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所不知,瑾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她刚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准备婚事,却不想遇到这等事。”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你叫瑾儿如何自处啊。”
沈老夫人递过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份庄子地契。
“这原是我给瑾儿准备的聘礼,如今就当作我给她的一点心意,她往后就与我亲生女儿一般。”
沈墨寒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上前道:
“母亲,这门亲事可是父亲生前定下的,怎能轻易废弃!”
沈老夫人厉声喝道:
“你做出这等事,还敢提你父亲?!我还没问你,那贱妇究竟是何来历!”
沈墨寒支支吾吾。
“不必他说,我已经看过秦梅霜的供词。”
我爹刚从朝堂回来,还身着官服。
原来秦梅霜是沈墨寒在江南游历时认识的旧人,本就是露水姻缘。
可一年前她突然来投奔沈墨寒,说是欠了高利,还被地痞盯上。
她走投无路,这才寻到了沈墨寒。
两人在沈府暗度陈仓。
三个月前,秦梅霜有了身孕,非要沈墨寒给她一个名分。
他这才想出这个计策,办了场假婚礼。
秦梅霜泪眼婆娑,说若是沈墨寒不娶她,她就要去青楼唱曲,揭露他的所作所为。
沈墨寒虽有婚约在身,但他素来放荡,觉得不过是办个婚礼罢了。
便假借娃娃亲之名,谎称娶了苏家女儿,以此遮掩。
说不定等孩子生下来,苏家看在世交的情分上,会收秦梅霜做义女。
他带着梅霜出入各处,又请人为她题字作画,打造才女名声。
外人更不敢多疑,于是两人成了亲,外人只道苏小姐先回了京城,选了良辰吉日完婚。
沈墨寒借着京兆尹女婿的身份,谋得诸多便利。
日子过得顺遂,自然忘记了纸包不住火的道理。
不料我爹突然来京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