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喝了口汤,小心翼翼的问,“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慕景琛好似并不在意,淡声道,“小时候烫伤的。”阮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慕景琛没吃多少,耐心很好的看着她跟个小仓鼠一样,两颊塞的鼓鼓的,细嚼慢咽的吃东西。“慕景琛,有没有人夸过你做饭很好吃?”她诧异于他做饭竟然比阮家老宅的薛姨做饭还好吃。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细长的手轻搭在桌子上,把弄着水杯,听见她这么说,掀眸看她,眸里带了些笑意,“你是第一个。”别人没机会吃他做的饭,也不值得他花这个心思。阮嫆很佩服他,她打小跟厨房没缘分,慕景琛这种可以算天赋异禀,不光在商业风生水起,就连小小的厨房水准也堪比米其林餐厅,他这种人在哪行哪业都能做的很好。她吃完饭准备帮慕景琛收拾餐盘,却被他拦住。“我帮...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喝了口汤,小心翼翼的问,“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
慕景琛好似并不在意,淡声道,“小时候烫伤的。”
阮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
慕景琛没吃多少,耐心很好的看着她跟个小仓鼠一样,两颊塞的鼓鼓的,细嚼慢咽的吃东西。
“慕景琛,有没有人夸过你做饭很好吃?”她诧异于他做饭竟然比阮家老宅的薛姨做饭还好吃。
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细长的手轻搭在桌子上,把弄着水杯,听见她这么说,掀眸看她,眸里带了些笑意,“你是第一个。”
别人没机会吃他做的饭,也不值得他花这个心思。
阮嫆很佩服他,她打小跟厨房没缘分,慕景琛这种可以算天赋异禀,不光在商业风生水起,就连小小的厨房水准也堪比米其林餐厅,他这种人在哪行哪业都能做的很好。
她吃完饭准备帮慕景琛收拾餐盘,却被他拦住。
“我帮你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此时的她收敛起了满身凌厉,分外乖巧的自告奋勇。
慕景琛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握住她纤瘦白皙的小手轻捏了捏,淡声道,“不用,明天有阿姨来洗,一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你先去看电视。”
夜如泼墨,不见一点繁星,顶层奢华公寓的巨大落地窗外,将S市夜景尽收眼底,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阮嫆哦了声,从他手中快速抽走自己手,‘噔噔噔’一路小跑去客厅沙发看电视。
慕景琛将盘子收到洗碗池,去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时,就看到阮嫆真的很乖的坐在沙发看电视。
她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真像来做客的。
慕景琛眸里带笑,走过去立在她身边,“要不要我带你熟悉熟悉?”
“啊?”
阮嫆不明所以。
“以后你就是这儿的女主人,不提前熟悉熟悉吗?”
阮嫆:“……”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住他的公寓,又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房子的女主人的?
慕景琛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幽深的目光从她唇一路下滑,停在她微敞的领口处,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声音哑了几个度,“去洗澡,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人再清楚不过,阮嫆白皙脸颊飞上两抹绯红,不动声色的捂住自己领口,随意岔开话题,“我想喝牛奶。”
慕景琛看到她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她胸前,道了句,“我也想喝。”
她竟然秒懂了,陡然什么似在脑中炸开,脸红到了脖子,抬眸又羞又愤的瞪他竟然满嘴污言秽语,现在看来他那些高冷教养都是装的。
她伸手推他,气恼的道,“慕景琛。”
这话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没半分气势,还又羞又怯,娇娇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慕景琛轻笑声在她耳侧,如丝丝电流送进耳里。
小脸更红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摩挲了下她粉嫩的耳垂,低声轻语哄,“等着。”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由他清冷带点低哄的声音说出来,分外蛊人。
随后他起身往厨房走去,在冰箱拿了牛奶,倒入杯中加热后,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放到了桌前。
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往书房而去。
阮嫆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牛奶,压根没看进去半分电视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到书房半掩的门里透出微弱的暖光。
阮嫆推开客卧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立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身来。
看不清他的脸,但隐隐绰绰能看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是这个身形就能看出是个大帅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时,莫名的带着几分疏冷的气质,她很喜欢。
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
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
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
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她一股压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不等她反应,他已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很轻,在他有力滚烫的手掌下显得分外娇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问她,“接下来呢?”
听见这道声音清冷疏离,阮嫆皱了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处名利场,见过的人多了,兴许是说不准在哪儿见过吧,但也无所谓,他们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图钱,而她图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去勾他皮带,屋里地暖很热,他仅穿了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她没想到现在服务行业这么到位,来见客户还穿正装。
离得近,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带标志性的标识,好家伙,还是爱马仕的。
难怪学历那么高还干这行,就这虚荣劲儿,估计是个奢侈品爱好者,不过只要表现令她满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类消费她都包了。
她手顺着他的西裤去拉拉链。
刚触到拉链,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你想清楚。”
到底是谁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头去看他。
映着月色,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角,还有上下滑动了下的喉结。
她用行动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链时,他手虽然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没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勇气再去进行下去。
“后悔了?”他问。
“谁后悔了。”
她是有一点点,但死鸭子嘴硬,强撑着面子。
“那就好。”
说完他细长有力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宽阔温暖的怀里。
木质清香更深,似渗透了她整个人,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微凉的唇向她压了过来。
阮嫆反应不及,触到他唇,慌忙的侧头避开。
因她突如其来状似的嫌弃,他也猛的顿住。
霎时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阮嫆唇上似还停留着他带着清甜薄荷的味道。
这举动是有些伤人,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来理所应当。
虽然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但她是有点点洁癖的,他们这种关系只管做该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恋人一样接吻。
他仅一瞬的怔愣又恢复如常,倒也没自讨没趣问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样,接下来的吻刻意避开她的唇,往她下颌而去。
她的鼻尖都萦绕着他清冷好闻的香气。
这个男人虽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的,但品味真不俗,每个点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吻得分外虔诚,想再往下时,他停住,声音沙哑的问,“可以吗?”
她都请他来这儿了,他倒是说可以不可以?这人是不是头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
“我来。”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
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见,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上白色衬衫还在。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踪,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衬衫估计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手轻颤,试了几次竟然没解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脱衣服。
但无奈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触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满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样,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因为他不是那种纯肌肉男,一摸就是经常健身,却训练有度,路骁每次办事都叫她放心。
两个人纠缠着倒回床上。
“……”
“叫我声老公听听。”他沙哑着声音,语气稍顿。
阮嫆听见这话神色变冷,热情逐渐退却。
在她上方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
清冷的声音压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逗你的。”
下刻阮嫆后悔了,觉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将路骁骂个狗血喷头,什么活很好。
她低声骂,“骗子。”
不过还好,他有点职业道德,顾不上自己,先低头轻吻她,轻声不断安抚。
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一丝喜。
“……”
他分外照顾她的感受。
房间里一片旖旎。
“……”
只听娇软的声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价钱为的什么,这人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等婚后再要。”
他埋首在她脖颈,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感觉身上男人动作轻柔起身,如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净。
又换了床单。
阮嫆舒适的轻哼一声,滚回舒适的大床上。
梦中有一丝不满,不是她熟悉的大床,还是主卧的床更舒适。
等她再醒来时,那男人已不见了。
唯有一室的凌乱,和满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梦。
阮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发现昨天把手机放在了主卧,闹钟也没响,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过了。
听见她这质问,并未答话,暗夜里瞳孔幽幽泛着波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短暂的沉默后,修长挺拔的身影上前几步,敞开黑色大衣将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
独属于他的温暖体温在寒冷的冬夜里将她包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失落。
清润低醇的嗓音尾音略沉,在凛冽的冬夜里如化不开的雾,朦胧动听,只听他缓缓的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耳边是他清冷如碎玉的声音,真挚又透着一股脆弱。
他的声音太动听,在冬日的夜里如一团燃着火的温暖围炉,灼烫而炽热。
但他要的正是她不断回避,不想再触碰的。
风吹的周围树枝摇曳,卷着霜雪胡乱拍打在人脸上,隔着衣物却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原来他怀抱这么暖。
温暖宽阔的怀抱,仿佛一切狂风骤雨都能被他遮挡在外,是可以遮风挡雨的好去处,甚至让她生出一丝丝贪恋,但此时此刻的她不需要,她不想再去依赖任何人。
依靠别人给予永远是在乞怜,只有自己能够掌握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而她清醒的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掌握慕景琛,更惹不起他。
她微微推开他,用手臂隔在了两人中间,神色有一刻闪躲,侧开头,语气冷淡,“慕先生,玩弄人是有限度的。”
此时老宅亲戚们都已经走了,热闹喧嚣的老宅归于沉寂,好像做了一场热闹的梦,人走人空后空空荡荡。
阮嫆抬眸直视他,“今天我是来跟我爷爷坦白一切的,正好你也在,就麻烦慕先生跟我一起。”
说完她推开他往回走。
刺骨的寒风重新将她包裹,仿佛方才温暖的一瞬只是错觉。
阮家老宅如置身在个天然氧吧,空气舒适,却比市区更冷上几度,呼啸的寒风卷着他笔挺的大衣衣摆,一双长腿纵步追上了她。
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纤瘦的胳膊。
清冷的声音压抑而克制,“我可以不要名分,那也是建立在我们保持这种关系基础上,即便这样,你也总想着跟我结束,我也很没有安全感。”
他松开她快走几步拦在了她身前,疏冷深沉的眼眸夹杂一抹难言的情愫,朦胧月光落进他眼里,星星碎碎漾着光,如埋怨又如祈求的道,“虽然不是恋爱关系,能不能也给我点安全感,哪怕一点呢。”
阮嫆抬眸看他,目光冷冰冰的,“所以,你就擅自做主介入我的生活?”
他没吭声。
长久的沉默,并没有平息她的怒火。
阮嫆真的生气起来说话又直又狠,能照对方心窝刺,“慕先生位高权重,做我的地下情人是太委屈了,建议慕先生换个床伴。”
男人黝黑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光,再开口清冷声音里满是执拗与哑涩,“我不擅自做主,今天站在这里的人就不是我,你的眼里除了那个人,还看得见别人吗?”
见他又提凌也,阮嫆眉不由蹙起,她眼中的怒火重新燃起,看着他认真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他什么都不是,你也一样,什么也不是。”
说完阮嫆不再看他一眼,往老宅而去。
“我帮你澄清。”
阮嫆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带着寒意的清冽声,如在寂静的雪夜划破道口子。
她不由的顿住脚步。
身后的人已走到了她身旁,身形清隽挺拔,深谙的眼底满是平静,令人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语速放的很慢,声音不愠不怒,透着初见他时的漠然,他淡淡的又重复了遍,“如果这段关系那么令你难以忍受,我帮你澄清。”
她难以置信看着凌也,这话竟然从凌也嘴里说出来,复婚?怎么可能,当初离婚的是他,说复婚的还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总,您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看她吃惊的模样,显然不觉得他话有可信度。
他绕过桌子,蹲在她眼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难得耐心的解释,“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点上班,你的离婚证在你手里还是在阮家老宅?我们回去取一趟,还来得及。”
阮嫆如第一次见他一般,眉心拧紧,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发白的手,冷声道,“凌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
“所以我在说复婚啊,哦,对了,你戒指丢了,我重新订了枚,一模一样。”
他四处摸自己笔挺西装外套,西裤的口袋。
从裤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当真一模一样的戒指,说着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挣扎开他的束缚,站起身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做什么?!”
凌也单膝蹲在地上许久许久,抚了抚额,似冷静了瞬,站起身来,手指撵着那枚戒指重新装回了自己裤子兜里。
“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阮嫆压根不知道凌也唱的是哪出,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说的够清楚了,今天连捆绑关系也结束了,她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凌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请吧。”她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再说。
不知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
凌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将她拽到身前,撩开她长发,表情狠厉的如要杀人一般,“怎么来的?”
阮嫆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用长发掩住自己脖颈吻痕,她不是怕凌也看到,而是怕凌也知道那个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妈这吻痕怎么来的?!”
“与你何干?”阮嫆也气恼的回,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管她跟谁上床睡觉。
“阮嫆!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对待我。”
“是谁?他妈的是谁?”凌也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杀了那个王八蛋。
“不说是吧,老子自己去查。”他极力遏制自己愤怒,拽着她往办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么敢,今天你必须跟我复婚,以后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
“凌也,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员了!”她不住的挣扎,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优势,无论阮嫆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今天要这样被他拖出去,她还怎么在阮氏立足。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实行缓兵之计,语气压抑着厌恶,“凌也,你先放开我,你想问什么,我们好好说话,楼下有家咖啡馆,我跟你一块下去。”
凌也从阮嫆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脸色比进去时还难看,身后跟着脸色好不到哪儿去的阮嫆。
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听八卦的人,都被吓得连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通过早上记者会也才知道凌总跟他们大小姐离婚了。
说好的和平分手呢?
为什么他们前姑爷一进来就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深怕自己走慢了触怒了他。
她好说歹说才让凌也答应两人还算体面的出来。
阮嫆坐在咖啡馆时还揉着发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红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他非但没半分收敛,反而薄唇挂着冷笑,凌也深邃的眼眸赤红,磁性声音又哑又沉,“非要我把话说的明白?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自甘下贱?”
他这么骂着心里非但没缓和一分,反而难受的如利刃在绞,早已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而已,离了就离了,他这是做什么啊,何必闹得这么难堪,他劝自己。
可她是阮嫆啊。
他从没想真的放开她的手。
阮嫆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谁也没资格对她评头论足。
更没必要坐在这里听谁的言语侮辱。
阮嫆起身,“凌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还请凌总以后不要再贸然闯入我的办公室,更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阮嫆,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们真的就结束了,再也没可能了。”凌也强忍着没回头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把自尊放在地上任她践踏,难道要他求她吗?
阮嫆没一丝犹豫的拉开了门,临走时仅留下句,“凌也,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不必这样。”
房间门大开,外面悠扬的音乐飘了进来,凌也独自一人坐在咖啡桌前,良久都没回过神来,怎么会啊?阮嫆真的不要他了?
——
魏易初他们都快将凌也电话打爆了,凌也也没接。
他没明白凌也怎么会跟阮嫆离婚。
兴许凌也自己都不明白阮嫆对他的重要性,但魏易初看得明白,所谓旁观者清,他一直都觉得凌也喜欢阮嫆甚过阮嫆喜欢他。
因此任凭凌也怎么闹腾,别人也不会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因为他小子就没真的打算离。
而阮嫆不一样,说公布就公布,显而易见要跟凌也划清关系。
——
凌也银色的迈巴赫停在朝晔会所门口,车都没停稳,车门大开,神色阴鸷的快步进了会所。
会所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正欲跟凌总打招呼,就见人如索命罗刹从身边大步掠过。
王泉今天在会所,听闻凌也要来本欲迎接一下,人刚出来就撞上了凌也。
还没来得及问候,就被来人一把揪住衣领,随意推开个包厢摁了进去。
包厢里面莺歌燕舞,吵闹喧嚣玩的正嗨,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惊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来人摁着会所老板,随手抄起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包厢内一片尖叫声。
旁人没见过凌也却认识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强大,能做这样的生意没点涉黑背景谁做的下去。
而且从朝晔开业至今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朝晔地盘闹事,这人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泉疼的龇牙咧嘴,恨声大骂,“凌也,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周围人一片倒吸气声,凌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
凌也一声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这时会所工作人员已经都赶了进来,王泉大骂,“还他妈愣着干嘛!还不快拉开!”
“……”
魏易初刚从一个嫩模床上下来,心里装着事,玩的也不得劲儿,刚打发人走了,突然手机开始拼命震动。
魏易初看到陌生号码挂断。
继续懒散的躺回床上,准备给好友再打个电话。
手机刚拿起,又是同个陌生号码接连不断的打了进来,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势,魏易初撇了撇嘴,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他号码了,这他妈都谁啊,他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挂了电话,将手机重重扔了出去,手机磕碰到桌面发出巨响。
凌也举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
那头似乎找不到他不罢休一般,将电话重新拨了过来。
凌也眉眼间染上狠厉,终于忍无可忍,划开手机,声音平静冷淡道,“你最好真的有事。”
魏易初被凌也这语气惊的心中一凛,说来说去他还不是担心他出事。
这人自从梵慕离开就不见了踪影,公司事务不理会,凌家也找不到他,不知道去了哪儿。
往常他有什么烦心事总得他们好友几个约出来喝喝酒去去烦闷,这回凌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好的兄弟,因一个女人闹腾成这副模样,令人可惜可叹。
到底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私心不想从此就让他们彼此变成仇人。
“阿也,在哪儿?”魏易初完全没了平日一丝混不吝,正经的叫人分外不适应。
凌也没答话,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只听电话那端魏易初轻叹了口气道,“出来,一块喝一杯吧。”
魏易初车停在离荔枝湾别墅不远的一家酒吧门口,这家酒吧与他们以往高消费的不同,嘈杂又狭小,人声鼎沸,进入酒吧时他抬头扫了眼名字,酒吧名叫夜跃。
穿过狭窄的通道,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分外显眼的身影。
魏易初径直走过去,在他身边落座,扫视了眼这里的环境,不由的直皱眉。
“怎么选这么个地儿。”
荔枝湾是有名的富人区,不想这种地段还有这么没名堂又低端的酒吧。
凌也没答话,修长的指尖拨弄着酒杯,出神的看着杯中的酒,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魏易初扫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仅扬手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两人分外有默契的仅是喝酒,谁也都不提白天的事。
凌也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西裤,将袖口随意挽到臂弯处,一身名贵的衣物被他穿的已经皱皱巴巴,却衬的他更是野性难驯,狂傲不羁。
两个一看穿戴价值不菲,样貌出色的人,坐在一群吆五喝六,群魔乱舞的蹦迪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短短的时间内已有无数衣着暴露性感的女人过来搭讪。
魏易初常年流连花丛,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却从未如今天一般这么厌烦过这些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女人。
没看见这儿正烦着呢,还凑。
他不光帮自己赶蚊子,还得帮凌也赶蚊子,以防大少爷一个不高兴甩手走人。
在又两个女人端着酒杯目光肆意又勾引的来搭讪时,一直不言不语的人,抬起手来,声音分外平静的道,“已婚。”
那只手薄而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让人觉得这只手主人教养极好,养尊处优。
干净利落的手没有一丝杂质,唯有无名指上戴了枚银色素戒,在灯红酒绿的灯光下微泛着冷意,样式简洁却能看出价值不菲,且应成对。
他手上戒指冷,声音更冷。
两名衣着性感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撇撇嘴,转身离开。
这么帅个大帅哥,英年早婚,可惜了。
这头才打发走了两人,那头又来个打扮的分外朋克的小妹妹,模样稚嫩,模样长的很漂亮,行为举止却已透着股佯装大人的风尘。
她走过来不客气的坐在凌也另一侧,身后还有一群她的朋友在笑闹起哄中,女孩大大方方的问,“帅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他喉咙干涩的快要说不出话,心脏如被人血淋淋的剖开,却仍缓缓的道,“我知道你们当初怎么在一起的,没关系,我不在意,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以后我们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长指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一双骄傲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看着她,“不要再见他,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何况,你忘了我们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才是夫妻,一辈子还很长,只是被一个鼠辈趁虚而入了几日,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喃喃自语,似在说服她,也似在说服自己。
看着凌也这副模样,并不是她想看到的,面前这人向来不屑于解释,更别说对谁低头,能让他说出这些话似乎比登天还难,一点也不像从凌也嘴里说出来的话。
她反倒希望凌也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潇洒恣意,任凭什么都不能压弯他一寸脊梁骄傲少年,不必这样。
阮嫆挣开他的手,深吸了几口气,闭了闭眸,冷声道,“我不想再说这件事,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还有那书你喜欢就自己留着好了,以后也不必找借口反复提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腻了。”
若说以前觉得她不高兴时说的话刺耳,那现在就是在精准无误的生剮着他的心脏。
凌也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没挪开半分,似没听到她说的话,吞咽了几下发苦的嗓子,不愿面对这难堪的处境。
“嫆嫆,你是不是怪我当初冷落了你?我当时只是……”
“不是,过去的事我早放下了,你也该放下。”她不想再听,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道。
凌也听见这话,神色骤变,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将掌心掐出了道血痕。
想起与她过往的一幕幕,如钝刀子在凌迟他一般,怎么会不想碰她呢,有一晚他忍不住回荔枝湾别墅去找她。
她已睡了,似没想到他会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喜,他心都融化了。
差一点而已,没想到她又提及曾经,字字句句永远都离不开那个横在他们之间的人,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
这么多年,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那件事之上,她之所以答应嫁给他,似乎也是因为那件事,而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一切好像从来都不作数,她爱的只是误以为的那个他。
错就错在那天当晚他选了个最错误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狼狈与不甘,口出恶言,狠狠地伤害了她。
后悔在当初没有否认,后来又没勇气一错到底。
就是从那时起,他们之间种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他向来是不屑那些阴私伎俩,活的坦坦荡荡,唯有这件事是他不可言说的秘密。
她一遍遍强调他们的过往,在他看来只是在告诉他,会爱他只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另个人。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一件事,爱的是不是他有什么关系,既然从一开始就是误会,那就一直误会下去好了。
偏偏当初的他不明白,在抱着自己可笑的自尊,不愿承认那个从小到大喜欢自己的小姑娘,自始至终爱的都不是他。
他要感谢那个卑鄙小人,教会他一点,即便是用点他不屑于使用的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人能留在他身边就好,一切就都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阮嫆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间get到了慕景琛的颜值。
车窗降了下来,阮嫆还有点发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语气透了分悠闲,“下来,有奖励。”
阮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奖励?”她听见自己问。
问完就后悔了,这是重点吗?
“手伸出来。”慕景琛不紧不慢的道。
阮嫆当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微凉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紧接着就听他道,“我。”
阮嫆将手一把从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厉风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骁:“……”
他家老板还有这样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见过了,平日里冷漠疏离的人一遇到阮小姐,闷骚的他脸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这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别人的死活?
碍于路骁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飞快的下了车,往公寓里跑。
到了电梯口她反应过来,没羞没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属下面前丢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几楼?”她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问。
“顶层。”
“哦。”阮嫆故作冷漠的答,电梯门开了,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一进房门,门口氛围感应灯自动亮起,加湿器和其他电子设备自动开始运作。
阮嫆看到摆放整齐的一双毛茸茸可爱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门口没动。
“抱你进去?”慕景琛侧头看她,清冷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送进她耳里。
阮嫆脸瞬间烫红,这没完没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场景,尴尬的脚指头抠地。
“鞋给你准备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户。”慕景琛似能看懂她的想法,淡声解释。
随后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了进来。
就他们的协议来说,她确实是他的大客户,阮嫆一点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扬起下颌,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门。
只是才进来,陡然被拥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下一瞬她被迫转了个身,身子一轻,她已坐在玄关矮柜上。
腰间还残留他大手轻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这个坐姿实在看起来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装的假面,也支撑不住了,想下来,却被他握着腰牢牢禁锢着。
彼此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挤在她中间。
她被迫岔开腿坐着,阮嫆耳尖通红,脸颊都火烧火燎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样明目张胆又清醒的情况下叫人分外脸红心跳。
他垂着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欣长浓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柔软的唇。
“亲我一下。”
她听见他低声轻哄。
阮嫆脸火辣辣的烫,犹豫半晌都没动。
他懒散的掀眸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灼的人无处可躲。
“亲一下。”他重复道。
这回语气带了认真,声音低哑。
阮嫆红着脸直视他,脸上写满了‘别想命令我’几个大字。
两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妥协。
他讥诮的轻笑了声,“为什么?”
听见这道声音,凌也举着杯子已递到唇边的手猛的顿住,抬眸向女孩看去。
这道声音娇软甜腻,带着笑时清甜的软乎乎的,跟一个人很像,只是那人只有在有求于人假意讨好时,才会是这种腔调,恍惚了一瞬又觉得一点都不像。
魏易初听见这声音也为之一震,胆颤心惊的看着凌也,只见他眸色又深又沉,他回过头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无波无澜,“没有。”
女孩锲而不舍的道,“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没有微信。”
她从他进入酒吧就留意到他,出色的外表傲慢,目空一切的气质,身上穿戴均是大牌,简直是她的天菜。
无数前来搭讪的女人都碰了壁,他们一群狐朋狗友打赌,看谁能拿下这位大帅哥。
女孩长得漂亮,在这种局子上还没失手过,没想到一出手就被拒绝,有些下不来台,身后朋友都还看着,她语带娇嗔的道,“哥哥,出来玩,别那么没意思,有没有兴趣一块玩玩。”
凌也一言未发,他其实很不喜欢倒贴的女人,不管多漂亮,打心里厌恶,可唯有一人是例外,他享受被她讨好,追求的感觉,喜欢她围着自己转,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许是从小到大日子太久,结婚后她管的越发的多,向来高傲的他,起了逆反心理。
他真的只是想驯服驯服她,以为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若现在不管教,以后不得骑他头上去了。
可没想到他只是短暂的放开了下手,她就回不来了。
一切都变味了。
凌也身形顿了顿,从钱夹底层拿出一张一寸的证件照,指尖轻轻摩挲了下,上面女孩长发披肩,明眸善睐,唇畔两个浅浅的梨涡笑的分外的甜,照片里的女孩美好的,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声道,“我老婆,合法夫妻,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朋克女孩微愣,起身低咒了句,“有病,什么年代了钱包还夹照片。”
魏易初揉了把脸,头疼的直扶额,招手叫来酒保,在酒保耳边低语了几句,索性将人都清了出去,今晚场子他包了。
凌也充耳不闻,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沉在自己世界里,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好似周围人都不存在。
魏易初虽然被停了卡,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光包了场,还给全场买了单,顺利将人都清了出去。
耳边霎时清净了。
凌也如置身事外,垂眸仅是喝酒,魏易初看着好友这状态渗的慌,可太不对劲了。
他跟好兄弟无言喝了好几杯酒后,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阿也,算了吧,好女人多的是,过了今晚,就将一切放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好似没听见,过了许久,低声呢喃,“算了?”
他如梦初醒哼笑了声,“她先招惹的我,她怎么能不要我。”
魏易初一时语塞,顿了半晌,让他认清现实,“她都怀了别人孩子,即便她回来,你不介意吗?后半辈子你能过的舒心?”
介意,介意到连想都不敢想。
理智告诉他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该放下,他的骄傲和可笑的自尊更不允许他对一个不忠背叛他的女人摇尾乞怜。
可没有她,往后的日子就舒心了吗?不会。
数九寒天,S市这个冬天格外漫长,细雨夹杂着雪花纷纷落下,整个城市笼罩在寒冷中,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
再开口他清冷的语气都轻扬了几分,笑意舒朗,伸手就将她拥进了怀里,薄唇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低声道,“宝贝,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可以等。”
随后又听他道,“但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你现在就能满足,你愿意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黑黑润润,仿佛她说一句重话,就能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阮嫆不禁开口问,“什么愿望?”
狭长冷冽的眸神色晦暗不明,清冷的声音喑哑,拥着她低声道,“我想有点保障,能不能先把婚结了。”
阮嫆:“……”
她霎时推开他,如琉璃晶亮的美眸冷静警惕,樱桃色红唇轻启,咬牙切齿的低斥:“慕景琛,你下次再佯装可怜,你试试。”
刚刚一定是中邪了,觉得他神色清冷孤寂可怜巴巴,竟然对这么个大尾巴狼起了恻隐之心。
削薄的唇,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又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低笑,清冷的嗓音撩人入骨。
看着怒目瞪着他的娇艳人儿那气鼓鼓的模样,跟个被惹恼了的小兔子似的,顿时只觉得心软的像一滩水,除了想好好的呵护疼爱她,还想……狠狠地要她。
慕景琛将怒气冲冲的娇软人儿轻轻一拽,就将人重新紧紧的拥到了怀里,狭长淡漠的眼底氤氲晦暗,“宝贝,今天我们不回家好吗?”
“不回家?”阮嫆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接着就听他清冷的声音缓缓的道,“你想不想体验下,跟我开房。”
明明分外平静寡淡的语气,却能叫人听出别样的味道,好似他问的是,你想不想睡我?
面前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睫毛浓密,狭长的眼尾微挑,平日里看似疏冷难以靠近的人,此时却坦坦荡荡的摆明了利用美色在勾引她。
阮嫆没能抵挡的住诱惑。
当她人在位于繁华的商业中心,梵慕旗下的一家做高端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时,脑子还有刻空白。
房门才被刷开,就被一股力道带了进去,周围被熟悉清冷的香味包围,身后的门已被他反手带上。
下一刻下颌被骨节分明的食指屈指抬起,粉唇被攫住,唇齿间弥漫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极克制温柔。
有力的大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边吻边往房间里带。
“慕景琛,先洗澡。”阮嫆趁他唇转移阵地,去吻她脖颈时,欲拒还迎推了推他提醒。
今天那么早出来,在外一天,她浑身难受。
“做完再洗。”清冷沉溺的声音含糊的道了句。
两人双双倒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时,从门口到套房,沿路衣服七零八落扔了一地。
阮嫆羞涩的面色潮红,却又跟随他不断沉沦。
修长有力的掌心中着手柔腻温暖,吃了这个,也绝不冷落了另一个。
明艳娇软的人儿腻声轻哼,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室内说不尽的轻怜密爱,此后阮嫆只感觉自已如置身云雾之中,身子软的不像话,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是他不均匀的呼吸声,清冷的声音翻腾的暗欲,轻吻她耳垂,压抑克制的低声道,“宝贝,你今天似乎对我私生活有什么误解。”
他声音逐渐也变得断断续续,偶尔夹着难受的低哼,艰难的继续道,“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并解释解释,我不想因无关紧要的人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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