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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吗喽替死鬼?做了皇后掌你嘴 番外

温一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林初神情没什么变化,师乐安有些没底。她不太清楚药草的价格,不过之前看过影视作品里,一支人参就要上千两银子。自己的一百五十两,是不是有点不够看了?于是师乐安商量着:“多买些实用性强的草药,像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少一些也没事?”说完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万一保命的药里面就需要大量用贵重草药呢?师乐安尴尬地笑了笑,改口道:“贵有贵的道理,若是超支了也没事,保命用的东西不能吝啬。你先买着,大不了回头我再想办法。”林初抬眼看了师乐安一眼,温声道:“皇妃放心,您和殿下身体康健,您二位只要准备一些常用药,一百五十两绰绰有余。”只能说皇妃生在世家,不知民间疾苦。在大景,普通五口之家,一年全部花销二两白银足矣。一百五十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一辈...

主角:谢昭师乐安   更新:2024-12-2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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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师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蝼蚁吗喽替死鬼?做了皇后掌你嘴 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一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林初神情没什么变化,师乐安有些没底。她不太清楚药草的价格,不过之前看过影视作品里,一支人参就要上千两银子。自己的一百五十两,是不是有点不够看了?于是师乐安商量着:“多买些实用性强的草药,像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少一些也没事?”说完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万一保命的药里面就需要大量用贵重草药呢?师乐安尴尬地笑了笑,改口道:“贵有贵的道理,若是超支了也没事,保命用的东西不能吝啬。你先买着,大不了回头我再想办法。”林初抬眼看了师乐安一眼,温声道:“皇妃放心,您和殿下身体康健,您二位只要准备一些常用药,一百五十两绰绰有余。”只能说皇妃生在世家,不知民间疾苦。在大景,普通五口之家,一年全部花销二两白银足矣。一百五十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一辈...

《蝼蚁吗喽替死鬼?做了皇后掌你嘴 番外》精彩片段


见林初神情没什么变化,师乐安有些没底。她不太清楚药草的价格,不过之前看过影视作品里,一支人参就要上千两银子。自己的一百五十两,是不是有点不够看了?

于是师乐安商量着:“多买些实用性强的草药,像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少一些也没事?”

说完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

万一保命的药里面就需要大量用贵重草药呢?

师乐安尴尬地笑了笑,改口道:“贵有贵的道理,若是超支了也没事,保命用的东西不能吝啬。你先买着,大不了回头我再想办法。”

林初抬眼看了师乐安一眼,温声道:“皇妃放心,您和殿下身体康健,您二位只要准备一些常用药,一百五十两绰绰有余。”

只能说皇妃生在世家,不知民间疾苦。

在大景,普通五口之家,一年全部花销二两白银足矣。一百五十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从长安到幽州就算放缓行程,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出现师乐安所说的半路生产的情况。

被蛇虫啃咬或者中途遇到流寇的情况确实有,不过六殿下一行北上,随行之人必定上百,又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流寇要和他们对着干?

一百五十两,只要不去买药铺的镇店之宝,若是只购置治疗跌打损伤蛇啃鼠咬的草药,足以堆满一间屋子。就算师乐安和六殿下从出发开始就嗑药,也能磕好几年。

见林初会错意,师乐安解释道:“林女官有所不知,北上随行之人不少。这些草药并非是为我和殿下单独准备的。事实上,我和殿下半路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很小,倒是随行之人遇到危机的可能性大。”

林初眉头一皱,愣愣看了师乐安半晌,不确定的问道:“皇妃的意思是,您是为了随行的仆从和护院提前准备草药?”

师乐安颔首笑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林初突然笑了,这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她的声音也变得越发柔和:“没什么。只是觉得皇妃很好,很好。”

这些年林初在深宫中遇到了不少所谓的贵人。无论是王子皇孙还是士族门阀,是素有贤名的妃嫔,还是被人传颂的大家,他们只会在见到和他们同等身份的人时才会展示出自己的礼数。面对侍奉他们的仆从,他们从不会正眼相待。

在贵人们看来,仆从不是人,是玩物。高兴了,给仆从一个笑脸,仆从就该磕头作揖感恩戴德。不高兴了,拖出去打杀也是常态。

林初见过被妃嫔打死的宫女,见过陪着皇子皇孙长大,任劳任怨却依然被驱逐的无辜仆从。

贵人们高高在上,他们不会体察随行之人的苦难,更不会设身处地为玩物着想。

而师乐安却在不知随行之人是谁的情况下,就提前考虑到了他们的处境和安危。哪怕她只是为了自己和殿下沿路的安全考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这份心意,就让林初动容。

林初展颜,笃定道:“皇妃,草药之事交给属下,属下会办妥。”

说话间,马车在铜驼大街最大的药铺前停了下来。

见客人上门,药铺的小伙计连忙上前。可是当他们看清下车的人中有林初时,一个个变了面色:“林,林女官……”


谢昭同样起身,有模有样地回礼:“是啊,从此后,外人见到师姑娘,也得改口称‘端王妃’。端王妃,本王这厢有礼了。”

师乐安:“平身~哎,是这么说的吧?”

谢昭眉眼弯弯:“没错,就是这样。”

笑了一阵后,师乐安问道:“那圣旨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封地?”

谢昭道:“说是可以择日出发,我想……”

看着师乐安的双眼,谢昭商量道:“我想早些出发,若是能与流放队伍汇合,也能照拂一二。就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师乐安一口应下:“好,听殿下安排。”

她和谢昭想到一处去了,反正早晚都要离开长安,早些出发还能心安一些,何乐而不为?

说起出发的事,师乐安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铜铁铺遇到的事。她将龙纹暖锅图样拿出来递到了谢昭面前:“我本想打一口暖锅给圣上回礼……”

将铜铁铺掌柜想买图样的事情原本说了一遍后,师乐安征询着:“你看这笔生意能做吗?”

展开样图,谢昭就愣住了。

他将图纸放到了气窗投射下的光晕中,细细看每一处细节,惊叹不已:“这是师姑娘你绘制的图样?昭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画工!”

而且这只是一张黄麻纸,若是让他来绘画,只怕水彩早就在麻纸上晕染开了。可眼前的龙纹锅花纹清晰栩栩如生,若是让后宫那些绘画大家看到,怕是要争相观摩。

师乐安随意道:“不是什么稀奇的手法,凡是有绘画基础的人,看一遍就会了。”

谢昭将图样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师乐安搓搓手,迟疑道:“不行吗?”

果然是她天真了,还幻想着卖图样赚钱。在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的大景,即便卖,又能卖几个钱?

谢昭摇摇头,看师乐安的眼神满是惋惜。

这样聪慧的一个姑娘,不通文墨,却能自成一派绘制出精妙的图画来。若是她能得精心栽培,长安城中早就该多一个被人传颂的书画大家了。

可是她却流落乡间,明珠蒙尘,迄今为止连字都不识几个。

谢昭的声音不由得放缓了,“这笔生意能做,只是图案要稍稍作修改 。”

龙纹是天子使用的图案,近些年百姓们为了沾“龙气”得天子庇佑,民间出现了不少绘制了龙纹的器物。

暖锅一旦流传开来,精致的外形霸气的图案必定能在王侯公卿之家占一席之地。但还是那句话,天子没有追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

万一某一天圣上发现,他得了个猫纹锅,下面的人倒是用上了龙纹锅,那就不太美好了。

到时候追查源头,到时候铜铁铺倒霉,师乐安也好不了。

“不仅龙纹图案需要修改,就连你打造的猫纹暖锅,也不能出现第二口同样的。”谢昭谨慎地提醒道,“天子尊贵,他使用的物件独一无二。”

“不可犯了天子忌讳。”

大景的皇子从小由大儒教导,不说文武双全满腹经纶,至少琴棋书画也能上手。谢昭亲自操刀,将样图上的龙角给抹去了。

“龙生九子,这是九子之一的螭吻。若是用它为图样,王公大臣可以使用,不会犯天子忌讳。而且铜铁铺可以打造同系列的暖锅,客人可选择的款式也能多一些。”

谢昭温声道:“昭没见过姑娘画的猫纹图样,因而不好修改。慎重起见,除了献给圣上的那一只暖锅外,其他暖锅不要用猫纹了。”


傅谦说不了话,做个护院倒是挺好,师乐安正好也也需要人狠话不多的护院。安顿好了傅谦后,师乐安收拾了一下东西,开启了自己目前的日常——去诏狱探望谢昭和女眷们。

女眷们各有各的眼力和见识,和她们聊天受益匪浅。而谢昭更是过分美丽,每次去看他,师乐安都有一种去看望自家住院宠物猫的感觉。

昨天没去看生病大布偶,甚是想念。

只不过今日入诏狱没有往日顺利,狱卒们将诏狱大门关了起来。问了才知晓,原来今日有一批犯官要被流放,朝廷官员正在对流放犯官做最后的核实。

待官员核实完毕后,囚犯就要踏上流放之路。

师乐安站在门口等待了小半个时辰,诏狱大门缓缓打开。身穿白色囚衣的囚犯们在官差的押解下,一步步走出了诏狱。

囚犯们十人一组,戴着手铐脚镣。在狱中呆了数月,他们已经不习惯牢笼之外的青天白日,不少人看到阳光的第一眼,就试图抬起手遮挡着并不刺目的阳光。可惜他们的镣铐不止束缚了自己,还牵扯了同伴,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们都做不到。

能走在前面的犯人还算身体健康的,走在中后方的囚犯不少被用过刑,刚换的囚衣已经沾上了脓血。他们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又如何能走到流放之地?

师乐安抿着唇站在门外,看着囚犯们行尸走肉一般走过。她不认识这些犯官,但是她知晓,他们每个人都曾经是高攀不上的官员。

听着镣铐声逐渐远去,说不感慨是假的。

师乐安吐出一口浊气,再一次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句话:一朝站错队,万劫不复生。

高层官员落马,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会落马,往往是因为他们跟错了人站错了队。所谓树倒猴孙散,他们承受过大树的阴蔽,自然也会在树倒之时被卷入其中。

那问题来了,那么多人都在想尽办法和前太子划清界限,她还在想办法为谢昭谋划,算不算傻透了?

“哼。”

就在师乐安盯着流放囚犯远去的方向失神时,她耳边传来了一声冷笑声。

转头看去,只见诏狱门口站着几位官员。为首的那个申请倨傲,看师乐安的眼神满是不屑,“无知蠢妇,以为攀上了高枝,殊不知只有死路一条。”

师乐安左右一看,四周只有她和小圆两个女人,这人显然说的是自己。她在脑海中翻了一遍,确认她不认识这人。

看他身上穿着的官服,和自己便宜老爹的差不多,也就是说,这人位于九卿之列?

太子之事后,活下来的朝堂官员谨小慎微,就算心中有再多不忿,人前也会夹着尾巴小心又小心。眼前的官员背景不简单,不然也不敢对着她出言不逊,瞧那眼珠子,都快翻上天了。

“仗着皇子妃身份兴风作浪,以女人身份每日进入诏狱,真以为没人管得了你了吗?!”

那官员越说火气越大,见师乐安不理他,恨不得跳起脚来指着师乐安鼻子骂了。他身边的官员连忙劝阻他:“侯爷,侯爷息怒。”

侯爷?九卿之中的侯爷?能想到的只有宗正卿了。宗正寺主管皇族事务,从前朝开始,担任宗正寺卿一职的便是皇室子弟。


从最后一家药铺出来时,小圆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姑娘,你刚刚看到了吗?东安药铺的掌柜都快哭了,那么大一袋子黄芪,品相那么好,林女官只用五两银子就买下来了。”

师乐安怎会不知 ,那掌柜脸涨得通红,她还以为他会暴起揍林初一顿。可是林初半点不怵,不但如愿拿下了草药,还让店家送了她一包参片。

这可将师乐安羡慕坏了,话语中满是崇拜:“是啊,林女官好厉害!圆圆,我们以后要多向她学一学,出门买东西要砍价。”

铜驼大街贯穿长安南北城,作为长安最热闹的街道,长街两侧店铺林立。

小二们站在自家铺子门口放声吆喝着,吸引着客人的注意力。来往的商客们牵着骆驼或者马来往于街道,各种口音的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出了药铺,缠绕的草药味还没消散,脂粉味便混杂着酒肉炸物的味道飘了过来。

师乐安被迎面而来的人间烟火气给包围了,不由得发出了感叹:“真热闹。”

铜驼大街虽然不及后世的商业中心那般光鲜亮丽,可是它散发出来的活力和生机,是后世的商业街远远不能超越的。

没等她继续感受大景的风,小圆就拽着师乐安入了隔壁的脂粉铺子:“姑娘,这家的脂粉听说颜色最多!”

小圆冲劲十足,师乐安猝不及防就被拉入了脂粉店。

脂粉店中充斥着各种香味,姑娘们站在柜台前挑选着心怡的样式。

不管是取悦自己,还是取悦心上人,都少不了精致的妆容和华美的衣衫。年轻的姑娘们活力十足叽叽喳喳,倒是显得师乐安有些木讷了。

不怪师乐安如此反应,主要是上辈子的她也不太擅长化妆。原主养在庄子上,对时新的胭脂了解也不多。加上脂粉店的姑娘们人多,她尝试了一阵,都没能挤到柜台前。

好在不止师乐安一人木讷,她身边还有个同样木讷的林女官。

林女官喜欢和草药打交道,到了人多的地方手脚都无处安放了。反倒是小圆,小姑娘一看到那些五颜六色的胭脂就走不动道,如今她已经杀进了最里面大展身手。

脂粉店中的女客越来越多,师乐安和林初被挤到了角落,眼看是挤不进决赛圈了。

“好像,有点挤?”师乐安转身同林初四目相对,“要不我们先出去?”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林女官的回应:“属下觉得可以。”

师乐安冲着人群中的小圆说了一声:“圆圆,我们先去隔壁布店,你选好了来找我们。”

小圆头也不回:“好嘞!”

脂粉店不远处便有一家布料店,店家将在门口摆放了数十匹布料,一眼看去五颜六色。铺子里有不少客人正在选购布料,比起旁边忙碌的脂粉店,布料店的小二明显空闲多了,至少师乐安过去时,还有伙计来招呼她们。

“二位客官需要哪种布料?我们店里内有扬州府新来的绸缎,二位可以进去细细挑选。”

见师乐安和林初身穿丝绸质地的衣衫,伙计立刻知晓,这两位女客有点家底。

要知道,只有达官贵人才会穿着丝绸或者皮毛质地的衣衫,普通百姓平日里也就只能穿麻布衣衫。

师乐安笑了笑:“有没染色的麻布吗?多少钱一匹?”

伙计忙不迭地点头:“有,有!麻布一匹两百文,客人若是要得多,价格还能再商量,小店亦可送货上门。”


她看过大景的舆图,那熟悉的形状让她眼眶一热。

幽州啊,多好的地方,地大物博有山有海,多适合屯粮养兵,时机成熟找个恰当的借口,这不就挥师南下直捣黄龙了么?

当然,这就是师乐安私下的想法,若是谢昭没这个打算,她也不会主动提醒。毕竟她对自己未来的规划很清晰:找个喜欢的地方,攒上足够的钱,该趴窝趴窝,该躺平躺平。

没多久御书房近在眼前。

原以为紧张的人会是谢昭,却不料此时竟然是师乐安在深呼吸。

见师乐安放缓了脚步,谢昭宽慰道:“别害怕,圣上大多数时候,很好说话。”

师乐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她虽然没见过圣上血洗朝堂时的残暴,但是也和圣上碰过面。那时候她被圣上身边的亲卫拦住了去路还发生了点小磕碰,圣上开口就是要断人手脚。

那可是他的贴身近卫,陪伴他多年,他半点情分都不讲。如此变态,万一自己有什么事没做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时,师乐安感觉自己手背一暖。低头看去,就见谢昭已经稳稳握住了自己的手。

谢昭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稍有动作时,皮下的筋骨若隐若现。师乐安不是颜控,确是个手控,天知道先前在诏狱中时,她多想大着胆子摸一摸谢昭的爪子。

没想到,谢昭就这么主动握住自己了?

谢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牵着你,这样就不怕了。”

师乐安瞅着谢昭精致的面颊,内心五味杂陈:好一个贴心大布偶!

“呜,好……”师乐安反手握住了谢昭的手指,掌心中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不愧是想摸很久的爪,好摸!

多摸两下。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可都看见了,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不过谢昭也只是牵着师乐安进了御书房,进门之后得磕头行礼,手就只能松开了。

“儿臣携新妇乐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谢昭熟练地在书桌前的蒲团上跪下了。

师乐安紧跟其后跪下,“万岁万万岁~”

“平身。”上首位传来一道威严的男中音,同那一日在诏狱听见的一模一样。

师乐安起身后,抬头看向了上首位。

案桌后方坐着一位儒雅的长者,那面容相貌同师乐安想象中凶狠暴力的帝王完全不同。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大儒。

二人起身后,恒帝也从案桌后方走了出来,他踱步到了谢昭身前,然后伸出双手按住了谢昭的双肩。

在谢昭震惊的目光中,恒帝双手下滑,隔着衣衫轻轻捏了谢昭的双臂。

谢昭不懂恒帝的意思,他刚想开口,就见孙德全对着他连连摆手挤眉弄眼。

也罢,父亲的贴身近侍都给自己提醒了,谢昭只能站直了身体,任凭恒帝像捏玩偶一样检查自己的身体。

恒帝撩开谢昭的衣袖看了看,又蹲下身体,掀起了谢昭的衣摆摸向了他的脚踝。

一番检查后,恒帝起身责备地看向谢昭:“怎穿得这么单薄?”

又转头吩咐道:“孙德全,取衣裳来。来人,赐座。”

谢昭张张嘴,眼眶中又涌出了颤动的泪光。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话堵到喉咙口,最后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待谢昭二人坐下后,恒帝将目光转向了师乐安:“小六家的媳妇。”

师乐安起身恭敬道:“父皇,儿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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