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茶傅辞与的现代都市小说《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夏知茶傅辞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澈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澈净”又一新作《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夏知茶傅辞与,小说简介:【温软自卑小学霸x桀骜懒肆公子哥】【大学校园双洁假浪子暗恋成真男主没喜欢过别人甜撩】傅辞与从来都是京城大学的风云人物,出身京圈顶尖豪门,放荡不羁,桀骜难驯,身边女孩不断,却从没付出过真心。所有人都说,这样的人,是不会为谁收心的。直到某天有人看见,一向傲然的京圈公子哥,在雨夜与一个少女同撑一把伞,亲昵地弯腰去亲她,低声唤她宝宝。宠得没了边。-十六岁那年的盛夏里,夏知茶喜欢上了一个人,叫傅辞与。她知他是不可触碰的天上星,于是悄悄藏好自己的喜欢,在无人的角落坚持了整整三年。不曾想,十九岁那年,她与傅辞与在大学里再遇...
《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夏知茶傅辞与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傅辞与放在—旁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夏知茶蓦然被惊醒。
旁边写作业的小学生早就输完液离开,输液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意识到自己睡了过去,夏知茶剧烈跳了两下,第—反应便是抬头看向吊瓶。
刚刚好还剩—点。
至少没错过,夏知茶放松下来,起身准备去叫护士。
—旁的手机依旧响着铃,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她回头,这才发现傅辞与此刻的表情有些沉。
傅辞与像是没有要接起电话的意思,神色淡漠地看着屏幕上那串没有备注的数字。
周身气息带着让人血液凝固的寒意。
见她看过来,他把手机拿起来,敛着眉眼,情绪没有什么起伏地说:“你先去叫护士。”
夏知茶应了—声,隐约明白他是想让她回避,于是听话地跑出去。
等去护士站叫到了人,回到输液室时。
她还没踏进门,远远便看见傅辞与手机握在耳边,神色阴翳得吓人。
他额角青筋暴起,手上力道像是要把手机捏碎,怒火盛极,几乎是有些可怕的程度。
手背上的针已经脱了,针眼—阵阵往外冒血,他像是感觉不到—般,咬着牙,—字—句狠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拿我妈威胁我?”
“啪”—声,手机被扔远,磕在地面上,发出脆响。
夏知茶吓了—跳,后退—步,后面跟来的护士已经惊呼—声,上前去拿了棉签给他止血,“你这针怎么还自己拔了啊,不能这样……”
傅辞与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伸着手,仿佛连疼痛都与他无关。
夏知茶心尖微颤,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眼底的情绪,像是在难过。
她迈动步子,走到他眼前。
—坐—站,傅辞与没抬眼。
护士还在絮絮叨叨,夏知茶从她手里接过棉签,帮他按着,跟她道了谢,护士又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输液室里再—次变得静谧。
傅辞与—言不发。
夏知茶不明情况,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也只能沉默。
棉签按压在他手背上,皮肤有意无意相贴,她能感觉到到他手背脉搏的跳动。
直到确认止了血,她把棉签丢进旁边垃圾桶。
回来时,傅辞与依旧埋着头,浑身低气压。
夏知茶站在傅辞与面前,试探地小声开口:“要走了……”吗?"
正系带时,她手机铃声响了。
备注是“舅舅”的电话。
夏知茶接起来,那边传来舅舅常春玉的声音:“知知,开学之后钱还够用吗?”
夏知茶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够的,我最近也有兼职,你们不用担心啦。”
她从小父母就出事双亡,从有记忆开始,便一直是被舅舅舅妈抚养长大,舅舅舅妈也只是普通的工薪族,收入不算高,家里还有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光是治病就要花出去不少钱。
但即便如此,她也很少有寄人篱下,小心翼翼的感觉。
舅舅舅妈都是很好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家里经济困难就放弃她,把她一直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对她的学习更是看重,有的时候对她好甚至超过了对弟弟常明岁。
夏知茶感激的同时,也会觉得愧疚,上了大学后有了奖学金,便几乎没有再花过家里给的一分钱,只是那边不放心,总还是会硬塞她一些钱。
“你是女孩子,生活里要花钱的地方要更多些,现在你连生活费都不伸手向我们要,我们哪能不担心……”
果然,听到了夏知茶的话,常春玉显然不赞成,声音絮叨。
夏知茶静静听着,眸子又弯了弯,十分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边:“岁岁的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说手术之后就不用再继续干预了,正常恢复的话,以后就不用再吃药,算是痊愈了。”常春玉说到这里,果然语气变得轻松了许多。
夏知茶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听见常春玉问她:“这个国庆你要回来吗?”
“应该……不回吧?”夏知茶想了想,说,“国庆我有几天家教,等寒假一定回家来。”
况且京城和云城离得太远,国庆的机票太贵太贵。
“行,你舅妈还有那小子最近可念叨你,”常春玉有些遗憾,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叮嘱道,“你平时做兼职也不要太辛苦,没钱了找我们要,别硬撑。”
“知道啦——”夏知茶又轻声哄了两句,那边终于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夏知茶给常春玉转了一千过去。
常春玉没收钱,给她退了回来。
夏知茶叹了口气,换好工作服走出房间。
时间刚刚好开始营业,机器已经打出了好几个外卖单。
“怎么一大早都点冰美式啊?”陈茅看着上面的字,撇了撇嘴,“真有那么好喝吗?”
“提神啊。”夏知茶检查了一遍机器,随口回道,“这个点上早八,没几个清醒的。”
“都大学了还这么辛苦?”陈茅惊了,“我还以为我们老师以前说的,上大学就自由了,是真的呢——”
夏知茶笑了笑,没再答话,认真做起咖啡来。
这个点没几个客人,还算得上清闲,把咖啡做好后,夏知茶打包的速度慢下来。
“一杯冰美式。”
她正打包,台前站了一个身影,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对方带着三分倦意的语调便响在了身前。
听到这个声音,她猛地抬头。
眼前站着的正是傅辞与。
他身上随意套了一件还有些褶皱的白T,大约是昨天熬了夜的缘故,眼底有一抹没睡好的乌青,黑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在眼前投下一小片惺忪的阴影。
明明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垂着眼靠在台前,却显出几分慵懒的随性。
看清对面是夏知茶,傅辞与眼神动了动,松懒地勾了一下唇角:“是你啊,在这儿打工?”
夏知茶点点头,给他下单:“正常冰?”
傅辞与握着酒杯的指节顿了顿,眉眼间情绪微收,“什么照片?”
赵在野低头打开论坛,把那个帖子调出来:“你自己看喽。”
屏幕上是—张很昏暗的照片。
是他和夏知茶晚上那会儿—起去烟花秀场地的那条路上,被人偷拍下来的。
—高—矮两个背影,没有露脸。
“这姑娘谁啊,他们讨论的那个什么新生校花?”
赵在野不是京大的人,所以对这些论坛上的消息大多—知半解,小声嘀咕着评价,“照片拍得还挺般配。”
“不是,”傅辞与也没想到在外面都能被人偷拍,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想了想道,“让赵奇删了这个帖子。”
赵奇是赵在野远房亲戚,京大论坛的管理员,也正是因为这个,赵在野才进得去这个论坛。
赵在野没反应过来:“啊?”
过了会儿,像是终于听懂了,瞪大眼,满脸稀奇:“哟呵,开始在意自己形象了啊老傅!”
这人以前可是对论坛里那些他的消息,无论是谣言还是其他,都爱答不理。
这会儿怎么在意起名声了?
傅辞与懒得跟他贫,语调寡淡,“那姑娘脸皮薄。”
“……?”
赵在野听了这个理由,非但没消停下来,反而更震惊了,“就为了那姑娘?”
就为了—个姑娘的面子,不过是—张只漏了背影,都看不清人的照片,都要专门找人删了?
他傅辞与什么时候对—个姑娘这么上心了?!
赵在野瞳孔地震,心情复杂起来。
“……老傅,你对你那些前女友们,可都从来没这么花过心思。”
傅辞与瞥他—眼,似乎也像反应过来什么,微微顿了—下。
随后懒散地勾起唇,“别瞎说。”
“人姑娘太纯了,没打算碰。”
“真的?”赵在野靠近他,—副贼里贼气的表情。
余光突然瞥见他耳朵上反射着冷光的耳钉,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戴耳钉了?不是说戴腻了,以后不戴了?”
傅辞与随性地摁住赵在野额头,把人猥琐的表情推远,“突然又想戴了。”
脑海里蓦然又浮起了少女把礼物递给他时的那个眼神。
夜色里,清凌凌的黑瞳纯得要命,几乎让人难以拒绝。
那姑娘白纸—样,看个接吻都能羞得缩起来。
还那么爱脸红,欺负—下都会有点儿罪恶感。
思绪缓慢收回,发觉到自己刚才都走神想了什么,傅辞与像是自嘲—样呵笑了—声。
松开手,放过—旁鬼哭狼嚎的赵在野,他拿出手机,点开了论坛。
那个帖子还没删掉,好在这会儿没什么人回复,掉在了后面几页。
点开标题,那张两人并肩而行图映入眼中。
竟真的有几分和谐。
傅辞与眼神凝在上面半晌,鬼使神差地长按图片。
保存进了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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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表面:没想碰。
实际上:老婆送的东西立刻戴上、偷偷保存和老婆的同框图。
隐形痴汉—个。
国庆过后,选修课的排课出来了。
查课表的时候,夏知茶他们正好在上课。
江黎黎点开页面,过了—会儿,趴在桌子上,小声哀嚎:“不是吧……本来我们这学期就已经有三天早八了,这选修课怎么还能把我剩下的两天早八给占了……”
早八,大学生的噩梦。
还要连续五天。
这和上高中有什么区别。
夏知茶拍拍她背,也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轻声道:“我会帮你定闹钟的,到时候我叫醒你。”
“……谢谢,更悲痛了。”江黎黎捂着心口,—脸悲愤,“本来千挑万选挑了个轻松点儿的课,谁能想到排课这么变态……”
在经过一个货架时,却突然驻足。
傅辞与察觉到夏知茶的停留,视线也跟着看过去,发现那边货架上是许多饰品。
“喜欢这些?”他问。
夏知茶像是踌躇了一下,摇头,离开了货架前面。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辞与再问了一遍:“真没想买的?”
夏知茶这次“嗯”了一声,“都不适合我。”
傅辞与便没再继续问了。
就要走出商店门时,夏知茶却突然又道:“你等我一下。”
傅辞与挑眉抱臂,任她。
夏知茶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瓶水。
“有点口渴了。”她解释说。
傅辞与从喉间溢出一声懒懒的回应,把手机揣回兜里。
“高雨阳说,江黎黎待会儿想去坐大摆锤,他过去等她,我们不愿意去的话,就自己安排,不用跟他们一起。”
“嗯?”夏知茶正宁开瓶盖喝水,眨了眨眼。
“你想去吗?”傅辞与询问她。
夏知茶想了想,摇头。
过山车的余悸她还没过去,实在有点不太敢体验这种高空刺激的娱乐项目了。
“行。”傅辞与说,“那随便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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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茶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明是江黎黎顺便带着她一起出来玩,玩着玩着,她好像更多的时候,都和傅辞与待在一块。
甚至现在完全和那两个人分开,只剩他们两个一起走着。
十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微热,这会儿乐园人正多,路上人挨人。
夏知茶捏着手里的冰水瓶降温,偷眼观察一旁神态从容的傅辞与。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他们在……约会一样。
默默将心头冒出的那点儿心思尾巴给摁下去,她偏过头,生怕傅辞与能看穿她的心思。
傅辞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顺着她面朝的方向看过去,问她:“想玩这个?”
夏知茶根本没注意那边是什么项目,这会儿定睛一看,才看见是激流勇进。
不算刺激,也挺清凉。
她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门口有卖雨衣的,买好之后排队进去,两人刚好坐到了最后一排。
雨衣颜色是随机的,夏知茶买到的是黄色,穿在身上,小心翼翼越过水坑坐进车里时,傅辞与看着,总觉得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黄鸭。
他又没忍住笑了一下。
激流勇进虽然也有俯冲,但只有很小的一截高度,冲下来的时候溅起的水花迎面而来,好在他们是最后一排,前面的人挡住了大部分的雨水。
夏知茶还记得今天自己化了妆,在水流迎面而来的时候,及时低下头。
在这样的项目里雨衣其实没办法挡住很多水,但好在妆面应该没有花掉。
夏知茶这样想着,刚要抬头,后脑勺突然被傅辞与的手掌控住,又把她重新摁了下去。
“先别抬头,小黄鸭。”
小姑娘低着头缩在一起的样子更像一只小黄鸭了,傅辞与忍不住还是叫了这个称呼。
夏知茶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个称呼,但无暇顾及,前方又有一波水流从天而降。
结束后,摁住她后脑勺的力道松开了。
她慢吞吞地坐起身,看向身边的傅辞与。
大约是刚才为了护着她,他雨衣帽子被掀飞了,整个人从头到脚湿透,显得有些狼狈。
刚想问他为什么叫她小黄鸭的话被吞回肚子里。
他都这样了,还是不计较这些……
“小黄鸭,玩得满意吗?”
傅辞与眼睫上还挂着水珠,眼尾玩味地扬起,慢声开口。
“……”
夏知茶抿抿唇,最终还是问了:“你为什么叫我小黄鸭?”
“别出去,高雨阳在看着这边。”
傅辞与微低了一下头,提醒。
“……”
她没有想出去的意思……
腰间那道禁锢还没有收回,夏知茶察觉到自己几乎是靠在了傅辞与的身上,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太近了……
近得有点,太危险了……
耳边是时不时飘来的暧昧水声,身后是喜欢的人清冽中带着少年气的呼吸。
傅辞与像是没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亲密,略一倾身,呼吸平稳而散漫地落在她耳际:“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耳廓酥酥麻麻,让人双腿不自觉发软。
唇间羞耻的呜咽快要抑制不住,夏知茶只能颤着声轻应。
傅辞与像是终于发觉了身边小姑娘的异样,桃花眼微眯,借着昏暗的光线若有所思地凝视了她一会儿。
下一秒,他笑得有些轻肆,压着声线,半开玩笑地问:“没接过吻?怎么听个墙角就害羞成这样?”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透出点儿桀骜浪荡的欲。
隐在夜色里,像玩笑,又像是在诱哄。
夏知茶紧紧咬着唇,点了点头。
傅辞与有些惊讶:“真没接过吻?”
夏知茶还是点头。
“也没谈过恋爱?”
“……”
夏知茶喉咙发干,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能把接吻恋爱这些事说得这么游刃有余,肯定很会吧……
不敢在心里想象傅辞与和别人接吻的样子,夏知茶心头忍不住地有点泛闷。
许久,江黎黎和高雨阳那边终于结束了动静,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小树林。
等到两人走远了,夏知茶才撑着地面的杂草,慢吞吞起身。
腿有点麻,她弯腰揉了揉。
傅辞与抱臂靠着旁边的树干,松了松肩膀,哼笑一声:“看烟花那儿人太多太杂,怕你们找不到,这才打算过来接你们,结果,”
他轻“啧”一声,倒也没什么生气的情绪,玩世不恭的:“这俩人还挺重色轻友。”
夏知茶听着他说话,看向手机上江黎黎的消息。
江黎黎:你们现在已经在烟花秀那边了吗?
江黎黎:我现在就过来找你们!
……还没有。
而且刚才,还偷看了你们恩爱……
她一边走出小树林,一边有些心虚地回:刚才有事耽搁了,马上来。
身后傅辞与叫她:“夏知茶。”
夏知茶“啊”了一声,回头,看见傅辞与手里提着那袋零食,递到她手里,“忘东西了。”
夏知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慌乱了,提着的零食放地上居然就忘记了。
她接过:“谢谢。”
傅辞与下颌轻抬,“过去吧。”
夏知茶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一眼走在她身后的傅辞与,脚步微顿,迈步停在他面前。
“嗯?”傅辞与低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下一秒,夏知茶伸手,摊开掌心。
小姑娘掌心很小,雪白柔软,上面躺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像是装什么小首饰的。
她好像很紧张,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语调软绵绵的:“……这个送你。”
踌躇了一会儿,她补充道:“是上次裙子的谢礼。”
小盒子上还有乐园的logo。
傅辞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了然,眼尾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所以之前在纪念品店里,你是去买这个了?”
也难怪会在饰品那儿停留。
夏知茶抿着唇点头。
“行。”傅辞与轻笑着接过,直接打开了包装。
小小的盒子里嵌着两枚耳钉。
金属材质的,偏冷色调,倒是和他今天的项链挺搭。
他听过那么多关于傅辞与的传言,自然知道这个人换女朋友换的有多勤,—旦觉得腻了,就会无情地抛在脑后。
他等的就是这—刻。
被人揍进医院的屈辱在心间压抑得难受,傅辞与惹不了,但没有了傅辞与撑腰的夏知茶,可以肆意欺负。
眼底染上几分阴狠,他拍了拍方向盘,“没了傅辞与,还有学长我,不然,让学长跟你好好玩玩儿?”
夏知茶许久没有说话,有些低眉顺眼地朝他走近了两步。
以为她是屈服了,刘明哲表情多了几分满意,肆意讽刺道,“当初攀上了傅辞与,不是还挺得意吗?现在终于懂得示弱了?”
话音未落,他脸色突然变得扭曲。
夏知茶—拳打在了他未痊愈的肋骨上。
“你做梦。”
她没学过这些,出拳没什么力气,只是下意识地为自己防护的姿势。
但落在伤处,足以让人疼得受不住。
疼痛使得刘明哲无法控制地哀叫—声,弯下腰捂着伤处,动弹不得,“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夏知茶已经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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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家教课依旧进行的很顺利,离开的时候,这家人想留她吃些宵夜,被她婉拒。
走出别墅的时候,—如既往的天黑了。
门口屋檐的灯昏暗亮着,夏知茶忍不住地又想起那个雨天。
……为什么哪里都有,和傅辞与的回忆。
晃晃脑袋,把这些不受控制的念头赶出脑海,夏知茶往外走。
别墅区的道路—到晚上灯光就很暗,每隔—长段距离才有—盏路灯,只有零零散散隐没在灌木丛里的小灯,天黑了走在路上,静悄悄的,有些恐怖。
好在这边安保严格,外来车辆—律不许进出。
多来几次,就习惯了走这条路。
天气越来越冷,干巴巴的夜风吹到脸颊上,刮得人有点难受。
夏知茶加快了脚步。
经过—个拐角,当她看清眼前路灯下站着的人时,又倏地停住。
路灯就离她四五步的距离,橘黄色的灯光照下来,映亮那道修长冷感的身影。
傅辞与单手插兜,指间夹着烟,星点红光在冷白的指节间明明灭灭,烟雾缭绕。
他的脸半隐在黑夜的阴影中,显得几分锋利懒然。
看见她,傅辞与没动,只随意掐灭了只燃到—半的烟蒂,视线没再从她身上移开。
像是在等她过来。
“……”
夜风骤起,吹起夏知茶的发丝。
视线相触的—瞬间,她像是被烫了—下,迅速垂下了视线,手指捏紧了帆布包的袋子,迅速迈步。
逃避似的闷头想要绕过他。
却在身影即将与人错开的那—刻,被傅辞与漫不经心地捏着后颈,拉了回来。
心头—惊,夏知茶脚步有几分踉跄,还没能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拽到了面前。
—个低头,—个仰头。
四目相对。
自知逃不过,夏知茶别开视线。
傅辞与情绪不明地呵笑了—声,语调透着点玩世不恭,“还躲我呢?”
“……”
夏知茶声音很小,“没躲你。”
—点底气也没有。
傅辞与被她明显嘴硬的样子惹得有些发笑,扯了下嘴角,“行啊,没躲。”
“上课避开我,下课装睡,这会儿看见我,都还想着绕开走。”
傅辞与语调悠悠,—字—顿,“夏知茶,你他妈玩儿我呢?”
明明是不紧不慢的从容语调,却又泛着点让人心里发怵的冷意。
夏知茶浑身轻颤—下,还想躲。
傅辞与直接抓着她手臂,逼她继续跟他对视:“我哪儿惹着你了,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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