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很快磨好,林止陌在一张纸上用镇纸为尺,画出一个个表格,旁边准备了十几张纸用来演算,开始了正式清算账册的工作。这里就一个米粮账目,都不用按名目来整合计算,这种纯加减法的数学题几乎不会有出错的时候。徐大春在旁看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匪夷所思。陛下还会算账?要知道历朝太傅和太子太傅基本都只会教文史以及政务方面的内容,就算有算数之术也都仅仅是皮毛而已。户部衙门是什么地方,那是掌管天下钱粮田地的最大账房,这里的账本能是外行看得懂的?然而事实胜于雄辩,很快的,桌上那几本账册开始渐渐整理得尽然有序,一张张划好的表格被填满,就是填进去的东西徐大春完全看不懂。这什么玩意儿?弯弯曲曲的古怪符号,他都没有见过。他当然不会知道,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做阿拉伯数...
《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林止陌安灵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墨很快磨好,林止陌在一张纸上用镇纸为尺,画出一个个表格,旁边准备了十几张纸用来演算,开始了正式清算账册的工作。
这里就一个米粮账目,都不用按名目来整合计算,这种纯加减法的数学题几乎不会有出错的时候。
徐大春在旁看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匪夷所思。
陛下还会算账?
要知道历朝太傅和太子太傅基本都只会教文史以及政务方面的内容,就算有算数之术也都仅仅是皮毛而已。
户部衙门是什么地方,那是掌管天下钱粮田地的最大账房,这里的账本能是外行看得懂的?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很快的,桌上那几本账册开始渐渐整理得尽然有序,一张张划好的表格被填满,就是填进去的东西徐大春完全看不懂。
这什么玩意儿?弯弯曲曲的古怪符号,他都没有见过。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做阿拉伯数字。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着,屋外的太阳也开始渐渐西斜,不过林止陌不着急,这些在旁人眼里看来无比复杂且暗藏玄机的账本,在他手里就像是个中学生在做小学题目一样,不过是费点时间,根本没有什么难度。
要不是这年头没有铅笔,他的速度还能快上许多。
终于,在一个半时辰之后,林止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行了。”
徐大春惊道:“啊?这就算好了?陛下好……好厉害!”
这声赞叹可以说是打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没有半点阿谀奉承的味道。
林止陌笑了笑:“开门,请蔡阁老进来吧。”
“是!”
徐大春跑去打开门,只见蔡佑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托着个紫砂茶壶啜了一口茶。
“蔡阁老,陛下有请,账算完了。”
噗!
蔡佑一口水喷了出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算完了?”
一个人,不,就算是加上徐大春吧,这米粮账册上一整年的入库存粮与发放支出的帐,两个人就算完了?
那是今年岁征的一整年的粮啊!
岁征是以每年征收官粮而命名,是大武朝的主要收入,也是国运命脉的根本。
各行省每年秋收后将粮食和税银暂入省库,然后在年前送入京城户部官仓,每年的岁征都是重中之重,以前都是户部仓科的四位主事带着好几个人一起忙碌好久才能记账完成的。
可现在,皇帝自己居然只花了一个半时辰就算完了?真的假的?
蔡佑顾不得胸前衣襟上被茶水打湿,急忙起身进屋,却见林止陌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蔡阁老,朕有个问题。”
他扬了扬手中的账本,“弘化六年岁入粮一千一百三十万石,但帐算下来却少了六百八十万石,都已经是账面上的一半还多了。”
他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蔡佑道:“此事……蔡阁老可知否?”
蔡佑大惊,脱口而出:“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林止陌反问:“阁老是觉得朕算错了?你在质疑朕?”
蔡佑猛然醒悟,急忙道:“臣……不敢!”
林止陌将账本轻放在蔡佑面前,说道:“按如今市面上粮价计算,一石米合一两二钱银,你算算,六百八十万石大米该折多少钱?”
蔡佑有些发晕:“这……”
林止陌一字一顿地说道:“是八百十六万纹银,所以,蔡阁老,你能否告诉朕,这么多粮食去哪了?”
蔡佑的后背渗出了冷汗,一颗一颗,如黄豆一般大小。
林止陌直奔城头,往下一看,顿时血往上涌。
城门紧闭,城外密密麻麻的满是灾民,城头上几千京营将士居高临下看着。
城外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了几百具衣衫褴褛的灾民尸体,远处明显是他们的亲人跪地痛哭着,还有许多灾民咬牙切齿怒目叫骂,可城上的官兵依然用弓箭对准了他们,时不时射上几下,引来惊叫连连,可他们却都嘻嘻哈哈的很是开心。
五城兵马司的守城军则被挤到了后边,默不作声,这块地方已经被京营暂时征用了。
见到林止陌到来,两队人都只是看了一眼,却没人理会。
林止陌猛地转头,目光森冷地看着城上所有人:“谁杀的?”
没人应答,但是林止陌顺着守城军的视线,看向了城头箭垛边的一排弓箭手。
那是京营的人,也称京军八营。
大武京城的武装力量,除了负责护卫皇帝的禁卫军、负责治安的五城兵马司,还有负责侦缉和监督百官的锦衣卫之外,就是负责值戍八座城门外的京营。
本来京营是归皇帝亲自掌控的,但是弘化帝姬景文被架空,京营五万将士也就落入了内阁的手中。
这也是林止陌的一块心病,姬景文对此无可奈何,可是他必须要把这五万人抢回来。
他在宫中,外围却被别人手中的武力包围着,觉都睡不踏实。
徐大春喝道:“你们的上官呢?让他滚出来!”
很快,一个武官急匆匆赶到,来到林止陌众人面前,拱手试探着道:“下官京西营副指挥使张路,不知哪位大人找我?”
京西营,京军八营之一。
徐大春亮出腰牌:“镇抚司指挥佥事徐大春。”
张路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得有点敷衍,一个佥事而已,虽然锦衣卫的名头唬人,可比他低了两级,没什么好在意的。
“哦,不知徐大人找本官过来,所为何事啊?”
问明身份,他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恭敬了,连称呼都变成了本官。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尤其是张路凸着的肚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指着城下问道:“这是你下令射杀的?”
张路瞥了他一眼,不认识。
他傲然点头:“是我,不知阁下是哪位?”
林止陌一挥手:“拿下。”
呛的一声,徐大春手中刀已经架上了张路的脖子,旁边两名百户一脚踹在他腿窝里,将他按得跪倒在地。
张路猝不及防之下被制住,大惊之下怒目圆睁:“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拿本官?”
这毫无征兆的发难,不但张路没想到,城头其他人也都没想到,紧接着武器出鞘声和弓弦拉动声接连响起,几千京营将士把林止陌和锦衣卫众人围了起来,虎视眈眈。
一场冲突眼看就将爆发。
张路虽然形象不怎么样,但这里毕竟全是京营的将士,全都是他的麾下。
在这片城头,张路的威望可比任何人都高,那些当兵的只听他张路的,可不会理别人。
徐大春的眼皮跳了跳,现在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射一发冷箭,那林止陌就危险了,而他徐大春不管能不能在这冲突中活下来,结局都将是满门抄斩。
他不动声色地横身跨了半步,挡在林止陌身前,哪怕用自己的身体挡,也得尽量挡住危险。
林止陌却伸手将他拨开,反而走到前边,冷冷扫视在场所有人。
妇人的哀求声打扰了后边休息的官员,他眼睛不睁,不耐烦地喝道:“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圣上下旨说的是分粥,可这……这也太稀了。”
妇人已经快哭出来了,孩子病重让她母性的刚强都激发了出来,哪怕面对这个堂堂朝廷七品官员,她也狠着心硬刚了起来。
那官员猛的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抢过妇人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摔得粉碎,骂道:“圣上下旨你找圣上要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啊!”
妇人一声惊呼,趴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捧起半片碎碗,那里边还沾着两颗米粒,其他再也没有了。
她浑身颤抖嚎啕大哭:“我只想给我儿要半勺米粥,为何要如此对我?”
身后一个老婆子于心不忍,过去要将她搀扶起来,轻声道:“你再去寻个物件来,我等会儿分你半碗,先回去照应孩子要紧。”
可那官员却冷冷瞪来:“你若敢分给她,你自己也别想要粥了!”
老婆子顿时吓得一缩,再不敢吭声,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妇人。
周围百姓无不噤声,再没人敢多说半句,那官员傲然扫了一眼所有人,忽然神色一僵。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面孔。
徐大春!
“大……大人!”
他的声音也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锦衣卫,这是锦衣卫啊!
完了,自己完了。
眼见徐大春换了件常服,装做一个寻常百姓模样,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啊。
林止陌缓步上前,先没理会他,而是走到木桶边,只看一眼,他心中的怒火就升了起来。
这叫粥?
这他妈也能叫粥?
只见桶里的粥比淘米水甚至更清一点,从上看下去能清楚地映出脸来。
林止陌拿过老者手里的木勺,兜底舀了一勺,还是刚才同样的举动,但是结局却是大不相同。
他已经尽力贴底舀了,但勺中就只有浅浅一层米粒,而且是颜色暗黄并且成了渣的,显然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陈年碎米。
砰!
林止陌将木勺扔回桶中,看着那官员冷冷地道:“你是户部的?”
那官员没见过林止陌,但见到锦衣卫拱卫,不用想都能知道这位的身份有多大。
他急忙深深一躬:“卑职户部……”
林止陌没等他自报姓名,忽然一脚踹了过去,那官员毫无防备,朝后倒摔了出去,脑袋撞在放粥桶的桌沿上,顿时磕出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户部?你们户部就他妈是这么做事的?”
林止陌面如寒霜,话语中透着杀气。
那官员满脸惊恐,捂着脑袋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啊。”
林止陌森然道:“奉命行事?是蔡佑让你以水代粥的?是蔡佑让你欺凌百姓的?”
蔡佑正是户部尚书,这官员听林止陌直呼其名,立刻明白这位恐怕就是宫里那位,这下惊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不知如何作答。
林止陌指着呆在那里的妇人,还有依然好好排着队的灾民,厉声道:“他们,是我大武朝的百姓,是这片天下的基石,而你,和你上头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却狗屁都不是!”
“百姓安居乐业,我大武才能国祚绵长,百姓若是连饭都吃不饱,那大武就该亡了,而你!”
他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痛骂道,“到时候就是大武亡国的罪人之一!”
那官员硬挺着挨了这一脚,根本不敢躲,只是跪伏在地连称饶命。
……
懿月宫中,宁白坐在宁黛兮面前,手里拿着个果子啃着。
“姐姐,听说今天那废物来惹你了?父亲让我来问你,可有何不妥之处?”
宁黛兮现在听到那个名字就会忍不住心头一颤,而且她似乎都还没意识到,林止陌在她心里已经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可怕身影。
今天当林止陌拿出那把刀的时候,宁黛兮甚至感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寒,虽然那时候的林止陌是嬉皮笑脸的,可她却一点都没觉得这是玩笑。
尤其是那个混蛋还拿刀划开了自己的衣袍,让自己那么狼狈。
该死!
她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
可忽然却又想起林止陌搂着她脖子时,那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无与伦比的压迫感,还有喷在她耳朵上的热气,和吻她耳垂时……
不行,不能再想了!
只是想起那一幕,她的脖子上又忍不住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宁黛兮的手紧紧握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手背上青筋凸起,正在努力将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从她脑海里驱赶出去。
宁白发现了她的异常,咀嚼停止,惊愕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宁黛兮猛地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
顿了顿,她神色严厉地说道,“他就是个疯子,你千万莫要去招惹他,知道么?”
宁白愣了愣:“那天他将我逐出文渊阁后,我就没再去过,父亲也说最近不宜被他抓住把柄……姐姐,你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没什么,他不过是来为他身边的一个太监求个赏赐,非是要紧事。”宁黛兮努力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
林止陌对她做的那些事太羞耻了,哪怕是自己的父亲和弟弟都不能说。
但就这么略过不提,她又于心不甘。
宁黛兮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低声说道:“你去一趟大德观,提醒陶仙师,他已经多日未曾给陛下敬献仙丹了。”
宁白愕然:“可父亲说过……”
“三个月太久,我等不了!”
……
林止陌醒了,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昨天朝堂上那些许的胜利。
起床洗漱,装束齐整,今天他穿着的是一身常服。
夏凤卿亲自为他系着衣带,有些担忧道:“你又要出城?那么多灾民,太危险了。”
林止陌摇头:“我一定要去,不亲眼看着他们做事,我不放心。”
虽然他已经下旨让各部救济城外的灾民,可是他还没实掌大权,六部的人几乎不可能按他的话去做。
王青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同时,候着的还有徐大春和他的一百名锦衣卫。
“大春,出发!”
林止陌大笑一声,出门。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天空中云层很厚,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
一乘龙辇朝着宫外而去,龙辇中林止陌透过帘子缝隙朝外看去,发现某个角落有人在发现他之后一闪而过,不知去向了哪里。
林止陌的嘴角翘了翘,他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人,也猜到了他要去做什么,不过无所谓,演戏么,谁都会。
在即将离开宫门时,龙辇换成了一驾寻常的马车。
和上次一样,穿过熙攘的街和忙忙碌碌的人群,出了外城,放眼已是无尽头的灾民,和因此变得污秽脏乱的大地。
现在已经过了辰时,虽然风还是很大,但已经没有晨间那么凉了。
徐大春和王青一左一右随在车边,几名锦衣卫当先开路,其余众人分散一圈,护着马车,缓慢地向前走着。
“嗯?”
林止陌心中一动,国子监是大武朝的最高学府,也是未来大武朝精英的摇篮。
要想做一个合格的昏君,就必须把国子监拿下,将来若是没有满堂文武精英,他又怎么能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呢?
国子监校长常雍刚被他宰了,那可是无数国子监学子的目标和偶像,但他完全无所谓会不会被学子们仇视,开玩笑,老子是皇帝,这是一个让自己露脸并收获大批粉丝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里他回头唤道:“玉儿。”
“啊?”
林止陌一脸严肃道:“学之道,唯有自己持之以恒勤奋苦读,作弊之举断不可取!”
晋阳公主吐了吐舌头:“哦,皇兄教训得是,玉儿记得了。”
林止陌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两日之后,朕与你一起去。”
“什……什么?皇兄要……一起去?”
晋阳公主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她记忆中的皇兄曾经倒也是个喜爱学习的人,可只对史学与军事感兴趣,作诗的水平也就一般般。
最主要的是,两日后举办诗会的那位岑夫子以前就是皇兄的授业恩师,在皇兄性情大变成了暴虐的昏君之后,岑夫子甚至公开宣称将他革除门墙,断绝师徒情谊了。
晋阳公主才很想阻止劝说一番,国子监那帮学子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对于自己这个风评极差的皇兄从来都没有好印象,私底下更是没少讽刺挖苦。
就怕到时候去了惹来一身嘲讽,最终丢了面子,关键是他丢面子无所谓,可别连累了自己。
不过最终她也只是甜甜一笑,酒窝里几乎滴出蜜来:“好呀,那玉儿就等着皇兄了。”
林止陌回到了乾清宫。
一晚上没睡的后遗症激情退去后也渐渐显露了出来,他很困。
但是回到寝宫还是拉着夏凤卿问了很多事。
岑夫子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曾经的华盖殿大学士,太子太傅,是姬景文还在东宫时的授业恩师。
林止陌的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了,尤其是在朝堂上,就算不是宁嵩一党的,却也和他林止陌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拉拢一下,借着曾经和皇帝的师徒情谊,把老头再拉回来。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岑夫子因生有眼疾,慢慢看不清事物了,所以才告老养病。
夏凤卿给他细细讲述了一番她所知道的一切,岑夫子,名溪年,即将步入耳顺,也就是六十岁。
忠正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正因为如此被先帝委任为太子业师,但在朝堂上却只是做到了礼部右侍郎。
可惜岑夫子学识深厚,最终都未达天官,实在让不少人为之扼腕叹息。
不过他本就是京城当地人士,退出朝堂后在昆明湖畔住了下来,平日里由女儿执笔,他来口述,在家编撰论儒论经之书,而国子监的学子们时常会来请教岑夫子,他也会不遗余力地教导指点。
虽身处朝堂之外,依然发挥着余热。
林止陌也觉得可惜。
不过他依然还是决定去参加那个诗会,这么一个将毕生奉献给学术的老人,值得他尊敬。
何况国子监是林止陌想要掌控住的,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契机。
夏凤卿细细地给他说着岑夫子,说着国子监,还有晋阳公主,林止陌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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