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脸,我不去想这些有没有奏效。
但是通红的耳根是骗不了人的,刘清明,你还是很纯情嘛。
你说是风吹得正正好呢,还是水溅得正正好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夕阳余晖下,我们并肩走路,而阳光洒落在他肩头。
只觉得阳光刺眼,我移至了阴处。
见不得光的是我,正在沉沦的人叫刘清明。
2.
喜欢刘清明的,一为喜欢他的外貌,二为觊觎他的家底。
三为我。
那天之后,他确实开始有所转变,但是不够。
我要的是他彻彻底底被我攻陷。
“和我去西区食堂吃饭吧,我有事情找你。”
“不来我就一直等。”
“现在。”
“我在男寝楼下。”
没回。
电话,没接。
追男人得有点耐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十月份的A市很热,我穿着吊带裙在楼下等。
纸巾上面有八只蚊子,腿上数十个掐红的十字架。
“18:30”
“啪!”又一只飞蚊死在我的腿上,我有点没耐心了。
我打开了通讯录,“刘清明室友”的电话正在拨出。
刘清明发烧了,在桌上趴着睡着了,这是傅冲絮絮叨叨和我说得重点。
傅冲比刘清明矮一大截,把他弄下来可是费了一番工夫。
我和傅冲一个夹着一只胳膊,给刘清明弄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