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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王牌特种兵驾到!杨志军赵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前三排成了赵兴理事、召集会议、以及家将的住所。如果从中俯瞰,一排排房子排列的整整齐齐地好似营房,而且前三进院落三横加一竖(走廊),端得像个“王”子。如果再加上前面正在扩展休整的广场以及广场中间的擂台和最远处的“点将台”,隐隐约约就像一个“皇”字!
当然,某个无良之人肯定不会当面承认这是自己早有的预谋,只会说:“哎呀,你这人怎么喜欢牵强附会、胡思乱想呢?怎么会是个“皇”字呢,你看我们家前后是五排的院子,你哪里见过写成五横的‘王’字?”
整个大院落被赵兴命名为“拙政园”,意为勤能补拙,天道酬勤之意。
由于卧虎庄背靠着山岭,向后延展的空间比较受限,只能顺着太行山脉向南北两边扩展,向西面即顺着山势向下向前的开阔平坦处延伸。赵兴的院子从位置上讲,处于高处,正好可以俯视前面和下方,视野开阔,利于防守。
原卧虎庄的佃户相继都要被赵兴搬迁到坡下的平坦处,靠近许家酒坊的位置,这样既便于他们前去许家酒坊做工,又容易促进汉羌之间相互接触。
腾出来的地方,赵兴是给后面将要加入卧虎庄这个小团伙的人员准备的。按照赵兴的话说,这叫“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翻译过来就是“人才引进安居工程”!
眺望着远处广场上已经开始训练的家兵和羌人,赵兴胸中隐隐有了一些得意。目前卧虎庄的人马从数量上已经超过了前生自己所在部队一个营的人数。
由于在晋阳新开的“醉仙楼”凭借45度浓香长河一举打开了局面,现在的卧虎庄凭借两座酒楼的收入,简直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连关外的拓跋鲜卑和羌胡都派商人前来大票大票地掏钱买酒,还说什么“宁可三日不啖肉,不能一餐无长河”。
赵兴将赚得的钱财继续收购粮食,基本上一石粮食酿成酒卖出去赚回来的钱,可以买下十石粮食,除去工钱和粮食价格以及损耗,赵兴的白酒生意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六百的利润。如果按照这种滚雪球的方式增长下去,不出两年,赵兴的财富将成为上党乃至并州首富!
而赵兴想得更绝,如果雪球滚得很大的时候,自己突然不再增加产量,那么所有收购上来的酿酒原料——粮食就会堆积起来。对于现代企业来讲,原材料大量积压是很危险的,那意味着资金链可能断裂,但对于赵兴而言,他要得就是这个结果!赵兴怕粮食多吗?他恨自己粮食不够多!
站在自家院子里正做着一统天下美梦的赵兴,被许婉婷拽了一下,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主公,我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今日在我们庄子附近转悠”裴元绍再一次向赵兴说道,刚才说了一遍,发现赵兴压根没反应。
“详细说来。”赵兴眉头一皱,平静地说道。
“我模模糊糊记得此人应该是当初劫掠我和周仓的太行山贼中的一个小头目,平时专门负责打探和盯梢过往商旅行人的”裴元绍有些紧张地说道。
“此人现在何处?”赵兴听裴元绍这么一说,心头也是一紧。目前的卧虎庄正处于大规模建设阶段,防护力量薄弱,人心不稳,如果被山贼闯了进来劫掠一番,那就等于被人当胸给了一记重拳,非得内伤不可。
由于正值冬天,佃户们没有多少农活可干,便被赵兴全部发动起来做家具。因为赵兴之前种种异于常人,甚至堪称“惊艳”的表现,乡亲们已经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了活着的“文曲星”,对于他交待的事情,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大家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只见有的佃户被分配进后山做了伐木工,有的佃户被分配做了搬运工,还有的做磨光,有的上漆。整个李家庄别院附近三四十户人家忙的团团转,就连李进思、李进武和许婉婷都耐不住寂寞跑过来帮工。
望着晒谷场上做好的家具码的整整齐齐,在赵兴眼里全变成了金灿灿的大元宝。还好,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山西境内,到处还是绿树成荫,林木苍苍,只要有力气,进了太行山就能砍出大量的木材。
少了原材料成本这一环节,赵兴挖到东汉末年第一桶金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一个冬天过后,“李家庄木器研发小组”共生产出折叠式圆形餐桌三百件以及配套的高脚圆凳,“摇晃安乐椅”三百张,“青春靓丽高低柜”三百台以及配套的坐凳,“文思泉涌书桌”三百张以及配套的靠椅。
看着摆满了晒谷场的各式家具,参加劳动的乡亲们在为自己的疯狂壮举自豪的同时,心里也打着小鼓,不知道这些玩意能否真像赵家文曲星说的那么神奇,换回来成串的大钱,大个的元宝和成斗的白米细面。
当时成立研发小组的时候,大家都是按劳动力入股合计占了六成,赵大董事长(据说是某个无良小子自封的职务)是技术入股占四成。
虽说大家对于能否卖出钱来还抱有一点期望,因为赵曲星说了能挣到钱,那就一定能挣到钱!不过也没有多少乡亲真指望靠这个发财致富,权当是陪着赵家小子疯了一把,既活动了筋骨,又没损失什么。
在某个大家不曾留意的上午,赵兴带着李进思、李进武、许婉婷以及张旺财、李二狗等几个男丁,用牛车驮了两套家具晃晃悠悠地进了长子县城,而周仓和裴元绍却被留下来看家护院。
进城之前,赵兴已打探的清楚:长子县里的朱县令(作者杜撰人物,历史不可考,今后文中出现的一些龙套人物大致都归于此类),是个胆小如鼠却又贪财如命的家伙,只知道讨好上官,干些鱼肉乡里的勾当。
赵兴这次带着家具进城,就是准备算计这个朱县令去的。他要借朱县令之手,将一套家具转送给上党太守张杨(字稚叔),剩下一套自然是孝敬朱县令了。
只要有了这两位上党郡的大佬做免费的广告代言人,赵兴剩下要担心的就是家具数量不够,满足不了上党富绅们的需要。“嗯,一定要卖个好价钱,怎么说咱经营的也算是奢侈品不是”赵兴在心里一边算计着一边叩响了朱县令所住府邸的门环。
听闻来意之后,开门的朱县令府上仆人,撒脚丫子往里面跑去。他挺意外的,老爷府上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他带着差人从老百姓哪里“借来”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客气的百姓,亲自送东西给县老爷呢。
仆人一路跑还一路往天上看,嘴里一阵嘀咕:今儿个,日头也没见从西边出来呀。
没过多久,赵兴看到一团肉球从影壁后面滚了过来,没错,是滚了过来。看到名副其实的“猪县令”,赵兴心里忍不住叹一口气,这一身膘不知道是用多少民脂民膏堆出来的。
心中虽然鄙夷,但赵兴仍然满脸堆着笑走上前去躬身致敬:“县令大人,小民赵兴得知大人忧国忧民、夙心夜寐,为了长子县的百姓辛苦操劳,今特献上小民制作的新式家具一套,以感大人拳拳报国之心,还望大人不嫌收下。”说完这一大段鬼话,赵兴忍不住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他娘地都是什么事啊,送人东西都得装孙子。
被赵兴一通马屁拍的云里雾里的“猪县令”假模假样地推辞一番之后,让人赶紧把家具抬进了府中。
“县令大人,小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大人成全”赵兴看着猪县令盯着剩下那套家具两眼冒光,赶紧说道。
“哦,不知赵家公子有什么请求?”拿了人家手短的猪县令笑眯眯地问道。
“还请县令大人将剩下的这套家具派人送与郡守大人!”赵兴假装激动地说道,“郡守大人和县令大人都是我上党郡的父母官,我怕县令大人收了家具而郡守大人没有,引起旁人闲论,故已备好同样的一套家具。”
“好!好!好!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朱县令虽然长的像猪,可脑子不是猪脑子。赵兴一言至此,他就觉得眼前的半大小子不是凡人,估计送家具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帮着引荐他到郡守那里。不过这小子倒也上道,小小年纪竟然知道“和光同尘”,那就好好成全他一番。
于是,朱县令安排一帮差人,大摇大摆地将一套新式家具送进了郡守府,子长县城里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
“兴哥,家具已经送出去了,接下来咱们做什么?”一脸兴奋的李进思从赵兴身后探出个头来问道。
“当然是去‘汾运楼’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李进武瓮声瓮气地接了一嘴。
“咱去找家商铺,成立招商引资办事处!”没兴趣跟这俩表兄弟胡扯,赵兴打了个响指,也不管初闻新名词愣在原地的李家两兄弟,拔腿往商铺林立的街道走去。
“起火啦!起火啦!赵四家的房子起火啦!”
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声随着冲天而起地熊熊火焰,响起在秋日深夜的村落里,引得鸡鸣狗吠地好一团乱哄哄的景象。
远处的山岗上伫立着两个身影,一个消瘦而显得倔强,另一个却孱弱地依靠着消瘦少年。
仔细看去,这二人正是焚家而去的赵兴和他娘亲。只见赵兴右手握着一杆亮银龙胆长枪,紧紧攥着枪柄中部的手指骨节还因为用力而嘎吱作响,明显地出卖了此刻孤单少年的心情。
一柄乌黑硕大的雕弓被赵兴斜背在身后,从右肩后面露出的箭壶里装着满满的一壶雕羽长箭。不得不说,赵兴现在的这副扮相,还真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又有几分英雄落魄的寂寥。
枪和弓是赵四留给傻痴儿子赵兴唯一值钱的两件家当。
据赵氏说,这杆枪和这柄弓是前些年赵四进山打猎时救了一名受伤老者,老人伤愈告别之时所留。
当时,老人嘴里还念叨着:“你家痴儿,骨骼清奇,相貌威严,于理将来当建不世之功,奈何造化弄人,居然因为一场天花,让他不辨东西,呆傻无比。此两件武器是我年轻时请大匠所制,不敢说是罕绝天下的奇兵,却也当得上世间难觅的良器。吾将此二物赠与令郎,并有抄录的枪法射艺秘笈两卷一并送上,但愿有朝一日苍天开眼,让这痴儿清醒过来,能够习得几分武艺,保你一家三口周全。”
老人最后还交代,如果赵兴年满十六岁仍然不能好转,那就将武器和秘笈埋于当初赵四救得老人的那片山林之中的歪脖老松之下。
赵四到最后也不知老人家的名字,只知他姓童。
赵四到最后也没有见到儿子好转过来,保护一家平安。
赵四就如同这一刻赵兴立足之处的山岗上,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一样,春天来时抽叶生长,秋天来时枯萎变黄,只留得下一地草根。
望着远处曾经栖身的两间茅屋在秋风呼啸中化成飞舞的尘土,赵兴胸中没有多少不舍和忧伤。都穷到这份上、苦到这份上、背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重生之前的赵兴,还是杨志军的时候,就是一个行动派,典型的军中硬汉,从来不畏困难挫折,从来都是笑对挑战,用实际行动带出了好几支嗷嗷叫的部队,自己也从一名连职军官,四年之间晋升到了正营的位置。
赵兴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出身低,也不怕武艺不好,因为赵兴始终信奉的是: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前世的知识和技能可以帮助自己战胜许多困难。
一路逶迤向北,赵兴娘俩的目的地是河东并州治下上党郡郡所长子县的李家庄。
赵氏原名李玉娉,是现任庄主李亭方三儿子李庆的妾室所生。李庆为人老实本分,在家族中地位平平,李玉娉又为其妾室所生,在家族中就更没有多少地位。
当年赵兴的父亲赵四迎娶李玉娉时,身份只是雁门郡驻军当中,一位部曲校尉治下的屯长,带兵约百人。提亲的人上门之后,李家也没有过多要求,随意便将李玉娉这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嫁了出去。
后来鲜卑人屡屡犯边,赵四心中不安,在一次作战负伤后解甲归田,回到冀州魏郡安阳县赵家庄,伺弄几亩薄地,闲时进太行山打猎,聊以度日。
从安阳往西,一路上赵兴母子二人风餐露宿,遇着一支来往与雁门关外的商队,得知商队要从太行山脉中段的壶关穿行,便央求着同行。
商队头目刘继礼走南闯北许多年,练就了一双识人的“招子”,见赵兴身负武器,目含精光,端得不像凡人,便答应了,一路上对赵兴娘俩也颇为客气。
有了商队保护,倒是避开了几伙占山为寇的强人,赵氏临行前还特意将脸用锅底灰涂了,却也少了许多的是非。
路上无事,赵兴除了背着人偷偷将贴身带着的两卷练武秘笈拿出来琢磨之外,就是与刘继礼闲聊。
言谈之间,赵兴才确定自己是穿越到了东汉末年,现在的皇帝是汉灵帝刘宏,这一年是光和四年(181年),距离黄巾起义(184年)还有三年时间。
为什么赵兴这么清楚东汉末年这段历史?因为前生的赵兴是一个三国迷,凡是三国的书籍、影视、甚至是三国系列的电脑游戏,他都是兴趣饱满地去记忆、去体验,偶尔还会异想天开,把自己同赵云、马超这些猛人做个比较,甚至还专门跑了一趟无锡“三国城”,穿盔甲、跨战马,拍了很多照片用来满足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同时,问过赵氏之后,得知他是建宁元年出生的,也就是公元一六八年汉灵帝即位那年。现在的赵兴十四岁,当然,身体里的灵魂就成熟多了,足足三十岁啦。
遇到干净的泉水时,赵兴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处僻静之地,以潭为镜,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容貌,结论让他地心情好转了不少!
这一世赵兴的模样与上一世的杨志军倒有七分相似:浓眉如卧蚕,隆鼻似悬胆,眼大有神,清晰的双眼皮紧靠在横斜的双眉之下,显得威严而又不失亲切,清秀而又不轻浮。
只是嘴巴稍小,唇薄少肉,下颚略尖,看上去多了几分倔强和不甘。年方十四的赵兴虽然肤白如玉,清清瘦瘦,但骨骼宽大,并不单薄。唯一欠缺的正是上一世反复锤炼出来的军人气质和小麦色的健康皮肤。
穿越而来,唯一令赵兴感到满意的就是这副容貌。他可是有印象,在东汉年代,人们想要出人头地,一张好脸就像烫金名片,可以省下不少事情。
最典型的正反两个例子就是仪表堂堂的袁绍和有些丑陋的庞统。
袁绍人帅,所以招惹灵帝喜欢,年纪轻轻就成了西苑八校尉;庞统人丑,一开始连张飞都嫌弃他,逼不得已只好假装撂挑子,最后来个一日审百案,显露才华,方能翻身。
商队继续往西而行,本以为过了最难行的一段之后,道路就会太平,不想却遇到了剪径的毛贼,倒是多出一段佳话来。
想来想去,赵兴还是决定不冒险了,等周仓率步兵赶来之后再动手也不迟。虽然不能冲入敌阵,但不代表无事可做。这不,某个从来不讲“来将通报名号”、“阵前对骂”这些规矩的无良小子,抬手就放起了冷箭。
“嗖嗖”几箭过后,贼人发现了身后放冷箭的赵兴,十几个贼匪便气得哇哇直叫地冲他扑来。赵兴可不会老实地等着贼人围拢了当英雄,一贯奉行打不赢就跑的赵兴,打马就往远处跑,贼人也是不肯放过他,一路撵着追。追到半道遇到了正急吼吼往这边赶来的周仓和掷矛队,一阵枪矛大雨过后,贼人都被钉死在了地上,受伤的马匹四处逃散。
“赶紧派人将走散的马匹收拢牵回庄里救治!”赵兴吩咐到,然后掉头又往李家庄跑,如此折返了三回,引来的三拨追兵全都被解决之后,周仓带着的掷矛兵杀到了贼匪的身后。
正被裴元绍率领的盾兵乌龟打法搞得焦头烂额的张炳麟,在心里已经问候了对面那个无赖将领家中女性无数遍,可就是攻不进庄子。这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喊杀声,接着就听见一阵破空呼啸声传来,身边的人便像长高了的韭菜,被收割了一茬。“不好,有埋伏!兄弟们,风紧扯呼!”张炳麟一看形势不妙,撒脚丫子准备开溜!
“贼人休走!且看枪!”赵兴大喝一声,这次却是真材实料地冲进了敌群,一柄长枪上挑下刺、左突右抽,眨眼之间杀至张炳麟的身前。
“破不了李家庄,杀了赵兴却也是大功一件”死到临头还心里想着美事的张炳麟挥刀来战。两人战在一起,几个起落之后,赵兴就感觉到对面的贼匪刀法与平时跟关羽对练时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连周仓都不如。顿时信心大增,忽然间一勒马缰,腾空一跃,长枪如蛟龙出海般直奔张炳麟的心窝而去,正是前些日子跟关羽对打时使出的“盘龙出洞”。张炳麟心中大叫不好,却来不及躲闪,被赵兴一枪刺了个对穿,死得不能再死。
“贼酋已死!降者不杀!”赵兴一把拾起地上张炳麟掉落的砍刀,挥刀砍下他的头颅,用长枪挑在了枪尖之上,在人群中大声喊道。本来就有些不支的郡兵,一看张都尉都授受身死,不敢再做反抗,纷纷丢下兵器,做了降兵。
“周仓、裴元绍,派人将这些冒充匪徒,为祸乡里的郡兵用绳索缚了,押回卧虎庄,听候发落!”说完,赵兴拔马往长子县城赶去。
走到半道,却遇到了真的“一阵风”郭常子和胡车儿正带着飞虎营往回返,只是不见了统领关羽。
“关营校人在何处?”赵兴关心地问道。
“禀报庄主,关营校说他要亲自取了逃往晋阳的张杨项上人头才来见你!”郭常子答道。
“好,不知那张百万的人头可曾拿下?!”
“朱夏水、张百万的人头在此,主公请过目!”胡车儿命人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提上前来。
“好!待关营校返回后,按功劳给弟兄们行赏!”赵兴冷酷地说道。
赵兴前世本就是个杀人机器,见惯了生死离别。这一世,更是到了兵荒马乱的乱世之中。来到三国时代,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要想保护更多的人,那就只好一次次举起屠刀,“怀菩萨心肠,行阎王之事”。
“夫君一言不发,却教人家好生尴尬!”美人娇嗔地说道。
“额,昨夜我是不是喝醉了?”赵兴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大醉如泥,被我抱进了洞房,嘻嘻……”美人露出得意的表情,假装没有看见某人有些发红的脸皮。
“杏儿如此美貌,却是我赵兴三世修来的福分啊”为了找回面子,赵兴赶紧岔开了话题。
“红颜易老、英雄迟暮,容貌却是这世间最靠不住的东西”胡杏儿有些伤感地叹息。
“可是觉得嫁给我有些委屈,只因为寄人篱下,勉强迎合?”赵兴问道。
“夫君却是乱讲,如今四处兵荒马乱,女儿家生得一副好容貌不是福气,却能招来灾祸,倘若不是爹爹不愿违背我的心愿,回绝了大头领,我们这一族也就没有了半年前的灾难。”说道伤心处,胡杏儿美目湿润,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
“如若不是夫君愿意收留,我的族人现在还不知在哪里流浪,说不定早成了西域道上的枯皮马骨。夫君仪表堂堂、年少倜傥,不知将来还要迷倒多少人家的姑娘,杏儿能嫁于你,心中却是欢喜呢……”胡杏儿越说声音越小,听在赵兴耳朵里面,却是诱惑无比,心痒难忍,一把将胡杏儿揽入怀中。
轻轻推开赵兴的毛爪,胡杏儿说道“夫君暂且忍耐下来,咱们该去向娘亲请安了,杏儿还要向婉婷姐敬茶呢,晚上人家随你唐突”,说完这话胡杏儿脸都红了。
“额,好好好,那就晚上再说”赵兴有些讪讪地起身穿衣。
“夫君还不知晓昨日夜间你又新收得一众人马呢!”胡杏儿一边帮着赵兴穿衣,一边欢快地说着。
“哦,一阵风来了?!”赵兴闻言大喜,忽然想到按计划应该是自己带着人马上青峰岭才对,却是着了急。“不知是谁收得一阵风?”
“杏儿昨日夜间睡得晚,听窗外的庄丁都在说关大哥神勇,凭一己之力降服了众山贼,至于后面的事情,却是不知……”
听了这话,赵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良宵苦短,自己醉酒呼呼大睡,只剩下佳人对灯惆怅,罪过啊,罪过!
向赵氏请完安,又见过了大妇许婉婷,今后许婉婷与胡杏儿就以姐妹相称,共侍赵兴。走完礼仪,赵兴丢下新婚妻子胡杏儿给老妈和老姐(许婉婷),一溜烟跑去见关羽和郭常子。
“关大哥带着郭常子上青峰岭了”只找到周仓的赵兴听了这话后,不由得放下心来。
“昨日来投的众兄弟可曾安置妥当?”赵兴问道。
“已按照文和先生的布置,将他们与我们的庄丁打乱了住在一起。”周仓回答。
“那我们就在庄里静候佳音吧。”说完这话,赵兴打个哈欠,转身往后院走去,想睡个回笼觉。
“主公可真是个现成人啊,别人一晚上忙着抓贼,他却忙着洞房,如今看样子还要回去那啥,哎,这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周仓坐在议事厅里面想入非非。
又过了一晚,初尝异域浓情的赵兴意气风发地起了个大早。不是他自己想这么早起,说实话,温柔乡里做梦的感觉真是美啊。只因为庄子里闹哄哄地,一大早就有李铁柱跑来叫门,说关羽他们领着一群人马回庄了。
只见关羽和贾诩两人在前,胡车儿、裴元绍押后,一群普通百姓在羌胡人马的护卫下进得庄来。关羽身后却多出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年纪约摸三十出头,倒也神色平淡、不慌不忙,想必便是刚刚来投的一阵风郭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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