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谢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爱你,堕入十八层地狱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还好吗?”她关切地问我。“还好。”我敷衍地回答,心里却想着林悦。“关于林悦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阮斯敏开门见山地说。我心头一紧,警惕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喜欢林悦。”阮斯敏语气平静,却像一颗炸弹在我心中炸开。我沉默不语,等着她的下文。“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林悦的感情不是姐姐那么简单。”阮斯敏搅动着咖啡,目光在我脸上停留,“还有,我也早就听别人说过,你和林悦并不是亲姐弟。”她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生气,便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喜欢林悦很正常,她那么优秀又温柔美丽,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会喜欢她。”阮斯敏的语气真诚,没有一丝嘲讽或鄙夷。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原本以为她会像林悦一样,觉得我的感情恶心。我叹了口气,缓缓吐露心声,“我确...
《为了爱你,堕入十八层地狱全局》精彩片段
“最近还好吗?”她关切地问我。
“还好。”我敷衍地回答,心里却想着林悦。
“关于林悦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阮斯敏开门见山地说。
我心头一紧,警惕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喜欢林悦。”阮斯敏语气平静,却像一颗炸弹在我心中炸开。
我沉默不语,等着她的下文。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林悦的感情不是姐姐那么简单。”阮斯敏搅动着咖啡,目光在我脸上停留,“还有,我也早就听别人说过,你和林悦并不是亲姐弟。”
她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生气,便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喜欢林悦很正常,她那么优秀又温柔美丽,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会喜欢她。”
阮斯敏的语气真诚,没有一丝嘲讽或鄙夷。
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原本以为她会像林悦一样,觉得我的感情恶心。
我叹了口气,缓缓吐露心声,“我确实喜欢她。”
“甚至,我曾经向她表白过。”
“但是……”
我苦笑,
“却被她嫌弃,被她说恶心。”
“所以,我放弃了。现在,我只当她的弟弟。”
阮斯敏看着我的样子,不忍心却又忍不住问道:“那你看着她结婚,心里不难受吗?”
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自己都快要难受得再死一次了!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眼眶里快要溢出的泪水逼回去。
“难受又能怎么样呢?”
我睁开眼,语气平静,“她不喜欢我,我还能强迫她吗?”
“我只能祝福她,希望她幸福。”
虽然,这份幸福不是我给的。
和阮斯敏说完这个秘密后,我心里通畅了许多。
像一块压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
分开前,她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我笑了笑,表示相信她。
回到家,林悦坐在客厅里,脸色黑沉。
我笑着走上前,正准备开口。
忽然,我看到她面前茶几上放着我和她的合成结婚照。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张照片,是我偷偷合成的。
我一直把它藏在枕头底下,当作珍宝一样。
现在,它却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林悦面前。
林悦抬起头,眼神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我的心脏。
“谢佑泽,我还以为你真的改了,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她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愣住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别装了!”
林悦猛地站起身,将照片摔在地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合成这张照片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和你断绝关系才甘心?”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像一根根细针,刺痛着我的耳膜。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
“恶心!”林悦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你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杀的我鲜血淋漓!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滚!”
林悦指着门口,厉声说道,“滚出去!除非你彻底断绝这个不切实际的心思,否则你就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我想上前解释。
可林悦忽然拿起桌子上玻璃杯狠狠砸向我脚边。
玻璃碎片飞溅,划过我的脸。
我看不见血,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林悦痛苦扭曲的脸庞刺痛我的双眼。
她哭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落。
阮斯敏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她愣愣地看着我。
我指着门口,语气冰冷:“出去!快走!”
见她还是不为所动,我对着门口的保镖喊道:“把她赶出去!不许她再进来!”
保镖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将阮斯敏带了出去。
强撑着走到楼上,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我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感觉身上有无数把刀,在割裂着我的皮肤。
不是比喻,是真实的,尖锐的,深入骨髓的痛。
它们在我的血肉里肆虐,翻搅,将我的身体一片片地剥离。
然后,又将我重新缝合。
再剥离,再缝合。
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我被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意识在疼痛的浪潮中载浮载沉,几乎要溺毙。
我拼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有一片虚无。
我无力地呻吟,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任由这酷刑将我吞噬。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的烂肉,失去了所有尊严和意志。
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痛苦。
我爬到床上,蜷缩成一团。
这时,阎王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
“这是第二层地狱之苦。”
他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你会在这里经受十二个小时的万刀割肉之苦。”
万刀割肉?
话音刚落,我感觉身上无数的刀片再次开始切割。
它们在我的身上上挖出深深的伤口,然后又快速地愈合。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知道,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血红。
整整十二个小时,我在地狱滚上一圈!
忽然,一阵敲门声将我从混沌的深渊中惊醒。
我猛地坐起来,大口呼吸着空气,思绪逐渐回笼。
交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知错了吗?”
管家回答:
“小姐,少爷已经知错了,你就放了他吧。”
“少爷这些天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了,我看着都心疼。”
对话结束后,有人来敲我的房门。
林悦的声音响起,“佑泽,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牛肉。”
“收拾好就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
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日暖阳,却让我心头一阵刺痛。
我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如同一个年迈的老人。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神经。
强忍着不适,慢慢地下了床。
浴室的镜子映照出我的模样。
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如同一个行尸走肉。
我苦笑了一下。
这便是交易的代价。
为了林悦,我选择承受这一切。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
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走到楼下,林悦站在厨房,手里端着一盘牛肉。
看到我,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下来吧,饿坏了吧?”
几日不见,林悦还是那样的温柔,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来到餐桌前。林悦将牛肉放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快吃吧。”
明明知道吃食物会让我痛不欲生,可我还是无法拒绝。
这是林悦亲手为我做的!
忽然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我和林悦相依为命的日子!
我拿起筷子,机械地将牛肉送入口中。
强烈的灼烧感袭来,我感觉嘴里的肉像是在吞刀片一样。
但是看着林悦的眼神,我强忍着吞了下去。
胃部一阵呕吐感袭来,我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将这种感觉压下去。
可是我感觉不到痛苦。
直道林悦专属于沈翌年的铃声响起,我才趁她不注意,跑到厕所将食物吐了出来。
食物残渣混合着血迹被吐出,然后又被水冲刷干净。
等我走出来的时候,林悦已经不见了。
管家说,林悦去接沈先生了。
我不想听到关于沈翌年的任何消息,看着餐桌上没吃完的那盘牛肉。
走上前端起,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说完,我转身上了楼。
晚上,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林悦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站在门口。
“佑泽,我切了些水果,给你拿点过来。”她说着,走了进来。
我侧身让她进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谢谢。”
我接过水果,放在桌上。
“你最近怎么了?”林悦关切地问我,“感觉你怪怪的。”
“有吗?”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挺好的啊。”
“真的吗?”林悦狐疑地看着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矢口否认。
林悦的目光在我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上了锁的柜子上,她好奇的问:
我“那个柜子里是什么?”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仿佛擂鼓一般。
那个柜子里,藏着我缝补完成的尸体。
“没什么,一些旧东西。”我强装镇定,“以后要丢掉的。”
“哦。”林悦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她盯着柜子看了很久,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佑泽,你真的没事吗?”林悦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真的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不用担心我。”
林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追问。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她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我走到柜子前,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锁。
心里一阵后怕。
我必须尽快将尸体转移到一个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才行。
要是哪天我没在家,林悦砸开这把锁,那所有的秘密都会一瞬间曝光。
到时候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尸体的事情!
思来想去尸体一定不能藏在别墅里,可是其他地方又怎么藏呢?
也不能拉去火化,这真的麻烦!
想了很久,我觉得在没有很好的去处之前,还是先把尸体藏在柜子里。
别墅里,沈翌年第三次提起补拍婚纱照的事。
“悦悦,你看这周末天气不错,我们去把婚纱照补拍了吧?”
林悦正在翻看杂志,闻言头也没抬:“这周末啊,我答应陪朋友去逛街了。”
沈翌年有些失望,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下周末呢?”
“下周末我约了朋友去做美甲。”
“那…下下周末总可以了吧?”
林悦放下杂志,叹了口气:“翌年,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我实在抽不出时间。再说,婚纱照也不急于一时吧?”
沈翌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林悦略显疲惫的神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好吧,你说的也对。”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教室里,经济学教授的讲课声滔滔不绝。
我强打起精神,试图集中注意力,却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不好,今天是接受第五层地狱之苦的日子!
我猛地站起身,不等教授反应过来,就冲出了教室。
“谢佑泽!你没事吧?”阮斯敏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有理会,一路狂奔到厕所,冲进一个隔间,反锁上门。
下一秒,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剧痛席卷而来。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
两个小时后,地狱之苦终于结束了。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奇怪,这次的痛苦似乎比前几次要轻一些?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天明。
不,其实我根本不需要睡觉。
我现在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意识清醒着,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却无法进入睡眠的状态。
这是一种比失眠更折磨人的煎熬。
天亮了,我起身打开房门,看见沈翌年从林悦的房间出来。
他穿着睡衣,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那一刻,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是一个死人,一个幽灵,一个被遗忘的存在。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如刀绞。
沈翌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径直走向洗手间。
我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坐下,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等待,成了我唯一的消遣。
林悦也起来了,她穿着家居服,脸色略显苍白,眼圈也有些发黑。
看见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消失了。
“早。”
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感。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早。”
过了许久,我最终只是挤出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可怕。
沈翌年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
“你……起这么早?”他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吃什么?”他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我不吃。”我回答,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林悦身上。
她正在摆放餐具,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早餐的气氛很压抑。
我们三个人都沉默着,没有交流,没有互动,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个被排除在这个家庭之外的陌生人。
林悦和沈翌年,才是真正的家人。
这种感觉,比死亡更让我痛苦。
“我出门了。”我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然后,我起身离开了餐桌,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空间。
漫无目的地走着,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最终,我来到了墓园。
那里,长眠着我最爱的父母。
以后也终将是我的归宿。
我的墓地,就在父母墓碑的旁边。
荒草丛生,一片萧瑟。
我蹲下身,用手拂去地上上的尘土。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
紧接着我开始清理墓碑周围的杂草。
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在完成一项任务。
清理完毕,我坐在父母的墓碑旁。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思念。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我轻声说道,声音沙哑得可怕。
“我……我爱上了林悦。”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可笑。”
“她是我姐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终究是我的姐姐。”
“她不爱我。”
这个事实,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我的心脏。
“她爱的是沈翌年。”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
“等到她过完二十三岁生日,我就来找你们。到时候,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两只蝴蝶,翩翩起舞,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它们轻盈地扇动着翅膀,仿佛在安慰我,鼓励我。
看着它们,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即使是蝴蝶,也比我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父母的墓碑。
然后,转身离开了墓园。
阳光依旧明媚,世界依旧喧嚣。
而我,依旧只是一个孤独的幽灵,游荡在这个冰冷的世界。
走出墓园,我感到一阵空虚。
像是灵魂被抽空,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行走。
我决定去定制一块墓碑,为我自己。
走进一家墓碑店,一股石灰的味道扑面而来。
店里很安静,只有老师傅一下一下的敲打声。
“师傅,我想定制一块墓碑。”我的声音干涩,像是砂纸摩擦地面。
老师傅放下手中的工具,抬头打量我。
他的眼神浑浊,像是看透了生死。
“写什么名字?”
“谢佑泽。”
“生卒年月呢?”
我沉默了。
“就写名字,其他什么都不要。”
老师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开始测量尺寸,计算价格。
我付了钱,离开了墓碑店。
走在街上,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
世界依旧喧嚣,但我感觉自己与它格格不入。
像一个被放逐的灵魂,游荡在人间。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曾经的学校附近。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阮斯敏。
我的高中同学,她看到我,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谢佑泽?真的是你!”
我看着她,努力地回忆着关于她的一切。
却发现记忆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
“你还记得我吗?”她问。
我点点头,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当然记得,阮斯敏。”
“哇,好久不见了!你变化好大啊!”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最近怎么样?”
我摇摇头,不想多说。
“走啊,我们班正好在聚会,一起去吧!”她热情地拉着我的胳膊。
犹豫了一下,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或许,在喧闹的人群中,我能暂时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推开饭店沉重的木门,喧闹声浪扑面而来。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扫过来。
我有些不自在,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
阮斯敏挽着我的胳膊,高声宣布:“这是谢佑泽,高中的风云人物!”
气氛微妙地变化了,我感觉到,这些目光里,不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夹杂着某种讨好和巴结。
我知道,他们巴结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他们以为我仍然拥有的,和林悦的关系。
这种感觉,让我窒息。
我需要呼吸,需要逃离,我低声对阮斯敏说:“我去下洗手间。”
她点点头,并没有在意。
我逃也似的冲进洗手间,反手锁上门。
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脸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隔间里很安静,只有水流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了细碎的说话声,从隔壁隔间传来。
“就是他,谢佑泽,林悦那个……弟弟。”
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一沉。
“听说他对林悦那个姐姐有龌龊心思。”
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拳头紧紧攥住。
“真的假的?你表哥沈翌年告诉你的?”
“对!千真万确!我表哥还能骗我?说是林悦要和他结婚了,谢佑泽插在中间当小三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夕阳西下,房间里渐渐暗了下来。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
我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
突然,一阵阴冷的气息笼罩了我。
“第三层地狱之苦,你已经承受。”阎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环顾四周。
“虽然过程中你晕倒了,但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我用了方法让医生检查不出你身体的异样。”
阎王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回荡,带着一丝嘲讽。
“这样的方法不是持续有效的,所以你以后一定要避免,尽量不要让自己进医院。”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
“只要一进医院,他们就会发现你其实是没有心跳的。”
阎王的话像一把尖刀,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道。
“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吧。”阎王说完,便消失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但我的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我知道,我在地狱的边缘徘徊。
每一次的煎熬,都是对我灵魂的拷问。
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人间,却无法触碰真实的幸福。
我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林悦做些什么。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护她,直到消散的最后一刻。
夜深了,医院里一片寂静。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悦和沈翌年幸福的画面。
他们的笑容,像一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脏。
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振作起来,为了林悦,也为了我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开始回忆和林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些美好的回忆,给了我力量,也给了我希望。
我希望林悦能够幸福,我希望她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即使这份幸福,不属于我。
整整一夜未眠,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还没到十一点,沈翌年和林悦就来了,他们说拍婚纱照推迟了,想等我身体好一点之后,我们三个人一起拍个全家福。
我笑了笑说好。
虽然心里觉得这样不道德,但听到婚纱照推迟,我竟然有点高兴。
紧接着林悦就让医生准备给我做全身体检。
忽然想到阎王说的话。
“你不能让医生给你检查身体!”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不用了,我现在好得很,不用体检。
可是林悦非要坚持,她说怕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加上我上次撞的头还没有检查过
我拼命的拒绝: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去休息,这里真的让我觉得不舒服。”
这个医院让我觉得特别压抑。
沈翌年帮我说话:
“悦悦,要不让佑泽回去休息一下吧?”
虽然不知道沈翌年为什么帮我说话,但是至少现在林悦不再坚持了。
休息一会儿后,林悦就带着我回了别墅。
回到别墅,我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医院的压抑气氛让我喘不过气。
林悦扶我到沙发上坐下。
“阿泽,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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