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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结婚那天,全家都来求原谅结局+番外

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婉婉找上门来后,梨花带雨地讲述了她重病的妈、酗酒的爸,和二十多年来受尽委屈的自己。我哥听后心疼坏了,非要替顾婉婉出一口恶气。而这最后一口气,就是继承了那家的恶毒血液却享了二十多年清福的我。被我哥和许知宴冷暴力多日,我忍不住去找他们,想告诉他们,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我也是无辜的。却意外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个向来对我温和的哥哥说:“两个妹妹对我同等重要,但我跟婉婉更亲近一些,就只能先让顾念受苦了。”那个张嘴就说爱我的未婚夫说:“我是爱顾念的,但我不能再让婉婉受委屈,我会娶顾婉婉。”就这样,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在这场所谓的亲人选择中,我遗憾落幕,输得一败涂地。甚至每每回想起他们的话,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身体沉重的喘不上来气。我抬眼看着...

主角:婉婉谢思南   更新:2024-12-21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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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谢思南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结婚那天,全家都来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婉婉找上门来后,梨花带雨地讲述了她重病的妈、酗酒的爸,和二十多年来受尽委屈的自己。我哥听后心疼坏了,非要替顾婉婉出一口恶气。而这最后一口气,就是继承了那家的恶毒血液却享了二十多年清福的我。被我哥和许知宴冷暴力多日,我忍不住去找他们,想告诉他们,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我也是无辜的。却意外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个向来对我温和的哥哥说:“两个妹妹对我同等重要,但我跟婉婉更亲近一些,就只能先让顾念受苦了。”那个张嘴就说爱我的未婚夫说:“我是爱顾念的,但我不能再让婉婉受委屈,我会娶顾婉婉。”就这样,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在这场所谓的亲人选择中,我遗憾落幕,输得一败涂地。甚至每每回想起他们的话,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身体沉重的喘不上来气。我抬眼看着...

《万人嫌结婚那天,全家都来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婉婉找上门来后,梨花带雨地讲述了她重病的妈、酗酒的爸,和二十多年来受尽委屈的自己。

我哥听后心疼坏了,非要替顾婉婉出一口恶气。

而这最后一口气,就是继承了那家的恶毒血液却享了二十多年清福的我。

被我哥和许知宴冷暴力多日,我忍不住去找他们,想告诉他们,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我也是无辜的。

却意外听到他们的对话。

那个向来对我温和的哥哥说:“两个妹妹对我同等重要,但我跟婉婉更亲近一些,就只能先让顾念受苦了。”

那个张嘴就说爱我的未婚夫说:“我是爱顾念的,但我不能再让婉婉受委屈,我会娶顾婉婉。”

就这样,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

在这场所谓的亲人选择中,我遗憾落幕,输得一败涂地。

甚至每每回想起他们的话,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身体沉重的喘不上来气。

我抬眼看着面前亲昵的一家人,眼泪瞬间盈满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顾婉婉瞧见我的落寞,莫名惊慌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姐姐别哭,妹妹不要了,哥哥和阿宴都是姐姐的,妹妹……没有想跟姐姐争的意思。”

从前,整个京圈都说我命好,家里有个哥哥护犊子,外面有个许知宴宠我入骨。

我哥这个三好学生高中第一次登领奖台,是因为打架斗殴去做检讨。

检讨到深处,我哥扔了那满满三页的草稿纸,扯过麦克风威胁全校的人,“以后谁再欺负我妹妹,我跟谁同归于尽。”

从此护犊子的称号让我哥在学校一炮而红。

那些欺负过我的男生女生见我都绕道而行。

在我面前,我哥从来不是什么和煦如风的贵公子,他的拳头永远对准了欺负我的小霸王。

而许知宴,这个包揽了我整个青春的竹马,他总是笑着装作成熟地出现在我面前,说一句,“等会我们两个一起回家,好吗?”

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简单而直白地扫去我心底一蹴而就的阴霾。

两个家庭的婚约让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一起。

他对我的偏爱越发明目张胆,每年的节日或者生日他都会请来半个京圈的朋友为我召开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他说:爱人如养花,他要告诉整个京圈,他的玫瑰是最耀眼的一朵。

可后来……我哥渐渐跟我淡了联系,开始细无巨细地照顾起顾婉婉的生活。

而许知宴也不再说动听的情话,我们的对话也只能停留在每天的问好。

到最后,只剩下单方面的询问。

我自知身份有别,不应该为了顾婉婉的出现而争风吃醋。

我也相信,真心对我好的,不会因为所谓的血缘和羁绊,让我们形同陌路。

可现实是,我没有刻意伪装的亲情在顾婉婉出现后依旧尽数崩塌。

我哥的拳头终究为了顾婉婉面朝向我。

许知宴的满心满眼的偏爱也都给了另一个人。

原来,只有我真的信了他们会把我当亲妹妹一般对待的谎话。


后来,我搬进了谢思南家中,我轻点着堆积在搬家公司的行李。

正要说声‘谢谢’时,就听见我哥在身后喊我。

“小念,顾家永远是你的家,以后常回来看看。”

我哥出尘的容颜因为公司压力显得狼狈非常,额前的刘海挡住了眼睛,他却连修理头发的时间都没有。

我感受着他的叹息声,静静点了点头。

我哥递给我一本大学课本书,说是我刚才整理行李漏下的。

大学的课本我毕业那年都送人或者卖掉了,怎么都记不清当年为何独独留这一本。

我随手翻开课本,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情书。

记忆像是穿过几个光阴涌入我的脑海,我记得这张情书,与其说它是情书,不如说是对当年一场悸动的交代。

“莺将息鸣矣,但闻其侣声。

鹿将离林矣,犹恨食萍晚。

文君韶华在,绿绮弦柱安。

冰心酿玉壶,归来对青山。”

——出自《赠子衿》杨赛这个字迹,是谢思南。

我记得当年收到这封不算情书的情书时,许知宴醋的脸都绿了。

非要找到未留署名的人,在他面前宣告主权。

我劝解:告白并不意味着选择一段关系,他这是要给这段过往郑重地画上一个句号,并期待着未来的相逢。

可惜说再多,许知宴终究不懂。

为了安抚许知宴的情绪,我只好先将书信藏在课本中。

我将书信放在阳光下照了照,眼中莫名泛出泪光,似是也在暗中庆幸这段藏在阴影下的暗恋,得以窥探一线生机。

未等我思考,顾婉婉从屋中冲出来,死死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姐姐,我求你劝劝阿宴,他死活不肯娶我,现在整个京圈都在看我笑话呢,这让我以后怎么出门。”

“顾念姐,看我们姐妹一场,你就好心帮帮我。”

顾婉婉用极度卑微的姿态祈求我。

“他不要你,你也不要他就是了,顾家千金不止是个称呼,还背负着顾家的脸面和尊荣。”

胳膊从她掌心挣脱,我似有似无地从她手腕上的镯子边移过,“东西再好,不属于你的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而真正属于你的,你也未曾正眼瞧过它。”

“生日宴上我送你的镯子,是顾伯母唯一的遗物,你可曾好好爱护。”

顾婉婉眸中透着难以置信,她下意识收回手,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那个镯子被她随手扔到哪里去了?

她不记得了。

在顾婉婉多次的含糊其辞下,我哥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把顾婉婉拽到身边,严词呵斥道:“顾婉婉,许知宴的破镯子你当宝贝,咱妈的镯子你说你不记得扔到哪里去了?

你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顾婉婉被我哥一推,整个人摔到地上,她还想说些什么,迎上我哥满眸的怒火,灰落落地逃走。

我哥再看向我的眼中带着歉意,我转身去寻站在远处打电话的谢思南。

这次,我想看见他,我想走到他身边去。


在整个热搜都是许知宴和顾婉婉好事将近的当晚,许知宴才将婚约作罢的事情告知我。

我看着他坚决的眼,并未强求什么,“我知道了。”

说着,我红着眼睛转身回房,许知宴却跟了上来。

他抓住我的胳膊,满眼的不耐烦和不理解,说:“顾念,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婉婉已经因为你受苦二十多年了,你难道忍心看着她继续受苦吗?

我是在替你补偿婉婉。”

“你现在就是赌鬼的女儿,有什么资格给我们甩脸子。”

我挣开许知宴的手,擦干脸颊上涌出的泪水。

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我躺在床上,用枕头紧紧捂住脸,不让自己的哭声惊扰到屋外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半晌后,我给谢思南发去信息说,“我愿意嫁给你。”

许知宴,我不会再爱你了。

第二天醒来,我的手指因为昨晚长时间浸泡在凉水桶中,连回弯都显得僵硬。

趁他们早早离开,我独自坐在餐桌前往手指上涂抹着冻疮膏。

餐桌上有一张便签,是我哥留下的。

昨天没洗完的那些衣服,扣你两百工资,今天必须把衣服都洗干净,切记,婉婉皮肤敏感,她的衣服务必手洗。

我抿了抿唇,因为太过了解我哥的性格,才会明白这张便签的语气是怎样的冷淡疏离。

我正往洗衣房的方向走去。

途径厨房却发现每个电器上都赫然贴着一张彩色的便签。

上面几乎都是我哥的字迹。

小丫头,天凉不许喝冰的,找你姐给你烫热再喝。

以后都由哥哥亲自下厨做出的爱心便当,外卖吃着不健康。

外面想买什么别不舍得,二十多年的苦哥哥会一点点补给你。

钱不够花,记得跟哥说。

我指尖颤抖着将那些便签重新贴回原位,试图抑制内心源源不断的醋意。

我自嘲一笑,哥哥的爱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了。

随着身份的转变,他的爱也在潜移默化的离开。

我看了眼手机,来不及让自己陷入更加悲伤的情绪,就赶去公司上班。

我毕业后直接进了顾家公司,从职员做到部门经理。

刚到公司,总账的组长就拿出无数方案的策划书找我签字,其中有一份是谢氏集团几千万的项目。

我看了一眼,这份方案我们洽谈过很多次,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我正准备签字,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以后这类流程就不麻烦刘小姐签字了。”

我的亲生父亲,姓刘。

我回过头去,发现是笑意盈盈的许知宴揽着顾婉婉走进来。

许知宴看到我,笑容随即消失殆尽,他几乎无视我的存在下达职务变动通知。

“从今天开始,财务经理一职由顾婉婉担任。”

许知宴迎着整个办公室的诧异,从而手中夺过项目书,交给顾婉婉。

顾婉婉略微惊讶过后,稍有矫情的开口道:“阿宴,我连大学都没毕业,哪里比得过姐姐这个高材生,这个重任交给我,能行吗?”

许知宴眸色一沉,看着顾婉婉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顾念的一切都是顾家施舍给她的,若是当年你没有被抱错,只会比顾念更加优秀。”

我笑了笑,眼底只剩下死灰一般的平静,一句施舍,让我这些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可我当时明明是隐瞒身份,从最小的财务助理做起,靠自己走到总经理的位置。

顾婉婉得到许知宴的鼓励,俏皮一笑,信心大涨。

她正准备签字,被我身后的组长打断,“许总,谢氏一直以来都要求跟顾念姐合作,项目负责人更换需不需要先跟谢氏打声招呼?”

她这一出声,许知宴和顾婉婉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也向她投去不善的目光。

我连忙打断这阵沉默,“谢氏看中的是顾氏集团,等顾总经理签好字将文档盖章后传给谢氏集团,他们若是有疑问自然会开口。”

“小李,没事忙你的去。”

许知宴说看在我为顾氏效忠多年,虽然总经理的位置没有了,但依旧留给我一个专员的位置,让我尽心辅佐顾婉婉。

我谢绝了他的美意,凭我这些年积攒的经验和能力,去哪里找不到工作,何必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受气。

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铁车轮划过地面的尖锐声响。

有人焦急惊恐的大喊:“刹车失灵了,前面的人闪一下。”


结婚后,我去拜访了谢家父母。

如谢思南所说,他的父母是个温和的人,见到我,便眉开眼笑。

“这么多年,总算是把你领回来了。”

我心中充斥着面见父母的紧张,未曾察觉到她母亲话中深意。

谢思南父亲是个爱棋的,每次见面,都要拉着谢思南切磋一番。

他妈像是刚从外面回来,“都怪顾氏效率太慢,若是耽误我见儿媳妇,我非要找上门去教训一下那毛头小子。”

他妈谈到顾氏越来越气,“一个方案来来回回改了七八遍,每遍的金额都不一样,催他们打款两三天,愣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他妈随即轻拍着我的手,“小念还在顾氏工作时,顾家可没乱成这样。”

顾氏的事情我有所耳闻,因为谢氏的投诉我哥趁机开除了顾婉婉,可遗留的那些烂摊子总要有人收拾。

他妈看着在阳台聚精会神博弈的父子俩,才低声跟我说道:“这小子刚上大学就说要把你领回来,如今还真让他如愿了。”

听着话,我突然抬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妈,谢思南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上大学那阵,在你不知道的背后搞纯爱呢,后来大半夜的在家里喝酒耍酒疯,说什么失恋了。”

“我还笑话他呢,人家都不知道你,你上哪门子失恋去。”

“这话刺激到这小子了,跑屋子里写情书写到天亮。”

我正听他妈将这过去我不曾知晓的趣事,就听见谢思南紧忙赶过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谈话,“妈,我就这点糗事,都被你掀出来了。”

我透过阳光下的发丝看清了谢思南微红的耳垂。

在全家的欢声笑语和毫不掩饰的袒露真心下,谢思南的告白一幕幕在我脑海中回荡。

他的话,不曾作假。

和谢思南走到家门口,发现许知宴还在楼下等我。

他背对着我们打电话,“顾婉婉,我真的受够你了,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以后你也是顾家千金,想要什么都有,天天看着我做什么?”

“你无辜,那顾念就不无辜吗?

她凭什么因为你的出现遭受这些苦难,说到底,错的是当年换孩子的保姆,而不是顾念。”

“我和顾念六年的感情,是你比不了的。”

许知宴挂掉电话,转头的瞬间看到了我。

他无视谢思南的存在,说道:“是我曾经瞎了眼,看不清自己的真心,伤害了你,如今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我看着他坦率的眼,不掺杂一点心虚,但我不能再信了。

我也曾不甘于顾婉婉的出现,让我原本平静幸福的人生出现波折。

她拿回她的千金身份,凭什么也要将许知宴的爱意变本加厉的夺走。

所以我一直期盼着、期盼着许知宴看清自己的身心,回到我身边。

可当许知宴比较和权衡的爱意真的再次汹涌向我袭来,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想成为一个全新的顾念,和谢思南站在一起的顾念。

“回不去的,许知宴,不要对自己的选择后悔,我也不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谢思南冷眼瞧着他的自我感动,拦住他向我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扯着唇角,像是嗤笑一声,“你其实不曾爱过谁,因为爱她绝对不忍心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而你呢?

当众拒婚一次,公司受伤两次,大闹婚礼三次。”

许知宴红着眼眶,支支吾吾的开口,“我当时……太想补偿顾婉婉了,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小念,我不是故意伤害你,这都是无心的。”

许知宴想抓我的胳膊,我往后退一步,刚好撞进谢思南起伏不定的胸膛中。

他弯着嘴角,一声闷笑溢出胸膛,笑声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嘲弄,“爱都藏在细节里,不爱也是,你连这些都注意不到,凭什么说你爱顾念。”


话落的瞬间,铁车撞向财务部的玻璃门,车中的资料凌乱地散在地面上,而车冲破玻璃后,回弹向我和顾婉婉的方向。

不等我反应,就见许知宴把顾婉婉抱在怀里往一边躲去。

他们躲闪时不小心撞过我,让我慢了一步,那铁车的铁丝刚好顺着我胳膊刮过去,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许知宴如同劫后余生般紧抓着顾婉婉,见到她擦红的手腕时仍旧大惊失色。

“推车的废物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许知宴喊出这一句后,才发现众人都围在我身边。

他似是也见到了我胳膊上恐怖的伤口,支支吾吾开口道:“当时情况太急,我……我没注意到…,这车看着不大,怎么伤成这样了。”

我看着许知宴尴尬地站在原地自圆其说的样子,让我这些日子经由情绪引发的汹涌浪潮在刹那间回归平静。

或许,他对我的爱意并不是由我认知那般坚不可摧。

那个自小宠我入骨的许知宴,也许是认定我是她未来妻子的既定事实,才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而这幅情意满满的皮囊下,他真实的心意我从不得而知。

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愧疚,许知宴主动提出送我去医院。

我再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唤了一声小李。

“小李,你送我去医院。”

我的胳膊打了麻药缝了了针。

医生跟我说会有些痛,可这皮肉上的疼痛跟我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一样,早就麻木不堪。

我哥得知我和顾婉婉的灾祸后,恼怒地开除了那个干活不利索的员工,顺便免去我在家中的劳务工作。

谢思南给我发来婚纱店的位置,让我有空去试一下定制的婚纱。

偏偏那天刚被店员介绍完礼服,就看见我哥许知宴和顾婉婉走了进来。

他们看见我后神色皆是一沉,最先开口的是许知宴,“退婚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现在跑来试婚纱,安得什么居心。”

“我不可能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

我哥说:“小念,何必跟你妹妹抢男人,如今婚期都快到了,不要这时候胡闹,会让外面看我们顾家的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他们不信任的眼睛,道:“这段感情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我不会舔着脸求什么重新来过。”

“你们的婚礼,我也绝对不会去打扰。”

我哥的眼中是我分外熟捻的失望,“嘴上说不打扰,背地里偷偷试穿婚纱?

顾念,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疲于解释的倦意,只道:“我穿婚纱,就一定是要嫁给许知宴吗?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顾婉婉平日里总是‘姐姐、姐姐’的唤我,此时看我眼中却带着几分不太欣喜的醋意。

她指着刚才为我介绍礼服的店员,“把这件拿下来给我试试。”

店员露出职业微笑,“顾小姐,这件是谢小少爷给未来妻子专门从国外定制的礼服,不对外展出。”

顾婉婉脸上忽地露出一股得逞的笑意,转头看向我道:“姐姐你看,有些东西不属于你,怎么都不会属于你。”

我听着她颇有深意的对话,回应道:“事未一锤定音,你怎么知道这套礼服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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