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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笼中雀鸟梁涉川阿川

阿银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叹声里有什么,绮岁清楚。结果在订婚当日,她泼了梁涉川一杯酒,让他颜面尽失,自己却在当晚逃婚,离开京都,直到舅舅死了才回来。在那之前,绮岁从来不吝啬对梁涉川的喜欢。绮岁继续磕瓜子,目光飘散,鬼使神差地说:“我是喜欢他那张俊俏儿脸,可谁叫他要骗我呢,怎么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还是你最硬气。”秦绻撩了把头发,声音娇滴滴的黏糊。长廊上多了个人,顾也一本正经地站在旁边,像个雕塑,面容不改,“小小姐,五点了。”五点了,梁涉川快回去了,绮岁在外面不管怎么疯,都要赶在他之前回去。“五点了怎么了?”秦绻转浑身,手肘架在护栏上,一脸的不好惹,直勾勾地盯着顾也等他答话。顾也不看她,脸色为难。“五点了,我要回去做金丝雀了。”绮岁手里那把瓜子还没吃完,她边吃...

主角:梁涉川阿川   更新:2024-12-1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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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涉川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做你笼中雀鸟梁涉川阿川》,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叹声里有什么,绮岁清楚。结果在订婚当日,她泼了梁涉川一杯酒,让他颜面尽失,自己却在当晚逃婚,离开京都,直到舅舅死了才回来。在那之前,绮岁从来不吝啬对梁涉川的喜欢。绮岁继续磕瓜子,目光飘散,鬼使神差地说:“我是喜欢他那张俊俏儿脸,可谁叫他要骗我呢,怎么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还是你最硬气。”秦绻撩了把头发,声音娇滴滴的黏糊。长廊上多了个人,顾也一本正经地站在旁边,像个雕塑,面容不改,“小小姐,五点了。”五点了,梁涉川快回去了,绮岁在外面不管怎么疯,都要赶在他之前回去。“五点了怎么了?”秦绻转浑身,手肘架在护栏上,一脸的不好惹,直勾勾地盯着顾也等他答话。顾也不看她,脸色为难。“五点了,我要回去做金丝雀了。”绮岁手里那把瓜子还没吃完,她边吃...

《做你笼中雀鸟梁涉川阿川》精彩片段


叹声里有什么,绮岁清楚。

结果在订婚当日,她泼了梁涉川一杯酒,让他颜面尽失,自己却在当晚逃婚,离开京都,直到舅舅死了才回来。

在那之前,绮岁从来不吝啬对梁涉川的喜欢。

绮岁继续磕瓜子,目光飘散,鬼使神差地说:“我是喜欢他那张俊俏儿脸,可谁叫他要骗我呢,怎么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还是你最硬气。”秦绻撩了把头发,声音娇滴滴的黏糊。

长廊上多了个人,顾也一本正经地站在旁边,像个雕塑,面容不改,“小小姐,五点了。”

五点了,梁涉川快回去了,绮岁在外面不管怎么疯,都要赶在他之前回去。

“五点了怎么了?”秦绻转浑身,手肘架在护栏上,一脸的不好惹,直勾勾地盯着顾也等他答话。

顾也不看她,脸色为难。

“五点了,我要回去做金丝雀了。”

绮岁手里那把瓜子还没吃完,她边吃边走,走到顾也身边,将瓜子皮全部扔到他口袋里,这样的整蛊他习惯了,依旧低头不语。



车子行驶到平潮公馆外,门外满是春暖花开的迹象,绮岁把最后几颗瓜子吃完,将瓜子皮藏到手心,她前脚刚回来,梁涉川的车没几分钟便跟进来。

绮岁掐着点将手心里的瓜子壳放到顾也口袋,手拿出来时还攥着拳头,倒不像是放了什么进去,更像是偷拿了什么出来。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质问把顾也都给吓到,他眼神无处安放,晃了一圈后落到绮岁紧攥的手上。

梁涉川大步跨过来,清俊温和的脸上染着愠怒,“拿出来。”

“拿什么?”绮岁歪着脑袋,一番娇柔造作的眨眼。

“从顾也口袋里偷的东西。”

大厅里没人敢出气,恍惚间,房顶的几盏吊灯光芒似乎都在收敛。

绮岁眼睛动动,盯着梁涉川的眸子不放,她刚进门时脱了外套,内里只穿着平肩毛衣,身子微斜,一大片的肩颈皮肤明晃晃的雪白,锁骨线条骨感强烈。

梁涉川一阵口干舌燥,手心发烫,抓住绮岁的腕部,“拿出来。”

力度不小,隔着袖子也疼。

“哎。”绮岁吃痛一声,眼色懒懒的像猫,“想要就给你好了,何必弄得大家这么尴尬。”

几节嫩白的手指缓缓张开,顾也慌了,约莫也是猜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悄悄后退几步,避开雷区。

绮岁掌心躺着几枚瓜子壳,黑黝黝的,奇怪的位置奇怪的形状,仿佛在嘲笑梁涉川。

她脸颊泛粉,“几个瓜子壳都能把梁先生吓成这样,难不成顾也身上藏着砒霜,我会偷来给你吃吗?”

梁涉川皱起眉,眸眼偏冷。

绮岁还没停止嘲讽:“还是说你知道顾也身上的确带着砒霜,准备要了这里谁的命?所以才这么防备我?”

矛头转到最无辜的人身上,梁涉川不作声,绮岁也不管,她跑到顾也身边,手不规矩的摸到他脖子上,顺带往衣服里的口袋摸,温甜柔软的嗓音拨动,“那我可要好好搜一搜。”

“师哥......我......”顾也缩着肩膀,求救地看向梁涉川。

门外,院外,甚至是楼上都有梁家的佣人,纵然低着头也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梁先生的未婚妻正贴在别人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正在往别人的衣服,她指甲上亮涔涔的颜色已经贴到顾也的皮带上,和金属的光泽呼应。


夜里两点。

好几个晚上都没有月亮,无边无际的黑暗降临,公馆阁楼上短促的声响结束,绮岁关上阁楼的门,一侧脸颊上掌印浮现。

她站在楼梯上,把从阁楼里带出来的烟点着,星火闪烁,眼睛里的水光收拢。

一根烟抽到一半,嗓子被辛辣熏哑,夜里烟雾朦胧。

“你在这干什么?”

梁涉川还没睡,确切的说他有失眠的毛病,听到阁楼的声音走上来,在楼梯口碰到偷偷抽烟的绮岁。

她看上去和白天很不同,眼里空洞,面容怅然,兴许是不久前刚洗过头,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不自然的弧度散垂在肩头,一节白藕似的胳膊将头发撩到一边,眉眼慵懒。

未散的青烟赋予那张脸绚烂的美。

绮岁缓缓转动视线,“吸烟啊,看不出来吗?”

“谁让你上去的?找死吗?”梁涉川语气很不好,像是警告,说完继续往楼梯上走,阁楼里什么情况,还是要看一眼才放心。

手腕蓦地被拉住,绮岁用沙哑的嗓子笑道:“她再怎么样发疯我们也是母女,你就不同了呢。”

肩膀贴到梁涉川手臂上,隔着单薄的衣料,滚烫,冰凉,完全不同的体温交叠。

“你可是舅舅的走狗,她应该会比较想要你的命吧?”

烟味飘进鼻腔。

梁涉川眼神幽暗,眼睛分明只是看到了绮岁不施粉黛的面孔,脑海里却已经在勾勒她发肤的温度,幽香的气息,抽过烟后唇齿的味道,这番绮丽的幻象让他苦不堪言。

遏制嗓子的颤音,他平静道:“她不会,因为我现在是你的丈夫。”

绮岁眼睛凝着,突然嗤笑一声。

手从梁涉川的腕部拿开,猩红的火光递到唇边,那口白烟吹到梁涉川面上,他眉眼模糊,被雾吃掉一半。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笑呢。”

“你再怎么想拖延,一年之后,照样还是要乖乖认命。”

就算不爱,但凡还有利用价值的人,就必须要牢牢锁在身边。

梁涉川就是这种人,她早该明白,“好啊,你想娶我对吗?”

她已经不会再问“你爱我吗”这种愚蠢的问题。

沉默里没有答案,绮岁把烟扔在地上踩灭,满身的烟气和幽香搅弄在一起,她踮起脚,双手软绵绵的吊在梁涉川的脖子,“那你亲亲我吧。”

目光持平,绮岁的指甲擦过梁涉川的后颈,往下滑,欲拒还迎。

“绮岁,你要点脸行吗?”

她还在笑,像个夜里吸人魂魄的妖精,“不是我的丈夫吗?索个吻而已,怎么还扯上要不要脸的问题了?”

下午她还站在大厅里,用这只小手去碰顾也,距离不过几个小时,她又穿着睡裙站在这儿,膝盖已经剐蹭到他的腿,柔嫩的手指肆无忌惮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光是触感已然让人心动不已。

挣扎过后是理智占有。

梁涉川把她的手拿下来,在绮岁以为自己今天又要落败时,腰际被收拢,一股力揽着她,眨眼间人就坐到了楼梯扶手上,这里是阁楼,公馆的最高层,如果掉下去,不死也的残废。

“你干什么!”她压着嗓子惊呼。


死寂的静。

岚伯站在一旁大气不敢乱出,瞥到老太太茶杯里的茶在晃,几秒之后,她猛地放下茶杯。

“阿川,你先出去。”

男人眼睑低垂,一眼不发的走出去,表演出细不可查又直击心灵的失落。

房间里只剩下绮岁和老太太两个人。

绮岁端着茶,她低头,鬓角几根软发扫的眼皮痒痒。

“岁岁,外婆知道你有心事,可是你跟阿川以前发生过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不嫁给她,就等于整个梁家白白送给他,你忍心吗?”

老太太把茶拿开,握着绮岁的手,“你喜欢他,他能娶你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是温暖绵长的语气,绮岁恍恍惚惚抬头。

她再也听不下去,哑声打断:“您说的我都明白,可我现在还有别的打算。”



冬天白昼极短。

绮岁从房间出来时外面夜色早已降临,她关门,迎上岚伯打探的目光。

“今天天晚了,下山的路不好走,不如在这儿住一晚,老太太一早就让我把房间收拾出来了。”

他的关怀体贴来的不是时候。

梁涉川淡笑着客套:“不打扰她老人家了,车停的不远。”

他是要拒绝的。

在老太太这儿的他就只是梁涉川,要对绮岁低眉顺眼,可回到京都,他是新晋的梁先生,家财万贯,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利,以及......带回去的女人。

在岚伯的注视下。

梁涉川牵着绮岁的手,走下台阶时又转为小心地抬着她的手腕,伞面倾向绮岁那边,雪落不到她身上,梁涉川护着她的肩,看上去像是真的上了心。

身后旧门缓慢关上,撕扯的长音在荒芜的山野宛如小兽低鸣。

梁涉川一手撑着伞,他不动声色地回头,确认门关上,另一只牵着绮岁的手松掉。

他慌忙在口袋里找些什么,翻了一通后又想起来手帕刚才给了绮岁,怒上眉梢。

“还给你。”绮岁太了解他,递了手帕回去。

人会变,梁涉川已经吝啬到碰她一下,都觉得难以忍受了。

他安抚住自己的情绪,唇齿间的挤出的字眼冷冰冰的,“不需要。”

“你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绮岁轻嘲。

梁涉川好笑道:“你也不差。”

说完,他一秒不停的继续往前走,山上没有灯,今晚雪势不小,四周凄凉又黑暗。

撑着伞的人影几乎被夜晚的黑暗吞噬融为一体,雪粒飘飘,山上的树影摇摇晃晃,

绮岁打开手机里的亮光,光柱抬起来落到梁涉川背后,他走得快,不过也是借了她的光。

她跟在梁涉川身后,贴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绮岁就离得不远,他的音量也不必抬高,温凉的嗓音融在风声里,“你和老太太说了什么?”

绮岁小心地看着脚下,每一步都按着梁涉川踩过的脚印走,“我说舅舅刚走,现在结婚不合适,老太太让我们先订婚。”

“砰”又沉又闷的响声。

梁涉川忽然停下,绮岁撞到他的后背,她抬起头,手机里细散的光收拢。

“我让你这么说了吗?”


绸质睡裙的手感细滑,丝丝缕缕的在手心摩挲,那层痒浮于表面,梁涉川收紧了手臂,瞳孔暗沉,“不是让我亲你吗?”

绮岁咬着唇别开头,手死死拉着梁涉川的衣服,心里发誓就算自己死了也一定要把他带下去,做一对亡命鸳鸯也划算。

克服了恐惧,绮岁硬着头皮,拙劣地撩拨:“你也敢?”

面前的人是梁涉川,有名的坐怀不乱柳下惠。

他似乎料到了绮岁会这么说,继续用低沉沉的音色说:“为什么不敢?”

荷尔蒙频频作祟,这个早春实在来的太快。

梁涉川的手臂锁着绮岁的腰,她退不了,身后等同于悬崖,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正失神间气息忽然贴面。

梁涉川闭着的眼皮豁然睁开,眼神犹如在看一件物品,冷淡漠然。

还没来得及品尝的一丝甜头就这样被无情的收走,绮岁双脚落地。

一瞬的惶恐让她不得已紧紧抓住梁涉川的领口,他腰部弯下,看到绮岁头顶细密的发丝走向。

沉了眼,他把她推开。

绮岁脊椎撞到扶手上,梁涉川转身要走,她想到在山上摔下去的那个兵荒马乱的晚上。

她言语讥讽:“你是不是不行?”

梁涉川的背影向着绮岁:“对你,确实不太行。”

冰冷冷的语句掷下,他抬脚下台阶,虚虚站稳,身后阁楼的门恍然被推开,门撞击到墙壁,震的鼓膜生疼。

来不及转身,绮岁的惊呼声破碎:“梁涉川!”

浓烈的黑暗里她惊慌的神色真实,手臂挡到梁涉川的后背,利刃划过皮肤,血污溅在他的后颈和脸颊。

从阁楼里跑出来的女人举着花瓶碎片,一声声不间断的惨叫着:“杀死你......杀死你......”

利刃企图插进梁涉川的心口,要了他的命,女人苍白的脸色犹如厉鬼。

绮岁用受伤的手举起女人的胳膊,给梁涉川让出脱身的空间,他转过身,自身练过那么几招防身术,一手击打在女人手腕,花瓶碎片掉到地上,失去了作案工具,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情绪失控的被梁涉川拖回房间。

他的力气不算凶狠,但也让女人无法反抗。

黑漆漆的环境,痛感麻木绮岁全身,黑暗中艰难辨认出梁涉川拖着女人上楼的轨迹,他被推搡着撞到门上。

阁楼上的声音还是惊动了管家。

他跑上阁楼,灯光大亮,台阶上的血污让他冒起阵阵冷汗。

“小小姐,你......”

绮岁瘫软着面色,堪堪靠在扶手上才勉强站稳,捂着胳膊的伤口对着管家笑:“快去看看他们吧,别让梁老板被我妈捅死了,我还要替她给人赎罪。”

管家不知怎么答话,只能点点头忙不迭地上楼。

房间的惨叫戛然而止,梁涉川慢条斯理地出来带上门,他擦了擦手指,一眼不往绮岁身上落,对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

他平淡的对着管家吩咐,“明天还是继续喂药吧。”

管家回过头,怯色很重,“那我先带小小姐去包扎。”

“你把这里打扫一下,我带她去。”

也由不得他们选择,梁涉川把擦过手的纸团扔到台阶上,路过绮岁身边,“走。”

全然不像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十二月,京都已然银装素裹。

距离京都中心墓园还有三公里的路程。

绮岁坐在车里,开车的男人温声道:“小小姐,把衣服换上吧。”

“他什么时候死的?”

“半个月前,猝死在房间里。”

“谁发现的?”

“师哥。”

车窗被摇下来一条细缝,风雪像锋利的刀刃,吹的绮岁眼皮酸痛,她眯上眼,字音带笑:“狗咬狗。”

顾也顺着车内后视镜飘了一眼到绮岁脸上,她一只手掼起头发用黑色发绳束在脑后,微微侧脸,风扬起碎发,衬的美人面容慵懒。

绮岁有条不紊的把黑色大衣换上,面朝车窗将唇上的红色填补饱和,她发肤明艳,曾经是京都有名的人间富贵花,叫人又爱又恨的角儿。

收回目光,顾也浑身冰凉,绮岁的理智太残忍,他看不下去。毕竟马上要去祭拜的人是她的亲舅舅,是养了她半辈子的人。

车在墓园外熄火,引擎平息的声音让周遭都安静下来,风还凛冽,绮岁推开门,座前捧过一束白菊。

“这个是师哥提前帮你准备的,他知道你来不及去买。”

绮岁没有言语,她接过花束,手掠过顾也的手背,他才惊觉她的体温冰凉。

走到车外是彻骨的寒意,冷气侵袭,树上的积雪落下。

绮岁走到墓园深处时,抱着花束的手冻到僵硬,企图伸展手指却做不到,她找到梁珏山的那块碑,碑前站着一个人。

雪落在黑色伞面上,绮岁站在一旁,看到男人侧脸的下颌线条,他身形高挑,高定黑色长衣,黑色领带,握着伞柄的指节冷到泛红,他伫立不动,风度翩翩。

梁涉川是个过分好看的男人。

绮岁走上去,站在梁涉川身边,机缘巧合,他们穿了同色的衣服,远远看去像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璧人。

绮岁弯腰把花放下。

“老师这两年一直在找你,他应该也没有想到那次就是和你的最后一面了吧?”梁涉川嗓音冷到沙哑,“绮岁,你应该跪下给他磕头。”

绮岁眼角飘出讥讽的笑,“那他应该怪你。”

她的心宛如被丢在寒川里,男人还真是无情,情意绵绵的时候叫“岁岁”,翻脸无情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叫都不喘气。

“绮岁,你别不知好歹。”梁涉川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

“你别叫我的名字,我嫌恶心。”绮岁仰着面,雪落在皮肤上,“现在舅舅死了,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没有孩子,你就是第一继承人,以后京都再也没有小梁先生,我也不会再是你的绊脚石,现在,你满意了?”

落在皮肤上的雪化了,绮岁眼下几片晶莹水渍,梁涉川低头,恍惚以为那是眼泪,他面无表情,“还不够,老太太说让我娶你才行呢。”

“你爱我吗?”

绮岁从喉咙挤出四个字。

梁涉川失笑,“不爱啊,绮岁,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只有娶了你老太太才会认我是梁家的人,老师手底下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才会服我,当然,既然是买卖,我不会让你吃亏,嫁给我,以后你还是梁家养尊处优的小姐。”

“我如果不答应呢?”

“你不会的。”梁涉川指腹放在绮岁冰凉的红唇上,力度温和的擦掉颜色,他在她面前笑道:“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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