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心口越来越凉。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
“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
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
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
心口越来越凉。
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
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
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
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
“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
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
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
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在这里,你就能解脱了。”
另一个说,“不行啊,不能被父亲知道,不要去赌他是不是心狠,会不会杀了你。”
争论不休,争得谢槿宁脑袋疼。
谢濯清的动作快了一步,他移身挡在谢停面前。
“我这院子向来清净父亲是知道的,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想来是风吹的声音吧。”
谢停狐疑地看了一眼谢濯清,又看了一眼门,最终还是放弃了探究的欲望。
谢濯清什么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了。
“父亲随我来,咱们去书房细说。”谢濯清领着谢停,往书房走去。
谢停最后看了一眼谢濯清的房门,然后跟着谢濯清去了书房。
谢停的脚还有些跛,走起来有些不自然。
谢槿宁看着谢停走远都没有发出声来。
心底好像有个人在咆哮着,“别走,你推开门看看啊,你看看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最后又什么都没喊出来。
谢槿宁靠在门上,叹息了一口气,最后压抑的情绪,全都化作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等谢濯清开门进来的时候,谢槿宁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了。
她靠在床边,看着站在门边的谢濯清。
谢濯清手里端着热腾腾饭菜,这些天都是他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让谢槿宁吃。
把饭菜放到旁边的案桌上,他在谢槿宁的身边坐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她淡淡开口,希望寻得一个准确的日期。
“在这里不好吗?”他压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谢槿宁像听着什么笑话一般,“好,养狗都要天天拉出去溜一圈,养我呢?”
“宁宁别闹了,先吃饭吧。”他明显不想和她说这些话题,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喂到她唇边。
“我不吃,滚开!”
谢槿宁最烦他的就是这一点。
每次她说什么时,他不想正面应对,就会将话题扯开。
事情好像揭过去了,却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谢槿宁的动作有些大,啪嗒一声,筷子上夹的肉,落在了地上。
“呵……”
他轻笑着,冷冷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了。
半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都掩盖住,他又端起了碗羹汤,递到她唇边。
谢槿宁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却又递了上来,她退一步他就更进一步。
“砰!”
谢槿宁心里烦躁,想着这些日子的待遇,恶向胆边生,一挥手打在他手腕上,那精致的小碗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吗?”
这两成在于谢濯清的无可挑剔的颜值,高大的身材,优秀的能力。
而剩下的八成,是谢濯清的强占欲,控制欲,是谢槿宁万万不敢靠近的。
她莫名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天晚上。
那天她确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只能在后面药性解除了些后,依稀记得,那个人凶狠极了。
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不顾她的哀求,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道多少次。
谢槿宁早上一睁眼的时候,想着若是府上的侍卫什么的,她拿钱打发了就得了,谁知道一睁眼就是谢濯清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谢槿宁脑袋里好像断了一根弦,直接就晕了过去。
那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被谢家人发现或者别的。
只是后来谢槿宁听说那天晚上谢夫人找了她一晚上,没有找到她。
是谢濯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后来她又听说,京城王太尉的次子,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谢濯清,被谢濯清找了个由头,折断了腿。
到现在都还坐在轮椅上呢。
谢槿宁一直觉得,谢濯清是在替她出气。
后来谢濯清总是会找理由来她的院子,拉着她强硬的让她陪着一块陷入情欲的漩涡中,在她这个小院子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两的痕迹。
后来的谢濯清甚至为了方便,悄悄开辟了一条连通松竹院和绣绮院的小道。
每次来便再也不用找理由,偷偷来也没人会发现。
但实际上谢濯清每次来谢槿宁都紧张得要命。
每次都心惊胆战的,生怕有什么不测风云。
现在,终于结束了。
也好。
这天夜里的绣绮院格外的安静,连大风刮过窗户的声音也没有,谢槿宁一觉睡到了天亮。
谢槿宁刚起床洗漱了,就收到了容思鸢递来的帖子。
穿着一身蓝粉色小袄的丫鬟恭敬的将手上的请帖递到舒蕊手上,然后抬头对着谢槿宁道:
“谢小姐,我家郡主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您能早些到,同她说说话。”
谢槿宁接过请帖瞧了一眼。
是长公主设的“赏梅宴”,邀请各家的夫人小姐来参加。
谢槿宁手上这份,是容思鸢特别准备的请帖,独一份的。
临近年关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不断,各家都在举办。
说好听点叫赏梅宴,实际上就是相亲宴。
长公主膝下一子一女,都未成婚,想来长公主也是为此举办宴会。
也让各家的年轻人可以相看一番。
谢槿宁合上了请帖,抿了抿唇,笑着回道:
“你去回了郡主,我定早些到。”
将容思鸢的丫鬟送出院子后,谢槿宁就回了房收拾东西。
在梳妆台上摸到那根金莲花簪子的时候,她突然滞住了一下。
钝钝的簪子尖戳在手心里,带来闷闷的疼意。
谢槿宁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金簪放回到原来装簪子的盒子里,摆到了一边。
“舒蕊。”
舒蕊不解的走上前来,看了一眼谢槿宁,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装簪子的小盒子。
“把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吧,”
她这房里有大半都是谢濯清带来的东西,还有谢濯清送她的东西,全收起来以后,房间空了大半。
空荡荡的,谢槿宁打眼一瞧,甚至有些不习惯。
他的东西有点太多了,得找个机会全部还给他,省得放在她这里被别人看见了解释不清。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
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
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
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
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
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
“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
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混着外面的寒风,顿时清醒了大半,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
上了马车后,朝外挪了些,隔谢濯清远了些。
谢濯清端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开口唤了声:“兄长。”
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非常的温和。
“宁宁是在躲我吗?”
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像是冰碴子一般,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
“没……没有。”
“宁宁不乖,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滑到了她的胸口,隔着一件小衣,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
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身上滑动着,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
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咬着唇摇头,
“兄长,别……”
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无人时,他像一头狼,随时都想折腾她,将她吞吃入腹。
谢槿宁觉得,谢濯清这个人,可能还有些病娇。
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下了马车,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
呸,衣冠禽兽,假君子。
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
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但脖子上的咬痕,怎么样都遮不住,舒蕊也看见了,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谢槿宁坐在镜子前,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将头发梳顺。
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
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颦一笑清丽脱俗。
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公子今夜要来?”舒蕊的话虽是疑问,但却十分肯定。
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
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根本藏不住。
舒蕊有些心疼,“小姐,您顺从着公子些。”
每次公子做完之后,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谢槿宁却微微失神。
她听着“公子”二字,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原以为此次他去,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谁知才三月,便回来了。
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若是谢濯清成亲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
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
那人站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邃,眼里有三分欲望,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去父亲的院子,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没想好说什么,谢濯清却先动了。
欺身上前,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握住她的脖子,手上动作很轻柔,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
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
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
“兄长,今夜可否轻些。”
谢濯清的心越揪越紧。
地上的老郎中微微颤抖着。
“回谢将军,谢小姐身子太弱了,暂时醒不过来是正常的。”
谢濯清微微皱眉,垂眸盯着谢槿宁昏睡的脸。
他一直知道谢槿宁身子弱,但是不知道谢槿宁为什么身子如此弱,甚至没想到谢槿宁的身子弱到这个地步。
落一次水都能让她昏迷这么久。
老郎中吞吞吐吐的,有的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谢小姐应当是幼时受过寒,所以身子十分畏寒,再加上谢小姐常用避子药……”
老郎中说一句话就看一眼谢濯清的脸色,生怕谢濯清直接给他劈了。
“继续说。”
“避子药这东西虽然能有效避孕,但是常用会对女子的身子造成极大的危害,谢小姐的身子被这避子药损得厉害,日后若是想怀孕,也得多养些时日。”
他本来在自己的医馆中挺好的,已经准备关门睡觉了,谁知道一个男子从天而降,扯出他的衣领就将他带进了谢府,丢到谢槿宁面前,还威胁他若是治不好就让他完蛋。
老郎中也算是这京城中的老人了,谢濯清他自然认得,床上躺的那位,他大概也能猜到身份。
刚才给谢槿宁把脉的时候,摸到谢槿宁的脉象的时候,吓得他这把老骨头差点摔死在地上。
谢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用避子汤有一年了。
直到后面他看见谢濯清所做的事情,才恍然大悟。
他们这是……乱伦啊。
老郎中虽然唾弃,但是不敢说,怕自己没命。
谢濯清指尖微微颤抖,掩住心里的慌乱。
他又想起昨日谢槿宁和他说的决绝的那些话。
她才十六岁,她凭什么遭受这些。
老郎中的头埋得更低了。
“谢将军,我给谢小姐开个调理的药方,每周用两次,避子汤日后是万万不能用了。”
“咳咳咳……”
谢槿宁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胸口上一般,嗓子也痒得不行,靠在谢濯清身上,颤了颤睫毛。
缓缓睁开眼睛,环视了周围,看到是自己的房间,才缓了口气。
还好还好,醒来不是在地狱,还活着。
她窝在谢濯清宽大的怀里,刚醒,有些无力,怎么推拒也推不开。
“你先下去吧,去熬药。”
老郎中听到谢濯清的话,如蒙大赦,赶忙道谢慌不迭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他二人,谢濯清才将谢槿宁塞进被子里,将她裹紧。
“我才不在一天时间,你就能给自己弄这么狼狈,谢槿宁,你当真是厉害。”
谢槿宁刚醒,就被谢濯清呛了一口,抿了抿唇,被子里的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衣服。
“兄长不是去普济寺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若是没有回来,你指不定就死在那湖里了。”
谢濯清到现在都忘不掉看到谢槿宁落进湖里时,自己心里的慌乱。
他不敢想,若谢槿宁在那出了意外,他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
而这个小没良心的,知道自己是去抓刺客了,不关心一下他是否受伤,反而嫌弃他来得太快。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谢槿宁脸侧的软肉。
谢槿宁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任何颜色,让谢濯清心疼极了。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再说什么要离开我,我也不再……”
“兄长!”
谢濯清话未说完,就被谢槿宁打断,她呼吸有些急促,说话都有些急。
“兄长若是无事就先离开吧,我已经没事了,你一直待在我的闺房内,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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