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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瓦剌的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热血沸腾,纷纷拔出武器,准备一拥而上。朱祁钰凝眉,时间都快过了两柱香,怎么援军还没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初定的计划是朱祁钰带着一对精兵突袭额尔克的营地,利用夜色掩护,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以火光为信号,于谦和各将领带着援军从四方赶来围剿,趁乱救出明英宗。计划最关键的便是袭击放火,朱祁钰原本还担忧瓦剌人生性狡猾,不易上当,但没想到额尔克竟会如此轻易地被激怒,导致他的部下也失去了冷静。不知道是额尔克心高气傲还是达成了割地协议,在大明的领土上防守松懈,这才让朱祁钰找到了可乘之机。然而,朱祁钰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安,若援军迟迟不到,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将陷入瓦剌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一旦夜袭计划失败,不仅自己...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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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瓦剌的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热血沸腾,纷纷拔出武器,准备一拥而上。朱祁钰凝眉,时间都快过了两柱香,怎么援军还没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初定的计划是朱祁钰带着一对精兵突袭额尔克的营地,利用夜色掩护,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以火光为信号,于谦和各将领带着援军从四方赶来围剿,趁乱救出明英宗。计划最关键的便是袭击放火,朱祁钰原本还担忧瓦剌人生性狡猾,不易上当,但没想到额尔克竟会如此轻易地被激怒,导致他的部下也失去了冷静。不知道是额尔克心高气傲还是达成了割地协议,在大明的领土上防守松懈,这才让朱祁钰找到了可乘之机。然而,朱祁钰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安,若援军迟迟不到,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将陷入瓦剌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一旦夜袭计划失败,不仅自己...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瓦剌的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热血沸腾,纷纷拔出武器,准备一拥而上。

朱祁钰凝眉,时间都快过了两柱香,怎么援军还没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初定的计划是朱祁钰带着一对精兵突袭额尔克的营地,利用夜色掩护,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以火光为信号,于谦和各将领带着援军从四方赶来围剿,趁乱救出明英宗。

计划最关键的便是袭击放火,朱祁钰原本还担忧瓦剌人生性狡猾,不易上当,但没想到额尔克竟会如此轻易地被激怒,导致他的部下也失去了冷静。

不知道是额尔克心高气傲还是达成了割地协议,在大明的领土上防守松懈,这才让朱祁钰找到了可乘之机。

然而,朱祁钰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安,若援军迟迟不到,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将陷入瓦剌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一旦夜袭计划失败,不仅自己将陷入险境。

于谦和各将领就埋伏在距离此处不到一里地的地方,他们应该已经看到了火光信号,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难道是遭遇了埋伏,还是有其他不测?

朱祁钰心中焦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自己这边的动静太大,就会引起瓦剌人的警觉,那时不仅救不出明英宗,连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都可能成为瓦刺的俘虏。

夜袭的成败关键在于速度和突然性,一旦失去了这两个要素,他们将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

他环顾四周,只见火光映照下的士兵们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决定再等一等,可带来的精兵已经死了大半。

额尔克也不是个傻子,舌尖舔了口沾血的刀尖,“来了我这地,可就别想轻易离开。”

他冷笑着,扫过朱祁钰和他身边的士兵。

“瓦剌的勇士们,准备迎接你们的猎物吧!”随着他一声令下,四周的黑暗中突然涌出无数手持弓箭和弯刀的瓦剌士兵,包围了朱祁钰和他的小队。

精兵们眼见形势不妙,有些慌乱:“殿下!援军为何迟迟未到?!”

“不要慌!肯定还在来的路上!将领们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朱祁钰尽力保持镇定,试图稳定军心,一旦士兵们失去了信心,那么他们就真的没有了生还的希望。

可他心里也有些没底,最后是死是活全看援军能否及时赶到。

“你们掩护本王!我要割下额尔克的首级,以此来振奋士气!”朱祁钰高声命令,尽管心中忧虑重重,但他知道此刻必须展现出决断和勇气。

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振奋起来,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朱祁钰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

“你是个亲王?那正好我们瓦剌的勇士们就喜欢挑战高贵的对手。若是拿下了你,那大明就要拿出一半的财富来赎回你了!”

额尔克的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一个皇帝一个亲王!哈哈哈哈哈!天大的财富就要落入我们瓦剌的口袋了!你们大明的皇帝,还有你这个亲王,都是我们手中的棋子!”

他狂妄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手一抬,“放箭!”

朱祁钰面对额尔克的挑衅,毫不示弱,剑尖直指敌首,他高声呼喊,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兄弟们,随我冲杀!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随着他的呼喊,士兵们士气大振。

额尔克见朱祁钰如此勇猛,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敬意。

箭矢如雨点般飞向朱祁钰和他的士兵们,士兵们并未退缩,他们紧握手中的盾牌,勇敢地挡在了亲王的前面。

箭矢击打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站在前侧的士兵不幸被射中,鲜血四溅,闷哼一声。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咬紧牙关,没有一人后退。

朱祁钰见状,心中更是激昂,他挥剑斩断了射向一名士兵的箭矢,大声喝道:“兄弟们,散开!让本王来冲在前头!今日,我们誓要杀出一条血路!”

他的话语如同战鼓,士兵们迅速散开,形成一个扇形阵型,朱祁钰则站在阵型的最前端,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尖,直指敌军。

箭矢不断从空中落下,但朱祁钰身手矫健,一一避开,危难当头,肾上激素飙升,顿时化身为战场上的战神,就连朱祁钰本人也有些意外自己的身手,果然绝境可以激发出人的潜能。他如同一道闪电,穿梭在敌阵之中,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血花四溅。

敌军见状,不由得心生畏惧,额尔克的狂笑声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朱祁钰的忌惮。

“把我的战斧拿来!你们这群懦夫都让开!今日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勇士是如何战斗的!看着我如何拿下他的人头!”

额尔克接过半人高的战斧,眼中浮现嗜血之色。肌肉在战斧的重压下微微颤动,他大步向前,战斧在夜光下划出一道冷厉的弧线。

额尔克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向朱祁钰猛扑过来。

朱祁钰迅速侧身躲避,战斧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劲风,手脚瞬间发软,如果再迟一步他的脑袋就会被劈成两半。

“想要砍下本王的人头!下辈子吧!你的人头本王就收下了!”

剑尖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他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反击,与额尔克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额尔克的战斧沉重而凶猛,但朱祁钰灵活多变,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致命一击。

周围的瓦剌士兵见自己的首领陷入苦战,纷纷呐喊助威,试将手中的弓箭拉得满满的,他们瞄准了朱祁钰,准备在额尔克的命令下射出致命的一箭。

朱祁钰的精兵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组成盾墙,保护着他们的主子。

战况愈发激烈,双方都陷入了生死搏斗之中。

另一边的援军,回到一刻钟之前。

于谦带领五千的人马站在一座山丘之上,俯视着远处一片漆黑的营地,规模宏大,夜色中依稀可见旗帜飘扬。

成惊蹲在马边嘴里念念有词:“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保佑我们旗开得胜,保佑殿下平安无事。”

在不远处,战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也感到了主人间的紧张气氛。于谦身下的战马更是嘶鸣不已。


朱祁钰被气笑,“这话也就你敢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王振吗?现在你不过是个阶下囚,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叛徒!你怕是没有回到京城的机会了!”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直指王振的胸口。

王振瞳孔骤缩,他能感受到那锋利的刀尖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连连后退,求生的欲望逼地他浑身颤抖

突然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马圈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逃不出去的!”

剑柄朝着王振的腹部猛地一顶,王振痛得弯下腰,呼吸急促,温热从指间喷涌而出。

朱祁钰面无表情,手中的匕首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挥舞着。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呀!”

王振的哀嚎声在马圈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朱祁钰的冷笑声中带着一丝残忍,王振的膝盖一软,跪在朱祁钰的脚下,沾血的双手抓紧他的袍角,哀求道:“殿下,我错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饶我一命!”

朱祁钰低头看着这个曾经权势滔天的太监,如今却如丧家之犬般跪在自己面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缓缓蹲下身,用匕首的尖端挑起王振的下巴,冷笑道:“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看不起。不过,既然你愿意做任何事,那我倒有个机会给你。”

王振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忙不迭地点头:“殿下请说,我定会遵从您的吩咐。”

“只要你死了,太后才折断了一根锋利的刺。到那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再没有人能够阻拦我。”

朱祁钰的声音低沉冷酷,脸上一丝疯狂之色。

王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冷汗和剧痛沿着他的脊背流下,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王振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仍试图抓住最后一线生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喊道:“朱祁钰,你这卑鄙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诅咒你永远都活在恐惧之中,你的皇位坐得不安稳,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王振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怨毒和诅咒。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便瘫软下来,再无声息。

朱祁钰看着王振的尸体,用脚踢了踢王振的身体已经冰冷,毫无反应。

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但很快又变得阴。

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低声自语:“这下,再无人能威胁到我的皇位了。”他转身离去,留下王振的尸体在臭气冲天的马圈中,无人问津。

于谦守在马圈外,看到郕王走出来,发现他的衣袖沾上了一抹暗红的血迹。他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递上一块洁白的手帕,恭敬地说道:“殿下,您似乎沾染了些许尘埃。”

朱祁钰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袖,接过手帕,轻轻擦拭着,语气淡然:“于尚书,你总是这么细心。”

于谦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朱祁钰的眼睛,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同,要是说起是哪里不同,好像是他身上那股曾经的锐气和正气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和冷酷,连眼神都变得深邃难以捉摸。

朱祁钰把手帕收进袖中。他心中清楚,虽然王振已除,但朝中还有不少忠于旧主的势力,他要是不想让历史重现含冤而死,手上必须沾血。

杀王振和战场上杀敌的感觉截然不同。

杀王振时,朱祁钰只有愤怒和复仇的快感,那是对背叛者的惩罚,也是对权力的巩固。而战场上杀敌,则是另一种体验,那是对生死的直面,带上了正义之名。

朱祁钰幽幽吐出一句:“这条路真是艰难啊。”

“什么?殿下你说什么?”

于谦听地不太清楚,朱祁钰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于谦不必过于在意。

“没什么,只是感叹这朝堂之路,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也透露出对权力斗争的厌倦。

“走吧,勿要让陛下等久了。”

朱祁钰抬脚往营帐的中心走去,朱祁镇早就在士兵的扶持下穿上了一身银质的铠甲,显得威风凛凛。

朱祁钰的目光在朱祁镇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了帐外,这败家子!这副铠甲显得过于浮夸,与战场的肃杀气氛格格不入。

朱祁镇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在向敌人宣告自己的位置,简直是愚蠢至极,怪不得二十万大兵折损在他手中。

“皇弟!你过来看看朕这一身怎么样?朕的这把剑可是百炼成钢,锋利无比。”朱祁镇拔出腰间的佩剑,轻轻一挥,剑气凛冽,帐内顿时寒意逼人。朱祁钰看着那把剑,心中却是一片苦涩,这把剑虽锋利,却无法斩断朝堂上的纷争。

无论剑锋如何锐利,也难以平息兄弟间的权力斗争。他轻轻叹息,转而对朱祁镇说:“陛下,这剑华而不实,单是剑柄上的红宝石就价值连城,若是在战场上,恐怕会成为敌人的目标。不如换一把朴实无华的剑,以实用为上。”

朱祁镇听后,脸色微变,忽然挥剑朝他刺去,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朱祁钰下意识就要侧身抬手打掉剑尖,但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眼睁睁看着剑尖逼近,朱祁钰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那冰冷的金属触碰自己的皮肤。

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朱祁镇的剑尖在距离他喉咙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剑气仍旧凛冽,却未再向前一步。

于谦和其他人吓地不轻,跪地求饶,额头上渗出冷汗。顿时主帐内站立的人只有兄弟两人。

朱祁镇展颜大笑:“哈哈哈哈哈!皇弟刚才为何不躲开?”

朱祁钰睁开眼,目光平静如水,刚才的生死一线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他淡淡地回应:“陛下,您若真想取我性命,我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

朱祁镇收起笑容,剑尖一转,指向朱祁钰的心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皇弟,你的性子变了不少啊。朕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一见朕的剑就吓得魂飞魄散。如今看来,你倒是沉稳了许多。”


成敬瞪大双眼,“你放屁!哪来的半路埋伏?我与于尚书一道赶往郕王所在之地,一路上风平浪静,何曾有过敌军的影子?分明是你们锦衣卫在演戏,想要陷害郕王!”

朱祁镇凝眉疑惑看向王振。

王振大惊失色,膝行几步:“微臣在遇到于尚书之前就遇到了一队瓦剌巡兵,他们行动迅速,无声无息地将我们包围。我们拼尽全力抵抗,但对方似乎对我们的战术了如指掌,战斗异常艰难!我们还损失了几名优秀的锦衣卫!你们赶到的时候正好那群人撤退了。”

朱祁镇凝眉又看向成敬。

成敬气地不顾身份尊卑指着王振的鼻子臭骂:“你这狗官,满嘴谎言!我与于尚书一路疾驰,哪里来的瓦剌巡兵?分明是你锦衣卫自导自演,想要陷害忠良!”

成敬怒不可遏,声音在大帐中回荡,朱祁镇听着双方的辩解,眉头紧锁,心中疑云更甚。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成敬和王振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微臣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虚言!”

朱祁镇听他们吵得心烦意乱,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停止争辩。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朱祁钰胸口隐隐发疼,伤口又开始渗出血迹。他强忍着痛楚道:“陛下,你连皇弟都不相信了吗?我我朱祁钰,自幼与你一同长大,难道在你心中,连一丝信任都不值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悲愤,眼神中满是失望。

朱祁镇看他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心中一惊,急忙命令左右:“快!快去叫太医来!”上前就要搀扶他,被朱祁钰侧身躲过。

朱祁镇这才想起朱祁钰带着精兵杀进瓦剌营帐差点险些身陷重围。那一战,朱祁钰以一己之力扭转了战局,让瓦剌军大败而逃。

若是没有他,自己怎么会安全从瓦剌的重重包围中脱身?

朱祁镇顿时心生愧疚,听朱祁钰低声哽咽道:“刚才那些大逆不道之言都是微臣的气话,皇位对我而言不过一场虚名,我朱祁钰从未有过觊觎之心。我所求的,不过是能为大明尽忠,为陛下分忧。若陛下疑我,我愿自缚请罪,只求陛下能宽恕我一时的冲动。”

朱祁钰缓缓地跪下,头低垂至地,等待着皇兄的裁决。

这话如刀割刺中朱祁镇的心,赶紧扶着他起来:“诶哟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在诛朕的心啊!皇弟你是什么人朕还不清楚吗?朕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快起来,朕需要你,大明需要你。你我兄弟二人,本应同舟共济,共抗外敌。”

“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朕会亲自向太后解释,你无需自缚请罪。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心中,你永远是朕的皇弟,是朕的左膀右臂!”

朱祁钰微微推开他的手,双眼含泪,一副大义凛然之容道:“那你可听微臣一言?”

朱祁镇最看不得他这副谦卑的模样,“你说你说!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出来,朕不会怪罪于你。朕知道你心中有话,但一直不敢说出口。今日既然开了头,就不要有所顾忌,直言无妨。”

朱祁钰抬起手指,点了点跪在地上的王振,再点了点几位将领,“这几人在微臣拼死保国之时,皆有不轨之心,实为国之蛀虫。他们居然是阻拦援军的罪魁祸首!朕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视听!”

朱祁钰的声音虽不高,却透着寒气,直逼王振几人的脑袋。

“陛下你若是信他们而不相信微臣,那微臣也无话可说。只愿陛下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微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朱祁钰说完,便低下了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朱祁镇看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两人定是死对头,不然也不会咬地如此之紧。

“陛下!微臣是无辜的啊!微臣只因未及时救驾便被郕王诬陷为同谋。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岂能容得下这等污蔑!”

王振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眼中含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朱祁钰,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陛下,微臣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若陛下怀疑微臣,微臣愿以死明志,只求陛下能查明真相,还微臣一个清白。”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立刻显现出一片血痕。”

朱祁钰可不怕威胁,“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干脆就成全你!来人,把这逆贼拖下去,打入大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朱祁钰话音刚落,便有几名锦衣卫上前,将王振从地上拖起,不顾他的挣扎和哀求,将他带离了现场。

“陛下!陛下你快睁开眼看看吧!微臣对陛下的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岂容得下这等无端的猜疑!为何要冤枉微臣?微臣愿以性命担保,绝无二心。若陛下不信,微臣愿接受任何考验,只求陛下能还微臣一个公道!”

王振的哭喊声渐渐远去,而朱祁镇背着手冷眼看着,朱祁钰见他未阻拦,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赌的就是朱祁镇的心软和犹豫不决。

朱祁镇虽然外表刚毅,内心却时常摇摆不定,尤其在亲情和信任面前。犹豫不决正是他能够利用的弱点。

所以他才故意拖着一身的疲惫,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以迷惑朱祁镇,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和决断力。

再加上朱祁镇亲眼所见他搏命救他,无疑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逃兵之事是大是小,只看朱祁镇到底想不想追究。

若他决意深究,那么即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被放大成天大的罪责;若他选择宽恕,那么即便是滔天大罪,也能够一笔勾销。

至于王振哪来的自信和他斗,那自然是痴心妄想!

几位将领大汗淋漓,听到头顶上轻飘飘道:“至于这几个人,泄露了救驾的计划,险些让瓦剌的贼子得逞,罪责难逃。但念在你们平日的功绩,本王决定网开一面,只将你们降职处理,以观后效。”

一位将领带着哭腔说道,“请殿下明察,我们绝无背叛之心,只是被奸人所害,才泄露了救驾的计划。”额头上的血迹和泥土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他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捧着头盔,朱祁镇抬脚踢翻头盔,不耐烦喊道:“都给朕滚下去!一个个都装模作样,朕看透了你们的把戏!”


朱祁钰听完了来龙去脉,怒火中烧,“等事后本王再好好清算这笔账!现在,我们得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成敬你快去找皇上在哪?本王猜测应该是在后面的营帐里!”

“好!”

成敬抄起一把长剑,迅速地冲向了营帐的后方。

营帐内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折断的武器和破碎的盔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另一边,于谦和额尔克已经打了数十个回合,于谦一手握着长鞭一手挥着长剑,打地额尔克连连后退。

额尔克力大无穷的优点在于谦的武艺和智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于谦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手中的武器,不断变换战术,使得额尔克的每一次攻击都落空。他时而以长鞭缠绕额尔克的武器,时而用长剑直刺要害,让额尔克陷入了苦战。

长鞭缠绕住额尔克的战斧,然后猛地一拉,使得战斧脱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额尔克失去武器,顿时惊慌失措,于谦抓住机会,迅速逼近,长剑直指额尔克的咽喉。额尔克急忙向后退去,试图躲避致命一击。

但是于谦的剑法如影随形,步步紧逼,额尔克的后退之路被营帐的墙壁所阻,他已无处可逃。

剑尖停在了额尔克的喉咙前,只需轻轻一推,便能结束这场战斗。

“堂堂瓦剌主将不是得意的很吗?怎么现在却成了我剑下的败将?”

额尔克被逼至绝境,瞪大了双眼,冷汗如雨般滴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瓦剌士兵本以为额尔克能轻易取胜,却没想到战局急转直下,主将竟被敌方生擒,士气大跌,面对大明士兵的凶狠不敢迎战,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瓦剌的营地很快就被敌方控制了。

朱祁钰一瘸一拐地走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衣袍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狼狈不堪,气质却还是不减贵气。

他缓缓地走到于谦的身边,目光扫过额尔克,然后转向于谦,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于尚书,你做得很好。”

“这一战,你不仅保住了我们的尊严,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额尔克,“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无谓的争斗了。”

“殿下!是微臣的失误,未能及时察觉有埋伏,导致我军陷入如此境地。请殿下责罚!”

于谦不敢放下刀剑怕额尔克会趁机反击,“殿下要如何处置这贼头?”

朱祁钰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大明皇上在哪?把他交出来!”

额尔克双眼一转,笑呵呵道:“你求我,跪在我的脚下,我就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大胆!”

朱祁钰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挺直了腰杆,冷声道:“你这瓦剌贼子,竟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如果你说出大明皇上的下落,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谁也找不到大明皇帝的,除非你们能让我这把剑下活着离开!”

成敬找了营地一圈也没发现明英宗的影子,匆匆回来禀报:“殿下,皇上不在营地内,属下怀疑他可能已经逃走,或者被瓦剌人秘密转移了。”

额尔克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只有我才能告诉你们狗皇帝的下落。

“你们这些蠢货!竟敢妄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

“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大明皇帝的藏身之处。”

“先放开我!”

朱祁钰利落地抬手,利落地往他脸上甩去了一巴掌,额尔克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满脸的惊愕。

朱祁钰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于谦和成敬脖子后一股寒意,缩起了脑袋。

“论到你威胁本王?你的狗命还在本王手里攥着,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剑锋直指额尔克的咽喉,寒光凛冽,让人心生畏惧。

额尔克被绑得结结实实,脖子一疼,他却依旧狂妄地大笑,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哈!好啊!你们转头。”

朱祁钰一愣,他转头看到的是一个黑影悄然从墙角走出,身披黑色斗篷,头戴兜帽遮掩了面容,步伐轻盈,身手矫健。

手里的刀剑抵在明英宗朱祁镇的喉咙上,“放开他,不然你们的大明皇帝就命丧当场!”

朱祁镇身子一哆嗦,只着了一身的白衣,脸颊傲娇,头发蓬松散乱,赤脚地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与他曾经的帝王形象大相径庭。如果不是容貌与朱祁钰有几分的相似,谁能认得出这是曾经的九五之尊,大明的皇帝朱祁镇呢?

他的声音颤抖着,不再有往日的威严,而是带着一丝哀求:“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朕,朕是大明的皇帝,是天命所归,你们这是在犯上作乱!”

于谦一时慌乱,“陛下!陛下勿要惊慌失措,我们一定会救您出去的!”

他急切地向朱祁镇保证,同时示意周围的士兵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朱祁镇看到救兵,欣喜若狂,声音都是失了语调:“于爱卿!快!快些来救朕!朕不想死在这里!快把这群人都杀了!你们都不知道这群逆贼有多可恶!朕要他们血债血偿!”

朱祁钰抬手拳头收拢,众兵士立刻静默无声,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朱祁钰,等待着他的命令,于谦心急如焚也无用,全靠朱祁钰的决断。

朱祁镇眯眼才认出那血人是亲兄弟,既震惊又愤怒。

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人竟是他那看不起的兄弟。

他不知道朱祁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他能感受到的是,朱祁钰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亲情,而是决绝和冷酷,竟是与先帝无异。

朱祁镇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皇弟!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来是救朕的吗?”

朱祁钰其实对朱祁镇并没有多少感情,如果他是原身朱祁钰,根本就不会来救他。但现在的朱祁钰,灵魂已经换成了来自未来的他,他即使未精读史书也知道历史的走向。

明英宗的统治将会导致大明走向衰败,百姓受苦,国家动荡不安。


王振听罢,背着手道:“你觉郕王可有帝王之相?他虽有野心,但是否真有治国之才?若他真能带领大明走向繁荣昌盛,我等臣子自当效忠。”

“然而,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百姓安危,连个宫女都能欺压,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一国之君?我王振虽不是什么大忠臣,但也不愿看见大明江山落入如此人之手。”

“郕王是不是不允你继续再言?他若真有帝王之志,怎会容不下你我这些直言之臣?你我若不早做打算,恐怕将来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振目光深邃,句句如利剑,直指人心。

李要不由地握紧拳头,直中他的心怀。

朱祁钰不是他想追随的明君,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李要怀有私心,若要保全大明江山,或许真的需要另寻贤君,不由地叹出一口气。

王振看见他动摇,趁机说道:“李大人,何不与我一同筹谋一番?我们若能联手,或许能为大明找到一条新的出路。你我皆是朝中重臣,若能同心协力,定能扭转乾坤。”

李要沉默片刻,终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你可有计谋?”李要沉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王振胸有成竹地回答:“我已有初步的计划,但需要你的协助。”

他凑近李要,低声细语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李要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你这计划太过冒险,一旦失败,我们不仅会失去一切,还会牵连家人。”

“这事你知我知,觉得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王振从袖中拿出一物,塞到李要手中,低声说道:“这是关键,有了它,我们的计划便能顺利进行。”

李要低头一看,是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显然不是凡物。

他心中一震,知道这玉佩定是宫中之物,王振能轻易拿出,其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此物从何而来?”李要谨慎地询问,他需要确保这不是陷阱。

“这是太后赏赐给我的,她对我信任有加,所以才将此物交予我保管。”

“太后的心思,我略知一二。她希望我们能够助她一臂之力,以稳固她在宫中的地位。”

“你我皆是宫中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果有太后的支持,那郕王怎么还有可能成功?

王振最后加上了一把火:“太后许诺,只要事成,定赏你一座富饶的封地,以及相应的官职,让你在朝中地位稳固,无人敢小觑。”

李要大喜,他在锦衣卫总指挥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多年,一直渴望能有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王振的承诺无疑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赢了便能飞黄腾达,输了则可能万劫不复

“好!何时动手?”

王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慈宁宫。

孙若薇收到王振传来的密信,肆意笑道:“好好好!天助哀家!”

捶腿的宫女跪在手边,殷勤地为孙若薇按摩着,陪笑道:“太后娘娘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就像春日里的花朵一样,可是有天大的喜事?”

孙若薇随手将密信搁在案边,她这不仅仅是天大的喜事,更是她重掌大权的绝佳机会。

她轻抚着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朱见深重新坐上皇位,而她则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

“哀家的计划,你们这些奴才自然不懂。”

孙若薇心情大好,出手阔绰,随手赏了宫女一串精美的翡翠项链,宫女受宠若惊,连忙跪谢,看了一眼密信。

“娘娘,御花园庭院的梅花开了,您要不要去赏花?”

前些日子被郕王搅地心烦意乱,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御花园赏花了。

“那就去瞧瞧吧,正好哀家心情愉悦,赏花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孙若薇站起身,宫女们立刻上前为她整理衣裙,“你叫什么名字?哀家好像从未见过你。”

宫女微微一愣,随即低头回答:“回禀太后娘娘,奴婢名叫春梅,是新来的。”

“春梅,好名字。”

宫女上前跪在桌边抚平桌上的褶皱,动作轻柔而专注,借着端起茶杯的动作快速打开密信看了一眼,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手腕一抖。

“诶呀!”

宫女惊呼一声,茶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溅在了孙若薇的衣裙上。孙若薇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见那宫女慌忙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太后娘娘恕罪!”宫女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孙若薇本欲责罚,但见宫女如此诚惶诚恐,心念一转,便道:“罢了,起来吧。哀家的衣裙湿了,你去取件干净的来。”

宫女如蒙大赦,急忙起身,快步走出殿外。

孙若薇看着宫女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生出一丝疑虑。她拿起桌上的密信,确认无碍后随手塞进袖中。

宫女很快便取回了一件崭新的衣裙,小心翼翼地为孙若薇换上。孙若薇打量着宫女,心中暗自思忖,这宫女虽然初来乍到,但行事谨慎,颇有几分机智。

她决定要多加留意这个名叫春梅的宫女。

“春梅,你可知道,哀家为何不责罚你?”

“奴婢愚钝,不知太后娘娘的深意。”

孙若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哀家看中的是你的机敏和忠诚。在这宫中,这两样东西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你若能一直保持这份谨慎,哀家自会给你更多的机会。”

春梅听后,心中一暖,忙不迭地再次跪下:“奴婢定不负太后娘娘的期望。”

“奴婢听闻御膳房新做了桂花糕,娘娘是否想尝一尝?”

“桂花糕?哀家倒是许久未尝了,你去取些来。”孙若薇吩咐道,她的心思却不在糕点上,而是全在王振的计划上。

春梅领命而去,走远御膳房的脚步越来越慢,瞧着四周无人后拐角走走进了御花园的一处僻静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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