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取钱。
陈子安的职位已经被吊销了,即便他是个大学生,现在风闻传的那么难听,要找工作也是不容易的,只能拖关系,在郊外跟人合租了一个杂院,住着三户人家,嘈杂不已,但是因为租金便宜,好歹是个落脚的地方。
孙雅雅平日里在柳家,享用着从我家卷走的东西,大手大脚惯了,如今要靠自己过活了,哪是那么容易得。
陈子安想去找个工作,可是他贪图富贵娶了冒牌厂长女儿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如此品德败坏的人,没有人肯聘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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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雅雅什么也不会,想学着人家去捡些瓶子和纸皮卖,却不知道,人家捡垃圾也是有地界的,她突然插进来坏了行规,刚回到院子里,便被迎面而来的一盆脏水泼到了身上。
“你一个搞破鞋的,也敢跟我抢生意,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一个粗壮的女人扑过去,把孙雅雅扑倒在地上,按在地上撕扯。
孙雅雅只捂着脸挣扎着:“我只是去捡些瓶子和纸皮卖,没有抢你的生意。”
粗壮女人:“还说没有,这条街的破纸皮和瓶子都是我的地盘,全都是我的,你敢抢我的生意。”两个女人滚作一堆打成一团。
只听得一声尖叫,孙雅雅捂着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救命,我的孩子。”
看热闹的人一轰而散,那打架的女人也躲了起来,只剩孙雅雅一个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地上一滩血迹。
等陈子安在外面喝了半醉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孙雅雅吓了一跳,送到医院,胎儿早已没了。
孙雅雅经此一事,整个人萎靡了下来,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而陈子安则在一个书店找了份工,每天帮人打扫书店,看店卖书,勉强可以糊口。
但是,他却不知足,居然每日到我家门前要见我,并且写了一封悔过信,写他知错了,我直接把信扔进了火盆。
他毫不气馁,每日在门口信箱留下一首他做的诗。
我把信直接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