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越发昏沉难受,我懒得和她浪费口舌。
不再回应她的话,转身要离开。
却他们挡在门前,薄兰月黑下脸怒斥我。
“听话!回房间呆着,哪个女人不喜欢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她紧皱着眉,看向我的眉眼都是戾气。
明知我身体虚弱,夜半发起高烧。
她却命令赵晨把我拖进房间关起来,什么时候肯认错再放出来。
老婆和救命恩人办婚礼,我放手后她后悔
连我唯一联系外界的手机也被没收。
额头上满是冷汗,我难受得蜷缩起身子。
耳畔是隔壁传来娇喘声,仿佛不停滴落的雨点,一遍遍冲刷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4、
意识昏沉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
赵晨态度恶劣踢了下我的头,语气难掩兴奋。
“呦,还活着呢,识趣点赶紧让位,阿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就连她第一次也是我的。”
“守护她七年,你连人都舍不得碰,她却心甘情愿让我碰,同为男人我都替你觉得冤。”
话落,赵晨附在我耳畔,笑声仿佛无孔不入,时刻提醒我记住这份耻辱。
没过多久,昨晚奋战一宿的薄兰月走姿别扭从房间出来。
持续高烧一整夜,加上后脑勺处理好的伤口又开裂。
我张了张嘴,嗓音嘶哑喊她:“手机给我,我要去医院。”
听见说话声,薄兰月有些意外挑了下眉低头看着我。
她再度露出一抹满意地笑,出声询问我:“知道错了?”
“装病这一套我早看腻了,赶紧爬起来给我们做早餐。”
心下一阵悲凉,我因高烧坨红的脸颊,但凡眼不瞎又怎么会看不到。
意识再次陷入昏沉,最后一眼却是恼羞成怒的薄兰月朝我袭来的巴掌。
直到第二天,我才悠悠转醒。
身下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