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孟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孟一凡表示理解。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谁也没多长几个脑子。就说我们现在遇到的事儿,估计福尔摩斯来了也得先听两晚鬼敲门。我问刘哥:“以您老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能抓到吕正先吗?”刘哥放下筷子,说起自己的专业也变得严肃起来:“不是我吹,我高低也办过几个大案,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肯定会倾尽全力去抓这个危险分子。”“加上现有的刑侦技术,要抓到他,成功率会比以前高很多。”“但说实话,他逃了这么多年,成功率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如果这一次都没能抓到他,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已经整容了,只要他不犯事儿,不被警方采集到他的DNA,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抓到他。”整容……我没再问下去,毕竟刘哥已经给出专业性的意见了。警方要是真能抓到吕正先,他也不会有整容这个...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孟一凡表示理解。
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谁也没多长几个脑子。
就说我们现在遇到的事儿,估计福尔摩斯来了也得先听两晚鬼敲门。
我问刘哥:“以您老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能抓到吕正先吗?”
刘哥放下筷子,说起自己的专业也变得严肃起来:“不是我吹,我高低也办过几个大案,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肯定会倾尽全力去抓这个危险分子。”
“加上现有的刑侦技术,要抓到他,成功率会比以前高很多。”
“但说实话,他逃了这么多年,成功率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如果这一次都没能抓到他,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已经整容了,只要他不犯事儿,不被警方采集到他的DNA,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抓到他。”
整容……
我没再问下去,毕竟刘哥已经给出专业性的意见了。
警方要是真能抓到吕正先,他也不会有整容这个猜想。
我连忙去看那一堆厚厚的资料。
这是我今天上午拜托刘哥查的,近一年来年轻女性的意外身亡案件。
我把年龄缩小到了一个范围,十九到二十二岁。
刘哥一共查出来十八件案子,其中是在校大学生的有八起案子。
我着重先翻阅的这八起案子,上面有死者的详细资料,还有照片。
事实证明,我让刘哥查的这些东西,真没有白查。
我找到那个敲门女孩的信息了!
她就在其中一份资料里面,并且她死得还不久,死于三个月前!
“孟老板,你快看,是她!”
我忙把这份资料递给孟一凡。
孟一凡看了一眼,顿时就咽了口唾沫。
杜雨薇,女,今年二十一岁,邮电大学金融系的在校学生,于三个月前死于一场车祸。
更让我和孟一凡震惊的是,这个杜雨薇,她是我们兰江市房地产行业,著名企业家杜如海的养女!
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们终于查到了那个敲门女孩的信息。
但她的信息却让我们无比震惊。
她竟然是杜如海的养女!
杜如海是谁?
至少在我们兰江市,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号。
兰江市上到豪宅,下到一些廉价商品房,都是他建的。
我记得有一年的行业交流会上,我远远地看到过杜如海本人。
像我们这等层次的人,是不可能与之交谈的,能远远看上一眼,就如同见到了大明星。
“不会是我们搞错了吧……”
孟一凡把烟都掐了,说:“如果这个杜雨薇就是敲门女孩,可她不是被吕正先收养了吗,难道杜如海是吕正先?”
“这不扯淡么!”
我也觉得扯淡。
一个杀人犯,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大企业家,这得多扯淡啊。
可如果杜如海不是吕正先,为什么杜雨薇又成了杜如海的养女呢?
我实在是想不通。
刘哥一脸好奇地问我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杜如海是吕正先?”
孟一凡指着那份资料说:“我们遇到了两只鬼,这个杜雨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变成鬼之后……”
“我不听我不听!”刘哥慌忙捂住耳朵,椅子都挪开了些:“你们说你们的,别让我听到。”
他自顾自地吃饭,不再管我们。
这种事,真正信的人都是避而远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招惹上那些东西,谁都救不了,死了警察都没办法给你伸冤。
我和孟一凡只能相互交流意见。
综合我们现有的信息,已经能确定那个敲门女孩就是十五年前灭门案的唯一幸存者,而且她被吕正先和李秀梅收养了。
那个害死李秀梅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是国字脸,大约三十岁左右,右边耳垂有一颗大痣。”
小清说,这就是害死李秀梅那个人的特征,她只看到这些特征。
除此之外,李秀梅被人杀害的时候,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也在现场,那个小女孩目睹了整个过程。
我和孟一凡听得毛骨悚然。
李秀梅被人杀害的时候,可是被割掉了舌头,还被灌了水泥。
杀人凶手居然让一个孩子全程看着。
卧槽!
这人是个变态吗!
“小清师傅,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孩?”
我忙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给小清辨认。
但照片实在是模糊不清,小清也辨认不出来,摇头说:“我不敢确定,有点像。”
虽然没辨认出来,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了。
我吸了口气,说:“李秀梅就是吕正先杀的,吕正先杀她的时候,那个小女孩也在现场看着,李秀梅的死,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小女孩……”
吕正先对这个女孩,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他为了这个女孩,不惜残忍杀害自己的枕边人。
可他要是真的很在乎这个女孩,为什么要让她小小年纪,去目睹这么可怕的场景?
我想破了脑袋,用尽我所有的知识面,都解释不出来这个吕正先的变态。
孟一凡说:“我觉得最离谱的是,李秀梅和吕正先,到底为什么要杀那一家人?就为了房租?”
“而且李秀梅是主谋的话,她一个女人,得疯到什么程度才会杀人家全家,连小女孩都不打算放过?”
他们制造灭门案的理由,确实扯淡了些。
但李秀梅是灭门案的主谋这件事,只是我推测的,我也不确定我推测得对不对。
可不管怎么说,因为房租就灭门,这个理由怎么都站不住脚。
那起灭门案,似乎还有什么内情。
“七爷,您怎么看?”
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却十分折服于这个老江湖的智慧。
他见多识广,想必懂的也比我们多。
但七爷只是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我都脑震荡了我还看啥,再说我跟这两起案子也没什么牵扯,我知道的还没你们多,咋老喜欢问我。”
说完他又补充道:“不过今天晚上打晕我的那个人,他应该不是吕正先,如果他是吕正先,他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招魂?除非这个吕正先就在你们身边,他还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听得甚是一惊。
要真是这样,那确实是恐怖。
但我和孟一凡这两天,谁都没接触过,除了接触七爷,就是刘哥,还有我回家看了一趟我爸跟我爷。
七爷和刘哥不可能是吕正先,首先年龄就对不上。
至于我爸跟我爷,我爷爷那年纪更不可能是吕正先,那就只剩我爸了。
但小清刚才也证明了我爸的清白,她说吕正先是国字脸,右边耳垂还长了颗大痣。
我爸既不是国字脸,耳垂也没有痣,所以我爸也不是吕正先,他跟李秀梅的死更没关系。
“那奇了怪了,我们谁都没接触过吕正先。”
孟一凡说:“但今晚这个人,他要不是吕正先的话,他为什么要来破坏招魂仪式?”
七爷皱着眉头道:“他应该是跟吕正先或者跟李秀梅有什么关系,而且他知道李秀梅的尸体已经被警方发现了,他害怕真相被揭露,会牵连到他。”
“而且这个人肯定懂一些门道,从他破坏招魂阵法就看得出来。”
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觉得他来过。
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七爷,会不会跟杜如海认识……
但我又仔细一想,七爷即便是个高人,可刨去高人的身份,他跟我们一样也都是平头老百姓,住的还是小平楼。
他能跟杜如海这样的企业家有交集吗?
我劝慰自己,应该是我想多了,七爷一直在帮我和孟一凡,我怎么能怀疑他呢?
而且他还是刘哥介绍的,他应该不会整我们……
很快,我们又到了三楼。
三楼的格局,跟二楼又有些不同。
二楼有七个房间,分别是卧室和书房。
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剩下的空间则是一个大客厅。
我们目测了一下,三楼的客厅只占了三楼不到一半的面积,而剩下的面积,则全是那个房间所占。
如此一来,那个房间的空间必然会很大,只是门上上了一把锁,我们暂时进不去。
“二楼的每个房间都没上锁,唯独这个房间上了锁。”
我看着七爷和孟一凡:“里面应该锁着什么东西,对杜如海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
孟一凡眼睛一亮:“杜雨薇的遗体,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我说:“这门上了外锁,我们也没办法打开,暴力拆解至少也得要液压剪才行,但我们上哪去弄这玩意?”
这时,七爷忽然把我俩拉开,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
他拿着那根铁丝,对着锁眼就捅了进去。
那熟练的动作,熟练得有些惊人。
“七爷,你以前干嘛的……”我跟孟一凡有点好奇。
七爷一边捅,一边贼眉鼠眼地左看右看:“年轻的时候学过两年开锁。”
我看他这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像我们老家因为偷盗被抓,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的那个人。
但不得不说,他学的这个技能绝对是专业的。
那把锁,很快就发出了‘啪嗒’的声音。
前后竟不到一分钟,七爷就把这锁给捅开了。
他轻轻把锁放在地上,脱口而出:“你们在外面给我望风……”
“七爷,这栋别墅没人……”我提醒他。
他愣了一下,干咳两声:“嗯,一起进去吧。”
说完,他推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犹如展开的画卷,映入我们眼中。
我们刚想进去,却瞬间僵在原地。
因为……我们看到了杜雨薇的遗体。
她就端坐在我们对面……穿着红色嫁衣,脑袋上盖着红盖头,而背后,是一个大大的‘囍’字。
整个房间,布置得一片大红,红色桌布,红色布帘,还有正在燃烧的红色蜡烛……
这个场景,熟悉得可怕。
这不就是我和孟一凡在那幅邪画上看到的场景么?
简直是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房间里面,就连来道喜的宾客都有,但那些宾客……根本不是活人,而是纸人。
就是纸扎店里扎出来的那种纸人。
整个嫁娶现场,唯一和那幅邪画上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新郎,有一把椅子是空的。
看到这么诡异的场景,我两腿都有些发软。
原来那幅邪画,画的就是这儿……
“这个新娘,她……她这不是杜如海的新婚妻子吗?他妻子也死了?”
孟一凡似乎被这个场景吓懵了,他竟然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新娘是谁。
但那个新娘肯定是个死人,虽然她盖着红盖头,可露出来的那双手,已经是青紫色了。
我看七爷的表情,他跟我一样,似乎也已经猜到了这个新娘的身份。
但这杜雨薇都已经死了啊,还能给冲活过来吗?
这时,我又注意到有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
那幅画……像是婚礼现场,但不是西式婚礼,而是中式婚礼。
画上有新郎和新娘,新人在上,宾客在下。
这幅画是用油笔画出来的,只是光线有点昏暗,隔着距离我没看清画上的新郎是谁。
我连忙走近了些去看,只见画上的新人,穿着中式礼服,女的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自然是看不到脸。
而男的则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样子,穿着新郎装,胸前挂着大红花。
我定睛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
这张脸十分眼熟,正是大企业家杜如海!
我去,结婚的居然是杜如海?
他养女才刚死三个月,就急着娶媳妇了?
我连忙冲孟一凡招手,把他招了过来,然后指着这幅画让他看。
他也认出了画里的人,顿时也是一惊,诧异地盯着那幅画看。
画上的杜如海,和新娘子端坐在两边的木椅上,中间隔着一个木桌,而背面墙上是一个特大号的‘囍’字。
画上的他笑得很开心,那是发自肺腑的开心,就好像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达成了,娶到了自己最中意的女人。
但这幅画……我怎么看都觉得怪。
如果是结婚照,为什么不直接用相机拍出来,反而要让人画出来?
就即便是杜如海喜欢画,但既然挂在了客厅这么显眼的位置,那是不是应该把这幅画,画得更具有观赏性一点?
我是一点也没看出观赏性,大晚上的看到这幅画,我甚至觉得有点瘆得慌。
而且画上的新娘子,连脸都没露出来。
我和孟一凡一直盯着这幅画看,看得都有些入迷了。
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头。
我们来这地方,不是来找杜雨薇的遗体么?
我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这幅画看?
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知道我不能一直在这里看画,可我根本移不开我的眼睛,甚至连身体都忽然不受我控制了。
那幅画好像有什么魔力,已经深深吸引了我,我极力想要窥探到画上的新娘,那红盖头下的脸。
我想看清这个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我越想看清,我的视线竟然就越模糊,一时间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奇怪的片段。
那是一间封闭的房间,入眼处全是一片红色。
大红色的‘囍’字,大红色的布帘。
新郎和新娘端坐在椅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方桌,而背后又是一个大大的‘囍’字。
这场景,居然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此时的我,就站在台下,两边是前来给这对新人道喜的宾客。
只是这些宾客很奇怪,他们虽是来道喜,可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脸色十分惨白,就好像纸扎店里的纸人似的。
台上的新郎此时正盯着我,他就是杜如海。
原本杜如海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看到我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站错了位置,宾客都在两边,凭什么我一个人站在中间?
这有点不礼貌。
出于尴尬,我本能地就想站到人群里面去。
就在我抬脚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蒙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顿时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七爷的声音。
“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已经不是愤怒了。
我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爬着回到卧室,将卧室门反锁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次她居然直接找到了我家来!
我爬回床上,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尽管如此,我内心的恐惧并未就此消除。
除了那九分恐惧之外,我还有一分疑惑。
这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我们在那间房子里挖出来的干尸吗?
她的衣着打扮,跟那具干尸的衣着打扮,几乎是完全一致。
我和孟一凡曾短暂交流过,怀疑这个女孩就是那具干尸。
可如果她是那具干尸,那李秀梅又是谁?
难道李秀梅是害死她的人,所以她才要一遍又一遍来找自己的仇人?
可我们又不认识李秀梅,为什么我都回家了,她还要来!
我手里攥着手机,连忙点亮屏幕,准备给孟一凡打电话。
可屏幕点亮后,我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
我们家信号是满格,平时从来没断过信号。
我忽然想起,第一晚的时候,当时这女孩第一次来敲门,我拿着手机去厕所,当时手机同样也没信号。
但我那时没想那么多,以为那小区可能就是信号不太好。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信号的原因,而是这女孩的原因,只要她一出现,我的手机就会没信号。
我顿时有些崩溃。
那个女孩还在敲门,而且越敲越大声,她在逼我给她开门!
但我哪敢去开门,我甚至不敢去回应她。
偏偏手机这时候又没信号,我联系不到孟一凡。
我该怎么办?
万一她敲得不耐烦,直接进来,我又怎么办?
我感觉我今晚要生命垂危了。
求生欲给了我勇气,我壮着胆子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连忙打开我卧室的窗户,冲着上下的邻居喊了一声。
“救命!有没有人!”
“麻烦帮我报个警!”
这很丢脸,但我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可喊完之后,我等了将近半分钟,楼上楼下都没人回应我。
我连忙伸出脑袋去看,才发现我这栋楼的房子,竟然全都没亮灯。
现在才凌晨十二点,我住的这个小区里面有不少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熬夜,怎么今天晚上这些人全都睡得这么早?
我有些不甘心,又喊了两声。
“求求你们!帮我报个警!”
“我是1302的住户!”
喊完之后,周边仍然没有动静,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喊得这么大声,那个女孩又一直在敲门,难道就没人听见吗?
我有些急了,直接爬上了窗沿。
万一那个女孩闯进来,我可能会从这上面跳下去。
就在我爬上去坐稳,下意识朝楼下看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孩,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闯进了我的视线当中。
她就站在我们这栋楼的楼下,正抬头望着我。
我定睛一看,赫然是敲门那个女孩!
我俩几乎是四目相对,尽管隔着十三层楼,我都看清了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尸臭味。
我吓得差点直接翻出去,幸好我抓稳了窗沿,否则从十三楼掉下去,我零件都得被摔得七零八碎。
稳住身体后,我赶紧又翻了回去,将窗户紧闭,把窗帘也拉了过来。
我继续躲回到被窝里,只有被窝能给我仅有的一丝安全感。
此时敲门声还在继续,一直都没断过。
我顿时一愣。
敲门声没断过……
那个女孩刚才明明在楼下,她既然在楼下,又怎么可能同时敲门呢?
我到底被几只鬼缠上了?
如果不止一只鬼,可找李秀梅的只有那个女孩,她是怎么做到在楼下堵我的同时,还能在楼上敲门的?
我绝望了。
躲在被窝里祈祷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都没停过,就这么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天亮,天亮起的时候,虽然还不是很亮,但那阵要命的敲门声总算是停止了。
我掀开被子,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睡衣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本消失的信号,现在也回归满格。
我赶紧翻出孟一凡的号码,准备给他打电话。
但电话还没拨出去,孟一凡先给我打了进来。
“陈墨,你赶紧过来一趟,我们摊上事儿了!”
电话里,孟一凡的语气很是着急,还有些发抖。
我以为他在说官司的事,忙道:“你先别管官司的事,我现在跟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
孟一凡抢过话:“谁他妈说官司的事,我们真的摊上事儿了,你赶紧出门,马上!”
他给了个地址,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心说我俩这是祖坟被人给刨了吗,又是官司又是见鬼,现在又有事发生?
听孟一凡的语气,事情好像很紧急,我也不敢耽误,急忙去厕所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准备出门。
洗澡的时候,我照了一下镜子,我发现我脸色苍白得像得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一夜惊吓的缘故。
开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直接开门,先是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才敢开。
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甚至对‘门’都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
但转念一想,就算是鬼,应该也不敢在白天出现。
门开之后,我没见到鬼,但一张照片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张照片就摆放在我家门口,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拿起一看,这是一张老照片,老得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脸。
照片上似乎是一家三口,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青年,还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顿时一怔,手有些发抖。
这个女青年的着装,跟那个来敲门的女孩的着装,是一模一样。
黑色长裙,红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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