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迟云晚的脸彻底红透,她开口解释,“我……”“我全都要了。”贺沉曦打断她的话,眼底笑意浮现。女学生兴奋地直跺脚,把怀里所有的玫瑰花一股脑塞给迟云晚。“谢谢帅哥,总共五百三十块,给你打个八折。”迟云晚被迫接过,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震惊地看向贺沉曦。后者耸了下肩膀,语调极为无辜,“大晚上的,你看人家小妹妹冻得鼻子都红了,就当帮个忙,让人家早点回去吧。”她想起当初贺沉曦买下自己的画,多半也是看她大晚上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怪可怜的……她心里微微酸涩,忍不住道,“你可真是个好人呀。”贺沉曦偏头哂笑,“我刚送了花给你,你就给我发好人卡,这合适吗?”迟云晚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沉曦似是心情极好,没跟她计较,指了指京大校区的方向,“刚才吃...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下迟云晚的脸彻底红透,她开口解释,“我……”
“我全都要了。”贺沉曦打断她的话,眼底笑意浮现。
女学生兴奋地直跺脚,把怀里所有的玫瑰花一股脑塞给迟云晚。
“谢谢帅哥,总共五百三十块,给你打个八折。”
迟云晚被迫接过,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震惊地看向贺沉曦。
后者耸了下肩膀,语调极为无辜,“大晚上的,你看人家小妹妹冻得鼻子都红了,就当帮个忙,让人家早点回去吧。”
她想起当初贺沉曦买下自己的画,多半也是看她大晚上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怪可怜的……
她心里微微酸涩,忍不住道,“你可真是个好人呀。”
贺沉曦偏头哂笑,“我刚送了花给你,你就给我发好人卡,这合适吗?”
迟云晚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沉曦似是心情极好,没跟她计较,指了指京大校区的方向,“刚才吃得有点多,我们去消消食吧?之前送你回学校的时候就想进去转一圈,也不知道里面变样了没有?”
迟云晚当然不会拒绝,与他并肩朝京大校门走去。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绿灯进入倒数状态,但他们还有一半的距离没有走完。
贺沉曦突然牵起她的手,快速跑了过去。
她感受到自己心脏随奔跑的节奏而跳动,连倒计时的嘟声都变得尖锐刺耳。
黄灯短暂闪烁了几下,变成灼目的红。
贺沉曦已拉着她到达马路对面,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走吧。”
迟云晚抱着的玫瑰花在奔跑中飞出来了几瓣,掌心里还依稀残留他的温度。
就在这个夜晚,就在刚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正在从她第五肋间隙缓慢生长,直至破土而出。
或许今天是白色情人节的缘故,京大校园里有很多对小情侣在牵着手漫步。
那些女孩怀里抱着花束和公仔,倒显得迟云晚不那么突兀了。
她和贺沉曦走到人工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
贺沉曦望着不远处高耸的教学楼,漫不经心道,“和记忆里一点没变,连人工湖里的水都没换过吧,我都闻到腥味了……”
迟云晚浅笑道,“还是有一点变化的,现在学校食堂扩建了,从三个变成了四个。”
贺沉曦听得直摇头,“再建五个也没用啊,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迟云晚心想,跟你家那五星级私厨比起来,学校的大锅饭肯定不好吃啊,但已经可以满足绝大多数学生的口味了。
“我刚才看到学校门口的摊位都不在了。”贺沉曦看向她。
“对,以前校门口有家卖京式糕点的,我每天早上都排队去买,但是两年前街道改造,它搬到城南校区了。”迟云晚语气充满惋惜。
贺沉曦挑了挑眉,“有那么好吃?”
她抿了下唇,眼眸微微发亮,似乎在回味,“真的很好吃,尤其是豌豆黄和萨其马,一点都不甜,入口即化,还有股浓郁的奶香味……”
说到一半,她转头看向贺沉曦。
他琥珀般的眸子里映着湖水,随波澜漾起极浅的笑痕,“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是真的很好吃。”
“不过现在没得吃了,城南离这边太远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有我哥去城南办事的时候才会带两盒给我们,但也不是每次都带。”
贺沉曦一语道破,“那说明他还是不想带。”
迟云晚没有辩解。
头像是一只正在吐口水的骆驼。
她觉得,贺沉曦这个人和他的微信名一样,有种淡淡的疯感……
迟远山曾跟她讲过,贺沉曦这个人,疯得很。
他十八岁时就加入了民间组织的山野救援队,成为救援队里最年轻的队员。
高考结束后,贺皎月打算让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历练一番。
结果贺沉曦当晚就跑去了大西北,和队员们完成了世界第二高峰——乔戈里峰的高山救援任务。
连填报志愿都是在G315国道边的信号站完成的。
录取通知书寄到贺皎月手里时,他正在单车穿越罗布泊,寻找沙漠腹地中迷失的驴友。
总之,什么不要命玩什么,被圈子里那些公子哥儿当做是疯子般的存在。
提起‘贺二’两个字,第一反应都是:惹不起,惹不起……
贺家的家世惹不起是一方面,不要命的疯子,搁谁谁都惹不起!
迟云晚瞅着他头像那只吐口水的骆驼,竟瞧出几分可爱的感觉来,嘴角微微上扬。
贺沉曦站在那里等了许久,见她对着自己微信头像傻笑,忍不住上前,“你要这么喜欢这只骆驼,我可以把它买下来送给你,清蒸还是红烧随你心意。”
迟云晚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半步,“骆驼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它?”
“你没听过西北那边有道名菜,叫做雪山驼掌吗?”他问。
迟云晚茫然摇头。
“就是先把驼掌红烧至软烂脱骨,再把鸡蛋清打散烫熟,两样一起摆盘,就成了雪山与骆驼的意境。驼掌吃起来肉酥筋烂,非常鲜美……”贺沉曦用悦耳的声线缓缓说道。
迟云晚不禁咽了下口水,她是真的饿了……
贺沉曦垂眸睨着她,忽然一声低笑,“逗你的,骆驼可是我在沙漠里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吃它!”
她哭笑不得,从包里拿出卷尺,开始计量古画的长度。
“回头你把要用到的工具清单发我微信上,我让刘管家去买。”
贺沉曦抻了个懒腰,没什么精神地说,“我时差没倒过来,得先回房补个觉,你饿了就叫我。”
她看他眼底多了几道血丝,柔声道,“好。”
贺沉曦离开房间,把整层楼都让给了迟云晚。
她把古画的尺寸量好后,盘腿坐到卧室的飘窗上,记录需要准备调色的颜料。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晃悠着它那胖乎乎的身体,来到迟云晚身边。
可能是觉得迟云晚安静干活的样子过于人畜无害,竟跳到她的膝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睡觉。
迟云晚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确认它睡着后,才重新拿起本子记录。
夕阳笼罩在一人一猫的身上,将它们的身影在地板上拉长。
当迟云晚再次从笔记本上抬起头,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
这时,门口传来男人略带微哑的嗓音,“我能进来吗?”
她立刻回应,“当然可以,请进。”
贺沉曦穿着湖蓝色的真丝衬衫,双眸微眯,眼中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再配上眼尾那颗朱砂痣,在月光下莫名有些昳丽。
他扫了眼迟云晚膝盖上的布偶猫,用两根手指揪了揪它的后颈皮,“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见它,原来跑到你这里来了。以后你画画的时候记得关门,别让它来添乱。”
丸子睁开碧蓝如水的双瞳,不满地‘喵’了一嗓子。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前台怔了下,解释道,“是这样的,您刚打完电话就有一位助理拿了套女士衣服过来,让我送到809号房,我以为是您安排好的。”
是谁送来的,可想而知……
迟云晚搭在桌上的手指蜷了蜷,缓缓问道,“我还想跟你打听个事,昨晚宴会的侍应生里有临时人员吗?”
前台有些茫然,“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需要问下负责宴会厅的张经理,但她从今天开始休产假了。”
“这么巧吗……”她低声嘟哝。
前台见她脸色不对,试探问道,“迟小姐,您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你。”迟云晚抬起头,转身离开酒店。
坐上出租车,她打开手机,发现屏幕上有十个未接来电。
其中一个是俞司琛打来的,剩下都是她哥。
她把头靠在后排的椅背上,思绪纷繁错乱。
究竟是谁要害她?
她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平时不混圈、也不去酒吧和夜店。
难道对方是冲着她哥来的?
亦或是,她误拿了别人准备好的饮料……
车在高架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一幢独栋别墅前。
那别墅看上去有些年头,外墙已经开始剥落,阴暗的角落里爬满青苔。
迟云晚径直进入屋中,扬声道,“妈,我回来了。”
良久,佣人搀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令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穿着依旧端庄典雅,手上戴着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戒指。
“小姐回来啦。”
开口招呼的不是迟云晚的继母江柔,而是佣人徐妈。
徐妈扶着江柔在沙发上坐好,然后接过迟云晚的手包,找出一双拖鞋,“小姐今儿留在家里吃饭吧,夫人这几天总惦记着你呢。”
迟云晚没有表态,换好鞋后坐到了江柔对面,“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她刚上大一那年,亲生父亲迟骋患上肝癌,发现时已是晚期,只住了三个月的院便撒手人寰。
而那三个月里,江柔没日没夜的在病床前伺候,把自己也累出了胃病,一直不见好。
“这两天下春雨,胃不太舒服。”江柔嘴唇苍白无血。
她喝着徐妈递过来的热茶,“我同学的母亲认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疗胃病有奇方,回头我让他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江柔音调淡淡的,却充满死气,“这么多年来什么方子都试过了,要好早好了,好不了就下去陪你爸爸,我也想他了……”
迟云晚眉头轻皱,感觉她又要借题发挥。
果然,江柔哀叹道,“只是我不放心驰飞,你爸把这么大个公司留给我们,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叮嘱道,一定要让远山把公司做大做强。可如今驰飞的经营状况越来越差,我哪还有脸去见你爸爸!”
迟云晚麻木地听着。
江柔把目光转向她,“你有多久没和俞司琛见过面了?”
“他很忙。”迟云晚把茶杯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忙,那你呢?”江柔斜睨着她。
“我也忙。”
迟云晚没有说谎,她正面临研究生毕业,马上要跟导师去大西北做毕设,的确很忙。
“再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是有的。”江柔口吻严厉了几分,“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订婚五年了还不领证,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这能叫夫妻吗?连离婚冷静期的两口子都比你们亲热!”
迟云晚垂眸不语。
每次回家都要听继母说教,渐渐的,她也不喜欢回到这个别墅了。
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
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
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
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
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
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
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
“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
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迟云晚脊背一僵,“提前回去了。”
迟远山清隽的脸庞浮现些许担忧,“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走,不安全,让司琛送你。”
迟云晚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等他想起我来,我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太阳。”
迟远山张了张口,“他心里是有你的,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迟云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
如果俞司琛真想找她,又怎么会只打一个电话?
但她不想跟迟远山讨论这个,便岔开话题,“哥,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吗?”
迟远山长指抵着眉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疲惫感尽显,“大环境不好,很多公司都没撑住第四季度,宣告破产清算了。”
迟云晚不懂公司运作,但她能感觉到迟远山嗓音里隐隐透出来的焦虑和烦躁,“驰飞会有危险吗?”
迟远山沉默良久,才挤出一道温淡的笑,“你不用操心这个,公司还没到面临破产的地步,再撑一撑就会过去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明白了迟远山的难处。
能让一向沉着稳重的迟远山说出‘再撑一撑’这种话,意味着公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徐妈从门口探出头来,“迟总,小姐,可以吃饭了。”
“走吧,进屋吃饭。”迟远山伸手将她面前那枝碍事的玉兰拨开,柔声道。
来到餐厅,江柔坐在主位,眉眼不抬,正用瓷勺小口喝着山药鸡汤。
迟远山把迟云晚护在身后,让她挨着自己坐下,隔开她与江柔。
“这几天倒春寒,晚晚,你也喝点鸡汤暖暖身子。”他起身,给她盛了碗鸡汤。
江柔神色不悦,“远山,你现在大小也个董事长,别总干这些佣人做的活儿,要注意身份!”
迟云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哥,你喝吧,我自己盛。”
迟远山嘴角微沉,不顾母亲的态度,执意把那碗鸡汤端到她面前。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走的时候,江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徐妈,把那盒桂花糕拿过来,让她带上。”
正在穿鞋的迟云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个红漆食盒。
“我送你。”迟远山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不用,我还要去城东买点画材,打车方便些。”她不想再让迟远山为难,立刻拒绝。
迟远山不再勉强,凑近她耳旁低声道,“不想送就算了,留着自己吃。”
迟云晚冲他淡淡一笑,拎着食盒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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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坐上车后,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拿出手机给迟远山发了条微信,让他留意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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