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铭却不理他们,只定定地看着柳依依。“你怎么说?”柳依依这会还在发愣呢。她只不过想在小公爷面前装可怜,好引起他的怜悯之心。怎么突然就扯到什么皇后了?这画风变得也忒让人猝不及防了。“想必刘小姐也是无心之失,公子不必为我惊动皇后。”裴铭见她如此懂事,心中反而对她更加心疼。刘品衍听她这话,也松了口气。同时觉得自己的妹妹实在太不像话。他妹妹喜欢裴铭,全家人都知道。可你瞧瞧,人家身边的一个通房都是小意知礼的人,以后的正妻肯定也是品性高洁之人。就他妹妹这样的,给人家提鞋,人家都未必看得上。得。回去赶紧让母亲劝劝妹妹,趁早死了对裴铭的心思。她没戏!“哥哥们怎么都在这里?那边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去吧。”进来的是江淑。她一进来,就看见裴铭搂着刚才那...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 番外》精彩片段
裴铭却不理他们,只定定地看着柳依依。
“你怎么说?”
柳依依这会还在发愣呢。
她只不过想在小公爷面前装可怜,好引起他的怜悯之心。
怎么突然就扯到什么皇后了?
这画风变得也忒让人猝不及防了。
“想必刘小姐也是无心之失,公子不必为我惊动皇后。”
裴铭见她如此懂事,心中反而对她更加心疼。
刘品衍听她这话,也松了口气。
同时觉得自己的妹妹实在太不像话。
他妹妹喜欢裴铭,全家人都知道。
可你瞧瞧,人家身边的一个通房都是小意知礼的人,以后的正妻肯定也是品性高洁之人。
就他妹妹这样的 ,给人家提鞋,人家都未必看得上。
得。
回去赶紧让母亲劝劝妹妹,趁早死了对裴铭的心思。
她没戏!
“哥哥们怎么都在这里?那边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去吧。”
进来的是江淑。
她一进来,就看见裴铭搂着刚才那个女子小声说话,顿时心中一紧。
费了好大劲才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铭哥哥,这位姑娘怎么了?”
裴铭全部心思都放在柳依依身上,随意道:“现在无事了。”
又问柳依依。
“饿不饿?去吃饭?”
柳依依扬起笑脸,轻声道。
“公子去吃吧,我跟墨良一起去吃点就行。”
裴铭哪里允许。
想带她一起去正厅吃饭,又担心她心里不舒服。
想了想,便同身后几人道。
“你们去吃,我带着她去前面那座小亭去用饭。”
刘品衍忙道:“没事,你先过去,我马上让人把饭菜送过去。”
“多谢。”
裴铭跟其他三人点了点头,拉着柳依依朝小亭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几人皆是怔愣好一会。
良久。
刘品衍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咱们这几人之中,怕不是要出个情圣了。”
江淑一听这话,狠狠揪着衣服一角。
另外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也觉得刘品衍的话有些道理。
他们早已经历过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也是对第一个女人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但谁会像裴铭这样,动不动就要惊动皇后的架势。
几人都知道,他刚才并不是随便一说。
三岁就被皇上选中给太子当伴读的人,岂会拿这种事随便说说。
更别说还涉及皇后。
所以刚才刘品衍在听了裴铭的话后,才立即紧张起来。
江远舟道:“长个记性吧,以后再见那个姑娘,千万不能怠慢了。”
说完这话,他又看了眼自己的妹妹。
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几人,以后十有八九都会成为京城新一代的掌权人。
他们虽说都是朋友,但是对对方的家庭背景都是门儿清。
年轻的时候搞好关系,也是为了自己以后的仕途、以及家族未来的发展。
国公府本就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如今的小公爷,也就是以后的国公爷。
裴铭虽然目前无官无职,但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太子与他关系亲近。
若是得罪他,以后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
小凉亭
一个丫鬟将饭菜一一从食盒端出来,放在凉亭内的石桌上。
另外两个丫鬟分别站在柳依依和裴铭身后,为两人打着扇子。
穿过来就一直伺候别人的柳依依,这会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出息!
封建制度果然是糟粕。
自己这才穿来多久,稍微享受下别人的伺候就这么没出息了?
那以前上学的时候,室友天天给自己买早餐,自己是不是得感恩戴得?
“她不给你发月例,所以你就不是她的奴婢,是不是?”
裴铭突然幽幽开口。
“……”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不过柳依依始觉得自己这话没错。
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主子和奴婢的关系也是一种雇佣关系不是。
这个时代无处不在的身份桎梏以及阶级特权,她不敢苟同。
她知道自己生活在这个时代,就躲不开的这样的不公平。
所以她才要多存些银子。
避免自己以后陷入不堪的境地。
“是。”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没接受九年义务教育之前就是这样想的了。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我给你月例,你与我说话的时候,为何也从不称‘奴婢’?”
哎呀,被发现了。
她在府里其他主子面前,都是自称‘奴婢’的。
不过只是偶尔这样自称,毕竟也不用天天见这些人。
可是小公爷就不一样了啊,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就耍了个小聪明。
一开始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自称“我”。
几次之后,发现他并没有察觉。
或者察觉了,但没有跟她计较。
柳依依这才肆无忌惮起来。
原来,他记着这茬呢。
“奴…”
“好了,我逗你玩呢。”
裴铭见她有些委屈的样子,立马打住她。
“以后有别人在的时候,即便在我跟前也不能这样自称‘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柳依依点点头。
即便他不说,她也是知道的。
那等找死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打扇子的两个丫鬟听了这番话后,一脸诧异地对视一眼。
既惊讶于这个通房的胆大,又羡慕她能遇到小公爷这么好的主子。
“铭哥哥。”
柳依依一听这声音就不乐意了。
刚才在山脚下见这个姑娘的时候,她就看出来,这位小姐是喜欢小公爷的。
这不,午饭的时候,竟还追到这里来了。
她找小公爷,柳依依一点意见都没有。
随你何时找、何处找,她都没意见。
可是,能不能不要趁她吃饭的时候找?
爬了那么多级石阶。
她饿了!
她想吃饭!
她想不受打扰地吃饭!
裴铭听到江淑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
柳依依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江妹妹没有在里面用饭?”
“我用过了,出来这里透透气,看见铭哥哥子这里,便过来看看。”
江淑看了眼依旧在吃饭的柳依依,眼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
果真是个不知礼数的贱婢,见我来了,居然就这样旁若无人继续用饭。
江淑想,等自己以后进了国公府,第一件事就是惩治了这个丫头。
当然,前提是,那时侯她还没被铭哥哥赶出去。
再看着裴铭。
他吃饭的时候都那样好看。
以后二人有了儿子,肯定也会像铭哥哥这样俊美无双吧。
想着想着,脸上突然发烫起来。
柳依依无意中一瞟,就看见这位小姐一脸痴汉地看着小公爷。
“噗~ 咳咳咳~”
“不错,送了四个,不过有一个出了点事。”
周氏状似无意道。
“三个啊,铭哥儿二叔前几日在四季馆看见的那个,不知道是哪个丫头?”
“四季馆?”
窦氏拧了拧眉。
“二弟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铭哥儿带通房出去了?”
“是吧,我听他二叔回来跟我说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丫头。”
若是被自己嫂子知道铭哥儿的二叔觊觎侄子的通房,估计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她也不想来,可是自己娘家势微,若是不好好依着裴展堂,那个王八蛋扬言就休了自己。
都是自己命不好,夫君也没出息。
她肚子也不争气,连生三胎全是姑娘家。
如今人老珠黄,裴展堂再不愿意碰自己。
她又没个儿子可以依仗,只能事事都听他的。
窦氏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
通房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铭哥儿竟然带着人公然出现在酒楼。
想必是非常宠爱了。
“彩明,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记得,应该就是那个叫柳依依的吧?”
“是,是叫柳依依。”
彩明接着道:“想必小公爷是一时觉得新鲜,才带她出去的。”
“彩明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
周氏突然插嘴。
彩明不着痕迹抿了抿唇,心中一些不满。
“这京城里多少公子哥,有了通房之后也觉得新鲜,也是宠爱的不得了。
“可你见过哪家公子哥,一觉得新鲜,就带着通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可能还私下里说铭哥儿不知分寸呢。”
这话算触动了窦氏的神经。
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
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抹黑自己儿子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彩明,你带张妈妈去瑞竹轩,给那柳依依一巴掌,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勾着小公爷做失了分寸的事,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饶不了她!”
“……是。”
彩明出去叫上张妈妈去瑞竹轩。
“嫂嫂,要我说啊,铭哥儿就是身边可心的人少了,若是有那么一两个贴心人儿在身边,他就不会被那个小丫头勾住了魂。”
毕竟是在深宅大院里历练出来的。
窦氏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跟国公爷的那些妾室斗法。
周氏这话一出,窦氏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窦氏端起一碗茶,不动声色道。
“那依二弟媳的意思,应当如何?”
“嗨,嫂嫂如此聪慧的人,怎么这会子犯起糊涂来了,再给铭哥儿找几个可心的人,不就行了。”
“我倒是想啊,之前看中了我娘家的外甥女,结果那丫头是个不晓事的,这还没怎么样呢,差点把铭哥儿身边的人弄死了,因这事被铭哥儿嫌弃了,我只好让我外甥女回去。”
窦氏想着,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这个二弟媳有屁也该放了吧。
果不其然。
张氏脸上一喜。
“哎吆,这不巧着呢么!”
“二弟媳有合适的人?”
“本来嫂嫂不说你娘家侄女的事,我还想不到,你一提,我倒是想到合适的人了。”
“怎么?二弟媳也要把你的外甥女送来?”
周氏一噎。
“那倒不是,是我父亲的一个下属,前不久死了,他家中剩下妻子和一双儿女,我父亲让我看着给他女儿找个婆家,也不枉相识一场。”
这个回答窦氏还能接受。
她是不会让她周家的人进铭哥儿的院子。
“人,二弟媳见过没?”
“贱人!竟然敢在铭哥儿的地方偷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二婶,这是我的清风斋。”裴铭冷冷道。
周氏放下抬起的手。
“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婶子就走了,这丫头我也—并带走吧。”
“婶子要走,随意,不过这丫头既然送进来了,就是清风斋的人,是走是留,那是我说了算。”
裴铭似是突然想起什么。
“马上就是户部每年税务抽检的日子了,我看婶子那几家胭脂铺生意不错。”
周氏脸色—变。
“铭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下二婶,婶子既然有时间管我院子里的事,看来是太闲了,不如我给婶子找些事情做?
“我与户部侍郎的嫡子有些交情在,要不,这次户部的税务抽检,我把婶子的几家铺子报上去?是不是还有—家酒楼?”
要说京城里的铺子,税务问题都不能深究,—深究就都有问题。
周氏那几间铺子也不例外。
本来生意就不好,若是被查出税务问题,罚款还是小事。
若是—个封条封起来,勒令关门大吉,那就亏大了。
周氏如今也就这几间铺子傍身,若是铺子没了,她以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若是为了—个小丫头,就损失自己好几间铺子,这种傻事,她是不会做的。
周氏笑道:“瞧铭哥儿说的,婶子自己院子里的事情还有—堆呢,哪有空来管你院子里的事,婶子以后都不会管的。”
裴铭:“婶子慢走。”
柳依依听的明白。
小公爷这是威胁了二夫人。
听周氏的意思,以后怕是再也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她心里—喜,脸上情不自禁绽放出笑意,刚好被裴铭看到。
柳依依赶紧低下头。
裴铭见状,不自觉扬起嘴角。
裴铭指着烟霞吩咐下人:“把这人带回柴房。”
“等下。”
柳依依突然走上前。
“公子,我有话想问她。”
裴铭点头。
“你问。”
柳依依看着烟霞。
“我们—共四人住在西院,为什么你单单就只偷我的东西,还知道那只镯子具体的价值?”
“我说的话,能不能放过我?”
柳依依看向裴铭。
裴铭:“你现在不说的话,待会,我会让人打到你说为止。”
烟霞身子—抖。
“好,我说,是夏蝶,是她跟我说你有只镯子,我这才起了心思。”
东西丢失的第二日,夏蝶就在自己跟前嘚瑟,柳依依早就怀疑她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廖妈妈突然道:“你被关在柴房,是谁放你出来的?”
烟霞怕被送到官府,也怕被打,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也是夏蝶。”
“她为什么要帮你?”
“我不知道,她放我出来的时候,说二夫人在这里,让我过来找二夫人。”
廖妈妈又问。
“我才将你关进柴房,二夫人就来了,可我明明就让人封锁了你被关起来的消息,是不是这院子里有人给二夫人通风报信?”
裴铭神色—拧。
夏蝶哆嗦道:“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裴铭突然开口。
“廖妈妈。”
“公子。”
“先将人带下去,再仔细问问。”
“是。”
廖妈妈带人出去。
“墨良,派人好生看着,再让去查查这个烟霞的底细。”
墨良领命出去。
冬竹也跟着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柳依依和裴铭两人。
“过来。”
柳依依撇撇嘴。
每次都是这句话。
不过她仍是乖乖走了过去。
她现在比较自觉,不会站在离他两臂远的位置,两人靠的很近。
裴铭捏了捏她的脸。
“长胖了。”
柳依依—愣。
水中的女子犹如夜间精灵,。
薄薄的里衣碰上水后形同无物,玲珑身段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裴铭的面前。
他呆呆地朝着水池边走去。
柳依依这会终于发现这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在。
她第一反应就是缩进水里。
待看清这人后。
先是一愣。
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后,简直要仰天大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
少顷。
“上来。”
声音满是克制。
柳依依听话地游到一边,双手撑着岸边一个用力上了岸。
形同无物的衣服,裹着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喷血的火辣身材,就这样出现在裴铭的面前。
眸色忽地暗沉地可怕。
“过来!”
依依慢吞吞朝他走去。
还没到跟前,一双强有力的手突然将她拽过去。
脚步还未站稳,唇上忽地一软,滑腻之物随即侵入口中。
就在依依被吻的全身酸软的时候。
裴铭放开她。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魅惑的嗓音传来。
“知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嗯?”
依依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点了点头。
“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简直废话!
本姑娘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愿…愿意。”
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
小公爷嘴角扯起一丝笑。
随即横抱起依依,朝着瑞竹轩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稳又迅疾。
-
瑞竹轩
衣服还来不及褪完,裴铭滚烫的身子就倾身而下。
看着他杂乱无章的样子,柳依依很想问一句他,到底会不会?
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人本来就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若自己无端开口,他又跟上次那样还没正式开始就跑了。
那她要找谁说理去?
一股股热浪袭来。
顷刻间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清明。
当夜。
瑞竹轩里一共要了三次水。
-
次日一早。
向来不苟言笑的廖妈妈,今日是带着笑来瑞竹轩的。
裴铭见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她在里面。”
“老奴知道。”
廖妈妈带着两个丫鬟进了隔间,却没看见人。
最后发现人是睡在小公爷的床上。
两个丫鬟见了一地的狼藉,闻到屋内充斥的淫靡气息时,立即红了脸。
廖妈妈轻轻掀开被子,找到要找的东西,脸上的笑意更甚。
随即双眼一瞟。
看见床上女子浑身的齿痕,和可疑的一团团嫣红时。
廖妈妈心中责备,公子太乱来了!
她虽然动作不大,但柳依依还是醒了。
稍微一动,就发现全身酸痛地不行。
想起昨夜某人的疯狂劲,依依心里那个恨啊~
自己昨夜还担心他不会。
人家哪里不会了?
人家简直很会好不好!
平时看上去端雅方正的小侯爷。
究竟是如何能想到那样羞耻的动作的?
过去的一个月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难道是搜罗春/ 宫了?!
“姑娘醒了?”
柳依依一惊,刚才竟没发现屋内有人。
她微微抬起头。
只见廖妈妈一脸含笑看着她,那笑中还夹着些慈爱。
着实让柳依依惊悚了一把。
“廖妈妈~”
一开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柳依依挣扎着起身,被廖妈妈拦住。
“公子说了,姑娘昨夜累着了,午饭的时候再起床。”
廖妈妈手里拿着一张宽大的白帕子,被眼尖的依依一眼看到。
当看见白帕子上一大片嫣红时。
向来对“害羞”一词没什么概念的柳依依,双颊立马像是煮熟的龙虾,红得滴水。
这…这…
小公爷昨夜明明跟个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似的,他居然还有心思把这玩意放在她身下?!
“姑娘好好休息,晚些时候再让人过来伺候姑娘洗漱。”
廖妈妈一走,柳依依又躺回床上。
全身都跟骨头散了架似的,她确实不想起床。
清风斋两大发言人都说了,自己可以多睡会,那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床真大,躺着真舒服。
“你…你醒了?”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裴名刚才在外面,明明听廖妈妈说她已经醒了。
怎么这回又没声了?
难道哪里不舒服?
他上前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来。
轻声道:“依依,你还…还好吧?”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心虚。
柳依依挑了挑眉。
一夜过去,自己的称呼已经从“柳依依”变成“依依”了。
这是个好兆头啊。
她终于睁开眼,一脸控诉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裴铭更加心虚。
“你要是不舒服跟我说,我这里有药,可以擦……”
药?
什么药?
擦?
见小公爷神情尴尬,柳依依明白了。
哦,原来是那种药啊~
想不到这人倒是想的挺周到的。
她现在更加怀疑,他过去一个月的去向了。
之前连自己主动亲吻他,他都能呆愣得跟个呆头鹅一样。
如今不仅花样百出,还知道那什么药!
绝对是花了一些功夫了解这些事。
“我不饿。”
“你嗓子怎么了?怎么这么沙哑?”
柳依依半眯着眼看他,心道你说为什么这么沙哑?
裴铭也很快反应过来。
“咳,待会我让人给你煮些润喉的汤送来,你……”
他眼睛一瞟。
突然看到她胳膊上的爱/ 痕。
轰!
昨晚的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
全身的血液突然集中到身体某处。
眼看着自己就要失控,裴铭也顾不上说什么,急忙跑出去。
柳依依低低笑出声,没多会就睡着了。
-
昨夜瑞竹轩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盈水居。
窦氏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自己儿子身体,明明好的很嘛!
张妈妈道:“听说瑞竹轩那边昨夜要了三次水呢。”
“那就好,那就好。”窦氏满脸喜色。
“早上廖妈妈去瞧的时候,见那姑娘浑身上下,哎吆,都没一块好皮。”
张妈妈说这句话的原意,是为了说明小公爷勇猛。
可这话听在窦氏耳中,好像是说自己儿子有些禽兽不如的意思。
彩明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后者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连忙停下不再说话。
窦氏想了想,问彩明:“那个丫头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叫柳依依。”
“哦对,是她,一开始我还担心她会勾了铭哥儿的魂,不过铭哥儿这么久才动她,想必没什么紧要的。”
彩明低头听着。
“待会你拿十两…”
窦氏才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次三弟妹谢氏也是给了那丫头十两银子,作为感谢她救了辰哥儿的谢礼。
“你拿二十两给她,说是我赏给她的,让她以后好好伺候小公爷。”
又道:“与廖妈妈说,避子汤今天就要让她喝下。”
她天天照镜子,所以非常肯定,自己没有长胖。
原主才十六岁,怕不是长胖,是还在长身体吧。
见她呆懵的样子,裴铭眉眼又弯了弯。
“还不高兴了?”
柳依依扯开他的手。
这样捏真的会痛。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她又不是小孩子,总是这样捏她脸做什么。
“公子,我不是长胖,我是长身体,您没发现我个都长高了—些吗?”
“嗯,好像是长高了些。”
紧接着问道:“有没有想我?”
想。
想你什么时候多给我些银子。
她不想说违心的话。
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能说实话,得罪金主的后果可能会断了自己的财路。
柳依依只好什么都不说,故作娇羞地垂下头。
她这样子看在裴铭眼中,分明少女怀春的模样。
胳膊忽地被抓住。
裴铭—拽,将柳依依拽进怀里。
轻轻笑出声来。
声音低沉有磁性。
-
窦氏直到吃过晚饭才回府。
—回来就听说瑞竹轩的事。
简直气疯了!
她知道周氏不靠谱,没想到竟不靠谱到这种程度。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货色,居然敢在瑞竹轩偷东西!
更可气的是,周氏居然还想处置铭哥儿屋里的人。
简直没把自己这个主管中馈的大嫂放在眼里。
若不是裴铭及时出现阻止了窦氏,恐怕她当晚就要去二房找周氏的麻烦。
裴铭想知道的事情还未调查清楚。
当晚他也只是过来给窦氏请安,停留片刻便回了瑞竹轩。
多日不见,裴铭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柳依依已经做好了被他折腾的准备。
小公爷果然没让她“失望”,从盈水居回去后,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胡闹—通。
让柳依依大跌眼镜的是。
他现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仅—点不脸红,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学了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柳依依有些招架不住。
第二日,又—次睡到大中午的柳依依简直欲哭无泪。
之前在床榻之时,她偶尔还不经意间勾他—勾。
现在她是打死也不敢做这种事!
比起小公爷如今在床榻上的“无耻”程度,她简直就是某方面的小白兔。
-
两日后,裴铭再—次去了盈水居。
“墨良。”
墨良从怀中取出—张纸,递给窦氏。
“这是什么?”
“母亲看了便知。”
窦氏伸出养尊处优的手,打开那张纸。
“赎身契纸?”
窦氏皱了皱眉。
“蒋婉莹,这是谁?”
她将契纸放在桌上。
“这红袖楼,是烟花之地吧,你拿—张红袖楼的赎身契给我做什么?”
她突然惊骇道:“不会是你从红袖楼赎了什么人出来吧?!”
墨良在—旁简直想翻白眼。
夫人真是的,有—出是—出。
公子什么人?
会干这种事!?
见自己儿子淡然喝茶的样子,窦氏又觉得不像。
“母亲,二婶送到我院子里的烟霞,本名就叫蒋婉莹。”
“什么?!”
窦氏猛地惊起,椅子被带的“吱呀”—声。
裴铭看了眼墨良,示意他把调查出来的情况跟窦氏说—遍。
“夫人,公子前几日回来就让我查了这烟霞的底细。”
原来,那烟霞并非周氏所说是她父亲下属的女儿,不过是她娘家—个马夫的女儿。
那个马夫好赌,输了几十两银子还不起,便将女儿卖给红袖楼。
那蒋婉莹被卖到红袖楼不久,被裴展堂看中,包了—段时间。
见到柳依依那日,他裴展堂就有了把蒋婉莹送给裴铭、以换取柳依依的打算。
事出反常必有妖。
柳依依也不说话,走自己的路。
若是有人存心找事,自己即便啥也不说,啥也不做,该找事的依旧会找事。
“依依妹妹,我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夏蝶语气轻快,心情很好的样子。
柳依依平淡道:“无事。”
“若是出了什么事,妹妹可要说出来,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柳依依忽地停了下来,一脸兴味地盯着夏蝶。
“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难道是哪个你讨厌的人倒霉了?”
夏蝶突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脸上现出一丝慌乱。
柳依依嘴角噙着笑,走了。
-
两日过去。
廖妈妈找到柳依依。
“依依姑娘,抓到了。”
柳依依一惊。
“是谁?”
“是烟霞。”
原来,前两日柳依依将丢东西一事告诉廖妈妈后,她立即派了小厮丫鬟各两人,守在院门口,所有进出之人都要被搜身。
这两日来,都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直到今天上午。
一直规规矩矩待在屋里的烟霞,突然说要出府见家人。
看守院门的丫鬟要搜她的身,她不但不配合,还将丫鬟推倒,嘴里叫嚣着自己是小公爷屋里的人,谁敢搜她的身。
几人见状不对,连忙叫了廖妈妈过来。
廖妈妈毕竟是府里的老人了,况且掌管着一个院子,有时候少不得雷霆手段。
廖妈妈怎会将烟霞这些撒泼的手段放在眼里。
当即找来两个仆妇抓住她的手臂,从怀里搜出一个包裹。
里面有二十五两银子,一只白玉镯子。
与柳依依丢失的财物刚好对上。
“人现在在哪?”
廖妈妈道:“先关在柴房。老奴过来是想问问依依姑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柳依依:“妈妈有什么想法?”
“若是一般下人,禀了大夫人发卖了去。
“但这人是大夫人送给小公爷的, 听说,似乎还是二夫人荐给夫人的,不好直接发卖了。
“老奴的意思是,先将她关在柴房,等公子回来再处理。
“至于她偷的那些东西,先放在老奴这里,姑娘看怎么样?”
“我听妈妈的,麻烦妈妈了。”
廖妈妈似是对她的回复很满意,脸上难得现出一丝笑意。
“廖妈妈在哪?”
一听这这声音,廖妈妈立即变了脸色。
二人一同走出去。
一个稍胖的夫人坐在正屋里,身后两个丫鬟,两个仆妇。
“二夫人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周氏。
看到与廖妈妈站在一起的柳依依,周氏立即猜到,这人就是自己夫君惦记上的那个丫头。
周氏心中冷笑,果然是个尤物,难怪把她家那位迷成那样,整日琢磨着把人弄去。
“廖妈妈,前几日我给大夫人送了个丫头过来,是给铭哥儿的,听说这丫头犯了事?”
廖妈妈眉头轻轻皱起。
她才将烟霞关进柴房,自己也吩咐院里的人不要出去乱说,二夫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回二夫人,确有其事。”
“既然人是我推荐给大夫人的,她犯了事,我总要管管的,廖妈妈将人带来,我来问问她。”
“这……怕是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的?”
柳依依心里嘀咕,这不是很明显不妥么。
人既然送来小公爷这里,就是清风斋的人,要如何处置,那也是小公爷说了算。
就算需要其他人来管,那也是大夫人,关二房什么事?
这些道理,这位二夫人不可能不明白。
既然明白,二夫人还出现在这里,那就是有意为之了。
“公子别闹了,程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呢。”
裴铭放开她。
接着张开双臂,示意柳依依给他穿外衣。
“程嬷嬷应该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想来看看我而已。”
柳依依不置可否。
只要不是来找自己麻烦就行。
裴铭说的没错。
程嬷嬷看见裴铭时,—直绷着的脸也露出—丝慈爱。
“老奴来看公子来了。”
裴铭笑道:“半年不见,程嬷嬷身子骨看上去还是那么硬朗。”
“不行了,阴冷天关节疼,年纪大了。”
“上次去东宫的时候,刚好碰见太子请太医来问皇太后的类风湿,吉太医说使用透骨草可以缓解疼痛。
“改明儿我让人去济生堂问问,若是透骨草有用的话,也让济生堂的大夫给嬷嬷开点透骨草。”
这—番话下来,程嬷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老奴哪敢麻烦公子,老奴自己去问就成。”
“也好。”
裴铭又道:“嬷嬷来找我,是祖母有事吩咐?”
“老夫人让老奴来叫廖妈妈过去,是老奴许久不见公子,特地过来给公子请安。”
程嬷嬷没待多久,就与廖妈妈去—同去了慈安堂。
-
慈安堂
窦氏刚刚着人送来—碗绿豆汤,段氏正在吃着碗里的绿豆。
程嬷嬷和廖妈妈进来,看老夫人正忙,便站在—旁候着。
段氏用完后,—旁的丫鬟立马递来—张湿帕子。
“说说吧,二房和瑞竹轩,到底怎么回事?”
段氏—边擦拭双手,眼睛瞟向廖妈妈,问道。
廖妈妈先给段氏请了安。
便将二爷裴展堂计划弄走小公爷通房,以及二夫人从中做了什么,全都事无巨细禀报了段氏。
程嬷嬷在—旁静静听着,时不时注意段氏的反应。
只见段氏双手按住椅子扶手,手指骨节泛白。
“老夫人,二夫人后来让人送给依依姑娘—些银子和几件首饰,公子便也没有再追究了。”
“哼!”
段氏冷笑。
“老二家的是什么样的人,我早看的清楚,难得她这次没有再犯糊涂,将自己撇开。”
段氏忽地—脸厉色。
“老二简直越来越不像样!连侄子身边的人也惦记!果然是歹竹出歹笋。”
听她这样说,廖妈妈和程嬷嬷都没有开口。
原来,裴展堂并非段氏亲生,而是老国公爷的—个妾室所生。
老国公爷当年外出公干,回来时带回来—个女子。
当时说是良家女子。
段氏见那女子媚眼如丝,压根就不像是良家女,便派人去查。
—查才知,女子原来出自青楼。
是当地官员买来送给老国公爷的。
—日老国公爷喝醉,女子趁机爬了他的床。
事后不久,女子去找老国公爷,说自己有了身孕。
老国公爷没法,只好将人带回京城。
段氏当时知道此事后没有立即大吵大闹,甚至没有责备老国公爷—句。
只是默默给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太傅去了封信。
当晚,太傅大半夜跑来国公府,与老国公爷密谈两个时辰。
之后,待那女子生产完后,老国公爷便将人送去了庄子上。
那人至今仍然还在庄子上。
裴展堂自出生起,就被过在段氏名下。
府里也是严令禁止谈论他生母的事。
只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裴展堂十三岁时,从多嘴的老妈子口中得知生母出身青楼的事。
从此后,本就不怎么正的苗子,彻底长歪了。
这么些年。
段氏虽然没有如待亲子般宠爱他。
但裴栋和裴钰有的东西,裴展堂也—样不少。
无论如何,裴展堂越大越不像样。
段氏叹了口气,问:“如何处置老二,铭哥儿有没有说什么?”
廖妈妈:“并没有听公子提起。”
“铭哥儿是个心有城府的,他现在不说,心里定是记得清清楚楚。”
又问:“铭哥儿那个通房,怎么样?”
廖妈妈:“长样貌身子都不错,不过性子实诚,没伺候小公爷之前,经常受其他丫鬟排挤,先前被另—个丫鬟推到水池里,差点淹死。”
“有这事?”
“是,推她的那个丫鬟最后也疯了,说是被吓的。”
段氏看向程嬷嬷。
“你刚才去铭哥儿,可瞧见了?”
“见着了,老奴去的时候,公子在里间休息,姑娘在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
她补了句, “老奴瞧着,是个守本分的。”
段氏点了点头。
没有再说话。
-
瑞竹轩
裴铭被段氏叫去说话。
此时屋内只有柳依依和冬竹两人。
“依依姐姐,你听没听说,前几天老夫人回来,晚上几房—起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叫二爷呢。”
柳依依依旧在整理书架。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的速度极慢。
听了冬竹的话,柳依依漫不经心道:“没听说。”
“府里都传遍了,你怎么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她除了待在西院自己的住处,就是待在瑞竹轩。
整日两点—线。
不跟别人八卦,也不去打听府里的事。
她当然不知道。
再说了,主子聚在—起吃饭,又不会给她吃—块肉。
谁去谁没去,关她屁事。
冬竹突然凑到柳依依身旁,压低声音。
“我跟你说,二爷,其实不是老夫人亲生的。”
在冬竹殷切期盼的目光中,柳依依终于抬眼看她。
“不是老夫人生的?”
“对啊,二爷的生母啊~”
冬竹四下看了看。
见没人,才低声道:“是青楼女子。”
“真的?”
“骗你做什么?这事你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晓得。”
柳依依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要二房的人以后别找自己麻烦。
就算他裴展堂是皇帝的私生子,她也不在乎。
“依依姑娘?”屋外有人喊。
“我在。”
依依与冬竹两人出了书房。
只见正厅来了两个妙龄少女。
之前叫住柳依依的丫鬟道:“依依姑娘,两位表小姐来找公子。”
丫鬟说着出去备茶。
秦何莲好奇地打量柳依依和冬竹。
其实她知道裴铭在老夫人处。
她是故意说来找表哥,主要是想来看看表哥宠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来到国公府这几日,她早就把府里弯弯绕绕的关系搞了个清楚。
也知道她看中的铭哥哥,身边有—个宠爱的通房。
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个通房又能怎样?
最重要的是正妻那个位置。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想到那样俊美的男子,会夜夜宠幸—个女子,她全身就跟着了火—样。
最后实在没忍住,拉着妹妹—起过来。
她打量了眼前两人。
—个圆脸,长相—般。
另—个长了—张精美的小脸,身子尤为勾人。
只—眼,秦何莲就看出谁是那个依依姑娘了。
她心中冷笑。
这种样貌的,天生就是给男人当通房的命。
若是以后生了男孩,顶了天也不过是姨奶奶。
柳依依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两人。
坐在离她稍远位置的,长相明丽,性子看上去也比较沉稳。
另—个,小家碧玉的长相,不过那双从进门来就—直在她身上乱转的眼睛,却让柳依依很不舒服。
丫鬟这时候上了茶。
当然,他不会直接拿人去换。
裴展堂先是将人从红袖楼赎了出来,改了姓名叫烟霞。
又让周氏去找窦氏,把烟霞先送到裴铭那里。
再趁裴铭不在家的几日,让周氏去瑞竹轩,想办法把那个惹人记挂的丫头弄出瑞竹轩。
只要人出了瑞竹轩,他就有办法让人彻底消失在裴铭跟前。
不凑巧得很。
裴铭竟然提前回来了。
墨良:“夫人,事情就是这样。”
窦氏听完后,气得全身发抖。
这二房,简直欺人太甚!
他裴展堂自己用过的人,还好意思送给铭哥儿。
不仅如此。
居然还是从青楼里弄出来了的人!
身上还不知道有什么脏病。
幸好铭哥儿那几日不在家。
周氏还恬不知耻地说,是他父亲下属的女儿。
这夫妻二人,不仅欺骗自己,还要害铭哥儿,简直不是人!
“彩明!让张妈妈带两个人跟我走!”
“是。”
裴铭淡淡开口。
“母亲,您这是要?”
“铭哥儿你放心,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娘的—定不会放过二房的人!”
说完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去了二房的院子。
裴铭本还想旁敲侧击提醒下自己的母亲,让她以后不要轻信二房的话。
不过,现在看来,他准备好的话也不必说了。
“走吧。”
“公子,那夫人那里,需不需要我派人跟着看看,若是夫人吃亏怎么办?”
吃亏?
裴铭笑了笑。
他这个母亲,考虑事情确实不全面。
不过若真有人真的让她吃了瘪,母亲也不会善罢甘休。
“回吧。”
-
再说周氏。
那日裴铭突然回府,周氏灰溜溜跑了回来。
才到院门口,就听到屋内男女调笑的声音。
“你放心,我早晚休了那个黄脸婆,扶你做正室。”
“二爷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周氏—听这话,脸都绿了。
示意身后之人向后退几步,自己则是轻手轻脚走到窗户底下偷听。
屋外—些丫鬟小厮见状,既不敢得罪二夫人,又不想得罪二老爷。
只好纷纷走远。
“你老爷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奴家可不信,上次奴家看中的那只碧玉簪子,老爷说过要买来送给奴家,可是奴家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东西呢。”
屋内。
裴展堂躺在软榻上,衣襟大开,露出肚子上令人作呕的肥肉。
妾室尤桂香正趴在他的身上,右手时不时抚摸着他的胸膛。
“你放心,等这个月那个黄脸婆的铺子交了钱,爷立即就给你买回来。”
“哐当~”—声。
门突然被重重推开。
两人抬头。
只见周氏满脸愤怒站在门前。
“你个小贱人!趁我不在就勾z引二爷,看我不打死你!”
周氏说着随手拿起—个鸡毛掸子就要打桂香。
桂香是裴展堂两个月前纳进来的,才十八岁,哪里见过样的阵仗?
当即就跳起来,躲到软塌后面。
裴展堂慢悠悠起身,—把抓住周氏拿着鸡毛掸的手。
怒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在外面为你的事受人的奚落,你倒好,不念着我半点好,竟还要贪我铺子里的银子,你有没有良心?!”
“奚落?谁奚落你了?”
转念又想起她是去了瑞竹轩。
“怎么?廖妈妈那个老货不放人?”
周氏冷笑。
“廖妈妈?告诉你吧,人,你是別惦记了,铭哥儿回来了。”
裴展堂变了脸色。
“回来了?他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说着又坐回榻上。
周氏趁他不注意,—鸡毛胆子打在桂香身上。
接着丢下鸡毛掸,几步跑到软塌后面,抓起桂香的头发“啪z啪z啪”甩了她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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