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他不会被捉妖师抓起来打死的吧！”
袁岁安扶额，“我们现在都是文明执法，怎么可能说打死就打死，这又不是旧社会…旧社会也不是哪个门派都这么凶残，也有因材施教的。而且我们国家妖怪平等享有人权的好吧。”
“哦哦哦，”陆南星长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等等，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
袁岁安点头，“是不许了，可谁家妖精修炼是百来年就能成的事啊，这几年能成人形的早几百年就修出灵智了。所有修出灵智、对我国公民不产生人身及财产损害、无有损害国家安全行为的所有生命及非生命体在我们国家的特殊公民法里都定义为妖，平等享有人权，他是合法修仙，安啦～”
陆南星听的两眼放光，“嗯嗯嗯嗯，”想到什么，“那生出灵智、没化成人形又没来的及登记的怎么办？”
袁岁安的表情慢慢凝固，眼睛里盛着的喜悦沉淀成某种近乎神性的悲悯透过屏幕投注在她身上，“它们…像所有没有能力反抗的动物一样。”
袁岁安当时的表情太凝重了，陆南星轻易被带进情绪里，满脑子都是那些刚化形的小妖怪可能遇到的苦难。
反应过来的时候视频已经挂了，她只能发微信问袁岁安在哪办手续，袁岁安这时候又恢复了活力，啪啪啪啪几个表情包甩过来，然后是一条语音，“我们的服务现在超级人性化，接受预约上门，而且可以选择亲属不在家的时段上门采集数据，你不用管，我帮你约，阿姨明天下午不在家对吧。”
陆南星回了一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把书房门开了个小缝，轻声喊，“妲己——”
狐狸脸面无表情出现，口吐人言，“不用叫，我听见了，信息采集。”
他从那条缝挤进来，“嘭”地变成一个大活人，那张漂亮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还有，请不要叫我妲己，我有名字，我的饲主。”
7.
涂云归这个名字实在很有韵味，陆南星琢磨了一宿，做梦都是骑着猫撵
