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
我只用了半年就在景氏集团站稳了脚跟。
等我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对张家公司下手。
就凭他们差点要了我的命,这点赔偿根本不够。
张家现在就像笼中困兽,在我的打压下苦苦挣扎。
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撤离,大客户一个接一个地解约。
张老总多次托人来说情,张泽宇更是天天跪在公司门口。
可我的车从没停下过,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一周过去,他跪不动了,灰溜溜地消失了。
两个月后,我正准备给张氏最后一击。
景月突然闯进了办公室。
她挽着一个憔悴的男人,是张泽宇。
景月居高临下地瞪着我,“差不多得了,泽宇已经知错了,张家我保了,你别太过分!”
我冷笑一声。
“姐,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
“我不管!”景月像个被宠坏的大小姐,“你敢动张家一根毛,就别说我们是一家人!”
说完她拉着张泽宇转身就走。
临出门前,张泽宇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盯着电脑屏幕发了会儿呆,然后拿起电话。
“李秘书,告诉法务部,按原计划进行。对了,把收购张氏的方案也准备一下。”
既然景月不在乎这份姐弟情,那我也没必要顾念她的颜面。
况且......
张泽宇那个眼神,分明心里有什么鬼主意。
刚放下电话,父亲就叫我过去。
一进他办公室,就听到他说:
“你姐姐正跟张泽宇谈恋爱,你的计划先缓一缓,这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办的。”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难怪刚才李秘书一脸欲言又止,原来我们被人告状了。
“父亲,您知道张泽宇是什么人吗?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