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在精神上折磨着我,凌辱着我。
我有气无力,苦苦哀求:“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快送我去医院。”
此刻肚子里传来的感觉。
让我每块血肉,每寸骨髓,都发出了深入灵魂的疼痛。
滚烫鸡汤,浇遍我的全身,通红恐怖。
然后婆婆将手里砂锅,用力砸在我的额头:“我打死你这个荡妇,快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
“害我家,白高兴一场。”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老陈家的亲戚朋友,都在酒宴上,知道了这件事?”
我再无力气开口。
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早已疼到麻木。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放过我。
早已陷入疯狂的陈行之,不顾我的虚弱哀求,变本加厉。
他拖着我的脚,把我拖进卫生间,在寒冬腊月,打开花洒。
任由冰冷刺骨的冷水,洒落而下,肚中的剧痛让我瞬间昏迷过去。
而遍体寒意,却又让我在下刻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