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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长缨落马归完结文

七月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昔日长缨落马归》,是网络作家“陆扶黎墨驰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昔日长缨落马归...

主角:陆扶黎墨驰徹   更新:2025-01-29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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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扶黎墨驰徹的现代都市小说《昔日长缨落马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七月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昔日长缨落马归》,是网络作家“陆扶黎墨驰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昔日长缨落马归...

《昔日长缨落马归完结文》精彩片段

陆扶黎咽下舌尖的苦涩,张了口:“见过皇婶。”
许沐娆轻笑一声:“我和你皇叔还没成亲,叫早了。”
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扶黎的手。
“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皇叔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墨驰徹眉眼温和:“你就宠着她吧。”
明明都是在说陆扶黎,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墨驰徹细心地为许沐娆布菜。
“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许沐娆一脸幸福,但娇嗔着推开了男人的筷子。
“够了,都要给扶黎看笑话了。”
说着,她又亲自给陆扶黎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皇叔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
陆扶黎心底五味杂陈。
从前她被唯一偏爱之时,墨驰徹也会给她夹满满当当的菜。
收敛情绪,她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
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陆扶黎连忙吐了出来。
直到此时,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身死,这些阳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
“陆扶黎,沐娆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几个意思?”
墨驰徹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陆扶黎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
“既没有,就不要辜负你皇嫂的心意。”
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陆扶黎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
陆扶黎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端起碗,强忍着烧灼之痛一口口吃下。
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不过痛了也好。
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
晚上回了棠苑,陆扶黎吐了很久,才堪堪减轻身体的疼痛。
她擦去眼角的泪,走到庭院看向雪夜中的一轮弯月。
再过九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是不是已经等不到月圆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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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她的胸前就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

“扶黎,你竟然想杀我?”她凄惨一叫。

这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墨驰徹大步奔了进来。

“沐娆!”

他将许沐娆抱在怀中,抬手止住她胸前的血。

许沐娆虚弱地在墨驰徹怀里抽咽:“阿徹,我只是想来关心扶黎,没想到她回对我下如此狠手。”

听着这女人颠倒黑白,陆扶黎连声辩驳:“皇叔,我没有…”

“够了!”

墨驰徹抱起许沐娆,阴沉着脸睨向陆扶黎:“伤了人还不承认,陆扶黎,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你但凡还有半分良知,便自刺一刀,对沐娆请罪。”

陆扶黎心口的抽痛一阵高过一阵。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在掌心划了长长的一道,鲜血淋漓。

“这道伤,还不够对皇婶请罪吗?”

墨驰徹定在地,瞳孔骤然凝紧。

他怀里的许沐娆凄然开口:“扶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该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法。”

墨驰徹的脸上骤然沉了几分。

“摄政王府有你这样歹毒之人,真是家门不幸!”

说完,他抱着许沐娆大步离去。

男人的话字字戳心,化作冰刃砸在陆扶黎的心上。

她原以为死过的人不会心痛,不会流血。

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蜿蜒了一地的血,触目惊心。

她低声呢喃:“皇叔,只有最后三天了,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也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大雪纷飞,陆扶黎随便包扎了一下掌心的伤,便抱着自己破碎的墓碑和染血的盔甲缓步朝陆家的坟山走去。

这条路,她和墨驰徹曾走过数次。

墨驰徹曾对着她爹娘的墓碑说:“陆将军,陆夫人,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阿黎受委屈。”

可是,现在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给的。


>凛冽的寒风在绵密起伏的山地穿梭。

一座座坟丘高低错落,是陆家世世代代将士最后的归属。

乱世动荡,陆家军身披战甲保家卫国,直至战刀卷刃,箭矢穿身仍死守阵地。

百姓安宁,军勋凯旋,可他们却是马革裹尸还。

有的身首异处,有的骨骸难寻,可是只要陆家还有一人,都会建起他们的墓碑。

有了碑,他们都能落叶归根,长眠陆家祖坟。

可是现在,陆家只剩了陆扶黎一人。

还有最后八日,她的棺柩便会被将士们抬回京城,葬于此处。

到那个时候,又有谁来为她祭拜烧香?

陆扶黎心中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将酒壶里的酒水在每座坟墓前一一洒下,最后停在两座紧挨在一起坟边,扑通跪下。

“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

“突厥已破,边疆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生活了,阿黎没有丢陆家军的脸!”

黄纸跟着雪花飞起又落了下来,陆扶黎眼底的泪水簌簌而落。

“小时候你们走的早,是皇叔给了我一个家,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另一个新家。”

“我骑着战马出城,却只能躺着黑棺回京,希望他不会失望…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爹娘,你们记得在奈何桥上等等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喝孟婆汤,下辈子继续一起做家人…”

陆扶黎在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待到黄昏才堪堪起身。

回到摄政王府,月亮已经悬挂天际。

陆扶黎正要回棠苑,却看到墨驰徹和许沐娆乘坐马车也回来了。

在就这时,快马的嘶鸣声响彻整条街。

一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王爷,边疆来战报了!”

陆扶黎猛然回头,便见侍从已经快速跳下马,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墨驰徹。

她呼吸一紧,自己去世的消息,这么快就要传
p>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每每看到这个女人,他总有一股不安如影随形。

墨驰徹伸手想去触碰一下她的脸,却看到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仓皇避开。

霎时,他黑了脸,沉默了半响后抿着薄唇沉声交代。

“今日是你生辰,迎完陆家军进城,我陪你一起吃长寿面。”

陆扶黎微微一怔。

她没料到,皇叔还记得。

“好。”

得到陆扶黎的回答,墨驰徹心里才安定不少,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陆扶黎轻声呢喃:“皇叔,我等不到你的长寿面了,陆家军进城,我便要消失了。”

日晷指向辰时一刻,距离她离开的时间,只有短短两个时辰了。

陆扶黎回到房间,将自己这段时间穿过的衣服一并了出来尽数丢弃。

那些她用过的帕巾,枕头也被她清理了个遍。

她希望自己离开后,这里不要再沾染任何属于她的气息。

整个摄政王府,再也不会有她留下的任何痕迹。

收拾好后,陆扶黎去了小厨房,学着从前墨驰徹的模样为自己下了两碗面。

从前每年生辰,她最期待的就是这两碗面。

在边疆作战,她吃不到热腾腾的面,只能一口一口咬着干硬的大馍许愿。

没想到此刻临了之前,还能吃到自己亲手煮的长寿面。

“从前我总觉得这碗长寿面是我们缘分的起点,可现在,这碗面也将成为我们缘分的终点。”

陆扶黎拿起筷子,轻轻将一口面送进了嘴里。

面条带着暖意,可是对她这已死之躯而言却是彻骨的痛。

她知道自己不该吃。

可是,她总觉得,这两碗面吃完了,她的所有遗憾都消失了。

很痛,但是很心安。

面碗见了底,陆扶黎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可是她却笑
团扇?”

陆扶黎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有些干干的回答:“之前帮了别人,送的谢礼,明日还得还回去。”

长公主也没有多想,合上了盖子和陆扶黎聊了几句,有一起用的膳才离开。

晚上的时候,陆扶黎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脑子里莫名的想起了从前棠苑里的那一盆盆海棠。

是巧合还是她忽视了什么?

思来想去寻不到一个答案,反应过来,陆扶黎便已经拿起了那般团扇。

“海棠珠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胭脂谁与匀淡,偏向脸边浓。看叶嫩,惜花红。意无穷。

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从前月下看花看墨驰徹时,她总是这般呢喃。

她想要岁岁年年同他长相厮守。

可如今,她想要的却是当断则断。

“当”

思索间,陆扶黎手中的团扇不觉脱了手,上面挂的玉珠落了地,生出了裂缝。

陆扶黎看着团扇有些神伤,也生出几分懊恼。

原本是想将东西还回去的,现在这般怕是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还是找侍女小桃去寻了个相似的珠子重新镶嵌了进去。

裂开的珠子置于台前,陆扶黎呢喃。

“玉珠易碎,情亦易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送的东西我都留不住,也不想留。”

碎珠被陆扶黎抛入院中的水池中,她不在多想,转身便回了床榻。

次日一早,陆扶黎早早的就去了书院。

果不其然,墨驰徹也已经坐在了自己位置上了。

陆扶黎将木盒还给了墨驰徹:“我只不过提醒了你一句,无需道谢。”

“只是抱歉,昨日不小心将上面的珠子弄碎了,给你换了个新珠,你看可行,如果不好我再重新给你寻个。”

墨驰徹只是怔怔的看着陆扶黎。

他还一直没有机会这么近的和陆扶黎相处。

如今陆扶黎
扶黎神色无波无澜,长公主又递上一张。

“这个虽然是个庶子,但是在京城素有美名,你若看上了可以养在后宅。”

“还有这个…”

顺着长公主的手看过去,陆扶黎目光微微一顿。

她已经规避墨驰徹许久了,可是看到这幅画像记忆在瞬间回涌。

墨驰徹还是生成了当初那般模样。

只是相比起从前他对待她时那种温润如玉的模样,现下在画中反而多了一种疏离感。

回过神来,长公主还在乐此不疲的介绍着。

“墨驰徹现在正是风光正盛,是京中不少女子的求娶对象。”

“还记得去年南路那边的水患吗?便是墨驰徹给女帝提出建议解决了问题。”

“也是不容易,他…”

相对于其他几个人寥寥几句便说完,长公主在墨驰徹身上倒是耗费了不少口水。

陆扶黎也知道长公主的意思,可是她对墨驰徹没什么了解的欲望。

这些年虽然听到过很多墨驰徹的传闻,她也没有仔细去打听过。

毕竟曾经在大楚时,墨驰徹便帮着楚帝解决过很多问题,现在又有年龄加持,自是前景大好。

可是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般不见面才是最好。

陆扶黎也没接长公主的话头,反而指向另外一副画像。

“这位公子呢?”

画中人红衣胜血,俊美非凡眼神含情,嘴角带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便是画也看得出画师下了不少功夫,连他腰间的玉佩也画得无比精致。

长公主眸光一亮。

墨驰徹再好又怎么样,陆扶黎对他没兴趣。

现在她主动提起,长公主便将墨驰徹的画相放下了,转而拿起萧然的画像。

“他家父之前是皇商,现在他也子承父业,手下有不少营生。”

“虽然说士农工商,商属下成,但是我们不兴这个,若是阿黎喜欢,也可选来放在后宫,
到皇叔耳中了吗?

“突厥已破,我军还有八日即可班师回朝!”

侍从的声音很是激动,墨驰徹翻看了一眼卷轴,眉眼间也是喜色。

听到战胜的消息,陆扶黎松了一口气。

捷报率先加急十里,而她战亡的消息估计会随棺柩一并回城。

回到棠苑。

陆扶黎寻了一块旧木和一把小刀,准备为自己刻墓碑。

曾经她为一起上战场的三千陆家军一刀一划刻过碑,如今终于也轮到了她自己。

陆家再无后人,无人为她刻碑。

但阎王给了她时间,让她能为自己刻。

有了碑,便不是孤魂野鬼,也能长眠在父母坟边。

生前无法相聚,死后能够团圆也不算太差。

陆扶黎之墓

短短五个字,她耗费了一晚的时间才刻好。

天边微亮,陆扶黎抱着木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数日来第一次觉得心安。

第二天早上,她去了倚梅园。

棠苑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挂在梅树上的那些祈福牌也该收走了。

白雪皑皑,满园梅花傲立枝头,一个个红丝带挂着的檀木祈福牌随风摇曳。

陆扶黎走过去,从前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祈福牌,如今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到。

轻轻一扯,红丝带断裂,一个祈福牌落到了她手中。

岁岁年年,唯愿阿黎平安顺遂。

陆扶黎眼里黯然,又扯下一个祈福牌。

阿黎长命百岁,皇叔永远为你遮风挡雨。

一段又一段被岁月风蚀过的文字,让陆扶黎眼眶忍不住泛红。

“皇叔,从前你说,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可寒风不止,那些该凋零的最后还是会离去。”

如同落下的花,离开的我。

“花还有再开之时,可我只有七天了。”

陆扶黎看了很久很久,才将树上剩余的祈福牌一一取下。

祈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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