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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段靳严苏豆蔻小说结局

银色平安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江篱走了进去,段靳严有点惊讶,想要离开却被苏豆蔻抓住不让他离开。楚江篱坦然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床上两个赤裸的人一样。段靳严惊慌了,赶紧穿起了衣服,急忙对楚江篱解释:“楚江篱,不是,你先听我解释!”楚江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平静地打开了箱子收拾起了东西,把剩下的图纸分门别类的放好,动作里没有烦恼和焦急,语气也平淡:“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吧,你说呗我听着呢。”一边收拾一边心不在焉的回复道:“我一会就收拾完了,你稍微等一会就行,不用穿衣服。”楚江篱的平静神态彻底震惊了段靳严和苏豆蔻两人,甚至苏豆蔻都已经躲在了段靳严背后,怕楚江篱一会不知道砸个什么东西过来。短暂的惊讶过后,苏豆蔻抢先反应了过来,没穿衣服也拦住了段靳严穿衣服的动作。声音娇媚:“...

主角:段靳严苏豆蔻   更新:2024-12-2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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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靳严苏豆蔻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段靳严苏豆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银色平安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江篱走了进去,段靳严有点惊讶,想要离开却被苏豆蔻抓住不让他离开。楚江篱坦然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床上两个赤裸的人一样。段靳严惊慌了,赶紧穿起了衣服,急忙对楚江篱解释:“楚江篱,不是,你先听我解释!”楚江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平静地打开了箱子收拾起了东西,把剩下的图纸分门别类的放好,动作里没有烦恼和焦急,语气也平淡:“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吧,你说呗我听着呢。”一边收拾一边心不在焉的回复道:“我一会就收拾完了,你稍微等一会就行,不用穿衣服。”楚江篱的平静神态彻底震惊了段靳严和苏豆蔻两人,甚至苏豆蔻都已经躲在了段靳严背后,怕楚江篱一会不知道砸个什么东西过来。短暂的惊讶过后,苏豆蔻抢先反应了过来,没穿衣服也拦住了段靳严穿衣服的动作。声音娇媚:“...

《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段靳严苏豆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楚江篱走了进去,段靳严有点惊讶,想要离开却被苏豆蔻抓住不让他离开。

楚江篱坦然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床上两个赤裸的人一样。

段靳严惊慌了,赶紧穿起了衣服,急忙对楚江篱解释:

“楚江篱,不是,你先听我解释!”

楚江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平静地打开了箱子收拾起了东西,把剩下的图纸分门别类的放好,动作里没有烦恼和焦急,语气也平淡:

“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吧,你说呗我听着呢。”

一边收拾一边心不在焉的回复道:

“我一会就收拾完了,你稍微等一会就行,不用穿衣服。”

楚江篱的平静神态彻底震惊了段靳严和苏豆蔻两人,甚至苏豆蔻都已经躲在了段靳严背后,怕楚江篱一会不知道砸个什么东西过来。

短暂的惊讶过后,苏豆蔻抢先反应了过来,没穿衣服也拦住了段靳严穿衣服的动作。

声音娇媚:

“江篱姐~对不起,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才特意求靳严哥的,你不要怪他,这是我的问题。”

“本来只要一次就可以的,但是跟靳严哥在一起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对不起江篱姐。”

“我真的很喜欢靳严哥,我实在是忍耐不住我的欲望了,我只想和他有一个孩子就足够了,我保证以后不会打扰你们的。”

苏豆蔻的手不断抚摸着段靳严的身体,顺着吻痕一路抚摸下去。

段靳严没有阻拦,想伸手去拿衣服,却被苏豆蔻一拍随手放在了床上。

他这样一个军人,若是真的不想,随随便便就可以脱离她站起来,他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不想而已。

段靳严还想解释的时候,楚江篱却准备走了。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留下去了,收拾好东西,她就该离开这里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笑了一下。

可惜,不能在这再怀念一会了。

楚江篱拔腿要走,段靳严却连忙站了起来拦住了他,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挡在了楚江篱的面前。

“江篱,你听我解释,这只是豆蔻想要个孩子而已,我只是满足她这个愿望。”

楚江篱微微一笑,表情平淡随意的看着他,就好像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没事啦,我知道的,没事我就拿个东西你们继续。”

段靳严反倒皱起了眉头,看着楚江篱沉声说:

“为什么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一点都不生气,你究竟要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楚江篱乐了,看着段靳严的眼睛说:

“生气?我要是真跟你生气你就求我跟我道歉让我别生气,我现在不生气了,你又反过来说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一句话让段靳严直接愣在了这里。

楚江篱把段靳严推到一边,拎着箱子走出了门。

她站在门口看着这个简陋堆满了东西的小院,头顶的阳光撒了下来,让她浑身暖洋洋的。

楚江篱以为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会开心,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只剩下了平静。

她没有再留恋,这里也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拎着行李箱,转身走向了小旅馆。

距离研究所来人,只剩下了最后一天。




楚江篱说罢,转身离开了家,拎着空箱子向外走去。

也不管他们在身后究竟是辱骂还是哀求,她都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她花钱租了一间还不错的小旅馆,房东人很好知道她出来没带洗漱用具,还特意帮她买了一套新的。

楚江篱躺在小床上,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她翘着脚,静静看着窗外只剩一半的月亮,心里从未如此的平静过。

什么段靳严,什么苏豆蔻,什么父母,全都被楚江篱抛到了脑后,她此刻的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一种来自于能够完完全全掌握自己命运的满足感。

这种淡淡的满足和平静丝丝缕缕地围绕着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缓缓睡了过去。

距离研究所来人,还有两天。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听到外边闹了起来。

“快叫她出来,赶紧的!”

“那是我的女儿,我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别说这种屁话!”

“你再不出来,我立刻就上去找你了!”

拥挤的楼道里段靳严和楚家父母三人站在房东的面前,想要进去,但房东只是坐在大铁门后边说什么都不开门。

楚父看着坐着抽烟的房东,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告诉你,楚江篱是我女儿,我想去找她还轮不到你做主,我就要把她带走,谁都拦不住我!”

房东坐着弹了弹烟灰,不屑地抬了抬头,说道:

“呵,瞧给你厉害的,该谁都拦不住你,这铁门你进来试试?”

“你女儿那也是人,人家想干嘛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昨天人家小姑娘大半夜出来租房子都不回家,你这个爹怎么当的?”

楚父气得满脸通红,抓着大铁门却什么也干不了。

段靳严看着这样子不行,上去拉住了楚父,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房东。

“房东同志你好,我是解放军团长,这次确实是为了找我的妻子,也就是这位老同志的女儿,希望你能够通融一下。”

解放军在人民心中的地位还是足够份量的,房东看着军官证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门。

段靳严刚道谢要进去,房东却拉住了他:

“团长同志,你还是好好对自己的妻子吧,我昨天看她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泪痕,守好国也要护好自己的家呀。”

说完房东,抽着烟走向了后院,段靳严站在楼道里愣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什么,脚步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一会段靳严打开了楚江篱的门,楚江篱此刻才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换好衣服。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怎么了,段靳严同志,你还有空来找我,你这年假休个没完没了是吧?”

段靳严皱了皱眉头,要是按他以往对楚江篱的暴脾气,此时已经开始质问上了,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低着头对楚江篱,声音没有了在部队里雷厉风行的劲:

“江篱,昨天...豆蔻进医院了,一直昏迷不醒,医生看了说是心病,得用心药医。”

“所以,我想请你去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楚父从身后走了出来。

“楚江篱,你现在赶紧去医院,乖乖听话,现在豆跟我走,去好好和豆蔻道个歉。”

给苏豆蔻道歉?

楚江篱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段靳严和楚父。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是苏豆蔻抢走了她所有的东西,现在还想要抢走她的丈夫,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却想让楚江篱给苏豆蔻道歉。

“不,我不可能给苏豆蔻道歉,就算你们把我绑过去,我也不会说上一个字!”

听着楚江篱说的话,楚父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严肃。

“江篱,那你就别怪爸爸了!”




楚江篱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苏豆蔻已经买完了肉带着父母转身离开了肉铺。

她只能收拾起情绪抿了抿嘴继续向家走去,没关系就要结束了。

其实楚江篱原来也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女孩,有着前途无量的团长丈夫,有着一直爱护她的父母。

可是在苏豆蔻出现后,这一切都变了。

苏豆蔻本不是楚父的孩子,只是楚父兄弟家的孩子。

两人原本都在当地的钢铁厂工作,但是轧钢的机器一天突然出了问题。

滚烫的钢条突然发了疯一般满天飞舞,眼看着铁水就要打在楚爸爸身上,而苏豆蔻的父亲直接将他推开,而铁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几百斤重,上千度的通红铁条瞬间插进了苏豆蔻爸爸的腹部

他死前握住了楚爸爸的手,希望他能够好好照顾苏豆蔻。

就这样苏豆蔻进了楚江篱的家里。

而她的噩梦也从那个时候,正式开始了。

父母把所有的宠爱全都给了这个失去了家庭的苏豆蔻,把苏豆蔻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女儿,她要什么全家都要为她的目标努力。

而楚江篱的丈夫段靳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苏豆蔻。

上一世,苏豆蔻因为眼角膜脱落双目失明,段靳严强制地把楚江篱的眼角膜给了苏豆蔻。

就在她失明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段靳严轻声对苏豆蔻说,说他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将苏豆蔻娶回家。

楚江篱的一切都被这个苏豆蔻抢走了,包括她的父母她的丈夫甚至还有她的双眼。

她也反抗过,可只要她有一点不愿意给苏豆蔻的心思,就会立刻被三人指责不懂事,不懂得报恩,狼心狗肺。

那么多年的那么多事,桩桩件件在楚江篱脑海里都是如此的清晰。

那种痛苦仿佛一条无形的毒蛇紧紧缠绕着楚江篱,每到她打算忘记的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她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本来,楚江篱都打算忘记这一切了。

可是在看到苏豆蔻手上戒指的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崩溃了。

那是她攒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钱,亲手给段靳严打的一对银戒指。

她递给段靳严的时候,楚江篱握着他的手说过:

“这枚戒指是我们相爱的见证,也是我们的一个约定。”

“如果未来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人,你就把这个戒指送给她,我们的恋情也就到那一天为止。”

那时候的段靳严紧紧地抓着楚江篱的手,双目通红,语气激动:

“江篱,不,我不会的!”

那时的楚江篱相信了。

她不明白,明明在结婚时在组织的见证下宣誓的段靳严,在她生病时哪怕透支假期也要照顾她的段靳严,在她收到伤害时奋不顾身连命都不要的段靳严,怎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她想了一辈子也没有想明白。

楚江篱看着眼前即将落下的夕阳,又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信,今天的最后一丝阳光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温暖渐渐爬上她冰冷的心头。

好在,她重新活了一世。

楚江篱到了家,看着手里的信,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辈子,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一世楚江篱以为只要好好跟着段靳严,就能得到幸福。

她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梦想,热爱,还有自我,全心全意的爱着段靳严。

可段靳严却没有珍惜,拼命喜欢着楚家收养的孤女苏豆蔻,就连楚家的父母也爱护着她。

甚至愿意让段靳严和苏豆蔻生下一个孩子,在苏豆蔻生病时拿走楚江篱的眼角膜给她。

楚江篱就在黑暗和痛苦中渐渐死去。

再睁眼,楚江篱回到了80年代,她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露出了微笑。

这一世,她要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

982年,楚江篱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站在邮局前,手里拿着一封信。

“楚江篱同志,感谢你邮寄来的设计图,经武装部和研究院共同商议,决定将您聘请为海军装备研究院研究员,我们已经派遣人员前去海城,三日后即将抵达,希望您做好准备!”

楚江篱看着信上的红封和军徽,脸上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重生回来两个月,总算是有点好消息了。”

“就趁这最后三天和海城好好告别一下吧,也和这一家人彻底说再见!”

她将信仔细地藏进了自己的怀里,确保没有被其他人看见,随后转身走出了邮局。

邮局门口,一辆自行车停在那里,一个穿着军装的帅气青年站在一旁,如同一颗挺拔的松树。

看到楚江篱之后,脸上带起了笑容,快步走了上去,抓住了楚江篱的手。

“怎么样,阿篱,豆蔻的高考成绩下来没?”

楚江篱看着眼前满脸期待的男人,眼神中只剩下冷漠,声音也不免带上些冷淡:

“段靳严,你要是这么担心苏豆蔻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呢?”

段靳严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楚江篱这种冷淡的语气,语气里带上了些愤怒:

“你现在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吃枪药了吗?”

楚江篱蔑视地看了一眼段靳严,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为什么不敢,毛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凭什么不敢这么跟你说话,还是说你觉得毛主席说的不对?”

楚江篱今天很不一样,段靳严却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

楚江篱没有给他回嘴的机会,说罢就大步向家走去,段靳严留在原地咬了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表。

眼看就6点了,苏豆蔻马上就要下课了,他还要去接苏豆蔻,也转身离开了。

楚江篱走在路上,看着身边穿着蓝灰色或者军绿色工装的工人们骑着二八大杠从身边驶过,路旁的人们推着车大声叫喊着卖菜,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她已经重生两个月了,但是现在仍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江篱摸了摸自己衣服,确认那封信还在自己的怀中,长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回到982年的时候,赶紧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画出了一份重型燃气轮机设计图递交给了国家,而直到今天她才收到了回信。

幸好,她的等待是值得的。

“楚江篱!你干什么去了!”

她正在路上走着,一个洪亮的男声突然叫住了楚江篱。

她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瞬间皱起了眉头。

那是她的父亲,一旁还有两人仿佛没有看见她,只是站在肉铺前低声说着话,不时露出一点笑声。

楚江篱假装没有看到三人,想加快脚步离开,却被楚父一把抓住。

“江篱啊,我今天出门没有带够钱,正好豆蔻想买点东西,你借爸爸一点好不好?”

楚父脸上带着笑容手却已经伸向了楚江篱的皮夹。

楚江篱只想赶紧离开,她低声不语准备数出几张纸币递给楚父,尽管这是她自己一个人靠着打零工攒下来的钱,每一分都是她的血汗钱。

“哎呀,江篱啊,不要那么小气嘛,豆蔻怎么来说也是算你的妹妹,你就给她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楚江篱看了他们一眼:“这是我打工赚来的,我要自己留一点。”

楚父有些为难,看了苏豆蔻一眼,后者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装出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啦能自己赚钱啦,不过也要照顾家里人对吧,就当是给爸爸用了好嘛?”

一边说着一边拿走了楚江篱攒了许久的钱和各种票据,转身满脸带笑的递到了苏豆蔻手里。

“豆蔻,现在钱够了,一会我们还能有钱去逛逛街,你不是说想要那个白裙子来的,我们一会买完肉就过去!”

她知道那件白裙子,挂在县城最好的成衣店里,每次她路过的时候,都要好好看上一会,却一直不舍得买,跟父母要钱,父母也只是说等等再等等。

可是昨天苏豆蔻说要那件白裙子,今天他们两个就要去买,用的还是楚江篱的钱

楚江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得钱被楚父随意的放到了苏豆蔻手里,而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挑衅般的对她晃了晃手。

而苏豆蔻手指间闪耀的点点光辉几乎晃瞎了楚江篱,好一会她才定睛看了过去。

是一枚银制的戒指。

是楚江篱送给段靳严的结婚戒指。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篱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了火车站门口,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干脆就没有买票。

只是拿一瓶橙子汽水站在火车站门前摇着扇子。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海城的天气还是十分的热,楚江篱又生怕别人认出来自己,用头巾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

研究院和武装部派来的人,想来应该是军人吧?

楚江篱的目光扫视,在火车站进进出出的人群中寻找着军人样貌的人。

可是直到中午还是没有看到。

“不是说今天到吗,这怎么回事?”

楚江篱还在疑惑,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江篱,江篱,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是楚父的声音。

楚江篱僵硬的转过头去一看,楚家父母和苏豆蔻段靳严四人站在了离她不远处。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楚父一下子就认出了楚江篱的样子,哪怕她把自己用头巾裹得四不像。

楚父上来抓住了楚江篱的手,眼神热切:

“江篱,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早上去旅店那里,房东说你拎着行李就要走了,我们才赶紧来火车站找你,幸亏你还没走!”

说完客套话,楚母贴近了楚江篱的耳朵说:

“闺女啊,医生说豆蔻还没有好利索,昨天据说你们两个又起了矛盾,她现在还是有些时候经常昏迷,所以我们想让你跟豆蔻好好道个歉,道个歉就行。”

楚江篱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指节用力到发白。

“为什么要我道歉,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楚父看着楚江篱,眼神中带了些怒意,但是语气还是罕见的温柔。

“哎呀都是一家人吗,你说一句道歉就好了,都是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豆蔻不是生病了嘛,你就照顾照顾她吧!”

照顾她?道歉?

可明明是苏豆蔻伤害了楚江篱,又凭什么要她给苏豆蔻道歉呢?

楚江篱什么都没做错,她好好当着她的妻子当着她的女儿,竭心竭力的帮助着父母和段靳严,是苏豆蔻不停地制造麻烦,动辄要买东西生病去医院。

可是现在道歉的不是作妖的人,而是一直安安稳稳的楚江篱。

或许上一世的楚江篱就答应了,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一样了。

她不再需要依靠着谁生活了。

楚江篱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一行四人,声音洪亮。

“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自己亲爹亲妈让原配给小三道歉的!”

“还我给她道歉,我们是一家人?谁跟你们一家人?”

楚江篱还想说,楚父却已经高高扬起了手。

啪!

她差点被一巴掌直接抽晕在了地上,楚父原本就是钢厂的工人力气十足,更加上刚才是含怒一击,楚江篱有些天旋地转。

但是她的嘴依旧不肯松劲,仿佛要把前后两世所有的怨气全都爆发出来。

“打我,你也就会打我了,明明我是你亲生女儿,自从苏豆蔻来了之后你什么都向着她,吃饭带她不带我,想着给她买东西想不着给我买,她开口我连自己住的屋子都得给她!”

“我的钱,我的尊严,现在连我的丈夫你们都要给她,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们的亲生女儿!”

“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心病,你要我跪下给这个和我丈夫睡觉当面嘲讽我的女人道歉.....”

楚父听不下去了,指着楚江篱满脸都是愤怒。

“闭嘴,你给我闭嘴!”

抬手又是一巴掌,楚江篱抬着头,眼神中全是嘲讽。

“怎么样,你打死我,你厉害你打死我!”

“也对,我楚江篱的楚不是你的楚,苏豆蔻才是你亲女儿,你才不在乎我,对吗?”

楚父彻底暴怒了,抽出来腰间的皮带高高举起。

“好你个楚江篱,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省的你连你爹都不知道是谁!”

此刻的楚江篱还在挣扎:“我看是你这个老糊涂,不知道谁是你亲生女儿!”

楚父抡圆了胳膊就要抽在楚江篱身上,刚要动作却被一个手抓住了。

“停手,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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