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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全文

凤不羁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陈玉撕扯着温向烛的衣服:“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温宝瑞一把将她推开,首先整理自己的衣服,拂了拂上面的褶皱,这才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陈玉。“我好不容易从一个坟墓逃离,为什么要进入另一个坟墓?你要是乖乖听话,咱们就这么维持着,也挺好,你要是不愿意,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陈玉崩溃大哭,上去就给了温宝瑞一个耳光,刚做完的美甲镶了钻,在温宝瑞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红的伤痕。温宝瑞这下也怒了:“我们玩完了,今天之内你赶紧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你的卡我也会停掉!”说完温宝瑞就走了,他得去医院处理伤口。陈玉直接傻眼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郝秋白带着俩孩子走过去。“你是陈玉吧?”陈玉过了一会儿才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郝秋白那一身的名牌,随...

主角:苏在在李大壮   更新:2024-12-21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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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在在李大壮的玄幻奇幻小说《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全文》,由网络作家“凤不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玉撕扯着温向烛的衣服:“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温宝瑞一把将她推开,首先整理自己的衣服,拂了拂上面的褶皱,这才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陈玉。“我好不容易从一个坟墓逃离,为什么要进入另一个坟墓?你要是乖乖听话,咱们就这么维持着,也挺好,你要是不愿意,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陈玉崩溃大哭,上去就给了温宝瑞一个耳光,刚做完的美甲镶了钻,在温宝瑞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红的伤痕。温宝瑞这下也怒了:“我们玩完了,今天之内你赶紧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你的卡我也会停掉!”说完温宝瑞就走了,他得去医院处理伤口。陈玉直接傻眼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郝秋白带着俩孩子走过去。“你是陈玉吧?”陈玉过了一会儿才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郝秋白那一身的名牌,随...

《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全文》精彩片段


陈玉撕扯着温向烛的衣服:“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温宝瑞一把将她推开,首先整理自己的衣服,拂了拂上面的褶皱,这才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陈玉。

“我好不容易从一个坟墓逃离,为什么要进入另一个坟墓?你要是乖乖听话,咱们就这么维持着,也挺好,你要是不愿意,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

陈玉崩溃大哭,上去就给了温宝瑞一个耳光,刚做完的美甲镶了钻,在温宝瑞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红的伤痕。

温宝瑞这下也怒了:“我们玩完了,今天之内你赶紧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你的卡我也会停掉!”

说完温宝瑞就走了,他得去医院处理伤口。

陈玉直接傻眼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郝秋白带着俩孩子走过去。

“你是陈玉吧?”

陈玉过了一会儿才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郝秋白那一身的名牌,随后看到他领着俩孩子,又露出一抹嫌弃。

“你们找错人了,我叫楚语茉,不叫陈玉。”

她脸上毫不掩饰对‘陈玉’这两个字的嫌弃。

苏在在仰着头看着她:“你就是陈玉,你的男朋友托我来找你了,你要见见他吗?”

说着也不管陈玉是否同意,直接拿出粉瓶子,放出了书呆子鬼。

陈玉什么都看不到,以为苏在在这孩子太淘气,脸上升起不耐烦:“你们有完没完?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可无论她怎么往前走,都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在挡着她的去路。

几次之后,她也有点儿慌了。

心虚让她下意识去相信苏在在的话,恐惧的目光四处查看,整张脸吓得煞白。

苏在在手指一弹,陈玉立即被开了天眼,看到了站在她面前愤怒至极的谢清。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谢清不理解。

他认识的陈玉是那么的积极向上,朴实无华,纯真美好,才不是现在这个画着浓妆在街上和男人厮打的小三。

陈玉害怕了:“你别过来!你的死又不是我害的,你来找我干什么?”

谢清很伤心:“你居然怕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即便这种情况都没有黑化,而是就这么把事情放下,彻底没有了执念,可以去投胎了。

谢清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对苏在在说了自己账号和密码:“我所有的存款都是你的了,谢谢你帮我。”

然而听到这话的陈玉却是心虚地双眸一闪,甚至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郝秋白看到了她的反应,瞬间联想到了某些情况,说道:“还是一手交钱,现场点清的好,也省的日后麻烦。”

谢清觉得这是应该的,便跟着他们去了银行。

结果却显示卡里余额只有0.5毛钱。

谢清也看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真的没说谎,小天师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苏在在也没想到是白干了一场,最终陈玉以盗窃他人财物被郝秋白铐走了。

谢清也跟了过去,可警局里阳气太重,又是最充满正义的地方,他不敢进,最后还是苏在在推了他一把。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胆小,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可怕的?”

谢清纠正她:“小天师,我是鬼,没有影子了。”

苏在在不理他了,牵着苏辞的手就往里走,还奶声奶气吐槽一句:“书呆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审讯室里,陈玉交代了改变身份,傍大款,做小三,欺诈钱财,盗窃财物被学校开除等一系列事情。

听的谢清是目瞪口呆。

“这不是阿玉。”

“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阿玉。”

他受不住打击,躲进瓶子里emo去了,任苏在在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卜聪都成了郝队吹了,逢人就说:“看我们郝队多厉害,放假休息也能顺便抓个诈骗犯回来。”

“唉?你知道吗?我们队长放假还抓了个诈骗犯回来。”

“呦,小李子,你才来啊,那你肯定不知道,我们队长……”

不到半小时,整个市局都知道了这件事。

苏在在给卜聪起了个外号:大喇叭。

苏辞听到后忍不住笑了。

两人的手始终牵在一起,苏辞虽然话少,但却会始终都陪在苏在在身边。

下午,他们去了影视城。

上次的小乞丐戏份延迟到了今天,两人正在上妆,一旁的郝秋白作为家长第一次过来监督,总是给出各种意见。

“我闺女这么白,你怎么给涂的这么黑?”

“我宝贝儿长得这么可爱,就给穿这种破烂衣服?”

“这衣服质地太差,划伤了我家宝贝儿的皮肤怎么办?”

“也不知道这种料子会不会过敏,你们的服装是从哪儿进的?我现在查一查他们的合格资质。”

化妆师无语了。

服装师也无语了。

导演更无语。

“郝队,这俩宝贝疙瘩是你女儿?”导演是知道郝秋白郝家的身份的,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郝秋白压根想不起来这位是谁,反正不管咋样,应付一声,以后对俩孩子也有好处。

“嗯,没错,我家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有成就感。

导演更加确定了这俩小演员日后肯定错不了,不能得罪,还得好好利用,说不定就捧出两个大明星来。

今天拍的是一场冬天的戏份,两个穿着单薄的小乞丐依偎在酒馆的房檐下,勉强能躲过一些雪,可脚还是被雪盖了一层,湿哒哒的,很冰。

“小翠,我们真的被抛弃了吗?娘亲和哥哥他们真的不会回来找我们了吗?”

小翠苏辞把苏在在的身体搂住,互相取暖:“没事,你还有我。”

“CUT!”

导演非常满意:“又是一条过,这俩孩子简直就是为了拍戏而生啊。”

话音未落,只见郝秋白紧张兮兮跑过去,一手抱着一个,把苏在在和苏辞都抱起来,紧张询问:“脚冷不冷?冷的话先伸到爸爸怀里,乖,一会儿咱们找个地方泡脚,管保所有寒气都没了。”

导演:“……”


吴奇死了。

死在自家浴缸里。

报警的是家里的佣人。

佣人说了一口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方言,偏偏郝秋白还听得懂,俩人一唱一和,沟通无障碍。

其他人都看懵了。

做记录的卜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到时候资料就让郝队自己来写吧。

毕竟这玩意儿他全能。

最后经过各种排查,吴奇的死因无可疑。

就是洗澡的时候自己摔了一跤,然后……然后就把头浸在浴缸的水里,给自己淹死了。

结案报告是郝秋白口述,卜聪写的。

越写越觉得奇怪。

“郝队,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倒霉成那样,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淹死?”

郝秋白却是知道真相的:“他活该,坏事儿做多了,自然就倒霉了,所以你记住了,千万别做亏心事儿,不然说不定是怎么个死法呢。”

吴奇没有儿女,也没有妻子。

所以他所有财产都将由吴蕴继承。

吴蕴来认尸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眼睛都肿了。

“郝队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他很无助,找到郝秋白,问:“如果我不让在在帮我改命,是不是二叔就不会死了?”

郝秋白很无语:“呦!圣父啊,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既往不咎呢?”

吴蕴抿了抿唇,说道:“可是我也只是倒霉一些,没有生命危险啊,二叔却是直接没了命,这……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郝秋白这人最烦别人这样磨磨唧唧了,拿了颗烟用牙咬着,问:“那行,一命换一命,你死吧,让他活,你同意不?”

吴蕴:“……”

郝秋白‘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吴蕴又去找了苏在在。

苏在在正跟苏辞在摆摊,位置还是郝秋白告诉的。

“吴蕴哥哥?”苏在在仰着头,问:“你要算卦还是测字?今天是双十二特惠哦,买一送一,入股不亏。”

短短两天时间,苏在在已经学会了附近所有摆摊的摊主用来招揽顾客的话。

吴蕴不太好意思,“那就,测个字吧。”

苏在在拿出一个平板,这是郝秋白给她买的,说是用来测字时候比较方便。

所以她就接受了。

吴蕴在iPad上写了一个‘错’字。

苏在在看了一眼,问吴蕴:“你为什么这么愧疚?愧疚是最没用的情绪了,因为即便你的愧疚到了极点,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不能改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用的事情,来挽救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吴蕴豁然开朗,嘴角的笑也勾了起来。

“在在,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苏在在很认真地说道:“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她都六岁半了。

苏在在又把签筒递过去:“买一送一,现在吴蕴哥哥你还可以求一支签。”

吴蕴很虔诚,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摇了摇签筒,很快,一支签掉了出来。

苏在在捡起来一看:“是上上签唉,吴蕴哥哥你真的转运了。”

吴蕴给了不少卦金,转身走了。

旁边看了很久的一个老头也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算卦真的准,真的不灵不要钱?”

苏辞帮她回答:“我家在在才不会骗人,她可厉害了。”

老头儿蹲下来,身上有股味儿,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

“我找儿子,我儿子被人拐跑一个星期了,警方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我等的心焦,跟你这儿试试,不过先说好,我没多少钱了。”

老头儿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递了过去。

旁边卖手抓饼的大姨这会儿正闲着,忍不住问:“你找儿子?你儿子多大?看你这岁数儿子不也得二十好几了?”

老头儿:“两岁,响应号召,要的三胎,这可是我家唯一的男娃,丢了那还得了?”

苏在在看到了老头衣服上的血点,用肩膀碰了碰苏辞。

苏辞也看到了。

拿出手机,给郝秋白发了条微信。

苏在在继续拖延时间。

“爷爷,你是要卜卦呢,还是测字呢?”

老头儿问:“哪个最准?”

苏在在:“都准。”

老头儿随便说了一句,“那就卜卦吧。”

苏在在拿出五帝钱在地上散开。

有一枚铜钱转了好久好久才倒下。

大凶之兆。

苏在在抬头问:“大叔,你的外衣是哪儿来的?”

老头说:“这是我家大姑娘的啊,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起来穿了。”

郝秋白接到短信就飞车赶来了。

下了车直接把老头拎起来,差点儿没朝他挥拳头。

“就是你特么欺负我家孩子了?”看郝秋白那样,怕是真要跟人拼命。

苏在在站起来:“哥哥,他没有,他是我的客人。”

郝秋白还不松手,牢牢攥着那老头的衣领。

“那阿辞发的微信是咋回事?”

苏在在解释:“他来算卦找儿子,可是他外套上有血,我们觉得不对劲,就想让你过来看看。”

卜聪下车慢,走过来一看:“这不老李吗?郝队,就是那个儿子失踪整天蹲市局外边,要找儿子那个。”

郝秋白也的确看到了他外套上的血渍。

黑衣服看不明显,得非常细心才能发现。

不得不说这俩孩子的眼睛真毒。

“衣服脱下来。”郝秋白直接给扒了,然后递给卜聪。

老李还懵呢:“这我大姑娘的衣服,你们别给弄坏了。”

“你大姑娘的?”郝秋白问。

老李点点头:“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来穿了。”

郝秋白给卜聪递了个眼神。

卜聪会意,把外套装进证物袋,交给一旁的人,然后开着另一辆车火速去找老李的大姑娘去了。

晚上回家,苏在在和苏辞在饭桌上还问起了这个事儿。

郝老爷子也挺意外的,“呦!我们家在在和阿辞就是聪明,这么点儿蛛丝马迹都能发现,来,一人奖励一个鸡腿。”

郝秋白点点头:“凶手暂定是老李的大女儿,那个孩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被扔在一个工地的水泥槽子里了。”

啪啦!

苏辞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吓得脸都白了。

郝老爷子连忙过去把人抱住,捂住他的耳朵:“不怕哈,爷爷在呢,以后谁都伤害不了你。”

苏在在也握住苏辞的手,紧紧握住。

郝老爷子朝着郝秋白白了一眼:“好好的你说这么吓人的事儿干什么?阿辞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贝儿,你们俩在这儿乖乖听话,想玩儿电脑玩儿电脑,想干什么干什么,就算把爸爸这办公室拆了都行,爸爸忙完正事儿就来接你们哈啊。”

郝秋白把人放下后就这么走了。

苏在在个子不够高,只能站在椅子上。

“阿辞,你在看什么?”

“《刑法》”

苏在在对这个没兴趣。

“还有别的书看吗?”

苏辞又拿过来一本,“《婚姻法》”

苏在在疯狂摇头:“我还是画符吧。”

她随手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沓符纸,画符的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就把郝秋白的办公室贴了个满满当当。

这算是最安全的安保系统了。

连最厉害的厉鬼都闯不进来。

更别提这里边还有桃花符、好运符、过目不忘符……

等到郝秋白回来的时候,直接看傻眼了。

“宝贝儿。”他把苏在在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你这是给爸爸办公室重新装修了呀,那以后我是不是什么都不用怕了?”

苏在在重重点头:“对啊,等回家我也会给家里重新装修,以后爸爸就是最强的警察,永远安全!”

郝秋白心里顿时涌进一股暖流。

小孩子不懂得说太华丽的辞藻来博取人心,但却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她的喜欢和祝福。

再看苏辞,手里还拿着那本《刑法》。

已经看了十几页了。

郝秋白问:“不枯燥吗?”

苏辞摇头:“我觉得这些都很有用,如果当初我懂得这些,或许会努力找到机会报警,我也希望更多的遇到我这种情况的小朋友能够学会自救。”

郝秋白还是觉得这个孩子太懂事儿了。

懂事儿的不像一个孩子。

他放下苏在在,蹲着身子与苏辞平视。

“辞辞,你说的那些事情爸爸会去做,也会抓到更多更多的坏人,你要做的就是做个快乐的孩子,好好享受你的童年,难道你不想拥有和在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吗?”

苏辞看了苏在在一眼,点头:“想。”

郝秋白揉了揉他的头:“嗯,那就尽情地玩儿吧,那些沉重的大事,就等你长大了再去做。”

忙完了法医林牧时的案子,郝秋白带着俩孩子到附近的饭店去吃饭。

巧了。

刚好碰到何昭月。

“郝队!”

何昭月对郝秋白是真执着啊,那天晚上丢了那么大人之后,居然还能泰然自若地过来搭讪。

“你带孩子过来吃饭啊?刚好我订到了包间,是最后一间哦,要不然咱们拼个桌,你放心,我绝对不是要趁机贿赂你,你请客也可以的。”

何昭月智商好像充费了一样,聪明了不少。

郝秋白又实在不想带俩孩子在散桌,便答应了下来。

包间里,几个人点了一桌子菜。

何昭月热情地帮苏在在和苏辞夹菜。

“女孩子一定要吃的够营养,这些营养搭配的事情复杂着呢,平日一日三餐都要注意,家里边没个人悉心照顾可是不行。”

郝秋白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何昭月瞬间眼前一亮,刚要毛遂自荐,就听郝秋白说:“以后家里给你们专门雇个营养师,这方面确实要注意。”

何昭月:“……”

她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郝队,请的外人哪有自己家人上心啊,听说有的人还会虐待小孩子,投毒什么的,听着就可怕,在在和辞辞这么可爱,若是被人害了,多可惜啊。”

郝秋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何昭月!”

条件反射一般,何昭月立马站起来,“到!”

郝秋白很不满地看着她:“如果你再用这样的方法来吓唬我的孩子们,我就会让你在市局永远混不下去。”

何昭月的脸都吓白了。

既害怕,又觉得委屈。

她哪儿吓唬了?

她只是想要当这俩孩子的妈妈!

“郝队,我……”

郝秋白直接起身带着苏在在和苏辞离开了。

换了个饭店,用餐环境都变好了,食欲都跟着增长了。

三个人都吃撑了,只能一点点走路回去,顺便消食。

郝秋白专挑那种路灯明亮的路来走,苏在在也时刻紧握着苏辞的手,生怕他被黑暗吓着。

走着走着,前边居然有两个男人在拖着喝醉的女孩子,贼眉鼠眼的,看样子是想把人带走干坏事儿。

“在在,辞辞,你们呆在这儿别动,千万别动,知道吗?”

郝秋白把他们留在路灯下最明显的地方,然后匆匆跑去了马路对面,先是检查身份证,随后又进行了一番盘问。

谁知就在郝秋白弯腰检查那个女孩子情况的时候,其中一个青年居然拿出了刀子,朝着郝秋白就刺了过去。

“爸爸!”

苏在在大喊。

苏辞也吓得瞳孔一缩。

苏在在正想过去帮忙,就见郝秋白单手握住那人的手腕,一下就把刀卸了下来,再来个擒拿手,直接把人铐住。

附近刚好有警车巡逻,看到情况,过来帮忙。

郝秋白把事情交给他们处理,便跑回到了苏在在和苏辞身边。

蹲下身子,笑着捏了捏他们的脸。

“放心,爸爸没事。”

回家后,苏在在和苏辞同时抱住郝秋白。

“爸爸,你真棒。”苏在在说道。

苏辞则说:“爸爸,你要一直好好的。”

郝秋白在他们的脸上都亲了一下:“嗯,爸爸答应你们,晚安。”

他没有关灯,甚至房门还留着一条缝,一切细节都在照顾苏辞的情绪。

苏辞和苏在在躺在两张床上,却侧身面对着对方。

“阿辞,群里又发活儿了,明天要去演两只小吸血鬼,你去吗?”苏在在问。

苏辞很少理会微信里那些,所以基本上都是苏在在看到后告诉他。

苏辞问:“你去吗?”

“去!我要赚钱。”

她空间里可还放着一堆欠条和贷款合同呢。

天知道那些加起来是多么恐怖的天文数字!

苏辞点点头:“嗯,那我也去,不过,吸血鬼长什么样儿?”

他有些好奇。

他很少对一些东西好奇的。

苏在在的小胖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就长我这样。”

苏辞笑了:“原来吸血鬼都这么好看。”


喝完,苏辞又用纸巾轻轻擦拭苏在在的嘴角,总之是照顾的很贴心。

让生来就是独生女的玉梦岚很羡慕。

“小时候我就特别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姐姐或者妹妹。”

苏在在拿出五帝钱刚要卜卦,突然,五颗铜钱飞了起来,落在了家里五个方位。

这跟拍科幻片差不多了,着实让玉梦岚吓了一跳。

“阿辞,爸爸,去铜钱落地的地方找东西。”苏在在已经朝着楼上跑去了,因为那枚铜钱还在飞。

“玉小姐,不好意思,可能要进你房间一下。”

话音落,苏在在已经进去了。

很正常的女士闺房,只是偏古风一些,铜钱落在了佛龛前。

两个玉梦岚都赶了上来。

“是佛龛有问题吗?”水鬼玉梦岚问。

她做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些东西多少有些感应。

苏在在先捡起铜钱收起来,然后对着佛龛上下打量。

转头问:“这个骨灰坛里供奉的是谁?”

玉梦岚说道:“是家父,家父死于意外,算是横死,那时候有个道士建议我在卧室设立佛龛,供奉家父的骨灰坛,日日上香,让他得以安息,这样他就能早日步入轮回重新做人了。”

苏在在听闻却是脸色一沉,正好郝秋白从铜钱落地的地方捡回了一个折好的符纸。

“爸爸,抱我。”

郝秋白过去把她抱起来。

苏在在这才够得到那个骨灰坛,轻轻一捏,骨灰坛就碎掉了。

两个玉梦岚都是一惊,想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更让她们震惊的是,骨灰坛里哪有什么骨灰?

而是一个写着人生辰八字和姓名的小人儿。

“孔莎莎?”

小人儿上面写的正是这个名字。

也正是玉梦岚的闺蜜。

苏在在示意郝秋白把她放下。

她把苏辞和郝秋白他们找到的符纸全部集中在手掌中,突然燃起一团火,将符纸烧成了灰烬。

苏在在看向玉梦岚:“你每日上香叩拜的都是孔莎莎,再加上你家里布置的阵法,会将你的气运一点点转移到孔莎莎的身上,这个人应该是从你父亲死亡时就在计划这个了,因为即便你父亲是横死的,也不需要在你的卧室供奉,是可以找高僧或者道士来超渡的。”

玉梦岚拿着那个写着孔莎莎名字的小人儿,只觉得自己多年来被耍的团团转。

愤怒之余,却也没有失了理智。

她看向苏在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重。

“小天师,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几人回到楼下客厅。

苏在在和苏辞坐在一起,对面是两个玉梦岚。

郝秋白和郝老爷子坐在另一边。

苏在在问:“那就看玉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了?如果你是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就到此为止,那现在我们就可以走了,如果你是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我也有办法让孔莎莎自食恶果。”

玉梦岚独自一人撑着家业这么多年,可从来不是什么单纯的良善之辈,冤家宜解不宜结这种话在她的字典里早就被撕掉了。

“欺负了我玉梦岚,觊觎我玉家,我自然是要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两个玉梦岚都是同样的想法。

苏在在也喜欢这种。

她伸手:“玉姐姐,你把小人儿给我。”

玉梦岚递过去。

苏在在让苏辞拿着,又问:“玉姐姐,你家里有针吗?”

“有!”

取来了针,苏在在在小人儿身上几处大穴刺了进去。

“玉姐姐,我还需要你的一滴血。”苏在在说道。

玉梦岚走过去,苏在在扎破她的手指,将血滴在了小人儿上,然后就把小人儿交给了玉梦岚。

“好了,玉姐姐,现在开始你想让孔莎莎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玉梦岚好奇地试了一下,抬起小人儿的右手扇了一下。

同一时间,刚到家的孔莎莎突然给了宋梓昂一个耳光。

两个人都懵了。

“孔莎莎,你是不是有病!”宋梓昂今天丢人丢大了,这会儿正好缺个出气筒。

孔莎莎也难以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我不是故意的,梓昂,你相信我。”

话音刚落。

啪!

孔莎莎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打的很用力,嘴角都流血了。

宋梓昂这会儿可没工夫去哄人,白了她一眼:“有病!”

孔莎莎也觉得奇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接下来又没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也就没把这些当回事儿。

回家的路上,苏辞一直很好奇那个小人儿。

“在在,真的可以完全控制另一个人吗?”

苏在在在他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你想什么呢?单方面肯定是做不到的,可谁让那个小人儿是孔莎莎自己做的呢,她早就加了心头血,还做了法,所以现在我反其道行之,才会有用。”

“哦。”苏辞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

到家后郝老爷子也忍不住感叹:“唉!原本是出海散散心,没想到遇到这么多事儿,玉家也是多灾多难,玉梦岚一个女子撑着那么大家业也是不容易。”

苏在在攥起小拳头:“嗯,我也要向玉姐姐学习,将来一人撑起我们凤翎门,把门派发扬光大!”

玉家婚礼的事儿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就连郝秋白上班的时候,都受到了不少调侃。

“可以啊,郝队,没看出来,你还有抢婚的潜质。”

“霸气!直接把人家婚礼都搅和黄了,不愧是我们郝队!”

“郝队,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你和玉梦岚的婚礼了?”

“是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郝秋白无语了:“有时间好好看看案子!手里头几个案子没破了?都很闲是不是?”

随后一个人进了办公室,把门一摔。

几人吓了一跳。

小声蛐蛐着:“该不会玉大小姐不答应嫁给郝队吧?”

“不能,抢婚都成功了啊。”

“那就是前任的事儿还没弄清楚,还在纠缠,我看那个宋梓昂就不像个好东西,嫂子以前眼光太差劲。”

“没错。”

咔哒!

门开了。

郝秋白冷脸看着外边蛐蛐的几个人,“过来,开会!”

几人:“……”

完了,不会被穿小鞋吧?


郝秋白走过去,把两个本本拿起来看了一眼。

下一秒,拿出火机,果断地全给烧了。

“老四!”郝修杰想要阻止却一脚被郝秋白给踹一边儿去了。

舒瑛洛哭的更伤心了。

等两个红本本彻底化为灰烬,郝秋白靠着桌子,双手环胸,讥讽的眼神俯视着他们。

“没了结婚证,你们想离婚都难,我这是帮你们啊。”

随后看向舒瑛洛:“还有你,哭丧似的给谁看?我家上上下下身体健全着呢,老爷子能活过100,你特么咒谁呢?”

郝修杰揽着舒瑛洛的肩膀,不满地瞪着郝秋白:“放尊重点儿,她是你二嫂!”

“二嫂?她也配!上户口了吗?入族谱了吗?糊弄谁呢?”郝秋白才不管对方的面子,自己怼痛快了才算完事儿。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郝老爷子,转头问了一句:“老头子,用降压药不?”

郝老爷子也觉得挺解气的:“死不了。”

郝秋白放心了,再看郝修杰和舒瑛洛:“行了,我们家该到饭点儿了,就不留你们了,自己请便吧,不会还想让我撵吧?呦!那传出去丢的可是你们俩的脸。”

郝修杰怒气冲冲拉着舒瑛洛就这么走了。

奶爸郝秋白催着两个小宝贝儿去洗手吃饭。

苏在在扯了扯郝秋白的衣服:“爸爸,那个姨姨的面相不好,会有牢狱之灾。”

郝秋白现在毫不怀疑自家闺女的能力,摸了摸她的头:“恶人自有恶人磨,进去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该,这种事儿小孩子不要多管,快去洗手吃饭。”

话虽这么说,但转过头郝秋白还是把苏在在的话告诉了郝老爷子。

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知道老头子虽然生气,把郝修杰赶出了家门,但还是不想这个儿子出事儿的。

郝老爷子顿了一瞬,到底还是开了口:“你帮着盯着点儿。”

郝秋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点点头:“行。”

这件事儿就算翻篇儿了,饭桌上又是其乐融融,苏在在不停鼓动苏辞帮爸爸和爷爷夹菜。

“你要是不夹,我的手就不给你牵了。”奶音威胁,最为致命。

苏辞红着脸给郝老爷子和郝秋白都夹了菜。

“爷爷吃菜。”

“爸爸吃菜。”

而且很细心地夹的都是他们喜欢吃的。

苏在在对着苏辞笑,在桌底下用手勾住了苏辞的手。

晚上,郝老爷子舍不得俩孩子,让他们留下来睡了,郝秋白倒是也想,可有案子,临时被叫走了。

“爷爷,你在下棋吗?”苏在在看着围棋盘。

郝老爷子‘哈哈’一笑:“那是爷爷自娱自乐,左手跟右手玩儿的,打发打发时间。”

退休老人的孤寂,只有到了这个岁数的人才能体会。

苏在在拿起白子,在包围圈处落子,瞬间,败局扭转。

郝老爷子眼前一亮:“在在会下棋?”

苏在在道:“我师父总缠着我让我陪他下,可他总悔棋,不是君子。”

郝老爷子总算找到乐趣了:“爷爷是君子,爷爷不悔棋,来来来,咱爷俩杀一盘。”

苏辞做裁判,坐在旁边裁开柚子,把瓤喂到苏在在的唇畔。

第一局,苏在在赢。

郝老爷子:“再来。”

第二局,苏在在赢。

郝老爷子上头了:“再来。”

第三局,郝老爷子终于赢了。

因为苏在在放水了。

“爷爷,我和阿辞该睡觉了,你也要早点休息,早睡早起身体好。”

郝老爷子也是很久没被人叮嘱过这些了,嘴角合不拢,笑看着俩孩子回了房间,一脸餍足。

温家,温向烛虽然出院了,可手臂上的石膏还没拆,本来就生活不能自理的他彻底成了处处要人伺候的主儿。

“我要喝果汁!”

“我要鲜榨的果汁!”

“我又不想喝果汁了,我想吃车厘子,要新鲜的,你们快去买。”

等佣人买回来了,温向烛又想吃火龙果了,结果佣人又得出去折腾一圈。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等温友诚和安向暖回来,温向烛又变成了可怜巴巴重伤未愈的可怜宝宝。

“爸、妈,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都想你们了。”

安向暖最受不住孩子跟她撒娇了,连忙坐过去,把温向烛抱住:“爸爸妈妈是去给妹妹做检查啊,妹妹现在在妈妈的肚子里很健康,向烛开心吗?”

温向烛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抬起头笑着说道:“开心。”

温友诚扶着安向暖起来:“医生都告诉让你多卧床休息,听话,你先回房间,想要什么跟我说,我来伺候你。”

温向烛看着爸妈现在满心只想着肚子里还没生出的宝宝,完全忽略了他,气的眼睛鼓鼓的,回到房间,他把丙烯颜料全部洒在地板上,然后把佣人叫进来。

“赶紧擦干净!”

“跪下来,用抹布一点点擦,擦不干净今晚谁也别睡觉!”

他躺在床上,放着劲爆的音乐,看着佣人们撅在地上干活儿,全程嘴角咧着笑。

佣人们也不服气,可又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找份工作这么难,更何况温先生和温太太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关于#大力少女#这个话题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人们对未知的好奇心永远是可以无限延长的。

苏在在和苏辞请了一周的假以后,决定去面对。

校门口,媒体和吃瓜路人依旧聚集着,只是数量远远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苏在在,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力气很大的?”

苏在在认真回答:“懂事开始。”

“在在小宝,那你的力气可以大到什么程度?”

苏在在小脸儿冷萌冷萌的:“可以把你拍回你的工作地点。”

这个记者:“……”

又一个记者来问了:“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你这项特长为社会做什么贡献?”

苏在在反问:“去工地搬水泥和砖头吗?”

有个记者开了直播,网友被苏在在一本正经的回答笑的不行,各种礼物刷刷刷。

在在小宝,会说你就多说点儿!

既然她力气这么大,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辞辞宝贝救走?

对啊,白白让辞辞宝贝挨了那么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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