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九君御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王妃她不干了!慕容九君御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慕容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花?这个名字让林管家惊呆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么…这么…“林管家,你觉得如何?”“好,好听,真真是清新脱俗!”林管家脑袋里收刮不出别的夸赞词了。这时,君御炎从外面走了进来。白傲霜终于憋不住了,柔柔弱弱的说道:“王妃,奴家姓名乃刚过世的父母所赐,奴家留着是个念想,可否就叫奴家傲霜?”说着,她眼眶都红了,仿佛受欺负了一样,惹人怜惜。慕容九也看到了君御炎,但她依然淡声道:“不行,我养在庄子上的狗就叫傲霜,你和它重名了,叫你傲霜,我会有种在叫狗的感觉。”白傲霜的脸僵住了,她怀疑慕容九买下她,是为了凌辱她!可是她根本没有得罪过慕容九啊。难道是因为她长得貌美,而慕容九容颜丑陋,出于嫉妒才羞辱她?对,一定是这样!她神色委屈:“奴家真的不想叫...
《替嫁王妃她不干了!慕容九君御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翠花?
这个名字让林管家惊呆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么…这么…
“林管家,你觉得如何?”
“好,好听,真真是清新脱俗!”
林管家脑袋里收刮不出别的夸赞词了。
这时,君御炎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傲霜终于憋不住了,柔柔弱弱的说道:“王妃,奴家姓名乃刚过世的父母所赐,奴家留着是个念想,可否就叫奴家傲霜?”
说着,她眼眶都红了,仿佛受欺负了一样,惹人怜惜。
慕容九也看到了君御炎,但她依然淡声道:“不行,我养在庄子上的狗就叫傲霜,你和它重名了,叫你傲霜,我会有种在叫狗的感觉。”
白傲霜的脸僵住了,她怀疑慕容九买下她,是为了凌辱她!
可是她根本没有得罪过慕容九啊。
难道是因为她长得貌美,而慕容九容颜丑陋,出于嫉妒才羞辱她?
对,一定是这样!
她神色委屈:“奴家真的不想叫翠花……”
“噗!翠花?哈哈哈哈!笑死小爷我了!”
慕容九这才注意到,君御炎的身后还有个人。
他穿着惹眼的红色锦袍,模样俊秀,手里拿着折扇,一派风流之态,此刻正捧腹大笑。
慕容九认识他,这位,乃是武安候府的世子,苏楷。
同样是侯府,慕容九所在的永宁侯府,已经是暮日西落,外强中干,入不敷出,如同一个表面漂亮的空壳子。
而武安候府却是一番繁荣兴旺之势,因为武安侯有辅国安邦之大才,曾与镇北将军一同领兵驱除外敌,打了几场非常重要的胜仗,受皇上看重。
但后来……镇北将军府被抄家,武安侯也被君上猜忌,后因犯错,全家上下被流放千里。
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侯世子,听说也死得极惨。
苏楷丝毫不知晓他将来可能死相凄惨,他笑得肚子都疼了,没想到凌王妃居然是这样的妙人儿。
有趣,太有趣了。
他越笑,白傲霜的脸色越难看,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奴家父母双亡,如今不过是泥潭里的浮萍,孑然无依,叫什么名字是奴家无法决定的,只希望王妃不要因为奴家身世差而羞辱奴家。”
往常她这般落泪,不知有多少男人心疼怜惜,白傲霜对她的魅力是自信的,她不信她这样娇弱凄苦,凌王和苏世子还不动恻隐之心。
和脸上有着丑陋黑色胎记的慕容九相比,她称得上是花容月貌,赏心悦目了。
谁知,凌王面无表情的说道:“王妃救你于水火之中,给你家还了百两赌债,你不知恩图报就罢了,何故给她身上泼脏水?”
慕容九没想到君御炎也不吃白莲花这一套,和别的男人很不一样。
当然,苏世子也没有什么怜惜之色。
白傲霜俏脸一白:“奴家不是……”
林管家连忙说道:“你已卖身为奴,该自称奴婢,还有,王妃给你赐名是你的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楷笑得灿烂:“翠花挺好听啊,多好记!”
“林管家,带翠花下去吧。”
慕容九懒得在白傲霜身上浪费时间,刚才的这一番谈话,已经能看出对方还没有修炼到家,情绪藏在眼底,不如前世见到时心机深沉。
现有已将其放在眼皮子底下,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她知道君御炎和苏楷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找她。
林管家带着白傲霜走了,刚来王府的奴才,还得教教规矩。
“不知王爷有何事?”
君御炎挥退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对她道:“你之前说你会医术,本王想让你救一个人。”
慕容九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王爷请带我去。”
君御炎帮她那么多,她做点什么是应该的,更何况,师父说,救死扶伤是每一个大夫应有的责任。
君御炎意外她这般爽快,慕容九已经转头进去拿了一个木头做的药箱出来。
王府本有府医,但府医恰好去了城外,赶回来需要时间,因人命关天,所以他想到了慕容九。
意外归意外,君御炎立即带她前去。
听雨阁就在慕容九现在住的栖云院旁边不远,现由君御炎暂住。
栖云院才是从前君御炎住的院子,后布置了婚房,相比起来,眼前的听雨阁就显得没那么宽阔,里面的陈设也很空荡。
看到这里,慕容九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得搬出栖云院才行。
“人就在这里。”
君御炎在内间的床边停下,慕容九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抬眼便看见一个面色苍白,做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他身上已经被包扎止血,但血还是往外流,地上都滴了许多。
“血止不住,是中毒了吗?王爷请讲一下伤者的具体情况吧。”
慕容九快步上前,一边出声问道。
君御炎和苏楷眼中都闪过惊讶,她还没有检查,就已经知道人是中了毒。
苏楷已经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
君御炎道:“他是我的暗卫,胸口和后背中了两箭,箭头已经处理,但箭头上淬了不知名的毒,现在无法止血。”
慕容九走近,看清了这个暗卫的脸,忽然愣了一下。
这…这不是后来君昊泽身边那个心狠手辣的贴身侍卫杨川吗?
不,不对,杨川脸上没有痣,而且仔细看,他和杨川长得像是像,但还是有区别的。
这人,莫非是杨川的亲人?
慕容九突然想起来,杨川对凌王非常痛恨,说他的兄长是被凌王暗害,凌王死后,他还高高兴兴请人吃酒。
所以,眼前这个男子,就是杨川的兄长吗?
慕容九忽然一阵胆寒。
上辈子君昊泽很赏识杨川,因为他武功高强,多次救君昊泽于危难之中,比宫中的大内高手还要厉害。
以他的心机,很有可能为了让杨川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害死其兄长,嫁祸给君御炎。
只是慕容九没想到,这么早,君昊泽就已经把手伸进了凌王府。
“你认识他?”
慕容九的异样,被君御炎看在眼底。
她连忙收起内心的惊讶,含糊说道:“可能以前见过,有点眼熟。”
说完,上去解开伤者的包扎。
她没看到君御炎和苏楷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带了几分冷意。
因为,杨山是君御炎的暗卫,他的脸,从未展现在外人面前。
杨山虽有个弟弟,却在寺中学武,从未下山。
慕容九所说的眼熟,很有问题。
“信?什么信?”
慕容九疑惑的问道。
心想难怪他让丫鬟出去,原来是单独有信要给她。
只是她想不出谁会托他带信给自己。
“你师父的信。”
君御炎从袖中拿出了一小卷被绑着的纸条,应当是刚从信鸽上取下来的。
师父的信!
慕容九满心欢喜,瞬间就把刚才面对君御炎的尴尬抛在了脑后。
她接过来打开,不算大的信纸上,是师父那熟悉的潦草笔迹。
“死丫头,你师父我要进山里采草药了,等回京了,师父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字不多,是她最熟悉的语气。
她鼻子一酸,眼泪嘀嗒掉落下来。
她小时候在庄子上生活艰难,因为没人管,下人都欺负她,对她非打即骂,她活得比下人的儿女还不如,狗吃的都比她好。要不是命贱命大,都不知死了多少回。
五岁那年,她遇到了师父。
老男人胡子拉碴,身上都是酒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她见到他的时候,几只狗围在旁边,不知拉扯着什么,她吓坏了,以为人的肠子被狗咬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捡起树枝去打狗,狠狠地打,把人给打醒了。
“哎哟哪来的死丫头,老子睡个觉都睡不安宁!”
老男人坐起来,她才知道,那不是肠子,是女人的花肚兜。
因为老男人怀里有几个肉包子,被狗闻到了味。
后来那几个肉包子都进了她的肚子。
再后来,欺负她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庄子上的人都“生病”了。
这么好的师父,可上辈子她临到死,也没有再见到他一面。
没想到重生不久,君御炎就给她带回了师父的信。
师父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师父进兰安的大山,是为了自己?
那是不是,上辈子,师父是不是也去了兰安?
可她为什么一无所知,师父也没有回来找她?
是大山中有危险?
上辈子师父为了她死在了大山中吗?!
她抬头看向君御炎:“王爷!王爷能派人跟着我师父吗?我怕他在大山中出事!”
她泪眼婆娑,眸光忧愁,君御炎从她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哀伤,仿佛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
他看得眉头紧蹙,回她道:
“本王已派人陪同他进山。”
慕容九大大的松了口气,太好了,太好了,这一世,师父肯定不会有事的。
“多谢王爷,要不是您,我师父他……”
“你为何这么确定他会遇到危险呢?”
她含糊道:“我,我只是担心。”
好在君御炎没有多问,让她喝粥,再不喝,就凉了。
她端着小碗喝了几口,这时才注意到桌上的小菜。
“这是醉仙楼的咸菜吗?”
君御炎特地为她买回来的?
君御炎:“嗯,送的。”
慕容九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差点就自作多情了。
用完早膳,君御炎便离开了。
春桃进来收拾,满脸带笑,活力四射。
“姑爷人真好,还天天陪小姐用膳,知道小姐胃口不好,昨天多吃了一点咸菜,就把醉仙楼的小咸菜全带回来了。”
慕容九看向君御炎离去的方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王爷还,挺别扭的。
“王爷只是看小姐会医术,所以笼络小姐罢了,小姐,您可别陷进去了。”
珍珠马上说道。
生怕慕容九感激君御炎似的。
慕容九收了脸上的笑意,没有说什么。
春桃有点不高兴,瞪了珍珠一眼。
珍珠却以为她说的话点拨了慕容九,心中暗自得意。
听说彩云被打死了,现在二皇子的人就只剩下她一个,她是有点怵凌王的,但二皇子给的诱惑太大,她不甘心一辈子做个丫鬟。
像她这样的家生子,生的孩子也是下等奴仆,永远都是侯府的下人,就像她爹娘是奴仆,她生下来就是丫鬟命。
为了改命,她必须要让慕容九愿意为二皇子付出一切。
绝不能让其喜欢上凌王!
她得给二皇子传话,慕容九心里还有她呢,只是拉不下脸面罢了。
珍珠在伺候慕容九的空闲,找了时机出去,把话传给了王府的一个小厮。
小厮也给她传话:“二皇子让你告诉王妃,那晚的人是二皇子,问她是不是有了身孕,并将这封信交给她。”
珍珠不敢置信,王妃有身孕了?
难怪最近王妃胃口不好,还有点嗜睡,竟是怀孕的原因?
她第一个反应是幸灾乐祸,当上了王妃又如何,就算慕容九想当这个王妃也没有退路了,凌王会要一个怀了别人野种的女人吗?
她知道,那晚的男人根本不是二皇子,因为就是她和彩云帮着二皇子摆了慕容九一道,让其与野男人苟合了。
二皇子这样给慕容九传信,只是为了更好的拿捏她而已。
“放心,我会把信交到王妃手里的。”
珍珠捏紧了信,看看周围没人,悄悄溜走。
那小厮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忽然朝着身后的方向跪下:“王爷,小的已经把信交给珍珠了。”
君御炎和苏楷两人从假山后面走出来。
苏楷摇着扇子:“起来吧,以后你继续给二皇子传信,当他的眼线,但任何一举一动,都得上来禀报,知道了吗?”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下去吧。”
小厮连忙告退。
“炎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啊?”苏楷挠了挠头,觉得事情越发复杂了。
留这小厮性命是炎哥的主意,但苏楷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放任二皇子与慕容九联系。
慕容九以前有多喜欢二皇子,几乎人尽皆知,就算她现在变了心,但难保不会死灰复燃啊。
更何况,慕容九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二皇子的,那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能不能信还不好说。
君御炎淡声说道:“她故意放这个丫鬟与二皇子联系,本王很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
苏楷啧了几声:“炎哥,你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好奇,这可不像你啊。”
“闭嘴。”
君御炎蹙眉,转身便走。
苏楷吊儿郎当的追上去:“哎炎哥,你别恼羞成怒啊!”
中年男人警惕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慕容九。
慕容九声音不大:“常盟主莫紧张,我对你无恶意,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
“常某早已金盆洗手,不问闲事,凌王妃找错人了。”
常崇海冷声说道,一副无话可说的架势。
“是吗?倘若我告诉你你妻女的下落呢?”
慕容九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常崇海瞬间便从地上起身,双目猩红,甚至咬牙切齿:“我妻女已经死了,凌王妃你想用她们的尸身威胁常某?”
她摆手道:“常盟主误会了,我不是这等丧心病狂之人,况且,你的妻女还活着。”
常崇海神色大变:“你……你说什么?”
慕容九走到无人之处,常崇海丢下酒壶,大步跟上。
她转身看着他道:“我说她们还活着,在等你去找她们。”
常崇海呼吸粗重:“你没骗我?你、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她轻笑道:“骗没骗你,你自己去看便知道了,我只是想让你做我的侍卫,帮我办事,限期为三年,三年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妻女的地址,你安顿好了她们再来找我,如何?”
常崇海满眼诧异,“你就不怕我跑了?”
“常盟主的人品,我是有信心的。对了,常盟主身上的毒若是不解,再这样继续喝下去,怕是无法看到你女儿长大了。”
常崇海的眼神中又多了戒备。
慕容九解释道:“我是大夫,只看你的眼睛便知你已中毒,而我能解。你不用紧张,常盟主,我所求,不过是这三年的平安罢了。”
“你若担心我给你解毒时再给你下毒,我也可以写个药方给你,你找大夫看过,再自行抓药。”
她将常崇海的担忧明说了出来,反倒显得更加坦荡。
但常崇海依然满心疑惑,他不明白凌王妃是如何找到他的,又怎么知道他妻女的下落。当初他带着妻女被仇敌追杀,与妻女失散,等找到她们时,已是两具在河中泡烂的尸体。
他虽然已报仇雪恨,但妻女已经死了,他也没了活下去的心思,他喝醉酒倒在了街上,小文以为他也是乞丐,便要带他来难民所。
他看着小文,误以为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跟着她来了这里。
酒醒过后,他再次了无生趣,以酒买醉,偶尔帮帮小文母女驱逐流氓混混。
明知身中剧毒,也懒得解,死了才是解脱,还能去阴曹地府见他的妻女。
刚才玉娘托孤给凌王妃,他不是没瞧见,他没阻止,是因为凌王妃没有嫌弃小文身上的脏乱,眼底也没有半点对此处的嫌恶,她和别的官家小姐不一样。
但他没想到,凌王妃居然会找上他,还告诉他,他的妻子女儿还活着。
信不信的,他只需去跑一趟,便能验知真假。
慕容九静静的等他回应。
前世,常崇海是君昊泽身边的侍卫,与杨川二人,皆是其手中的利刀。
君昊泽以常崇海妻女做威胁,迫使他办坏事,他内心很痛苦,后来他发现,妻女因被君昊泽派看管她们的人玷污而上吊自杀,他精神失常了,想杀君昊泽,结果反被砍了脑袋。
现在他的妻女还没有被君昊泽找到,她们被一个好心的农妇收留,常崇海去就能找到。
不仅是常崇海,柴掌柜和楼子溪上辈子也成了君昊泽手下的能人异士。
只不过时间比这更晚一些。
楼子溪在来年春闱上考了榜首,然而因为他腿一长一短走路不便,还未进殿试,就被刷了下去。
君昊泽看中他的才能,将他收之麾下。
然而事实是,楼子溪的腿不是问题,因为凌王便是腿有旧疾,那时凌王还受皇上喜爱,楼子溪便是瘸着腿去参加殿试面圣,也肯定会获取功名。
是君昊泽觉得他才能绝群,便故意让他无法参加殿试。
柴掌柜是君昊泽随意安排了个差事,没想到他在经商上尤为出色,渐渐让他管理更大的商铺。
慕容九记得,等君昊泽当上太子的那年,也就是五年后,短短四年的时间,柴掌柜已经将大燕所有赚钱的行业全帮君昊泽揽入怀中,同时还建立了全国最大的钱庄,每天都不知有多少银钱流入。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楼子溪的出谋划策。
慕容九有一次得知三人共同在难民所住过一段时日,正是京城连绵下雨的时候,也就是现在。
她原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没成想,这一来,三人竟都在此处。
“常某答应你!”
常崇海短暂的犹豫过后,便咬牙答应下来:“但常某有一个要求,杀人放火违背良心的事,常某不干!”
“那是自然,你若真干了,我还得替天行道。”她轻笑着说道,心头松了口气。
为了孩子,她太需要常崇海了,这人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武功高深,可以保护她不受君昊泽的伤害,平安将孩子生下来。
她现在已不受君昊泽控制,对方早晚会察觉自己将是他的拦路石,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慕容九悄声将常崇海妻女的地址告诉了他,又告知他解毒需要用的药,并给他几张大额银票。
“你安顿好了她们,再来凌王府找我。”
常崇海看着能让他妻女安度一生的银票数额,他沉声道:“倘若常某真能找到家人,常某定会回来,保您三年平安!”
江湖男儿的一诺值千金,慕容九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肯定会回来,所以笑着点头:“好,我等着常盟主。”
看着常崇海离开,慕容九回到茶楼,与柴掌柜和楼子溪谈话。
“我看中了柴掌柜的能力和楼公子的文采,我不光能让你们在京城有落脚之地,还能让柴掌柜继续管理店铺,让楼公子安心备考明年的春闱。”
她开门见山。
两人心中都很吃惊,不明白为什么凌王妃会在京城这么多人之中,挑了他二人。
可还不等两人发问,慕容九就继续说道:
“柴掌柜,我给你五万两银票,你帮我在三日内,将周边的余粮全低价收来。”
柴掌柜先是惊讶于她的大手笔,但马上就劝道:
“王妃万万不可,再过两个月就是能陆续秋收,您现在囤粮,可就是去年的陈米了,下半年不好卖!”
“跪下给你祖母认错!”
慕容侯朝慕容九怒声说道。
他脾气暴躁,又凶狠,之前是在君御炎面前端着,眼下没了外人,他又露了原形。
他对她向来如此,冷眼和打骂都是常态,看她的眼神,极少有不厌恶的时候。
因为一个孝字,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以前慕容九不懂,为什么一个父亲会这么讨厌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她懂了。
迎上慕容侯怒火冲冲的目光,慕容九面容不改,不紧不慢道:
“祖母骂我是孽种,我便问她我是不是她的孙女,她就恼羞成怒了,我现在很奇怪,为何祖母如此生气,父亲你也这样生气,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这话一出,慕容侯愣了一下,旁边的王氏也眼神一惊。
怎么回事?
慕容九怀疑起了她的身世?
不,这不可能,当年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那一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问题,把他们的小女儿当成珍宝般宠爱。
慕容九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又能知道什么!
看来是当上王妃后翅膀硬了,敢顶撞他们了!
“你将你祖母气成这样,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混账东西,跪下!”
王氏也在一旁用手帕捂着眼角哭:“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说出这种大不孝的话,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王氏想着,慕容九最在意她这个娘,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定会心慌的跪下道歉认错。
然而她看了慕容九一眼,差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
慕容九居然冷眼看着他们,不跪也不说话,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人心虚。
“孽女!”
慕容侯怒火中烧,满眼戾气,上去就朝慕容九脸上扇去。
慕容九眼中划过一抹讥嘲,她不闪不躲,只是伸出了手。
“啊!”
慕容侯忽然惨叫一声将手收了回去。
“侯爷!”
王氏惊呼,定睛一看,侯爷手上竟多了几根银针,全都穿透了他的手掌!侯爷疼得脸都扭曲了!
“小贱人!反了天了!”慕容侯咬牙切齿,要将她活剥了的心都有了:“来人,给本候把她按住!”
顿时几个丫鬟婆子全朝慕容九逼近,因为怕被银针伤到,她们顺手拿了花瓶等物件。
“这是在做什么?”
突然,一道冷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容九回头,竟是君御炎。
慕容侯王氏以及老夫人都惊了一下,凌王怎么会来?
“爹!您的手怎么了?是谁伤了您?”
慕容曼从君御炎身后进来,看到慕容侯被银针刺穿的手,俏脸一白,急忙跑过去。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们慕容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东西!”
老夫人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这是九妹妹弄的?”
慕容曼不敢置信的问道。
王氏一边叫人去请太医,一边抽泣道:
“除了她还有谁,你爹不过是教训了她几句,叫她不要对你祖母不敬,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用银针扎穿你爹的手掌!果然不养在身边就是不亲!她这般没教养,让王爷笑话了。”
王氏扭曲黑白,仿佛他们三人一点过错都没有,是慕容九无理取闹的白眼狼。
她不怕凌王对慕容九有意见,因为这婚是皇上赐的,看,新娘从曼儿换成慕容九,凌王还不是捏着鼻子认了?
慕容九这么不服管教,就是要让她在王府受尽委屈,才知道侯府的好。
王氏认为凌王定是讨厌她的,没人喜欢丑女,而且外面都知道,是慕容九爱慕虚荣,代替姐姐嫁到凌王府。
所以凌王对慕容九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站在她那一边。
慕容九此刻也这样认为,但无所谓,她不在乎,就是天下人都误解她又如何?
她低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九妹妹,你快给爹道歉啊,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道歉,爹娘就不会追究你了。”
慕容曼用温柔的声音,略显焦急的对她说道,像是怕她会受罚。
“为何本王却看见是侯爷要朝王妃动手,王妃出于自卫,才拿出了银针?”
就在这时,君御炎忽然开口说道。
众人全愣住了。
第一个反应是,凌王竟然会替慕容九说话?
第二个反应才是,凌王竟然看到了!
慕容曼抿唇,凌王虽然腿脚不便,但走路速度并不慢,他提出来见老夫人,慕容曼原本还在前面带路,快到的时候他已经先她一截了。
是以她并不知道凌王看到了什么。
多说多错,她不再开口,柔弱的站在那里,仿佛有点无措。
最惊讶的莫属慕容九了,她从君御炎的语气里听出了维护的意思。
他过来,是为了帮她?
慕容侯皱着眉头沉声道:
“是本候先动手不假,但本候只是在气头上,想吓唬她,谁知她竟敢用银针伤本候,如此不孝,就是到了陛下面前,也只会说是她的不是!凌王,今日她敢用银针,改日就敢拿刀捅本候,必须家法伺候,让她涨涨教训!”
君御炎上前,站在了慕容九的面前,淡声道:
“阿九不是随便伤人的人,本王也不会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况且,侯爷,她现在是凌王妃,是我凌王府的人。”
这话便是替慕容九撑腰的意思了。
要动家法,还得掂量掂量她背后的凌王府。
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慕容九心中生出了荒谬的安全感,她从未有一刻觉得有人这般可靠过。
而这个人,只是她的假夫君。
尽管她并不怕侯府的发难,但君御炎的出现,还是令她感激的。
其余人皆不敢置信,这是凌王会说出来的话?他怎么会维护一个替嫁的丑女?!
君御炎并未理会众人的反应,他回身望着慕容九:“阿九,你觉得你有做错吗?”
慕容九对上他深沉的双眸,说:“我没错。”
“好,本王信你。”
“凌王!她的话不能信!她从小在庄子里长大,没有教养,自私自利不说,最擅长的就是撒谎!我们教训她,是怕她去王府了再闯祸!”
慕容侯脸色难看的说道。
他手掌愈发的疼,没什么血,却疼得钻心,他恨不得打上慕容九几百鞭解恨,又如何愿意善罢甘休!
慕容九冷笑:“是,我是没教养,全京城谁不知道我有娘生没娘养。”
慕容九心情好,由春桃陪着,去了王府的药房。
昨天去侯府的路上,她说了要为君御炎淡化脸上的疤。
为了感谢对方在她师父的事情上帮忙,她想早些把药制出来。
林管家说府里什么药材都有,常见的,珍稀的,她想用什么,可以随便取。
到了之后,她看到一间屋子全是放药材的抽屉,上面贴着的药材琳琅满目,差点看花了眼。
讲真,京城普通的药铺都没他这里的药材种类多。
她需要的药材,这里都有。
于是这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在熬药制作药膏。
在动手方面,她艺高人胆大,亲手制出来的药效比别人的好,师父都夸她是奇才。
在睡觉之前,她终于将药膏制好,打算亲自给君御炎送去。
君御炎并非每顿饭都过来吃,但他闲着的时候都会过来,倘若有事来不成,也会让林管家来说一声,给足了她这个王妃面子。
今日晚膳君御炎没有过来,因为那会儿在忙,这时候不知道忙完了没有,她让春桃先去问问。
“小姐,姑爷还在忙,不过,他说您有事的话可以过去!”
春桃回来高兴的说道。
她觉得小姐在姑爷心里是不一样的,虽然是替嫁,但嫁进王府,小姐算是遇到良人了。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慕容九没打击她。
要是春桃知道她嫁进王府前就怀孕了,和君御炎没有半点可能性,或许就该天天担惊受怕了。
到了君御炎住处,侍卫通报一声,便引着她去了书房。
君御炎刚写完折子收起,见她来了,抬头问道:
“听林管家说你今天制了一天的药,是给本王送药膏来了吗?不用这么着急的,你有孕在身,身体虚弱。”
“王爷能早一日用上,脸上的疤痕都能早一日消淡。”
没想到他还关心她的身体,慕容九轻笑,拿着药膏上前,放在桌案上。
“一日抹上三回,临睡前可涂抹厚一些。”
“多谢阿九,本王会好好使用。”
慕容九没有马上离开,她道:“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找王爷借两个侍卫,要嘴严实,且功夫还不错的。”
君御炎没问她想干什么,苏楷说得对,他对慕容九的确太过好奇了,这不好。。
他只点头道:“王府中,除了本王的几个贴身侍卫和暗卫,其余的,你可以自己挑选。”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两个太少,你挑四个侍卫吧。”
“不用不用,两个足够,四个太招摇了。”
她心里还有其他计划,不需要太多人。
君御炎抿唇:“嗯,随你。”
“那我先谢过王爷了,王爷放心,我会给他们开月钱的。”
君御炎淡淡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早些休息。”
她走到了回头,忽然回头道:
“对了,您的腿,睡前可以多揉一揉,明天有雨水,夜间可能会疼。”
君御炎看着她,她胎记的那边脸,正好陷入阴影之中,另一边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明媚生辉,如山间精灵,转瞬即逝。
他反应过来时,慕容九早已消失在门口,只余下她远去的轻盈脚步声。
他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慕容九好不好看,与他有何干系。
“嘘。”
慕容九和春桃到了栖云院外,她忽然站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院内,白傲霜正和珍珠小声说话,说的什么听不清楚,但看得出两人有说有笑。不过短短几日,就成了好姐妹似的。
这个时候,白傲霜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吗?
她不太确定。
“进去吧。”
刚进院子,两人就注意到了这边。
“小姐您回来了!”珍珠上来迎接。
白傲霜连忙低头,抱着扫帚离开。
“慢着,翠花,你去提水,一会儿我要沐浴。”
白傲霜脸色微僵:“提水?王妃,这不是小厮的活吗?奴婢身体虚弱,提不动啊。”
“是吗?那让珍珠和你一起抬。”
“小姐……”
珍珠眼睛瞪大,她是一等丫鬟,怎能干这种粗使丫鬟的活!
“快去,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累了。”
珍珠咬咬唇,不敢忤逆。
她有些恼恨白傲霜了,定是慕容九看到她和白傲霜一起说话,惩罚她呢。
慕容九好像很不喜欢白傲霜。
等提水来将浴桶打满,两人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见春桃要伺候慕容九沐浴,珍珠忙急声说道:
“小姐,还是奴婢伺候您吧,以前都是奴婢伺候您沐浴的,春桃她手粗,毛手毛脚怕弄疼了您。”
“奴婢的手才不粗糙呢!”
春桃不高兴的瞪着珍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珍珠从小在侯府长大,最会偷奸耍滑,她都累成了吐舌头的狗,还要伺候自己沐浴,看来应该是二皇子联系她了。
“春桃,你先回去休息吧,让珍珠伺候。”
“好吧,您有事一定要叫奴婢。”
春桃只听她的话。
门被关上,珍珠先伺候慕容九进浴桶,又殷勤的给她揉肩。
“小姐,您皮肤真好,鸡蛋都没您的肌肤白嫩。”
珍珠吹捧道。
不过这也是事实,珍珠以前就很嫉妒,明明是在乡下长大的乡巴佬,居然有着像雪缎似的娇嫩肌肤。
身材也好,平时在宽松的衣裳下看不出来,但沐浴的时候,她们这些丫鬟看了,没人不羡慕的。
光是这身段和肌肤,关了灯不看慕容九那张脸,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珍珠刚刚看了,慕容九的腰还是细细窄窄的,仿佛男人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要不是二皇子说她怀孕了,这谁能看得出来?
不过也可能是月份短,还没到显怀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
“你在笑什么?”
慕容九的问话,让她魂都差点吓飞了。
她明明在慕容九的身后,而且也没有笑出声,这是怎么被发现的?
“小姐,奴婢是在笑您好幸福,二皇子给您带了信呢。”
她索性擦干了手,从怀里将信掏出来。
另一边。
暗卫对君御炎道:“主子,王妃和珍珠正单独相处,想来是要说二皇子信件的事,您,要去听一听吗?”
君御炎正坐在床边揉按伤腿,闻言起身披上外袍往外走,忽然回头问:“你刚才语气迟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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