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上签字,你有几个孩子,我都不在意。”
我闭眼挡住眼底的憎恶,给他下达另一个命令。
周北辰的脸色瞬间惨白,表情受伤:“杳杳,非要这样吗?”
“是。”我打断他,皱眉催促,“快点。”
“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这么磨磨唧唧的,你不是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让你打掉孩子你不愿意,让你签字你又不高兴,你怎么这么矫情啊!”
矫情恶毒磨磨唧唧……都曾是周北辰评价我的话。
我介意他和李昕彤单独两人出差,并住在一间房间。
他却冷漠说:“许杳,酒店没有多的房间了,我们都是为了公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每天疑神疑鬼的,像更年期一样。”
我酒精过敏,他却让我在酒桌上应酬。
见我迟疑,他漠然且不耐:“许杳,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磨磨唧唧的,赶紧喝了。有空和昕彤学习一下,尽管年纪小,但是她比你爽快多了。”
我将这些话尽数还给周北辰,他却白了脸。
半晌,周北辰抓住我的被角,语气可怜而哀求:“杳杳,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但是离婚不行。”
“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杳杳,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声声泣泪,可怜的不行。
说着,他拿起手机,将李昕彤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以示决心。
我眼底闪过一丝讽刺,指着门口冷冷道:“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好,我走。”
周北辰眼中带着些小心翼翼,“你现在身体不好,别生气,我走。我给你买些粥去,你好好休息。”
我死死地盯着他消失的背影,内心的恨意和恶心不断翻涌。
片刻后,我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下李昕彤。”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很快,周北辰拎着一碗白粥回来。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