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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懵圈,前妻竟闪婚绝嗣军官?景钰李岩松最新章节

仙女多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岩松的父亲得知此事后,更是怒发冲冠,对这种罔顾战士生命的行为深恶痛绝。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和力量,发誓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在漫长而艰辛的调查过程中,他们终于查到了负责这个项目的政府官员——景兴和。当李岩松看到审批书上那熟悉的景兴和的签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与景兴和过往工作中的种种接触与交流,在他的印象里,凭自己多年来看人的敏锐经验,景兴和绝不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但冰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怀疑。李岩松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深入调查景兴和。可谁能想到,结果刚开始调查没多久,就传出了景兴和畏罪自杀的惊人消息。而唯一可能知晓内情的他的老婆,居然也在这个节骨...

主角:景钰李岩松   更新:2024-12-17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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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钰李岩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爹懵圈,前妻竟闪婚绝嗣军官?景钰李岩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仙女多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岩松的父亲得知此事后,更是怒发冲冠,对这种罔顾战士生命的行为深恶痛绝。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和力量,发誓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在漫长而艰辛的调查过程中,他们终于查到了负责这个项目的政府官员——景兴和。当李岩松看到审批书上那熟悉的景兴和的签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与景兴和过往工作中的种种接触与交流,在他的印象里,凭自己多年来看人的敏锐经验,景兴和绝不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但冰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怀疑。李岩松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深入调查景兴和。可谁能想到,结果刚开始调查没多久,就传出了景兴和畏罪自杀的惊人消息。而唯一可能知晓内情的他的老婆,居然也在这个节骨...

《渣爹懵圈,前妻竟闪婚绝嗣军官?景钰李岩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李岩松的父亲得知此事后,更是怒发冲冠,对这种罔顾战士生命的行为深恶痛绝。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和力量,发誓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在漫长而艰辛的调查过程中,他们终于查到了负责这个项目的政府官员 ——

景兴和。

当李岩松看到审批书上那熟悉的景兴和的签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与景兴和过往工作中的种种接触与交流,在他的印象里,凭自己多年来看人的敏锐经验,景兴和绝不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但冰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怀疑。李岩松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深入调查景兴和。

可谁能想到,结果刚开始调查没多久,就传出了景兴和畏罪自杀的惊人消息。而唯一可能知晓内情的他的老婆,居然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明不白地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调查工作瞬间陷入了僵局,停滞不前。

李岩松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的潜意识里始终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的那些队友们,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他们的热血洒在了那片异国的土地上,他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李岩松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一定要将这件事调查到底,还队友们一个公道。

而如今,最有可能得知内情的人只剩下景兴和的一双儿女,李岩松思索良久,决定从他们那里寻找突破的线索,哪怕前方是荆棘满途,他也绝不退缩。

眼下景钰姐弟俩没有了贺家的庇护,行踪又完全暴露在大众下,事情的始作俑者,会不会也是和自己的一样的想法?

如果是这样,景钰的处境无疑是危险的。

他必须尽快找到她。

所以李岩松才会找到乔宏亮,想让他从专业的角度和技术,从一张照片帮忙找到景钰现在所处的位置。

乔宏亮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当即开始细心的观察起这张照片。

仅仅凭借一张照片,在如此有限的信息之下,对于寻常人而言,想要从中挖掘出什么具有实际价值的信息,无疑是天方夜谭。

然而,侦察连却截然不同,他们平日里所从事的核心任务便是收集各类情报,并深入敌人内部探寻机密。在李岩松并不打算大张旗鼓地处理这件事的情形下,寻求乔宏亮的协助无疑是最为明智且恰当的选择。

乔宏亮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手中照片的背景,那里面所出现的每一个人物的细微穿着,每一件看似毫不起眼的物品,独特的建筑风格、形态各异的植物、形形色色的广告、琳琅满目的商品……

乃至照片上所呈现出的天气状况,阳光倾洒而下的强度,以及地上影子所呈现出的倾斜角度…… 他的目光犹如精准的探测器,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因为这些看似琐碎的信息,实则能够精准且明确地勾勒出人物所处的具体环境。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与缜密的分析,乔宏亮最终得出了确切的结论:


外界曾有诸多流言蜚语,江湖传言纷纷指向贝姗姗,有人说她是现任某位一把手的情妇,而公公贺胜不过是被人利用,沦为接盘的工具人。

甚至在一些娱乐版块中,还出现了调侃贺家父子的话语,将他们形容为 “上阵父子兵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言语之间满是讽刺与揶揄。

但景钰心中明白,这些不过是毫无根据的恶意揣测与无端谣言,她从未轻信过这些不实之言。

在景钰的印象里,自贝姗姗与公公成婚之后,与自己的小家庭几乎未曾有过什么交集往来。所以,今日她能亲自莅临葬礼现场,不管是出于公公的授意安排,还是她本人的自发意愿,于情于理,都让景钰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虽说贝姗姗身为公公的现任妻子,可从年龄上来看,仅仅比景钰大了六岁而已。如此微小的年龄差距,让景钰实在难以启齿喊出那一声 “妈妈”,斟酌再三,只好以 “阿姨” 相称。

只见贝姗姗身着一袭黑色的套裙,那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段。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精心地盘于脑后,愈发显得脖颈修长,面容精致。

她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庄严而又肃穆,与这葬礼的哀伤氛围相得益彰。

她的手中捧着一束洁白无瑕的菊花,花朵在她的怀抱中微微颤动,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景母的灵堂走去,轻轻地将手中的菊花放置在景母的遗照之前,动作轻柔而又虔诚,随后,她缓缓转身,回到景钰面前。

她的脸上满是真切的哀伤之色,眼神中透露出对景钰深深的同情与关切,轻声说道:“阿钰,节哀顺变。”

景钰与景城姐弟二人见状,赶忙同时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景钰微微抬起头,礼貌而又感激地回应道:“谢谢阿姨。”

贝姗姗见状,急忙上前轻轻扶起景钰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了景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微笑着问道:

“这位是阿城吧?经常听我们家老贺提起他,说他工作能力出众,不愧是景书记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

此言一出,景钰与景城姐弟俩皆是心中一动,面露动容之色。在这家族衰败、众人皆避之不及的艰难时刻,能听到有人真诚地夸赞父亲,着实让他们倍感温暖与意外。

毕竟,如今大多数人对他们姐弟俩或是冷眼旁观,或是落井下石,景城抬起头,目光专注地看着贝姗姗,心中瞬间记住了这个貌美且心地善良的女人,对她的好感油然而生。

景钰全然未曾留意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静静地停靠着一辆军用悍马。车身在略显阴沉的天色下,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坚毅的气息。

李岩松调查那件事情到最后,发现居然跟景兴和,也就是景钰的父亲有关时,是完全始料未及的。

他和景兴和很早就认识,可以说是生死之交,在李岩松眼里,景兴和为人正派,清正廉洁,怎么都不会落得一个畏罪自杀的下场,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有猫腻。

在听闻景母离世后,专程从部队赶来。由于行程匆忙,他甚至无暇准备悼念用的鲜花,无奈之下,只得吩咐司机下车前往灵堂送上一份帛金,以聊表自己的心意。

只见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男人身姿笔挺,径直朝着母亲的灵堂稳步走来,在灵堂前站定后,他微微低头,身体前倾,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随后,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万元现金,双手递交给景钰,神情庄重而肃穆。

景钰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记忆的角落,却发现对眼前这位身着军装的男子毫无印象。她先是下意识地回了一个礼,接着,她轻声开口询问道:“敢问阁下是?”

面前的年轻军人闻言,脊背挺得更加笔直,犹如标枪一般,他目光平视前方,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们首长和令尊是故人,令尊过世时首长在国外养伤,没有来得及祭拜,今日前来送送令堂・・・”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带着诚恳。

景钰听闻此言,心中了然,想来是父亲生前的旧友,她微微点了点头。

年轻军人完成使命后,转身迈着大步离去。景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追了出去。

此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如同牛毛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景钰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裙,裙子的质地轻柔,雨滴打在她的身上,瞬间渗透进薄薄的衣衫,传来丝丝凉意,让她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一路小跑,很快便来到了悍马车前。此时,刚才的年轻军人正好打开车门,准备坐进驾驶室。景钰站在车门前,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不断滑落,滴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微微喘息着,轻声说道:

“大哥,替我向你们首长道声感谢,谢谢他还记得我爸爸。”

说完,她又对着车门深深地鞠了一个躬,鞠躬的幅度很大,几乎是九十度的弯腰。

李岩松就端坐在后座,一个动作也没有,可极富冷峻的长相和那份倨傲霸气,就像统领世界的王者。

任谁都应该匍匐于脚下。

车窗半开着,车内的光线略显昏暗,景钰努力地朝着车窗内张望,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无法看清里面的场景。

然而,坐在车内的李岩松却将车外的景钰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景钰身上,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眼前的景钰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女孩了,她长大了,变得成熟了许多。

一头长长的秀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巴掌大的小脸上,因为悲伤而显得有些苍白,却更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

一双眼眸,尽管带着哀伤与疲惫,却依然明亮有神,此时,眼眸中还闪烁着盈盈水意。一身素净的装扮,愈发衬托出她的清丽动人。

李岩松怔怔地注视着她,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感。他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打开车窗,将那把黑色的雨伞递给了面前被雨水淋湿的女孩,

“景小姐,我们还会见面。”

景钰缓缓伸出手,接过了这把雨伞,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喃喃地说了声:“谢谢。” 声音被雨水的滴答声所掩盖,显得有些微弱。

下一秒,车子缓缓启动,随后便从她面前疾驰而去,只留下景钰一个人站在雨中,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雨伞,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久久伫立。


“闹够了吗?闹够了跟我回去。”

景钰终于抬起头,正视着贺城轩的眼睛,“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

贺城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女儿跟着你,在这种地方过着苦日子。”

景钰的眼底一片冰凉,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她冷冷地说道:“什么叫苦日子?非要享受才叫生活吗?小时候我也是过这种日子过来的,我的女儿也可以。”

贺城轩的眉梢微微一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那种一个班好几十个孩子的幼儿园,你也送她去上,还有这个屋子,门口人来人往,又没有安保设施和人员,到处是危险・・・”

景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只要你的女人不来害我女儿,没有别的危险!”

说完,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迅速朝西西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赶忙压低了声音。

贺城轩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不满与质疑:“西西只是个孩子,她的表述可能并不准确。若琳一直都是个善良温柔的人,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景钰的胳膊,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景钰的身体微微后仰,她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贺城轩,到现在你还在维护她?你根本就不关心西西。”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现在过什么样的生活,也跟你没有关系。” 景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底薄薄的悲凉如轻纱般缓缓浮了出来。

她精致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憔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欲落未落的泪珠,纤细的身姿在这狭小的厨房里显得愈发柔弱,却又倔强地挺立着。

两个人在这小小的厨房里,剑拔弩张的氛围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景钰感到窒息。她咬了咬下唇,试图先一步踏出厨房,远离这压抑的空间。

然而,贺城轩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一把抱住了她。景钰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她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贺城轩:

“你别碰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西西。在你心里,白若琳的话永远比我们母女俩重要。”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仰起头,拼命忍住。

贺城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前这张脸曾无数次在他的梦中出现,那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轻微的呼吸起伏,心中有一股强烈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推开自己,拒绝的姿态像一把锐利的剑,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他就像个不服输的小孩,景钰越是推他,他就越是要得逞。贺城轩此时不想再跟她争辩谁对谁错,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按在怀里狠狠亲一顿。

于是,他猛地低下头,双唇急切地压向景钰的。他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环住她,将她娇小的身躯禁锢在怀里。

从小到大,贺城轩想要什么都是直接付诸行动,他强势的性格和优越的家境让他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反抗。此刻,他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就可以轻松拥住景钰纤细的腰肢。


他是在担心,如果白若琳又来对她和西西不利,以她的能力,又该如何应对呢?

景钰微微一怔,眉头轻轻皱起,陷入了沉思。她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策。

可一想到三岁小孩子的话能否当做证言还是个未知数,而除此之外,又没有其他能证明今天白若琳所作所为的有力证据。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助与迷茫,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毕竟,对于一个存了心要伤害她们的人来说,她根本就防不胜防。

李岩松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语气低沉而又充满关切地说道:“我已经让阿亮,就是刚才跟我一起的人,在你家前后装好了摄像头。”

安装监控,至少能为她们母女俩筑起一道最基本的安全防线。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古老的宅院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李岩松和景钰带着西西回到了老宅,刚踏入院子,便看到乔宏亮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只见院子里安装着的,都是部队现在最为精密的仪器,那些摄像头闪烁着红色光芒,一般的坏人看到这些设备,恐怕心里都会打起退堂鼓。

让李岩松感到意外的是,乔宏亮居然还自作主张地牵来了部队用的军犬。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色罗威纳犬,它身形矫健,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

它一看到李岩松,便欢快地迈着大步跑了过来,粗壮的尾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低沉而愉悦的叫声。

李岩松见状,微微蹲下身体,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罗威纳犬的头。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眼神中透着对它的喜爱与信任。随后,他提高了音量,声音洪亮而有力地叫道:“阿奇!”

阿奇听到呼唤,立刻乖乖地蹲在李岩松身边,原本欢快的神情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它的眼神凶狠而锐利,耳朵竖起,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很明显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景钰和西西看到这么大一只军犬出现在院子里,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西西紧紧地抱住景钰的腿,小脸埋在她的身后,不敢探出头来。景钰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与不安,躲在李岩松身后不敢出来。

李岩松感受到她们的恐惧,微微转身,伸出手一手牵住景钰,一手牵住西西,将母女俩缓缓牵到面前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安抚与鼓励,然后轻轻将她们衣服的袖子递到阿奇鼻子边,让阿奇仔细闻。阿奇的鼻子不停地耸动着,认真地嗅着她们身上独特的气味。

待阿奇闻够了,李岩松这才缓缓放开景钰的手,然后一脸严肃地对阿奇说道:“阿奇,以后她们就是你的主人,尤其是西西,你要保护好你的小主人。”

阿奇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大声地叫了两声,当做回应。

在即将离开之际,李岩松拿过景钰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操作着,将自己的联系方式仔细地存了进去。

存完后,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对景钰母女俩的担忧。

他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明白,尽管自己已经竭尽所能,做了当前所有能为她做的事情,比如安排好摄像头,带来军犬守护,但这些也仅仅只能加大防范的力度,却无法彻底杜绝潜在的危险。


“滚出去,现在这里还是我的家。”

景钰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厌恶。

白若琳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婆婆一见到她的宝贝大孙子在哭,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一把将东东搂在怀里,心疼地用手帕擦干他的眼泪。

东东一见到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哭得更加厉害了,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大喊:“妈妈要把我关进小黑屋・・・”

婆婆一边轻轻地拍着东东的后背,一边轻声哄他:“妈妈最坏了,奶奶爱你・・・”

景钰的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满是厌恶,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要插手?”

婆婆一听这话,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样,直接炸了:“我的孙子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他跟着我在四合院住得好好的,是你非要把他接过来,接过来又不好好对他・・・”

景钰心中冷笑,这母子俩果然是心连心,连指责她的话语都一模一样。

“以后我的孩子我自己带,不劳您费心了。” 景钰冷哼一声,语气坚决。

婆婆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把景钰说的这话放在心上,她抱着东东,颐指气使地说道:“这个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阿轩说这个月底就把东东送到我那里,但我现在就要把他带走!”

“不行。”

景钰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婆婆却依然置若罔闻,直接抱起孩子,扭头就往屋外走,还冲着白若琳叫道:“阿琳,帮我收拾东东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家・・・”

白若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就要抬腿走进屋里。景钰眼底升起了一层烈焰,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敢踏进这个门一步,我让你没法完整地走出这个房子。”

景钰的双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如冰般寒冷的寒意,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白若琳。

白若琳被景钰这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心头一颤,从景钰的眼神中,她清晰地察觉到,景钰似乎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那种决然让她心生畏惧。

她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不敢向前挪动半分。

婆婆见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也只好无奈地说道:“算了,东西我们回去再买,阿琳,我们带东东走。”

说着,便抱紧了东东,转身就要走。

景钰见状,心急如焚,她猛地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就去抢婆婆怀里的东东。婆婆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她下意识地把东东往怀里又紧了紧,怒目圆睁地瞪着景钰,大声喊道: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孙子!”

景钰也不管不顾,她的眼神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东东被带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东东的胳膊,用力往外拽。婆婆则拼尽全力地护住,两人就这样开始了激烈的撕扯。

在这用力争夺的过程中,东东被扯得生疼,“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小脸因为疼痛和恐惧变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

景钰心疼不已,但她又实在不想让东东被带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无奈之下,她只好松开了手,可她的身体却迅速移到院子门口,像一堵墙一样拦住了去路,眼神坚定地看着婆婆和白若琳,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就在这时,贺城轩回来了。原来是白若琳刚才偷偷给他打了电话,添油加醋地说景钰和他妈妈吵起来了。

贺城轩一进门,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眉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他看着母亲,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妈,我不是说了过几天再把东东送到你那里去・・・”

婆婆刚想开口解释,景钰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这件事你和我商量过吗?我的儿子哪儿都不能去!”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坚定,直直地盯着贺城轩。

婆婆见状,找到了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始挑拨起来:“阿轩,你看看她,她眼里还有我们吗?从我进屋到现在,没有一句好话・・・”

她边说边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那模样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白若琳也在一旁适时地搭腔,她走上前,拉着贺城轩的胳膊,娇声说道:“轩哥,干妈只是太记挂孩子了,每天想东东想的睡不着觉・・・”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现在的局面。

贺城轩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心中暗暗叫苦。三个女人一台戏,他本来就不善于处理这种复杂的家庭纷争,此刻看到这混乱的场景,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事情平息下来,别再闹下去了。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下意识地示意母亲把东东带走,先把母亲安抚好再说。婆婆看到儿子的动作,满心欢喜,以为儿子站在了自己这边,抬腿就想走。

却不想,景钰再次伸手拦住了她们,眼神冰冷地说道:“把东东留下。”

婆婆见状,也不想再和景钰硬刚,于是,她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儿子。

贺城轩很快接收到了母亲的眼神,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满心无奈。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景钰却要一直抓住不放呢?这让他有些恼火。

可是现在,他也不想在几个人面前驳了景钰的面子,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开口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要不妈你就在这儿住一晚吧,至于阿琳・・・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不错,这样既能让母亲先留下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也能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

可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景钰居然还是不满意。她冷冷地看着贺城轩,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冷冷地开口:“住一晚可以,明早妈就要自己一个人回家。”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心里清楚,不能让东东和婆婆在同一个屋檐下,婆婆总是干涉和插手自己对东东的管教,这样下去,自己之前无论做多大的努力都会白费。

然而,在贺城轩眼里,景钰此刻的表现完全是不可理喻。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她台阶下,她不但不愿意下,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他的脸上浮现出隐隐约约的怒意,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阿钰,别闹了・・・”


贺家的书房里,贺胜神色威严地坐在书桌前,坐姿端正,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如炬,静静地等着儿子先开口。

贺城轩却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楼下的情景所吸引。他正站在窗边,两道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块儿去了,眼神死死地盯着楼下,他看见景钰上了贝正奇的车。

贺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猛地转过身,几步就冲到书房门口,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门,便要往楼下冲去。

“砰!”贺胜终于忍无可忍,大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整个书房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一句解释都没有,又想去哪儿?”贺胜怒吼道,他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轰鸣声,渐行渐远,贺城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心烦意乱地走回书桌前,一屁股坐下。

父子俩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贺城轩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根烟来缓解内心的烦躁。他的手指在口袋里胡乱地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眉头皱得更紧了。

贺胜一直盯着儿子,目光犀利得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对景钰的真实想法。

“你怎么想的?”贺胜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严肃。

贺城轩此时却满心烦躁,心思完全没在这儿,如坐针毡。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还能怎么想?她要离婚,我能怎么办!”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维护着自己那所剩无几的骄傲。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家族的环境,让他做不出一般男人那种低声下气、苦苦挽留的姿态。

贺胜看着儿子,心中满是疑惑。

当初,景兴和对这门亲事极为抵触,完全没有和贺家结亲的想法。

贺家当时面临危机,贺胜只好出此下策,让儿子去吸引景兴和女儿的注意。好在贺城轩相貌英俊、能力出众,很快就赢得了景钰的芳心。

那时景钰还在上大学,年轻懵懂,竟在热恋中怀了孕。深爱女儿的景行和无奈之下,只好松了口,答应把女儿嫁到贺家。

贺胜一直以为儿子只是逢场作戏,把这当作解决家族危机的手段,毕竟在他们这种家族里,利益往往高于一切。

可是现在,景家已经倒台,儿媳提出离婚,儿子却为何一脸不爽呢?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她。”贺胜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探究。

在他看来,爱这种东西,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是极为奢侈的。

对于他们而言,女人有时候是利用的工具,就像一颗棋子,被随意摆布在家族利益的棋盘上;

有时候只是消遣的玩物,在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但无论如何,女人绝对不是用来爱的。

贺城轩听到父亲的话,身子微微一僵,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爱?哼,我怎么可能懂那种东西。”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

他别过头,躲开父亲审视的目光,

“不管我对她是什么感情,现在都不重要了。”贺城轩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景家已经垮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妈妈已经走了快半个月。

景钰每天都忍受着孕期的妊娠反应,还要陪伴和教育两个孩子,这让她可以暂时忘记失去母亲的痛苦,和对贺城轩的失望。

她不再戴着贺城轩送她的那块全球限量版的手表,而是拿出父亲送给自己的那块表,可是景钰发现,那块古董表却因为时间存放的太久,表针已经不再转动。

于是她又收起了这块表,想改日拿去找人修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 “叮咚” 响了一下,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景钰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短信。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视频。然而,视频里的第一个画面就让她感觉心跳骤停。

画面里是贺城轩和白若琳。贺城轩穿着今天早上让自己帮他挑选的黑色西服,搭配着那条灰色领带,那身衣服她再熟悉不过了。

而白若琳,几乎可以说是没穿衣服,仅几根细细的带子挂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充满了诱惑。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地拥吻着,难分难舍,画面刺进景钰的眼睛,刺痛她的心。再看画面背景,竟然是自己和贺城轩在婆家的卧室,熟悉的布置让景钰如坠冰窖。

白若琳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伸向贺城轩西裤的拉链,眼神中满是欲望和挑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可那画面却像烙印一样印在景钰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景钰又是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弯下身体,开始不停地干呕。可因为晚上被孩子闹得心烦意乱,她一点东西都没吃,只能吐出一些酸水,难受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景钰站起来,突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双腿一软,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贺城轩昨那天信誓旦旦对自己说不会再和白若琳有瓜葛的画面,原来那只是为了安抚她,转眼他就和白若琳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景钰只觉得身心俱疲,在痛苦和绝望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另一边,白若琳也没想到贺城轩会拒绝她。她费尽心机,用干妈的手机给贺城轩发消息,谎称干妈急病,贺城轩心急如焚,匆忙赶了过来。当他赶到后,却发现家里只有白若琳一个人。

白若琳穿着景钰的衣服,站在他们的卧室里。贺城轩推开门的一瞬间,恍惚间还以为是景钰。白若琳看着贺城轩那惊讶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

她开始在贺城轩面前,一件一件地脱掉外面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随着衣服一件件滑落,里面那件性感的情趣内衣逐渐展露出来。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从白皙的脖颈,到光滑的肩膀,再到微微起伏的胸部,眼神中满是妩媚。

几乎已经快脱完时,白若琳又开始了新的挑逗。

她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当着贺城轩的面开始……还发出阵阵诱人的声音……

贺城轩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只感觉自己的气血全部往上涌,身体里的欲望像是一头被唤醒的野兽,开始疯狂叫嚣。

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应该迅速离开,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紧紧地盯着白若琳,无法移开。

白若琳穿着高跟鞋,迈着妖娆的步伐走过来,用她的手指轻轻勾起贺城轩的领带,然后将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魅惑地说道:“轩哥,抱抱我。”

贺城轩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在欲望和道德之间挣扎着。白若琳见他犹豫,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贺城轩这些天积压在身体里没得到疏解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白若琳,开始热烈地回吻起来。

而这一切,都被藏在看不见的角落的摄像头记录了下来。白若琳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她知道,这一切都将成为击垮景钰的致命武器。

她一点都不怕景钰看到自己和贺城轩的这段活春宫录像,她要的就是让景钰彻底死心,从贺城轩的生活中消失,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取代景钰的位置。

想到这里,白若琳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她的手向下开始直接解贺城轩的裤子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贺城轩却像是突然从醉酒中惊醒一样,一把推开了白若琳。

白若琳深受震惊,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贺城轩。她不理解,明明贺城轩刚才还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怎么现在居然叫停了?

她甚至怀疑贺城轩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可是他刚才明明坚硬如铁啊。

不过,她心想,刚才拍下的那一幕,对景钰来说已经足够了。白若琳得意地笑了笑,点了点手机的发送键,已经开始期待景钰看到视频后的崩溃模样。

贺城轩转身,快步走向卫生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不再看白若琳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当他下楼时,正好碰见自己的母亲散完步回家。

贺城轩铁青着脸,没有和母亲打招呼,就直接走了。他的心情糟糕透顶,突然有点不想回家,他害怕面对景钰,一想到自己之前对她作出的承诺,就心虚得不敢给她打电话。

贺城轩心烦意乱地走到车边,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漫无目的地行驶在马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不堪的画面,心中满是懊悔和自责。

最后,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另一处房子,独自度过了这漫长而煎熬的一夜。


见到他,景钰的心中五味杂陈,尤其是在见过昨晚的视频后,她不知道此时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她已经不想再去质问和指责,是时候和这个男人分道扬镳了。

可是贺城轩看起来却更生气,景钰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明显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不悦。

“阿姨说你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小时。”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哦,是吗?” 景钰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去哪里了?”

看到她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贺城轩更加不悦了,他从阳台的黑暗中大步走出来,眉锋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我把东东接过来,你又不好好陪他,有你这么当妈妈的吗?”

景钰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沉吟思索了片晌后,轻轻蹙眉,长长的睫羽掩盖住了她眼底的失望,:

“东东是我的儿子,本来就应该跟我生活在一起,别说的好像是你赏赐给我天大的恩赐一样!”

贺城轩挑了挑眉,语气变得冷漠如寒铁:“当初我妈是怕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影响你学业,才带走东东的。”

景钰像是不认识他般愣愣地看着他,半响才轻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累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上楼去。可是贺城轩却偏不让她走,他伸手来拉她的手臂,他的手刚触碰的她,景钰就像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用力地甩开他,眼中满是厌恶。

贺城轩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愣在原地,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昨天的事情是不是被景钰知道了?

不过,过了几秒他就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景钰不可能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没有和白若琳做到最后一步啊,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有背叛她,他坚信这一点。

虽说可以这样自我安慰,但此刻面对景钰,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和白若琳那荒唐的一幕,贺城轩心里还是忍不住心虚起来。他不敢直视景钰的眼睛,语气也不自觉地放缓了:

“你现在还有着身孕,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让我担心,好吗?”

听到这句话,景钰不由得抚上依然隐隐作痛的小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心中涌起一股快意。他好像很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那就也让你尝尝失望和痛苦的滋味吧。

景钰面无表情地向贺城轩提出要分房间睡,贺城轩眉头紧皱,他试图争取了几句,可景钰态度坚决,贺城轩见实在拗不过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还是同意了。

他其实也有些害怕,最近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尤其是面对景钰的时候。

而且他之前专门找医生咨询过,医生严肃地叮嘱过,怀孕前三个月是绝对不能有房事的,否则很可能会对胎儿和孕妇造成伤害。他不敢冒险,只能暂时接受分房的安排。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里,景钰每日都叮嘱家里的阿姨,炖有营养的汤给自己喝。

景钰呢,除了陪孩子的时间,大多数时候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

她要好好调养身体,她知道,只有身体养好了,以后离开贺城轩,自己才有精力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

然而,东东的坏习惯却让她头痛不已。婆婆似乎也对东东放心不下,每天都会过来待上两个小时。

每次婆婆要走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就像是生离死别。东东紧紧抱住奶奶的腰,小脸憋得通红,哭得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而婆婆也全然不顾及旁人,在大家面前就开始抹眼泪,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宝贝孙子哟,奶奶过会儿再来陪你啊……”

景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这场景倒显得她像个冷漠无情的恶人,非要把祖孙二人硬生生地分开似的。

可不管怎么样,这次景钰是铁了心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东东跟着婆婆回四合院。

原因其实很简单,她已经打算好了,等和贺城轩离婚的时候,要把两个孩子都带走。要是东东跟着他奶奶走了,到时候再想把孩子要回来,怕是就麻烦了。

贺城轩也许是因为顾忌着景钰肚子里有孩子,这段时间也没有发话让他妈带走东东。

可是,也不知道每天婆婆过来的时候和贺东东说了些什么,每次景钰费尽了好大的功夫才教会东东的生活习惯,只要婆婆一走,东东就会立刻恢复原样。

他会一边用力地推搡着景钰,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你是坏妈妈!” 那眼神里满是怨恨,言语中的意思分明就是,都是妈妈不好,不让他和奶奶在一起。

“我不要自己穿衣服,吃饭,刷牙・・・” 东东扯着嗓子喊着,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我要喝可乐・・・” 他继续哭闹着,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

“我要打死妹妹・・・”

“我要找琳琳阿姨,她比妈妈好・・・”

东东的每一句话都让景钰的心更凉一分。

景钰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扬起手,用力地打了一下东东的小屁股。东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愣住了,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仿佛在说:“妈妈怎么会打我?”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简直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景钰也瞪着他,眼中满是怒火,大声叫道:“不许哭!以后你只有我,再敢说要打死妹妹,我就把你关在小黑屋!”

东东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哭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着,仿佛要把所有人的耳膜都震破。

就在这时,已经走了的婆婆不知为何又去而复返,更让景钰没想到的是,婆婆还带了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 白若琳。

景钰一见到白若琳,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曾经看到的那个不堪的视频画面,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这个白若琳,居然还敢上门来挑衅!


经过一番紧急抢救,西西突然 “哇” 地吐出一大口水,接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李岩松和乔宏亮同时松了一口气。

李岩松轻轻地将西西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西西的眼睛里还满是惊恐,她紧紧地抓着李岩松的衣角,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刚才的恐惧都宣泄出来。

这时,景钰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匆忙跑出屋子,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湿透、在李岩松怀里哭泣的西西。

景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踉跄着冲过去,一把将西西夺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地问道:“西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西西哭着指着池塘的方向,含糊不清地说:“阿姨…… 推我……”

景钰的心中一阵剧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疑惑,转头看向李岩松和乔宏亮,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宏亮的目光瞬间锁定眼前的女子,仅仅是短暂的对视,他便笃定无疑地认出,眼前之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微微侧头,快速地瞥了李岩松一眼,紧接着,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西西仍在不停地抽泣着,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睛也哭得红肿。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每说几个字便要停顿一下,大口地喘着气。

景钰听着西西的讲述,心中的愤怒如同汹涌的火山喷发一般,瞬间达到了极致。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一个声音:

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决然地离开贺城轩,已经选择了退让,白若琳为什么还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不肯放过她?

甚至连无辜的、幼小的西西,都能狠下心来下此毒手。

景钰紧紧地抱着西西,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是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本能反应。

她的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李岩松看着她模样,心中泛起一阵不忍。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地提醒道:“先给孩子换身衣服吧,我送你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

景钰这才像是突然被从愤怒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李岩松的身上。

当她的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刻,她微微一怔,似乎是从回忆中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是你。”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然能够听出其中的一丝惊讶与笃定。

李岩松微微点了点头,

“是我。”

景钰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西西,然后转身抱着她快步走进屋内,准备给她换衣服。

乔宏亮站在原地,亲眼目睹着景钰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和柔弱的身躯在自己的视线中渐行渐远。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禁开口感叹道:

“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有人舍得抛弃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与疑惑,仿佛在为景钰的遭遇鸣不平。

李岩松依旧沉默着,他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景钰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危险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发动致命一击,而他却不能时刻守在她们身边。

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有一个强烈的冲动,想要带着景钰和西西前往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让她们远离这一切纷争与危险。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立刻意识到这无疑已经越界了。

他只是景钰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有着特殊缘分的朋友,他没有合适的身份和足够的立场去做这样的事情。

回部队的路上,乔宏亮坐在驾驶座上,眼睛的余光不时地瞥向坐在旁边的李岩松。他率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默,说道:

“昨晚我可是在那里守到半夜,周围一直没有可疑的人员出现,昨天西西的事情十有八九只是临时起意。”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李岩松听到这话,缓缓地闭上眼睛,脸上呈现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片刻后,他才平静地开口:

“跟当年的事情无关,是她前夫现在的女人在搞鬼。”

乔宏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豪门恩怨的电视剧情节,心中暗自感叹,这现实中的豪门恩怨还真跟电视剧里面演的一样啊,充满了勾心斗角和阴谋算计。

只是苦了景钰这个大美人了,想想她的遭遇就觉得心痛,好端端的一个人,却被卷入这样无端的纷争之中,这都是什么事啊?

原本自己满心想着去调查真相,结果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查到,最后倒成了见义勇为了,还真是世事难料。

“哎,首长,你说景小姐会不会带着锦旗去部队,然后咱们的伟大事迹就传遍了全军区・・・” 乔宏亮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试图活跃一下车内略显沉闷的气氛。

李岩松只是微微扬了下嘴角,笑容浅淡得几乎难以察觉,并没有搭腔。

乔宏亮敏锐地看出了李岩松的心不在焉,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漠不关心。

昨天发生了诸多事情,对于景钰而言,那几乎是难以承受之重。李岩松看着景钰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关于景兴和的事情。

景钰心思单纯且善良,她还满心以为自己只是偶然路过,恰好救下了西西。

李岩松实在不忍心将残酷的真相告知于她,他不舍得破坏景钰心中对父亲留存的美好形象,或许当下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吧。

乔宏亮在一旁瞧着,心中也是疑惑不解。平日里在各种事务面前杀伐果断的首长,竟然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优柔寡断、纠结万分。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着实很大,乔宏亮丝毫没有往男女感情方面去联想。

而在景钰这边,她独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许久之后,还是决定给贺城轩打个电话。毕竟,他的女人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于情于理,他都有必要知晓此事。

贺城轩看到景钰来电的那一刻,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激动。要知道,这可是两人离婚后景钰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电话铃声刚响第一声,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接起,可又觉得这样太过失态,于是硬生生地等到电话响了五、六声,才故作沉稳地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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