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盈盈容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池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徒的时候很冲动,其实顾盈盈心里并没有什么安排。她就是单纯的想给顾韵馨制造点麻烦罢了。师徒俩就这么在大街上闲逛。罗夏倒是对她好奇的很,不停的问东问西:“师父,先前那人你往他的腿上抹盐水是什么治疗方法吗?”顾盈盈边走边答:“盐水有消毒杀菌的作用。”罗夏一脸茫然:“消毒是什么?杀菌又是什么?”“别急,日后会告诉你。”顾盈盈扶额,忘了古代并没有消毒的说法,看来这徒弟还有的教。这徒弟,还能退货吗?显然是不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新型词汇镇到了罗夏,他异常兴奋开始自来熟的打探起顾盈盈的身份来:“师父你住哪啊?”“师父你在哪坐堂?还是有自己的药铺?”“师父你的师父又是谁?”顾盈盈不耐烦的瞪着他:“再吵就把你这孽徒逐出师门。”罗夏立马闭了嘴,她...
《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收徒的时候很冲动,其实顾盈盈心里并没有什么安排。
她就是单纯的想给顾韵馨制造点麻烦罢了。
师徒俩就这么在大街上闲逛。
罗夏倒是对她好奇的很,不停的问东问西:“师父,先前那人你往他的腿上抹盐水是什么治疗方法吗?”
顾盈盈边走边答:“盐水有消毒杀菌的作用。”
罗夏一脸茫然:“消毒是什么?杀菌又是什么?”
“别急,日后会告诉你。”顾盈盈扶额,忘了古代并没有消毒的说法,看来这徒弟还有的教。
这徒弟,还能退货吗?
显然是不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新型词汇镇到了罗夏,他异常兴奋开始自来熟的打探起顾盈盈的身份来:“师父你住哪啊?”
“师父你在哪坐堂?还是有自己的药铺?”
“师父你的师父又是谁?”
顾盈盈不耐烦的瞪着他:“再吵就把你这孽徒逐出师门。”
罗夏立马闭了嘴,她的耳边这才清净些。但他又觉得之前拜师太匆忙潦草了一些,死拉硬拽将顾盈盈带到一个小饭馆里请她吃饭就当拜师宴。
这饭馆不大,整个店里就只能容纳四桌客人,但是看着十分干净亮敞。
显然这店的掌柜和罗夏是熟人,见罗夏来了熟捻的打着招呼。
“小罗你来了,今儿想吃些什么?”
罗夏热情的应了一声。
他招呼着顾盈盈坐下,还十分讲究的给她擦了擦凳子生怕她嫌弃,又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离开。
他走到掌柜面前,从兜里掏出银子挑出最大的那一颗递给掌柜,嘿嘿一笑:“今儿我带了我师父过来吃饭,您给整丰盛些。”
“哟,你小子还真拜上师啦。”掌柜好奇的伸长脖子往顾盈盈这瞧了瞧:“就那毛头小子?你别被人家给骗了。”
罗夏知道人是关心他,骄傲的昂着头介绍道:“你别看他年轻,可厉害着呢。”
“那感情好。”掌柜的应着:“我这就给你整两好菜庆祝庆祝。”
“谢谢掌柜的。”罗夏招呼着,回到顾盈盈身边坐下。
他瞧顾盈盈周身打扮都透露着一股富贵的气势,又见之前倒给顾盈盈的水丝毫未动,以为顾盈盈是嫌这配不上他的身份。
但这是他已经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了,一时间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找补道:“师父您放心,这地虽然小但是东西都干净,而且这儿的厨子做饭特别好吃,保准您满意。”
顾盈盈瞧见了他之前递给掌柜的银子,就他全身家当都不及她随手买的小玩意多多少。
她知道他误会了,但她并没有解释,反而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想拜我为师?”
顾盈盈之前展示出来的虽然看上去很厉害,但她并不觉得厉害到了能让一个同龄人甘心拜同龄人为师的地步。
说起这个罗夏双眼就放光:“当然是因为你医术高超,我想能够跟你一样厉害,而且......”他挠了挠头:“你信任我不是江湖骗子。”
“就因为这个?”这个回答还是不能解决顾盈盈的疑惑。
这时掌柜的端了花生米和酒上来摆在他们面前,听到了顾盈盈和罗夏的对话笑着道:“公子你是不知,这小罗啊从小到大就喜欢当大夫,当时不知道糟了多少孽。”
“哦?”顾盈盈很好奇。
“这小罗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自打他六岁起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学医,成天跟在那些江湖游医后头跟着偷学,被那些游医发现后追在他屁股后头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都乐不此彼。”
罗夏被他掀老底,说的面目通红忙拦着他不让说。
掌柜的乐呵呵的笑着:“还不让说了,想当初你偷学了点东西就手痒不知道祸害了我多少鸡鸭我都没跟你算账的。”
他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丝毫没有计较的意思。
可顾盈盈还是不解:“为什么不去医馆里当学徒呢?”顾盈盈这话一出,不知为何场上气氛有些冷凝。
不知道是谁接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他就是个天煞克星。小小年纪就克死了他父母,谁还敢收他。”
掌柜的听了直起身子就骂那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人不服气在那和掌柜的争论起来:“怎么就说不得了?我们老一辈的都知道,他如今寻个年轻人拜师不就是仗着人家不知道那些陈皮烂谷子的事,好去祸害人家呗。”
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罗夏顾不上那些,他慌乱的拉着顾盈盈的衣袖同她解释:“不是那样的,我不是克星。师父你别信他。”
“我不是克星,我不是想要祸害你,我只是想好好学医术。”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顿时方寸大乱拽着她的衣袖,磕磕绊绊的解释着:“师父你别不要我,我没有想祸害你,我只是想学医救人,我只是想学好医术有本事去救我想保护的人啊。”
顾盈盈默不作声瞧着他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假。
掌柜的本来见他好不容易拜到了师父,打心底为他高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他知道罗夏这些年的不容易,急忙赶来向顾盈盈解释:“我照看了这孩子这么多年,我如今不也好好活的好好的,您别听那人瞎说。”
那人不知道是跟罗夏什么仇什么怨,不依不饶的将罗夏的往事抖落了个干净:“公子他们俩是合起伙来哄骗你,这小子出生就克死了他娘,四岁的时候克死了他爹不是克星是什么?”
掌柜的急了,平时顾着生意不想得罪人,如今火冒三丈唤了小二就要将人一把轰出去。
顾盈盈低低的笑了声,端起罗夏之前倒的那杯茶喝了下去。毫不在意道:“无妨,你师父我空有一身治病救人的好本事。你克谁我救谁,就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我也给你救回来。”
罗夏被人骂克星骂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除了掌柜的之外有人这么护着他。
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顾盈盈并不比他大多少的面庞,眼眶发热。
这掌柜的也是真心心疼罗夏,不过须臾间,连拜师的用具都给他准备好了。
罗夏端着酒杯工工整整行了三礼,顾盈盈接过他手上的酒一饮而尽:“尔当专心用工,事事恭谨。技成之后,望造福百姓,勿要愧对师门。”
罗夏恭恭敬敬的叩首:“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那长舌男骂骂咧咧的走了:“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别到时候被克死了追悔莫及。”
崔真看着容焯脸上的关心之色,顾忌光禄寺内人多眼杂,不和他说话。
待左右无人之际,扔给他一张小纸条:
今晚酉时,春玉楼地字房。
容焯被他的神神秘秘弄的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去了。
他到时,崔真点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早已恭候多时了。
见容焯进门,规规矩矩的起身行礼:“参见恭亲王,请上坐。”
容焯走在上首一撩衣袍坐下来,声音无一丝波澜,淡淡道:“说吧什么事?非要到这来说。”
闻言,崔真一脸便秘样从怀中掏出昨日容焯给他的玉瓶双手呈给容焯,眼神闪烁的打量着恭亲王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硬着头皮拱手道:“多谢恭亲王赐药,救了微臣祖母一命。这药如此贵重恕微臣不能收,已经用了的那颗,王爷可以开个价,崔某自当如数奉上。”
容焯没有伸手去接,坐在那一动不动,崔真浑身发虚,抬眸偷瞄了一眼容焯的表情。
见他正锐利的眼眸直视着自己,连忙低下头冷汗涔涔,恭亲王从小在宫中长大,自己这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容焯看着他那番作态,冷笑着伸手接过玉瓶道:“不用,崔逸杰自小伴我左右,与本王情深义重,那颗药就当本王全了儿时情谊。崔小公子不必挂怀。”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崔真骤然听到哥哥的名讳,忍不住湿了眼。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眼中满是对容焯的责备,全然不顾身份尊卑愤然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哥哥何至于远派惠州如今落得个生死不明的下场。”
崔逸杰乃是容焯幼年时期的伴读,从小伴他一起长大。
他骁勇善战,功夫不在容焯之下,风骨料峭,有着无人能及的浩然之气。亦是当年京中的风云人物,无人见了他不称赞一句逸群之才。
长大后被父皇任命为参军随容焯征战沙场,不负众望的拿下了大大小小的胜仗,一时风光无限。
可好景不长,也是容焯拖累了他。
自两年前一役,容焯被软禁,无数与他交好之人被牵连。
当时还是镇国将军的韩国公主动投靠至当今的皇上,上交所有的兵权与家财这才免掉灭族之灾,可与他亲近的崔逸杰被指派驻守边疆,无召永不得反京。
这一桩桩,一件件一直压在容焯心头,迟早有一天这些仇他都得向那人讨要回来。
容焯垂下眼眸,用长睫掩盖住眼中的愧疚和怒恨。
崔真还在情绪激动的斥责他给他们崔氏一族带来的伤害:“若不是你,我又何至于只能呆在这碌碌无为的光禄寺内,你别以为一颗药就能让我们崔家原谅你。做梦!”
时间流转,好像回到了儿提时代。
那时的他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同众多皇子与伴读在南书房里上学。
每当在校场同崔逸杰一道练习骑射和武艺之时,总会有一个小脑袋偷偷藏在校场的假山石头后面偷学。
直到有次有位皇子射箭射偏了才发现他,崔逸杰气愤的将他从假山之后揪出来责备道:“崔真,你不好好在国子监里读书跑到这来作甚?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你了怎么办?”
那时肉嘟嘟的崔真仰着头奶声奶气道:“我也想和大皇子和哥哥一样学武艺。”
容焯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笑着抬手捏了捏他娇嫩的小圆脸道:“男子十岁之后才能学骑射,你现在才六岁,还太小了。”
一听他不能学,圆圆的眼睛里浮出晶莹的泪水,嘴巴一瘪当即哭了起来:“我不要,我就要学,我也想像父亲一样打坏人。”
容焯立马心软的给他擦泪,拿着一抓糖果温声哄着。
崔逸杰对自己弟弟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小小年纪皱着眉头一把揪住崔真的耳朵就将他往校场外走:“别在这瞎闹,赶紧给我回去。”
时间再一转。
容焯被册封为太子,崔真也已经十二岁开始学武,总是拿着剑缠在他和崔逸杰的身边要和两人一较高下。
容焯还记得那时的崔真眼里满是骄傲和自信,冲着容焯和崔逸杰道:“这一次我一定能打败你们,这样我爹就会同意我去军营了。”
可以每战每败,每败每战。
次数多了容焯忍不住问他:“你为何非得要去军营里?”
而那时的崔真年少憧憬,眼中洋溢着闪亮的梦想,他道:“我要同我父亲一样守护苍生,保卫武朝江山,做武朝武功最高强的男人。”
回忆如镜子,应声而碎,洒满一地的伤痛。
如今崔真已经长大成人,然再也无法实现他年少热血的梦想。
他眼中的恨刺痛了容焯的双眼,像一柄剑扎在容焯的心底,他开口说话,声音带着低沉的暗哑:“对你们造成的一切我很抱歉。”
哽咽了一下,接着道:“惠州地势险要,群山环抱易守难攻。相比与其相邻的荆州,遂丹县最难攻破。据急报,当夜攻至惠州的金戈兵不过五千精兵。而惠州内足足有三万精兵。”
容焯抬眼看着阴郁的崔真问道:“你可想过在明知攻不破的情况下,为何金戈兵还要攻打惠州吗?”
崔真面容严肃思考着其中关要。
容焯又问:“逸杰征战多年,举无遗策。这么显眼的破绽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为何他在金戈兵岌岌败退的情况下还要执意领兵追出去?”
崔真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也饱读各类兵书,闻言瞳孔一缩,目光炯炯的盯着容焯的脸:“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引我哥哥出关?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我哥哥不过只是个小小的城门守将,谁会刻意去对付他?
他心中暗自着急。
容焯收回眼神,一袭绯红色的官袍在灯光下格外耀眼,他薄唇轻启:“谁在之中获利那就是谁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崔真哪里还待得住,当即就向容焯请辞。
临行之际,他回过头看着容焯苍白的脸提醒道:“恭亲王有这等救死回生的神药往后莫要再拿出来了。”
他冷声道:“祖上明令,容家妇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亦或当家主母诞下嫡子后方可纳妾。”
顾盈盈看他站在床边说了这么一通,茫然道:“所以呢?”
“你想给本王纳妾,还早了点。”容焯冷酷的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到小榻上直直躺下。
大有今晚就睡这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弄,顾盈盈的瞌睡彻底清醒过来。
她坐起身隔着道看着躺着的容焯问道:“所以你究竟是喜欢邱婉莹还是不喜欢她?”
容焯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一通,她的脑回路不知道为什么绕在了邱婉莹身上。
他同样坐起身来,恨恨道:“本王何时说过心悦邱婉莹。”
诶?顾盈盈愣住了,他不喜欢邱婉莹那么关心她的婚事干什么?
容焯起身快步走向她,双手撑墙,将她禁锢在床头一隅,无法退后半分。
他借着月光直视顾盈盈的双眼问道:“我心悦谁你当真半点不知?”
顾盈盈被他禁锢在怀中,男性的荷尔蒙将她笼罩,她不得不直视容焯的目光。
心像小鹿一样扑通乱跳,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罢了。
她不曾谈过恋爱,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直面一个人的感情,一时间有些慌乱。
容焯不给她半点思考的空间,霸道的握住她小巧的手,目光炯炯:“我心悦你顾盈盈,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把我推向别人。”
“知道了吗?”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魔力引诱着顾盈盈沉沦。
翻滚的血液疯狂的涌向顾盈盈的头颅,她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清俊美颜,无法控制的浑身酥软。
在看不见的黑夜里,她面色通红,就在阿吉都以为她要缴械投降的时候。
顾盈盈被她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浇醒。
她看着容焯眼底毫不掩饰的感情,炙热到要将她融化。
清醒点,顾盈盈!
他只是你的任务目标,一个不存在的纸片人,等你任务完成之后他就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何必去自讨苦吃,让两个人都难受。
顾盈盈手掌捏成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垂下不知何时上扬的嘴角,别过脸冷声道:“你想多了恭亲王,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她滑动干涩的喉咙,心底蔓延出淡淡的苦涩。她听见自己说:“我只负责治好你的毒,而你给我一个舒适的环境,再无任何瓜葛,仅此而已。”
容焯眼里的光渐渐熄灭,他明明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了动摇。
明明是她自己说过的为他而来,为什么会拒绝他?他哪里不好?
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弱小无能的王爷吗?还是因为她对大皇子仍有余情?
无尽的嫉妒和恼怒在他心底熊熊燃起。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有没有瓜葛只能由我说了算”
他宽大的手掌捏住顾盈盈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强势的宣誓主权:“你只能是我的。”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0。”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5。”
阿吉连着插播了两条警报,它话音刚落,顾盈盈还没来得及反应。
容焯已经俯身衔住她娇嫩的唇,长驱直入地闯入池城,宣誓自己的主权。
顾盈盈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无法呼吸,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堡垒瞬间分崩离析。
她轻轻后退半分喘着气,以为她仍在固执拒绝的容焯面色一冷。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8。”
顾盈盈被命运的手掌扼住喉咙,她蜷缩成一团轻声道:“我呼吸不过来了。”
声音小到如蚊子哼哼似的,容焯还是捕捉到了。
他轻哂笑这才松开她,在她娇嫩的手背落下轻轻一吻:“睡吧,我的盈盈。”
在他的注视下,顾盈盈慢慢的躺在床上,容焯贴心给她盖好被子,回到他的小榻上入睡。
顾盈盈小心脏久久不能平息,这样一刺激让她怎么睡得着。
阿吉在顾盈盈的识海里免费看了一场大戏,在那事后诸葛道:“我就说了你喜欢上了他,你还偏不认。”
顾盈盈正浑身发软,闻言小声的愤愤不平道:“我那是屈服在系统的淫威之下,话说,为什么黑化值涨的那么快?”
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黑化值,还没十五分钟上涨了百分之九。
阿吉倒是一点都不急,幸灾乐祸的看戏:“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
“少在那贫嘴。那现在总该跌下来了吧?”
这次她知道容焯是因为她拒绝了他才涨黑化值的,那她刚刚都奉献了人生的第一个初吻,容焯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涨上去的黑化值总得还给她吧!
可惜系统并不随她愿,阿吉在积分面板上不停的刷新也没看到黑化值降下来。
顾盈盈欲哭无泪,好家伙,这段日子都白干。
她翻了个身,看着黑夜中容焯躺在小榻上,完美的脸部轮廓异常凸显。
耳边回响起容焯对她说的话,生气归生气,心中还是忍不住涌出丝丝甜蜜沁人心脾。
第二日晨起,顾盈盈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卧室里的小榻换成了一个足够容纳容焯睡下的小窄床。
容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眼中的宠溺差点将顾盈盈融化掉。
碧云和西凤在房间里收拾着,看着自家小姐脸上与以往不一样的甜蜜笑容,眼光在小姐和王爷之间流转。
发现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西凤笑着打趣道:“这有床不让睡,非要人睡榻上作甚。依奴婢看,干脆这榻撤了。”
顾盈盈被她打趣的满脸通红,娇斥道:“就你嘴碎。”
用早膳时,容焯道:“今日就让你表妹收拾收拾回顾家去吧。”
顾盈盈一听这话,忙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别呀。”
容焯以为她还在盘算着纳妾的事情,面色一冷。
顾盈盈忙将昨夜和邱婉莹商量的事情告诉容焯,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他问道:“那你们心中可有盘算?”
“还没有。”昨夜只是初步达成共识,后续还得细细谋划才能万无一失。
容焯垂眸思索道:“下月小满,皇后将率领众嫔妃祭拜蚕神主持亲蚕礼。届时王公贵族,高官命妇都得齐聚宫中行亲蚕大典,皇帝也会亲临。”
皇帝贪色,只要能让皇帝见上邱婉莹一面,这事定能成。
顾盈盈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碧云将此事转告给邱婉莹,让她做好准备。
用完早膳,顾盈盈将容焯送到光禄寺门外,告假三天,如今也得去复职了。
而她也准备去别院看看沈郯的情况。
容焯起身准备下马车,忽而回头拉住她的手,注视着她艳盛春花的面容,柔声道:“今天早点回家。”
容焯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么,但他也不问,任由她做自己的事情。
顾盈盈双颊绯红,磕磕绊绊道:“知道了。”
顾盈盈心里本来憋着气,被她这么一弄心里的气都焉了,再这么下去感觉她都要成恶人了。
于是小手一挥:“行了,起来吧。”
见顾盈盈松了口,司姯连忙将焦玥婷扶起来,感激地向她福身致谢:“多谢王妃。”
她对二人道:“你们先坐着,本王妃稍后便来。”
顾盈盈不在,焦玥婷激动的握住司姯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摇摇欲坠:“姯儿,我的脸有救了。”
司姯心中其实是有些不信的,但见好友将顾盈盈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情绪激动不想泼她冷水。
出声轻声附和道:“一定会治好的。”
顾盈盈回到主院借着换衣裳的借口支开丫鬟们,从积分商城里兑了一些异维A酸胶囊,莫约一个月的量。
将其装在一个密封的小木盒里,又提起纸笔开了一副解其副作用的解毒药方。
换了一身新衣裳,这才回到正厅。
将药和药方递给焦玥婷教她用量和用法:“这个盒子里装的褐色药丸一日一次,一次两颗,和水吞服。另外的这个药方一日三次切记不可中断。”
“服用之后半月之内,会有病情加重的症状。但无需惊慌,此乃抒解你体内病症的一种迹象,待半月之后疱疹就会自行消退。”
“这是一月的剂量,期中若有口舌生疮的症状,将褐色药丸剂量减至一日一颗即可。一月之后再来找我拿药。”
司姯端详着药方和那奇怪形状的褐色药丸,听顾盈盈说的如此详尽,心中早已信了七分。
焦玥婷拿着药将她所说的内容通通记下来,她眼眶中的泪水忍不住落下来,真心诚意的行礼道谢:“多谢王妃赐药,玥婷感激不尽。”
少气点我就行了,顾盈盈心道。
她面色不露,随意的挥了挥手道:“行了,回去吧。”
她还着急出门呢。
司姯和焦玥婷千恩万谢的往外走,顾盈盈攸的想起了什么,从背后叫住她。
两人齐回头,不解的看着顾盈盈。
顾盈盈道:“多喝热水。”
......
等顾盈盈赶到别院的时候,已经巳时三刻了。
沈郯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翘首以盼。
他之前在沈府,房间里的门窗紧闭,哪怕料峭的春日屋里都必须将地龙烧的火旺,不能沾染到一丝寒气。
来到这里之后,玉宸散人让门窗大开,他起先还在担忧这般举动是想要他的命。
但是至今已经住了三天了,他都没有感到一丝身体上的不适,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内有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松快。
有时还能趁着天暖和的时候,去门外走动走动,这是他近十年来都一直向往的事情。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他也不排斥在床上如厕了,甚至每天开始期盼玉宸散人的到来。
罗夏则拿着一只刚杀不久的鸡守在门外,仔细的研究鸡的身体构造。
张姨站在他身旁不耐烦的催促着道:“小罗啊,这鸡你都拿着盯了快一个时辰了。这都快午时了,你张叔还在厨房里等着这只鸡下锅咧!”
罗夏正盯着鸡的内脏闻言头都没抬一下,敷衍着拖时间:“马上就快好了。”
这话罗夏一个时辰内都说了不下十遍了,张姨听了直咂舌,双手不耐烦的搓着围裙拿他没办法。
顾盈盈踏进院门,张姨看见救星了,忙向她问好:“东家来了。”
罗夏一听顾盈盈来了,忙抬头果真看到已经易容变装之后的顾盈盈向他走过来,他将鸡放在台面上,对着顾盈盈嘟囔到:“师父你可算来了,你快帮我瞧瞧这鸡身上哪个是脾?哪个是胃?你说的静脉又在它身上的哪个位置?”
顾盈盈闻言哂笑道:“鸡和人的构造虽然相似,但是大多都不尽相同。你一直研究这鸡能有什么用。”
张姨听顾盈盈这么说,趁罗夏不注意之际拿起台面上的鸡就往厨房跑,健步如飞的身姿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
罗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鸡没了,懊恼的直拍大腿。
听顾盈盈说没有用,沮丧的低着头:“那我要怎么办才好?”
“以你目前来说不着急,慢慢的我会教你。”
“好吧。”罗夏情绪低落。
顾盈盈往开着的窗子望去,就看到沈郯穿着一身锦绣罗衫坐在床上直起身子,看着她的眼神亮晶晶。
快到午时,顾盈盈等他吃过午饭之后,再给他治疗。
见他一直张望着她,踏步走进房内。
罗夏给她搬了条凳子,靠着床边落座,问道:“今日感觉如何?”
沈郯开心的笑着,眼里对顾盈盈依然全身心的信任,他道:“相比昨日感觉要好很多。”
她看着他面上的紫绀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可以着手开始准备进行封堵治疗。她点点头:“既然如此,明日就开始下一轮的治疗,明日我要求你必须全力配合我。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
沈郯见她说的郑重,自己也有些紧张起来,严肃的点点头:“玉宸散人你放心。你要我向左我绝不会向右。”
待用过午膳之后,顾盈盈和罗夏来到沈郯的屋子里,不到半分钟,沈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盈盈将东西都拿出来交给罗夏让他独立操作。
罗夏的悟性极高,上手速度也很快,顺顺利利的将一切做得井然有序。
显然她不在的时候,有暗地里下功夫。
顾盈盈满意的点点头,趁着输液无事的功夫,又教了他许多最基本的医学常识。
直到输液完成后才离开。
今日她回府回的早,因为对于明天的手术,她有许多事情还需要准备。
第二天,顾盈盈准时来到义安坊,此时济世堂内人影绰绰,而顾盈盈这边的天下第一神医馆却无人问津。
顾盈盈到时,罗夏已经到了有好一会了。
不仅将店内的摆设布置的和济世堂内无二,甚至还给顾盈盈安排了一套无比奢华的桌椅。
此时正忙着和他之间打过交道的药商对接后续药材进货事宜,见顾盈盈来了笑的一脸灿烂:“师父您来了。”
顾盈盈看着店内有模有样的布局点头夸赞道:“干的不错。”
原先的茶馆掌柜夫妇张叔和张姨在后堂听到声音忙走出来见礼:“东家您来了,早膳想用些什么?”
昨日吃的那碗阳春面实在是香,顾盈盈今天刻意空着肚子来这一饱口福。她笑道:“张叔给我来碗阳春面。”
张叔应声去了,留下张姨站在顾盈盈面前搓着手巾诚恳道:“东家您看除了做饭还有什么活计是我跟我老头子能做的吗?”
她怕顾盈盈误以为他们贪得无厌要加工钱,看着顾盈盈忐忑不安的解释道:“您每月给我们夫妇两二十两银子是我们家半年的进项了,我和我老头子每日不过做几顿饭,这钱实在是拿得心中有愧。”
这夫妇俩都是老实本分人,顾盈盈能理解也不同他们客气。
她道:“既然如此那你们每日额外做些洒扫活计,平时若是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地方帮着打打下手就行。”
张姨心里这才安定了些,应声干活去了。
张叔煮好面端到前头,顾盈盈道了声谢,坐在她的专属宝座上用了起来。
汤面入味,唇齿留香。盘算着有机会一定要带容焯来吃一碗。
罗夏忙完手中的活计凑到她桌前,一脸期待的问:“师父,咱们今天上什么课?”
顾盈盈瞥了他一眼,用完早膳带着她他来到济世堂。
进门前罗夏吓得一把拉住她,花容失色道:“不是吧师父,今天还要来砸场子吗?”
他的声音特别大,此话一出不仅济世堂内看病的百姓,连周围的摊贩和过路的行人全都看了过来。
显然经昨日一战,她玉宸散人和天下第一神医馆的名号已经响彻京城。
正在看病的方医师和店内的伙计横眉瞪眼的手握木棍看着门口的两人蠢蠢欲动。
被众人围观的顾盈盈一把甩开罗夏的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陈老已经在这恭候多时了,听到动静拄着拐杖快步走来安抚店内的伙计:“大家别误会,玉宸散人与我有约,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他走到顾盈盈面前一刻都按捺不住:“小友来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罗夏一脸懵逼的跟着两人来到了大都督府邸外,都督府内的小厮一直在府门口等候着,隔好远瞧见人来了,撒腿就往府里跑。
顾盈盈看着头顶的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沈府。
京中姓沈的唯有一家,那就是官拜正一品的沈大都督。难道陈老所说的那个人竟是沈都督的孙子沈郯?
不会吧,竟然这么巧?
原著中沈大都督是后期容焯进入朝堂和皇帝对峙时期才出现的人物。统帅诸军的大将,统内外军事,手握三十万重兵驻守边疆。
他尽忠职守,守卫武朝。不问朝廷中事,始终保持中立,任由容焯和皇帝打的火热数次牵扯到他手底下的兵权都不曾偏向任何一方。
只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守护自己的沈氏家族一脉。
他儿女双全子孙满堂,唯一忧心的就是他大孙子沈郯的病情,数次求医都无疾而终。
直到后来大皇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治好了他孙子沈郯的病,沈大都督这才归于大皇子门下,为他后续登基成皇添了一大助力。
而如今因顾盈盈这个偏差,这般能收买人心的事情竟然落到了顾盈盈手里。
她若是能治好沈郯的病给容焯添这么大一帮手,还怕降不了容焯的黑化值吗?
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指日可待,顾盈盈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阿吉出来毫不犹豫的泼冷水,它不同以往那般嬉闹,冷冰冰的道:“一级警告,请宿主不要影响后续男主升级难度,否则将受到系统惩罚。”
“我的任务目标是降低男配的黑化值,男主的升级难度关我什么事。”顾盈盈不服气了:“再说了,是人家主动找上门来了又不是我故意去抢男主的机遇。”
这么好的事落到顾盈盈手上,让她不救是根本不可能的。
“降低男配的黑化值固然重要,但本系统是维持本位面的平衡而生,不容许有影响读者观感的事情发生。”阿吉丝毫不让,固执的坚守它的职责。
顾盈盈煞费苦心的想要说服它:“你看现在容焯的黑化值只剩百分之49,还剩百分之十九我就能完成任务。”
“可现如今导致容焯黑化点就在于皇帝杀了他父母,夺走了皇位还让他姐姐去和亲一个糟老头子。若是我以玉宸散人的身份收拢了陈都督,届时让陈都督卖我个面子帮容焯一次又不是真正的归拢于他,也不算影响后续男主的升级对不对?”
“再说了,那大皇子仅仅因为这个就没办法登上大宝的话?你觉得读者会满意让这样一个弱鸡的男主人设吗?”
年轻的系统阿吉被她说动了,但它还是冷冰冰道:“虽然你说的符合逻辑,但一切都只能有最高系统审判。阿吉会将此事反馈至上级,一切由上级审判决定。”
你一个智能系统还能有上级,顾盈盈心道。
但总归阿吉不再拦着,顾盈盈准备一展身手,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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