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梨孟鹤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蓄意引诱,她一撩,禁欲大佬心狂跳阮梨孟鹤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火树银花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见阮梨身体缩了一下,两眼水汪汪的,声音含着委屈:“痛~”“那你放手。”“不,我不要。”阮梨嘟着嘴,根本不听。“那你先松手,我讲给你听。”闻言,阮梨乖乖地松开了脚上对他的束缚。但依旧双臂抱着他的腰部,生怕他跑了似的。“好了,那你讲吧。”其实,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其实就是当初去澡堂子的时候,孟鹤忱走错了房间。误走进了女性的浴池间,被当做流氓轰了出来,当时这事让周昂笑了好久。等听完后,阮梨噗嗤一笑:“哈哈哈~老公,你好傻哦~”“嗯嗯嗯。”孟鹤忱随意的附和,把阮梨按到了沙发上。“那你先躺好,我出去一下。”“好。”阮梨抱着抱枕,一脸乖巧:“那你要快点回来哦~”孟鹤忱转身出了房间,下楼吩咐保姆煮一碗醒酒汤上来,又榨了一杯橙汁端上楼。结...
《蓄意引诱,她一撩,禁欲大佬心狂跳阮梨孟鹤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就见阮梨身体缩了一下,两眼水汪汪的,声音含着委屈:“痛~”
“那你放手。”
“不,我不要。”
阮梨嘟着嘴,根本不听。
“那你先松手,我讲给你听。”
闻言,阮梨乖乖地松开了脚上对他的束缚。
但依旧双臂抱着他的腰部,生怕他跑了似的。
“好了,那你讲吧。”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
其实就是当初去澡堂子的时候,孟鹤忱走错了房间。
误走进了女性的浴池间,被当做流氓轰了出来,当时这事让周昂笑了好久。
等听完后,阮梨噗嗤一笑:“哈哈哈~老公,你好傻哦~”
“嗯嗯嗯。”
孟鹤忱随意的附和,把阮梨按到了沙发上。
“那你先躺好,我出去一下。”
“好。”
阮梨抱着抱枕,一脸乖巧:“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孟鹤忱转身出了房间,下楼吩咐保姆煮一碗醒酒汤上来,又榨了一杯橙汁端上楼。
结果一打开房间门,本该在沙发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连忙将杯子一放,在房间里面寻找,结果各个角落都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有些担忧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径直来到了嘟嘟的房间。
嘟嘟就是那条萨摩耶幼犬,因为阮梨和孟鹤忱两人都是取名废,在网上花钱找人取的名字。
一进去,果然就看到阮梨侧躺在地上,怀里抱着嘟嘟,一人一狗睡得正香。
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动作小心地将嘟嘟从阮梨怀里抱了出来,放到旁边的狗窝里面。
嘟嘟睁开眼睛,看到是孟鹤忱,动也不带动的,被他摸了两下脑袋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因为白天有好几个保姆都在遛它,加上每次一回到别墅又是各种上窜下跳。
所以到晚上就没有那么充沛的精力了,是个到点就睡的好宝宝。
安抚好嘟嘟,孟鹤忱公主抱起阮梨,回到了卧室。
这会儿保姆也刚好煮好了醒酒汤,已经用冰水降过温,温度适宜。
孟鹤忱坐到沙发上,搂起阮梨的上半身,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
“阮梨,醒醒。”
见被人打扰到睡眠,阮梨有些不耐烦地拍开了他的手。
翻了个身,脑袋埋进孟鹤忱的胸膛,只给他留了一个后脑勺。
孟鹤忱一巴掌拍在了阮梨的屁股上面,没怎么用力,但还是啪的一声轻响。
阮梨双手捂住屁股,转过头来,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着小幽怨。
“你打我~呜呜”
“没打你。”
孟鹤忱扶着她的下巴,哄着道:“乖,把醒酒汤喝了。”
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到水,阮梨就觉得好渴。
像小孩子似的,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
张开嘴,咕嘟咕嘟几下,便将其喝了个干净,很明显确实有些干巴到了。
孟鹤忱扯了张纸巾,给她擦了下嘴角:“要不要再喝点果汁?”
阮梨乖巧地点了点头。
甜滋滋的水果清香扑鼻而来,端着杯子直接一饮而尽。
这会,阮梨感觉要比刚刚好一点。
但还是脑袋发晕,太阳穴有些胀胀的,打算在沙发上多躺一会儿再去洗漱。
另一边,孟鹤忱把杯子往旁边一放,伸手就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直到解了一半,阮梨感觉胸前有些发凉,才注意到他的动作。
但因为这会她脑子不灵活,反应慢半拍,第一时间并不是去阻止。
而是拉着孟鹤忱的手往她胸口一放:“帮我捂一下。”
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孟鹤忱顿时手僵在了原地:“别闹。”
他敏锐地阻止,并禁锢住她那只躁动不安的手。
被束缚住,让阮梨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入目所及,是凸起明显的喉结。
然而她的目光里还弥漫着没清醒的迷茫,脑子有些慢半拍。
等感受到她整个人都趴在孟鹤忱的身上后,吓得肾上腺素飙升,迅速一个翻身,往后一滚。
只剩下一个后脑勺对着孟鹤忱,不敢面对她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醒了?”
背后传来孟鹤忱的声音,嗓音有些喑哑。
装睡不成的阮梨用被子盖着头,声音闷闷的从床铺里传来:“嗯,醒了。”
紧接着她就感受到床垫一软又回弹,显然是孟鹤忱从床上起来了。
而后是门锁的咔嚓声响,等到对方关门后,阮梨才敢坐起身来。
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确认他是去洗澡了,才最终松了一口气。
要怎么给他解释啊,孟鹤忱不会以为我故意想要占他便宜吧?
一想到对方冷脸的样子,阮梨就一阵心慌,她感觉自己今天一天都不想再见到孟鹤忱了。
然而越不想要什么,越是来什么。
她本来都打算自己开车去公司的,结果保姆却告诉她,孟鹤忱已经坐在车里,在楼下等她了。
不得已,她只好厚着脸皮上了车。
司机位置上,德叔笑得一脸满足。
通过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笑着开口道:“少爷少夫人,这还是你们两人第一次一起坐我开的车。”
“老爷吩咐了,之后都由我接送你们上下班,所以少夫人你之后不用再自己开车了。”
德叔以前是孟建业的司机,也是看着孟鹤忱长大的。
在孟家,也算是一个长辈,再加上又是老爷子的吩咐,所以阮梨根本没有理由拒绝,点了点头。
“好的,德叔,我知道了。”
车子四平八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周围的车辆都尽量与其隔出较远的位置。
毕竟稍微懂车的人都知道这辆迈巴赫在国内数量稀有,价格不菲,一旦有任何擦碰,根本赔不起。
阮梨自己的车虽然也不差,但与孟鹤忱的相比,还是逊色了很多。
一上车之后,阮梨就坐在紧靠门边的位置,两人中间隔得很远。
但她老是忍不住偷瞄孟鹤忱,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想全被对方看在眼里。
在阮梨第十一次看他的时候,孟鹤忱开口了:“你是有什么事想说吗?”
见被人抓包,阮梨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捏着衣角,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那个...就是早上、呃...”
孟鹤忱似乎颇有耐心,视线落在阮梨的身上,眸光深邃。
“早上怎么了?”
听到这个话,阮梨有些气急败坏。
早上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非得要让我说出口,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咬了咬唇,声音如蚊蝇:“早上对你做的那些,我不是故意的。”
早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德叔就很识趣地将中间的格挡板升了起来。
隔绝了视线,并且非常隔音,充分给两人制造二人世界。
孟鹤忱长手一捞,揽住阮梨的腰,将她从门边拉近了过来。
两个人膝盖相抵,看着她低垂的侧颜,音色低沉,慢条斯理地开口:
“昨晚想脱我底裤,今早又对我上下其手,你给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嗯?”
随着两人的靠近,感受到腰间那温柔有力的触感,阮梨心跳渐渐有些加速。
明显能感觉到她自己的面容隐隐有些发烫,粉色的红晕一点一点飞上双颊,十足羞赧。
沉默了半晌,阮梨才嗫嚅道:“对、对不起...”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孟鹤忱打断:“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嗯?”
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阮梨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
“就拿这个补偿。”
阮梨还处在呆愣当中,心想孟鹤忱想要怎么样的补偿都可以。
却没有预料到,视野里孟鹤忱的脸突然靠近放大,唇上一软,湿柔的触感当即蔓延开来。
紧接着扑面而来的,是孟鹤忱身上那股清冷的如雪山松柏的气息,在她鼻尖萦绕,格外的好闻。
阮梨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摆,以为他会更进一步。
结果下一秒,对方却远离开,坐直了身体,只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小鹿乱撞。就连耳朵也开始发红发烫,攥着的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阮梨低垂着眼眸,根本不敢看孟鹤忱的目光。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时候,孟鹤忱提醒道:“到了。”
这一句话犹如天籁,阮梨当即开口:“那我先走了。”
如释重负一般,逃也似的打开车门迅速离去,连形象也顾不上的一阵小跑飞奔进写字楼。
等终于看不见那辆车的影子后,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等一进办公室,八卦嗅觉敏感的许乐娇就发现了阮梨今日与往常有一丝不同。
手上给她递上咖啡,视线却直勾勾的盯着阮梨的脸,一阵审视。
“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气色红润?老实交代,昨晚和你老公是不是摩擦出了什么火花?”
阮梨下意识反驳:“没有,不是,你别乱想。”
但耐不住许乐娇的软磨硬泡,便将早上的事情给她讲了。
就见许乐娇笑得一脸荡漾。
“夫妻之间亲亲抱抱,那不是很正常吗?相信我,以后你俩这样的情况还多着呢。多亲就不会害羞了。”
知晓这妮子的本性,自己虽然没对象,但每次一聊这方面,讲话就格外大胆。
阮梨连忙转移话题:“好啦,不说这些了,赶快工作吧。”
不管怎么样,在阮梨看来,两个人也并没有过更深的了解,她也不知道孟鹤忱是出于什么目的亲她。
但她清楚一点,那就是她居然不排斥对方对自己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摇了摇头,赶走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注工作。
目前公司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参与云盛集团的游戏珠宝设计竞标。
然而今天过了一上午的时间,许乐娇都没有预约上对方公司总裁的时间。
办公室里,许乐娇身体往椅背上一倒,一脸苦相,哀叹着:
“老大,怎么办啊?根本约不上!就算要约的话,时间都排在一周后了。”
“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竞标截止时间就在明天。如果再没有其他办法,那就真的与这个项目无缘了。”
阮梨也揉了揉太阳穴,一个脑袋两个大。
云盛集团的老总都这么难约,她这会儿有些理解孟鹤忱每天那么忙的原因了。
作为江城属一、全国也排在前列的顶尖集团,每天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应酬和会议。
就在阮梨发愣的时候,许乐娇突然一声惊呼!
两个人立刻上了楼,来到三楼孟鹤忱的卧室,推开门进去。
—眼看去,地上放着两个背包,桌子上放有两套服装。
这让阮梨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背包提了起来,打开—看发现里面,都是—些户外运动所需要的装备。
而那两套服装也是情侣款的防风防水的徒步夹克,就连鞋子也是同色系的徒步防水鞋。
紧接着,两人手机响起了—阵消息提示音。
打开—看,是孟建业拉了—个群,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
发了—条消息:
我给你们两个人报名了—个两天—夜的户外徒步,明天早上就出发。
然后用感叹号加重的四个大字:
不准推脱。
而后,孟建业将关于明天活动的—些详细情况发进了群里,并推荐了领队人的微信。
早在孟建业收到华郡府保姆发来的照片时,他就有了这些想法。
打算给两个人的感情再添—把火,也好能早点报上孙女孙子。
等发完这些消息,房间里,孟建业放下手机,心满意足的睡觉了。
另—边。
当阮梨看到明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顿时犹如晴天霹雳,那叫—个绝望。
看到这个字,感觉两眼发晕,双手抱头,—顿苦恼。
早上六点那是什么概念?
这让她—个爱晚起的小女孩心狠狠碎了。
旁边的孟鹤忱见她这副模样,眼神里带着笑意:“好了,别纠结了,早点洗漱睡觉吧。”
见他居然没什么反应,阮梨—拳捶在孟鹤忱胸口,但没使什么劲。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么幸灾乐祸。”
孟鹤忱握住她的拳头,嗓音轻柔:“不是,只是老头子口中的惊喜,对我来说—般没什么好事,我习惯了。”
见状,阮梨实在有些欲哭无泪。
但看时间也不早了,要再不赶紧洗漱,明天肯定起不来。
当下也不再拖延,径直去了浴室。
牙刷毛巾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洗漱台上还摆着好几排未开封的护肤产品,显然是各个牌子都买了—套。
但偏偏却没有准备睡衣,这是阮梨洗完澡,用帕子擦干身体后才发现的—件事情。
此刻她裸着身体,站在淋浴间内有些尴尬。
但也不能—直在这里面僵着。
不得已,她只好拿了—条干的毛巾裹在身上走了出去。
因为浴室的湿热气息,让阮梨白皙的肌肤上染着—层薄薄的粉色,整个人犹如娇艳的花朵,粉嫩欲滴,格外的诱人。
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种香甜而不腻的迷人气息,在卧室房间内弥散开来。
听到声音的孟鹤忱转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阮梨雪白的肩颈处,眸子里墨色翻涌。
迈步走到了她面前。
突然靠近的高大躯体莫名让阮梨察觉到了—丝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下意识脚下向后退了两步,却被孟鹤忱掐住了腰肢。
“怎么没换衣服?”
阮梨睫毛轻颤,能明显感觉到落在她肌肤上的视线,似乎有化为实质—般的滚烫。
抿了抿唇:“没准备睡衣。”
孟鹤忱当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老头子故意的,让保姆新拿—套可能也行不通。
轻撩起阮梨耳鬓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尖碰到她的耳垂:“那你今晚穿我的吧。”
可打开衣柜—看,却发现里面也没几件衣服,看来是老头子派保姆将他那些衣服都收走了。
为了不被淹到口鼻,阮梨只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咫尺相隔。
稍微一瞥眼,那硬挺的腹肌轮廓就映入眼帘,阮梨屏住了呼吸。
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很快就触碰到了一团丝滑的布料。
用手勾住边缘部位往上一提,结果卡在了膝盖位置。
不管她一只手怎么弄,就是提不上去,焦得她面红耳赤。
不得已,她只好用上两只手。
边缘的弹力紧绷,她卡进去的几根手指都被勒住,贴着孟鹤忱的腿部两侧肌肉。
眉心跳了下,阮梨压下急躁,手上发力一鼓作气,只感觉裤头突然被弹了一下,终于穿到了腰上。
她立马如释重负地松开双手,这池子里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连形象也顾及不上,手脚并用地攀爬上岸,头也不回地裹着浴巾疾步往房间里走。
强烈克制住脑子的胡思乱想,想刚刚裤子弹了一下究竟是为什么?
便觉喉咙一紧,有些口干舌燥。
从冰箱里开了一罐饮料,咕嘟咕嘟地喝了两三口,才要好受一些。
等从浴室出来后,两个人都换好了着装,似乎都忘了刚刚的事情,神态自若。
不知道孟鹤忱心里想什么,但阮梨知道她自己其实是在假装镇定。
脸上绷着表情,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实际上心底小人各种抱头阴暗爬行。
以至于上了车后,因为孟鹤忱本来就话少,阮梨也不想开口讲话,一路上氛围格外安静。
夜色已经笼罩了下来,身体习惯性的犯困,导致阮梨在车上直接睡了过去。
华郡府,1号别墅门口。
孟鹤忱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阮梨,有些没忍心叫醒她。
左手扶在方向盘上面,右手搁在大腿上,手指尖敲击着膝盖。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阮梨从睡梦中幽幽转醒,睡眼惺忪:“嗯~到了吗?”
揉了揉眼睛,明显还没清醒:“怎么不叫醒我,走吧,下车回去。”
说着就去解安全带,眼睛压根儿都没有怎么睁开,弄了好几下都没有按到。
见她这副模样,孟鹤忱径直解开了安全带,从驾驶位下了车。
听到关闭车门的一声,阮梨以为他是等的不耐烦了,当即强打起精神,按下安全带。
刚准备去扣车门,霎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身体一轻,被孟鹤忱从副驾驶位子上轻松抱了起来,朝别墅内部走去。
阮梨瞬间毫无睡意,望着孟鹤忱那光洁的下巴和锋利的下颌线有些呆愣。
心态从惊讶到接受,将头靠在他的胸膛,舒舒服服地享受。
也主要是她真的有些累了,见不用自己走路,何乐而不为。
两人坐电梯上了楼,而这一幕正好被听到声响出来查看的保姆看到。
连忙用手机抓拍到了一张侧面背影照,发给孟建业向他汇报两人感情进展。
—
翌日清晨。
阮梨醒的比往常要早一些,因为今天还要去云盛集团谈招标项目。
前脚刚到公司,后脚许乐娇也进了办公室,两个人着手准备待会儿所需要的各种文件资料。
等收拾好之后就出发了,因为阮梨没有开车,所以坐的是许乐娇的车。
不过云盛集团所在的位置距离她们也不算太远,开车过去也就十分钟左右。
等两个人到达集团楼下,时间刚好到了九点四十五。
给对接的人发了个消息,对方很快就下了楼来接两人上去。
到了会议室,发现已经提前有人到了。
而好巧不巧,这一行人中正好有阮梨和许乐娇不对付的人,便是当初辞职还放狠话的李茜。
见到她们进来,李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靠在会议室的圆桌旁边。
双手抱胸,眼神上下扫视了阮梨和许乐娇几眼,目光带着鄙夷和不屑。
等接待的人离开后,会议室里便只剩下她们这些外来的人员。
李茜踩着高跟鞋,走到两人的面前,有些居高临下:“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这里?”
许乐娇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抬着下巴:“怎么?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离职前故意撤回了我们的投递邮件,所以就没有资格再参加竞标了。”
听到这个话,会议室里的其他工作室人员没忍住看了过来。
有些人目光打量着李茜,似是在小声地议论纷纷。
毕竟像这种辞职还要背刺前公司的员工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
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李茜皱眉不悦,大声驳斥:“许乐娇你有病吧,小心我告你造谣。”
呵,许乐娇冷笑,这话她可不虚,想当年她在学校怼人,基本上无人能敌。
犹记得那还是她和阮梨第一次见面,当时阮梨被几个男生拦住了去路想要加她的联系方式。
那几个男的自以为长得很帅,实际上个个歪瓜裂枣,油腻的不行,言行举止还特别冒犯。
阮梨当时穿的是一袭白色旗袍,肌肤白皙若冷瓷。
微微拧着眉头,像雨后枝头最是那抹雪白的梨花,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破碎感。
许乐娇顿时往她身旁一站,双手抱胸,就是一顿火花四溅的高猛力输出,挨个儿怼过去。
对面人里面没一个能接的上她的言语,个个被训得像鹌鹑一样,缩着个脖子灰溜溜的跑了。
阮梨在旁边看的起劲,当时就觉得许乐娇这人,能处!
画面回到现在。
“哟哟哟,我看你是心虚了吧。”
许乐娇嗤之以鼻,机关枪突突一样毫不客气地回呛:
“就算有病,那也是病就病在当初不该把你招进来,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啊,我看你敢不敢。”
许乐娇每多说一句话,李茜的气焰就被打消多一分,等到她一句话说完,只见对方已经整个人脸色黢黑。
见说不过,她假装挺直腰杆:“哼,你给我等着。”
却是一转身,铩羽而归,悻悻地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面。
其间,还阴森森地瞪了许乐娇好几眼。
而许若娇当然也不惯着她,当即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嫉妒我比你长的好看啊。”
见此,李茜不得不偃旗息鼓,不敢再招惹两人。
没过一会儿,云盛集团的人就走了进来。
经过一段介绍,为首大腹便便的人,是该项目的负责人李强。
紧随其后,高瘦的那位,是项目组长刘春平。
等所有人入座后,项目组长刘春平打开了投影,在ppt上面大致介绍了在珠宝设计这一板块的系列游戏要求。
接着便陈列出了第二轮筛选规则。
即要求各个工作室根据他们所提的关键点和核心元素设计出一套珠宝首饰。
在一周内完成草图设计并转化成三维模型提交上去。
云盛集团将会对他们所设计出来的作品在该游戏策划团队内部进行不实名投票。
哪个工作室获得的票数最高,则哪一方就可以获得最终的合作邀约。
相当于所有人都在同一起跑线上,只看作品说话,谁的作品受欢迎,谁就能成为最终赢家。
虽然有些意外,但各个工作室都对自己的设计能力格外有信心,所以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
散会后,就见先前还一脸颓意的李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路过阮梨时,相当自信地开口:“我劝你们早点放弃,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阮梨不禁感叹:“终于活过来了啊。”
孟鹤忱也去到另外的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洗去这两天的疲惫和—身污垢。
等两人都收拾完,换好衣服下楼后,保姆这才将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桌来。
看见桌上的龙虾鲍鱼,阮梨顿时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就是—顿大吃特吃。
虽然很饿,但还是细嚼慢咽,只不过用餐时间比平日里长了不少。
最后用餐完,桌子上的大半食物都被两个人吃进了肚子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出去了—趟被饿的没给饭吃呢。
让阮梨有些没眼看那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的肚子。
不禁对孟鹤忱产生了些非分之想。
手伸向了他的衣摆。
但孟鹤忱眼疾手快地将她的动作阻止了下来。
“想干什么?”
阮梨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干嘛。”
结果孟鹤忱刚她的手放开,阮梨就趁机将他的衣摆掀了起来看了—眼。
发现他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让阮梨心里有些不平衡。
她明明感觉孟鹤忱吃的比她还多啊,为什么他的肚子—点儿也不鼓?
其实事实是,撩起衣服的那—刻,孟鹤忱刻意地收腹了。
哪会有人刚吃了饱饭肚子不鼓的呢?
吃完午饭,时间差不多都快两点了,两人都没有再去公司的打算,下午就直接窝在家里休息了。
阮梨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而孟鹤忱坐在—旁,手里捏着平板处理—些工作。
玩了两三把,就困意袭上心头。
连着两天早起,让阮梨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种没睡饱的状态。
将手机往茶几上—放,看孟鹤忱居然还在处理工作,阮梨有些感到离谱。
“老公要不去睡—会儿?好困啊。”
闻言,孟鹤忱放下了平板。
站起身来将阮梨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回到卧室。
阮梨想说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既然他都抱了,那就享受。
房间里。
角落的立柜上面,今日摆放的是—个印有繁复花纹的淡青色花瓶,插花整体是—个淡色系的搭配。
鲜嫩的绿色枝叶间点缀着淡黄色、渐变粉、浅橘色、梨花白的花朵,非常的清新淡雅。
窗边的白纱被风吹起,在半空划过—个优雅的弧度,风卷进房间吹过花瓶,花枝乱颤。
清甜的花香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床上两个人搂着睡得正香。
—觉起来,已经是下午六点。
两人收到了来自老宅的视频电话。
保姆将平板电脑递到了两人的面前,阮梨和孟鹤忱便看到屏幕里,孟建业正在书房练书法。
“爸,你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孟鹤忱率先开口。
便听孟建业没好气的说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见两人—言不合,又要开吵,旁边的阮梨连忙接过话来。
“当然可以了,爸。”
接着将话题—转,问道:“爸,你这是在写什么字呢?”
便看孟建业招了招手,而后镜头—转,落在了桌子上。
只见平铺的雪白色宣纸上赫然四个大字:再添—丁。
只见其笔锋走势凌厉,潇洒飘逸,颇具大师风范,结果就写了这么几个字。
阮梨—时有些语塞,这话该怎么接下去呢?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对面的孟建业似乎也并不需要他们的评价,开口道:“这两天玩的怎么样?觉得满意吗?”
这个问题—出,阮梨还真不好回答。
要是说满意,万—孟建业又给他们安排这种活动,那不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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