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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游戏小说结局

王大锤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后我瞬间就想到了那古怪的绣花鞋,以及方琳有点莫名其妙的出场方式,于是我就不敢想了。草,虽然金泽不止一次给我普及过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但这一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鬼,视频里的不是方琳的鬼魂,那又是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方琳突然就走到了衣橱前,她看向了衣橱里,显然是在看我所藏的摄像头,她知道这里有摄像头。方琳并没有拿走摄像头,她只是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和之前小女孩留给我们的那张素描如出一辙。笑容过后,方琳就转身再次来到了窗户旁,她拉开了窗帘,我看到外面虽有点滴灯光,但一大片天空都是灰暗的。突然,她打开了窗户,爬上了窗台,然后她竟然就那样沿着窗台滑了下去……方琳跳楼了?这他妈可是四楼啊!我再也不敢想了,拔出读卡器,一口...

主角:方琳陈木   更新:2025-01-03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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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我瞬间就想到了那古怪的绣花鞋,以及方琳有点莫名其妙的出场方式,于是我就不敢想了。草,虽然金泽不止一次给我普及过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但这一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鬼,视频里的不是方琳的鬼魂,那又是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方琳突然就走到了衣橱前,她看向了衣橱里,显然是在看我所藏的摄像头,她知道这里有摄像头。方琳并没有拿走摄像头,她只是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和之前小女孩留给我们的那张素描如出一辙。笑容过后,方琳就转身再次来到了窗户旁,她拉开了窗帘,我看到外面虽有点滴灯光,但一大片天空都是灰暗的。突然,她打开了窗户,爬上了窗台,然后她竟然就那样沿着窗台滑了下去……方琳跳楼了?这他妈可是四楼啊!我再也不敢想了,拔出读卡器,一口...

《缝补游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然后我瞬间就想到了那古怪的绣花鞋,以及方琳有点莫名其妙的出场方式,于是我就不敢想了。

草,虽然金泽不止一次给我普及过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但这一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鬼,视频里的不是方琳的鬼魂,那又是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琳突然就走到了衣橱前,她看向了衣橱里,显然是在看我所藏的摄像头,她知道这里有摄像头。

方琳并没有拿走摄像头,她只是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和之前小女孩留给我们的那张素描如出一辙。

笑容过后,方琳就转身再次来到了窗户旁,她拉开了窗帘,我看到外面虽有点滴灯光,但一大片天空都是灰暗的。

突然,她打开了窗户,爬上了窗台,然后她竟然就那样沿着窗台滑了下去……

方琳跳楼了?这他妈可是四楼啊!

我再也不敢想了,拔出读卡器,一口气就冲出了家,这一刻我再也不敢在家呆了。

等跑到大马路上,我一时间大脑里一片浆糊,整个人感觉都快疯了,我居然看到了鬼?

这一刻我再也不信金泽所说的了,所以我有点不想跟金泽联系了,因为我觉得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脏东西?

然而很快我还是拨通了金泽的电话,因为我想不到除了他再打给谁了,这件事我是绝对不想将家人牵扯进来的。

等金泽接通了电话,我立刻就气急败坏的开口说:“草,金泽,出大事了,鬼,有鬼!”

金泽那边似乎挺忙的,他蛮急切的问我:“嗯?什么鬼?你冷静点,慢慢说。”

于是我立刻就开口继续说:“我用摄像头拍了,我拍到那躲在我家的人了,不,不是人,是鬼,那是方琳的鬼魂,我看到她了,真的,骗人我是你孙子!”

金泽似乎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叫我在原地等他,他说他马上就到。

果然我抽了小半包烟的功夫,金泽就赶了过来。

见到金泽后,我就把刚才的情况给金泽讲了,金泽说不可能的,世上没鬼,鬼都是人用来吓人的。

金泽说回我家再看一遍视频,虽然心里后怕,但毕竟有金泽陪着,而且我也想让他心服口服,于是我就跟他回了家。

我重新将昨晚拍摄的视频给金泽播放了起来,当金泽看到我突然从床上起来,躲在门口偷看,还躲在那神经兮兮的样子,他立刻就开口问我:“陈木,你这是搞什么鬼?”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金泽也没再追问,不过在那嘀咕了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习惯跟那偷窥者倒是一对。”

刚开始我也没在意,但很快我就觉得金泽话里有话,像是在怀疑我,于是立刻反驳道:“呸,你跟他才是一对呢,那好像是个基佬,你肯定很符合他的审美。”

金泽也没跟我生气,只是继续在那看视频,当他看到我挡住镜头,对着镜头努嘴时,他回放了两遍,似乎想看看我在说什么,不过他显然也没看懂。

然后他就继续播放了起来,因为我看过一遍,所以我直接就调到了方琳出现穿鞋那里,从那开始播放。

当方琳背对着出现在房间里,我看到金泽皱起了眉头。

而当方琳盯着我看完后,对着镜头诡异的笑,金泽的眉头皱的更甚了。


正寻思呢,他突然开口对我说:“阿木,你真要看我的脸吗?”


我只是短暂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装作淡定期待的模样,说:“恩,因为我要恢复记忆,我要变回曾经的自己,最强的陈木。”

而他则立刻继续说:“好,那你动手吧,但只要看了我的脸,你若还是这样无知,那我将亲手杀了你。”

我的心咯噔一跳,但事到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猛的一把揭开了这杀手面具。

于是他的脸突然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而当我看到他的脸,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一种异样的情绪顿时从我的心头升起。

在这个瞬间,我感觉脑袋里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有点嗡嗡作响,他的脸对我来说似乎真的有些眼熟,但我用最快的速度回想了一遍后,我发现我并不认识他。

而之所以有这种异样的熟悉感,还是因为他这张脸,就像是曾经还在上学的懵懂年纪,突然看到了一个惊艳的美女,然后心头就会泛起涟漪一样。我从来不是一个性取向有问题的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但对于男人,当他的容貌真的惊艳到让你足够赞叹,那么哪怕是男人,我们依旧会忍不住对他欣赏起来。

没错,这个变态就属于这种人,我一直以为像他这种血腥的刽子手,一定长着一张暴戾的脸,留着一嘴粗犷的络腮胡,看起来凶神恶煞。但他这张脸却完全相反,这是一张异常精致的脸,甚至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清秀却不青涩,他的线条不像金泽那么坚毅、棱角分明,他的脸很柔和,但却并不是娘炮,而是给人一种异常坚毅冰冷的感觉,有一种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的气质。

正惊叹这杀人狂怎么会长成这样呢,他突然开口问我:“阿木,我是谁?”

他一个问题就问的我心惊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不能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这可是一个短短数日就制造了多起变态杀人案的恶魔!

但我其实也做好了准备,于是我就对他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但我现在脑袋很疼,我感觉我越想用力去想,脑袋就越疼。不过我真的记起了一些事,比如说曙光,比如说我靠自己杀人得到过积分。我痛恨曙光这个组织,我想要杀掉更多的曙光的成员,不仅是低积分的外围成员,我更想杀曙光的核心成员。”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根据之前的一些看到的画面编出来的,我可没有什么关于这些的记忆。

而等我说完,他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他只是淡然的看着我。

我感觉他应该是在判断我的话,看我是不是真的恢复了些记忆。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而他突然就开口对我说:“陈木,不管怎么说,你还是那么聪明。”

这次他喊我陈木,而不是阿木,我就知道不好了。

但我也没放弃,我立刻就开口说了句:“夏天,夏天呢?我记得夏天,我能恢复这些记忆,很大原因都是因为夏天。”

当我刚说完夏天,房间里那灰暗的灯光突然刷的一下就熄灭了。

与此同时,我只感觉眼前掠过一道影子,当我反应过来时,这变态已经从我眼前消失了,不得不说他的速度真的很快,这才是杀手。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是出去了,还是依旧躲在我房间里,而倘若在房间里,可能不是衣橱里就是床底下。

于是我就朝视频里的衣橱以及床底看了,只不过从拍摄的角度来说,完全看不到。

不过天花板上的那只眼睛,它依旧在。

然后视频里的我居然重新把窗帘给拉上了,然后突然就像是很累了一样,无精打采的就回到了床上,倒头就睡,睡得很死,跟没醒过一样,看来我这梦游的病确实还蛮严重的,我居然对这些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接下来的视频录像几乎就没再动了,要不是时间在走,我都要以为视频卡住了,因为我睡觉时候几乎就是一动不动的。

就在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情况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现在窗帘旁边根本没那绣花鞋,而窗帘也是拉开的,所以等会一定还有什么画面要发生!

于是我继续屏气凝神的看着,而当时间来到了凌晨四点,我猛然间就看到窗帘底下的那双绣花鞋动了。

没错,那双并没有人穿的绣花鞋突然就动了!

这一刻,我再也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这他妈是怎么回事,鞋子自己会动?

我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要不是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肯定已经关掉视频不敢看了,而视频里睡觉的我反倒是跟死猪一样,睡得很香。

我硬着头皮继续看,我看到那两只鞋子的鞋头在窗帘后面不停的扭动着,左右轻轻的摇晃,摩擦,摩擦,像魔鬼的步伐。

而随着这鞋头在扭动,我看到窗帘也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看样子就好像窗帘后面有个人,此时在穿这绣花鞋一样。

然后我心头一紧,寻思会不会是有个人从窗户外面爬进来了?此时她在穿这绣花鞋?因为我家虽然在四楼,但要是从隔壁邻居家窗户,或者楼上楼下用绳索的话,都是可以爬到窗台,然后进入房间的。

正想着呢,这双鞋突然就钻了出来,而我也看清了它,真的不再是空鞋,鞋里有脚!

这双脚走了出来,随之也探出来一条大白腿,然后猛的就从窗帘后面钻出来一白色的人影子。

这是一个大活人,但她却是背对着我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修长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再加上那一双诡异的绣花线,当这个形象出现在视频里,那画面别提多渗人了!

我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但我不敢去想,我只是傻傻的继续看着。

她背对着摄像头,慢慢朝床倒着走了过去。

很快她就走到了床边,并没有被任何东西绊倒,就好似长发下的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一样。

然后她就那样站在床头,一动不动的站着,盯着我,一直看,一直看……

哪怕是在视频外面,我依旧身临其境,那种被盯着的惊悚感,让我脊背发凉,手心都溢出了冷汗。

也不知道她盯着我看了多久,她突然就扭过了头来。

她的脸突然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呈现在了摄像头下,而当我看到了她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

方琳,这个一身白衣,在大半夜盯着我看的女人是方琳!

方琳不是死了吗?她怎么突然出现在了我家,还盯着我看?


他杀了谁?然后我瞬间就想到了刘蛇,难道精于算计、步步为营,将警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刘蛇终究也敌不过这变态吗?


正想着呢,他继续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阿木,不过要想吃到我为你准备的食物,可没那么容易哦,你得先做一件事来证明自己。”

听了他的话,刚开始我还松了口气,不用吃了,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让我做的这件事可能比吃人脑更变态。

正寻思呢,他突然按了下手中的一个遥控器,于是眼前就亮起一道光,显然这变态还是个精通电学的家伙,还把这里的灯光改造过。

这束光照到了墙壁上,然后我整个人都吓得头皮一麻。

在墙上有一个硕大的十字架,而在这十字架上还绑着一个人,乍一看就让我想到了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而这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并不是刘蛇,竟然是方琳,看到这我的心就揪了起来,她毕竟曾是我女朋友。

突然,那变态就往桌上放了五颗修长的钢钉,然后对我说:“没有曙光,阿木,为了证明你真的没有骗我,用钢钉将她钉死。”

这疯子竟然让我用钢钉将方琳给钉死,当即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也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我感觉这实在是太变态了,哪怕眼前的是一个死人,我也不敢将足足有二十厘米的钢钉往他的尸体里钉啊,更何况此时的方琳显然还活着。

只见,方琳双臂完全平伸着,双脚也是重叠的被绑在那十字架上,和传说中的耶稣确实是一个姿势。而她则是清醒着的,虽然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头,看起来有气无力,但她却倔强的昂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我看。

不得不说,方琳虽然曾经是个男孩,变性了才成为女人的,但由于她童年起就是被当做女生来养的,所以她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哪怕此时如此狼狈,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美,甚至说比我认识的她还要好看,这是一种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娇美。

因为那变态就在我的身旁,所以我不得不装作很愤怒的样子看着方琳,然后对方琳说:“方琳啊方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觉得潜伏在我身边调查我,通过我来刺探消息,觉得很有成就感?”

方琳没有说话,只是幽怨的看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已经把我和这疯子当成是一路人了吧。

说实话看着她的这个眼神,我挺心疼的,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点滴幸福瞬间在我脑海中浮现,虽然明知道她是装的,我依然为之惋惜。

而这个时候,那疯子突然开口对我说:“阿木,快一点,新鲜的人脑快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的心咯噔一跳,但不得不拿起了一根钢钉,还有那把铁锤,走到了方琳的身旁。

可是站到方琳面前后,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可能真的拿钢钉去钉入方琳的身体,而我要是不有所行动,那疯子肯定会展开报复。于是我觉得我当务之急就是拖延时间,虽然我没带手机,警方没法定位我,但机会总是人创造出来的,我只要多拖延一点时间,就为逃生多出了一丝可能性。

正想着呢,那疯子突然对我说:“阿木,下不去手吗?还是忘了该如何下手?脑门、双手、肚脐、重叠的脚心,一共五颗钢钉,你都不会了吗?”



金泽留下了那些警察,由何平带队继续处理现场,然后只带了苗苗和我,我们出发去61号档案上所留的刘洋的地址。

我本来是想和苗苗一起坐在后排,闻闻她的体香,感受感受她性感的身材的,我想那样我就有精神了。可是她明显对我没兴趣,还挺排斥我,直接就去副驾驶坐了。

大半个钟头后我们到了挺偏远的郊区,那里没什么人,不是规模的小区,住户是一家一家的,而我们去的那里是一栋蛮破旧的小楼房。

敲了半天门没人理,最后还是金泽强行撬了门锁,我们才进去的。

因为当时是大半夜,光线黑暗,我们在推门而入的瞬间理论上眼前应该是一片漆黑的。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在推门进入的瞬间,我看到了五六只发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

这些绿眼睛就那样飘在半空中,跟鬼眼一样,让我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我感觉的出来,它们都在看我,此时的我们充满了危险。

这个时候苗苗打开了手电筒,被手电筒的灯光一照,我这才发现身前是三只体型健硕的狼狗,与其说是狗,其实更像是狼,通体青黑色的毛,看着格外的渗人。

这三只狼狗被铁链子栓在屋内的一根柱子上,离我们有段距离,所以咬不到我们,这让我松了口气。

此时的它们一个劲的振动着铁链,拼命的朝我们的方向扑咬着,若不是被铁链子栓着,估计一下子就能将人扑倒在地,然后把人给吃了。

而在这三只狼狗的身前还有一个很大的石槽,石槽里满是干涸了的血迹,还有破碎的骨头残渣,显然就是狼狗们的石槽,看样子这些狼狗有段时间没吃东西了,所以看着格外的狂暴,我估摸这些狼狗就是刘洋养的,而他养这些狼狗,可能就是帮他处理尸体,处理他用人肉做化妆品后残留的尸体!

但有一点让我很纳闷,这三只大狼狗虽然看起来无比的凶猛,也是一副恶极了想吃人的模样,但它们再狂躁都没发出半点狗吠。

这个时候,苗苗用手电筒照了照狼狗的脖子,说:“这三条狗应该是被切除了声带,不能发声了,它们的主人肯定是不想闹出大动静被人发现才这样做的,这里一定还藏了别的什么秘密。”

听了苗苗的话,我一阵咂舌,把狗的声带给切除了,这人也是够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洋。

然后我们就绕过了这三只狼狗,对这栋小楼搜索了起来,然而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进展顺利,这里就像是一座空楼,几乎没什么线索。我们从一楼到二楼都搜了个遍,除了几张桌椅和一张床铺,就再没其他什么发现了。而且我看桌椅上还有一层积灰,看情况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没人住了。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了楼下,就在我以为这一次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金泽突然再次朝那三只大狼狗看了过去,他尝试着接近它们,然后这三只狗就跟疯了似得朝金泽扑。

然后金泽就往后退了一步,说:“这三条狗像是在守护什么。”

说完,金泽毫不犹豫的就朝这三条畜生开了枪,当三条狼狗倒在血泊中抽搐,我也没觉得金泽残忍,毕竟这三条狗如此凶恶本就留不得,而且它们还可能是人肉喂养的,就算现在不杀,等大部队来了,一样要把它们带回局里杀了解剖尸体。

等这三条狗都死了,金泽立刻就走向了那条栓狗的柱子,他用手在周围的地板上敲了敲,很快居然真就被他掀起了一块地板,原来这下面是一个地下室!

在佩服金泽之余,我立刻就朝他靠了过去,一来到这地下室的入口,我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股味道说不出来,腥臭中又夹杂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当时我脑海里猛的就想起了郑伟家那瓶香水。

等金泽和苗苗都从这入口下了地下室,我也跟了下去,一到下面,我整个头皮都麻了,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寒气,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震撼了。

这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地下室,四周晾着好几张人皮,地上还滚落着好几个被剥了皮的人头,说来也怪,虽然这人头被剥了皮,甚至已经开始腐烂,但我依稀还是将他们认了出来,似乎就是之前在视频里见过的那几具被偷走了的尸体。

于是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金泽推断的不错,刘洋就是一个拿人肉来制造化妆品的变态,不过他似乎并没杀人,他的原材料,也就是那些尸体是从殡仪馆里利用‘赶尸’偷来的。

心里正琢磨着呢,我突然感觉一凉,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头上,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

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给吓掉了,在我头顶正上方吊着一块铁板,铁板上方还吊着一从脖子那被割下的人头,这人头放在那块铁板上,而人头的下巴下面还有一小截未燃烧完的蜡烛,至于这人头此时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想这就是用来提取尸油的,据说燃烧人的下颚,那里滴出来的油是最纯正的尸油。

果然,很快我们就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口小水缸,而水缸里正是尸油。

这当真是一个重大发现,虽然在这里并没有看到被制造出来的化妆品,但完全可以判断出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作坊,刘洋将尸体在这里初步加工,造出适合制造化妆品的原材料。

所以说,除了这血腥的地下室,刘洋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制造化妆品的作坊。

于是苗苗立刻就拿起摄像机拍了起来,这可是第一手现场,一定要拍下来。

而金泽则在四处走动了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能存在的线索。

我本来也是想跟着金泽四下看看的,但由于光线不行,我一不小心走了两步,头顶被一悬吊在半空中的尸体踢了一脚后,我就再也不敢乱走了,太他妈吓人了。

我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苗苗和金泽认真的勘查着,突然我的身体就是一僵,升起一股异常危险的直觉。

我突然就感觉背后像是有人,我感觉我们被啥玩意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看呢。这种感觉和我之前在家里,被人从天花板上挖了个洞偷窥的感觉是一样的。

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去,这一看我的膀胱就再也吃不消了,一下子就炸了,尿都忍不住崩了出来。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下室入口处站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定睛一看,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衣,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我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金泽和苗苗也被我吓了一跳,然后他们立刻就扭头看了过去。

等金泽和苗苗转过身来,那白衣小女孩已经消失了。

幸好金泽他们也看到了,于是金泽立刻就追了过去,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我更不想一个人留在这满是尸体残肢的地方,于是我也跟着追了过去。

我们冲出了地下室,金泽直接往楼上冲,看来那小女孩是上楼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楼上那个我们去过的房间,可是奇怪了,没半点人影,我们又搜了另外一个房间,同样没找到她。

于是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难不成不是人?

我忙狠狠的晃了晃头,打消了这个念头,金泽说了,这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那抹邪恶。

我想这小女孩一定是从哪里离开了,指不定就是从窗户爬出去了呢。

突然,我发现桌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金泽同样发现了,他走过去拿了起来,是一副画,应该是那白衣小女孩留下来的。

打开这幅画,我发现这是一副素描,但是画的非常的像,简直就跟照片差不多。

素描画里是三个人,一男两女。

男人是刘洋,他的身体没有头,站在那里,而他的头则画在了他身体的旁边。

中间那个女人同样是没有头的身体站在那,而她的头同样在身体的旁边,不过她更恐怖,她的头上还没有脸,脸皮像是被剥了一样,而在这没脸头颅旁则画了一张脸皮,虽然是画出来的脸皮,但惟妙惟肖,我感觉这女人长得怪好看的,而且不知怎的,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第三个女人和之前一男一女不一样,她一切完好的站着,身体和脑袋都好好的,她就那样看着刘洋和那个女人。

令我震惊的是这第三个女人居然是方琳,而且素描中的方琳在诡异的笑……


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最大的收获已经有了,那就是小女孩被抓捕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女孩是这一系列案件的主谋还是帮凶,不过我感觉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主谋呢?可是她明明又不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

连夜方青河他们就对这小女孩进行了突击审讯,而方青河也没让我离开,虽然我没参与审讯,但我留在了警局,因为他们怕发生和上次审讯刘青龙一样的事情,他们怕嫌疑犯只和我沟通。

这样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小女孩提出要见我。

而这一次方青河则给了我一支录音笔,叫我全程录下来,显然是怕我跟上次那样,隐瞒一些内容。

于是我藏好了录音笔就进了审讯室,那小女孩一直安静的坐着,她的眼睛很大,但却无神,看起来很空洞,深不见底,就像是里面藏满了秘密。

我坐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依旧没有丝毫的神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审讯这样一个小女孩,想了想,我突然就狠狠的瞪着她,开口说道:“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何平的脑子?”

当我刚问完,小女孩的眼睛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丝惊恐,和上次假冒刘青龙被我审讯时露出的惊恐神情,如出一辙。

不过小女孩并不是看着我的身后,她就是惊恐的看着我。

然后她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哥哥,因为你是一个死人……”

因为我是一个死人。

当我再次从小女孩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心中的震惊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上一次小女孩对我说这句话,我还以为是她在提醒我有危险,说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对我说这句话,那可能就真的是别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个死人?”

她依旧看着我,但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就不再惊恐了,她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漠,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见她几分钟也不回答我,我就有点急了,于是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凶恶的看着她,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死人?”

她还是呆呆的望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也急了,我寻思这小女孩比成年人还要恐怖,我也不能把她当成是小姑娘,怜惜她了,于是我猛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给压在了桌子上。

等我把她脑袋压在了桌子上,她非但没有怂,反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尚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倔强,一副我打她,她更不告诉我的样子。

我狠狠的压了压她的头,而她则鼓着个嘴,紧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也不知怎的,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心底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再欺负她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等我松开了她,我才意识到当时我脑子里想到了和她的那张合影,也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小女孩是朋友吧,所以我下不去手了。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金泽走了进来,他把我喊了出去。



那么这一行数字和字母是什么意思呢?


我见方青河和金泽在那思考,自己也思索了起来,当时心里还在那埋怨何平怎么还打哑谜,也不说清楚呢,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何平肯定是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悄悄留下这个线索的,他只能尽快写下笔画简短的数字和字母,而没有时间去写汉字,所以当时何平应该是被人监控着的。

sos,这个我知道,这是给搜救组织发出救援信号的字母,所以何平的意思应该是让人去救他。

至于1907,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按理说应该是个地点,或者某个人物的代号,应该是要去这个地点救人,或者救这个代号的人。

这个时候方青河抬头看向我,然后问我:“陈木,你有什么想法?”

我把我的猜测给方青河讲了,突然金泽就开口说:“1807,张文通那栋房子的上面那个发现过陈木寿衣的房子的门牌号不是1807吗?这1907会不会是指的那个房子的上一楼?要不然何平不会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数字让我们猜测。”

当金泽说完,方青河立刻就站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再一次的出了监控室,因为时间紧急,容不得半点迟疑。

在赶往张文通家那小区的路上,方青河才和刑警、武警那边通了气,让他们安排人随后跟上,不过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特别重要,由不得再出什么篓子,所以必须高效且不能打草惊蛇,因此要等到我们赶到1907附近,收到我们的信号他们才能行动,要不然倘若惊动了嫌犯,往大楼里其他哪个房间一躲,就算我们挨家挨户的搜,也可能明明站在凶手的面前,而不知道他就是凶手。

路上我就开口问方青河和金泽:“何平真的在1907吗?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其实何平是内奸的可能性要远比他不是内奸的可能性大。倘若他就是内奸,他故意留下这样一个线索,引诱我们去1907呢?要是在1907设下了什么埋伏,那么这一趟岂不是非常危险?退一步讲,就算那里没有埋伏,要是他这是为了引诱你们警方,浪费你们的警力,再声东击西,在别的地方制造另一起凶杀案呢?我知道我现在的话听起来有点啰嗦,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真的可以相信何平吗?”

当我说完,就连开车的金泽都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显然他们似乎都没想到这一点,倒不是说他们就没我思考问题全面,而是他们都是警察,我知道他们其实第一时间更多的还是相信同伴。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约莫小半分钟后,方青河才开口说:“不,我相信老何。老何就算是内奸,那也肯定是被迫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他就算是成了内奸,他内心里肯定也想着破案。他给我们留下这个线索,肯定是有用的,甚至极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最大突破点,所以必须重视。”

于是金泽就再次猛的踩下了油门,很快我们就到了张文通家所在的小区,我们兵分两路,金泽年轻身手好,所以直接爬楼梯,而我和方青河则坐的电梯。

这一次没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惊魂电梯事件,等我和方青河来到19楼,我看到金泽已经背靠在1907门附近了,速度真快。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问她:“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你逃不了的,你要是配合我,以你这未成年,应该不至于出大事。”

而她却依旧没有说话,就在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哑巴的时候,她突然咧嘴笑了,她笑的特别的僵硬,似笑非笑,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表情。

我被她这个笑容整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她则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当小女孩用尚且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也不知怎的,我整个人突然就毛骨悚然了起来,这句话就像尖刀一样,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一个死人?

我明明好端端的活着呢,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

而在我满腹疑惑的想着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转身跑了,我想要继续追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而我也没心思去追她了。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继续绞尽脑汁的想要破解小女孩这句话的意思,突然我脑袋就打了个激灵,在那个瞬间,我像是猛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我不清楚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跟这一系列案子是怎样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那就是她目前并没有害我,而且还给我们留过线索。她这句我是死人,可能不是真的指我是一个死人,而是说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也就是说我快死了,我马上就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我就越发的紧张了,于是我立刻给方青河打过去了电话,方青河在了解了我这边的情况后,他叫我立刻回去找金泽,他说跟金泽在一起我才安全,而他很快也会派人来支援我们。

挂了电话后,我在原地寻思了一下,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怀疑金泽,金泽要是真不对劲,他有一百个机会让我死的不明不白,于是我立刻就转身回了方琳家。

我直接去到了卧室,我没看到金泽从阁楼出来,这让我一肚子疑惑,于是我就大声喊了几句,金泽、金泽,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点放心不下,于是我将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把水果刀给拿出来防身,然后壮着胆子就爬上了阁楼。

推门而入,里面立刻就喷出一股怪味,酸腐的味道,不是腐臭,但很刺鼻,有点像是腌制品的味道。

因为阁楼的窗户很小,此时也是半遮半掩的,所以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晰,于是我就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一照,然后我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

草,在阁楼的地板上居然放着一口黑色的木棺材!

以前方琳就从来不准我去她家阁楼,没想到这里竟然藏了口棺材。

但很快我又觉得不对劲,之前警察都勘察过方琳家了,要是这里有棺材,警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也就是说这棺材是后运过来的。

不知道棺材里是什么,有没有装着一具尸体。

边想我边壮着胆子靠近了这口棺材,同时我嘴里也小声继续喊着金泽、金泽,可依旧没人回应我,真不知道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咋跑到阁楼就不见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棺材旁,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找个工具把棺材板给撬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旁多出了一道影子。


看着素描中方琳那诡异的笑,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我的记忆中方琳是从来不会这样笑的,更何况方琳已经死了,突然看到这么一幅画,怎么叫人不胆寒。

而金泽则继续盯着这幅素描看,想从中找寻到什么线索。

看了一会,金泽似乎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就收起画,在这里继续搜了起来,但我们依旧没能找到那个白衣小女孩,她就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了。

最终我来到窗口朝楼下看了看,那里刚好有一根粗壮的排水管,而我们这也不过是二楼,所以小女孩要是抱着那根水管滑下去也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有人在下面接应,那就更简单了。

金泽同样将目光停在了窗户口,然后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陈木,不错,慢慢进入状态了啊,都知道自己找寻突破口了,没错,那小女孩就是从这里离开的。虽然她刻意想遮掩痕迹,但窗台上的积灰明显动过。”

其实我并没想那么多,我只是随便猜测的,不过对于那小女孩我很好奇,于是我忙开口问金泽:“那小女孩到底是谁啊,有没有办法快点布控把她给抓了,她既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对这很了解,应该和凶手有联系。”

金泽直接对我道:“这个小女孩完全没必要出现的,但她却出现了,那就说明她就不怕被我们捉住。这也算是一种对我们的挑衅吧,而且她还给我们留下了这幅画,给我们留了这条线索,这行为跟之前张文通的手势如出一辙,她在引导我们。”

见金泽如是说,我吓了一跳,忙开口问他:“难道这小女孩就是凶手?”

金泽只是轻轻一笑,问我可能吗,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么柔弱一小姑娘怎么可能杀人。

然后金泽才继续说:“那应该是凶手刻意安排的吧,毕竟他有时候不便现身,他需要几个帮手,那小女孩应该就是其中一个。他可能是在告诉我们,我们只配跟一个小姑娘玩。”

我正揣摩金泽的话呢,很快他又将那幅素描画给展开了,同时还开口问我:“金泽,你觉得这幅画有什么深意,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这个也是我一直在想的,寻思了下,我就对金泽说:“画中一共三个人,其中刘洋和方琳已经死了,刘洋被割了头,这正是他的死法,而我女朋友却诡异的笑,这可能代表我女朋友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个方琳,暗示她被改换了身份,也就是成了变性尸体。这两个比较好理解,难点就在中间那个女人,这女人一直还没出现过,我觉得她就是我们的下一个突破口。不管她死没死,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至少要查明她的身份,她可能就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金泽点了点头,突然又开口问我:“你有没有觉得中间这个女人很眼熟?”

我立刻也点了点头,这个刚才我就想到了,但具体让我想起来她是谁,我又说不出来。

我问金泽是不是认识她,但金泽似乎跟我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她也觉得这女人似曾相识,但要想记起她,又一点印象也没有,真是奇怪了。

最终金泽只好再次收起了画,然后何平他们处理完张文通那边的事后,也赶了过来,将现场能带走的证据都带走了,应该很快就能确定这里尸体的具体身份,看除了从火葬场偷出来的那五具尸体,还有没有其他被害者,毕竟杀人和偷尸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而何平他们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在张文通家里也发现了和郑伟家同样的那款香水,也就是用尸油做的香水。这也让这些人的联系越发的密切了起来,目前来说,死者除了我女朋友方琳,刘洋、郑伟夫妇以及张文通都与这尸油香水有关。

然后我就被金泽送回了家,至于他们接下来会如何办案,我就没资格过问了,我能想到的就是几根线,火葬场收我人头快递的人、小女孩、素描画里中间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我觉得只要能找到其中一个,将是很大的一个突破口,而我能想到这些,金泽一定也能想到,我相信这案子很快就会有进展,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因为一是可以帮方琳报仇,再者我也可以彻底洗清嫌疑。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渐渐的我也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而当我看到来电显示时,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又是张文通的电话!

我颤巍巍的接了起来,很快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张文通的声音:“陈木,来我家这栋楼的十八楼,1807室,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是敢报警或者引来警察,我路上就可以让你死亡,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张文通就挂掉了电话。

说实话,我当时真懵住了,大半夜的又接到这么个死人电话,那种惶恐压抑到头了。

我想给金泽打电话,想报警,但张文通的警告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般悬在了我的心头。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我就按照金泽的思路去思考问题,他说只要我们心中无鬼,就能从科学的眼光看破吊诡的案件。我觉得张文通的电话每次都很急促,很少给我应答的时间,都是直接跟我说话,说完就挂了。这也刚好符合金泽的推理,是有人让张文通在生前就录好了音,然后借他的嘴跟我联系的,这样一来可以吓我,再者也可以隐藏自己。

然而想通了之后,我反而更害怕了,一个多么恐怖的人才会算好这么多步?一个如此心思缜密的变态在算计我,我要是不按他说的去做,我毫不怀疑他真的立刻会杀掉我。说不定他就躲在哪个角落看我呢,我只要一报警,小命就不保了。

所以最终我也没联系金泽,也没报警,而是稍稍准备,在腰上别了一把水果刀然后就出门了。

他叫我去刚才那栋楼,也就是张文通家所在的那高档小区,我自然是记得那里,直接打了车就去了。

因为是大半夜的,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而我这人本就对电梯有点恐惧,加上最近电梯害人事件又屡有发生,所以一踏入电梯我整颗心都是悬着的,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我还故作镇静的哼起了歌。

而当电梯上到四楼的时候,突然就停了,电梯的门打开了,我以为有人要进来,但等了几秒钟也没见人,我喊了两声见没动静,就关了电梯门继续上楼。

上着上着,我整个人猛的就毛骨悚然了起来,因为我看到电梯里的按钮突然就亮了,是九楼的按键亮了。要知道只有从电梯里按楼层的按钮,里面的按键才会亮,要是有人从九楼外面按键,电梯里是不会显示的!

也就是说,理论上此时有人在电梯里按了上九楼的按钮!可是我并没有按啊!

于是我猛的就想起了刚才在四楼停靠时,并没有人进电梯,然后我一下子就吓尿了,我操,不会是有个我看不见的玩意进了电梯吧?是它按了九楼的按键?

而更让我惊恐的是,张文通家就在九楼……

这下我可大气都不敢喘了,我感觉脊背无比的阴凉,甚至感觉脖子上都升起了一丝凉气,就好似那脏东西在朝我的脖子哈气似得……

我胆战心惊的眯着眼朝眼前的电梯壁看,因为那里反光,很多鬼故事也说从电梯里反光能看到鬼,于是我就看了,不过我身后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东西。

不过看不到不代表没有,这反而更让我内心里惶恐,要知道人对未知的看不见的东西是最恐惧的。

我就那样屏住呼吸站着,当真是度秒如日,好在终于到了九楼,电梯打开了,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我真希望那可能存在的脏东西快点出去,去它的九楼。

等电梯重新关上了门往上走,我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我头皮就再一次麻了,双腿忍不住打起了摆子,电梯里的按键再一次亮了,这一次是被按了14楼……


我接过金泽给我的微型夜视摄像头,心里寻思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点子,就算拍不到那随时可能潜伏在我家的偷窥者,至少也能拍拍我睡觉的样子。我倒想亲眼看看我睡觉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虽说已经确定自己有梦游的毛病了,但那毕竟是从别人的视频那看到的,跟自己拍下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从金泽那弄清楚这摄像头如何使用后,我就将他放进了口袋,同时开口问他:“为什么不在办公室里跟我谈这个?这是你们悬案组的计划,还是你个人的想法?”

金泽对我说:“是我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得到方组长的同意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他:“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办公室里有内鬼?”

金泽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不过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明白金泽的意思,办公室里也许没内鬼,但每个人都可能成为被凶手利用的棋子,有些计划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然后我也没问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到家后天都没黑,不过因为这一连串的凶杀与恐怖画面,我整个人已经神经兮兮的,我开始有点抵触陌生人,所以我也懒得出去吃晚饭,就自己下了包泡面,然后就洗澡准备上床。

在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是偷窥者给我发的那条消息,当时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感觉他好像还在哪个角落偷看我洗澡一样。

好在一切安全,在我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我悄悄做了个手脚。我在衣柜里拿衣服穿的时候,悄悄将金泽给我的夜拍摄像头给藏进了衣服里。

我的这个动作极其的隐秘,我想哪怕那家伙此时就在房间里,他都不一定捕捉到我这个动作,更何况他此时肯定不在。

放完摄像头我就躺床上了,我仔细回忆了下这一连串的案件,但始终还是有点毫无头绪,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跟除了方琳之外的被害人有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得出奇的好,一觉到天亮,当太阳照到我屁股时,我才慵懒的醒来。

不过刚醒来,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记得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是将窗帘拉上了的,现在就连太阳都照进来了,窗帘是谁帮我拉开的?

我瞬间就毛骨悚然了起来,那人又来过了,于是我立刻就想到了我藏在衣柜里的夜拍摄像头。

当我看到摄像头还好好的藏在衣柜里时,我才松了口气。

然后我立刻就将摄像头拿了出来,因为这摄像头不是那种借助终端的,是自带的储存卡,于是我立刻就将卡用读卡器插到了电脑上播放了起来。

当我看到我躺在床上的画面时,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害怕,但好奇远大于恐惧。

视频里的我就那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知道那是我在思考这一连串案件,因为找不到突破口而烦躁。

渐渐的,我就安静了下来,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我就睡着了。

然后画面基本就定格在了我睡觉的画面上,说来也奇怪,我睡得特别的死,甚至就连翻身都没有,一直一动不动的。

因为这画面实在是无聊,一点线索没有,于是我就快进了起来,等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突然就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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