书,自然也被郭敏归纳为一伙的,所以,一直以来,这娘们都看沈荡不顺眼。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身为书记夫人,也不用给这个小卡拉米留面子,想啥说啥。
沈荡心里恼怒,脸上变得冷淡:“幸好你不是纪委,要不然我就吃大亏了。”
“沈荡!”郭敏气得站起来怒斥:“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敢。”沈荡打算不再理这个有名的母老虎,转而问杨宏志:“主任,你叫我来有啥事?”
杨宏志看一眼盛怒的郭敏,板起脸说道:“小沈,因为闫朝明被双规,你这个秘书已经失去意义,经过有关领导研究,决定调你去水利局工作,希望你在新的岗位上做出新的成绩。”
沈荡一愣:“什么,去水利局?”
这就太刺激了,任慕君忍不住抖了一下,刚想退后一点,沈荡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里:“就是……”
“……”任慕君全身一僵,惊愕地瞪着沈荡,五秒钟后,俏脸腾地红起来,突然站起来跑了!
太羞人了,这辈子最大的秘密竟然被这小子看出来,饶是任慕君见多识广,也羞得无地自容。
沈荡没有起身,这个话题实在太过刺激,他知道这美女需要消化一下,等会肯定会回来的。
果然,七八分钟后,沈荡的背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
他刚要转头,任慕君的声音传来:“别回头!”
沈荡只好端坐不动,任慕君走到他的身后,又过了一会,才传来她弱弱的声音:“这个……会影响到我老公?”
沈荡说道:“对,克夫,这是真的。”
任慕君又沉默了一会,然后问:“就是说,只有我们离婚,他才会过得好是吗?”
沈荡说:“不用,如果你们感情好,你去治好就可以了。”
任慕君叹了一口气:“我去医院问过医生,她告诉我比较难……”
“哦。”沈荡不置可否。
任慕君突然问:“你能看出来,应该……能治吧?”
沈荡点头:“能。”
“真的?”任慕君有点不敢相信:“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沈荡笑了笑,慢慢转过身,任慕君羞得赶紧转过去背对着沈荡。
“我确实能治,如果你不信,就当我没说。”
任慕君咬着小手指,弱弱地问道:“怎么治,是吃药吗?”
沈荡说:“药肯定要吃,但是主要是针灸。”
“……”任慕君丰满的身子一震,一抹惊恐涌上来:“要、要针、针哪?”
沈荡暗乐,站起来又凑到她的耳边说:“你知道的。”
“啊!”任慕君转身看着沈荡有点猥琐的神情,轻轻说了句“流氓”马上跑了。
沈荡叮嘱道:“你走慢点,小心摔跤。”
他很清楚,任慕君肯定羞得不敢再见他了,因此坐了一会后,起身往停车场走去。
因为晚上还有事情要忙,他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不说他回去忙活,单说任慕君。
好不容易把赵玉兰等回来,立刻拉着她的手问道:“事情解决了?”
赵玉兰长出一口气说:“解决了。你们呢,聊得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任慕君的脸突然红起来,转过身说:“没聊多久他就回去了。”
赵玉兰发觉不大对,抓住同学的肩膀问道:“啥意思,你们是不是闹意见了?”
“没有。”任慕君连忙否认:“你赶紧去洗澡,洗完咱们再聊。”
赵玉兰说道:“行,不过看你的样子很不正常,等会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啦,快去吧。”任慕君被同学看破有心事,心里确实很想和赵玉兰倾诉,但是又觉得这事太过羞耻,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赵玉兰洗澡出来,就看到闺蜜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她穿着睡衣坐上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你这表现也太不正常了。”
任慕君说道:“你先躺下来嘛,躺下来我再跟你说。”
赵玉兰正要躺下来,任慕君又说:“把灯关掉。”
赵玉兰惊讶地问:“全关啊?”
“对。”任慕君小声说道:“关掉嘛。”
“好好好。”赵玉兰把灯关掉后才躺下来,任慕君马上搂住她的腰。
赵玉兰愣了一下,也搂住她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那个家伙说……哎呀。”任慕君感到太羞人了,想好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在赵玉兰耳边嘤嘤起来。
赵玉兰好奇心大起:“喂,你不一向很大胆的吗,现在怎么这个样子啊?”
任慕君说:“哎呀……沈荡那个家伙不是好人。”
赵玉兰大惊:“怎么了,难道说他敢非礼你?”
任慕君连忙否认:“不是,你想哪去了,真讨厌。”
赵玉兰问道:“那他到底怎么样你了,让你认为他不是好人?”
任慕君终于鼓起勇气说:“他竟然会看相,你知道吗?”
“看相?”赵玉兰惊诧不已:“我不知道啊,难道他帮你看相了?”
“嗯。”任慕君说道:“他、他看相看得可准了。”
赵玉兰兴趣大增:“那他看出你什么秘密了,是不是说你有情人,嘻嘻。”
“讨厌啦,你才有情人。”任慕君掐了一把赵玉兰的腰肢,将这美女掐得大叫起来:“哎呀,死丫头作死啊。”
任慕君急忙嗔道:“小声点。”
赵玉兰问道:“赶紧说啊,婆婆妈妈的都不是你的风格。”
任慕君咬咬樱唇,鼓起勇气说:“他、他竟然看出来我是,你说神不神奇?”
赵玉兰一愣,满脸懵逼:“你是啥?”
任慕君咬着赵玉兰的耳朵说了几句。
“啥?”赵玉兰以为听错了:“你说你那……”
任慕君轻轻“嗯”了一声:“他说那样就是。”
“噗!”赵玉兰实在忍不住了,正想大笑,却被任慕君一把捂住小嘴:“不许笑,再敢笑我杀了你!”
赵玉兰连忙点头:“嗯嗯。”
任慕君刚松开手,赵玉兰突然“哈哈哈”大笑不止。
任慕君气得狠狠用力掐着赵玉兰的软肋:“再笑,老娘掐死你!”
赵玉兰的笑声被疼痛取代,连忙求饶:“别别别,我再也不敢笑了……”
任慕君松开手,赵玉兰摸着被掐的地方说:“这小子啥时候会看相了啊,我怎么不知道?”
任慕君说:“应该是平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地给我看。”
“你漂亮呗。”赵玉兰笑道:“这么漂亮的美女,哪个男人都想献殷勤啊。”
任慕君笑了笑,然后说:“他看出了我老公郁郁不得志,说主要原因就是这个。”
“什么?”赵玉兰惊讶地问:“你只是、只是……而已,怎么会影响到你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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