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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经知道那个罪魁祸首,就是被赵战在婚礼现场丢下的新娘。
她一直记恨着我,听后面的助手报告,她已经在研究所外面徘徊很久了。
可她一直都没有做出任何危险的动作,反而整个人有点疯疯癫癫。
研究所外面的警卫,再三确认她只是精神有问题,却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行为后,只是通知警局来处理。
谁知道她这么执着,硬是等了半年多。。
等到我的车出了研究所,再从高速下了后一段距离才以命为代价撞过来。
她当场死亡,而我车里和赵战车里的人都活下来了,不过大多都重伤了。
而赵战站不起来了。
这都是赵战自找的报应,按道理我更应该去恨赵战。
所以我拒绝了赵战所有见面的请求。
17.
我在医院修养了两个月,带着轻伤出院了。
那天,赵战坐在轮椅上一直看着我离开医院,上车走了。
他却不曾挪动一点距离。
半个月后,我接收到来自赵战单方面的遗嘱和股份转移的协议书。
我没有拒绝,只是把这些股份财产委托给专业的人士帮忙打理。
但最主要的,还是从此开始打白工的赵战在管理。
对于赵战做出的所有补偿行为,我照收不误。
毕竟钱不收白不收。
也是因为他的任性,才导致我承受了这么多不必要的伤害。
18.
两年后,我凭借这出色的工作能力,接替了老院长的职位。
在内部举办交接庆祝晚会上,时隔两年第一次见到了还是坐在轮椅上的赵战。
他失去以往高高在上又自信优越的姿态,这个时候像个败犬一样憔悴,落寞地送上他的祝福。
我只是疏远,带着不相干的感谢跟他敬杯,然后去迎接其他人的祝福。
又是半年后,我收到了来自赵战的离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