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呢?
只能怪自己没有才能,不能在比赛中取得名次,不然的话,学校也不会挖来大和田睢人这个家伙来充门面。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望月千岁睁开眼睛之后,刚想着伸个懒腰,讲台上竟然已经站着个地中海的老头儿了。
嘶……已经开始上课了吗?
她吓了一跳,赶紧将嗓子眼儿的死动静憋了回去,看了一眼表。
确实,准确来说是都快下课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太舒服了,什么都给忘了。
望月千岁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脸上被衣服褶皱压出来的睡痕,有些苦恼。
睡了这么久,今天晚上会不会失眠啊?
希望不会吧……
又是数学课,台上还在讲函数,望月千岁看了一眼同学们,打算毕业就上班,毕业就相亲的人百无聊赖的在下面看手机,玩游戏,准备考大学的则凝眉苦思,试图跟上暴叔……额,老师的节奏。
看的望月千岁一阵无语。
真是被快乐教育腌入味儿的家伙们啊,不就是简单的函数吗?
对指数函数只要把公式背会了,然后脑子灵活一点,那不是手拿把掐?讲台上的老登你在说什么误人子弟的理论啊?
望月千岁同情的看了一眼同学们,好在她不需要为听不懂发愁。
身后,被快乐教育腌入味的佐藤樱子同学咬着笔,皱着眉头,仿佛是在听天书。
啊,数学好难。
身为班长,同时也是班上学习最好的人,仓务信的周末经常浸淫在各种补习班之中,理解这些在别的同学眼中晦涩难懂的内容也是轻轻松松的。
即便如此,他每次上课的时候,也都会十分认真听,并给老师相应的回应。
但是今天,他上课第一次有些心不在焉。
自己冒昧的将望月同学的个人信息带给剑道部的人看,会不会有些不妥?
或者,自己应该先找到望月同学,征求她的意见之后,再帮忙做决定似乎更好一些。
第二节家政课,内容是针线活。
原本缝衣服扣子之类的针线活是国中时候的课程,不过这一节课在缝扣子的基础上,温温柔柔很有人妻风韵的年轻老师还讲解了几种难度不算高但很常用的针法,以及怎样改小裤脚和裙子的腰围。
望月千岁学习的很认真。
感觉颇有收获。
家政课结束之后,望月千岁简单收拾了一下家庭作业,就要去约定好的地方集合。
信徒信徒,哈哈,新鲜的信徒哟……
一想到能够收获更多一些的愿力,就算穿巫女服出来晃好像也没那么羞耻了。
当巫女本来就要穿巫女服的,就当是工作服好了。
刚要离开,班长仓务信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课桌前,带着标志性的爽朗微笑:
“望月同学,方便打扰一下吗?”
“当然,可以。”
仓务信的性格和长相毫无疑问都是十分讨喜的,如果自己还是男生的话,大概也不介意和他成为朋友。
如果话题不是那种搭讪的话,两人之间说两句话的交际还是可以有的。
“望月同学好像一直没有加入社团吧,是放课后一直在打工吗?”
沉默了几个呼吸后,仓务信主动开口。
“大概算是吧。”望月千岁点头。
“是哪一家店呢?打工的话,其实是需要在春日老师那里备案,如果发生什么矛盾的话,到时候也能更方便维权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